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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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案子一結束，宋星旭就回去了，走的那天，陳永仁還特意去送別他，給他帶了好幾樣家鄉的特產，搞的冷溶和宋星旭一頭霧水。
宋星旭走後，冷溶忍不住開始分析，他知道小琴肯定認識判官，這麽多年，判官已經壓在他心裏太久了，已然成為他的心魔.
有時候冷溶也會看不透自己的內心，他迫切地想要抓住判官，究竟只是簡單地想抓住他，將他繩之以法，還是只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
撐過了大概兩個星期，冷溶還是打算再去一趟監獄探望小琴。他本來想自己一個人去的，沒想到剛出了門，就被陳永仁給逮住了。
“你要去哪兒？”
冷溶也不知道為何，想到沒想就下意識瞞住陳永仁。
“我去溜溜狗。”
陳永仁微微偏頭，玩味的眼神轉了一圈：“遛狗啊，那你狗了？”
冷溶臉一下就紅了，眼色亂飄，有些舉足無措，太尷尬了，他怎麽能在陳永仁面前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陳永仁嘴角上揚，手靠在門框邊上，傾身湊近冷溶，火熱的氣息撲打在冷溶身上：“想去找小琴？”
冷溶別過臉，但卻沒有往後撤退：“知道還問。”
看到鬧著別扭的冷溶，陳永仁心都要溺死在冷溶身上，他擡手掰住冷溶的下巴，強勢地讓他面向自己，然後微微加重力道捏了捏冷溶下巴。
“什麽都不和我說，嗯？”
冷溶從陳永仁最後一個字中聽出了濃濃的危機感，總覺得他這句話藏著深意，他想掙開陳永仁的手卻沒掙開：“你放開。”
冷溶直接揮手打開陳永仁的束縛，慌忙道：“我有什麽和你說的。”
看著手背上的淡紅，陳永仁往後退了幾步，順勢收起自己釋放的壓力，他看著冷溶，眼裏的情緒轉變了多次，最後他還是沒說什麽，只道：“我已經和監獄那邊聯系過了，走吧。”
這會輪到冷溶驚訝了，微微有些羞赧，原來陳永仁知道自己不會放棄。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到了監獄後，小琴在獄警人員帶領下來到觀察室。
冷溶有些感慨，小琴瘦太多了，藍白色囚服像是掛在她身上一般。
她步履闌珊地走進來，目光沒有焦慮，根本就沒有落在陳永仁和冷溶身上，仿佛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
小琴在陳永仁和冷溶對面坐下，頭緩緩轉動，像是許久沒有運轉的機器。
淡漠的眸子在看到陳永仁後才微微有了一點生動，她微微啟齒但又沒有說話。
陳永仁懂了她想說的話，開口安慰道：“你放心，你母親很好，在療養院，有國內精通精神科的醫生給她醫治。”
小琴原本頹敗的身體才微微挺直了些，她嘶啞開口：“謝謝你。”
陳永仁聳聳肩，搖頭：“你該謝的不是我，我可沒錢請得起國內頂尖的醫生給你母親治病。
“是冷警官，你母親住的VIP病房的以及治療，護理的全部費用全部是冷警官出的。”
小琴這才把目光聚集在冷溶身上，微微震驚。
冷溶並沒有拿這件事在小琴面前邀功，直接道：“小琴，我今天來還是之前的事情，把有關判官的事全部告訴我。”
小琴依舊否認：“冷警官，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見過判官。”
冷溶立馬抓到了小琴的漏洞：“沒見過，但你知道。”
小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沈默了很久，直到獄警來提醒探望時間到了。
冷溶很著急，起身想要攔住小琴，陳永仁在一旁制止了他的行為。
小琴道：“冷警官謝謝你為我母親做的一切。”
陳永仁抱住激動的冷溶，看著小琴，道：“選錯了就應該及時止損，越蹉跎就越容易犯下無法回頭的錯誤。”
小琴的身體顫了幾下，背影蕭索，經過獄警提醒，她才繼續走，就在要踏出探望室的時候，小琴停下了腳步，轉身對著冷溶：“冷警官。”
冷溶面含希望：“你想說什麽？”
小琴笑了一聲：“沒什麽，”說完走出了探望室。
冷溶明顯看出小琴想說話，他想把小琴叫回來，可小琴不願說，他叫回來也是徒勞。
……
“陳警官，查的怎麽樣了？”
冷溶自從在小琴那裏得不到任何信息後，他便轉移了方向，打算從小琴的社交軟件上下手。
他讓陳剛查了小琴所有的社交軟件上可疑的人
陳剛接到命令後，雖然覺得奇怪，但見到冷溶很嚴肅的樣子，他也沒多問。
“冷隊，小琴可能是猜到我們會查，已經把社交軟件裏所有人全部刪除了。”
陳永仁驚訝道：“全部？一個人也沒有留下？”
陳剛點頭：“是的，全部。”
“這也太謹慎了吧，”陳永仁道，“她是料到了我們會查她？”
冷溶一臉嚴肅：“不能覆原嗎？再查一查她有沒有隱形的賬號之類的。”
冷溶似乎想到什麽，道：“在查查一查她媽媽身份登記的賬號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是，”陳剛的手指在鍵盤上揮出殘影，而冷溶哪裏也沒去，坐在陳剛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
陳永仁端來一杯溫水放在冷溶面前，按住他的肩膀，道：“別著急。”
陳永仁掌心的溫度貼在皮膚上，冷溶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他其實很感謝陳永仁，他什麽都沒和陳永仁說，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和陳永仁將這件事。
況且心裏也有點私心，他不想把陳永仁扯進來，不想置他與危險之中，但陳永仁什麽都沒問，只是安靜被陪著自己。
他接過水杯，接著這個由頭道了一聲：“謝謝。”
陳永仁沖他笑了笑。
陳剛餘光抽空看到了這一幕：“哥，我才是功臣，你怎麽不給我也接一杯水。”
陳永仁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起來：“功臣？你找到了？”
陳剛臉一喪：“還沒有。”
“那不快一點。”
冷溶微瞪了陳永仁一眼，讓他不要打擾陳剛。
陳永仁沒轍，怕冷溶生氣，還是起身也去買了瓶可樂給陳剛。
“哥，你對我這麽好啊。還給我買可樂，”說著他眼睛瞄著冷溶手裏的白水。
陳永仁道：“冷溶胃不好，怎麽能隨便喝這些碳酸飲料。”
陳剛頓時面露苦色，心裏默念道，那他就可以隨便喝碳酸飲料嗎？
果然，自己就不應該自討苦吃。
大概一個小時後，陳剛頹廢地往身後的椅子一趟，雙手中指摁著眉骨，以此來緩解眼睛的酸澀。
“有線索嗎？”冷溶看著陳剛的樣子心底有點不安。
陳剛睜開眼，猶豫著怎麽開口。
“沒事你說吧，”冷溶做好了心裏準備。
陳剛道：“小琴母親還有父親的，我全部看了，依舊是被刪地一幹二凈，而且基本都不能覆原，只有兩種可能，要麽小琴是黑客高手，要麽就是她請了一位黑客高手來幫她刪除了所有的聊天記錄。”
冷溶臉上寫滿了失望，縱然他早已預料到結果，但依舊承受不住失望的代價。
小琴的聊天記錄必定是判官幫忙刪除的。
冷溶向陳剛道了一句謝，便回到辦公室，他還不死心，把小琴的資料拷貝了一份發給鈴嬌，讓聯系了鈴嬌說明情況後讓她幫忙查一查。
第二日快要下班時，鈴嬌的消息到了。
【抱歉，隊長。】
【連你也沒有辦法？】
【是，對方很厲害，我只覆原了一部分，但沒有你想要找的人。】
【好，辛苦你了。】
【隊長，曹警察最近一直在查你當年的那起案子，好像似乎有點眉目了。】
冷溶看到這條消息，瞳孔一縮，握著手機的手都微微顫抖。
師傅他......
陳永仁走進辦公室，映入眼簾便是冷溶坐在椅子上，一直盯著手機不動。
他輕輕用肩膀撞了撞他：“發什麽楞？”
冷溶回過神收起了手機，臉上沒有異樣的表情：“沒什麽。”
陳永仁看著冷溶欲蓋彌彰的臉色，沒有繼續追問，他知道冷溶肯定有事瞞著自己，還過於執著查小琴的案子。
但冷溶不想說，他也不會逼問，他相信總有一天冷溶會主動告訴自己。
“要結束了嗎？”
“嗯，怎麽了？”
“我媽讓我來接你。”
冷溶關上電腦：“走吧，伯父在家嗎？”
陳永仁點點頭：“沒有，他去和張局敘舊了，等會和張局一起到家裏來吃飯。”
“和張局？”冷溶疑惑道。
陳永仁笑了笑：“我爸和張局是小學同學，聽我爸說，張局小時候瘦的跟竹簽似的，老是被欺負，我爸長的高，又愛見義勇為，幫了他幾次，一來二往就熟悉了。”
冷溶了然，他一直就有個疑惑，他記得陳永仁高中畢業就去當兵並沒有讀大學，回來後一直在派出所，按道理就算進了警局，也只能算個輔警，既然能有現在的地位，看來張局在其中幫了不少忙。
冷溶上下打量了陳永仁，目光隱晦不定。
陳永仁被他的眼神看的頭皮陣陣發麻：“幹嘛怎樣看我。”
“你一米九二？”
陳永仁聳聳肩：“對啊，”說完更是傾身靠近冷溶，帶著濃濃地壓迫感，輕笑道：“怎麽，覺得自卑了？”
冷溶白了陳永仁一眼，眼神不與而言，沒病吧！
陳永仁自然是看懂了冷溶眼裏的意思，低沈地笑出聲來：“不是你先問的，這會又怪我。”
冷溶心累，不想再和他說話。
“唉，你別走啊，說清楚唄，我不鬧了。”
冷溶淡淡道：“你還知道你在鬧啊？”
“你這個問題本來就問的讓人容易亂想，”陳永仁調侃道。
“哼，和你父親比，你還不是差了點兒。”
陳永仁哼笑起來：“我已經很滿意了，再說我比我爸帥多了。”
冷溶在陳永仁看不到的地方悄摸摸翻白眼，陳永仁自戀的毛病是越來越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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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冷溶也會看不透自己的內心，他迫切地想要抓住判官，究竟只是簡單地想抓住他，將他繩之以法，還是只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
撐過了大概兩個星期，冷溶還是打算再去一趟監獄探望小琴。他本來想自己一個人去的，沒想到剛出了門，就被陳永仁給逮住了。
“你要去哪兒？”
冷溶也不知道為何，想到沒想就下意識瞞住陳永仁。
“我去溜溜狗。”
陳永仁微微偏頭，玩味的眼神轉了一圈：“遛狗啊，那你狗了？”
冷溶臉一下就紅了，眼色亂飄，有些舉足無措，太尷尬了，他怎麽能在陳永仁面前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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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溶別過臉，但卻沒有往後撤退：“知道還問。”
看到鬧著別扭的冷溶，陳永仁心都要溺死在冷溶身上，他擡手掰住冷溶的下巴，強勢地讓他面向自己，然後微微加重力道捏了捏冷溶下巴。
“什麽都不和我說，嗯？”
冷溶從陳永仁最後一個字中聽出了濃濃的危機感，總覺得他這句話藏著深意，他想掙開陳永仁的手卻沒掙開：“你放開。”
冷溶直接揮手打開陳永仁的束縛，慌忙道：“我有什麽和你說的。”
看著手背上的淡紅，陳永仁往後退了幾步，順勢收起自己釋放的壓力，他看著冷溶，眼裏的情緒轉變了多次，最後他還是沒說什麽，只道：“我已經和監獄那邊聯系過了，走吧。”
這會輪到冷溶驚訝了，微微有些羞赧，原來陳永仁知道自己不會放棄。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到了監獄後，小琴在獄警人員帶領下來到觀察室。
冷溶有些感慨，小琴瘦太多了，藍白色囚服像是掛在她身上一般。
她步履闌珊地走進來，目光沒有焦慮，根本就沒有落在陳永仁和冷溶身上，仿佛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
小琴在陳永仁和冷溶對面坐下，頭緩緩轉動，像是許久沒有運轉的機器。
淡漠的眸子在看到陳永仁後才微微有了一點生動，她微微啟齒但又沒有說話。
陳永仁懂了她想說的話，開口安慰道：“你放心，你母親很好，在療養院，有國內精通精神科的醫生給她醫治。”
小琴原本頹敗的身體才微微挺直了些，她嘶啞開口：“謝謝你。”
陳永仁聳聳肩，搖頭：“你該謝的不是我，我可沒錢請得起國內頂尖的醫生給你母親治病。
“是冷警官，你母親住的VIP病房的以及治療，護理的全部費用全部是冷警官出的。”
小琴這才把目光聚集在冷溶身上，微微震驚。
冷溶並沒有拿這件事在小琴面前邀功，直接道：“小琴，我今天來還是之前的事情，把有關判官的事全部告訴我。”
小琴依舊否認：“冷警官，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見過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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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溶很著急，起身想要攔住小琴，陳永仁在一旁制止了他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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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仁抱住激動的冷溶，看著小琴，道：“選錯了就應該及時止損，越蹉跎就越容易犯下無法回頭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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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溶面含希望：“你想說什麽？”
小琴笑了一聲：“沒什麽，”說完走出了探望室。
冷溶明顯看出小琴想說話，他想把小琴叫回來，可小琴不願說，他叫回來也是徒勞。
……
“陳警官，查的怎麽樣了？”
冷溶自從在小琴那裏得不到任何信息後，他便轉移了方向，打算從小琴的社交軟件上下手。
他讓陳剛查了小琴所有的社交軟件上可疑的人
陳剛接到命令後，雖然覺得奇怪，但見到冷溶很嚴肅的樣子，他也沒多問。
“冷隊，小琴可能是猜到我們會查，已經把社交軟件裏所有人全部刪除了。”
陳永仁驚訝道：“全部？一個人也沒有留下？”
陳剛點頭：“是的，全部。”
“這也太謹慎了吧，”陳永仁道，“她是料到了我們會查她？”
冷溶一臉嚴肅：“不能覆原嗎？再查一查她有沒有隱形的賬號之類的。”
冷溶似乎想到什麽，道：“在查查一查她媽媽身份登記的賬號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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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很感謝陳永仁，他什麽都沒和陳永仁說，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和陳永仁將這件事。
況且心裏也有點私心，他不想把陳永仁扯進來，不想置他與危險之中，但陳永仁什麽都沒問，只是安靜被陪著自己。
他接過水杯，接著這個由頭道了一聲：“謝謝。”
陳永仁沖他笑了笑。
陳剛餘光抽空看到了這一幕：“哥，我才是功臣，你怎麽不給我也接一杯水。”
陳永仁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起來：“功臣？你找到了？”
陳剛臉一喪：“還沒有。”
“那不快一點。”
冷溶微瞪了陳永仁一眼，讓他不要打擾陳剛。
陳永仁沒轍，怕冷溶生氣，還是起身也去買了瓶可樂給陳剛。
“哥，你對我這麽好啊。還給我買可樂，”說著他眼睛瞄著冷溶手裏的白水。
陳永仁道：“冷溶胃不好，怎麽能隨便喝這些碳酸飲料。”
陳剛頓時面露苦色，心裏默念道，那他就可以隨便喝碳酸飲料嗎？
果然，自己就不應該自討苦吃。
大概一個小時後，陳剛頹廢地往身後的椅子一趟，雙手中指摁著眉骨，以此來緩解眼睛的酸澀。
“有線索嗎？”冷溶看著陳剛的樣子心底有點不安。
陳剛睜開眼，猶豫著怎麽開口。
“沒事你說吧，”冷溶做好了心裏準備。
陳剛道：“小琴母親還有父親的，我全部看了，依舊是被刪地一幹二凈，而且基本都不能覆原，只有兩種可能，要麽小琴是黑客高手，要麽就是她請了一位黑客高手來幫她刪除了所有的聊天記錄。”
冷溶臉上寫滿了失望，縱然他早已預料到結果，但依舊承受不住失望的代價。
小琴的聊天記錄必定是判官幫忙刪除的。
冷溶向陳剛道了一句謝，便回到辦公室，他還不死心，把小琴的資料拷貝了一份發給鈴嬌，讓聯系了鈴嬌說明情況後讓她幫忙查一查。
第二日快要下班時，鈴嬌的消息到了。
【抱歉，隊長。】
【連你也沒有辦法？】
【是，對方很厲害，我只覆原了一部分，但沒有你想要找的人。】
【好，辛苦你了。】
【隊長，曹警察最近一直在查你當年的那起案子，好像似乎有點眉目了。】
冷溶看到這條消息，瞳孔一縮，握著手機的手都微微顫抖。
師傅他......
陳永仁走進辦公室，映入眼簾便是冷溶坐在椅子上，一直盯著手機不動。
他輕輕用肩膀撞了撞他：“發什麽楞？”
冷溶回過神收起了手機，臉上沒有異樣的表情：“沒什麽。”
陳永仁看著冷溶欲蓋彌彰的臉色，沒有繼續追問，他知道冷溶肯定有事瞞著自己，還過於執著查小琴的案子。
但冷溶不想說，他也不會逼問，他相信總有一天冷溶會主動告訴自己。
“要結束了嗎？”
“嗯，怎麽了？”
“我媽讓我來接你。”
冷溶關上電腦：“走吧，伯父在家嗎？”
陳永仁點點頭：“沒有，他去和張局敘舊了，等會和張局一起到家裏來吃飯。”
“和張局？”冷溶疑惑道。
陳永仁笑了笑：“我爸和張局是小學同學，聽我爸說，張局小時候瘦的跟竹簽似的，老是被欺負，我爸長的高，又愛見義勇為，幫了他幾次，一來二往就熟悉了。”
冷溶了然，他一直就有個疑惑，他記得陳永仁高中畢業就去當兵並沒有讀大學，回來後一直在派出所，按道理就算進了警局，也只能算個輔警，既然能有現在的地位，看來張局在其中幫了不少忙。
冷溶上下打量了陳永仁，目光隱晦不定。
陳永仁被他的眼神看的頭皮陣陣發麻：“幹嘛怎樣看我。”
“你一米九二？”
陳永仁聳聳肩：“對啊，”說完更是傾身靠近冷溶，帶著濃濃地壓迫感，輕笑道：“怎麽，覺得自卑了？”
冷溶白了陳永仁一眼，眼神不與而言，沒病吧！
陳永仁自然是看懂了冷溶眼裏的意思，低沈地笑出聲來：“不是你先問的，這會又怪我。”
冷溶心累，不想再和他說話。
“唉，你別走啊，說清楚唄，我不鬧了。”
冷溶淡淡道：“你還知道你在鬧啊？”
“你這個問題本來就問的讓人容易亂想，”陳永仁調侃道。
“哼，和你父親比，你還不是差了點兒。”
陳永仁哼笑起來：“我已經很滿意了，再說我比我爸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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