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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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配合
“你說什麽？朕什麽時候賜了他滅人滿門的詔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太子人呢？他在哪？讓他立刻來見朕！”
“陛下息怒，太子殿下此刻正跪在祁王府外呢，從昨夜跪到現在了，人也是滴水未進。”
沈英的心咯噔了一下，姜遠跪了一夜，之前祁王府刺殺他的事情姜遠是跪了很久，這要是一直跪下去搞不好要落下病根的。
這麽一想沈英急忙對王昱道：“快去把這個不聽話的東西給朕帶回來！還有，讓人把祁王府圍住，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準外出！”
“陛下息怒，老奴這就去，這就去。”
王昱走了之後沈英氣的直跺腳，連今日的早朝都沒去了，直接稱病，這件事沈英不用想也知道鬧的沸沸揚揚的。
怕是他不去上朝還會好些，姜遠被參是免不了了，最好能等風波過了再讓姜遠露面。
只可惜，沈英昨日才和趙文軒做好了約定，一個晚上過去便食言了，這明面上說的可是沈英賜了聖旨，眼下姜遠這一跪等祁王府的真相揭露怕是輿論都會倒向姜遠。
屆時朝堂再起風波對姜遠的影響應該也不會太大了。
“太子殿下，陛下讓老奴來傳口諭，讓您速回皇宮見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就別為難老奴了。”
王昱出了宮之後就直奔祁王府，到地方之後沒看見姜遠，倒是看到了密密麻麻圍著的人群，好不容易王昱把人群清理了到姜遠身邊傳話，姜遠又對他一副不理睬的模樣，王昱覺得，自己這個傳話人做的真是為難極了。
“公公回去吧，勞煩公公跑一趟了，祁王府犯下滔天禍事我身為儲君失察在先，身為祁王之子不孝在後，該在這兒罰跪的。”
“殿下，您這話的意思是您要抗旨啊，陛下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殿下還是先跟老奴回宮一趟吧。”
姜遠不為所動，他機械的轉過頭，面無表情的對王昱說道：“公公，我的父王母妃還有弟弟都葬於大火之中，我知道他們做的事情不能被原諒，更不配有一個葬禮，但我終究是生在祁王府，至少讓我把生育之恩……還了吧？”
姜遠說著眼裏又續期了淚水，兩眼紅腫的模樣讓王昱看了也十分心疼，況且姜遠說的不無道理，祁王府上下無一人生還，若是姜遠半點不為所動那才是有問題。
“太子殿下，老奴的話已經傳到了，您的話老奴也會帶回去，原封不動的傳達給陛下，還請殿下珍重。”
“有勞公公，姜遠在此謝過了。”
姜遠微微俯身對著王昱低了低頭，王昱回了姜遠一禮，讓隨他來的侍衛收好祁王府之後，自己就回宮給沈英傳話去了。
“太子當真這麽說？祁王府對他有生育之恩，那朕對他還有養育之恩呢怎麽不見他聽朕的話回來？”
“他這是忘了自己的儲君之位怎麽來的了？！他這是不把朕放在眼裏！”
沈英聽完了王昱的描述之後發了一通火，將勤政殿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一遍，“他要跪著就讓他跪！去通知太醫院，若是有人敢去給太子看診一律逐出太醫院永不錄用！”
沈英這火氣發的比較大也沒隔著人，沒多久朝裏朝外都知曉了沈英在勤政殿因為姜遠發怒的事情。
但是來勤政殿最快的還是趙文軒：“陛下，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今兒一早大街小巷都在傳您賜死了祁王府的所有人？”
沈英被趙文軒問的腦子一蒙，是啊，他到底為什麽要賜死祁王府的人？他壓根也沒做過這件事啊，那是姜遠從他這兒偷蓋的玉璽。
“許是昨日朕喝的多了，不小心下的旨？只是朕也不知道太子會領旨啊，這樣的旨意，朕怎麽也不可能讓太子去做啊！”
趙文軒蹙眉搖了搖頭接著詢問道：“陛下，那眼下您怎麽看？當真就讓太子這麽一直跪著？百姓可都看著呢，眼下祁王府的罪行還未公布，可不能讓太子一直這麽在祁王府外面跪著啊。”
“朕已經讓王昱親自去請他了，他還不樂意上了，說什麽祁王府對他有生育之恩他得跪，那朕能怎麽辦？朕又不是他的生身父母，朕對他也沒有生育之恩，他這樣倔強，朕還能眾目睽睽之下綁他回來？”
“可是陛下，太子殿下名義上是從您這兒拿了蓋有玉璽的詔書啊，那詔書上的玉璽印做不得假，陛下，不論如何，太子已經摻和進去了。”
沈英怎麽可能不知道那蓋著的玉璽印是真的？那都是沈英送到姜遠眼前給他蓋的，可不就是推波助瀾遂了姜遠的心願。
怕是這會兒姜遠心裏正沾沾自喜，想著祁王府的事情有驚無險呢，沈英在勤政殿裏腦子都快想破了給他想辦法脫身，他倒好，還整上深情這套了，沈英也不知道姜遠在季長青身邊是怎麽學的，怎麽半點季長青的聰明勁兒都沒學上。
“長公主這兩日便要到京城了吧？先讓他跪著，等長公主回來徹查此事，這件事朕已經是不方便出面了，朕總不能這個時候說太子的玉璽印是偷蓋的吧？那樣，他便是走上絕路了。”
“眼下，眼下也只能盼著長公主早些回來了。”趙文軒也嘆了一口氣。
姜遠跪在祁王府外的第三日，神息回來了，她一回京城二話不說便讓人把姜遠帶回了東宮，又請了禦醫給姜遠整治，祁王府裏的那些屍體也命人全部擡了出來放到了大理寺。
等手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時神息才回到皇宮去見了沈英：“你也是，你哪怕是讓刑部去查也是好的，非要等到本宮回來，本宮現在人是回來了，這謠言卻也是止不住了。”
“皇姐，眼下最要緊的事快些把祁王府的事情給解決了，祁王府的罪名遲遲未定，闔府上下卻被賜死，此事不查清楚怕是不好交代。”
“你也知道不好交代？那怎麽不長個心眼？本宮回來的路上聽聞此事覺得簡直是荒謬！姜遠再怎麽說也是祁王府裏出來的，讓他拿著詔書去祁王府賜死所有人，這得多狠毒才能做到？”
神息的話裏意有所指，應該是誤會沈英，以為聖旨是沈英下的，但是姜遠偷蓋玉璽的這件事只有沈英和姜遠他們兩人知道，旁人又怎知這其中的門道？哪怕是趙文軒他也只當是沈英昨晚真的喝醉了才做了這般錯事。
“皇姐，朕也不記得了，昨夜朕喝了些酒沈沈的睡過去了，發生了什麽朕是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別數落我了？”
這個鍋，沈英背的是真冤，不過這會兒也只能是他來背鍋，聖旨是他下的最起碼姜遠還能有條路走，聖旨若是姜遠假傳的那才是麻煩大了。
“祁王府的所有人本宮已經命人送去了大理寺，核實身份的事情應該也就這兩日會做完，若王府裏所有人的屍首和身份都對得上，那這罪該如何定？阿英，你得給本宮一個準話。”
既然沈英要神息來接手這件事，那總是要給一個答覆的，祁王府若是以叛國罪論處，姜遠這太子之位怕是也保不住了，但若是旁的罪責，興許姜遠還有救。
“本宮知道祁王府對你做過許多錯事，但這些事情姜遠未必知情，姜遠的秉性你也是知道的，你之前應該是喜歡他的，剛定下的儲君若是此時被廢了，怕是神恩上下便要動蕩一番了，阿英，你仔細想清楚了。”
神息的話是在提醒沈英，也是對沈英抱有一絲懷疑，覺得賜死的詔書可能是沈英醉後所下，但無論如何，眼下祁王府的人確實是都死了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這件事對姜遠的打擊有多大不用想也知道，當然了這是在神息看來覺得姜遠會如何如何的情況，若是依著沈英來看，怕是他能把姜遠罵上八百遍。
“皇姐，孰重孰輕，朕都知道，便依你的意思吧，不論結果如何，朕都不會追究太子的罪責了。”
“好，那皇姐便去大理寺了，你在宮裏等我的消息。”
神息走了之後沈英松了一口氣，他自導自演的這出戲總算是要落幕了，這會兒姜遠這個‘受害者’的角色應該是深入人心了。
神息離開勤政殿之後沒有即刻出宮而是去了一趟東宮，一方面他是想看看姜遠的身體有沒有問題，另一方面便是要問姜遠一些事情。
神息到了東宮外正好遇到了出來的禦醫，她伸手一攔直接問道：“太醫，太子的傷可還好？”
“回長公主，太子的膝蓋跪的久了血液不循環，需要靜養些時日，好在送醫及時，不然太子的這雙腿怕是就廢了。”
神息聽完之後還是有些慶幸的，叮囑了禦醫好好用藥之後便之間去了姜遠的寢殿。
這會兒，姜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著都像是一具屍體了，“阿遠，本宮來看看你，禦醫說你並無大礙，多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長公主，你來了，請恕臣失禮，行動不便無法給你問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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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朕什麽時候賜了他滅人滿門的詔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太子人呢？他在哪？讓他立刻來見朕！”
“陛下息怒，太子殿下此刻正跪在祁王府外呢，從昨夜跪到現在了，人也是滴水未進。”
沈英的心咯噔了一下，姜遠跪了一夜，之前祁王府刺殺他的事情姜遠是跪了很久，這要是一直跪下去搞不好要落下病根的。
這麽一想沈英急忙對王昱道：“快去把這個不聽話的東西給朕帶回來！還有，讓人把祁王府圍住，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準外出！”
“陛下息怒，老奴這就去，這就去。”
王昱走了之後沈英氣的直跺腳，連今日的早朝都沒去了，直接稱病，這件事沈英不用想也知道鬧的沸沸揚揚的。
怕是他不去上朝還會好些，姜遠被參是免不了了，最好能等風波過了再讓姜遠露面。
只可惜，沈英昨日才和趙文軒做好了約定，一個晚上過去便食言了，這明面上說的可是沈英賜了聖旨，眼下姜遠這一跪等祁王府的真相揭露怕是輿論都會倒向姜遠。
屆時朝堂再起風波對姜遠的影響應該也不會太大了。
“太子殿下，陛下讓老奴來傳口諭，讓您速回皇宮見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就別為難老奴了。”
王昱出了宮之後就直奔祁王府，到地方之後沒看見姜遠，倒是看到了密密麻麻圍著的人群，好不容易王昱把人群清理了到姜遠身邊傳話，姜遠又對他一副不理睬的模樣，王昱覺得，自己這個傳話人做的真是為難極了。
“公公回去吧，勞煩公公跑一趟了，祁王府犯下滔天禍事我身為儲君失察在先，身為祁王之子不孝在後，該在這兒罰跪的。”
“殿下，您這話的意思是您要抗旨啊，陛下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殿下還是先跟老奴回宮一趟吧。”
姜遠不為所動，他機械的轉過頭，面無表情的對王昱說道：“公公，我的父王母妃還有弟弟都葬於大火之中，我知道他們做的事情不能被原諒，更不配有一個葬禮，但我終究是生在祁王府，至少讓我把生育之恩……還了吧？”
姜遠說著眼裏又續期了淚水，兩眼紅腫的模樣讓王昱看了也十分心疼，況且姜遠說的不無道理，祁王府上下無一人生還，若是姜遠半點不為所動那才是有問題。
“太子殿下，老奴的話已經傳到了，您的話老奴也會帶回去，原封不動的傳達給陛下，還請殿下珍重。”
“有勞公公，姜遠在此謝過了。”
姜遠微微俯身對著王昱低了低頭，王昱回了姜遠一禮，讓隨他來的侍衛收好祁王府之後，自己就回宮給沈英傳話去了。
“太子當真這麽說？祁王府對他有生育之恩，那朕對他還有養育之恩呢怎麽不見他聽朕的話回來？”
“他這是忘了自己的儲君之位怎麽來的了？！他這是不把朕放在眼裏！”
沈英聽完了王昱的描述之後發了一通火，將勤政殿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一遍，“他要跪著就讓他跪！去通知太醫院，若是有人敢去給太子看診一律逐出太醫院永不錄用！”
沈英這火氣發的比較大也沒隔著人，沒多久朝裏朝外都知曉了沈英在勤政殿因為姜遠發怒的事情。
但是來勤政殿最快的還是趙文軒：“陛下，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今兒一早大街小巷都在傳您賜死了祁王府的所有人？”
沈英被趙文軒問的腦子一蒙，是啊，他到底為什麽要賜死祁王府的人？他壓根也沒做過這件事啊，那是姜遠從他這兒偷蓋的玉璽。
“許是昨日朕喝的多了，不小心下的旨？只是朕也不知道太子會領旨啊，這樣的旨意，朕怎麽也不可能讓太子去做啊！”
趙文軒蹙眉搖了搖頭接著詢問道：“陛下，那眼下您怎麽看？當真就讓太子這麽一直跪著？百姓可都看著呢，眼下祁王府的罪行還未公布，可不能讓太子一直這麽在祁王府外面跪著啊。”
“朕已經讓王昱親自去請他了，他還不樂意上了，說什麽祁王府對他有生育之恩他得跪，那朕能怎麽辦？朕又不是他的生身父母，朕對他也沒有生育之恩，他這樣倔強，朕還能眾目睽睽之下綁他回來？”
“可是陛下，太子殿下名義上是從您這兒拿了蓋有玉璽的詔書啊，那詔書上的玉璽印做不得假，陛下，不論如何，太子已經摻和進去了。”
沈英怎麽可能不知道那蓋著的玉璽印是真的？那都是沈英送到姜遠眼前給他蓋的，可不就是推波助瀾遂了姜遠的心願。
怕是這會兒姜遠心裏正沾沾自喜，想著祁王府的事情有驚無險呢，沈英在勤政殿裏腦子都快想破了給他想辦法脫身，他倒好，還整上深情這套了，沈英也不知道姜遠在季長青身邊是怎麽學的，怎麽半點季長青的聰明勁兒都沒學上。
“長公主這兩日便要到京城了吧？先讓他跪著，等長公主回來徹查此事，這件事朕已經是不方便出面了，朕總不能這個時候說太子的玉璽印是偷蓋的吧？那樣，他便是走上絕路了。”
“眼下，眼下也只能盼著長公主早些回來了。”趙文軒也嘆了一口氣。
姜遠跪在祁王府外的第三日，神息回來了，她一回京城二話不說便讓人把姜遠帶回了東宮，又請了禦醫給姜遠整治，祁王府裏的那些屍體也命人全部擡了出來放到了大理寺。
等手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時神息才回到皇宮去見了沈英：“你也是，你哪怕是讓刑部去查也是好的，非要等到本宮回來，本宮現在人是回來了，這謠言卻也是止不住了。”
“皇姐，眼下最要緊的事快些把祁王府的事情給解決了，祁王府的罪名遲遲未定，闔府上下卻被賜死，此事不查清楚怕是不好交代。”
“你也知道不好交代？那怎麽不長個心眼？本宮回來的路上聽聞此事覺得簡直是荒謬！姜遠再怎麽說也是祁王府裏出來的，讓他拿著詔書去祁王府賜死所有人，這得多狠毒才能做到？”
神息的話裏意有所指，應該是誤會沈英，以為聖旨是沈英下的，但是姜遠偷蓋玉璽的這件事只有沈英和姜遠他們兩人知道，旁人又怎知這其中的門道？哪怕是趙文軒他也只當是沈英昨晚真的喝醉了才做了這般錯事。
“皇姐，朕也不記得了，昨夜朕喝了些酒沈沈的睡過去了，發生了什麽朕是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別數落我了？”
這個鍋，沈英背的是真冤，不過這會兒也只能是他來背鍋，聖旨是他下的最起碼姜遠還能有條路走，聖旨若是姜遠假傳的那才是麻煩大了。
“祁王府的所有人本宮已經命人送去了大理寺，核實身份的事情應該也就這兩日會做完，若王府裏所有人的屍首和身份都對得上，那這罪該如何定？阿英，你得給本宮一個準話。”
既然沈英要神息來接手這件事，那總是要給一個答覆的，祁王府若是以叛國罪論處，姜遠這太子之位怕是也保不住了，但若是旁的罪責，興許姜遠還有救。
“本宮知道祁王府對你做過許多錯事，但這些事情姜遠未必知情，姜遠的秉性你也是知道的，你之前應該是喜歡他的，剛定下的儲君若是此時被廢了，怕是神恩上下便要動蕩一番了，阿英，你仔細想清楚了。”
神息的話是在提醒沈英，也是對沈英抱有一絲懷疑，覺得賜死的詔書可能是沈英醉後所下，但無論如何，眼下祁王府的人確實是都死了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這件事對姜遠的打擊有多大不用想也知道，當然了這是在神息看來覺得姜遠會如何如何的情況，若是依著沈英來看，怕是他能把姜遠罵上八百遍。
“皇姐，孰重孰輕，朕都知道，便依你的意思吧，不論結果如何，朕都不會追究太子的罪責了。”
“好，那皇姐便去大理寺了，你在宮裏等我的消息。”
神息走了之後沈英松了一口氣，他自導自演的這出戲總算是要落幕了，這會兒姜遠這個‘受害者’的角色應該是深入人心了。
神息離開勤政殿之後沒有即刻出宮而是去了一趟東宮，一方面他是想看看姜遠的身體有沒有問題，另一方面便是要問姜遠一些事情。
神息到了東宮外正好遇到了出來的禦醫，她伸手一攔直接問道：“太醫，太子的傷可還好？”
“回長公主，太子的膝蓋跪的久了血液不循環，需要靜養些時日，好在送醫及時，不然太子的這雙腿怕是就廢了。”
神息聽完之後還是有些慶幸的，叮囑了禦醫好好用藥之後便之間去了姜遠的寢殿。
這會兒，姜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著都像是一具屍體了，“阿遠，本宮來看看你，禦醫說你並無大礙，多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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