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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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瑤瑤
【如果隨便一個人就能替代，那與之相遇的意義是何？】
*
沈朝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打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座，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到達訂的飯店，時間剛好是八點。
韓雨瑤背著包，快速朝著包廂跑去。
推開包廂門，偌大的包廂內只有許丞一人。
韓雨瑤松了一口氣，好在大家還是同上學時期那般拖拉。
許丞笑著將腳邊掉落的別針向內踢了踢，帶著假笑望向韓雨瑤。
“韓總，開業大吉！”
還沒適應這個稱呼的韓雨瑤一楞，隨即一笑。
轉眼她就從打工人晉升成為了boss。
韓雨瑤到後的五分鐘，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到齊，與之不同的是沈朝卻不知去處。
“雨瑤，又見面了！”
說話的人是夏凈，她是所有人中生日最小的。
大家都各自迎來了自己的23歲，但夏凈還有幾十天才能23。
她抱住韓雨瑤，僅一秒又松開。視線始終落在了許丞的身上。
都是女生的韓雨瑤自然看清了夏凈心中的小九九。
她沒有拆穿夏凈，一方面是她自認為自己和許丞不熟，無權幹涉有關對方的事情。第二個方面便是她知道女孩子臉皮薄，很多事情羞於讓對方發現。
“大家都落座吧......”
韓雨瑤話還未說完，就收到了沈朝的電話。
還沒等對面接通，對方就匆匆掛斷。下一秒，前幾分鐘發來的消息映入眼簾。
“不好意思，出去一趟。”
韓雨瑤快速下了二樓，跑出了酒樓。
沈朝將車停在了馬路上，隨手從副駕駛坐上拎起裝著啤酒的袋子遞到了韓雨瑤的手中。
“我專門去給你買的，別到時候又喝醉了。”
韓雨瑤自然知道沈朝所說為何事，她一把奪過啤酒，丟下一句謝謝後，轉身離開。
這一幕全然落在了酒店二樓又一包廂的女人眼中。
女人攥緊拳頭，扯住窗簾的一邊，奮力一拉。
“喝酒喝酒！”
韓雨瑤將幾瓶低度數酒擺在了桌子上，飯菜早已在她離開的這個間隙上齊。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大家都懂，我就不重覆了。”
韓雨瑤拿過一旁的酒起子對準瓶蓋，手腕用力，微微向上擡起，打開的一瓶瓶的酒擺在了每人的面前。
“慶祝聽雨律師事務所開業大吉！”
眾人皆被愉悅的氣氛所渲染，不自覺小酌幾口，最後也統一選擇叫代駕。
唯一不同的便是許丞，全程他滴酒未沾。
飯局解散後，許丞走到了韓雨瑤的身旁，“韓雨瑤，我送你回家吧？”
沈朝的酒算不上什麽高度數，多貪戀了幾杯的韓雨瑤雖腦子有些迷糊，但好在意識還算得上清醒。
“不用了，謝謝。”她莞爾拒絕了許丞的好意。
一旁等候多時的夏凈當即見縫插針走上前，“許律師，我有點醉了。天太晚還打不到車，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啊？”
夏凈伸出手輕輕拽住了許丞的衣角，眼神散發出可憐。
喜歡成人之美的韓雨瑤擺了擺手為兩人送出了獨處的空間，“你們倆慢聊，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走吧...”
許丞回頭掃視了一眼夏凈，沒有拒絕。
出了飯店的許丞將口袋中的車鑰匙向內塞了塞，隨後拿過手機，掃了路邊公共的電動車。
他坐上主座，雙手握上把手。見夏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後座。
“夏律師，走吧？”
夏凈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坐上了後座。
許丞扭動幾下把手，車滿滿駛上了道路。
身旁景物緩慢的變化，夜跑的幾人一次次超過許丞夏凈兩人的車。
兩人的烏龜車速引得後面車輛不停按喇叭催促。
身旁路過的行人都比兩人走的要快。
夏凈自然看出許丞的勉強，她抿了抿唇，擡手輕輕拍了拍許丞的側腰。
“許律師，你把我放下來吧，這個地段好打車，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今天謝謝你了......”
聞言，許丞利索地停下了車，回頭瞥了一眼夏凈，“好的。”
夏凈下車後，許丞握緊車把手，速度騎到最大，朝著飯店騎去。
夏凈望著許丞離開的身影，眼底是掩藏不住的落寞。
另一邊，韓雨瑤為了避開許丞和夏凈兩人，來到洗手間。
簡單清洗了一把臉的她出門正好與進來的丁舒擦肩而過。
“丁舒？”
韓雨瑤停下了步伐，轉身望著女人的背影。
丁舒面帶笑意望向韓雨瑤，故作吃驚，“韓姐姐！你怎麽也在這啊？我隔壁那間包廂是你嗎？你們律所...聚餐？”
“丁舒，你是不是喜歡沈朝？”
韓雨瑤沒有回答丁舒的問題，反而直接開口。
丁舒喜歡沈朝這件事情大家一直都是心照不宣，但因為某些親情上的聯系，沒有人戳破這層窗戶紙。
埋藏許久的心事被拆穿，丁舒臉上的笑容差點蹦不住，她挺直腰板，淩厲的目光望向韓雨瑤，咄咄逼人道。
“我喜不喜歡他和你有什麽關系？我就算真的喜歡他又能怎麽樣？你們已經分手了！”
“哦？是嗎？”
韓雨瑤食指吊著包，雙手抱胸，睨視丁舒。
“丁舒，如果我那麽容易被替代，那麽我與沈朝相遇的意義在哪？”
只一句話，丁舒被懟的當場楞在原地。
這件事情，她一直都知道。
不然，韓雨瑤不在的這五年裏，她也不會一直追不到沈朝。
“丁舒，當初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我對沈朝說我不在意，但我不是真的不在意。你...我想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成為朋友，哪怕你是丁司寒的妹妹。”
韓雨瑤語氣輕飄飄的，似是一把無形的刀刺入了丁舒的心中。
丁舒臉色變得越發難看，韓雨瑤沒再理會，轉身走出廁所，恰好同一路趕來的沈朝對視。
丁舒追在韓雨瑤身後，三人呈現了一條直線。
望到沈朝，丁舒原先想要說出的話變為了沈默。
“韓姐姐，沈哥哥......”
嬌軟的夾子音落在韓雨瑤耳中格外的難聽。
她翻了個白眼，動了動嘴巴，無聲道：“惡心！”
韓雨瑤擡起步伐，越過沈朝向外走去。
沈朝瞥了一眼丁舒，只掃到了一模模糊的身影，便匆匆跟上了韓雨瑤的步伐。
丁舒望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兩人的確很般配。
韓雨瑤算不上太高，163左右，沈朝從高中起便是高個子，到現在也有185左右。
韓雨瑤剛剛到沈朝的肩膀處，沈朝低頭望著韓雨瑤，明明以他的步伐，一步頂韓雨瑤的兩步。
但他為了韓雨瑤，還是放慢了步子，跟著韓雨瑤的步子走。
這一刻，丁舒才真正選擇了放棄自欺欺人。
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一直選擇欺騙自己，她只是不願相信。
但韓雨瑤說的對，若是韓雨瑤隨便一個人就能代替，兩人相遇的意義在哪？沈朝又怎會五年不談。
喜歡了那麽久的人突然之間就要放下了。
丁舒一直都知道她和沈朝不可能，但她總覺得還會有機會。
但直到那一天，她回到家，擺在書桌上的信沒了後，她便清楚知道，這一次，她真的要放下了。
*
沈朝：“韓雨瑤，我送你回家吧？”
韓雨瑤：“嗯。”
出了飯店的韓雨瑤沒有拒絕，畢竟這麽晚打車的確有點困難以及不安全。
許丞騎著共享電動車，一個紅綠燈之隔，他看到了韓雨瑤坐上了沈朝的車。
紅燈閃爍了幾下後變為了綠色，許丞握著車把手的手卻遲遲不見下一次的行動。
“帥哥，讓一下唄？”
身後的大姨忍不住開了口，許丞回過神，兩腳踏上車，手腕轉動，騎上了車。
*
發動車後，沈朝的目光在前方路況以及身旁韓雨瑤兩者身上不停切換。
沈朝：“丁舒跟你說什麽了？”
韓雨瑤：“是我叫住了她。”
沈朝：“所以她跟你說什麽了？”
韓雨瑤錯愕，側頭看了一眼沈朝。
男人專心開車，只留給了韓雨瑤一個側臉。
車窗外閃過的風景，五顏六色的燈光映射，暖色的燈光照亮了馬路。
燈光折射進了車窗內，映在了男人的臉上，為其鍍上了一層金光。
身後響起了其他車輛的喇叭聲，綠燈散發出的綠光落在車前。
兩人互相對視，沈朝眼底深邃，韓雨瑤透過他的眼睛看得了自己。
臨近綠燈的最後一秒，沈朝踩下油門，卡點沖過了十字路口。
韓雨瑤：“你沒聽清楚嗎？是我叫住了丁舒。”
沈朝：“聽清楚了，誰叫住誰不都一樣嗎？”
韓雨瑤：“她沒跟我說什麽，我跟她說的到挺多的，你好不好奇？”
沈朝：“不好奇。”
話落，車內陷入一片寂靜，韓雨瑤側頭望向沈朝，見他沒有要說的。
微微動身，朝著車門側去，閉上了雙眼。
汽車駛離了大道，沈朝的視線落在了車外的後視鏡上。
微小的鏡子上折射出身後車輛，不停被拉長的夜空，月亮彎彎。
出飯店的時刻，他看到了馬路對面的許丞。
兩人對視的瞬間，男人之間的較量也在暗戳戳的進行。
拐出飯店路口的那一瞬間，沈朝降下了車窗，望向了許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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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打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座，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到達訂的飯店，時間剛好是八點。
韓雨瑤背著包，快速朝著包廂跑去。
推開包廂門，偌大的包廂內只有許丞一人。
韓雨瑤松了一口氣，好在大家還是同上學時期那般拖拉。
許丞笑著將腳邊掉落的別針向內踢了踢，帶著假笑望向韓雨瑤。
“韓總，開業大吉！”
還沒適應這個稱呼的韓雨瑤一楞，隨即一笑。
轉眼她就從打工人晉升成為了boss。
韓雨瑤到後的五分鐘，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到齊，與之不同的是沈朝卻不知去處。
“雨瑤，又見面了！”
說話的人是夏凈，她是所有人中生日最小的。
大家都各自迎來了自己的23歲，但夏凈還有幾十天才能23。
她抱住韓雨瑤，僅一秒又松開。視線始終落在了許丞的身上。
都是女生的韓雨瑤自然看清了夏凈心中的小九九。
她沒有拆穿夏凈，一方面是她自認為自己和許丞不熟，無權幹涉有關對方的事情。第二個方面便是她知道女孩子臉皮薄，很多事情羞於讓對方發現。
“大家都落座吧......”
韓雨瑤話還未說完，就收到了沈朝的電話。
還沒等對面接通，對方就匆匆掛斷。下一秒，前幾分鐘發來的消息映入眼簾。
“不好意思，出去一趟。”
韓雨瑤快速下了二樓，跑出了酒樓。
沈朝將車停在了馬路上，隨手從副駕駛坐上拎起裝著啤酒的袋子遞到了韓雨瑤的手中。
“我專門去給你買的，別到時候又喝醉了。”
韓雨瑤自然知道沈朝所說為何事，她一把奪過啤酒，丟下一句謝謝後，轉身離開。
這一幕全然落在了酒店二樓又一包廂的女人眼中。
女人攥緊拳頭，扯住窗簾的一邊，奮力一拉。
“喝酒喝酒！”
韓雨瑤將幾瓶低度數酒擺在了桌子上，飯菜早已在她離開的這個間隙上齊。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大家都懂，我就不重覆了。”
韓雨瑤拿過一旁的酒起子對準瓶蓋，手腕用力，微微向上擡起，打開的一瓶瓶的酒擺在了每人的面前。
“慶祝聽雨律師事務所開業大吉！”
眾人皆被愉悅的氣氛所渲染，不自覺小酌幾口，最後也統一選擇叫代駕。
唯一不同的便是許丞，全程他滴酒未沾。
飯局解散後，許丞走到了韓雨瑤的身旁，“韓雨瑤，我送你回家吧？”
沈朝的酒算不上什麽高度數，多貪戀了幾杯的韓雨瑤雖腦子有些迷糊，但好在意識還算得上清醒。
“不用了，謝謝。”她莞爾拒絕了許丞的好意。
一旁等候多時的夏凈當即見縫插針走上前，“許律師，我有點醉了。天太晚還打不到車，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啊？”
夏凈伸出手輕輕拽住了許丞的衣角，眼神散發出可憐。
喜歡成人之美的韓雨瑤擺了擺手為兩人送出了獨處的空間，“你們倆慢聊，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走吧...”
許丞回頭掃視了一眼夏凈，沒有拒絕。
出了飯店的許丞將口袋中的車鑰匙向內塞了塞，隨後拿過手機，掃了路邊公共的電動車。
他坐上主座，雙手握上把手。見夏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後座。
“夏律師，走吧？”
夏凈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坐上了後座。
許丞扭動幾下把手，車滿滿駛上了道路。
身旁景物緩慢的變化，夜跑的幾人一次次超過許丞夏凈兩人的車。
兩人的烏龜車速引得後面車輛不停按喇叭催促。
身旁路過的行人都比兩人走的要快。
夏凈自然看出許丞的勉強，她抿了抿唇，擡手輕輕拍了拍許丞的側腰。
“許律師，你把我放下來吧，這個地段好打車，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今天謝謝你了......”
聞言，許丞利索地停下了車，回頭瞥了一眼夏凈，“好的。”
夏凈下車後，許丞握緊車把手，速度騎到最大，朝著飯店騎去。
夏凈望著許丞離開的身影，眼底是掩藏不住的落寞。
另一邊，韓雨瑤為了避開許丞和夏凈兩人，來到洗手間。
簡單清洗了一把臉的她出門正好與進來的丁舒擦肩而過。
“丁舒？”
韓雨瑤停下了步伐，轉身望著女人的背影。
丁舒面帶笑意望向韓雨瑤，故作吃驚，“韓姐姐！你怎麽也在這啊？我隔壁那間包廂是你嗎？你們律所...聚餐？”
“丁舒，你是不是喜歡沈朝？”
韓雨瑤沒有回答丁舒的問題，反而直接開口。
丁舒喜歡沈朝這件事情大家一直都是心照不宣，但因為某些親情上的聯系，沒有人戳破這層窗戶紙。
埋藏許久的心事被拆穿，丁舒臉上的笑容差點蹦不住，她挺直腰板，淩厲的目光望向韓雨瑤，咄咄逼人道。
“我喜不喜歡他和你有什麽關系？我就算真的喜歡他又能怎麽樣？你們已經分手了！”
“哦？是嗎？”
韓雨瑤食指吊著包，雙手抱胸，睨視丁舒。
“丁舒，如果我那麽容易被替代，那麽我與沈朝相遇的意義在哪？”
只一句話，丁舒被懟的當場楞在原地。
這件事情，她一直都知道。
不然，韓雨瑤不在的這五年裏，她也不會一直追不到沈朝。
“丁舒，當初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我對沈朝說我不在意，但我不是真的不在意。你...我想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成為朋友，哪怕你是丁司寒的妹妹。”
韓雨瑤語氣輕飄飄的，似是一把無形的刀刺入了丁舒的心中。
丁舒臉色變得越發難看，韓雨瑤沒再理會，轉身走出廁所，恰好同一路趕來的沈朝對視。
丁舒追在韓雨瑤身後，三人呈現了一條直線。
望到沈朝，丁舒原先想要說出的話變為了沈默。
“韓姐姐，沈哥哥......”
嬌軟的夾子音落在韓雨瑤耳中格外的難聽。
她翻了個白眼，動了動嘴巴，無聲道：“惡心！”
韓雨瑤擡起步伐，越過沈朝向外走去。
沈朝瞥了一眼丁舒，只掃到了一模模糊的身影，便匆匆跟上了韓雨瑤的步伐。
丁舒望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兩人的確很般配。
韓雨瑤算不上太高，163左右，沈朝從高中起便是高個子，到現在也有185左右。
韓雨瑤剛剛到沈朝的肩膀處，沈朝低頭望著韓雨瑤，明明以他的步伐，一步頂韓雨瑤的兩步。
但他為了韓雨瑤，還是放慢了步子，跟著韓雨瑤的步子走。
這一刻，丁舒才真正選擇了放棄自欺欺人。
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一直選擇欺騙自己，她只是不願相信。
但韓雨瑤說的對，若是韓雨瑤隨便一個人就能代替，兩人相遇的意義在哪？沈朝又怎會五年不談。
喜歡了那麽久的人突然之間就要放下了。
丁舒一直都知道她和沈朝不可能，但她總覺得還會有機會。
但直到那一天，她回到家，擺在書桌上的信沒了後，她便清楚知道，這一次，她真的要放下了。
*
沈朝：“韓雨瑤，我送你回家吧？”
韓雨瑤：“嗯。”
出了飯店的韓雨瑤沒有拒絕，畢竟這麽晚打車的確有點困難以及不安全。
許丞騎著共享電動車，一個紅綠燈之隔，他看到了韓雨瑤坐上了沈朝的車。
紅燈閃爍了幾下後變為了綠色，許丞握著車把手的手卻遲遲不見下一次的行動。
“帥哥，讓一下唄？”
身後的大姨忍不住開了口，許丞回過神，兩腳踏上車，手腕轉動，騎上了車。
*
發動車後，沈朝的目光在前方路況以及身旁韓雨瑤兩者身上不停切換。
沈朝：“丁舒跟你說什麽了？”
韓雨瑤：“是我叫住了她。”
沈朝：“所以她跟你說什麽了？”
韓雨瑤錯愕，側頭看了一眼沈朝。
男人專心開車，只留給了韓雨瑤一個側臉。
車窗外閃過的風景，五顏六色的燈光映射，暖色的燈光照亮了馬路。
燈光折射進了車窗內，映在了男人的臉上，為其鍍上了一層金光。
身後響起了其他車輛的喇叭聲，綠燈散發出的綠光落在車前。
兩人互相對視，沈朝眼底深邃，韓雨瑤透過他的眼睛看得了自己。
臨近綠燈的最後一秒，沈朝踩下油門，卡點沖過了十字路口。
韓雨瑤：“你沒聽清楚嗎？是我叫住了丁舒。”
沈朝：“聽清楚了，誰叫住誰不都一樣嗎？”
韓雨瑤：“她沒跟我說什麽，我跟她說的到挺多的，你好不好奇？”
沈朝：“不好奇。”
話落，車內陷入一片寂靜，韓雨瑤側頭望向沈朝，見他沒有要說的。
微微動身，朝著車門側去，閉上了雙眼。
汽車駛離了大道，沈朝的視線落在了車外的後視鏡上。
微小的鏡子上折射出身後車輛，不停被拉長的夜空，月亮彎彎。
出飯店的時刻，他看到了馬路對面的許丞。
兩人對視的瞬間，男人之間的較量也在暗戳戳的進行。
拐出飯店路口的那一瞬間，沈朝降下了車窗，望向了許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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