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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冬獵嘛,發生點小小的意外死個皇子也不是沒可能!◎

等三皇子和十皇子終於打得差不多了, 兩個侍衛匆匆在四皇子的默默放行下,跑去報信了:“皇上,不好了,幾個皇子和衛大公子打起來了!”

建寧帝以為自己耳背:“幾個皇子?”

侍衛甲弱聲回話:“三皇子和十皇子動的手, 四皇子、七皇子、十一皇子在圍觀, 長公主也在。衛公子現在躺在地上……”

方才還淡定的右相聲音拔高了幾個度:“怎麽現在才來報?”這哪是打架, 是圍毆啊。

侍衛乙小小說了個謊:“奴才們在勸架, 沒勸動……”

建寧帝瞥了一眼沈著臉的右相, 故作惱怒道:“太不像話了, 還不快去將那幾個逆子喊過來。快把子陵也擡回來,讓太醫過來瞧瞧!”

侍衛立刻帶了禁衛軍過去了。

聽見動靜的嬪妃們也跑了出來, 還以為是幾個皇子打起來了。直到被打成豬頭的衛子陵和幾個皇子還有李明嫣被帶到了建寧帝營帳前, 她們才鬧明白是幾個皇子和衛家的嫡長子打了起來。

衛皇後見自己疼愛的侄子被打成這樣, 當即就不樂意了,冷著臉高聲道:“子陵, 你別怕, 告訴皇姑母究竟怎麽回事。若你沒錯, 就算是皇子, 姑母也會為你討回公道!”

建寧帝聽見這話, 不悅的蹙眉。

衛子陵一看到皇後, 立刻掙紮著要從擔架上下來。但奈何渾身骨頭像是被碾壓了一樣疼,只能在侍衛的攙扶下半撐著身子哭道:“姑母……三皇子和十皇子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我!他們以多欺少, 把我打成重傷您要替我做主啊!”

衛皇後看向三皇子和十皇子,眼神冰冷:“你們好好的為何要打他?”

三皇子倨傲的看著衛皇後:“皇後娘娘,父皇還在這呢, 您憑什麽先開口問我們?”

“你!”衛皇後氣得胸口起伏。

阮貴妃呵斥了一句:“湛兒, 不得無禮!”

三皇子閉嘴了, 阮貴妃又笑著朝衛皇後道:“皇後姐姐懷著孩子,確實不該動氣,這事就讓皇上來處理吧。右相,您說是吧?”

右相沈著臉點頭。

建寧帝看向三皇子:“老三,說說怎麽回事,你同老十好好的打子陵做什麽?”

三皇子這才恭順回話:“父皇,兒臣好好的斷不會打他。是衛子陵沖過來就要打十一,兒臣才出手維護的。”

十皇子立刻附和:“就是,他還罵十一死病秧子,還說要把十一腦袋開瓢,要是我們不在,十一就被打死了!父皇說做哥哥的要保護弟弟,我們是在保護十一!”

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李衍身上,但見他頭發散亂,小臉臟汙,外頭罩著的鬥篷也破損嚴重,到處掛著沙子和雪粒子。眼眶通紅,一看就是被欺負了。

衛子陵也才註意到李衍的狀況,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明明這病秧子砸他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一會兒就這樣了!

這是走路掉糞坑裏的吧!

李家一群皇子這是想誣賴他啊。

衛子陵立刻反駁:“胡說,明明快被打死的是我。”他看向建寧帝,“皇姑父,是十一皇子先拿板磚砸我的腦袋,您看我的腦袋,破了一個大洞,是我差點就被砸死了!我不過是氣狠了,才罵了十一皇子兩句,沖過去嚇他一嚇。三皇子和十一皇子就來打我!我好慘啊……皇姑父,您要替我做主啊!”

他仗著衛家的權勢,在皇帝面前向來都自稱‘我’,就算平日裏和皇子們有什麽矛盾,皇子們也得避他鋒芒。

建寧帝蹙眉:怎麽又是板磚?不眠山哪來的板磚?

他目光從李衍身上重新移到衛子陵身上:“那你說說,你腦袋怎麽回事?十一為何要砸你?”

衛子陵一聽建寧帝問這個,更氣憤了:“我本打算去冰湖邊走走,就看到十一皇子在湖邊東張西望。我好心過去詢問他是不是在找人,他拿起板磚就砸我,直接將我砸暈了,幸好嫣兒表妹經過冰湖,不然我肯定沒命了!”

建寧帝看著他額頭,涼涼來一句:“你多高,十一多高,你說他砸你,還把你砸暈了,那力道要多大?他是蹦起來砸你了,還是被人抱起來砸你了,亦或是你躺下讓他砸了?還有,不眠山哪來的板磚?”說起腦袋,建寧帝未免就想起老七那回撒謊。

眾人看看瘦弱矮小的李衍,又看看躺著都長手長腳的衛子陵。

嗯,從高度到力量懸殊來說,十一皇子確實不太可能砸破衛子陵的腦袋!

所以是衛子陵在說謊?

衛子陵心力交瘁:他娘的,這話怎麽和李湛那廝一模一樣!

不愧是父子!

衛子陵指著李衍道:“就是有板磚,他從書包袋子裏拿出來的!”

建寧帝又朝李衍道:“十一,把你的書包袋子翻出來給大家看。”

李衍乖乖把書包袋子裏翻出來,七皇子墊著腳好奇的看。

然而,裏面除了李衍的玩具和制作的各種香囊外,什麽也沒有。

“子陵表哥,你是先前聽說七哥被板磚砸了腦袋才這樣說的嗎?”

衛子陵咬牙切齒:“你放屁!”

建寧帝和諸位皇子擰眉。

衛子陵急切道:“他手裏有藥包,我聞了一下就倒了。他就趁機砸了我腦袋,不止一下!”

眾人又看向李衍手裏的藥包。

李衍無辜搖頭:“這是驅蟲粉和雄黃粉,聞不倒的!”他自己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一點事也沒有。

建寧帝朝太醫道:“驗一驗。”

太醫從李衍手裏接過藥包打開,聞了聞,又撚撚,然後回話:“回皇上,確實是驅蟲粉和雄黃粉。”

衛子陵急了:“嫣兒表妹當時是瞧見我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我不可能自己砸自己,嫣兒表妹可以替我作證的。”他看向李明嫣。

李明嫣:“兒臣去的時候xh確實看見子陵表哥一個人暈在冰湖邊,但沒看到十一。後來兒臣攙著表哥往這邊來,表哥看到十一突然就發瘋了,不僅咒罵十一,還要打十一!”

衛皇後冷著臉:“嫣兒,那可是你表哥,不可睜眼說瞎話!”

李明嫣看向衛皇後,堅持自己的說法:“兒臣只是在陳述事實!”

衛皇後還要說李明嫣,建寧帝提高音量:“好了,皇後。”

衛皇後閉嘴,建寧帝接著問李衍:“十一,你可有去河邊?”

李衍紅著眼睛點頭:“我,我想送三哥他們驅蟲粉和雄黃粉,找了許久都沒找到他們。子陵表哥騙我說看到三哥他們在冰湖邊,讓我過去。我就跟他過去了,但三哥他們不在冰湖邊上。”他眼眶蓄淚,“我一回頭,子陵表哥就不見了。我聽見老虎叫,我害怕就回來了。”

他用力把眼淚憋了回去,看上去可憐極了。

右相一黨的官員懷疑的問:“獵場應該沒有老虎吧?”

李衍堅持:“有的,我聽見了!”他遲遲疑疑的看向衛子陵,小聲道:“子陵表哥應該也是被老虎嚇到摔破腦袋了吧。你因為害怕摔破了腦袋又沒人笑話你,但你誣賴說是我砸破你腦袋的就太過分了。”

衛子陵簡直要被他的無恥氣到吐血,撐著的半天身子止不住的發抖:“胡說,胡說!哪來的老虎,你個騙子!”他現在若是能起來,都恨不能當場撕了這病秧子的嘴!

四皇子淡聲道:“現在不該討論有沒有老虎的問題吧?現在是衛子陵故意把十一騙到冰湖邊上,還謊稱十一打了他!這是欺君,欺騙皇子、辱罵皇子還意圖毆打皇子該是什麽罪,右相您應該最清楚!”

衛子陵求救的看向自己祖父。

右相不慌不忙道:“四皇子言重了,子陵的額頭究竟怎麽破的,都只憑子陵和十一皇子的一張嘴,我們外人無從知曉,這就不論了。我們且說說大家都看到的,大家看到的是子陵罵了十一皇子,還想打十一皇子。”他看向衛子陵,“子陵,你可有碰到十一皇子?”

衛子陵搖頭。

右相點頭,接著說:“子陵並未碰到十一皇子,但三皇子和十皇子卻切切實實打到了子陵,而且還下手頗重,子陵臉上的傷口就是結果。”他看向建寧帝,“皇上,臣並非要追究皇子們什麽,只是子陵應該也委屈,求皇上給子陵一個公道!”

建寧帝擰眉。

李衍有些無語: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是要追究什麽。

這是要皇子們給他衛家的長孫賠罪嗎?

這老頭好利的一張嘴,張口就將衛子陵騙他的事撇開了!

他往地上一坐,嗚嗚就哭了起來。許嬪連忙過去抱住他,頗為氣憤道:“右相一張嘴就把衛公子撇得幹幹凈凈,衛公子被打了就是皇子們的錯,本宮兒子搞成這樣就不關衛公子的事?大楚律法可是寫得清清楚楚,辱罵皇室、意圖毆打皇室、都是大罪!即便衛公子也是皇親國戚,也不能就這麽算了!”

右相臉黑,衛皇後喝道:“許嬪,皇上和本宮父親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建寧帝看向衛皇後,聲音冷淡:“皇後,許嬪就事論事怎麽就說不得了?大楚律確實有那麽一條,方才子陵自己也承認了,他一時激動辱罵了十一,也意圖毆打十一,被老三和老十攔了下來。”

“今日隨行的大臣和嬪妃可都聽到了。”

阮貴妃附和:“臣妾聽見了。”

淑妃也附和:“臣妾也聽見了!”

阮貴妃一黨和淑妃一黨的官員也紛紛點頭:“臣等都聽見了!”

建寧帝看向右相:“右相可聽見了?”

眾口鑠金,右相總不能也說自己耳背,只能沈著臉點頭,然後語帶逼迫的問:“那皇上覺得如何罰合適?”

建寧帝掃了一圈幾個兒子,又看向躺在擔架上的衛子陵,肅聲道:“三皇子和十皇子毆打子陵,雖不是無故,但確實不該。就罰向子陵道歉,等冬獵回去後再各自去戒律堂領二十軍棍以示懲戒吧。”

二十軍棍別說皇子,就算是放在軍營也算嚴重的懲罰了。

建寧帝算是很給右相面子了。

“至於子陵,羞辱十一、意圖毆打十一,先讓他同十一道歉,等養好傷再去京兆尹領三十大板……”

他話還沒說全,下頭的李衍突然插話道:“爹爹,子陵表哥已經傷得很嚴重了,頭也破了。您就別打他了吧,我也不要他道歉,就讓他賠兒臣三萬兩銀子吧。”

“三萬兩!你打劫啊!”衛子陵幾乎從擔架上蹦了起來,“我沒銀子,我寧願挨打!”京兆尹有他祖父的人,三十大板可以很重也可以很輕,死不了人。

但三萬兩能肉疼死。

“貴嗎?”李衍撅嘴,“子陵表哥要是想挨打,現在就讓禁衛軍來打吧,三十下一下也不能少!”

衛子陵不服氣:“皇上說養好傷再去京兆尹打,為何要現在打?”

李衍烏黑的眼睛瞧著他:“不行,既然是向我道歉,那就要有誠意。去京兆尹打我又瞧不見,萬一你又同他們一起騙我怎麽辦?”

眾人看向衛子陵:那是一定會騙的,誰真打三十大板啊!

但現在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下,讓禁衛軍打,沒準能被打死!

三萬兩換一條命還是值得的。

衛子陵惱怒:“我為何要選,皇姑父都決定了,你莫要胡攪蠻纏。”

他話落,建寧帝就道:“朕還沒決定,朕覺得十一說得在理,既然要道歉,當然要當著十一的面打!”

衛子陵幾乎是下意識就說:“那三皇子和十皇子怎麽不當著我的面被禁衛軍打?”

三皇子立刻硬氣道:“可以,兒臣同十弟也可現在就讓禁衛軍打,就看衛公子敢不敢了!”不就是二十大板,只要對方能比他先一步咽氣,他就贏了。

被連帶的十皇子苦哈哈的不說話:嗚嗚,他不想被當眾打,但為了十一還是能忍忍的。

往日不對付的幾個皇子,一致對外時分外和諧。

李衍看著糾結又氣憤的衛子陵,不斷的催促:“子陵表哥,快點呀,你再不選,禁衛軍就來了呦。”

衛子陵看著一個個結實高大的禁衛軍膽寒,牙一咬,眼一閉大喊道:“不就是三萬兩,我給便是了。”

李衍眉眼彎彎,噔噔噔的走到他擔架邊伸手,掌心朝上。

衛子陵也看著他,兩人小眼瞪大眼。

李衍:“銀子!”

衛子陵臉黑:“我現在沒有!”

李衍看向一旁的禁衛軍,禁衛軍往前邁了兩步。

衛子陵立刻從懷裏掏出一萬兩遞了過去。

李衍數了數:“不夠。”他再次轉頭看向禁衛軍。

衛子陵求救的看向右相,右相怎麽可能帶銀子,於是看向身後的同僚。

看熱鬧看到自己頭上的同僚們:“……”

想著有皇帝作證,右相也不可能賴賬,於是紛紛解囊。十幾個官員硬生生只湊出一萬五千兩。

沒辦法,誰像衛子陵這個紈絝,天天往兜裏揣那麽多銀子。

最後還是衛皇後湊了五千兩。

李衍拿到銀票眉開眼笑的,甜甜道:“子陵表哥快點好起來哦。”

衛子陵一口氣沒上來,躺平在擔架上徹底自閉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病秧子看著不起眼,著實難對付!

建寧帝揮手:“既然事情解決了,就都散了吧。”他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右相你先去看看子陵,讓他好好養著,狩獵明日才開始,不急。”

眾臣和嬪妃都散去了,李衍被許嬪抱去了營帳,幾個皇子也跟了過去。建寧帝先去安撫了衛子陵,隨後又進了許嬪的營帳看李衍。

李財迷衣服還沒換呢,這會兒忙著給幾個皇兄分贓,哦不,分辛苦費,壓根沒註意到他。

“三哥,你出力最多,這個銀票給你。”

“十哥,你也好厲害,這張給你吧。”

“還有四哥……”

四皇子哭笑不得:“十一,快收起來吧,我們不缺銀子。”

三皇子直接把銀票塞還給他了:“別鬧得我們像在合夥敲詐衛子陵一樣!”

七皇子心說:難道不是?

十皇子捏著銀票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最後一狠心還是還給了李衍。

李衍本就心疼著呢,既然不要,他立刻把銀票往書包袋子裏揣了揣。然後很懂事道:“辛苦哥哥們了,那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斂著眉眼看著自己的小財迷兒子的建寧帝:這是趕人了?

三皇子幾個回頭,看見建寧帝連忙行禮。建寧帝揮手讓他們都下去,待幾人匆匆走了,他坐到李衍床邊,問:“見者有份,十一分父皇一點?”

李衍立刻把銀票往書包袋子裏一放,腦袋搖得像撥浪鼓:“爹爹有小金庫,要我的做什麽。”

建寧帝也不逗他了,而是盯著他的書包袋子看,好奇問:“十一,你真在書包袋子裏藏了板磚嗎?”若是老七說,他堅定的覺得老七在說謊,但子陵也說,那就有待商榷了。

李衍絲毫不慌,眨巴眼道:“爹爹這主意甚好。”於是他跳下床,到處翻找,找到一個壓帳篷的大石頭就往書包袋子裏放。然後特費勁的抱著書包袋子挪到建寧帝身邊,彎著眼笑道:“誰要是再欺負我,我就真拿石頭砸他!”

那小小的書包袋子只裝了一塊石頭就整個墜了下去,肩帶勒得李衍小身板都搖晃。

建寧帝失笑:他想什麽呢,怎麽真的會懷疑那小書包袋子裏有板磚呢。

如果真裝了一塊板磚估計也是這個效果吧。

“乖一點,好好跟著你母妃,再回宮之前都離子陵遠點。”

李衍乖乖點頭,換了衣裳躺下就睡覺。等建寧帝走了,他立馬又睜眼,然後拉開腦海裏的系統面板:“系統,升級!”

同一時間,他小書包袋子裏的三萬兩銀子消失不見了。系統叮咚一聲響【滴,後宮簽到系統現在為您升級,軟件正在加載中,請宿主稍等……】

【滴,後宮簽到系統升級成功,皇城簽到系統已開啟成功,生命值+100,附贈獎勵皇城外十公裏範圍內簽到點,獎勵開啟不眠山簽到點。獎勵皇城地圖一張,不眠山冬獵地圖一張。之後宿主可自主開啟是否簽到,檢測到宿主附近簽到點密集,宿主是否簽到?】

李衍點了是。

系統又叮咚一聲響【滴,檢測到宿主首次在不眠山冬獵營地簽到成功,生命值+20,獎勵露營專業設備一套,不眠山動物分布活地圖一張。請宿主再接再厲,爭取簽到更多的地方,爆出更多的獎勵哦。】

李衍拉開腦海裏的地圖,皇城還沒開啟簽到,所以皇城的簽到點都是被霧蒙住的。但不眠山的地圖清清楚楚,連每條線路上有哪些小動物也標註得一清二楚。

簽到點不多,但動物著實多。

這地圖無論給哪個皇兄,都能在此次冬獵中勝出吧。

營帳的門簾響了一下,李衍立刻收起地圖,縮進被子裏繼續裝睡。

來人輕笑出聲:“別躲了,我都瞧見了。”

李衍露出腦袋,驚喜道:“大皇兄,你怎麽來了?”

大皇子掩唇輕咳兩聲,清俊的眉眼已經有了少年氣。他溫聲道:“來看你,身上沒受傷吧?”

李衍搖頭:“就是摔了兩跤,無礙的。衛子陵比我傷得重多了。”

大皇子坐到床邊,提醒他:“再回宮前莫要同衛子陵接觸了,那人心眼小,估計還會找你麻煩。”

李衍小聲嘟喃:“怎麽同爹爹說的一樣。”

他又問:“你見到皇姐了嗎?”

大皇子:“見到了,來的時候瞧見她同皇後回了營帳。”

李衍不免擔憂起來:皇姐幫他說話,皇後娘娘肯定會怪她的!

也不知道會不會受罰。

衛皇後的營帳內,李明嫣跪在鋪了地毯的地面上。衛皇後惱怒的瞪著她:“你給本宮跪在這好好反省反省,什麽時候知道錯了,什麽時候起來!”

李明嫣挺直背脊倔強道:“兒臣沒錯,兒臣沒有偏幫十一,兒臣只是在陳述事實!”

衛皇後拍桌:“什麽陳述事實?你怎麽就不明白,十一皇子算你那門子的弟弟,本宮肚子裏的這個才是你親弟弟。衛家同你我是一體,沒有衛家母後坐不穩這後位,你也不能一出生就遵享長公主的尊榮!”

“所以,不管你如何,你都得站在你表哥一邊!”

李明嫣咬牙:“就算出生沒有封號,沒有衛家,兒臣將來也能自己掙封號!”

衛皇後氣得要死,肚子陣陣發緊:“掙什麽掙,你是女兒家,沒幾年就要嫁人了,拿什麽掙?”她深呼吸,連連擺手:“罷了,罷了,同你說不明白,等哪天真沒衛家了,你才會明白你現在的驕傲一文不值!”

“你就跪著吧,周嬤嬤好好看著公主!”

衛皇後拿了自備的藥膏又去了衛子陵的營帳,衛子陵一見她來,就委屈上了:“姑母……”

衛皇後把藥膏給了他,溫聲道:“你也別怪你嫣兒表妹,她還小,被那個病秧子蠱惑了。”

衛子陵搖頭:“我不怪嫣兒表妹的,但姑母,那個病秧子您不得不防啊!方才皇姑父明顯就是在偏幫他,為了他甚至下了我祖父的面子,也絲毫不顧及您的顏面。皇姑父如此疼愛他,照這樣下去,皇表弟出生了都得靠邊站!”

衛皇後摸著自己小腹,神色黯然。

衛子陵時刻註意她的神色,見此,又添了一把火:“就算皇姑父承諾了祖母會立皇表弟為太子,也難保不會為了那病秧子起別的心思!”

他神色陰鷙,最後總結:“所以,這病秧子留不得!”

這想法同衛皇後不謀而合。

衛皇後從衛子陵的營帳出來後,目光落在了李衍的營帳上:或許,這次冬獵是個很好的契機!

冬獵嘛,發生點小小的意外死個皇子也不是沒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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