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感受你的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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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感受你的流向
ch4：拜托
陳以洵三兩步就到了喻羨的身前，不清楚她的狀況，陳以洵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喚了幾遍她的名字。
他學過些急救手段，所以整個過程都不顯慌亂。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聲音中，喻羨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蒙地眨了幾下，看清陳以洵輪廓的時候，才徹底清了醒。
“我沒事……”
話都說了出去，喻羨才感覺到小腹部的疼痛感。
像是千萬綿針一齊紮下，又絞又鈍的酸痛，一股一股地鉆她心尖的痛。
後背也已經蒙上了層冷汗。
喻羨小幅度地夾緊了雙腿，猜到了原因。
她生理期時候痛經一向很嚴重，但像今天這樣直接痛到暈過去的情況，也是第一次出現。
想來十幾個小時的舟車勞頓、和陳以洵遞給她喝的冰鎮冰紅茶都脫不了關系……
很明顯是不太好的樣子，但喻羨還是嘴硬，裝作雲淡風輕的語氣：“真的。”
陳以洵微蹙著眉，細細打量面前女孩的臉蛋。
臉色蒼白得很，可是嘴角的弧度看起來也不像假的。
陳以洵還在分辨女孩所說是否為真，就見喻羨單手撐著地板想起身。他沒來得及多想，俯身向前一步，托住了喻羨的腿窩，將她打橫抱起。
大步流星，幾步便到了客廳的沙發旁。
喻羨雙腳騰空的時候腦子裏還是懵懵的，下意識地伸手攬住了陳以洵脖頸。
她拿捏了分寸，指腹卻還是不小心觸過陳以洵的頸後。溫熱的觸感，讓喻羨清晰地感知到了指尖酥麻的過電感。
她的心，好像又沒出息地亂了一下。
陳以洵將她放在沙發的靠扶手的地方，將靠枕墊在她身側。
自己則半跪在地毯上，單手支在扶手上，斟酌著開口：“哪難受？”
“疼。”喻羨有點不好意思。
沒尋到因，陳以洵繼續問：“哪疼？”
“就是，那個……”喻羨不好意思將話說明，只期盼陳以洵能懂，“然後，肚子疼。”
陳以洵眼見著小姑娘的臉頰一寸寸地燒紅，結合她現在伸手捂著的地方，明白了。
“那……”
懂了歸懂了，陳以洵臉上也浮現了少見的不自然。他推了推鏡框，視線從喻羨身上移開。
陳以洵沒什麽照顧小孩子的經驗，更沒什麽照顧女孩子的經驗。
“多喝熱水？”他在腦海裏緊急搜索了一圈，最後想到了這一條可用的。
喻羨：“好！”
“我剛路過超市，幫你買了些日用品，你身體舒服了些再收整吧，”陳以洵起身，將門口兩大袋的東西拎到了餐桌上，“要是還缺什麽的話，你可以聯系我，不用客氣的。”
喻羨點了點頭，視線緊盯在桌上的兩大袋。
話沒過腦子，自動脫出：“是哥哥托你來照顧我的嗎？”
陳以洵動作一怔，他不喜歡說假話，也不喜歡說傷人的話。
最後陳以洵從喻恒的只言片語裏建立起了自洽的邏輯，道：“是，他有點忙。”
“好！”喻羨瞬間開心。
她的喜色在面上逗留不到一秒，就又圇於糾結。
“能不能，幫我買一下……”
喻羨生理期本來就不準，這次來裏景又很急，收拾行李的時候自然沒有考慮到這個情況。
方才她細細看了圈陳以洵帶來的日用品，男生再細心，也想不到準備這層用品。
她腹部又著實痛得厲害，此刻雙腿已經有點發軟了。
尷尬是一時的，忍痛出門時要命的！
喻羨心一橫，闔了雙眼：“就是，生理期用的，那個……”
她還是害羞地囫圇了那三個字的發音。
陳以洵剛好是背對著她的，看不見表情。
喻羨從來沒覺得等人回答的時間，有這麽難熬。她的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眼看著要從胸口跳出來。
“嗯。”最終，陳以洵淡淡地應了一聲。
-
陳以洵步行到了超市門口，腦子還是懵的。
他活這麽大，幫女生做這種事情還真是頭一次，說不別扭是假的。
剛一推開門，熱情的導購就奔他而來。
“小夥子買什麽呀，阿姨幫你介紹？”
陳以洵被問楞了，杵在原地，眼睛在周圍掃描了一圈。
最後，他輕咳了聲，擡手指了指懸在房頂的廣告牌，耳廓有些淡紅。
導購阿姨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一邊把他往貨架那邊領，一邊誇他心細是個好丈夫。
哪怕只是萍水之逢的閑嘮，陳以洵還是開口解釋：“不是丈夫。”
連朋友都不算。
他界限劃得很明：“是朋友托我幫忙照顧幾天。”
顯然這個答案不在阿姨的興趣裏，她沒作聲，反而轉頭開始介紹起了產品。
陳以洵對這些生理上的問題倒沒有什麽“談論羞恥”，認真地站在阿姨身邊，接受著教育。
最終在阿姨的熱情介紹下，他手裏被滿滿當當地塞了一堆。
結賬時候，收銀員都忍俊不禁：“確定需要這麽多？”
喻羨沒具體說需要什麽，陳以洵就把剛剛阿姨說的不同牌子、不同長度、不同用途的，通通拿了一個。
他點頭：“嗯。”
一旁排隊結賬的，還有一對情侶。女孩見狀，拿手肘懟了懟自己的男朋友。
“你看看人家，能不能和人家學學？”她語氣有些埋怨，“每次讓你幫忙代買一下就和要了你的命似的，非要我忍著劇痛自己來買。”
被聲討的男生做了個“噓”的手勢。
兩人的對話落進了陳以洵的耳裏。
他想了想，擡頭問還在掃條形碼的收銀員：“如果痛感很明顯的話，是可以服用些止痛藥的？”
得到了在場兩位女士的肯定回答後，陳以洵點頭以示了解。
“謝謝。”陳以洵留下一句後，便轉神出了門。
那女孩的男友對著陳以洵比劃了個大拇指，自己則是滿臉愁容。
他心裏明白，今天回家之後是少不了一頓罵了……
-
喻羨這邊可頗不寧靜。
她小臉慘白，額頭浸濕了冷汗。新搬進的家，到處都是冰冰冷冷的，只有沙發這一處有柔軟。
她解開圍巾，隨手蓋在自己身上，縮成了小小的一團。
以往最難捱的生理期，都有媽媽在她身邊。
一邊輕輕打圈揉著她的小腹，一邊哄著她喝最討厭的紅糖姜水。
想到這些，喻羨的心情又有些喪意。眼睛有些發酸。
她雙手環住自己，往圍巾裏又縮了縮，像是給自己了個大大的擁抱。
許知也的電話，打來得恰好。
“寶貝，怎麽樣啦，到裏景還一切順利嗎？”
許知也是少數民族，很異域的長相，不笑的時候妥妥的高嶺美女。可看見喻羨就像自動開了她的笑容開關，一雙眼睛彎彎的，沒有任何攻擊性。
她的職業是心理醫生，在格城那邊很吃香，也很悠閑。現在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褂，等著診所開門。
“順利呀。”喻羨想也沒想就說道。
許知也湊近鏡頭，看了看：“你臉色可看起來不太好喲，別報喜不報憂，寶貝。”
喻羨：“有點痛經。”
許知也皺起眉，奈何兩人相隔大洋，她心急也無能為力。
“你好好休息，多躺躺，”她轉問，“喻恒那個家夥呢？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啊。”
喻羨點頭，又搖頭：“他好像有點忙。”
“我就說他從來就沒有靠譜過！”許知也音量大了些。
在許知也徹底暴走之前，喻羨趕快出聲解釋：“沒有沒有，他特意托了朋友關照我，靠譜靠譜。”
許知也將信將疑：“真的？”
喻羨：“真的！”
門鈴聲響了一陣。
隨之屏幕上彈出陳以洵的兩條消息。
「東西買回來了，在門口」
「記得好好休息」
“等一下！有人來了，我一會兒再和你聊。”喻羨直接將手機扔下，光著腳跑到了門口。
她腳下就穿了一雙薄襪，站起來的時候肚子還抽了一下地疼，喻羨倒吸一口涼氣。
她立刻到了門口，但已經不見陳以洵的身影。
說不上來心裏的失落從何而來。
喻羨抱著他留在地上的袋子回了房間。
除去各式各樣的衛生巾不說，他還備了上游下游一些的用品，從止痛藥、紅糖沖劑到暖寶寶、電熱寶一應俱全。
還有……一雙女士拖鞋。
連鞋子的標簽都被貼心地摘下。
一股暖流從心上緩緩滑過。
他……甚至還註意到了自己連拖鞋都沒來得及從行李箱裏翻出來。
喻羨彎下腰，將鞋子穿好。
她去衛生間，將自己收拾妥當後，扯了個暖寶寶貼上。拿那瓶罪魁禍首的冰紅茶又順了粒止痛藥下肚，才悠悠返回沙發前。
拿起手機，發現和許知也的視頻通話還沒有斷。
她立刻開口：“我回來啦——”
許知也：“來的誰啊？”
喻羨實話交代：“就是我哥委托的那個朋友，來送點……日用品。”
許知也長嘆一聲，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
她正忙著整理手中的病歷，又過了兩秒鐘反應過味來。重新將審視的目光落回手機屏幕裏喻羨的臉上。
喻羨眼睛亮亮的，紅嘟嘟的小嘴牽著笑意，咧起的弧度遮都遮不住，甚至耳垂都有些可疑的紅暈。
小姑娘才二十歲出頭，是最藏不住心事的年紀。
許知也試探：“他怎麽樣？”
喻羨想也沒想，立刻回答：“帥，特別帥！”
許知也扶額，她明明是想問這人照顧人照顧得怎麽樣。
不過這也算試探出了結果。
許知也一副了然於心的笑，語氣嚴肅，故意逗喻羨：“哦，一見鐘情啊？”
沒成想電話那邊的喻羨，將身子坐直了些，熾烈烈地迎上許知也的目光。
糾正許知也道：“也可以是見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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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一遍又一遍的聲音中，喻羨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蒙地眨了幾下，看清陳以洵輪廓的時候，才徹底清了醒。
“我沒事……”
話都說了出去，喻羨才感覺到小腹部的疼痛感。
像是千萬綿針一齊紮下，又絞又鈍的酸痛，一股一股地鉆她心尖的痛。
後背也已經蒙上了層冷汗。
喻羨小幅度地夾緊了雙腿，猜到了原因。
她生理期時候痛經一向很嚴重，但像今天這樣直接痛到暈過去的情況，也是第一次出現。
想來十幾個小時的舟車勞頓、和陳以洵遞給她喝的冰鎮冰紅茶都脫不了關系……
很明顯是不太好的樣子，但喻羨還是嘴硬，裝作雲淡風輕的語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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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流星，幾步便到了客廳的沙發旁。
喻羨雙腳騰空的時候腦子裏還是懵懵的，下意識地伸手攬住了陳以洵脖頸。
她拿捏了分寸，指腹卻還是不小心觸過陳以洵的頸後。溫熱的觸感，讓喻羨清晰地感知到了指尖酥麻的過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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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以洵將她放在沙發的靠扶手的地方，將靠枕墊在她身側。
自己則半跪在地毯上，單手支在扶手上，斟酌著開口：“哪難受？”
“疼。”喻羨有點不好意思。
沒尋到因，陳以洵繼續問：“哪疼？”
“就是，那個……”喻羨不好意思將話說明，只期盼陳以洵能懂，“然後，肚子疼。”
陳以洵眼見著小姑娘的臉頰一寸寸地燒紅，結合她現在伸手捂著的地方，明白了。
“那……”
懂了歸懂了，陳以洵臉上也浮現了少見的不自然。他推了推鏡框，視線從喻羨身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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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喝熱水？”他在腦海裏緊急搜索了一圈，最後想到了這一條可用的。
喻羨：“好！”
“我剛路過超市，幫你買了些日用品，你身體舒服了些再收整吧，”陳以洵起身，將門口兩大袋的東西拎到了餐桌上，“要是還缺什麽的話，你可以聯系我，不用客氣的。”
喻羨點了點頭，視線緊盯在桌上的兩大袋。
話沒過腦子，自動脫出：“是哥哥托你來照顧我的嗎？”
陳以洵動作一怔，他不喜歡說假話，也不喜歡說傷人的話。
最後陳以洵從喻恒的只言片語裏建立起了自洽的邏輯，道：“是，他有點忙。”
“好！”喻羨瞬間開心。
她的喜色在面上逗留不到一秒，就又圇於糾結。
“能不能，幫我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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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細細看了圈陳以洵帶來的日用品，男生再細心，也想不到準備這層用品。
她腹部又著實痛得厲害，此刻雙腿已經有點發軟了。
尷尬是一時的，忍痛出門時要命的！
喻羨心一橫，闔了雙眼：“就是，生理期用的，那個……”
她還是害羞地囫圇了那三個字的發音。
陳以洵剛好是背對著她的，看不見表情。
喻羨從來沒覺得等人回答的時間，有這麽難熬。她的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眼看著要從胸口跳出來。
“嗯。”最終，陳以洵淡淡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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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以洵步行到了超市門口，腦子還是懵的。
他活這麽大，幫女生做這種事情還真是頭一次，說不別扭是假的。
剛一推開門，熱情的導購就奔他而來。
“小夥子買什麽呀，阿姨幫你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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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輕咳了聲，擡手指了指懸在房頂的廣告牌，耳廓有些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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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對話落進了陳以洵的耳裏。
他想了想，擡頭問還在掃條形碼的收銀員：“如果痛感很明顯的話，是可以服用些止痛藥的？”
得到了在場兩位女士的肯定回答後，陳以洵點頭以示了解。
“謝謝。”陳以洵留下一句後，便轉神出了門。
那女孩的男友對著陳以洵比劃了個大拇指，自己則是滿臉愁容。
他心裏明白，今天回家之後是少不了一頓罵了……
-
喻羨這邊可頗不寧靜。
她小臉慘白，額頭浸濕了冷汗。新搬進的家，到處都是冰冰冷冷的，只有沙發這一處有柔軟。
她解開圍巾，隨手蓋在自己身上，縮成了小小的一團。
以往最難捱的生理期，都有媽媽在她身邊。
一邊輕輕打圈揉著她的小腹，一邊哄著她喝最討厭的紅糖姜水。
想到這些，喻羨的心情又有些喪意。眼睛有些發酸。
她雙手環住自己，往圍巾裏又縮了縮，像是給自己了個大大的擁抱。
許知也的電話，打來得恰好。
“寶貝，怎麽樣啦，到裏景還一切順利嗎？”
許知也是少數民族，很異域的長相，不笑的時候妥妥的高嶺美女。可看見喻羨就像自動開了她的笑容開關，一雙眼睛彎彎的，沒有任何攻擊性。
她的職業是心理醫生，在格城那邊很吃香，也很悠閑。現在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褂，等著診所開門。
“順利呀。”喻羨想也沒想就說道。
許知也湊近鏡頭，看了看：“你臉色可看起來不太好喲，別報喜不報憂，寶貝。”
喻羨：“有點痛經。”
許知也皺起眉，奈何兩人相隔大洋，她心急也無能為力。
“你好好休息，多躺躺，”她轉問，“喻恒那個家夥呢？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啊。”
喻羨點頭，又搖頭：“他好像有點忙。”
“我就說他從來就沒有靠譜過！”許知也音量大了些。
在許知也徹底暴走之前，喻羨趕快出聲解釋：“沒有沒有，他特意托了朋友關照我，靠譜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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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聲響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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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買回來了，在門口」
「記得好好休息」
“等一下！有人來了，我一會兒再和你聊。”喻羨直接將手機扔下，光著腳跑到了門口。
她腳下就穿了一雙薄襪，站起來的時候肚子還抽了一下地疼，喻羨倒吸一口涼氣。
她立刻到了門口，但已經不見陳以洵的身影。
說不上來心裏的失落從何而來。
喻羨抱著他留在地上的袋子回了房間。
除去各式各樣的衛生巾不說，他還備了上游下游一些的用品，從止痛藥、紅糖沖劑到暖寶寶、電熱寶一應俱全。
還有……一雙女士拖鞋。
連鞋子的標簽都被貼心地摘下。
一股暖流從心上緩緩滑過。
他……甚至還註意到了自己連拖鞋都沒來得及從行李箱裏翻出來。
喻羨彎下腰，將鞋子穿好。
她去衛生間，將自己收拾妥當後，扯了個暖寶寶貼上。拿那瓶罪魁禍首的冰紅茶又順了粒止痛藥下肚，才悠悠返回沙發前。
拿起手機，發現和許知也的視頻通話還沒有斷。
她立刻開口：“我回來啦——”
許知也：“來的誰啊？”
喻羨實話交代：“就是我哥委托的那個朋友，來送點……日用品。”
許知也長嘆一聲，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
她正忙著整理手中的病歷，又過了兩秒鐘反應過味來。重新將審視的目光落回手機屏幕裏喻羨的臉上。
喻羨眼睛亮亮的，紅嘟嘟的小嘴牽著笑意，咧起的弧度遮都遮不住，甚至耳垂都有些可疑的紅暈。
小姑娘才二十歲出頭，是最藏不住心事的年紀。
許知也試探：“他怎麽樣？”
喻羨想也沒想，立刻回答：“帥，特別帥！”
許知也扶額，她明明是想問這人照顧人照顧得怎麽樣。
不過這也算試探出了結果。
許知也一副了然於心的笑，語氣嚴肅，故意逗喻羨：“哦，一見鐘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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