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才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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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才好嗑
韓之遙人躺在床上，聲音則無縫切換成了清醒狀態，“餵，胡主任，您早。”
“還早？都中午了，你不會還在睡覺吧？”胡主任耳朵尖得很。
韓之遙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啊，我已經起來了，這不是順嘴就說習慣了嘛。您找我什麽事呀？”
她從耳邊挪開手機，將話筒切換成免提模式，又看了看屏幕上方的時間，十一點半。
再往旁邊一看，圓圓睡得正酣。
是原斐然把它送進來的，還是像往常一樣自己跳上來的？她不自覺地開了一個小差。
“你現在在家還是在外面呢？方便講一些私人的話題嗎？”胡主任問她。
“我在家，您說。”韓之遙頓時緊張起來，和胡主任能有什麽私人話題聊呀。
“你和淩律師最近怎麽樣呀？”
“淩律師？”是說淩軒宇嗎？韓之遙不解其意。
“我老婆跟我說要給你介紹相親，硬說你單身。”胡主任似乎比她更加感到困惑。
韓之遙想起來，上次去團建的時候，半路上遇到譚欣悅，對方的確和她講過這樣的話，但那不就是常見的社交說辭嘛，還來真的？
她和淩選宇或戀愛或分手，都是兩個人的私事。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大張旗鼓地宣布。目前，知情的同事只有肖律師，顯然不會主動傳播。
至於淩軒宇本人，根據她對他的了解，應該也不會主動提起。提分手的人是她，被甩的人是他，雖屬於和平分手，但對自尊心高的人來說，總歸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如此看來，眼下似乎是承認已分手的好時機。讓消息透過胡主任這樣慢慢散布出去，不失為妥當的方法。正好這段時間她人在嵐山，還能免去被其他同事追問或打探的麻煩。
大腦飛速運轉，計算推理著不同回答可能指向的不同方向和結果。
如果承認單身，可能免不了胡主任一通說教式安慰，也就沒理由拂了譚欣悅的好意。
唉，說起來可能還是昨天晚上的鍋。如果不是在養生會所裏碰上，估計老板娘早就忘記了自己，更別提之前說過的那些客套話了。
別說，老板娘言而有信，人還怪好的呢。
“你們不會真的分手了吧？”胡主任聽她這邊不吱聲，單刀直入。
“是分了。”韓之遙選擇了攤牌。
“啊？真的？！”胡主任好像不太相信，還不死心地又多問了一遍。
“真的。”
“你們怎麽這個節骨眼兒上分手了？！”
“節骨眼兒？”韓之遙尋思著，天合對辦公室戀情既不提倡也不反對，哪兒來的什麽節骨眼兒啊。
“我們的節目才剛開播呢。”
“什麽節目？”
“《王牌律師》啊。韓律師，你不要去了嵐山，轉頭就把我們這兒給忘了呀。”
“沒忘沒忘，不好意思，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韓之遙現在是一點兒困意都沒有了，不敢再偷偷打呵欠了，“但我們所的節目開播，和我這事兒有什麽關系嗎？”
“當然有啦，有觀眾磕你倆的CP。”
“哈？”韓之遙一瞬間懷疑自己還在夢裏邊，才接了這麽一個從一開始走向就不大正常的電話，“怎麽會有人磕我倆呢？我們兩個不就是在裏面輔助打醬油的角色嘛，有什麽好嗑的？”
距離節目錄制的最初兩期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她並不記得自己在現場和淩軒宇有過什麽出格的舉動。
他倆既不是參賽的實習生，也不是資深的帶教大佬，不過是去充當門面的陪襯，關鍵還不在一組，怎麽還有人這麽獨具慧眼地磕上他倆了呢。
“你問我啊？網友的腦回路，我也搞不清楚。我還問我老婆呢，她說可能你們兩個長得好看吧。現在的年輕人，自己不戀愛、不結婚，就喜歡看長得好看的人談戀愛唄。”
韓之遙啞然，一時無從下嘴，不知該從哪兒開始吐槽。
“節目裏挑的那幾個孩子，不是還專門設計了CP嘛。”她還隱約記得劇本裏給實習生設計了兩組來著，另外有兩個男生是同班同學，貌似宣傳賣點是兄弟兼對手的戲碼。
“人家磕的點是你倆是真情侶，嗑到真的了，真的才好磕。”
“他們是從哪兒看出來的？”韓之遙雖知道民間多大神，但沒想過這些高超的觀察水平和業務能力有朝一日耗費在自己身上。
她又沒分到什麽需要吸睛的人設，只是提前看看劇本，把該背的臺詞提前背好，頂多就是配合編導和攝影，註意不能在鏡頭裏擋到主角團的風采。至於其他的，不就和自己平時上班的狀態差不多嘛。
第一期她也看了，高光都在新人身上，並沒見自己占到幾個鏡頭。
“好像是現場工作人員跟我們所裏的人閑聊，大概是幫誰打聽了一下淩律師有沒有女朋友吧，所裏的人就替你宣示主權了。”胡主任說得理直氣壯，大有一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氣勢。
“網上關於節目的熱評基本都是所裏大佬和實習生們的，您是從哪兒看到我這個……”她斟酌了一下字眼才繼續，“小眾的賽道？”
她實在不想用八卦之類的字眼來描述自己的私人生活，人家上熱搜的全都是新人的教育背景怎麽怎麽牛掰、大佬的工作經歷如何如何高大上，怎麽到她這兒，就衍生成了茶餘飯後的閑談呢，這也太難評了。
“第一期出場人物多，熱度還沒起來，我也沒太在意。昨天晚上放了第二期，說實話，我以前還真沒發現你和淩律師有這麽配。”
不知該將這話理解成褒還是貶，韓之遙哭笑不得，“所以，您周末特意給我打電話，是為這事兒？”
“其實嵐山那邊之前問過我，介不介意節目組炒CP。我還以為他們說的是幾個實習生，那我哪兒管得到？誰知道把你給搭進去了。”胡主任坦承。
“所以，是後期剪輯制作有意引導？為了炒熱點？”讓她這個背景板成為play中的一環，韓之遙略感無語。但炒作嘛，熱點永遠都不會嫌多。
“我老婆說，上次婉婷的事情麻煩你太多。她昨天看到你，回來之後說一定要給你介紹好男生。我說你有男朋友，她還不信。既然這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她的好意？”
聽胡主任話裏話外的意思，應該是嵐山那邊提前跟所裏打過招呼了。
估計他也沒放在心上，直到聽老婆提起要給她介紹相親，才猛然意識到可能存在信息差，匆忙來跟她求證了。
“胡主任，您希望我怎麽做？”韓之遙祭出了真誠的必殺技。
“我也算歪打正著給你提了個醒，這是你的個人問題，想怎麽處理就看你自己的了。”
“嵐山這邊我會去和他們解釋的，不會給淩律師和所裏造成困擾的。譚老師這邊，我也自己來聯系吧。”
真情侶炒一炒CP營銷還好說，大家喜聞樂見，能間接增加一波曝光量。可如果分手了還博熱度，事後被挖，容易背刺，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影響到背後的律所。
“哎，有什麽進度或者需要我幫忙的再聯系。”胡主任滿意地掛了電話，韓之遙主動攬下了困難選項之間的抉擇，此番電話的目的已達成。
接了這麽一通電話，睡意早就散了。
韓之遙靠在床頭，把自己和淩軒宇的名字輸入了搜索欄，第一個蹦出來的是節目介紹。
打開鏈接發現，不止實習生，每位參演的律師都有介紹，包括大佬和助理。
她的名字、畢業院校和專業等基本信息也赫然在目。淩軒宇的介紹就排在她下面，按照格式，一眼就能看出兩人是同屆校友。
退出去繼續往下拉，除了網頁之外，還有一個兩分鐘的視頻節選。
她好奇地打開了tag上打著他倆名字的視頻，有她和淩軒宇組隊迎接新人實習生並帶領參觀律所的片段，有他倆陪實習生熬夜奮戰、加班晚歸時電梯裏偶遇的場景。
單看挺普通的社畜日常，本意大概是展示青年律師的敬業和專業，加上頗有韓劇範兒的配樂和磨皮的濾鏡後，灰頭土臉的打工人生活一下子就多了幾分虛假的浪漫。
雖然只有一小段，但如果搭配真情侶的背景食用，作為配角分隊，還是有點兒看頭的。
可問題是，這是職場綜藝，不是戀愛綜藝啊！這些冒著粉紅泡泡的鏡頭對自己的形象能有什麽加成？
韓之遙不禁想起了當初參加節目前胡主任給自己畫的大餅，雖然不是主角，但可以趁機給自己刷臉推廣一下。
娛樂法圈子小，蛋糕數量有限，胡主任獨占一份。跟著他一起上節目，等於從幕後現身到臺前，至少能讓客戶能把總是出現在文件裏的名字和她這個真人聯系起來。
既不用她打頭陣，又能混個臉熟，還有報酬可拿，天上掉餡餅兒啊，也就打著小算盤答應了。
韓之遙趕緊關了視頻，找到了昨晚更新的《王牌律師》最新一期，倒要看看配角組的自己到底發揮了什麽作用。
兩倍速快進看到一半，心情漸漸平覆了一些。
在有限的出場裏，大部分有她現身的鏡頭還是能在一定程度上集中反映頂級社畜的精致苦逼生活的。
驀地聯想到了日本牧場裏飼養的優質和牛，聽著音樂吃嫩草，曬著日光浴做按摩，看似幸福的牛生，卻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為食物鏈頂端的高級食客而生的命運。
所幸，她並非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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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之遙人躺在床上，聲音則無縫切換成了清醒狀態，“餵，胡主任，您早。”
“還早？都中午了，你不會還在睡覺吧？”胡主任耳朵尖得很。
韓之遙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啊，我已經起來了，這不是順嘴就說習慣了嘛。您找我什麽事呀？”
她從耳邊挪開手機，將話筒切換成免提模式，又看了看屏幕上方的時間，十一點半。
再往旁邊一看，圓圓睡得正酣。
是原斐然把它送進來的，還是像往常一樣自己跳上來的？她不自覺地開了一個小差。
“你現在在家還是在外面呢？方便講一些私人的話題嗎？”胡主任問她。
“我在家，您說。”韓之遙頓時緊張起來，和胡主任能有什麽私人話題聊呀。
“你和淩律師最近怎麽樣呀？”
“淩律師？”是說淩軒宇嗎？韓之遙不解其意。
“我老婆跟我說要給你介紹相親，硬說你單身。”胡主任似乎比她更加感到困惑。
韓之遙想起來，上次去團建的時候，半路上遇到譚欣悅，對方的確和她講過這樣的話，但那不就是常見的社交說辭嘛，還來真的？
她和淩選宇或戀愛或分手，都是兩個人的私事。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大張旗鼓地宣布。目前，知情的同事只有肖律師，顯然不會主動傳播。
至於淩軒宇本人，根據她對他的了解，應該也不會主動提起。提分手的人是她，被甩的人是他，雖屬於和平分手，但對自尊心高的人來說，總歸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如此看來，眼下似乎是承認已分手的好時機。讓消息透過胡主任這樣慢慢散布出去，不失為妥當的方法。正好這段時間她人在嵐山，還能免去被其他同事追問或打探的麻煩。
大腦飛速運轉，計算推理著不同回答可能指向的不同方向和結果。
如果承認單身，可能免不了胡主任一通說教式安慰，也就沒理由拂了譚欣悅的好意。
唉，說起來可能還是昨天晚上的鍋。如果不是在養生會所裏碰上，估計老板娘早就忘記了自己，更別提之前說過的那些客套話了。
別說，老板娘言而有信，人還怪好的呢。
“你們不會真的分手了吧？”胡主任聽她這邊不吱聲，單刀直入。
“是分了。”韓之遙選擇了攤牌。
“啊？真的？！”胡主任好像不太相信，還不死心地又多問了一遍。
“真的。”
“你們怎麽這個節骨眼兒上分手了？！”
“節骨眼兒？”韓之遙尋思著，天合對辦公室戀情既不提倡也不反對，哪兒來的什麽節骨眼兒啊。
“我們的節目才剛開播呢。”
“什麽節目？”
“《王牌律師》啊。韓律師，你不要去了嵐山，轉頭就把我們這兒給忘了呀。”
“沒忘沒忘，不好意思，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韓之遙現在是一點兒困意都沒有了，不敢再偷偷打呵欠了，“但我們所的節目開播，和我這事兒有什麽關系嗎？”
“當然有啦，有觀眾磕你倆的CP。”
“哈？”韓之遙一瞬間懷疑自己還在夢裏邊，才接了這麽一個從一開始走向就不大正常的電話，“怎麽會有人磕我倆呢？我們兩個不就是在裏面輔助打醬油的角色嘛，有什麽好嗑的？”
距離節目錄制的最初兩期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她並不記得自己在現場和淩軒宇有過什麽出格的舉動。
他倆既不是參賽的實習生，也不是資深的帶教大佬，不過是去充當門面的陪襯，關鍵還不在一組，怎麽還有人這麽獨具慧眼地磕上他倆了呢。
“你問我啊？網友的腦回路，我也搞不清楚。我還問我老婆呢，她說可能你們兩個長得好看吧。現在的年輕人，自己不戀愛、不結婚，就喜歡看長得好看的人談戀愛唄。”
韓之遙啞然，一時無從下嘴，不知該從哪兒開始吐槽。
“節目裏挑的那幾個孩子，不是還專門設計了CP嘛。”她還隱約記得劇本裏給實習生設計了兩組來著，另外有兩個男生是同班同學，貌似宣傳賣點是兄弟兼對手的戲碼。
“人家磕的點是你倆是真情侶，嗑到真的了，真的才好磕。”
“他們是從哪兒看出來的？”韓之遙雖知道民間多大神，但沒想過這些高超的觀察水平和業務能力有朝一日耗費在自己身上。
她又沒分到什麽需要吸睛的人設，只是提前看看劇本，把該背的臺詞提前背好，頂多就是配合編導和攝影，註意不能在鏡頭裏擋到主角團的風采。至於其他的，不就和自己平時上班的狀態差不多嘛。
第一期她也看了，高光都在新人身上，並沒見自己占到幾個鏡頭。
“好像是現場工作人員跟我們所裏的人閑聊，大概是幫誰打聽了一下淩律師有沒有女朋友吧，所裏的人就替你宣示主權了。”胡主任說得理直氣壯，大有一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氣勢。
“網上關於節目的熱評基本都是所裏大佬和實習生們的，您是從哪兒看到我這個……”她斟酌了一下字眼才繼續，“小眾的賽道？”
她實在不想用八卦之類的字眼來描述自己的私人生活，人家上熱搜的全都是新人的教育背景怎麽怎麽牛掰、大佬的工作經歷如何如何高大上，怎麽到她這兒，就衍生成了茶餘飯後的閑談呢，這也太難評了。
“第一期出場人物多，熱度還沒起來，我也沒太在意。昨天晚上放了第二期，說實話，我以前還真沒發現你和淩律師有這麽配。”
不知該將這話理解成褒還是貶，韓之遙哭笑不得，“所以，您周末特意給我打電話，是為這事兒？”
“其實嵐山那邊之前問過我，介不介意節目組炒CP。我還以為他們說的是幾個實習生，那我哪兒管得到？誰知道把你給搭進去了。”胡主任坦承。
“所以，是後期剪輯制作有意引導？為了炒熱點？”讓她這個背景板成為play中的一環，韓之遙略感無語。但炒作嘛，熱點永遠都不會嫌多。
“我老婆說，上次婉婷的事情麻煩你太多。她昨天看到你，回來之後說一定要給你介紹好男生。我說你有男朋友，她還不信。既然這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她的好意？”
聽胡主任話裏話外的意思，應該是嵐山那邊提前跟所裏打過招呼了。
估計他也沒放在心上，直到聽老婆提起要給她介紹相親，才猛然意識到可能存在信息差，匆忙來跟她求證了。
“胡主任，您希望我怎麽做？”韓之遙祭出了真誠的必殺技。
“我也算歪打正著給你提了個醒，這是你的個人問題，想怎麽處理就看你自己的了。”
“嵐山這邊我會去和他們解釋的，不會給淩律師和所裏造成困擾的。譚老師這邊，我也自己來聯系吧。”
真情侶炒一炒CP營銷還好說，大家喜聞樂見，能間接增加一波曝光量。可如果分手了還博熱度，事後被挖，容易背刺，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影響到背後的律所。
“哎，有什麽進度或者需要我幫忙的再聯系。”胡主任滿意地掛了電話，韓之遙主動攬下了困難選項之間的抉擇，此番電話的目的已達成。
接了這麽一通電話，睡意早就散了。
韓之遙靠在床頭，把自己和淩軒宇的名字輸入了搜索欄，第一個蹦出來的是節目介紹。
打開鏈接發現，不止實習生，每位參演的律師都有介紹，包括大佬和助理。
她的名字、畢業院校和專業等基本信息也赫然在目。淩軒宇的介紹就排在她下面，按照格式，一眼就能看出兩人是同屆校友。
退出去繼續往下拉，除了網頁之外，還有一個兩分鐘的視頻節選。
她好奇地打開了tag上打著他倆名字的視頻，有她和淩軒宇組隊迎接新人實習生並帶領參觀律所的片段，有他倆陪實習生熬夜奮戰、加班晚歸時電梯裏偶遇的場景。
單看挺普通的社畜日常，本意大概是展示青年律師的敬業和專業，加上頗有韓劇範兒的配樂和磨皮的濾鏡後，灰頭土臉的打工人生活一下子就多了幾分虛假的浪漫。
雖然只有一小段，但如果搭配真情侶的背景食用，作為配角分隊，還是有點兒看頭的。
可問題是，這是職場綜藝，不是戀愛綜藝啊！這些冒著粉紅泡泡的鏡頭對自己的形象能有什麽加成？
韓之遙不禁想起了當初參加節目前胡主任給自己畫的大餅，雖然不是主角，但可以趁機給自己刷臉推廣一下。
娛樂法圈子小，蛋糕數量有限，胡主任獨占一份。跟著他一起上節目，等於從幕後現身到臺前，至少能讓客戶能把總是出現在文件裏的名字和她這個真人聯系起來。
既不用她打頭陣，又能混個臉熟，還有報酬可拿，天上掉餡餅兒啊，也就打著小算盤答應了。
韓之遙趕緊關了視頻，找到了昨晚更新的《王牌律師》最新一期，倒要看看配角組的自己到底發揮了什麽作用。
兩倍速快進看到一半，心情漸漸平覆了一些。
在有限的出場裏，大部分有她現身的鏡頭還是能在一定程度上集中反映頂級社畜的精致苦逼生活的。
驀地聯想到了日本牧場裏飼養的優質和牛，聽著音樂吃嫩草，曬著日光浴做按摩，看似幸福的牛生，卻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為食物鏈頂端的高級食客而生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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