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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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這安靜的氛圍，真是讓喵不適應。
符椒的小腦袋不動，眼神卻往兩邊打量：“我不是故意打那個人的，只是他講話實在令喵生氣。”
看向身邊氣鼓鼓的橘貓，扶蘇輕輕一笑：“我也很想打他，謝謝你符椒。”
竟然能從一向淡定的扶蘇嘴裏聽到這話，符椒甩甩尾巴，將頭擡起，一副驕傲的小模樣。
“誰讓你們三個是菜攤的員工呢，作為攤主，本喵自然要為你們作主。”
李承乾將手伸過來，對著符椒一通搓揉：“是啊！符椒最厲害了。”
“喵嗚！”被搓了半天還不見停，符椒有些糟心，一口咬住了對方的手，“毛毛都亂了。”
起身靠在扶手上，符椒露著肚皮，兩只後腳搭在李承乾腿上，開始舔毛。李承乾將手伸到眼前，連個牙印也沒有。
經過這麽一打岔，三人倒是打開了話匣子。
“秦……”劉據和李承乾同時開口。
想了想，李承乾道：“算了劉據說吧。”
看了眼李承乾，劉據突然道：“我們兩都能知道自己死後的世界如何，你怎麽辦？”
李承乾半躺著，無奈道：“之前不是從柳意那聽過一些嗎，也就夠了。”
“我來說！”符椒百忙之中擡起頭。
李承乾只得道：“好吧，那你說說。”
張了張嘴，符椒陷入了沈默，開始努力回想。
三人也不急，就默默等著符椒。
待了會，劉據端過符椒的笸籮道：“符椒，辛苦你造點吃的再想，這麽幹等，倒也有些無聊。”
“……”
哢—哢—
專心致志地剝了一個栗子，劉據艱難去除了表層的淺褐色絨毛，扔進了嘴裏。嚼了兩下，滿意點點頭，挺甜，就是難剝。
扶蘇並沒有心思吃什麽東西，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假詔書和父皇的事。但符椒既然造了，他也拿了幾顆棗子，慢慢啃著，食不知味。
本就愛吃糖，李承乾吃一顆糖，就把一張糖紙往符椒身邊放。
符椒一邊忙著舔毛，一邊又要想以前看過聽過的東西，也沒空理他。
真奇怪，明明平常看過很多電視劇呀？怎麽特意去想的時候，一部也想不起來了呢？
符椒苦惱地舔舔毛，突然靈光一閃。
“啊！武則天！”
“唐朝有一位女皇帝，叫武則天。”符椒得瑟擡頭，總算被他想起來啦，他之前跟著菜攤攤主，看過幾部武則天的電視劇。
“咳！”原本安穩躺在椅子上的李承乾一個仰臥起坐，“什麽？”
還好符椒靠在椅子把手上，否則定要滾落下去。
劉據驚訝不已，這可真是萬萬沒想到啊。連扶蘇都從游神狀態被喚了回來，拿著啃了一半的棗呆楞住了。
擡頭和李承乾對視，符椒道：“對啊，這是歷史上唯一一位女皇帝哦。”
皺著眉頭，劉據想起了高祖皇帝之妻，呂後。
孝惠帝死後，呂後獨掌大權，仿若帝王，但也只是像，至死未曾稱帝。
劉據微微搖了搖頭，呂後為鞏固權柄，封諸呂為王。但其過世之後，諸呂盡被鏟除，這武則天即使稱帝，難道能走出另一條路嗎？
“我看過好幾部武則天的電視劇，人類好像很喜歡拍她。”
“電……電視劇？”李承乾突然產生了一些不好的預感，“等等符椒，電視劇也是後世人類編的嗎？”
符椒嚴肅看著李承乾：“那不然呢？”
李承乾小心翼翼：“像孟姜女哭長城那樣？”
這可把小貓咪給問倒了，他要不是問劉據，都不知道孟姜女哭長城是編的故事，電視劇更無法分辨了。
“好像是吧，不過好像每部電視劇說的都不太一樣。”
李承乾往後一倒，生無可戀，行吧，他知道了。
這電視劇，也許只能信一點，也許，一點都不可信！
扶蘇用一種同病相憐的表情看看李承乾，哎，後世人類的嘴，騙人的鬼。
他已經深深領教過了。
“你還聽不聽呀？”符椒催促道，“我可想了好久才想起來的！”
“聽，我當然聽。不過符椒啊，你能不能，嗯…只講這些電視劇一樣的地方呢？”
李承乾深思了會，不一樣的大概率是胡說，一樣的部分應該可信度高些。
“好吧。”符椒努力的進行對比，然後才開口，“她姓武，叫武媚娘。”
低頭舔了口毛。
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李承乾又坐起身看了看符椒。
卻見符椒的毛毛黏在了嘴裏，半天吐不出來。
而扶蘇正在小心翼翼地幫他摘嘴裏的毛毛，劉據則伸手幫他理了理胸前亂糟糟的毛。
“……”
好好好，不說到自己，就特別有事做是吧？
終於擺脫毛毛的追擊，符椒心有餘悸地瞄了眼那不聽話的毛毛，決定說完再舔。
“她是皇帝的妃子，皇帝死了之後，她就進尼姑庵了。然後這個皇帝的兒子叫雉奴，他很喜歡武則天，就把她接回了皇宮。”
轟——
李承乾聽到雉奴的那一剎那，感覺一道雷劈在了自己頭上。
一時間天旋地轉，腦袋發暈。
“但是叫雉奴的皇帝身體不好，總是生病，後來他死掉了，武媚娘就當皇帝了。”
符椒頓了頓，覺得登基後那些事太麻煩，一件件說得說到什麽時候，就直接跳到了最後：“然後武則天死掉了，他的兒子就當皇帝啦。”
說完再想了想：“嗯，就是這樣哦。”
李承乾咬著牙問道：“雉奴身體不好？他怎會身體不好呢？”
“不知道呀，好像是老捂著頭，頭疼。”符椒看看李承乾，見他一臉悲痛，擔憂地看著他，“你沒事吧？你認識雉奴？雉奴是什麽意思？”
“雉奴是我弟弟，雉奴的意思就是小雞，是小名。”李承乾努力回憶著李治的樣子，不過自從阿娘去世後，雉奴就由阿耶親自撫養。自己也不常與他相處，一時間雉奴的面目竟有些模糊。
“奧，那你有嗎？小名？”符椒很是好奇，怎麽取小雞這樣的名字呢，聽上去就覺得很好吃！
李承乾雖然滿腦袋疑問，卻也還是認真回答：“我沒有，我的幾個弟弟妹妹倒是很多都有。”
“哦，那你們兩呢？”符椒側頭看向扶蘇和劉據。
兩人都搖了搖頭，這樣的小名是不可能出現在他們身上的。
李承乾還在糾結李治頭痛這事，他想到了阿娘，阿娘生前得了氣疾，藥石罔效，難道雉奴也是如此嗎？
見李承乾久久不說話，符椒擡頭看過去，有些苦惱。每次說到這些話題，扶蘇三人就沒有一個是開心的。可他們又還是想聽，哎，人類真的很奇怪。
劉據和扶蘇兩人此時卻在頭腦風暴，瘋狂分析李承乾的身份。
然而李承乾卻先張了口：“我是個廢太子，還沒來得及造反就失敗了。”
他頓了頓，這種話都講出來了，還有什麽不好講的。
自從之前發過瘋，這段時間以來，他雖然每每想起自己的一生，心中不平，但也能控制住自己了。
“算是我咎由自取，被抓後阿耶沒有殺我，而是將我貶為庶人，死後我就來到了地府。有人將我帶往辟邪住處，自此以後就一直待在裂谷中了。”
說完，李承乾看向劉據。
此時劉據陷入沈思：“我也是造反失敗的太子，你也是，扶蘇是長子，也算是有機會能成為皇帝的人。為何有如此多的相同點？為何是我們三人被帶往辟邪住處？”
另外兩人也思考起來，將他們帶往裂谷的人究竟是誰，有什麽用意？
打了個哈欠，符椒回憶起此前觸摸到辟邪鱗片時夢到的內容，就道：“又是那只辟邪？可能沒什麽理由，就是讓你們陪玩而已。”
“是嗎？”三個陰謀論的人類不太相信。
“是！”符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斬釘截鐵，不過他也不在意，只是好奇看向劉據，“你也是造反失敗的太子？”
劉據苦笑著點了點頭：“但此事我已經盡了全力，現在想來，也不算後悔。”
將秦亡後的事娓娓道來，兩人一貓聽得認真。
直至劉據講到自己的事：“……父皇因病於甘泉小住，江充擅自入我太子宮掘地，挖出木人，稱我詛咒父皇。 ”
符椒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打斷：“木人和詛咒有什麽關系？”
“沒關系，只是借口罷了。”劉據眼神冰冷。
他繼續道：“一時間我束手無策，派往甘泉的使者也無消息傳回。在老師勸說下，我想到了扶蘇之事，只得先下手為強，後來才得知父皇無事。可大錯已經鑄成，我再無回天之力，只得自縊。”
劉據仰天嘆氣：“只是不知我那一雙兒女，和收留我的房主如何。”
扶蘇聽著，只覺唏噓。得知劉邦取得秦之天下，他心中覆雜。然而劉據的遭遇，又令他嘆息。
更是沒想到的是，劉據竟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才決心動手。
“你死後，孝武皇帝。奧你應當還不知道，這是你父皇謚號，後世稱漢武帝。”李承乾接著劉據話茬，卻暫時沒有回答那兩個問題。
符椒聽到這名字立刻擡頭：“這不就是柳意口中的千古一帝嗎？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你們三個的父親？”
三人一楞，還真是，又是一番長籲短嘆。
李承乾繼續將話講完，卻也只是簡略描述了一番，畢竟若要詳細講，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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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從一向淡定的扶蘇嘴裏聽到這話，符椒甩甩尾巴，將頭擡起，一副驕傲的小模樣。
“誰讓你們三個是菜攤的員工呢，作為攤主，本喵自然要為你們作主。”
李承乾將手伸過來，對著符椒一通搓揉：“是啊！符椒最厲害了。”
“喵嗚！”被搓了半天還不見停，符椒有些糟心，一口咬住了對方的手，“毛毛都亂了。”
起身靠在扶手上，符椒露著肚皮，兩只後腳搭在李承乾腿上，開始舔毛。李承乾將手伸到眼前，連個牙印也沒有。
經過這麽一打岔，三人倒是打開了話匣子。
“秦……”劉據和李承乾同時開口。
想了想，李承乾道：“算了劉據說吧。”
看了眼李承乾，劉據突然道：“我們兩都能知道自己死後的世界如何，你怎麽辦？”
李承乾半躺著，無奈道：“之前不是從柳意那聽過一些嗎，也就夠了。”
“我來說！”符椒百忙之中擡起頭。
李承乾只得道：“好吧，那你說說。”
張了張嘴，符椒陷入了沈默，開始努力回想。
三人也不急，就默默等著符椒。
待了會，劉據端過符椒的笸籮道：“符椒，辛苦你造點吃的再想，這麽幹等，倒也有些無聊。”
“……”
哢—哢—
專心致志地剝了一個栗子，劉據艱難去除了表層的淺褐色絨毛，扔進了嘴裏。嚼了兩下，滿意點點頭，挺甜，就是難剝。
扶蘇並沒有心思吃什麽東西，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假詔書和父皇的事。但符椒既然造了，他也拿了幾顆棗子，慢慢啃著，食不知味。
本就愛吃糖，李承乾吃一顆糖，就把一張糖紙往符椒身邊放。
符椒一邊忙著舔毛，一邊又要想以前看過聽過的東西，也沒空理他。
真奇怪，明明平常看過很多電視劇呀？怎麽特意去想的時候，一部也想不起來了呢？
符椒苦惱地舔舔毛，突然靈光一閃。
“啊！武則天！”
“唐朝有一位女皇帝，叫武則天。”符椒得瑟擡頭，總算被他想起來啦，他之前跟著菜攤攤主，看過幾部武則天的電視劇。
“咳！”原本安穩躺在椅子上的李承乾一個仰臥起坐，“什麽？”
還好符椒靠在椅子把手上，否則定要滾落下去。
劉據驚訝不已，這可真是萬萬沒想到啊。連扶蘇都從游神狀態被喚了回來，拿著啃了一半的棗呆楞住了。
擡頭和李承乾對視，符椒道：“對啊，這是歷史上唯一一位女皇帝哦。”
皺著眉頭，劉據想起了高祖皇帝之妻，呂後。
孝惠帝死後，呂後獨掌大權，仿若帝王，但也只是像，至死未曾稱帝。
劉據微微搖了搖頭，呂後為鞏固權柄，封諸呂為王。但其過世之後，諸呂盡被鏟除，這武則天即使稱帝，難道能走出另一條路嗎？
“我看過好幾部武則天的電視劇，人類好像很喜歡拍她。”
“電……電視劇？”李承乾突然產生了一些不好的預感，“等等符椒，電視劇也是後世人類編的嗎？”
符椒嚴肅看著李承乾：“那不然呢？”
李承乾小心翼翼：“像孟姜女哭長城那樣？”
這可把小貓咪給問倒了，他要不是問劉據，都不知道孟姜女哭長城是編的故事，電視劇更無法分辨了。
“好像是吧，不過好像每部電視劇說的都不太一樣。”
李承乾往後一倒，生無可戀，行吧，他知道了。
這電視劇，也許只能信一點，也許，一點都不可信！
扶蘇用一種同病相憐的表情看看李承乾，哎，後世人類的嘴，騙人的鬼。
他已經深深領教過了。
“你還聽不聽呀？”符椒催促道，“我可想了好久才想起來的！”
“聽，我當然聽。不過符椒啊，你能不能，嗯…只講這些電視劇一樣的地方呢？”
李承乾深思了會，不一樣的大概率是胡說，一樣的部分應該可信度高些。
“好吧。”符椒努力的進行對比，然後才開口，“她姓武，叫武媚娘。”
低頭舔了口毛。
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李承乾又坐起身看了看符椒。
卻見符椒的毛毛黏在了嘴裏，半天吐不出來。
而扶蘇正在小心翼翼地幫他摘嘴裏的毛毛，劉據則伸手幫他理了理胸前亂糟糟的毛。
“……”
好好好，不說到自己，就特別有事做是吧？
終於擺脫毛毛的追擊，符椒心有餘悸地瞄了眼那不聽話的毛毛，決定說完再舔。
“她是皇帝的妃子，皇帝死了之後，她就進尼姑庵了。然後這個皇帝的兒子叫雉奴，他很喜歡武則天，就把她接回了皇宮。”
轟——
李承乾聽到雉奴的那一剎那，感覺一道雷劈在了自己頭上。
一時間天旋地轉，腦袋發暈。
“但是叫雉奴的皇帝身體不好，總是生病，後來他死掉了，武媚娘就當皇帝了。”
符椒頓了頓，覺得登基後那些事太麻煩，一件件說得說到什麽時候，就直接跳到了最後：“然後武則天死掉了，他的兒子就當皇帝啦。”
說完再想了想：“嗯，就是這樣哦。”
李承乾咬著牙問道：“雉奴身體不好？他怎會身體不好呢？”
“不知道呀，好像是老捂著頭，頭疼。”符椒看看李承乾，見他一臉悲痛，擔憂地看著他，“你沒事吧？你認識雉奴？雉奴是什麽意思？”
“雉奴是我弟弟，雉奴的意思就是小雞，是小名。”李承乾努力回憶著李治的樣子，不過自從阿娘去世後，雉奴就由阿耶親自撫養。自己也不常與他相處，一時間雉奴的面目竟有些模糊。
“奧，那你有嗎？小名？”符椒很是好奇，怎麽取小雞這樣的名字呢，聽上去就覺得很好吃！
李承乾雖然滿腦袋疑問，卻也還是認真回答：“我沒有，我的幾個弟弟妹妹倒是很多都有。”
“哦，那你們兩呢？”符椒側頭看向扶蘇和劉據。
兩人都搖了搖頭，這樣的小名是不可能出現在他們身上的。
李承乾還在糾結李治頭痛這事，他想到了阿娘，阿娘生前得了氣疾，藥石罔效，難道雉奴也是如此嗎？
見李承乾久久不說話，符椒擡頭看過去，有些苦惱。每次說到這些話題，扶蘇三人就沒有一個是開心的。可他們又還是想聽，哎，人類真的很奇怪。
劉據和扶蘇兩人此時卻在頭腦風暴，瘋狂分析李承乾的身份。
然而李承乾卻先張了口：“我是個廢太子，還沒來得及造反就失敗了。”
他頓了頓，這種話都講出來了，還有什麽不好講的。
自從之前發過瘋，這段時間以來，他雖然每每想起自己的一生，心中不平，但也能控制住自己了。
“算是我咎由自取，被抓後阿耶沒有殺我，而是將我貶為庶人，死後我就來到了地府。有人將我帶往辟邪住處，自此以後就一直待在裂谷中了。”
說完，李承乾看向劉據。
此時劉據陷入沈思：“我也是造反失敗的太子，你也是，扶蘇是長子，也算是有機會能成為皇帝的人。為何有如此多的相同點？為何是我們三人被帶往辟邪住處？”
另外兩人也思考起來，將他們帶往裂谷的人究竟是誰，有什麽用意？
打了個哈欠，符椒回憶起此前觸摸到辟邪鱗片時夢到的內容，就道：“又是那只辟邪？可能沒什麽理由，就是讓你們陪玩而已。”
“是嗎？”三個陰謀論的人類不太相信。
“是！”符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斬釘截鐵，不過他也不在意，只是好奇看向劉據，“你也是造反失敗的太子？”
劉據苦笑著點了點頭：“但此事我已經盡了全力，現在想來，也不算後悔。”
將秦亡後的事娓娓道來，兩人一貓聽得認真。
直至劉據講到自己的事：“……父皇因病於甘泉小住，江充擅自入我太子宮掘地，挖出木人，稱我詛咒父皇。 ”
符椒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打斷：“木人和詛咒有什麽關系？”
“沒關系，只是借口罷了。”劉據眼神冰冷。
他繼續道：“一時間我束手無策，派往甘泉的使者也無消息傳回。在老師勸說下，我想到了扶蘇之事，只得先下手為強，後來才得知父皇無事。可大錯已經鑄成，我再無回天之力，只得自縊。”
劉據仰天嘆氣：“只是不知我那一雙兒女，和收留我的房主如何。”
扶蘇聽著，只覺唏噓。得知劉邦取得秦之天下，他心中覆雜。然而劉據的遭遇，又令他嘆息。
更是沒想到的是，劉據竟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才決心動手。
“你死後，孝武皇帝。奧你應當還不知道，這是你父皇謚號，後世稱漢武帝。”李承乾接著劉據話茬，卻暫時沒有回答那兩個問題。
符椒聽到這名字立刻擡頭：“這不就是柳意口中的千古一帝嗎？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你們三個的父親？”
三人一楞，還真是，又是一番長籲短嘆。
李承乾繼續將話講完，卻也只是簡略描述了一番，畢竟若要詳細講，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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