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組團回家（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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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組團回家（F）
風聽蟬聽到來人的聲音，扭過臉來禮貌地輕輕點了點頭。
傅葉行走到他身前，咽回了心裏的問題，只是說：“怎麽突然想起回來了？”
風聽蟬只是歪了歪頭，並沒有什麽表示。
傅葉行卻像是早已習慣了，伸手拿了兩個酒杯，簡單為他倆調了杯酒，“諾，請你。”
風聽蟬接過來，小小抿了一口。
傅葉行自顧自地說：“馬院長還好嗎？”
馬院長就是院長媽媽，院長媽媽叫馬全芳。
風聽蟬點頭，又抿了一口酒。
其實他的註意力在鋼琴聲上。
清吧新請的駐唱鋼琴彈得也不錯，至少是用心學過的，將一首情歌彈得溫柔又旖旎。
風聽蟬又抿了一口酒，酒杯即將見底了。
一首歌即將結束，傅葉行還是沒忍住，輕聲問：“你還想來彈一首嗎？”
大概是覺得自己問得太過突兀，他又找補了一句：“畢竟是曾經彈了半年的地方，當時你走，還有人問起來呢。”
誰知這一提議正中風聽蟬下懷。
風聽蟬之所以來這裏，就是想再來看看這個小小的清吧，他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點。
他十六歲那年輟學，在這個清吧當駐唱。
說是駐唱，其實他只彈琴，不唱歌。
後來彈了有半年吧，有一個小的樂團看中了他，就把他簽走了。
所以就是在這個清吧，他踏上了職業彈鋼琴的道路。
在那個小樂團裏，風聽蟬和作曲家合作了幾首曲子，反響一般。團裏的人也是稀稀拉拉拼湊不齊。小樂團茍延殘喘了六年，全憑一腔熱血和老板斷腕犧牲自掏腰包。
樂團破產後，風聽蟬賦閑了一段時間，就收到了Alba招募的消息。
無論是在清吧還是小樂團，風聽蟬都很開心，因為他能全身心地彈琴。
風聽蟬點頭，應下了傅葉行的邀請。
傅葉行本來沒報任何希望。
為什麽呢？
這麽說吧，曾經風聽蟬在清吧有個外號，冰棒。
可想而知他有多高冷。
然而風聽蟬此刻卻毫不猶豫地應下了傅葉行的邀請，嚇得傅葉行一楞。
直到風聽蟬離開座位站起來，傅葉行才回神，“哎，我帶你去。”
那邊傅葉行急急忙忙迎著風聽蟬往後臺去，這邊清吧的門又被推開。
叮鈴鈴。
門上的風鈴輕晃。
林州剛剛從吧臺後邊，隨便朝門口一掃，瞬間瞪大了眼睛，“臥槽！今兒個是都組團回老家嗎？”
來人聽到這一聲暴喝，挪過了視線，隨即挑起了唇角，“呦，這不小林子嗎？咋？傅老板怎麽還沒把你這個小碎嘴子給炒了？”
林州也是不堪示弱：“呦，這不是顧小少爺嗎？怎麽有空光臨小店，是又和音樂女神分手了嗎？”
兩人互相瞪著，眼神能擦出來火花。
“噗嗤。哈哈哈哈顧少爺嘴上功夫見長啊。”
顧舟雲聽了也是憋不住笑，走上前去，兩個人互相錘了錘肩，哥倆好地摟在一起。
顧舟雲攬著比他矮半頭的林州往裏邊走，邊走邊說：“小店生意怎麽樣啊？需不需要你顧少我來支持一下？哎，看在兄弟情分上，我多點幾杯啊。”
林州笑著錘了他一拳，罵到：“混小子蹬鼻子上臉。只一天天的多的是小男生來看我們傅老板。光他那群小迷弟們貢獻的消費額，都夠我好吃好喝一整年了。那用得著你這個文藝青年照顧。”
林州笑瞇瞇地補刀：“顧少，好好留著你的錢買小提琴吧～”
顧舟雲笑罵：“滾滾滾，一天到晚神戳戳的，我不比你傅老板年輕有魅力啊？”
“現在的小男生都喜歡成熟悶騷大叔，小弟弟，你在我們這兒～可不吃香啊～”林州掐了個蘭花指點他。
顧舟雲被雷得一個激靈，連忙把他扒拉開：“靠，你小子到底直的彎的，給我肉麻得雞皮疙瘩成噸往下掉。”
林州拍拍手，翻了個白眼，“我說顧少能不能不要太自戀，小爺我的女朋友還在家等著呢？”
“霍，你可還交到女朋友了？恭喜啊。”
林州笑了起來：“嗐，不說我，你呢？啥時候把顧少奶奶帶出來我瞧瞧？”
顧舟雲志得意滿：“嘿，快了快了，到時候肯定給你看。”
顧舟雲想了想問：“怎麽不見你們傅老板？這麽多年沒見，不出來跟我喝一杯？”
林州一提到這個，猥瑣地咧開嘴角：“嘿嘿嘿，你是不知道，你傅老板的白月光回來了。“
顧舟雲挑眉：“就那個之前的駐唱？”
“可不是嗎，人來了你傅老板好說歹說請人家再去彈一首，應該馬上開始了。”
顧舟雲想了想笑說：“你們之前那個駐唱彈琴挺厲害的，可惜了，差點就叫我挖走了，結果被別人搶先給簽走了，嘖嘖嘖。咱傅老板不會這麽些年還沒談過吧？”
林州搖頭。
顧舟雲笑了：“傅老板這是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哪有那麽好……”
上一首歌結束，新的旋律紛至沓來，顧舟雲驚地忘了要說什麽。
流暢，感情充沛，熟悉……
顧舟雲只聽了一個開頭，便知道這是誰在彈。
他猛地看向演出臺。
燈光太過昏暗，朦朦朧朧的人影手指擡起又落下。
顧舟雲實在看不清，他不敢確定，那是他魂牽夢繞的人嗎？
顧舟雲踢開椅子站起來，看到趴在那人腳邊的毛絨絨的一團。
真的是他，風聽蟬？！
林州見他的反應，還不明覺厲，驕傲發言：“怎麽樣，你還問有什麽好，現在知道我們老板娘有多厲害了吧？”
見顧舟雲不理他，他側目看過去，就見顧舟雲陰惻惻地說：“誰、特、麽、是、你、老、板、娘？”
林州虎軀一震：“怎、怎麽，就臺上那個啊。”
顧舟雲咬牙切齒：“他，叫什麽名字？”
“風聽蟬啊。”
“他，他就是之前那個超級厲害的駐唱？”
“是啊是啊。”
“他，就是你們傅老板的白月光？”
“沒錯啊。”
林州被他問得摸不著頭腦。
顧舟雲握緊了拳頭，低罵了一聲。
顧舟雲就那麽僵著站了整整一首曲子，腦子裏不住想，如果當年早一點，如果早點問他的名字，如果早點簽下他，如果……
可是沒有如果。
清吧迷蒙的燈光轉了又轉，照到站在演奏臺下的傅葉行臉上，顧舟雲看到了他臉上的癡迷與愛戀。
顧舟雲：……
顧舟雲：行，現在也不晚！
風聽蟬說彈一首就只彈一首，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他站起身鞠了躬給原來的歌手讓位置。
風聽蟬聽到那個歌手誇他：“你彈得也太好了吧！比我厲害不止一點點啊！”
風聽蟬笑著點了點頭，禮貌地離開。
巧克力小聲汪了一下，提醒他要下樓梯了。
可是沒有邊界感的人類卻大步湊上了扶住了風聽蟬的胳膊。
巧克力擰住了眉頭（如果他有……），剛要汪出聲，風聽蟬推開了傅葉行的手，自己走了下來。
傅葉行也不嫌尷尬，挨著他站著，低頭很親密地說話：“聽蟬，你談得越來越好聽了。”
風聽蟬搖了搖頭，牽著巧克力往卡座走。
傅葉行趕上他剛準備再說什麽，卻被人迎面打斷：“傅老板，好久不見啊。”
傅葉行擡眼看過去，驚喜：“豁，顧舟雲？你還知道回來玩兒啊？”
傅葉行被吸引走了註意力，暫時沒再纏著風聽蟬。
聽是顧舟雲，風聽蟬也錯愕地停了下來。
巧克力左邊聞聞右邊聞聞，糟糕，被討厭的人類包圍了！！！
巧克力立馬繃緊了皮，嚴陣以待。
“傅老板這麽久不見還是這麽一表人才，真是風韻猶存啊。”顧舟雲陰陽怪氣。
傅葉行卻不明白其中緣由只是哥倆好地笑罵：“臭小子沒大沒小，不會形容別形容。”
顧舟雲眼珠一轉，看向風聽蟬：“小風先生，這麽巧啊。你也來這裏玩？”
風聽蟬點了點頭，悄悄抓緊了牽引繩。
傅葉行吃驚：“你們認識？”
顧舟雲笑得人模狗樣：“剛認識不久，小風先生才華橫溢，很高興錯過了六年小風先生還是來到了我們Alba。”
風聽蟬一聽這話，歪了歪頭，什麽叫錯過了六年？
顧舟雲見他的反應，內心發笑，走上前，親密地靠近他的耳朵，聲音不大不小，剛好狗風聽蟬和傅葉行聽見地說：
“剛剛我才知道，六年前在這裏駐唱的是小風先生。其實六年前我就想要你了，可惜被人搶先了一步，說起來，我曾經也是這裏的常客呢。”
他把話說得暧昧而又模棱兩可，風聽蟬被他呼出的熱氣熏紅了耳朵，他猛地退後一步。
顧舟雲惡劣地笑了起來，順便說：“是吧傅老板。”
被他這麽一打岔，傅葉行也來不及糾結他們剛剛的暧昧，點頭應是：“之前顧舟雲天天來這裏，就點一杯酒聽你彈琴，一直聽到你離開，然後他就也再沒來過。”
顧舟雲順坡而下：“嗳，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啊，小風先生？”
風聽蟬抿了抿嘴，不理他牽著巧克力繞過他離開了，路過傅葉行的時候，風聽蟬停下來沖他點了點頭，權當告別，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傅葉行楞了一下，連忙追上去。
“聽蟬！”
風聽蟬停下來回頭。
傅葉行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接下來說的話連聲音都發著抖，像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聽蟬，春天的傍晚還有點冷，披一下吧。”
風聽蟬楞了一下，擺了擺手，脫下了外套，然後又鞠躬道謝。
禮貌，又充滿距離感。
傅葉行站在原地，看著他推開門離開。
我到底要怎樣靠近你呢？
傅葉行悶悶自問。
“嗐，傅老板，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這麽多漂亮小男孩，是吧？”
顧舟雲心裏頭幸災樂禍，嘴上假惺惺地安慰，上前攬上傅葉行的肩。
嘖，我就說我比什麽成熟悶騷款吃香吧。
顧舟雲慢悠悠地想，我年輕，我身強力壯，我還持久。
嘖嘖嘖，傅老板，你沒勝算啊。
————
是是是，人家悶騷，你明著騷。
嗐，雄競搞起來（bushi），太喜歡這種有前情提要的啦，轉轉悠悠那麽久，發現還是你的感覺！！！誰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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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聽蟬之所以來這裏，就是想再來看看這個小小的清吧，他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點。
他十六歲那年輟學，在這個清吧當駐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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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彈了有半年吧，有一個小的樂團看中了他，就把他簽走了。
所以就是在這個清吧，他踏上了職業彈鋼琴的道路。
在那個小樂團裏，風聽蟬和作曲家合作了幾首曲子，反響一般。團裏的人也是稀稀拉拉拼湊不齊。小樂團茍延殘喘了六年，全憑一腔熱血和老板斷腕犧牲自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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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葉行本來沒報任何希望。
為什麽呢？
這麽說吧，曾經風聽蟬在清吧有個外號，冰棒。
可想而知他有多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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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哈哈哈哈顧少爺嘴上功夫見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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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舟雲攬著比他矮半頭的林州往裏邊走，邊走邊說：“小店生意怎麽樣啊？需不需要你顧少我來支持一下？哎，看在兄弟情分上，我多點幾杯啊。”
林州笑著錘了他一拳，罵到：“混小子蹬鼻子上臉。只一天天的多的是小男生來看我們傅老板。光他那群小迷弟們貢獻的消費額，都夠我好吃好喝一整年了。那用得著你這個文藝青年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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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舟雲被雷得一個激靈，連忙把他扒拉開：“靠，你小子到底直的彎的，給我肉麻得雞皮疙瘩成噸往下掉。”
林州拍拍手，翻了個白眼，“我說顧少能不能不要太自戀，小爺我的女朋友還在家等著呢？”
“霍，你可還交到女朋友了？恭喜啊。”
林州笑了起來：“嗐，不說我，你呢？啥時候把顧少奶奶帶出來我瞧瞧？”
顧舟雲志得意滿：“嘿，快了快了，到時候肯定給你看。”
顧舟雲想了想問：“怎麽不見你們傅老板？這麽多年沒見，不出來跟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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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舟雲挑眉：“就那個之前的駐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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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搖頭。
顧舟雲笑了：“傅老板這是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哪有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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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舟雲實在看不清，他不敢確定，那是他魂牽夢繞的人嗎？
顧舟雲踢開椅子站起來，看到趴在那人腳邊的毛絨絨的一團。
真的是他，風聽蟬？！
林州見他的反應，還不明覺厲，驕傲發言：“怎麽樣，你還問有什麽好，現在知道我們老板娘有多厲害了吧？”
見顧舟雲不理他，他側目看過去，就見顧舟雲陰惻惻地說：“誰、特、麽、是、你、老、板、娘？”
林州虎軀一震：“怎、怎麽，就臺上那個啊。”
顧舟雲咬牙切齒：“他，叫什麽名字？”
“風聽蟬啊。”
“他，他就是之前那個超級厲害的駐唱？”
“是啊是啊。”
“他，就是你們傅老板的白月光？”
“沒錯啊。”
林州被他問得摸不著頭腦。
顧舟雲握緊了拳頭，低罵了一聲。
顧舟雲就那麽僵著站了整整一首曲子，腦子裏不住想，如果當年早一點，如果早點問他的名字，如果早點簽下他，如果……
可是沒有如果。
清吧迷蒙的燈光轉了又轉，照到站在演奏臺下的傅葉行臉上，顧舟雲看到了他臉上的癡迷與愛戀。
顧舟雲：……
顧舟雲：行，現在也不晚！
風聽蟬說彈一首就只彈一首，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他站起身鞠了躬給原來的歌手讓位置。
風聽蟬聽到那個歌手誇他：“你彈得也太好了吧！比我厲害不止一點點啊！”
風聽蟬笑著點了點頭，禮貌地離開。
巧克力小聲汪了一下，提醒他要下樓梯了。
可是沒有邊界感的人類卻大步湊上了扶住了風聽蟬的胳膊。
巧克力擰住了眉頭（如果他有……），剛要汪出聲，風聽蟬推開了傅葉行的手，自己走了下來。
傅葉行也不嫌尷尬，挨著他站著，低頭很親密地說話：“聽蟬，你談得越來越好聽了。”
風聽蟬搖了搖頭，牽著巧克力往卡座走。
傅葉行趕上他剛準備再說什麽，卻被人迎面打斷：“傅老板，好久不見啊。”
傅葉行擡眼看過去，驚喜：“豁，顧舟雲？你還知道回來玩兒啊？”
傅葉行被吸引走了註意力，暫時沒再纏著風聽蟬。
聽是顧舟雲，風聽蟬也錯愕地停了下來。
巧克力左邊聞聞右邊聞聞，糟糕，被討厭的人類包圍了！！！
巧克力立馬繃緊了皮，嚴陣以待。
“傅老板這麽久不見還是這麽一表人才，真是風韻猶存啊。”顧舟雲陰陽怪氣。
傅葉行卻不明白其中緣由只是哥倆好地笑罵：“臭小子沒大沒小，不會形容別形容。”
顧舟雲眼珠一轉，看向風聽蟬：“小風先生，這麽巧啊。你也來這裏玩？”
風聽蟬點了點頭，悄悄抓緊了牽引繩。
傅葉行吃驚：“你們認識？”
顧舟雲笑得人模狗樣：“剛認識不久，小風先生才華橫溢，很高興錯過了六年小風先生還是來到了我們Alba。”
風聽蟬一聽這話，歪了歪頭，什麽叫錯過了六年？
顧舟雲見他的反應，內心發笑，走上前，親密地靠近他的耳朵，聲音不大不小，剛好狗風聽蟬和傅葉行聽見地說：
“剛剛我才知道，六年前在這裏駐唱的是小風先生。其實六年前我就想要你了，可惜被人搶先了一步，說起來，我曾經也是這裏的常客呢。”
他把話說得暧昧而又模棱兩可，風聽蟬被他呼出的熱氣熏紅了耳朵，他猛地退後一步。
顧舟雲惡劣地笑了起來，順便說：“是吧傅老板。”
被他這麽一打岔，傅葉行也來不及糾結他們剛剛的暧昧，點頭應是：“之前顧舟雲天天來這裏，就點一杯酒聽你彈琴，一直聽到你離開，然後他就也再沒來過。”
顧舟雲順坡而下：“嗳，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啊，小風先生？”
風聽蟬抿了抿嘴，不理他牽著巧克力繞過他離開了，路過傅葉行的時候，風聽蟬停下來沖他點了點頭，權當告別，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傅葉行楞了一下，連忙追上去。
“聽蟬！”
風聽蟬停下來回頭。
傅葉行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接下來說的話連聲音都發著抖，像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聽蟬，春天的傍晚還有點冷，披一下吧。”
風聽蟬楞了一下，擺了擺手，脫下了外套，然後又鞠躬道謝。
禮貌，又充滿距離感。
傅葉行站在原地，看著他推開門離開。
我到底要怎樣靠近你呢？
傅葉行悶悶自問。
“嗐，傅老板，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這麽多漂亮小男孩，是吧？”
顧舟雲心裏頭幸災樂禍，嘴上假惺惺地安慰，上前攬上傅葉行的肩。
嘖，我就說我比什麽成熟悶騷款吃香吧。
顧舟雲慢悠悠地想，我年輕，我身強力壯，我還持久。
嘖嘖嘖，傅老板，你沒勝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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