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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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紅燒魚醬香滿滿，蔥油雞香氣四溢，多汁好下口。
清蒸魚鮮美不腥，黃燜雞雞肉幹香，耐嚼而不柴。
酸辣魚酸香可口，白切雞雞肉嫩滑，雞皮脆爽。
符椒吧唧吧唧吃著，耳朵都飛到了腦袋後。
遠離兩只貓的路輝並沒有給布偶單獨備碗，而是直接將它放在肩頭，從碗裏夾起來餵，自己卻不吃。
隨意嘗了幾口，李承乾不時低頭看看符椒，見對方吃的噴香，感覺自己胃口也好了。
扶蘇和劉據先是觀察了碗中食物，然後淺嘗幾口，都被驚艷了。
三人生活的時代，菜品基本以蒸煮為主，且調味料也沒有如此豐富。
“攤主，這個菜是哪位大廚做的啊？真好吃。”
扶蘇轉頭掃視了一圈，找了曹桂枝所在，她正在和鄭霜柳意一塊吃著。
示意道：“是曹姐。”
眾人頓時將目光都投向了曹桂枝。
她端著碗，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叫曹桂枝，大家喜歡就好。”
“曹姐你能不能在這開個飯店啊，如果可以我想每天都吃上！”
“俺也一樣！”
“手藝這麽好，曹姐哪裏人？”
“雲省的，我們那做飯都好吃，我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好好好，求求讓我投胎雲省，那樣一定可以從小就吃這麽好吃的東西了。”
“俺也一樣！”
聽到這聲附和，眾人發出友善的嘲笑聲。
有了起頭的，大夥雖然彼此不熟悉，卻也開始聊上幾句。聽去都是有關於城市老家之類的話題，沒有人聊起家人朋友，但攤位前還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雲省？省又是什麽劃分單位？扶蘇三人卻在心中默默思索。
等大部分人都拿好了菜，檔口上沒什麽人之後。許晨曦搭著雲淩的手臂，才一起過去選菜。雲淩耐心地將每種菜都讓許晨曦嘗過，才按她選定的放入碗中。
給自己也選了幾樣後，雲淩帶著許晨曦來到扶蘇三人身邊。
將她安置在凳子上，兩人才慢慢品嘗起來。
雲淩吃了幾口也覺得味道極好，主動和扶蘇搭話。
“來地府之後，我就沒吃過菜，這次實在是謝謝攤主了。”
扶蘇微笑：“不必謝。這飯是曹姐做的，場地是鄭霜提供的，食材是符椒造的，我並沒有做什麽。”
符椒和樂樂已經幹完一碗，催促李承乾幫他們再拿一份。
曹姐準備的分量還挺大，盆中還剩不少。
“那我也不這麽客氣了。對了，攤主你們哪的人啊？我是重市的。”
“西安。”
雲淩嘆了口氣：“西安可是十三朝古都，可惜我還沒去玩過。”
十三朝！扶蘇和劉據心中一驚，卻也在意料之中。
“已經如此，也不必遺憾。”
扶蘇謹慎的和對方搭話，雖然聊的話題對於雲淩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但對於自己來說，確是從未觸摸過的世界。
李承乾走過來，手上端著堆冒尖的兩碗菜，給符椒和樂樂一貓一份。
“謝謝！”
符椒開心極了，沒先去幹飯，而是蹭了蹭李承乾，表達感謝。
“慢慢吃。”
“曉得啦。”
兩只貓這次不再狼吞虎咽，而是小口小口細細品嘗起來，還時不時交流一兩句，選出自己喜歡的菜。
“清蒸魚好吃，鮮！”
“白切雞也好吃，好嫩~”
“符椒，以後能經常讓她給咱們做飯嗎？”
“額，如果有東西換的話，應該可以吧？”
樂樂有些苦惱，他並沒有符椒的本事，可以造出食物。地府也沒有耗子，可以當作贈禮，要用什麽去換呢。
看了看吃飯都有點心不在焉的樂樂，符椒寬慰道：“曹姐已經答應留在菜攤了呀，以後總有機會的。”
樂樂點點頭，啊嗚的吃了一大口，嘎吱嘎吱嚼著，滿足地瞇著眼睛。
這邊貓咪們在聊天，扶蘇三人聽著，也分心註意雲淩的提問。
“攤主，聽說你箭術超級好，以前是運動員嗎？”
“不是。”
這運動員聽著不太明白是什麽，但聽起來應當是某種分類，劉據表示自己肯定不能承認。
“咦，那就是業餘愛好者？厲害。”
“謝謝。”
“攤主太謙虛了。我也試過射箭，就商場裏那種射箭館。要想穩定9環10環，真的需要長久的練習。攤主你練了多久啊？”
劉據認真思考了一番：“幾十年。”
雲淩震驚道：“竟然這麽久，攤主很有毅力。”
許晨曦聽聞也擡起了頭，凝視著劉據的方向，但仔細看，就能發現對方眼神並沒有焦距。
堅持實在是太難的事，但變成習慣後，也會自然而然地去做了。
而劉據也被這個問題勾起了回憶，他出神的想著。
確實很久，但比起這千年歲月，也只能算得彈指一瞬。
不知昔年教他箭的舅舅，現在在何方？
符椒吃完，看碗底有湯汁，伸舌舔了舔，砸吧砸吧，也很香。
埋頭奮力地舔了一頓，符椒舔舔嘴，走到一旁準備洗臉。
看著被符椒舔得鋥亮的碗底，李承乾和扶蘇都小聲笑了出來。
符椒迅速竄到兩人面前，譴責地看向他們：“我這是光盤！”
確實光，李承乾瞅瞅碗裏，都能反光了。
雲淩探頭一看，也是覺得好玩：“連貓也覺得好吃。感覺曹姐這些調味料融合的很好。”
“真的很好吃，我也喜歡，可惜酸辣魚對於我來說還是太辣了。”
許晨曦的碗裏只是白切雞和清蒸魚，一派清淡菜色，但也很回味剛才嘗到的酸辣滋味。
雲淩笑笑：“好吃就行，等會還要嗎，給你去拿。”
她搖搖頭，表示嘗過就行，雲淩便也作罷。
符椒頓時又被兩人吸引了註意，踱步到許晨曦前方，看看坐著的，又看看站著的。
這兩人是生前就認識嗎，感覺關系真的很好啊。
但同時下地府也是太巧合了，想想又覺得應該是來地府後才認識的。
若是兩人同行，袁聰也沒那麽容易抓到許晨曦吧。
符椒糾結著，樂樂也湊了過來，瞅瞅兩人；“這個坐著的有點眼熟！”
“之前你來找我報信的時候，應該看到過她。”
“啊！對哦！”樂樂恍然大悟，又疑惑，“好像也不對，我在別的地方也見過她。”
符椒一聽就來了興趣：“快想想，在哪？”
聽到兩只貓聊天的扶蘇三人也豎起了耳朵，隔壁的貓竟然還見過許晨曦？
這對組合其實也吸引了在場很多人的目光，只是大家都和他們兩不熟，而且貿然問題，也怕刺激到女生，因此只敢默默打量。
雲淩自然也知道有人打量自己，擡頭一看，扶蘇也正把視線挪開。
“我們兩是在地府認識的。”
昂？
“啊想起來了！”樂樂冥思苦想了好一會，“我當時和其他貓，跟著玳瑁來找你們，路上就看到她了。”
“她當時一路跑一路摔，我覺得這個人好奇怪，就停下來看了幾眼，但是我要來救你，就趕緊跑啦。”
聽起來是劉據讓她趕緊離開之後的事，她看不見，自然會摔。
雲淩又道：“當時我才來地府，就看到她大喊著救人，意外的是竟然沒有人理會她，而且她還摔在地上，於是過去扶了她一把。”
“是的，我抓著他，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堆奇怪的話。”許晨曦有些不好意思。
“確實很奇怪，我當時完全沒聽懂。”
雲淩將當時的事一一道來，原來劉據交代樂樂回去搬救兵時，許晨曦因還沒走，以為這些話是對她說的，畢竟她眼睛看不見。
於是她一路出去喊人，想要搬救兵。然而沒有一個人靠近她，直到雲淩將她扶了起來。
“後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四處去打聽，結果發現你們已經處理完了。回去告訴她後，我們倆才決定來菜攤換菜。”
符椒聽得毛也不梳理了，只覺得對不起許晨曦。
這也太烏龍了。
同樣覺得對不住的，還有劉據。
“抱歉。”
許晨曦立刻搖頭：“該我說抱歉，當時沒能跟上你們，幫你們找救兵。”
劉據沈默了一瞬，這事也無法和對方解釋，不然又要牽扯到貓身上來了。
“他們以後想吃什麽，我都給他們造。”
符椒連忙告訴劉據，想用這個彌補一番許晨曦。
看沖著劉據喵喵地符椒，雲淩心中再次浮現了一個念頭。
劉據將符椒的話轉述給許晨曦，又加上一條承諾：“除此之外，若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力所能及的，我都會幫助你。”
“我們兩也是。”
扶蘇和李承乾前聽完，也上前承諾。
正想拒絕，雲淩卻捏了捏她的肩，許晨曦於是道：“謝謝。”
許晨曦眼睛看不見，他若是先於對方投胎，有了這些承諾，她也可以生活的不錯。
見她接受，符椒松了口氣，只不過也沒了舔毛的心思。
因為壞人想要驗證自己凈化的能力，許晨曦已經受了無妄之災，被抓到了裂谷，怨氣爆發差點沒命。
結果她竟然也不怨憤，明明雙目失明，做什麽都不方便，還想著去幫他們去喊救兵。
符椒覺得心裏悶悶的，耳朵都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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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椒吧唧吧唧吃著，耳朵都飛到了腦袋後。
遠離兩只貓的路輝並沒有給布偶單獨備碗，而是直接將它放在肩頭，從碗裏夾起來餵，自己卻不吃。
隨意嘗了幾口，李承乾不時低頭看看符椒，見對方吃的噴香，感覺自己胃口也好了。
扶蘇和劉據先是觀察了碗中食物，然後淺嘗幾口，都被驚艷了。
三人生活的時代，菜品基本以蒸煮為主，且調味料也沒有如此豐富。
“攤主，這個菜是哪位大廚做的啊？真好吃。”
扶蘇轉頭掃視了一圈，找了曹桂枝所在，她正在和鄭霜柳意一塊吃著。
示意道：“是曹姐。”
眾人頓時將目光都投向了曹桂枝。
她端著碗，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叫曹桂枝，大家喜歡就好。”
“曹姐你能不能在這開個飯店啊，如果可以我想每天都吃上！”
“俺也一樣！”
“手藝這麽好，曹姐哪裏人？”
“雲省的，我們那做飯都好吃，我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好好好，求求讓我投胎雲省，那樣一定可以從小就吃這麽好吃的東西了。”
“俺也一樣！”
聽到這聲附和，眾人發出友善的嘲笑聲。
有了起頭的，大夥雖然彼此不熟悉，卻也開始聊上幾句。聽去都是有關於城市老家之類的話題，沒有人聊起家人朋友，但攤位前還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雲省？省又是什麽劃分單位？扶蘇三人卻在心中默默思索。
等大部分人都拿好了菜，檔口上沒什麽人之後。許晨曦搭著雲淩的手臂，才一起過去選菜。雲淩耐心地將每種菜都讓許晨曦嘗過，才按她選定的放入碗中。
給自己也選了幾樣後，雲淩帶著許晨曦來到扶蘇三人身邊。
將她安置在凳子上，兩人才慢慢品嘗起來。
雲淩吃了幾口也覺得味道極好，主動和扶蘇搭話。
“來地府之後，我就沒吃過菜，這次實在是謝謝攤主了。”
扶蘇微笑：“不必謝。這飯是曹姐做的，場地是鄭霜提供的，食材是符椒造的，我並沒有做什麽。”
符椒和樂樂已經幹完一碗，催促李承乾幫他們再拿一份。
曹姐準備的分量還挺大，盆中還剩不少。
“那我也不這麽客氣了。對了，攤主你們哪的人啊？我是重市的。”
“西安。”
雲淩嘆了口氣：“西安可是十三朝古都，可惜我還沒去玩過。”
十三朝！扶蘇和劉據心中一驚，卻也在意料之中。
“已經如此，也不必遺憾。”
扶蘇謹慎的和對方搭話，雖然聊的話題對於雲淩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但對於自己來說，確是從未觸摸過的世界。
李承乾走過來，手上端著堆冒尖的兩碗菜，給符椒和樂樂一貓一份。
“謝謝！”
符椒開心極了，沒先去幹飯，而是蹭了蹭李承乾，表達感謝。
“慢慢吃。”
“曉得啦。”
兩只貓這次不再狼吞虎咽，而是小口小口細細品嘗起來，還時不時交流一兩句，選出自己喜歡的菜。
“清蒸魚好吃，鮮！”
“白切雞也好吃，好嫩~”
“符椒，以後能經常讓她給咱們做飯嗎？”
“額，如果有東西換的話，應該可以吧？”
樂樂有些苦惱，他並沒有符椒的本事，可以造出食物。地府也沒有耗子，可以當作贈禮，要用什麽去換呢。
看了看吃飯都有點心不在焉的樂樂，符椒寬慰道：“曹姐已經答應留在菜攤了呀，以後總有機會的。”
樂樂點點頭，啊嗚的吃了一大口，嘎吱嘎吱嚼著，滿足地瞇著眼睛。
這邊貓咪們在聊天，扶蘇三人聽著，也分心註意雲淩的提問。
“攤主，聽說你箭術超級好，以前是運動員嗎？”
“不是。”
這運動員聽著不太明白是什麽，但聽起來應當是某種分類，劉據表示自己肯定不能承認。
“咦，那就是業餘愛好者？厲害。”
“謝謝。”
“攤主太謙虛了。我也試過射箭，就商場裏那種射箭館。要想穩定9環10環，真的需要長久的練習。攤主你練了多久啊？”
劉據認真思考了一番：“幾十年。”
雲淩震驚道：“竟然這麽久，攤主很有毅力。”
許晨曦聽聞也擡起了頭，凝視著劉據的方向，但仔細看，就能發現對方眼神並沒有焦距。
堅持實在是太難的事，但變成習慣後，也會自然而然地去做了。
而劉據也被這個問題勾起了回憶，他出神的想著。
確實很久，但比起這千年歲月，也只能算得彈指一瞬。
不知昔年教他箭的舅舅，現在在何方？
符椒吃完，看碗底有湯汁，伸舌舔了舔，砸吧砸吧，也很香。
埋頭奮力地舔了一頓，符椒舔舔嘴，走到一旁準備洗臉。
看著被符椒舔得鋥亮的碗底，李承乾和扶蘇都小聲笑了出來。
符椒迅速竄到兩人面前，譴責地看向他們：“我這是光盤！”
確實光，李承乾瞅瞅碗裏，都能反光了。
雲淩探頭一看，也是覺得好玩：“連貓也覺得好吃。感覺曹姐這些調味料融合的很好。”
“真的很好吃，我也喜歡，可惜酸辣魚對於我來說還是太辣了。”
許晨曦的碗裏只是白切雞和清蒸魚，一派清淡菜色，但也很回味剛才嘗到的酸辣滋味。
雲淩笑笑：“好吃就行，等會還要嗎，給你去拿。”
她搖搖頭，表示嘗過就行，雲淩便也作罷。
符椒頓時又被兩人吸引了註意，踱步到許晨曦前方，看看坐著的，又看看站著的。
這兩人是生前就認識嗎，感覺關系真的很好啊。
但同時下地府也是太巧合了，想想又覺得應該是來地府後才認識的。
若是兩人同行，袁聰也沒那麽容易抓到許晨曦吧。
符椒糾結著，樂樂也湊了過來，瞅瞅兩人；“這個坐著的有點眼熟！”
“之前你來找我報信的時候，應該看到過她。”
“啊！對哦！”樂樂恍然大悟，又疑惑，“好像也不對，我在別的地方也見過她。”
符椒一聽就來了興趣：“快想想，在哪？”
聽到兩只貓聊天的扶蘇三人也豎起了耳朵，隔壁的貓竟然還見過許晨曦？
這對組合其實也吸引了在場很多人的目光，只是大家都和他們兩不熟，而且貿然問題，也怕刺激到女生，因此只敢默默打量。
雲淩自然也知道有人打量自己，擡頭一看，扶蘇也正把視線挪開。
“我們兩是在地府認識的。”
昂？
“啊想起來了！”樂樂冥思苦想了好一會，“我當時和其他貓，跟著玳瑁來找你們，路上就看到她了。”
“她當時一路跑一路摔，我覺得這個人好奇怪，就停下來看了幾眼，但是我要來救你，就趕緊跑啦。”
聽起來是劉據讓她趕緊離開之後的事，她看不見，自然會摔。
雲淩又道：“當時我才來地府，就看到她大喊著救人，意外的是竟然沒有人理會她，而且她還摔在地上，於是過去扶了她一把。”
“是的，我抓著他，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堆奇怪的話。”許晨曦有些不好意思。
“確實很奇怪，我當時完全沒聽懂。”
雲淩將當時的事一一道來，原來劉據交代樂樂回去搬救兵時，許晨曦因還沒走，以為這些話是對她說的，畢竟她眼睛看不見。
於是她一路出去喊人，想要搬救兵。然而沒有一個人靠近她，直到雲淩將她扶了起來。
“後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四處去打聽，結果發現你們已經處理完了。回去告訴她後，我們倆才決定來菜攤換菜。”
符椒聽得毛也不梳理了，只覺得對不起許晨曦。
這也太烏龍了。
同樣覺得對不住的，還有劉據。
“抱歉。”
許晨曦立刻搖頭：“該我說抱歉，當時沒能跟上你們，幫你們找救兵。”
劉據沈默了一瞬，這事也無法和對方解釋，不然又要牽扯到貓身上來了。
“他們以後想吃什麽，我都給他們造。”
符椒連忙告訴劉據，想用這個彌補一番許晨曦。
看沖著劉據喵喵地符椒，雲淩心中再次浮現了一個念頭。
劉據將符椒的話轉述給許晨曦，又加上一條承諾：“除此之外，若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力所能及的，我都會幫助你。”
“我們兩也是。”
扶蘇和李承乾前聽完，也上前承諾。
正想拒絕，雲淩卻捏了捏她的肩，許晨曦於是道：“謝謝。”
許晨曦眼睛看不見，他若是先於對方投胎，有了這些承諾，她也可以生活的不錯。
見她接受，符椒松了口氣，只不過也沒了舔毛的心思。
因為壞人想要驗證自己凈化的能力，許晨曦已經受了無妄之災，被抓到了裂谷，怨氣爆發差點沒命。
結果她竟然也不怨憤，明明雙目失明，做什麽都不方便，還想著去幫他們去喊救兵。
符椒覺得心裏悶悶的，耳朵都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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