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4 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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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4 瑤瑤
【江州初雪，我喜歡你。】
*
坐在角落裏的韓雨瑤四下望了望，慢悠悠舉起手，“簡總，我可以去。”
簡臨問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當即拍案叫板，“你們都向韓律師學習學習，這種大公無私的精神才是我們律所應該學習的......”
韓雨瑤淡笑，仰頭望向簡臨問，叫停了他的話。
“簡總，就不用吹捧我了。既然沒什麽事，我今天就早下班了，明天趕飛機。”
說罷，她低頭收拾起桌面上的資料。
簡臨問手一頓，停在空中，視線一一掃過會議桌前的眾人。
望著每人臉上憋笑的神情以及打盹的模樣，他順著原先的動作簡單停頓後理了理衣衫，咳嗽一聲清嗓子。
“好了，散會吧。”
出門沒幾步遠的韓雨瑤被許丞快速追上。
他側頭瞥了一眼韓雨瑤，柔聲道：“韓雨瑤，你真打算出差？那麽遠......”
韓雨瑤打了個哈欠，反問，“為什麽不呢？”
許丞被問住，一時哽住。
韓雨瑤肌肉微微抽動，皮笑肉不笑，“我先走了。”
回到家的韓雨瑤行李箱收拾到一半，思緒就被猛烈的敲門聲喚去。
輕步走到貓眼前窺了一眼的韓雨瑤見是溫柚寧，擡手打開了房門，雙手抱胸依靠著房門。
“你怎麽來了？”韓雨瑤淡淡道。
溫柚寧眼尾向下，下嘴唇包著上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她快步走上前，擡手用力抱住韓雨瑤，一把鼻涕一把淚抹在了韓雨瑤的身上，聲音接近吶喊。
“韓雨瑤！你真的打算拋下我出省嗎？你走了我怎麽辦？”
溫柚寧變臉的瞬間，韓雨瑤極為平常的舉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預判了溫柚寧的下一步動作。
腰部被人緊緊環住，她頭向後抻去，伸手推開溫柚寧。
“你要是真怕我拋下你，要不考慮跟我一起走？”
聽聞此話，溫柚寧當即松開了手，後撤了一步。
她挺直身板，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擺動，“nonono！我離不開賀祈淮！”
“我就知道會這樣。”
韓雨瑤冷笑一聲，轉身向屋內走去，聲音輕飄飄傳進了溫柚寧的耳朵裏。
溫柚寧跟著韓雨瑤的腳步走進了臥室，韓雨瑤蹲在地上收拾東西，她一個起身跳上了床。
她趴在桌子上，雙手扶臉，語氣撒嬌道：“雨瑤，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韓雨瑤將外套疊整齊擺在了行李箱上，擡眸瞥了一眼溫柚寧，冷哼一聲。
“收回，這招對我不管用。”
溫柚寧癟嘴，身子一轉躺在床上，雙手攤開，一個人占據了整張床。
她望著天花板，喃喃道：“女大不中留啊，說走就走......”
想到什麽的溫柚寧轉過身，認真地盯著韓雨瑤，“雨瑤，你要是出差了。那我們約定好的一起去市區玩這件事情怎麽辦啊？”
韓雨瑤奮力抓了幾下衣服，語氣冷淡，“等你家那位什麽時候能把他認識十年之久的摯友叫回來再說吧。”
“可是三天後就是小雪節氣了，你真的要走嗎？”
溫柚寧仍舊不願放棄，再次開口挽留。
韓雨瑤點了點頭，再次重覆原先的話語，“等你家那位什麽時候能把他認識十年之久的摯友叫......”
溫柚寧雙手伸出，手心朝外，叫停了韓雨瑤，“OK！你贏了！”
見勸說無果後，她幹脆擺爛躺平，靜靜望著天花板。
到了傍晚，飯桌上，溫柚寧望著對面安靜吃飯的韓雨瑤，再度開口挽留。
“雨瑤，你說萬一你明天剛走，沈朝就回來了怎麽辦？你跟他說這件事情了嗎？”
韓雨瑤握著筷子的手一停，想到與沈朝的聊天記錄還停在每日的噓寒問暖上，她搖了搖頭。
“他那邊太忙了，還不一定什麽時候回來，沒必要告訴他。我這邊很快，外加鍛煉鍛煉我自己，我還挺開心的。”
溫柚寧仔細觀察了一番韓雨瑤的神態，除了每日的疲勞感外再無其他。
“行吧，那我去明天去機場送送你。”
溫柚寧端起飯碗，語氣裏仍舊有著不可避免的擔憂。
韓雨瑤淺笑，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了溫柚寧的碗中。
“不用了，我明天會起得很早，你今晚好好休息。”
溫柚寧歪了歪嘴，不情願點了點頭。
深夜，溫柚寧決定在韓雨瑤家過夜。
電話那頭的賀祈淮後槽牙要咬碎了，都沒有喚回一顆奔赴韓雨瑤的溫柚寧心。
熄燈上床後，韓雨瑤望著天花板眨了眨眼，輾轉反側。
顧及到身旁的溫柚寧，害怕來回側身會打擾到她的睡眠，韓雨瑤一動不動平躺在床上，眼睛失了焦。
*
次日天還沒亮，韓雨瑤變醒了過來。
她小心翼翼下了床，將備用鑰匙放在桌子上留了張紙條後便拖著行李箱離開。
趕到機場時間已是六點三十五分。
下了出租車，頭頂上方一架飛機呼嘯而過。
與此同時，一架飛機與日出同行，劃破雲霄，穩穩落地。
檢好票的韓雨瑤上了二樓。
一樓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向下望去。
剛下飛機的人們穿過大廳，奔進迎接自己的家人懷中。
韓雨瑤趴在二樓欄桿處，閑心數起樓下的人數。
“1，2，3......”
口中的數字突然停下，眼中的無聊被震驚代替。
即使是一個側臉，她也清楚認出了男人。
沈朝。
溫柚寧的話一語成讖。
沈朝穿著黑色過膝毛昵大衣，下身著了一條西裝褲。
從韓雨瑤的方向望去，男人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而讓她更加關註的是沈朝身旁的女人。
女人穿著卡其色大衣，腳下的八公分高跟鞋讓兩個人看起來差不多的高度。
兩人有說有笑，一起朝著大門走去。
心臟像是被紮進了一根刺，驟疼。
韓雨瑤臉上面無表情，靜靜望著下方的兩人。
“媽媽，下雪了！”
身後兒童的笑聲響起，韓雨瑤猛然回頭，不可置信望向窗外。
透過大片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成群結隊的雪花簌簌地落下。
路旁的燈下，橘黃色的映射，雪花清晰可見。
從縫隙湧進的寒風好似因為這場初雪變得更加寒冷。
雪花隨風飄落，落在窗戶上的瞬間融化。
剛降臨人間，便轉瞬即逝。
不少出了大廳的人走在雪中，小巧的雪花落在了發梢，清晰看出它的模樣。
一樓的兩人望著窗外的初雪自然也被吸引了目光。
沈朝掏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的手再瞥見上方時間後驟然停住。
一旁的女人跑到窗前仔細望著窗外的景色，隨後鼓起勇氣跑到了沈朝的面前。
“沈朝，我喜歡你。”她眨著靈動的眼睛，信心十足地望著沈朝。
“從大一開始我就喜歡你，我不信你不知道。我今年從國外回來，一方面是幫助你，另一方面就是追你。”
沈朝臉上的笑容頓住，神情嚴肅，“顏霏，我有喜歡的人了。江州初雪，這句話是我想對她說的。”
顏霏眉毛上挑，嘴角仍舊帶著笑，臉上半無被拒絕的挫敗。
“是嗎？沒關系，我知道追人有多難，所以也不求著能馬上追到你。時間還長，慢慢來。”
不知什麽時候回到原處的韓雨瑤目睹了兩人談話的全程。
她聽不到兩人的聲音，從她那角度卻能看到女人臉上的笑意。
窗外的雪變得越來越小，周圍沒有留下一點雪的痕跡，若不是親眼所見，恐怕都不知道這場初雪。
韓雨瑤攥緊拳頭，鼻頭微酸，心隨著這場初雪沈了下去。
她不相信空穴來風，可親眼所見難免會黯然神傷。
口袋中的手機震動，韓雨瑤顫抖得手接起，“餵......”
視線裏，下方的沈朝望著女人，耳邊放著手機。
“下雪了，韓雨瑤......”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聲音。
韓雨瑤沒有任何猶豫掛斷了電話，視線靜靜關住著下方的兩位。
顏霏望著被掛斷的電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看來你追人的技術也很一般嘛！”
沈朝抿唇，對於韓雨瑤的行為他是意識不到的。
“顏霏，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她是我喜歡的人，所以你如果真的想要在我公司入職，就收回不該有的心思。”沈朝嚴肅道。
顏霏見狀沒有半分收斂，反倒越來越放肆，手指輕輕劃過沈朝的臉。
“沈朝，這是你暗戀的人我是真的沒有看出來，反而你更像是個騷擾者。”
沒等沈朝反應過來躲開，顏霏先一步收回了手，笑著拖過一旁的行李箱，“我來你公司是因為我優秀，一群簡歷中脫穎而出的我，你有什麽道理辭退我？”
她說完，朝沈朝拋了個媚眼，拖著行李箱離開。
插在口袋中的手握緊，沈朝咬牙切齒望著顏霏離開的身影。
“林嘉...！”
睡夢中的林嘉翻了個側身，悠悠睜開眼，打了個噴嚏，隨後眼睛一閉再次睡去。
二樓的韓雨瑤早已淚流滿面，她背過身捂著嘴巴，竭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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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角落裏的韓雨瑤四下望了望，慢悠悠舉起手，“簡總，我可以去。”
簡臨問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當即拍案叫板，“你們都向韓律師學習學習，這種大公無私的精神才是我們律所應該學習的......”
韓雨瑤淡笑，仰頭望向簡臨問，叫停了他的話。
“簡總，就不用吹捧我了。既然沒什麽事，我今天就早下班了，明天趕飛機。”
說罷，她低頭收拾起桌面上的資料。
簡臨問手一頓，停在空中，視線一一掃過會議桌前的眾人。
望著每人臉上憋笑的神情以及打盹的模樣，他順著原先的動作簡單停頓後理了理衣衫，咳嗽一聲清嗓子。
“好了，散會吧。”
出門沒幾步遠的韓雨瑤被許丞快速追上。
他側頭瞥了一眼韓雨瑤，柔聲道：“韓雨瑤，你真打算出差？那麽遠......”
韓雨瑤打了個哈欠，反問，“為什麽不呢？”
許丞被問住，一時哽住。
韓雨瑤肌肉微微抽動，皮笑肉不笑，“我先走了。”
回到家的韓雨瑤行李箱收拾到一半，思緒就被猛烈的敲門聲喚去。
輕步走到貓眼前窺了一眼的韓雨瑤見是溫柚寧，擡手打開了房門，雙手抱胸依靠著房門。
“你怎麽來了？”韓雨瑤淡淡道。
溫柚寧眼尾向下，下嘴唇包著上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她快步走上前，擡手用力抱住韓雨瑤，一把鼻涕一把淚抹在了韓雨瑤的身上，聲音接近吶喊。
“韓雨瑤！你真的打算拋下我出省嗎？你走了我怎麽辦？”
溫柚寧變臉的瞬間，韓雨瑤極為平常的舉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預判了溫柚寧的下一步動作。
腰部被人緊緊環住，她頭向後抻去，伸手推開溫柚寧。
“你要是真怕我拋下你，要不考慮跟我一起走？”
聽聞此話，溫柚寧當即松開了手，後撤了一步。
她挺直身板，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擺動，“nonono！我離不開賀祈淮！”
“我就知道會這樣。”
韓雨瑤冷笑一聲，轉身向屋內走去，聲音輕飄飄傳進了溫柚寧的耳朵裏。
溫柚寧跟著韓雨瑤的腳步走進了臥室，韓雨瑤蹲在地上收拾東西，她一個起身跳上了床。
她趴在桌子上，雙手扶臉，語氣撒嬌道：“雨瑤，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韓雨瑤將外套疊整齊擺在了行李箱上，擡眸瞥了一眼溫柚寧，冷哼一聲。
“收回，這招對我不管用。”
溫柚寧癟嘴，身子一轉躺在床上，雙手攤開，一個人占據了整張床。
她望著天花板，喃喃道：“女大不中留啊，說走就走......”
想到什麽的溫柚寧轉過身，認真地盯著韓雨瑤，“雨瑤，你要是出差了。那我們約定好的一起去市區玩這件事情怎麽辦啊？”
韓雨瑤奮力抓了幾下衣服，語氣冷淡，“等你家那位什麽時候能把他認識十年之久的摯友叫回來再說吧。”
“可是三天後就是小雪節氣了，你真的要走嗎？”
溫柚寧仍舊不願放棄，再次開口挽留。
韓雨瑤點了點頭，再次重覆原先的話語，“等你家那位什麽時候能把他認識十年之久的摯友叫......”
溫柚寧雙手伸出，手心朝外，叫停了韓雨瑤，“OK！你贏了！”
見勸說無果後，她幹脆擺爛躺平，靜靜望著天花板。
到了傍晚，飯桌上，溫柚寧望著對面安靜吃飯的韓雨瑤，再度開口挽留。
“雨瑤，你說萬一你明天剛走，沈朝就回來了怎麽辦？你跟他說這件事情了嗎？”
韓雨瑤握著筷子的手一停，想到與沈朝的聊天記錄還停在每日的噓寒問暖上，她搖了搖頭。
“他那邊太忙了，還不一定什麽時候回來，沒必要告訴他。我這邊很快，外加鍛煉鍛煉我自己，我還挺開心的。”
溫柚寧仔細觀察了一番韓雨瑤的神態，除了每日的疲勞感外再無其他。
“行吧，那我去明天去機場送送你。”
溫柚寧端起飯碗，語氣裏仍舊有著不可避免的擔憂。
韓雨瑤淺笑，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了溫柚寧的碗中。
“不用了，我明天會起得很早，你今晚好好休息。”
溫柚寧歪了歪嘴，不情願點了點頭。
深夜，溫柚寧決定在韓雨瑤家過夜。
電話那頭的賀祈淮後槽牙要咬碎了，都沒有喚回一顆奔赴韓雨瑤的溫柚寧心。
熄燈上床後，韓雨瑤望著天花板眨了眨眼，輾轉反側。
顧及到身旁的溫柚寧，害怕來回側身會打擾到她的睡眠，韓雨瑤一動不動平躺在床上，眼睛失了焦。
*
次日天還沒亮，韓雨瑤變醒了過來。
她小心翼翼下了床，將備用鑰匙放在桌子上留了張紙條後便拖著行李箱離開。
趕到機場時間已是六點三十五分。
下了出租車，頭頂上方一架飛機呼嘯而過。
與此同時，一架飛機與日出同行，劃破雲霄，穩穩落地。
檢好票的韓雨瑤上了二樓。
一樓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向下望去。
剛下飛機的人們穿過大廳，奔進迎接自己的家人懷中。
韓雨瑤趴在二樓欄桿處，閑心數起樓下的人數。
“1，2，3......”
口中的數字突然停下，眼中的無聊被震驚代替。
即使是一個側臉，她也清楚認出了男人。
沈朝。
溫柚寧的話一語成讖。
沈朝穿著黑色過膝毛昵大衣，下身著了一條西裝褲。
從韓雨瑤的方向望去，男人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而讓她更加關註的是沈朝身旁的女人。
女人穿著卡其色大衣，腳下的八公分高跟鞋讓兩個人看起來差不多的高度。
兩人有說有笑，一起朝著大門走去。
心臟像是被紮進了一根刺，驟疼。
韓雨瑤臉上面無表情，靜靜望著下方的兩人。
“媽媽，下雪了！”
身後兒童的笑聲響起，韓雨瑤猛然回頭，不可置信望向窗外。
透過大片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成群結隊的雪花簌簌地落下。
路旁的燈下，橘黃色的映射，雪花清晰可見。
從縫隙湧進的寒風好似因為這場初雪變得更加寒冷。
雪花隨風飄落，落在窗戶上的瞬間融化。
剛降臨人間，便轉瞬即逝。
不少出了大廳的人走在雪中，小巧的雪花落在了發梢，清晰看出它的模樣。
一樓的兩人望著窗外的初雪自然也被吸引了目光。
沈朝掏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的手再瞥見上方時間後驟然停住。
一旁的女人跑到窗前仔細望著窗外的景色，隨後鼓起勇氣跑到了沈朝的面前。
“沈朝，我喜歡你。”她眨著靈動的眼睛，信心十足地望著沈朝。
“從大一開始我就喜歡你，我不信你不知道。我今年從國外回來，一方面是幫助你，另一方面就是追你。”
沈朝臉上的笑容頓住，神情嚴肅，“顏霏，我有喜歡的人了。江州初雪，這句話是我想對她說的。”
顏霏眉毛上挑，嘴角仍舊帶著笑，臉上半無被拒絕的挫敗。
“是嗎？沒關系，我知道追人有多難，所以也不求著能馬上追到你。時間還長，慢慢來。”
不知什麽時候回到原處的韓雨瑤目睹了兩人談話的全程。
她聽不到兩人的聲音，從她那角度卻能看到女人臉上的笑意。
窗外的雪變得越來越小，周圍沒有留下一點雪的痕跡，若不是親眼所見，恐怕都不知道這場初雪。
韓雨瑤攥緊拳頭，鼻頭微酸，心隨著這場初雪沈了下去。
她不相信空穴來風，可親眼所見難免會黯然神傷。
口袋中的手機震動，韓雨瑤顫抖得手接起，“餵......”
視線裏，下方的沈朝望著女人，耳邊放著手機。
“下雪了，韓雨瑤......”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聲音。
韓雨瑤沒有任何猶豫掛斷了電話，視線靜靜關住著下方的兩位。
顏霏望著被掛斷的電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看來你追人的技術也很一般嘛！”
沈朝抿唇，對於韓雨瑤的行為他是意識不到的。
“顏霏，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她是我喜歡的人，所以你如果真的想要在我公司入職，就收回不該有的心思。”沈朝嚴肅道。
顏霏見狀沒有半分收斂，反倒越來越放肆，手指輕輕劃過沈朝的臉。
“沈朝，這是你暗戀的人我是真的沒有看出來，反而你更像是個騷擾者。”
沒等沈朝反應過來躲開，顏霏先一步收回了手，笑著拖過一旁的行李箱，“我來你公司是因為我優秀，一群簡歷中脫穎而出的我，你有什麽道理辭退我？”
她說完，朝沈朝拋了個媚眼，拖著行李箱離開。
插在口袋中的手握緊，沈朝咬牙切齒望著顏霏離開的身影。
“林嘉...！”
睡夢中的林嘉翻了個側身，悠悠睜開眼，打了個噴嚏，隨後眼睛一閉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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