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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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63章
次日, 正午的日光透過窗欞，灑進晚雲灼和墨無疾的房間。
晚雲灼赤身擁著錦被，神情略顯迷離, 無言地望著淩亂的房間。
她發現, 自己被這狗魔頭給騙了。
一開始，她被“姐姐”二字給弄迷糊了, 心一軟, 鬼使神差地就如了那狗魔頭的意。
並且，她瞅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神色，想到他受了不輕的內傷、又默默轉移了她的痛感，還有著一個不待見他的母親，於是從心底升起一股憐愛施舍之意，倒是沒滋生情/欲。
而意外的是, 這樣的想法令她全身放松, 不像之前那般緊繃；以至於到了最後關頭, 十分順利地就進去了。
於是，在光線陰暗的假山裏，秋千吃力地承載了兩個人的重量, 顫顫悠悠地來回晃蕩。
完事後, 她累得不行, 以為“獎勵”的事就到此為止了。
結果, 這狗魔頭根本沒吃飽。
他把她和她被撕碎的衣衫一同裹進外袍, 抱回房間, 對她各種折騰, 花樣百出, 將魔族的荒/淫本色被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曾嘗試以“姐姐”的身份命令他停下，結果他冷笑一聲“少占本座便宜”, 扼住她的脖子強迫她看霧氣氤氳的銅鏡：“叫哥哥。”
晚雲灼：……
案幾上，窗臺邊，高櫃、躺椅……房間內所有能躺能坐能跪的木質家具，都留下她深深的指甲痕跡。
中途，她想休息一下，可那侵略性拉滿到極致已經喪失理智的魔頭不允許，直接強勢地將她一翻身，壓在身下，說你累了那就這麽躺著不動也行。
晚雲灼抓著搖晃的床柱，眼尾激得泛出淚花，忍不住罵他貪得無厭：“你真的不會縱/欲而死嗎？”
魔頭十分坦蕩，俯身湊到她耳邊，牙齒細細啃噬她柔軟泛紅的耳垂，語氣散漫又霸道：“死？”
“在你身上嗎？”
“求之不得。”
晚雲灼發現，自己實在是比不過他的無恥，只好紅著臉閉上嘴。
最後到她意識渙散、全身癱軟如水後，他還有精力打水來給她清理身子，重新包紮傷口，摟著她哄她入睡。
……她實在是沒看出來這魔頭到底是哪裏受了內傷。
墨無疾抱著一推衣裳，拎著食盒，推門而入，一眼瞥見坐在床上發呆的女子。
黑白分明的杏眸透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面色白凈，唇色紅而不艷；整個人坐在那裏，像是初春的冰雪融成，清淩淩的，天然帶著令人不敢近觀的距離感。
墨無疾腳步一頓。
女子轉眸，向他望來。
溫涼的日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在她身上流淌，再加上眸光中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嗔怪，整個人靈動了起來，不像剛才那般清冷了。
墨無疾喉頭微動，將食盒放在桌上，抱著衣裳走到床榻邊，遞給她：“自己挑。”
趁她偏頭挑衣裳，他忍不住細細打量她。
一頭青絲瀑布般垂落在雪白的肩頭，順滑得像泛著光澤的綢緞。它們本來是亂糟糟的，是他昨晚趁她睡著後，一點點幫她梳順的。
露出的雪白香肩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牙印，吻痕，指印。
他滿意地磨了一下牙齒。
很好，她是他的。
而隨著她挑衣裳的動作，錦被向下滑落，露出更大一片令人遐想的肌膚。她立刻拎著錦被往上一拉，重新遮住。
墨無疾瞇了瞇眼，腹部躁意又起，微微歪頭，不錯眼地盯著她，似乎在捕捉對獵物下手的時機。
晚雲灼隨便挑了一套素白的衣裙，一擡頭，發現那魔頭又以一種侵略的眼神盯著她。
於是斬釘截鐵地在他行動前拒絕：“不行。”
一旦他墮入魔族欲/念橫生的狀態，是怎麽攔都攔不住的；但若是在清醒之時，還是很好溝通的。
魔頭好整以暇地坐在榻邊，湊上前來，勾了勾唇角，一副邀功的神色：“昨晚，你的雲紋亮了幾次。”
晚雲灼微怔，下意識覺得不可能：“是嗎？”清亮的眸中流露出懷疑的情緒。
“真的。”墨無疾懶洋洋地擡手，撫摸她柔軟的頭發，得意洋洋地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不信的話，再試試？”
“……我信。”
晚雲灼哭笑不得。
她根本不關心雲紋到底亮沒亮，忙順著他的話說，打消他的念頭。
墨無疾攔住她穿衣的手：“等一下，先給你包紮傷口。”見她一臉提防的模樣，於是懶散補了句：“放心，不動你。”
然後扯開錦被，幫她包紮腹部傷口。
他本來確實是不打算再對她動手動腳，可是——
她整個人又香又軟，手和腳都比他小一圈，看著就想一口吃掉。
明明是清清冷冷的氣質，看上去無比鎮定，但兩頰的微微泛紅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一絲羞澀。
讓魔實在是垂涎欲滴。
於是，他快速包紮完她腹部上的傷口後，又積極地接過幫她穿衣裳的重任。
並趁機這裏捏一下，那裏摸一摸，再親一親揉一揉舔一舔，放在手裏把玩片刻，磨磨蹭蹭地一邊揩油一邊穿衣。
並在心裏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定要讓她額上雲紋亮到極致！
晚雲灼都懶得罵他無恥了。
折騰了好半天，她終於得以在桌邊坐下，喝上他帶來的滋補靈粥。
喝完粥以後，晚雲灼想了想，對墨無疾道：“我可能得回人族一趟。”
“為什麽？”墨無疾皺眉，明顯不樂意起來。
晚雲灼忽略掉他的小情緒，正色道：“去找我師父。”
她的師父，莫紫微。
莫紅箋的父親。
也就是墨無疾的祖父。
墨無疾沈默片刻，道：“你懷疑他？”
晚雲灼頷首。
花辭鏡用莫紅箋來對付墨無疾這招，很有效。
但問題是，他並不了解墨無疾的身世，是怎麽想到的？
所以，給他出主意的人，除了莫紫微以外，晚雲灼沒有想到其他可能性。
“還有，我師父對外宣稱的是，你母親早就去世了，可她明明活著，還生下了你，後來又被煉制成了傀儡……”
晚雲灼緩緩說著，背脊上逐漸攀升起一絲涼意。
莫紫微一向都待她很好，教她修靈氣，帶她上戰場，親手把赤雲軍交給她，告訴她如何帶兵打仗。
除此之外，他對人族也是忠心耿耿，對皇族晚氏從無二心；晚雲灼接過人皇的權柄後，幾乎一直在外奔波，由莫紫微來全權處理人族族務，大事一定讓她定奪，小事全部留痕，挑不出半點錯處。
直到此刻，晚雲灼雖然肯定是莫紫微給花辭鏡出的主意，但並不相信莫紫微會想謀害她或者是人族。
所以，她想找到莫紫微，當面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到底是為什麽要私自去聯合花辭鏡，煉制鮫人，來進攻魔族？
正在思索中，一直趴在床底下呼呼大睡的小魔狗突然“汪”了一聲，搖著尾巴，跑到晚雲灼腳邊來。
它開口，發出莫紫微的聲音：“陛下。”
晚雲灼沒想到莫紫微會主動用神識聯系她，怔了下，問：“何事。”
莫紫微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自然，仿佛能感受他是帶著笑意的。
“臣猜陛下有疑問，故來解答。”
“陛下盡管問，臣知無不言。”
晚雲灼頓了頓，也不繞彎子，直接問：“師父，你女兒莫紅箋沒有死，還被煉制成了傀儡。這事你可清楚？”
“自然知道。”莫紫微爽快道，“當年她沒有死，是被我關起來了。”
晚雲灼聽得毛骨悚然，不由瞥了墨無疾一眼。
墨無疾面色沈沈，看不出什麽情緒來。
不等晚雲灼繼續發問，莫紫微就自顧自繼續說了下去：“魔尊奸/汙了我最疼愛的女兒，我當然想報仇。”
“所以，我就把她關起來，讓她生下那小雜種，想把小雜種煉制成傀儡，讓他去殺了魔尊。”
“可我那不爭氣的女兒，居然把小雜種放跑了。”
“沒辦法，我便用她來試驗。蒼天有眼，最終研究出失傳千年的傀儡絲。”
“我知道花辭鏡想對魔族下手，於是便與他結盟，告知他煉制傀儡之法；而交換條件就是，他幫我殺了那小雜種。”
“只是沒想到，陛下你橫插了一腳。”
晚雲灼眉頭微蹙，食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發出微不可察的聲響。
“陛下，還有什麽想知道的嗎？”
莫紫微的聲音稱得上是溫柔，但所說的內容實在令人難以理解。
犯下罪孽的明明是上一任魔尊，他為何要將氣撒在自己的女兒和孫子身上？
而且，自從花銀燭飛升之後，傀儡絲就失傳了，莫紫微並不擅長術法之道，憑什麽一個人就能研究出傀儡絲？
太匪夷所思了。
晚雲灼避而不答，問莫紫微：“你在哪？”
莫紫微的聲音依舊恭敬而客氣：“回陛下，臣就在人族王宮；若陛下生氣，要讓臣下獄待命或是處以死刑，臣都認。”
他這一番話，字字都在表達自己處於下位，但言辭之間，卻透露出一種大局在握的感覺。
“只是——”
還沒等晚雲灼說話，莫紫微再次開口。
“臣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請陛下寬限幾日。”
“陛下放心，臣絕對不會做任何不利於人族和陛下的事。”
這句話說完後，小魔狗晃了晃頭，閉上嘴。
莫紫微擅自中止了對話。
晚雲灼眼皮一跳。
憑借這麽多年她對莫紫微的了解，她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個字。
可正是這樣，她才覺得分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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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她被“姐姐”二字給弄迷糊了, 心一軟, 鬼使神差地就如了那狗魔頭的意。
並且，她瞅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神色，想到他受了不輕的內傷、又默默轉移了她的痛感，還有著一個不待見他的母親，於是從心底升起一股憐愛施舍之意，倒是沒滋生情/欲。
而意外的是, 這樣的想法令她全身放松, 不像之前那般緊繃；以至於到了最後關頭, 十分順利地就進去了。
於是，在光線陰暗的假山裏，秋千吃力地承載了兩個人的重量, 顫顫悠悠地來回晃蕩。
完事後, 她累得不行, 以為“獎勵”的事就到此為止了。
結果, 這狗魔頭根本沒吃飽。
他把她和她被撕碎的衣衫一同裹進外袍, 抱回房間, 對她各種折騰, 花樣百出, 將魔族的荒/淫本色被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曾嘗試以“姐姐”的身份命令他停下，結果他冷笑一聲“少占本座便宜”, 扼住她的脖子強迫她看霧氣氤氳的銅鏡：“叫哥哥。”
晚雲灼：……
案幾上，窗臺邊，高櫃、躺椅……房間內所有能躺能坐能跪的木質家具，都留下她深深的指甲痕跡。
中途，她想休息一下，可那侵略性拉滿到極致已經喪失理智的魔頭不允許，直接強勢地將她一翻身，壓在身下，說你累了那就這麽躺著不動也行。
晚雲灼抓著搖晃的床柱，眼尾激得泛出淚花，忍不住罵他貪得無厭：“你真的不會縱/欲而死嗎？”
魔頭十分坦蕩，俯身湊到她耳邊，牙齒細細啃噬她柔軟泛紅的耳垂，語氣散漫又霸道：“死？”
“在你身上嗎？”
“求之不得。”
晚雲灼發現，自己實在是比不過他的無恥，只好紅著臉閉上嘴。
最後到她意識渙散、全身癱軟如水後，他還有精力打水來給她清理身子，重新包紮傷口，摟著她哄她入睡。
……她實在是沒看出來這魔頭到底是哪裏受了內傷。
墨無疾抱著一推衣裳，拎著食盒，推門而入，一眼瞥見坐在床上發呆的女子。
黑白分明的杏眸透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面色白凈，唇色紅而不艷；整個人坐在那裏，像是初春的冰雪融成，清淩淩的，天然帶著令人不敢近觀的距離感。
墨無疾腳步一頓。
女子轉眸，向他望來。
溫涼的日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在她身上流淌，再加上眸光中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嗔怪，整個人靈動了起來，不像剛才那般清冷了。
墨無疾喉頭微動，將食盒放在桌上，抱著衣裳走到床榻邊，遞給她：“自己挑。”
趁她偏頭挑衣裳，他忍不住細細打量她。
一頭青絲瀑布般垂落在雪白的肩頭，順滑得像泛著光澤的綢緞。它們本來是亂糟糟的，是他昨晚趁她睡著後，一點點幫她梳順的。
露出的雪白香肩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牙印，吻痕，指印。
他滿意地磨了一下牙齒。
很好，她是他的。
而隨著她挑衣裳的動作，錦被向下滑落，露出更大一片令人遐想的肌膚。她立刻拎著錦被往上一拉，重新遮住。
墨無疾瞇了瞇眼，腹部躁意又起，微微歪頭，不錯眼地盯著她，似乎在捕捉對獵物下手的時機。
晚雲灼隨便挑了一套素白的衣裙，一擡頭，發現那魔頭又以一種侵略的眼神盯著她。
於是斬釘截鐵地在他行動前拒絕：“不行。”
一旦他墮入魔族欲/念橫生的狀態，是怎麽攔都攔不住的；但若是在清醒之時，還是很好溝通的。
魔頭好整以暇地坐在榻邊，湊上前來，勾了勾唇角，一副邀功的神色：“昨晚，你的雲紋亮了幾次。”
晚雲灼微怔，下意識覺得不可能：“是嗎？”清亮的眸中流露出懷疑的情緒。
“真的。”墨無疾懶洋洋地擡手，撫摸她柔軟的頭發，得意洋洋地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不信的話，再試試？”
“……我信。”
晚雲灼哭笑不得。
她根本不關心雲紋到底亮沒亮，忙順著他的話說，打消他的念頭。
墨無疾攔住她穿衣的手：“等一下，先給你包紮傷口。”見她一臉提防的模樣，於是懶散補了句：“放心，不動你。”
然後扯開錦被，幫她包紮腹部傷口。
他本來確實是不打算再對她動手動腳，可是——
她整個人又香又軟，手和腳都比他小一圈，看著就想一口吃掉。
明明是清清冷冷的氣質，看上去無比鎮定，但兩頰的微微泛紅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一絲羞澀。
讓魔實在是垂涎欲滴。
於是，他快速包紮完她腹部上的傷口後，又積極地接過幫她穿衣裳的重任。
並趁機這裏捏一下，那裏摸一摸，再親一親揉一揉舔一舔，放在手裏把玩片刻，磨磨蹭蹭地一邊揩油一邊穿衣。
並在心裏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定要讓她額上雲紋亮到極致！
晚雲灼都懶得罵他無恥了。
折騰了好半天，她終於得以在桌邊坐下，喝上他帶來的滋補靈粥。
喝完粥以後，晚雲灼想了想，對墨無疾道：“我可能得回人族一趟。”
“為什麽？”墨無疾皺眉，明顯不樂意起來。
晚雲灼忽略掉他的小情緒，正色道：“去找我師父。”
她的師父，莫紫微。
莫紅箋的父親。
也就是墨無疾的祖父。
墨無疾沈默片刻，道：“你懷疑他？”
晚雲灼頷首。
花辭鏡用莫紅箋來對付墨無疾這招，很有效。
但問題是，他並不了解墨無疾的身世，是怎麽想到的？
所以，給他出主意的人，除了莫紫微以外，晚雲灼沒有想到其他可能性。
“還有，我師父對外宣稱的是，你母親早就去世了，可她明明活著，還生下了你，後來又被煉制成了傀儡……”
晚雲灼緩緩說著，背脊上逐漸攀升起一絲涼意。
莫紫微一向都待她很好，教她修靈氣，帶她上戰場，親手把赤雲軍交給她，告訴她如何帶兵打仗。
除此之外，他對人族也是忠心耿耿，對皇族晚氏從無二心；晚雲灼接過人皇的權柄後，幾乎一直在外奔波，由莫紫微來全權處理人族族務，大事一定讓她定奪，小事全部留痕，挑不出半點錯處。
直到此刻，晚雲灼雖然肯定是莫紫微給花辭鏡出的主意，但並不相信莫紫微會想謀害她或者是人族。
所以，她想找到莫紫微，當面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到底是為什麽要私自去聯合花辭鏡，煉制鮫人，來進攻魔族？
正在思索中，一直趴在床底下呼呼大睡的小魔狗突然“汪”了一聲，搖著尾巴，跑到晚雲灼腳邊來。
它開口，發出莫紫微的聲音：“陛下。”
晚雲灼沒想到莫紫微會主動用神識聯系她，怔了下，問：“何事。”
莫紫微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自然，仿佛能感受他是帶著笑意的。
“臣猜陛下有疑問，故來解答。”
“陛下盡管問，臣知無不言。”
晚雲灼頓了頓，也不繞彎子，直接問：“師父，你女兒莫紅箋沒有死，還被煉制成了傀儡。這事你可清楚？”
“自然知道。”莫紫微爽快道，“當年她沒有死，是被我關起來了。”
晚雲灼聽得毛骨悚然，不由瞥了墨無疾一眼。
墨無疾面色沈沈，看不出什麽情緒來。
不等晚雲灼繼續發問，莫紫微就自顧自繼續說了下去：“魔尊奸/汙了我最疼愛的女兒，我當然想報仇。”
“所以，我就把她關起來，讓她生下那小雜種，想把小雜種煉制成傀儡，讓他去殺了魔尊。”
“可我那不爭氣的女兒，居然把小雜種放跑了。”
“沒辦法，我便用她來試驗。蒼天有眼，最終研究出失傳千年的傀儡絲。”
“我知道花辭鏡想對魔族下手，於是便與他結盟，告知他煉制傀儡之法；而交換條件就是，他幫我殺了那小雜種。”
“只是沒想到，陛下你橫插了一腳。”
晚雲灼眉頭微蹙，食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發出微不可察的聲響。
“陛下，還有什麽想知道的嗎？”
莫紫微的聲音稱得上是溫柔，但所說的內容實在令人難以理解。
犯下罪孽的明明是上一任魔尊，他為何要將氣撒在自己的女兒和孫子身上？
而且，自從花銀燭飛升之後，傀儡絲就失傳了，莫紫微並不擅長術法之道，憑什麽一個人就能研究出傀儡絲？
太匪夷所思了。
晚雲灼避而不答，問莫紫微：“你在哪？”
莫紫微的聲音依舊恭敬而客氣：“回陛下，臣就在人族王宮；若陛下生氣，要讓臣下獄待命或是處以死刑，臣都認。”
他這一番話，字字都在表達自己處於下位，但言辭之間，卻透露出一種大局在握的感覺。
“只是——”
還沒等晚雲灼說話，莫紫微再次開口。
“臣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請陛下寬限幾日。”
“陛下放心，臣絕對不會做任何不利於人族和陛下的事。”
這句話說完後，小魔狗晃了晃頭，閉上嘴。
莫紫微擅自中止了對話。
晚雲灼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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