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6 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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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6 瑤瑤
【沒有別人的指指點點，我會勝利，勝利無立場。】
*
自從沈朝住到了韓雨瑤的隔壁後，整個人如同大換血一般。
公司員工很快發現了沈朝的不對勁。
從前身為工作狂的他，如今早早下班往家跑。
好奇心的員工很快將突破口放在了林嘉身上。
員工：“林助理，沈總最近怎麽總是晚來早走啊？是不是跟上次會議室裏的女人有關系？”
林嘉：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
這個異樣，韓雨瑤自然也能感覺出來。
原本不茍言笑的男人突然臉上常帶著笑容，每當她出門時都能看見隔壁被打開的房門。
一開始實在有些不習慣，但一想到王鄭越很有可能派人監視自己，韓雨瑤只能選擇適應沈朝的存在。
*
許久未回到律所的韓雨瑤破天荒地前往了律所。
剛推開房門，就看見前臺站著的徐雪眼神覆雜望向自己。
“小雪，你這個眼神是什麽？”韓雨瑤面露疑惑。
沒等徐雪回答她，屋內的門被人推開，戴琳一臉笑意望向韓雨瑤。
“雨瑤，你來了？一會兒來我辦公室一趟。”
關門前的一瞬間，韓雨瑤註意到了戴琳消失的笑意。
她帶著疑惑走進了辦公室。
戴琳坐在轉椅上背對著她，聽到關門聲後，轉椅才調轉方向正對著韓雨瑤。
“雨瑤，聽說你接下了王鄭越的案子？”
韓雨瑤點了點頭，她嗅了嗅鼻子，清楚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香水味。
熟悉的味道在鼻尖縈繞。
“戴琳？你坐過王鄭越的那輛奧迪？你們關系不一般？”
戴琳面色一怔，隨即站起身，笑著朝韓雨瑤走去。
走到她身旁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們倆的關系的確不一般，不管你是怎麽知道的，我都希望你能夠為我保守秘密。”
韓雨瑤一楞，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戴琳與王鄭越之間有一種不可告人的關系。
自己的頂頭上司施壓，韓雨瑤只得點頭，“我自然明白。”
戴琳：“既然接了這個案子就好好當你的律師，千萬不要和對方當事人交往過於密切，身為律師，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吧？”
戴琳：“王鄭越那邊說了，雖然你說過願意免費辯護。但是，事成之後，該少的錢她不會少你的。”
韓雨瑤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出了辦公室的她坐在了辦公桌前，對面坐著的律師很快朝自己投來好奇的目光。
“雨瑤，戴總找你說什麽啊？不會是王鄭越的案子吧？這個案子你不要太有壓力，敗訴就敗訴了。”
“雖然你來到這，接受了那麽多的案子無一失敗。但偶爾失敗一次也沒什麽，畢竟失敗是成功之母。”
女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韓雨瑤將先前整理的資料從背包裏拿出後翻閱起來。
“雨瑤，你別覺得姐說的話是假的，其實都是真的，蘊含了許多......”
韓雨瑤擡眸掃了一眼女人冷哼一聲，“姐，只要你不說話，我就覺得我一定會勝利。”
韓雨瑤對面辦公桌是比她早進一年的前輩冷易，可以說懂得很多人情世故。
只可惜，私生活不檢點，知三當三，被正主抓到後，在律所大鬧一場，以冷易報警結束了。
冷易見自己總是熱臉貼冷屁股，幹脆選擇了閉嘴。
翻閱資料的韓雨瑤很快就發現王鄭越隱瞞自己的事情。
根據對方發來的消息，她有一部分對不上，便是當初角色設計師的草稿根本沒有。
如果說完成一件作品需要反反覆覆地塗改，無數個線稿才能獲得最後的成品。
那王鄭越那邊，草稿的身影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可以說這個角色的形象從一開始就是以完美示人。
韓雨瑤：“王老板，能不能讓你的人來接我一次，我有些事情沒搞明白。”
王鄭越自然同意，片刻後，黑色奧迪停在了商場門口。
戴琳推開辦公室的門目送著韓雨瑤的離開，面色覆雜。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跑到了落地窗錢，熟悉的黑色奧迪車牌停在樓下，她眼神暗淡，掏出了手機。
韓雨瑤坐上車後，坐在駕駛座上的保鏢卻急匆匆下了車。
“韓律師，不好意思，有個東西我可能需要去買一下，你稍等我一下。”
韓雨瑤點了點頭，胳膊搭在車門處，眼神四瞟。
視線落在了座椅後夾層中的文件夾，一摞的紙張漏出的一角。
藍色長衣的男性角色讓韓雨瑤眼前一亮，她見四下無人，快速抽出了文件夾。
準備資料前期，她觀看了王鄭越與沈朝兩方各自的人物，紙上的角色，韓雨瑤再熟悉不過。
打開，對比版呈現在眼前。
韓雨瑤抓緊時間掏出手機拍下了一張張照片，照片上明顯標出了寒謠游戲中角色人物的細節分析以及設計角色時的略微修改。
其中最明顯的還是文件夾上印著的幾個大字。
——抄襲前後對比版，需銷毀。
最後三個字特地選擇用了紅色著重突出，明明已經實現了一道完美的閉環。
但中途卻有了別人的參與導致完美的閉環失敗。
保鏢還未回來，韓雨瑤將一切恢覆成原位後，打開車門朝公交車站跑去。
路上，她撥通了沈朝的電話。
“沈朝，我在律所這，快來接我！”
韓雨瑤氣喘籲籲坐在了公交車站旁的長椅上。
她大口喘著粗氣，沒想到這一輪的取證這麽輕松簡單，只是內心當中卻早已被恐懼占滿。
冷靜下來的韓雨瑤重新撥通了沈朝的電話，“你到哪了？”
“還有五分鐘。”
電話那頭男人低沈的聲音傳來，雖然平淡，但隱隱也能聽出話語中的急切以及擔憂。
沒料到沈朝這麽快的韓雨瑤一怔，想說的話梗在喉中，最終選擇了咽下，只說出了簡單的一個字。
“好。”
每當韓雨瑤給沈朝打去電話，無論什麽原因，只要需要他出現在她的面前，沈朝都會用最快的速度出現在韓雨瑤的面前。
就如同他一直在她身邊，暗中保護，不曾離開分毫。
黑色車輛停在了韓雨瑤的面前，她快速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回家。”
沈朝不懂韓雨瑤為何這麽做的原因，想要開口詢問的意思在瞥到她的勞累後一掃而空。
“很累？”
一想到剛才自己提心吊膽，只為了拍一些照片。
韓雨瑤索性也不裝，點了點頭，“那當然了，你當個律師就知道了。”
即使沈朝在身旁，內心當中的恐懼仍舊沒有散去。
韓雨瑤靠著椅背，閉上了眼。
“前面有個眼罩，要是感覺太陽曬的話，可以帶上。”
沈朝目不斜視，但依然能捕捉到韓雨瑤的個個動作，並及時給予幫助。
重逢後一段時間的相處，好似是兩人都忘記了當初的不歡而散。
更加忘記的好像是兩人前任的身份。
與前任的關系相比，兩人此時的狀態更像是久而未見的默契好友。
時間沖淡不了兩人之間彼此的喜歡，卻沖淡了五年未見的疏離。
韓雨瑤也沒有跟沈朝客氣，微微彎腰將夾層中的眼罩掏出戴在了眼上。
原先還存在的微弱的光芒此刻全無，世界陷入了一片漆黑，所有的註意都轉移到耳朵上。
萬物的一切好似都慢了下來，身邊微小事物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車廂內，女人微弱的喘息聲聽的一清二楚。
道路時而變得空曠時，沈朝會將註意力放在韓雨瑤身上幾秒。
但也只是瞬間就轉移開來。
車輛停在了單元門口，見韓雨瑤沒有半點醒來的念頭。
沈朝輕手輕腳下了車，倚著車頭，掏出了放在西服內層的煙盒，口袋掏出了打火機。
打火機是銀灰色，中間有一個龐大的雨傘，雨傘下方，以撐桿的桿為界限，兩邊分別寫著“寒”“謠”二字。
摁下一旁的按鈕，“擦”的一聲，煙被點燃。
車座上淺睡的韓雨瑤也動了動手指，緩緩睜開了雙眼。
拿下眼罩，眼睛因為無法適應眼前的光芒，眼中所看到的一切均是白色。
半瞇著眼睛，待眼睛適應後，韓雨瑤才慢慢睜開雙眼。
擋風玻璃前，男人寬厚的背影以及上方緩緩飄蕩的白色煙霧均落入女人的視線當中。
沈朝的身材在男人當中算是極好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可以說是近乎完美，無半點褶皺。
細長的雙腿倚著車頭，半身坐在車上。
韓雨瑤還在仔細上下掃量著沈朝的身材，視線中又冒出了一人的存在。
女人臉頰泛紅，一臉羞澀上前舉起手機。
一分鐘的時間，女人的目光落在韓雨瑤身上後失望地離開。
韓雨瑤一眼就認出了女人，是隔壁單元三號樓的姑娘。
之前偶然一次機會，韓雨瑤曾與她閑聊過一次。也是那一次，她才知道那姑娘可以說是見一個愛一個。
凡是路邊出現的帥哥，她就能為之瘋狂，而帥哥無疑就成為了她的一道菜。
即使被拒絕了無數次，她也只是越挫越勇。
很顯然，沈朝成為了女人的菜。
只可惜不知道是素菜還是葷菜，又或者是道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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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別人的指指點點，我會勝利，勝利無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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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沈朝住到了韓雨瑤的隔壁後，整個人如同大換血一般。
公司員工很快發現了沈朝的不對勁。
從前身為工作狂的他，如今早早下班往家跑。
好奇心的員工很快將突破口放在了林嘉身上。
員工：“林助理，沈總最近怎麽總是晚來早走啊？是不是跟上次會議室裏的女人有關系？”
林嘉：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
這個異樣，韓雨瑤自然也能感覺出來。
原本不茍言笑的男人突然臉上常帶著笑容，每當她出門時都能看見隔壁被打開的房門。
一開始實在有些不習慣，但一想到王鄭越很有可能派人監視自己，韓雨瑤只能選擇適應沈朝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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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未回到律所的韓雨瑤破天荒地前往了律所。
剛推開房門，就看見前臺站著的徐雪眼神覆雜望向自己。
“小雪，你這個眼神是什麽？”韓雨瑤面露疑惑。
沒等徐雪回答她，屋內的門被人推開，戴琳一臉笑意望向韓雨瑤。
“雨瑤，你來了？一會兒來我辦公室一趟。”
關門前的一瞬間，韓雨瑤註意到了戴琳消失的笑意。
她帶著疑惑走進了辦公室。
戴琳坐在轉椅上背對著她，聽到關門聲後，轉椅才調轉方向正對著韓雨瑤。
“雨瑤，聽說你接下了王鄭越的案子？”
韓雨瑤點了點頭，她嗅了嗅鼻子，清楚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香水味。
熟悉的味道在鼻尖縈繞。
“戴琳？你坐過王鄭越的那輛奧迪？你們關系不一般？”
戴琳面色一怔，隨即站起身，笑著朝韓雨瑤走去。
走到她身旁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們倆的關系的確不一般，不管你是怎麽知道的，我都希望你能夠為我保守秘密。”
韓雨瑤一楞，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戴琳與王鄭越之間有一種不可告人的關系。
自己的頂頭上司施壓，韓雨瑤只得點頭，“我自然明白。”
戴琳：“既然接了這個案子就好好當你的律師，千萬不要和對方當事人交往過於密切，身為律師，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吧？”
戴琳：“王鄭越那邊說了，雖然你說過願意免費辯護。但是，事成之後，該少的錢她不會少你的。”
韓雨瑤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出了辦公室的她坐在了辦公桌前，對面坐著的律師很快朝自己投來好奇的目光。
“雨瑤，戴總找你說什麽啊？不會是王鄭越的案子吧？這個案子你不要太有壓力，敗訴就敗訴了。”
“雖然你來到這，接受了那麽多的案子無一失敗。但偶爾失敗一次也沒什麽，畢竟失敗是成功之母。”
女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韓雨瑤將先前整理的資料從背包裏拿出後翻閱起來。
“雨瑤，你別覺得姐說的話是假的，其實都是真的，蘊含了許多......”
韓雨瑤擡眸掃了一眼女人冷哼一聲，“姐，只要你不說話，我就覺得我一定會勝利。”
韓雨瑤對面辦公桌是比她早進一年的前輩冷易，可以說懂得很多人情世故。
只可惜，私生活不檢點，知三當三，被正主抓到後，在律所大鬧一場，以冷易報警結束了。
冷易見自己總是熱臉貼冷屁股，幹脆選擇了閉嘴。
翻閱資料的韓雨瑤很快就發現王鄭越隱瞞自己的事情。
根據對方發來的消息，她有一部分對不上，便是當初角色設計師的草稿根本沒有。
如果說完成一件作品需要反反覆覆地塗改，無數個線稿才能獲得最後的成品。
那王鄭越那邊，草稿的身影從來沒有出現過，甚至可以說這個角色的形象從一開始就是以完美示人。
韓雨瑤：“王老板，能不能讓你的人來接我一次，我有些事情沒搞明白。”
王鄭越自然同意，片刻後，黑色奧迪停在了商場門口。
戴琳推開辦公室的門目送著韓雨瑤的離開，面色覆雜。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跑到了落地窗錢，熟悉的黑色奧迪車牌停在樓下，她眼神暗淡，掏出了手機。
韓雨瑤坐上車後，坐在駕駛座上的保鏢卻急匆匆下了車。
“韓律師，不好意思，有個東西我可能需要去買一下，你稍等我一下。”
韓雨瑤點了點頭，胳膊搭在車門處，眼神四瞟。
視線落在了座椅後夾層中的文件夾，一摞的紙張漏出的一角。
藍色長衣的男性角色讓韓雨瑤眼前一亮，她見四下無人，快速抽出了文件夾。
準備資料前期，她觀看了王鄭越與沈朝兩方各自的人物，紙上的角色，韓雨瑤再熟悉不過。
打開，對比版呈現在眼前。
韓雨瑤抓緊時間掏出手機拍下了一張張照片，照片上明顯標出了寒謠游戲中角色人物的細節分析以及設計角色時的略微修改。
其中最明顯的還是文件夾上印著的幾個大字。
——抄襲前後對比版，需銷毀。
最後三個字特地選擇用了紅色著重突出，明明已經實現了一道完美的閉環。
但中途卻有了別人的參與導致完美的閉環失敗。
保鏢還未回來，韓雨瑤將一切恢覆成原位後，打開車門朝公交車站跑去。
路上，她撥通了沈朝的電話。
“沈朝，我在律所這，快來接我！”
韓雨瑤氣喘籲籲坐在了公交車站旁的長椅上。
她大口喘著粗氣，沒想到這一輪的取證這麽輕松簡單，只是內心當中卻早已被恐懼占滿。
冷靜下來的韓雨瑤重新撥通了沈朝的電話，“你到哪了？”
“還有五分鐘。”
電話那頭男人低沈的聲音傳來，雖然平淡，但隱隱也能聽出話語中的急切以及擔憂。
沒料到沈朝這麽快的韓雨瑤一怔，想說的話梗在喉中，最終選擇了咽下，只說出了簡單的一個字。
“好。”
每當韓雨瑤給沈朝打去電話，無論什麽原因，只要需要他出現在她的面前，沈朝都會用最快的速度出現在韓雨瑤的面前。
就如同他一直在她身邊，暗中保護，不曾離開分毫。
黑色車輛停在了韓雨瑤的面前，她快速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回家。”
沈朝不懂韓雨瑤為何這麽做的原因，想要開口詢問的意思在瞥到她的勞累後一掃而空。
“很累？”
一想到剛才自己提心吊膽，只為了拍一些照片。
韓雨瑤索性也不裝，點了點頭，“那當然了，你當個律師就知道了。”
即使沈朝在身旁，內心當中的恐懼仍舊沒有散去。
韓雨瑤靠著椅背，閉上了眼。
“前面有個眼罩，要是感覺太陽曬的話，可以帶上。”
沈朝目不斜視，但依然能捕捉到韓雨瑤的個個動作，並及時給予幫助。
重逢後一段時間的相處，好似是兩人都忘記了當初的不歡而散。
更加忘記的好像是兩人前任的身份。
與前任的關系相比，兩人此時的狀態更像是久而未見的默契好友。
時間沖淡不了兩人之間彼此的喜歡，卻沖淡了五年未見的疏離。
韓雨瑤也沒有跟沈朝客氣，微微彎腰將夾層中的眼罩掏出戴在了眼上。
原先還存在的微弱的光芒此刻全無，世界陷入了一片漆黑，所有的註意都轉移到耳朵上。
萬物的一切好似都慢了下來，身邊微小事物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車廂內，女人微弱的喘息聲聽的一清二楚。
道路時而變得空曠時，沈朝會將註意力放在韓雨瑤身上幾秒。
但也只是瞬間就轉移開來。
車輛停在了單元門口，見韓雨瑤沒有半點醒來的念頭。
沈朝輕手輕腳下了車，倚著車頭，掏出了放在西服內層的煙盒，口袋掏出了打火機。
打火機是銀灰色，中間有一個龐大的雨傘，雨傘下方，以撐桿的桿為界限，兩邊分別寫著“寒”“謠”二字。
摁下一旁的按鈕，“擦”的一聲，煙被點燃。
車座上淺睡的韓雨瑤也動了動手指，緩緩睜開了雙眼。
拿下眼罩，眼睛因為無法適應眼前的光芒，眼中所看到的一切均是白色。
半瞇著眼睛，待眼睛適應後，韓雨瑤才慢慢睜開雙眼。
擋風玻璃前，男人寬厚的背影以及上方緩緩飄蕩的白色煙霧均落入女人的視線當中。
沈朝的身材在男人當中算是極好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可以說是近乎完美，無半點褶皺。
細長的雙腿倚著車頭，半身坐在車上。
韓雨瑤還在仔細上下掃量著沈朝的身材，視線中又冒出了一人的存在。
女人臉頰泛紅，一臉羞澀上前舉起手機。
一分鐘的時間，女人的目光落在韓雨瑤身上後失望地離開。
韓雨瑤一眼就認出了女人，是隔壁單元三號樓的姑娘。
之前偶然一次機會，韓雨瑤曾與她閑聊過一次。也是那一次，她才知道那姑娘可以說是見一個愛一個。
凡是路邊出現的帥哥，她就能為之瘋狂，而帥哥無疑就成為了她的一道菜。
即使被拒絕了無數次，她也只是越挫越勇。
很顯然，沈朝成為了女人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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