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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坑哥的七皇子◎

衛博霖回來的第一件事, 便是上交了衛家寶庫。

當初大長公主雖將寶庫的鑰匙作為陪嫁給了衛皇後,寶庫具體的埋葬地點,卻只告訴了他。

這也是作為衛博霖的最後一個保命底牌,或是東山再起的資本。

建寧帝難得龍心大悅, 在李明嫣的慫恿下, 將衛博霖官覆原職了。

至於後來的戶部蕭尚書, 直接被降級, 補了戶部左侍郎的缺。

這一舉動引起了蕭太傅和四皇子黨的嚴重不滿, 建寧帝不上朝, 他們就直接陪著四皇子跪到了長慶殿的門口。

皇帝不出來,不給個說法, 他們就打算餓死。

大群官員在長慶殿外跪了一天一夜, 寢殿的門打開。所有人都以為是建寧帝出來了, 但出來的是長公主李明嫣。

李明嫣站在臺階之上俯視他們,冷聲開口:“諸位大人還是回去吧, 聖旨已下, 就沒有收回的道理!”

“臣等要見皇上!”蕭太傅起身, 怒瞪著李明嫣, “皇上這幾日一直未上朝, 身體究竟如何了, 也該讓臣等知曉!”

他要上前,李明嫣伸手攔住他:“蕭太傅, 父皇下旨不準任何人打擾,你是想抗旨嗎?”

蕭太傅惱怒:“究竟是臣想抗旨還是長公主想挾天子以令群臣?”

“蕭太傅!?本宮是君,你是臣, 說話要註意分寸!”李明嫣唇角譏諷, “你現在集結這些大臣在長慶殿外是想逼宮嗎?”

“我們何曾有逼宮的意思?”蕭太傅咬牙, “反而是公主太過跋扈,牝雞司晨,豈有此理!”

“牝雞司晨?”李明嫣面上的笑一秒收斂,刷的一下抽出禦前侍衛的刀,架在了蕭太傅的脖子上:“蕭太傅,你有種再說一遍!”

原本跪著的大臣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去攔李明嫣:“長公主,不可!”

“長公主,您怎可隨意誅殺恐嚇朝廷大臣!”

已經有官員以頭搶地,朝著長慶殿內大喊:“皇上啊,您出來瞧瞧,長公主是如何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他喊著喊著已經開始嚎哭了。

李明嫣不耐煩,一劍將對方的官帽給削去了大半。

那官員還以為自己腦袋沒了,嚇得眼睛瞪圓,兩股戰戰,一下子跌倒在地。

其他官員看到這一幕都心裏發怵,沒想到李明嫣真敢動手。

“長公主!”蕭太傅被徹底激怒了,他不管不顧的往長慶殿內走。

他就不信了,他是天子師,長公主還真能傷了他!

李明嫣還不真怕這種自視身份的,就算她今日動了手,也是他們擅闖在先。

今日不震懾住這群老東西,還當她是那個沒有任何依仗,只能和親的公主。

她橫劍就要動手,一直沒說話的四皇子突然上前,單手直接握住了她的劍刃,警告道:“皇姐,擅自誅殺大臣可是大罪!”

“大罪?”李明嫣嗤笑,“他們辱罵本公主就不是大罪了?無詔擅闖父皇寢殿就不是大罪了?”

兩人在較勁,劍刃割在四皇子手心,一陣陣的疼。

有鮮血順著他手腕滴了下來。

蕭太傅瞬間緊張:“四皇子!”

其餘四皇子黨也擔憂的看著。

四皇子面色發白,緊咬著牙關不松手。

李明嫣看著這一群大臣和滿手鮮血的四皇子,驀的笑出聲:“瞧你們緊張的,本公主還不至於六親不認。”

她手一松,劍哐當一聲砸在了地下,面上又恢覆了柔和帶笑的模樣:“四弟既然想見父皇,那便進去吧,至於其他大人,還是散了吧。”

她說完,讓開了一條道,示意對方可以進去了。

四皇子擰眉,盯著李明嫣看了兩秒,然後邁步走進了長慶殿。

李明嫣緊跟著他身後走了進去。

蕭太傅還有其他大人想進去,就被禦前侍衛給攔住了。

眾人只能看著寢殿的門又重新關上。

四皇子一進去,立刻有太醫上前給他包紮手心。他急於見建寧帝,本不想理會。

李明嫣溫聲道:“還是包紮一下吧,免得沖撞了父皇。”

四皇子想到近一年來,建寧帝暴躁的脾氣,終於耐著性子等太醫包紮完。

等太醫包紮完,他才繼續往內室走。

榻上的建寧帝聽見聲響,睜眼問:“是明嫣嗎?”

李明嫣溫聲應他:“父皇,是兒臣。”說著走到塌邊,扶起建寧帝。

建寧帝靠坐在床邊上,擰眉揉著額角:“外頭怎麽吵吵嚷嚷?”

李明嫣立刻道:“是蕭太傅帶著幾個大臣鬧著要見父皇,兒臣出去打發他們了。”

建寧帝的腦袋又開始疼了,他瞥見站在那的四皇子,冷聲問:“你怎麽在這?誰讓你進來的?”

眼見著他要發怒,李明嫣連忙道:“父皇,是兒臣讓四弟進來的。他跪在那已經有好多日子了,瞧著實在可憐……”

建寧帝這才勉強壓住了怒火。

四皇子瞧著這一來一往,心下涼沁沁的。但有些事還是不得不諫。

“父皇,衛大人因貪汙戶部的銀子才被貶,如今只是把該找回來的銀子找回來了。直接將他官覆原職實在不妥,而且蕭大人在職期間並無過錯,無端被頂替多少有些寒了老臣的心,請父皇收回成命!”

“並無過錯?”建寧帝睨著他:“在職期間不思進取,不想辦法充盈國庫,還勞你一個皇子兩下江南,這還是沒有過錯?”

四皇子努力替他說話:“父皇,充盈國庫並不是官員的職責。且,國庫空虛,是衛大人之過,衛大人不該起覆!”

“你在教朕做事?”建寧帝操起床頭矮幾上茶碗就砸了下去。

茶碗砸在了四皇子的腰腹,茶水順著他藏青的衣袍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建寧帝額頭青筋凸凸的跳,又開始劇烈的疼。

李明嫣連忙上前幫他揉按額頭,並輕聲安撫道:“父皇,您息怒,太醫都說了,您最好不要生氣。”

建寧帝胸口起伏,指著四皇子罵道:“這一天天的,巴不得朕死,這能不生氣嗎?”

“你母妃想害朕,你也不想朕好過,只是個官員的認命,就勞你們一群人來逼朕!”他將矮幾上的東西全都掃了下來。

碎石茶壺劈裏啪啦砸了一地……

四皇子撩開袍擺,幹脆利落的跪了下去:“父皇息怒,是兒臣錯了,您千萬保重身體,兒臣這就讓外面的大臣回去。”

他認錯太過幹脆,李明嫣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這四弟倒是比那三弟會看眼色。

建寧帝這才平緩的呼吸,閉眼罵了聲滾。

四皇子恭敬的行了一禮,起身往外走。

汪全立刻過去送他。

待兩人走到外間,快到寢殿門口時。四皇子才壓低聲音問了一句:“汪公公,父皇身體到底如何了?”

汪公公眼眸微閃,欲言又止,正要開口說話,就聽見李明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汪公公,父皇睡著了,你進去守著吧,本公主送四皇弟出去。”

“是。”汪公公心頭一凜,慶幸自己方才沒有亂說話。

他快速退了下去。

李明嫣淡聲提醒他:“四弟,父皇的身體狀況你也瞧見了,還要單獨向汪總管打聽做什麽?”

四皇子看著她,眉頭擰得死緊:“皇姐,我並未得罪過你,當初衛家和你母後的事也是阮貴妃牽的頭,我母妃只是順從。你為何處處針對我們?”

“你母妃只是順從?”李明嫣嗤笑:“淑妃可不是為他人做嫁衣的性子!”

“你少推脫責任,我母後和衛家的事,你們誰也脫不了幹。阮貴妃和三弟已經遭報應了,總不能厚此薄彼,放過你們!”她對應的四皇子一字一句道:“況且,和親的路上,你那樣照顧本公主,本公主當回敬一二。”

一句話成功讓四皇子如芒在背,他咬牙:“是三弟同你說的?和親刺殺,並不是我指使的。”

李明嫣打斷他的話:“好了,本公主沒空聽你解釋。以後少到父皇面前晃,以免你死的太快。”她唇角帶笑,看著他還在滲血的手心。

寢殿的門打開,四皇子撐著臉走了出去。

蕭太傅見他出來,立刻迎了上去,小心問:“怎麽樣了?”

四皇子搖頭,淡聲道:“都先散了吧。”

蕭太傅壓低眉眼,朝其餘大人擺手。其餘十幾個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先散了。

待只剩下四皇子和蕭太傅,兩人出了宮門。蕭太傅才繼續問:“如何了?”

四皇子抿唇,小聲道:“父皇看著狀態不太好,再繼續進言只會適得其反。先靜觀其變吧,戶部如今是蕭家的戶部,就算衛博霖回來,也未必能掀起風浪。”

蕭太傅沈著臉:看來要隨時做好皇帝有意外的準備了。

四皇子先把蕭太傅送了回去,然後又折返回了自己的王府。

回了府上後,他就借口養傷,暫時先待在王府不出了。

七皇子聽聞他受傷,急匆匆的就來了,看到他受傷的手,惱道:“皇姐太過分了,父皇寢殿前也敢拔劍!”

四皇子倒是沒多在意自己的手,他提醒七皇子道:“近日你也莫要進宮了,在我想到法子破局前,更別去招惹皇姐。”

七皇子憤憤不平,想到近日來李衍的避而不見,又罵道:“虧得父皇那樣疼十一,十一就是不肯幫忙,連我的面都不肯見了。我瞧著他同皇姐就是一夥的,當初若不是他把皇姐迎了回來,哪裏會有這麽多事!”

四皇子眼神暗了暗,最後還是道:“他既表明了態度,你就別去找他了。”

七皇子咬牙:“那母妃怎麽辦?難道就讓母妃一直待在冷宮受苦?”

想到淑妃,四皇子心裏也不好受,但又無可奈何。

“父皇還在氣頭上,母妃那你先別管了。冷宮現在看管不比從前,讓人註意點就行。”他思慮片刻道:“衛博霖那邊近日恐會作妖,你避著他一些。”

七皇子又憋屈的回去了。

他也確實按照四皇子所說的,沒有進宮,沒再繼續去找李衍。

但一想到淑妃,他就難受。

他一難受,就跑去酒樓喝悶酒了,喝到有些難受時,就見一輛馬車從街道上過。

車簾子掀起一角,衛博霖那張滄桑的臉露了出來,又很快消失了。

七皇子壓低眸子:衛家的人出門不坐衛府的馬車,而是坐不起眼的青棚小馬車,如此低調,難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付了酒錢,帶著人跟了出去。

那青棚小馬車從南城門出發,一路往十裏坡去了。馬車裏的人下來,提了一打紙錢和黃紙到了四座墳前,開始燒起紙錢。

山風刮過,黃紙的灰塵被吹得四散飛揚。

衛博霖坐在墳前一坐就是一個時辰,不說話也沒什麽表情,就擱在那擦拭墓碑。

看這天,夜裏就會下雨,墓碑肯定會臟。

七皇子搞不明白有什麽好擦的。

大長公主一家都死了那麽久了,估計早就投胎去了。

七皇子身邊的侍從卻有些可憐起這衛尚書了:當初風光無限的衛家人,死後無一人祭拜,前幾年還被盜墓賊光顧了。若不是長公主回來,估計墓碑都找不到了。

流放回來,家裏空蕩蕩的也挺慘。

主仆幾人又守了一會兒,臨近天黑時,終於見衛博霖動了。他重新坐上了馬車,沒有回城,而是直接去了南城的一處別莊。

別莊內外都有護院把守,衛博霖在裏面待了一會兒,等到天將將擦黑時,他才從裏面出來。

待衛博霖走後,七皇子又盯著那別莊看了許久。

衛博霖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做什麽?還一呆就是一個時辰?

裏面是藏了什麽東西,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七皇子心裏癢癢的。

他硬生生等到了子夜,裏面的人放松了警惕,才爬樹進去了。

別莊不大,他很輕易就摸進了衛博霖待的院子,然後從窗戶裏面翻進了房間內。在房間裏找了一圈,終於在一座博古架後面發現了一個密室。

他讓護衛註意著外面,然後自己進了。進去後,就發現十幾個大木箱子。

他將木箱子打開,霎時間被一片金燦燦的光晃花了眼。

裏面全是金銀珠寶、玉器古玩還有字畫,有幾樣是他特別眼熟的,他曾在父皇的私庫裏見到的東西。

他瞬間激動了,把所有的箱子都一一打開。十幾箱全是金燦燦、明晃晃的,全是大內私庫的東西。

就是父皇曾經丟的私庫。

衛家居然還私藏了父皇的私庫!

他是知曉當初私庫丟失父皇有多生氣的。

衛博霖和皇姐這下完了。

他正興奮著,外頭的侍從就提醒他別苑那有動靜了。

七皇子趕緊跳窗出去,潛伏到莊子外。

很快,別莊那亮起了火把,有車馬停在了莊子外面。一箱箱的私庫金銀被搬上了馬車,然後朝著南邊官道駛去。

七皇子暗自焦急:東西若是運走了,他還怎麽弄死衛博霖!

他估摸了一下,總共三輛馬車,三個車夫和六個護院。他這裏帶了一個侍從,四個護衛。

這四個護衛都是他精挑細選挑出來的高手,若是挑個好時機,好地點,應該能把東西截下來。

想到這,他帶著人沿著小路追了上去。沒多久就到了一處林子裏,最前頭的車夫停下來去林子裏撒尿,其餘車輛了也停下來。

七皇子打了個手勢,立刻有個護衛跟著車夫鉆進了密林裏。沒一會兒,那護衛就扮成車夫走了出來。

天太黑,也沒人註意他。

他走到馬車邊上,突然倒地,渾身抽搐起來。

其餘人不清楚什麽狀況,紛紛湊過來看。一把石灰粉撒了出去,在幾人的驚叫聲中,七皇子帶著其餘幾個護衛沖了出來,然後將幾人連同三車私庫金銀一起拿下了。

七皇子原想將人和貨物一起弄進城,但又怕打草驚蛇。

想起南城外還有他的一處別莊,於是把人和貨一起弄了過去。

天一亮,城門開了,他就直奔四皇子府。將他四哥拉了出來,一路上神神秘秘的,不到半個時辰就趕到了自己的別莊。

四皇子了馬車,邊走邊疑惑問:“你一大早的,將我喊來做什麽?”

七皇子帶著他一路去別莊的正廳,正廳裏整整齊齊擺了十幾個木箱子。

四皇子更加疑惑了,擡頭看他。

七皇子拍手,幾個護衛立刻上前將木箱子打開了。

四皇子被晃花了眼,伸手擋了一下,待再多看了兩眼,也同樣震驚:“這,父皇的私庫?”

七皇子點頭。

四皇子連忙問:“你從哪弄來的?”

當初私庫丟失時,朝廷內外查了大半個月都沒查出個結果。都成了一樁懸案,如今出現在這,怎麽不叫他震驚。

七皇子頗為得意,把他如何發現衛博懷的別莊,如何趁夜截馬車的事情一一說了。

他說完,四皇子神色就凝重起來。

衛博霖不是衛子陵,怎會如此不小心?

那麽多人,沒發現小七進了別莊,沒發現小七跟著,這麽重要的東西還輕而易舉的被小七截了來?

這一連串的事,倒像是一個局,故意等著小七去跳!

四皇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連忙問:“你抓到的人呢,拉過來看看。”

“關在柴房了。”七皇子立刻讓護衛去把人帶過來。

然而,柴房裏空無一人。

“怎麽會?”七皇子還在疑惑呢。

四皇子面色突然巨變,吩咐幾個護衛道:“立刻把這些金銀從後門運走,隨便找個地方丟都沒關系,總之不要和七皇子沾上任何關系!”

“四哥?”七皇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四皇子拉著往別院外走。

“四哥,發生了什麽?這麽好弄死衛博霖的機會,你為什麽不要?”

四皇子來不及和他解釋,加快了步子出門。然而,剛拉開別院的大門,就見大皇子帶著巡防營的大隊人馬和兵部尚書守在了別院外面。

七皇子看到這麽多的人,終於也反應過來了,臉色瞬間煞白:他中計了,衛博霖是故意拿父皇的私庫在釣他。一旦他把私庫劫了,就來個甕中捉鱉!

車夫和押運私庫的護院都沒了,對方可以直接說私庫是他偷盜的。

以他父皇現在的脾氣,若是這罪名坐實了,他都可以想象出自己有多慘了!

偏偏他還把他四哥拉了來!

七皇子光想了一圈,後背已經冷汗涔涔……

他驚懼又憤怒,死死的瞪著站在門前的大皇子:他居然和皇姐也是一夥的!

七皇子要上前,就被四皇子拉住了。他將人擋住,神態自若的問:“大皇兄,大清早的,你帶這麽多人來我的別莊有何貴幹!”

七皇子著急,連忙道:“是我的別莊,四哥不是早將它送給我了嗎?”

四皇子擰眉看著他,七皇子不肯後退。上前一步和他並排面對眾人:“大皇兄,你來就好了,還帶巡防營的人和兵部尚書來是什麽意思?”

一陣寒風吹過,大皇子單薄的身子晃了晃,裹緊鬥篷咳嗽了兩聲,直至把臉都咳紅了,才緩過一口氣,看著他們二人道:“巡防營昨夜接到舉報,說是有人偷運了幾車東西到這邊來。近日兵部正好有一批兵器失竊,兵部尚書就同我一起過來查了!沒想到這一查就查到了四弟的別莊……”

“我們人既已經來了,勢必要進去搜查一二的。四弟,你應該不介意吧?”

四皇子還沒說話,七皇子先急了,整個人擋在正門口:“不可,這是皇子別院,你們僅憑有人舉報就來搜查,置皇家威嚴於何地?”

兵部尚書瞇眼:“七皇子,皇城外,巡防營皆可查。您執意阻攔,莫不是真和兵部丟失的兵器有關?”

七皇子只想著拖延時間,讓護衛快些把那些裝著私庫的木箱給弄走。於是蠻橫不講理道:“本皇子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總之,沒有父皇的口諭,你們休想搜本皇子的別院!”

四皇子這個時候也不說話,就由著七皇子蠻橫。

大皇子只是看著他笑了一下,那笑冷淡又滲人。

七皇子如芒在背,總覺得要不好。

果然,下一秒,幾個護衛和三輛馬車就被人從後門處趕了出來。有人高喊道:“大皇子,沈尚書,別院的後門有人鬼鬼祟祟的運箱子出來!”

幾個護衛也是面色發白,驚慌的看向四皇子和七皇子。

十幾個箱子被擡到了別院大門和大皇子帶來的人馬中間。

兵部尚書朝著箱子一步步的走近,第一個箱子被挑開,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十三個……

大量私庫的珠寶呈現在眾人眼前,初升的日頭直射過來,金燦燦的晃得人眼疼!

兵部尚書驚駭,瞪著四皇子和七皇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皇子慢條斯理的上前,拾起木箱子裏的一只龍頭玉雕,意味不明的看向四皇子:“四弟,你來說說,父皇多年前丟失的私庫,如何在你的別院?”

這麽多人看著,人贓並獲。

四皇子隱在袖子裏的指骨都在發白……

這次,估計他真的輸了……

只是,輸得如此莫名其妙,他委實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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