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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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瑤瑤
【欠我的人情可不可以用一輩子來償還？】
*
“你想怎麽樣？”韓雨瑤戒備望向沈朝。
“不想怎樣，就當做你欠了我一個人情！”沈朝笑道。
望著沈朝嘴角的笑容，韓雨瑤心中隱隱約約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上來。
最終點了點頭，“行，以後有什麽我需要幫助的地方，我一定幫。”
沈朝不語，只是點頭應下。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將韓雨瑤送回家後，他便趕到了公司。
托人以他的名義發表一篇有關韓雨瑤事件的報表後，他找到了有關王鄭越事件的判決書，附帶一同發出。
網絡上的言論一下子兩級反轉，網友想把炮火轉移到王鄭越身上，卻發現其公司一開始發表的聲明中就沒有勝訴這一消息。
人們從一開始的關註點便在那份錄音中，韓雨瑤說的。
“律師想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可以是抄襲，也可以是借鑒，又或者可以說這是誤會......”
意識到自己誤會的網友們並沒有選擇道歉，而是統一閉上了嘴。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
為了避免再次被律所背刺，韓雨瑤決定自己開一家律所。
雖然網上有關自己的負面新聞很多，但這也算是無形當中給了自己一些熱度。
只是開一家律所的啟動資金，韓雨瑤可以說是只有零。
腦海中想出的第一個人名便是沈朝。
當初查閱資料時，沈朝不光是出色的游戲公司CEO，還是一名投資家。
凡是他投資的產業，最終都獲得了不小的成就。
沈朝在業內也獲得了毒眼投資家的稱號。
“今晚我請你吃飯吧？”
電話那頭久久未有人應答，韓雨瑤還以為對方掛了，望著備註下方不停增加的秒數。
她再次開口，“沈朝，你在聽嗎？”
“嗯。”
男人沙啞的聲音順著電話傳入了耳中，“聽到了，你定位置吧，發我就行。”
韓雨瑤最終定的位置是小區門前街上的一家小酒店。
她訂了間包廂，提前到達後，將要用的餐具一一熱水過濾了一遍。
隨後擺放好碗筷，等著某人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包廂的房門始終沒有移動分毫。
韓雨瑤拿出手機，兩人的聊天界面還停留在她發送的位置上。
她敲打著鍵盤，字打了刪，刪了打。
最終，韓雨瑤將手機倒扣在桌子上，眼不見為凈。
“服務員，給我來兩提啤酒！”
韓雨瑤煩躁地走到了前臺，攔下了過往的服務員。
不一會兒，啤酒堆滿了飯桌，她隨手拿過一瓶，猛地喝了起來。
冰涼的液體下肚，胃變得冰涼，心也涼透了。
嘴角滑落了酒，滴在了領口處。
一杯接著一杯下肚，韓雨瑤喝得小醉，腦袋暈暈乎乎，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涼透，包廂門被人打開。
身著職業裝的服務員拿著菜單走進，微微彎身，“姑娘，我們快要打烊了，你看......”
韓雨瑤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好，幫我打包起來吧，謝謝。”
韓雨瑤拎著一袋袋裝著飯菜的塑料袋站在酒店門口，臉頰紅潤，渾身散發著酒氣。
眼前的燈光變得模糊重影，邁出的第一步，險先摔倒。
穩住身體平衡後，韓雨瑤走在街道上。
夜晚的風帶著些許涼意，她眨了眨眼睛，眼眶濕潤。
冷風一陣陣吹著她的臉龐，臉頰兩側的淚痕風幹，她吸了吸鼻子，喃喃道。
“好冷，頭好暈......”
說到最後，話語染上了哭意。
韓雨瑤蹲在了路燈旁，低著頭。
暖色的燈光灑在了她的身上，杏白色襯衣變為了暖黃色。
路邊駛過的車輛，眼前燈光變化不停的店鋪招牌。
衣服隨著顏色的變化而變化，冷風從衣袖中鉆入，韓雨瑤被凍得瑟瑟發抖。
她想掏出手機叫車回家，可摸遍全身才發現手機落在了飯店中。
情緒低落，處於邊緣的韓雨瑤終究是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沈朝！你個騙子......”
“韓雨瑤！”沈朝語氣急切。
聞聲擡頭，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眉頭緊皺，臉上是無法掩蓋的焦急，手中攥著兩塊手機。
“這麽晚在外面，你知不知道很危險？”
視線中，男人姣好的五官變得模糊，幾道重影無法拼湊在一起，她選擇放棄，起身，身子呈倒下的狀態，一把奪過手機。
“你管我啊！我要給我男朋友打電話！他會來接我的......”
韓雨瑤站直身子，但也只是一秒，身子便開始東倒西歪。
電話放在耳中，對面站立的人手中電話響起。
兩道重疊的電話鈴聲，時間好似定格在了這一秒，風，都變慢了許多。
耳畔的雜聲消逝，心與心相撞，好似聽到彼此心中的聲音。
沈朝望著眼前喝個爛醉的韓雨瑤，手中震動的手機，他緩緩開口。
“韓雨瑤，我們回家吧。”
女人攥緊拳頭打了一拳，沒有任何力量，對於沈朝來說，如同撓癢癢一般。
撒嬌的韓雨瑤像一個小孩，得不得喜歡的東西不願離開。
“你是誰啊？我為什麽要聽你的？我要見沈朝，他騙了我！他說他會來的！他騙我......”
韓雨瑤倚靠在沈朝的肩膀上，低聲抽泣。
沈朝擡手緩緩抱住了她，輕輕拍打著後背，試圖安慰，“對不起，公司臨時出了點事，我不是故意的，可以原諒我嗎？”
“才不要！”
韓雨瑤用力搖了搖頭，閉著雙眼，下巴蹭了蹭沈朝的肩膀。
“我想見他，我有事想要求他幫忙。可是他都不願意見我，我是不是沒戲了啊？”
沈朝： “我就在這，只要你說，他一定會答應。”
韓雨瑤：“真的嗎？”
沈朝：“嗯，我跟你保證。”
至此，韓雨瑤才聽話跟在沈朝的身後上了車。
女人撓了撓頭發，扯了扯衣領，“好熱！為什麽不開空調？”
沈朝嚇得慌忙按住韓雨瑤的手，手忙腳亂幫她系好安全帶後，打開了冷風。
一陣安排妥當後，酒精上頭的緣由，韓雨瑤沈沈睡了過去。
到了單元門口，韓雨瑤仍舊沒有半分醒來的念頭，沈朝無奈嘆了口氣。
他小心翼翼扯過韓雨瑤手中握緊的打包飯菜，放到了一旁。
沈朝湊上前，雙手觸上的瞬間，韓雨瑤睜開了雙眼。
兩人面面相覷，近在咫尺的面孔，韓雨瑤傻笑著捏住了他的臉。
“好軟！咦？”
註意到自己空空的雙手，韓雨瑤目光四散，在前方搜索到了塑料袋。
“找到了！我的飯！”
沈朝扶著韓雨瑤的胳膊下了車，回頭望著座椅上的手機。
走到後座旁，他將韓雨瑤安置在旁，女人倚著車門，目光放在了沈朝的寬厚的後背上。
韓雨瑤瞇著眼睛，露齒笑了起來，伸手指著沈朝的後背。
隨後像是樹袋熊一般，猛地躍起，掛在了沈朝的身上。
韓雨瑤的體重並不重，甚至很輕。
對沈朝來說，除了一瞬間的猝不及防，別無二樣。
他將韓雨瑤的手機塞進口袋中，雙手環上了她的雙腿，向上提了提。
“走，回家！”
掛在身上的韓雨瑤依然不安分，她揮舞著雙手，雙腿不停抖動。
“韓雨瑤，別鬧！”
男人的話沙啞低沈，不帶一絲情感。
韓雨瑤頓時蔫了下來，垂下腦袋，湊在沈朝的耳旁，“不要兇我...”
呼出的熱氣撲在耳畔，像是密密麻麻的蟲子侵蝕內心，沈朝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他停頓了幾秒，背著韓雨瑤繼續走，“韓雨瑤，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我知道。”
女人的話語平靜，一瞬間，沈朝都要以為女人的醉酒是裝出來的。
話說完，韓雨瑤倒在了沈朝的肩膀上，不一會兒，淺若的呼吸聲傳來，女人睡了過去，沈朝深呼吸了口氣。
慢悠悠抱著韓雨瑤朝家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房子前，沈朝將韓雨瑤放下，扶著門口的鞋櫃穩住平衡。
但女人前後搖擺，一副自己絆倒自己的模樣。
沈朝：“韓雨瑤，鑰匙呢？”
韓雨瑤：“我沒有藥石，我是普通人，不是神仙。”
喝醉酒後的韓雨瑤像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其他事情一概不聞不問。
沈朝單手握住女人舉在空中的雙手，“真是敗給你了。”
“我說鑰匙，開門的鑰匙。”沈朝無奈道。
韓雨瑤抱著鞋櫃用力搖了搖頭，臉頰泛著紅暈，哭後的雙眼泛著點點星光。
“沒有鑰匙...什麽是鑰匙？”
沈朝無奈搖了搖頭，托起韓雨瑤，打開了自家的房門。
一進屋的韓雨瑤雙手抱著胳膊，抖了抖身子，“好冷！”
韓雨瑤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整個人趴在沈朝的身上，全部的重量壓在他的半邊肩膀上。
“大夏天怎麽會冷呢？”
沈朝扶著韓雨瑤，盡量讓她站直身子。但是後者怎麽都不願站直，雙手抱著沈朝的胳膊蹭了蹭臉蛋。
“就是冷，你們家的家具都是灰色，一點暖色都沒有，我不喜歡！”
沈朝停在原地，望著眼前的家具。
深灰色的布藝沙發上放著幾個淺灰色的抱枕，下方鋪著淺棕色的毛毯。
黑白相間的茶幾放著透明的玻璃杯，潔白的墻壁上掛著幾幅壁畫，整體色調仍舊偏灰。
實木色的地板程亮，清晰折射出兩人站立的身影。
沈朝由於騰不出手來開燈，柔軟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灑入。
身旁的韓雨瑤再次動手動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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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麽樣？”韓雨瑤戒備望向沈朝。
“不想怎樣，就當做你欠了我一個人情！”沈朝笑道。
望著沈朝嘴角的笑容，韓雨瑤心中隱隱約約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上來。
最終點了點頭，“行，以後有什麽我需要幫助的地方，我一定幫。”
沈朝不語，只是點頭應下。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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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從一開始的關註點便在那份錄音中，韓雨瑤說的。
“律師想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可以是抄襲，也可以是借鑒，又或者可以說這是誤會......”
意識到自己誤會的網友們並沒有選擇道歉，而是統一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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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開一家律所的啟動資金，韓雨瑤可以說是只有零。
腦海中想出的第一個人名便是沈朝。
當初查閱資料時，沈朝不光是出色的游戲公司CEO，還是一名投資家。
凡是他投資的產業，最終都獲得了不小的成就。
沈朝在業內也獲得了毒眼投資家的稱號。
“今晚我請你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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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開口，“沈朝，你在聽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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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雨瑤最終定的位置是小區門前街上的一家小酒店。
她訂了間包廂，提前到達後，將要用的餐具一一熱水過濾了一遍。
隨後擺放好碗筷，等著某人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包廂的房門始終沒有移動分毫。
韓雨瑤拿出手機，兩人的聊天界面還停留在她發送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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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給我來兩提啤酒！”
韓雨瑤煩躁地走到了前臺，攔下了過往的服務員。
不一會兒，啤酒堆滿了飯桌，她隨手拿過一瓶，猛地喝了起來。
冰涼的液體下肚，胃變得冰涼，心也涼透了。
嘴角滑落了酒，滴在了領口處。
一杯接著一杯下肚，韓雨瑤喝得小醉，腦袋暈暈乎乎，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涼透，包廂門被人打開。
身著職業裝的服務員拿著菜單走進，微微彎身，“姑娘，我們快要打烊了，你看......”
韓雨瑤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好，幫我打包起來吧，謝謝。”
韓雨瑤拎著一袋袋裝著飯菜的塑料袋站在酒店門口，臉頰紅潤，渾身散發著酒氣。
眼前的燈光變得模糊重影，邁出的第一步，險先摔倒。
穩住身體平衡後，韓雨瑤走在街道上。
夜晚的風帶著些許涼意，她眨了眨眼睛，眼眶濕潤。
冷風一陣陣吹著她的臉龐，臉頰兩側的淚痕風幹，她吸了吸鼻子，喃喃道。
“好冷，頭好暈......”
說到最後，話語染上了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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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掏出手機叫車回家，可摸遍全身才發現手機落在了飯店中。
情緒低落，處於邊緣的韓雨瑤終究是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沈朝！你個騙子......”
“韓雨瑤！”沈朝語氣急切。
聞聲擡頭，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眉頭緊皺，臉上是無法掩蓋的焦急，手中攥著兩塊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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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中，男人姣好的五官變得模糊，幾道重影無法拼湊在一起，她選擇放棄，起身，身子呈倒下的狀態，一把奪過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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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雨瑤站直身子，但也只是一秒，身子便開始東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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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重疊的電話鈴聲，時間好似定格在了這一秒，風，都變慢了許多。
耳畔的雜聲消逝，心與心相撞，好似聽到彼此心中的聲音。
沈朝望著眼前喝個爛醉的韓雨瑤，手中震動的手機，他緩緩開口。
“韓雨瑤，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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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雨瑤倚靠在沈朝的肩膀上，低聲抽泣。
沈朝擡手緩緩抱住了她，輕輕拍打著後背，試圖安慰，“對不起，公司臨時出了點事，我不是故意的，可以原諒我嗎？”
“才不要！”
韓雨瑤用力搖了搖頭，閉著雙眼，下巴蹭了蹭沈朝的肩膀。
“我想見他，我有事想要求他幫忙。可是他都不願意見我，我是不是沒戲了啊？”
沈朝： “我就在這，只要你說，他一定會答應。”
韓雨瑤：“真的嗎？”
沈朝：“嗯，我跟你保證。”
至此，韓雨瑤才聽話跟在沈朝的身後上了車。
女人撓了撓頭發，扯了扯衣領，“好熱！為什麽不開空調？”
沈朝嚇得慌忙按住韓雨瑤的手，手忙腳亂幫她系好安全帶後，打開了冷風。
一陣安排妥當後，酒精上頭的緣由，韓雨瑤沈沈睡了過去。
到了單元門口，韓雨瑤仍舊沒有半分醒來的念頭，沈朝無奈嘆了口氣。
他小心翼翼扯過韓雨瑤手中握緊的打包飯菜，放到了一旁。
沈朝湊上前，雙手觸上的瞬間，韓雨瑤睜開了雙眼。
兩人面面相覷，近在咫尺的面孔，韓雨瑤傻笑著捏住了他的臉。
“好軟！咦？”
註意到自己空空的雙手，韓雨瑤目光四散，在前方搜索到了塑料袋。
“找到了！我的飯！”
沈朝扶著韓雨瑤的胳膊下了車，回頭望著座椅上的手機。
走到後座旁，他將韓雨瑤安置在旁，女人倚著車門，目光放在了沈朝的寬厚的後背上。
韓雨瑤瞇著眼睛，露齒笑了起來，伸手指著沈朝的後背。
隨後像是樹袋熊一般，猛地躍起，掛在了沈朝的身上。
韓雨瑤的體重並不重，甚至很輕。
對沈朝來說，除了一瞬間的猝不及防，別無二樣。
他將韓雨瑤的手機塞進口袋中，雙手環上了她的雙腿，向上提了提。
“走，回家！”
掛在身上的韓雨瑤依然不安分，她揮舞著雙手，雙腿不停抖動。
“韓雨瑤，別鬧！”
男人的話沙啞低沈，不帶一絲情感。
韓雨瑤頓時蔫了下來，垂下腦袋，湊在沈朝的耳旁，“不要兇我...”
呼出的熱氣撲在耳畔，像是密密麻麻的蟲子侵蝕內心，沈朝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他停頓了幾秒，背著韓雨瑤繼續走，“韓雨瑤，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我知道。”
女人的話語平靜，一瞬間，沈朝都要以為女人的醉酒是裝出來的。
話說完，韓雨瑤倒在了沈朝的肩膀上，不一會兒，淺若的呼吸聲傳來，女人睡了過去，沈朝深呼吸了口氣。
慢悠悠抱著韓雨瑤朝家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房子前，沈朝將韓雨瑤放下，扶著門口的鞋櫃穩住平衡。
但女人前後搖擺，一副自己絆倒自己的模樣。
沈朝：“韓雨瑤，鑰匙呢？”
韓雨瑤：“我沒有藥石，我是普通人，不是神仙。”
喝醉酒後的韓雨瑤像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其他事情一概不聞不問。
沈朝單手握住女人舉在空中的雙手，“真是敗給你了。”
“我說鑰匙，開門的鑰匙。”沈朝無奈道。
韓雨瑤抱著鞋櫃用力搖了搖頭，臉頰泛著紅暈，哭後的雙眼泛著點點星光。
“沒有鑰匙...什麽是鑰匙？”
沈朝無奈搖了搖頭，托起韓雨瑤，打開了自家的房門。
一進屋的韓雨瑤雙手抱著胳膊，抖了抖身子，“好冷！”
韓雨瑤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整個人趴在沈朝的身上，全部的重量壓在他的半邊肩膀上。
“大夏天怎麽會冷呢？”
沈朝扶著韓雨瑤，盡量讓她站直身子。但是後者怎麽都不願站直，雙手抱著沈朝的胳膊蹭了蹭臉蛋。
“就是冷，你們家的家具都是灰色，一點暖色都沒有，我不喜歡！”
沈朝停在原地，望著眼前的家具。
深灰色的布藝沙發上放著幾個淺灰色的抱枕，下方鋪著淺棕色的毛毯。
黑白相間的茶幾放著透明的玻璃杯，潔白的墻壁上掛著幾幅壁畫，整體色調仍舊偏灰。
實木色的地板程亮，清晰折射出兩人站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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