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維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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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維時間
風：融合度十成，房日兔，失憶，觀察中。
謝含真：“林沐風，兔子，失憶……這是你吧。”
“應該是。”
“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嗯。因為受了嚴重的傷，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宗門裏了。”
謝含真想起之前，在他身上看到的許多斷裂傷，問道：“有多嚴重？”
林沐風垂下眼簾，沒有回答。
“會死嗎？”
依然沒有回答。
謝含真摸摸他的眉眼：“照顧好自己，我會心疼。”
林沐風微微避開，握住她的手腕，淡淡地說：“那是林小白和小綠做的，與我無關。”
“嗯，我和小白小綠說的。”
他臉瞬間黑得可怕。
謝含真微微翹起嘴角，轉頭看向名單。
記錄很厚很長，容玖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修士，把人當他的實驗材料嗎？
混蛋東西。
她打開第二本：融血失敗，行屍研究記錄。
壹、凡人行屍：無靈根，無晶核；
貳、修真感染者行屍：靈根消失，有晶核；
叁、修真半感染者：有靈根，無晶核，考慮還原恢覆研究。
所以行屍就是容玖融血試驗失敗搞出來的。
害了修士本人不說，還放出來害外面的人。
普通人被感染就是種類一，大多數修士會變成第二種，極少部分會變成半感染者。
看記錄，他們好像在做什麽還原恢覆研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成品，言歌應該用得上。
也許，林沐風也能用。
謝含真和林沐風對視一眼：“走吧，繼續。其他地方應該還有類似的實驗記錄。”
“嗯。”
伏小寶把自己變成一個長方形金屬條，讓謝含真放儲物袋裏把它帶出去。
他們穿過滿地的傀儡和金屬盒子，走向紅色傳送陣。
林沐風走在最前面，他若有所感地回頭，無奈地捏了捏鼻梁，問道：“嗯，你……又在幹什麽？”
謝含真停在實驗臺邊挑挑揀揀，打開一瓶血色藥品，扇出一些氣味輕嗅。
“謝！”林沐風沒來得及，謝含真已經悶頭幹掉一瓶。
“你……真的沒問題嗎？”
謝含真看著實驗臺，掩飾般地微笑：“絕不是貪嘴，這個藥的味道，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身後林沐風聲音柔和地問：“裏面那些妖修，也別浪費，要做菜嗎？”
什麽？妖修做菜？
密密麻麻的寒意從後背攀上脖頸，林沐風明明知道她不吃有靈識的妖修。
她緩緩轉過頭，看著微笑的林沐風，冷靜地說：“你不是林沐風，他呢？”
劍修握拳在唇邊輕笑了一下：“我是。”
像是水墨畫被浸濕，墨色漸漸在水中散開，林沐風整個人也開始散開又聚攏。
謝含真嗓子卡住喊不出聲來，她看到眼前的林沐風變成了血人。
他像個被剪碎又縫起來的娃娃，身上臉上都是傷口和疤痕，一塊塊肉拼在臉上，只有那雙眼睛依舊璀璨。
見謝含真張著嘴不說話，他稍微側過身，避開她的視線：“嚇到你了嗎？真真。”
“你……你是怎麽回事？幻境還是時間規則出問題了？”謝含真啞聲問道。
同心結還有密切的感應，真的是林沐風。
她慢吞吞走向他，手腳有些發軟，壓住胸中莫名的酸澀，緩緩撫過那些傷口。
傷口流著血，但她摸不到，似乎時間永遠停留在某一個瞬間。
“疼不疼？”
“不疼，很久以前的傷了。”
“為什麽現在還在流血，我卻摸不到？”謝含真腦子混亂：“還有，林小黑呢？你和他不一樣，他去了哪裏？”
林沐風笑了，雖然看起來十分驚悚，但那雙眼睛裏盛滿暖意：“他就是我，他就在這裏，時間不多，我們邊走邊說，嗯？”
他伸出手，那雙修長有力的手也滿是傷痕密布，縱橫交錯，如同只剩骨架，胡亂將肉拼湊上去的一般。
謝含真伸出手牢牢握住，粗糙不平的手感，牽動心緒。
他帶著謝含真先傳送回了木之考驗的森林。
綠色的毒霧越來越多，森林的範圍更加小，他們看著養夷說服了部分修士離開。
其餘修士依舊相互防備、自相殘殺。
林沐風牽著她繞開打架的修士，來到一處大樹跟前。大樹遮天蔽日，盤根錯節，他們在大樹的根部行走，要不是有林沐風帶著，真的會迷路。
“你好像很熟悉這裏？”
“嗯。”
他們走到一處長有許多藤蔓的地方，撥開藤蔓，這是一個樹洞。
裏面別有洞天，微涼的風從腳下吹起，謝含真低頭看見漫天星河，暗色的花朵倒懸在頭頂，隨風搖曳。
“這裏是？”
“是虛時間世界。”
“虛時間？”
“嗯。”林沐風的聲音很溫柔，帶著某種懷念：“某人某天領悟了高維時間法則，告訴我，時間並非一維線性，而是多維的。”
謝含真遲疑：“你說的某人，不會是我吧？”
“嗯，真聰明。”
“你不要用這種誇小孩子的方式敷衍我，我什麽時候領悟了虛時間？未來嗎？”
“嗯。”
謝含真沈思：“所以你是從未來來的嗎？可是你說身上是過去受的傷？”
林沐風悶笑出聲：“我們真真，真的很聰明。我是不同時間的集合。”
“啊？”
“嗯，一會兒告訴你。”
“哎，不是，你賣什麽關子。”謝含真狠狠地捏了他的手一下。
他摘下一朵暗色花朵，半跪在她身前，為她系在腰間。謝含真看向花朵：黑色的花在星光中又隱隱閃現出暗紫色的光芒。
“這又是？”
“木之花，你後面會用到，好了，走吧。”他伸出手，微風吹起他的衣袂，身姿挺拔，哪怕整張臉毀得不成樣子，謝含真還是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個詞——風華無雙。
她把手放在他掌心，他帶著她奔向星河，周圍升起漩渦，時間和空間在一瞬間扭曲，仿佛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他們回到了金屬盒子的實驗室。
林沐風很自然地走在實驗臺翻翻找找，過了一會兒，有些疑惑地審視起臺面。
“你是在找這個嗎？”謝含真手裏拿著一把三寸長的金色小劍。
“嗯，這是金之劍。”林沐風自然地拉起她，走向紅色的傳送陣：“既然你已經拿到了，我們就去下一個地方吧。”
“這些東西有什麽用？”
“你囑咐我，幫你拿到，具體用處，我猜是為了還原試劑吧。”
“那又是什麽？”
“我們曾經沒能進去的地方。”
“你真的很愛賣關子哎，神神秘秘的。”
話音未落，他們來到一望無際的沙漠。
“如果我沒猜錯，這裏是不是土之考驗？”
“沒錯，來真真我背你。”
林沐風在謝含真面前，背對她半跪著：“上來。”
哎？雖然摸不到他的血，但是林沐風現在滿身傷口的樣子，真的破碎感拉滿，她哪敢讓他背，壓死了怎麽辦？
“不必擔心，這裏的沙會吸取靈力，我背你，安全一些。”
謝含真走到他面前蹲下：“那你怎麽辦？”
林沐風搖搖頭：“不必擔心，我不是這個空間的人，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嗎，上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謝含真嘗試著揪了他的臉一下，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傷口也沒有變形，她明明摸到了他，卻無法改變他。
“好。”她爬上他寬闊的後背，摟著他的脖子。
脖子上是一整圈傷痕，他的腦袋也曾經被削斷過嗎？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心裏隱隱有些想法，但是不敢深思。
林沐風背著他，一步一陷走在沙漠上，寬闊的肩背為她擋下風沙，她聽見他開始解釋：“你知道十方世界的維度嗎？”
“嗯，上天、下地、東、南、西、北、生門、死位、過去、未來。”
“嗯，不錯。上天、下地、東、南、西、北是空間維度；過去、未來是時間，你現在應該掌握了時間法則了吧。”
謝含真有些隱隱驚訝，驚訝於為什麽林沐風這麽熟悉空間時間法則，明明她才是陣法師。
她聽見自己問道：“你怎麽什麽都懂啊？”
後背傳來隱隱的震動，是他在笑：“這些都是你教我的，別急，我慢慢告訴你。”
“時間是多維的，並非只有過去和未來。”
“什麽意思？時間不是超越空間的新維度嗎？”
“是，但不止一維。如果時間是一維的，那從過去到未來，就一定是確定的。”
謝含真點頭：“就像數軸上的兩個點，一定只有一條線連接它們，這就是時空。”
林沐風：“嗯，你告訴我，時間並非是第四維度，至少是第四和第五維度。”
謝含真醍醐灌頂：“所以，你之前提到過虛實間。”
“我們真真反應好快，當年你和我講的時候，我很久都沒有聽懂呢。”
“你快別誇我了。”謝含真收緊雙臂。
“在下知錯，仙子別勒了，快死了。”
謝含真有些擔心，趕緊放開，隨後又反應過來：“你又騙我，不是說你不在這個空間嗎？”
“唔，我好像說過，真是騙不了你一點。”林沐風越走越慢，聲音也開始有些不穩。
“要不要休息一下，你讓我自己走，我沒事的。”
“不用，時間不多了，我們繼續。”林沐風調整了一下背她的動作，繼續說：“如果時間是多維的，從一個點到另外一個點，就有無數種方法，只是我們處在不同的時間位面，所以無法時刻相遇。”
謝含真腦子裏展開時間和空間交錯的高維空間：“所以，在不同的林沐風的過去未來裏，由於虛實間的坐標不同，他們也許會在某段時間裏相遇，重合，對嗎？”
謝含真意識到，也許她和虛時間的林沐風的相遇時間快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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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含真：“林沐風，兔子，失憶……這是你吧。”
“應該是。”
“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嗯。因為受了嚴重的傷，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宗門裏了。”
謝含真想起之前，在他身上看到的許多斷裂傷，問道：“有多嚴重？”
林沐風垂下眼簾，沒有回答。
“會死嗎？”
依然沒有回答。
謝含真摸摸他的眉眼：“照顧好自己，我會心疼。”
林沐風微微避開，握住她的手腕，淡淡地說：“那是林小白和小綠做的，與我無關。”
“嗯，我和小白小綠說的。”
他臉瞬間黑得可怕。
謝含真微微翹起嘴角，轉頭看向名單。
記錄很厚很長，容玖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修士，把人當他的實驗材料嗎？
混蛋東西。
她打開第二本：融血失敗，行屍研究記錄。
壹、凡人行屍：無靈根，無晶核；
貳、修真感染者行屍：靈根消失，有晶核；
叁、修真半感染者：有靈根，無晶核，考慮還原恢覆研究。
所以行屍就是容玖融血試驗失敗搞出來的。
害了修士本人不說，還放出來害外面的人。
普通人被感染就是種類一，大多數修士會變成第二種，極少部分會變成半感染者。
看記錄，他們好像在做什麽還原恢覆研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成品，言歌應該用得上。
也許，林沐風也能用。
謝含真和林沐風對視一眼：“走吧，繼續。其他地方應該還有類似的實驗記錄。”
“嗯。”
伏小寶把自己變成一個長方形金屬條，讓謝含真放儲物袋裏把它帶出去。
他們穿過滿地的傀儡和金屬盒子，走向紅色傳送陣。
林沐風走在最前面，他若有所感地回頭，無奈地捏了捏鼻梁，問道：“嗯，你……又在幹什麽？”
謝含真停在實驗臺邊挑挑揀揀，打開一瓶血色藥品，扇出一些氣味輕嗅。
“謝！”林沐風沒來得及，謝含真已經悶頭幹掉一瓶。
“你……真的沒問題嗎？”
謝含真看著實驗臺，掩飾般地微笑：“絕不是貪嘴，這個藥的味道，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身後林沐風聲音柔和地問：“裏面那些妖修，也別浪費，要做菜嗎？”
什麽？妖修做菜？
密密麻麻的寒意從後背攀上脖頸，林沐風明明知道她不吃有靈識的妖修。
她緩緩轉過頭，看著微笑的林沐風，冷靜地說：“你不是林沐風，他呢？”
劍修握拳在唇邊輕笑了一下：“我是。”
像是水墨畫被浸濕，墨色漸漸在水中散開，林沐風整個人也開始散開又聚攏。
謝含真嗓子卡住喊不出聲來，她看到眼前的林沐風變成了血人。
他像個被剪碎又縫起來的娃娃，身上臉上都是傷口和疤痕，一塊塊肉拼在臉上，只有那雙眼睛依舊璀璨。
見謝含真張著嘴不說話，他稍微側過身，避開她的視線：“嚇到你了嗎？真真。”
“你……你是怎麽回事？幻境還是時間規則出問題了？”謝含真啞聲問道。
同心結還有密切的感應，真的是林沐風。
她慢吞吞走向他，手腳有些發軟，壓住胸中莫名的酸澀，緩緩撫過那些傷口。
傷口流著血，但她摸不到，似乎時間永遠停留在某一個瞬間。
“疼不疼？”
“不疼，很久以前的傷了。”
“為什麽現在還在流血，我卻摸不到？”謝含真腦子混亂：“還有，林小黑呢？你和他不一樣，他去了哪裏？”
林沐風笑了，雖然看起來十分驚悚，但那雙眼睛裏盛滿暖意：“他就是我，他就在這裏，時間不多，我們邊走邊說，嗯？”
他伸出手，那雙修長有力的手也滿是傷痕密布，縱橫交錯，如同只剩骨架，胡亂將肉拼湊上去的一般。
謝含真伸出手牢牢握住，粗糙不平的手感，牽動心緒。
他帶著謝含真先傳送回了木之考驗的森林。
綠色的毒霧越來越多，森林的範圍更加小，他們看著養夷說服了部分修士離開。
其餘修士依舊相互防備、自相殘殺。
林沐風牽著她繞開打架的修士，來到一處大樹跟前。大樹遮天蔽日，盤根錯節，他們在大樹的根部行走，要不是有林沐風帶著，真的會迷路。
“你好像很熟悉這裏？”
“嗯。”
他們走到一處長有許多藤蔓的地方，撥開藤蔓，這是一個樹洞。
裏面別有洞天，微涼的風從腳下吹起，謝含真低頭看見漫天星河，暗色的花朵倒懸在頭頂，隨風搖曳。
“這裏是？”
“是虛時間世界。”
“虛時間？”
“嗯。”林沐風的聲音很溫柔，帶著某種懷念：“某人某天領悟了高維時間法則，告訴我，時間並非一維線性，而是多維的。”
謝含真遲疑：“你說的某人，不會是我吧？”
“嗯，真聰明。”
“你不要用這種誇小孩子的方式敷衍我，我什麽時候領悟了虛時間？未來嗎？”
“嗯。”
謝含真沈思：“所以你是從未來來的嗎？可是你說身上是過去受的傷？”
林沐風悶笑出聲：“我們真真，真的很聰明。我是不同時間的集合。”
“啊？”
“嗯，一會兒告訴你。”
“哎，不是，你賣什麽關子。”謝含真狠狠地捏了他的手一下。
他摘下一朵暗色花朵，半跪在她身前，為她系在腰間。謝含真看向花朵：黑色的花在星光中又隱隱閃現出暗紫色的光芒。
“這又是？”
“木之花，你後面會用到，好了，走吧。”他伸出手，微風吹起他的衣袂，身姿挺拔，哪怕整張臉毀得不成樣子，謝含真還是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個詞——風華無雙。
她把手放在他掌心，他帶著她奔向星河，周圍升起漩渦，時間和空間在一瞬間扭曲，仿佛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他們回到了金屬盒子的實驗室。
林沐風很自然地走在實驗臺翻翻找找，過了一會兒，有些疑惑地審視起臺面。
“你是在找這個嗎？”謝含真手裏拿著一把三寸長的金色小劍。
“嗯，這是金之劍。”林沐風自然地拉起她，走向紅色的傳送陣：“既然你已經拿到了，我們就去下一個地方吧。”
“這些東西有什麽用？”
“你囑咐我，幫你拿到，具體用處，我猜是為了還原試劑吧。”
“那又是什麽？”
“我們曾經沒能進去的地方。”
“你真的很愛賣關子哎，神神秘秘的。”
話音未落，他們來到一望無際的沙漠。
“如果我沒猜錯，這裏是不是土之考驗？”
“沒錯，來真真我背你。”
林沐風在謝含真面前，背對她半跪著：“上來。”
哎？雖然摸不到他的血，但是林沐風現在滿身傷口的樣子，真的破碎感拉滿，她哪敢讓他背，壓死了怎麽辦？
“不必擔心，這裏的沙會吸取靈力，我背你，安全一些。”
謝含真走到他面前蹲下：“那你怎麽辦？”
林沐風搖搖頭：“不必擔心，我不是這個空間的人，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嗎，上來，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謝含真嘗試著揪了他的臉一下，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傷口也沒有變形，她明明摸到了他，卻無法改變他。
“好。”她爬上他寬闊的後背，摟著他的脖子。
脖子上是一整圈傷痕，他的腦袋也曾經被削斷過嗎？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心裏隱隱有些想法，但是不敢深思。
林沐風背著他，一步一陷走在沙漠上，寬闊的肩背為她擋下風沙，她聽見他開始解釋：“你知道十方世界的維度嗎？”
“嗯，上天、下地、東、南、西、北、生門、死位、過去、未來。”
“嗯，不錯。上天、下地、東、南、西、北是空間維度；過去、未來是時間，你現在應該掌握了時間法則了吧。”
謝含真有些隱隱驚訝，驚訝於為什麽林沐風這麽熟悉空間時間法則，明明她才是陣法師。
她聽見自己問道：“你怎麽什麽都懂啊？”
後背傳來隱隱的震動，是他在笑：“這些都是你教我的，別急，我慢慢告訴你。”
“時間是多維的，並非只有過去和未來。”
“什麽意思？時間不是超越空間的新維度嗎？”
“是，但不止一維。如果時間是一維的，那從過去到未來，就一定是確定的。”
謝含真點頭：“就像數軸上的兩個點，一定只有一條線連接它們，這就是時空。”
林沐風：“嗯，你告訴我，時間並非是第四維度，至少是第四和第五維度。”
謝含真醍醐灌頂：“所以，你之前提到過虛實間。”
“我們真真反應好快，當年你和我講的時候，我很久都沒有聽懂呢。”
“你快別誇我了。”謝含真收緊雙臂。
“在下知錯，仙子別勒了，快死了。”
謝含真有些擔心，趕緊放開，隨後又反應過來：“你又騙我，不是說你不在這個空間嗎？”
“唔，我好像說過，真是騙不了你一點。”林沐風越走越慢，聲音也開始有些不穩。
“要不要休息一下，你讓我自己走，我沒事的。”
“不用，時間不多了，我們繼續。”林沐風調整了一下背她的動作，繼續說：“如果時間是多維的，從一個點到另外一個點，就有無數種方法，只是我們處在不同的時間位面，所以無法時刻相遇。”
謝含真腦子裏展開時間和空間交錯的高維空間：“所以，在不同的林沐風的過去未來裏，由於虛實間的坐標不同，他們也許會在某段時間裏相遇，重合，對嗎？”
謝含真意識到，也許她和虛時間的林沐風的相遇時間快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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