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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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離雲堂又開拍賣會了！”
“真的假的？我不是記得那堂主說過以後不搞拍賣會了？”
“聽說是打賭輸了，人家要求就是拍賣會，據說這次拿出來的可都是壓箱底的寶貝！”
離雲堂拍賣會一事掀起了不少熱潮，眾人爭先恐後圍在門口往裏觀望，試圖能得見寶物一次。
不是他們不進去，而是離雲堂只對修士，各大門派及皇室開放。
於是又有人打抱不平，覺得離雲堂此舉不妥。
“要我說啊，這離雲堂就是想以此巴結那些人，還裝出一副清高樣，你們是沒見過那堂主的身段身姿，嘖嘖嘖別提有多惹火了，她呀——”
說話的人忽然禁聲，面色閃過一絲驚訝，正準備聽下文的眾人尋著他的目光看去。
白衣女子款款而來，衣訣飄飄，步履輕盈，同氣質一樣溫和又清冷的長相，不算艷美卻剎那間奪走了所有人的視線。
當真是宛如天上仙一般。
女子身側站了位松風水月的少年，恰如話本子裏所提到了仙人侍從。
一眼望去別提有多長眼。
兩人緩緩前來，眾人竟是不由自主讓開一條通道。
這女子與少年，儼然是來此尋神芝草的千緒和池清隨。
離雲堂管轄嚴重，對來往修士都得登記，兩人不出所料在門口被攔下。
那侍從一眼便斷定兩人是仙修，仙山一向對雲霄界各派照顧有加，故侍從對兩人的態度別提有多好。
“兩位仙君，還得麻煩您們驗個資。”
以為是錢財，千緒下意識打算拿出身上為數不多的銀錢。
“仙君誤會了。”侍從瞧出她的意圖，主動將一塊通體純白的石頭遞上，“勞煩仙君將手搭上。”
原來是驗修為。
千緒悄無聲息壓低了修為，將手放在石頭上。
石頭微微顫抖，一陣白一陣金來回交換，謠眼奪目的光照得在場之人幾乎睜不開眼，最後“砰”的一聲，在那侍從的手中震成碎片。
千緒:“……”
沒想到這石頭不僅驗修為還驗資質。
“實在抱歉。”千緒出言打破了寂靜，“這靈石的損失在下會補上。”
侍從從未見過此等情況，驚大於喜，若非千緒出言提醒，他恐怕是久久不能回神。
“仙……仙君有請。”說話磕磕絆絆，是真的難以置信了。
千緒手中往旁邊一擡，道:“我這小徒弟還未修煉，不知可否通融？”
“能！當然能！”侍從連連道:“仙君的徒弟想來資歷不會差，二位有請。”
池清隨跟著千緒身後，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知道那石頭的用處，也清楚為什麽石頭會突然炸裂，只是修為高深和資歷超絕這兩件怎麽也不會同千緒相關才是。
他又一次開始懷疑自己對這人的判斷是否準確。
兩人進了離雲堂，琳瑯滿目，雕梁畫棟，有的是無盡的奢華與豪氣。
侍從領著二人到了二樓雅間，從雕刻精美的圓窗往下看，正是拍賣會主場。
“仙君在此歇息，拍賣會馬上開始。”
千緒點頭，將桌上點心推到池清隨身前，“待會有什麽看中的告訴我。”
池清隨:“師尊不是尋神芝草嗎？”
“沒錯，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讓你空手而歸。”
池清隨沒什麽想要的，天上地下什麽寶物他沒見過？
拍賣會很快便開始了。
身著羅衣綢緞的女子擡著寶物登臺，先前門口的侍從揚聲道:“各位，離雲堂拍賣會正式開始！首先登場的是……”
千緒不動聲色往二樓其他雅間看去，一半魔修一半仙修，從拍賣會開始後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落在了下方的寶物上。
侍從興奮地記錄著每位雅間客人的出價，“五千金！這位客人出價五千金！還有沒有客人需要加價？”
千緒看向出價之人，對方察覺視線也朝她望來，兩人視線相撞，那人微微點頭，很快移開視線。
一塊聚靈石也能賣到五千金，這東西在雲霄界竟然算是稀有物品。
池清隨待得無聊，幹脆端著茶站在窗邊欣賞下方因所謂稀世寶物而激動的人群。
“接下來是堂主珍藏已久的極品樹榆，不僅可以抵擋一部分生死契的反噬，還能提煉根骨，起拍價五百金。”
池清隨瞳孔一縮，他煉化的那株樹榆遠不及這株的品質。
“六百！”
“七百！”
“……”
這樹榆雖說是極品，可中生死契的人畢竟在少數，所以價格炒得不高。
“一千金，是否還有客人加價？”
池清隨捏緊了茶盞，當著千緒的面，他不會表露出自己的意圖。
“一千二百金。”
池清隨猛地轉身，不可置信看著千緒。
喊價的人神色平平，還調侃道:“阿隨怎的如此驚訝？”
那能不驚訝嗎！他可是打算半路截下買家的，現在真是進退兩難了！
“恭喜這位客人獲得樹榆一株！”
拍板定案的聲音讓池清隨的神志立馬清醒，“師尊要樹榆作什麽？”
“有用。”千緒簡單回應，堵死了他再想詢問的路。
一直到拍賣會結束，離雲堂堂主始終不見人影。
雅間的門被人敲響，侍從領著一位貌美女子而入，那女子手捧托盤，托盤之上正是被千緒拍下的樹榆。
“這是仙君所拍的樹榆，一共一千二百金。”那人畢恭畢敬，等著千緒掏錢。
千緒放下茶盞，氣定神閑道:“抱歉，在下沒那麽多錢。”
侍從:“？？！”
池清隨:“……”
她說話聲音又輕有柔，沒錢被她說出了一種沒吃飯的感覺。
“仙君……您開玩笑的吧。”侍從對這白衣仙君印象很好，難以將她同逃單想到一塊。
千緒:“在下沒錢是其一，其二，這樹榆是假的。”
輕描淡寫，拋出一聲震天雷。
侍從差點被這句話嚇到腿軟，先是檢查了一下保證這話沒外露才急忙解釋:“此事絕無可能啊，仙君。我們離雲堂哪敢用假貨騙人，這不是我們會幹的事兒！”
那侍從都快急哭了，對著仙君是不敢怒言，也不想損了離雲堂的名聲，只能感慨自己太難了！
池清隨巴巴坐著，不知道千緒在玩什麽花樣。
“你非修士自是看不出來，這樹榆被人使了障眼法，內裏早就換了。”千緒神態自若。
瞧她神色，侍從都有些自我懷疑了，一時承認也不是，不承認呢？他又看不出來！
“此物是我們堂主多年前所得，應該不會有假。”
千緒擡眸，目光一沈，“應該？”
侍從:“！！！”
“要不，您稍等，我去請堂主，她或許知曉。”
目的達成，千緒又換上溫和的笑，“不必麻煩，還請你為我們帶路。”
侍從松了一口氣，接過樹榆領著兩人往樓上走。
方踏入四樓，嘈雜的聲音撲面而來。
“買大！買大！”
“輸了吧你！太差了，換下一個！”女子的聲音清澈靈動。
千緒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堂主，有事需要您決斷。”侍從敲敲門。
“進。”女子隨意喊了一聲。
侍從推開門，朝著兩人作出“請”的手勢。
千緒一眼便瞧見了盤腿坐地上正興奮下註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隨性灑脫，甚至連頭也不擡，道:“有什麽事快說。”
侍從道:“這位仙君說……咱們的樹榆是假的。”
“什麽？”堂主驚訝擡頭。
千緒朝她微微一笑。
“是你！”堂主瞬間從地上鯉魚打挺一般起身。
“萬象閣一別多日，不想堂主還記得在下。”
不錯，這堂主正是萬象閣內相讓仙心果之人，沒想到所需的兩件東西竟會在一人身上尋得。
“仙君哪裏的話，您還記得我，我才是受寵若驚呢。”堂主揮揮手趕走了一同陪她賭的人，才開口詢問:“仙君來我萬象閣有何要事？”
這時一旁的侍從再度重覆，“仙君說樹榆是假的。”
堂主沒惱，而是挑眉拿起托盤上的樹榆仔細觀察，“不應該呀，難不成真是我上當了？若真是假的扔掉就是，只是仙君若真想尋樹榆可能得花些功夫了。”
千緒坦言道:“樹榆並非假的，只是我為見堂主尋的由頭，不過一千二百金在下確實沒有。”
她手一揮，桌面上多出幾株高級藥草，“可否已此交換？”
侍從:“！！！”
短短一柱香時間，實在受了太多打擊。
堂主眼睛瞪得老大，推脫道:“這些可不僅僅是一千二百金，仙君若需要樹榆盡管拿去，這些東西我實在不能收。”
雖然她確實很眼紅。
這些藥草都是樂行上尊所藏的一部分，自是一般的不能比的。
“樹榆我確實想要，另外也想同堂主再換一味藥草。”
堂主盯著桌上琳瑯滿目的藥草吞了吞口水，“不知道仙君所尋的是？”
千緒:“神芝草。”
堂主笑容一頓，想到萬象閣一事，問:“仙君想煉高階洗髓丹？”
“不錯。”
“煉丹師在雲霄界少有，高階洗髓丹怕是難以煉制。”
“我自有辦法。”
堂主笑笑，湊上前來，眼眸微動，“最後一個問題，仙君是怎麽知道我有神芝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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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雲堂又開拍賣會了！”
“真的假的？我不是記得那堂主說過以後不搞拍賣會了？”
“聽說是打賭輸了，人家要求就是拍賣會，據說這次拿出來的可都是壓箱底的寶貝！”
離雲堂拍賣會一事掀起了不少熱潮，眾人爭先恐後圍在門口往裏觀望，試圖能得見寶物一次。
不是他們不進去，而是離雲堂只對修士，各大門派及皇室開放。
於是又有人打抱不平，覺得離雲堂此舉不妥。
“要我說啊，這離雲堂就是想以此巴結那些人，還裝出一副清高樣，你們是沒見過那堂主的身段身姿，嘖嘖嘖別提有多惹火了，她呀——”
說話的人忽然禁聲，面色閃過一絲驚訝，正準備聽下文的眾人尋著他的目光看去。
白衣女子款款而來，衣訣飄飄，步履輕盈，同氣質一樣溫和又清冷的長相，不算艷美卻剎那間奪走了所有人的視線。
當真是宛如天上仙一般。
女子身側站了位松風水月的少年，恰如話本子裏所提到了仙人侍從。
一眼望去別提有多長眼。
兩人緩緩前來，眾人竟是不由自主讓開一條通道。
這女子與少年，儼然是來此尋神芝草的千緒和池清隨。
離雲堂管轄嚴重，對來往修士都得登記，兩人不出所料在門口被攔下。
那侍從一眼便斷定兩人是仙修，仙山一向對雲霄界各派照顧有加，故侍從對兩人的態度別提有多好。
“兩位仙君，還得麻煩您們驗個資。”
以為是錢財，千緒下意識打算拿出身上為數不多的銀錢。
“仙君誤會了。”侍從瞧出她的意圖，主動將一塊通體純白的石頭遞上，“勞煩仙君將手搭上。”
原來是驗修為。
千緒悄無聲息壓低了修為，將手放在石頭上。
石頭微微顫抖，一陣白一陣金來回交換，謠眼奪目的光照得在場之人幾乎睜不開眼，最後“砰”的一聲，在那侍從的手中震成碎片。
千緒:“……”
沒想到這石頭不僅驗修為還驗資質。
“實在抱歉。”千緒出言打破了寂靜，“這靈石的損失在下會補上。”
侍從從未見過此等情況，驚大於喜，若非千緒出言提醒，他恐怕是久久不能回神。
“仙……仙君有請。”說話磕磕絆絆，是真的難以置信了。
千緒手中往旁邊一擡，道:“我這小徒弟還未修煉，不知可否通融？”
“能！當然能！”侍從連連道:“仙君的徒弟想來資歷不會差，二位有請。”
池清隨跟著千緒身後，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知道那石頭的用處，也清楚為什麽石頭會突然炸裂，只是修為高深和資歷超絕這兩件怎麽也不會同千緒相關才是。
他又一次開始懷疑自己對這人的判斷是否準確。
兩人進了離雲堂，琳瑯滿目，雕梁畫棟，有的是無盡的奢華與豪氣。
侍從領著二人到了二樓雅間，從雕刻精美的圓窗往下看，正是拍賣會主場。
“仙君在此歇息，拍賣會馬上開始。”
千緒點頭，將桌上點心推到池清隨身前，“待會有什麽看中的告訴我。”
池清隨:“師尊不是尋神芝草嗎？”
“沒錯，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讓你空手而歸。”
池清隨沒什麽想要的，天上地下什麽寶物他沒見過？
拍賣會很快便開始了。
身著羅衣綢緞的女子擡著寶物登臺，先前門口的侍從揚聲道:“各位，離雲堂拍賣會正式開始！首先登場的是……”
千緒不動聲色往二樓其他雅間看去，一半魔修一半仙修，從拍賣會開始後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落在了下方的寶物上。
侍從興奮地記錄著每位雅間客人的出價，“五千金！這位客人出價五千金！還有沒有客人需要加價？”
千緒看向出價之人，對方察覺視線也朝她望來，兩人視線相撞，那人微微點頭，很快移開視線。
一塊聚靈石也能賣到五千金，這東西在雲霄界竟然算是稀有物品。
池清隨待得無聊，幹脆端著茶站在窗邊欣賞下方因所謂稀世寶物而激動的人群。
“接下來是堂主珍藏已久的極品樹榆，不僅可以抵擋一部分生死契的反噬，還能提煉根骨，起拍價五百金。”
池清隨瞳孔一縮，他煉化的那株樹榆遠不及這株的品質。
“六百！”
“七百！”
“……”
這樹榆雖說是極品，可中生死契的人畢竟在少數，所以價格炒得不高。
“一千金，是否還有客人加價？”
池清隨捏緊了茶盞，當著千緒的面，他不會表露出自己的意圖。
“一千二百金。”
池清隨猛地轉身，不可置信看著千緒。
喊價的人神色平平，還調侃道:“阿隨怎的如此驚訝？”
那能不驚訝嗎！他可是打算半路截下買家的，現在真是進退兩難了！
“恭喜這位客人獲得樹榆一株！”
拍板定案的聲音讓池清隨的神志立馬清醒，“師尊要樹榆作什麽？”
“有用。”千緒簡單回應，堵死了他再想詢問的路。
一直到拍賣會結束，離雲堂堂主始終不見人影。
雅間的門被人敲響，侍從領著一位貌美女子而入，那女子手捧托盤，托盤之上正是被千緒拍下的樹榆。
“這是仙君所拍的樹榆，一共一千二百金。”那人畢恭畢敬，等著千緒掏錢。
千緒放下茶盞，氣定神閑道:“抱歉，在下沒那麽多錢。”
侍從:“？？！”
池清隨:“……”
她說話聲音又輕有柔，沒錢被她說出了一種沒吃飯的感覺。
“仙君……您開玩笑的吧。”侍從對這白衣仙君印象很好，難以將她同逃單想到一塊。
千緒:“在下沒錢是其一，其二，這樹榆是假的。”
輕描淡寫，拋出一聲震天雷。
侍從差點被這句話嚇到腿軟，先是檢查了一下保證這話沒外露才急忙解釋:“此事絕無可能啊，仙君。我們離雲堂哪敢用假貨騙人，這不是我們會幹的事兒！”
那侍從都快急哭了，對著仙君是不敢怒言，也不想損了離雲堂的名聲，只能感慨自己太難了！
池清隨巴巴坐著，不知道千緒在玩什麽花樣。
“你非修士自是看不出來，這樹榆被人使了障眼法，內裏早就換了。”千緒神態自若。
瞧她神色，侍從都有些自我懷疑了，一時承認也不是，不承認呢？他又看不出來！
“此物是我們堂主多年前所得，應該不會有假。”
千緒擡眸，目光一沈，“應該？”
侍從:“！！！”
“要不，您稍等，我去請堂主，她或許知曉。”
目的達成，千緒又換上溫和的笑，“不必麻煩，還請你為我們帶路。”
侍從松了一口氣，接過樹榆領著兩人往樓上走。
方踏入四樓，嘈雜的聲音撲面而來。
“買大！買大！”
“輸了吧你！太差了，換下一個！”女子的聲音清澈靈動。
千緒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堂主，有事需要您決斷。”侍從敲敲門。
“進。”女子隨意喊了一聲。
侍從推開門，朝著兩人作出“請”的手勢。
千緒一眼便瞧見了盤腿坐地上正興奮下註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隨性灑脫，甚至連頭也不擡，道:“有什麽事快說。”
侍從道:“這位仙君說……咱們的樹榆是假的。”
“什麽？”堂主驚訝擡頭。
千緒朝她微微一笑。
“是你！”堂主瞬間從地上鯉魚打挺一般起身。
“萬象閣一別多日，不想堂主還記得在下。”
不錯，這堂主正是萬象閣內相讓仙心果之人，沒想到所需的兩件東西竟會在一人身上尋得。
“仙君哪裏的話，您還記得我，我才是受寵若驚呢。”堂主揮揮手趕走了一同陪她賭的人，才開口詢問:“仙君來我萬象閣有何要事？”
這時一旁的侍從再度重覆，“仙君說樹榆是假的。”
堂主沒惱，而是挑眉拿起托盤上的樹榆仔細觀察，“不應該呀，難不成真是我上當了？若真是假的扔掉就是，只是仙君若真想尋樹榆可能得花些功夫了。”
千緒坦言道:“樹榆並非假的，只是我為見堂主尋的由頭，不過一千二百金在下確實沒有。”
她手一揮，桌面上多出幾株高級藥草，“可否已此交換？”
侍從:“！！！”
短短一柱香時間，實在受了太多打擊。
堂主眼睛瞪得老大，推脫道:“這些可不僅僅是一千二百金，仙君若需要樹榆盡管拿去，這些東西我實在不能收。”
雖然她確實很眼紅。
這些藥草都是樂行上尊所藏的一部分，自是一般的不能比的。
“樹榆我確實想要，另外也想同堂主再換一味藥草。”
堂主盯著桌上琳瑯滿目的藥草吞了吞口水，“不知道仙君所尋的是？”
千緒:“神芝草。”
堂主笑容一頓，想到萬象閣一事，問:“仙君想煉高階洗髓丹？”
“不錯。”
“煉丹師在雲霄界少有，高階洗髓丹怕是難以煉制。”
“我自有辦法。”
堂主笑笑，湊上前來，眼眸微動，“最後一個問題，仙君是怎麽知道我有神芝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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