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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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禮物
“這裏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好。”維克道，“火星表面上的溫度太低，並且還有風暴，要在上面居住根本不可能。科學家在無數次探地之後，在火星上發現冰塊，分析後發現可飲用，於是創造了這個地方。”
維克擡頭望望天：“你看，人造的天空，盡管沒有自然形成的那樣美好，卻給人們可以活下去的假象，即使是在地下。”
“這真的在火星地下？”我驚訝道。
最開始聽著他說的火星開發區，我一直以為是在地面，通過什麽技術才讓這裏有了大氣層，和賴以生存的空氣。
我一直抱著懷疑態度。
如果是在地下，這規模也太宏大了。
我們看過這裏的地圖，這得是什麽樣的人力物力和科技才能發展起來，火星本身就比地球小很多，那個地圖如果是真的，……那得把火星都給掏空了啊？！
“不然你以為人造太陽真的有那麽大能量，能改變整個星球？人類沒有那麽大本事。那個——”維克指了指即將消失的光，說道，“不過就是一道假象光。這裏的溫度，空氣，各種循環，都是人工的，包括天氣都是。所謂的火星開發區，是在地下，也是在地上。”
維克略略看了一下遠方，依舊冷冰冰的給我做著講解，“我們這些民眾，不會得到具體信息。移民的時候給我們做過科普，當初我們簽保密協議的時候，也提到了這裏的建造——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覆雜，只是類似建設空間站那樣先在火星地表建設一個空間，保證溫度和空氣，形成生物圈循環後，在建下一個，然後連接起來。等到形成一定規模後，開始向地下挖洞，建設生活區。火星的冰和液態水經過處理可以使用，有各種金屬礦，經過勘探甚至有類似石油的可燃資源，和大量可燃氣體，地表也有土，只要建成的地面空間站保證了基本生存需要，後面一切都好說。火星體積要比地球要小很多很多，這樣地面地上一起開發，空間就會加大，加上人工陽光，和火星本就有的資源，生物圈循環是很好弄起來的，一旦有了動植物賴以生存的水、空氣、溫度，短短幾年，這裏發展起來是很迅速，植物開始生長，開始有了人類蹤跡。”
維克有說著，聲音突然有些失落：“原本一切很美好。我從不相信世界末日，可是當這些事情擺在前面，由不得人信與不信。”
“真稀奇你也怕死？”接觸時間補不長，就只感覺他拽得二五八萬，就好像小仙女不吃飯那樣。
“我又不是神仙，只是個俗人。”維克沒好氣地白我一眼，“誰不怕死？我當然怕。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答應移民到這個該死的地方？”
維克瞇起眼睛，看著前面。
一眼看過去，那些搖搖晃晃的身體撞個滿眼，時不時響起的嘶吼讓人心驚肉跳。
“話說回來，你看這些東西。”維克將錫壺遞到嘴邊喝一口，然後放下，用力搓了搓手，然後手指攪在一起，沈默著似乎在想些什麽事情：“比起變成這些東西，死也許好多了。”
我沒有接他的話。看著那片人造的天空一點點變色。
維克又擡起頭，看著天空，深深吸一口氣，似乎想嘆氣，結果他憋回去：“我不知道人死去後會不會變成星星。這裏人造天空上的星星，都是模擬出來，在這裏只能靠想象。他們肯定不會變成那些人造的惡心玩意。”
也許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小時候父母教育我，不要總是亂打聽，可有的時候，小小的話頭總是能引起人壓不住的好奇心。“你在說誰？”
“一個小妹妹。”維克都沒轉頭看我，似乎也不介意我這麽問：“我沒什麽正經工作。我也就走走絲，劫劫島，看看都場。你們所稱的黒設會，懂嗎？”
我撇撇嘴。
有必要解釋的這麽通俗嗎？可能我長得就是比較蠢，誰都把我當傻子。
“她偷東西，被人發現追過來，恰好跑到我這，我就留下了她。後來疫情爆發，一起逃生的時候，她被咬了。當時我沒忍心，沒有下去手。現在她也許還活著，不過生不如死。”
維克的聲音裏有一絲很不易察覺的顫音，我沒敢繼續往下問，生怕一個問不對他一沖動把我從這裏踹下去餵喪屍。
這裏的天空模仿的很不錯，漸漸的，黑色壓下來，一顆顆亮晶晶的光點，一點一點在隱隱閃爍，不多，看上去確實像星星。
維克又喝了一口。
“如果能逃走，接下來你們怎麽辦？”
“我不知道。”我告訴他的很誠實。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一開始還只是害怕，後面變成慌張，再往後，那種令人心悸的慌張開始揮之不去，麻木之後，就只剩下頭腦空白。
不想去想任何事，也不想思考將來如何，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活下去，就有種得過且過的拖拉感，沒有希望，也不想去爭取，隨波逐流。
人如果遇到的絕望多了，總會變得這樣。像這裏的人，開始安於現狀，沾沾自喜。
估計我的臉色有些喪氣，他將壺遞過來：“是波本。在超市裏的藏酒櫃裏找到的。現在這個地方，很難得。”
……我沒接，猶豫一會兒，只是就他的手聞了一下。
我記得這種烈酒應該是甜香的酒味，所以沒有防備。不知道是不是這裏末日的酒，放變質了，一鼻子聞下去，辛辣味道如同針尖刺痛鼻腔，燒灼喉管，嗆得我直咳嗽，差點把剛剛的晚飯給咳出來。
維克看著我的狼狽相，輕笑一聲，收起那個小酒壺，挑個舒適的姿勢，擡頭看天空
“你這才哪兒到哪兒。不管是什麽事，你看這時間不還是再走麽。如果是懊惱自己的能力，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那就努力點，做一個自己希望的人，如果是累了那就不要去努力，也就別後悔自己的廢物——人生又不是舞臺，沒有人在乎你什麽樣子，或者在別人眼裏夠不夠好，更何況在這個全都是怪物的地方，好好活著，自己做的事情不要後悔就好——更何況，喜歡你的人從來不會介意你的一切。很多時候真的不必去介意別人的眼光，更沒必要自我雕琢，你說呢？”
看著這人冷冰冰的，沒想到居然是個話嘮？
這通大道理我聽著，仿佛被人從頭頂澆了一整盆雞湯，嘩啦一聲，從頭到腳，油膩膩惡心的很。
“說的好像你很了解我，咱們才認識幾個小時。”我有些不服氣嘀咕。
維克不以為然：“小鬼，照照鏡子，就你？什麽事情都寫在臉上。當我跟你一樣瞎？現在的君隊挑選的果然都是廢物嗎？”
……嘶，現在四下無人，而且外面都是喪屍，殺人應該不犯法，我真的在認真考慮，要不要把維克從這裏踹下去，神不知鬼不覺。
“努力點活下去吧。也許希望還在某個地方，渺茫，可這麽早放棄，令人不甘心。”維克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支筆，遞給我。
“這個送給你。”
我沒明白維克的意思，伸手一接。
一個非常沈得一個東西，我差點沒拿住。
天色黑下來，這裏沒燈，借著天空和遠處招牌的光，一時半會兒我沒看明白，但感覺這個重量，跟塊鉛塊一樣，特別重。
“給我筆幹嘛？給你簽個名？”我掂了掂，反問道。
“你是白癡嗎？”
我試著活動一下手腳，準備直接把他掀到喪屍堆裏。
“戰術筆。找好角度，一筆下去，差不多能擊碎腦殼。當我沒弓單藥的時候，這個東西救過我很多次，挺管用，並且還像個護身符。送你了，白癡，好好保護自己。”
……
我握著那個筆，久久無語
雖然此刻我很像煽情一下下，說點什麽或者腦補點什麽，這會兒按照那些肥皂劇套路，我可能要腦袋靠近他肩膀，或者痛哭流涕一下。
但是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腦子少根弦，還是就是我沒腦子，莫名其妙吐出一句：“叔，你追妹子送這麽硬核的東西嗎？”
剛準備在喝一口的維克，被酒嗆著了。
“你狗血劇看多了？！”維克冷冷道：“信不信我給你扔喪屍堆裏，讓你冷靜下？”
我是真的相信他這事兒辦的出來。
於是我連滾帶爬地滾了，下樓的時候順便摔了幾個跟頭。
……
等下，我怎麽就……接受了這禮物了呢？
怕不是自從來到這裏腦子越來越不夠用。
現在我已經滾下來，在上去把筆丟給他，怎麽想怎麽覺得怪怪的。
算了，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反正我拿了也不吃虧。
這麽想著，我又心安理得，下來後，把那個筆都扭開看了看。
和我見過的戰術筆不太一樣，這個筆的功能更多。
除了攻擊外，居然還有打火石指南針口哨和燈，另外還有小小的一個隱藏的匕首。
在戰術筆的兩端，還分別帶了指南針和燈。
只不過指南針和我通常在地球上見到的不太一樣，標記都很奇怪。
我腦補了個哪兒也不挨哪兒的借口，可能因為這裏是火星原因，恩。
另外就是那個燈的上面還有一圈可以撥動的東西，我好奇的扭了一下，燈居然燈亮了一下，裏面有卡卡的聲音，聲音不大，能聽出來好像是裏面有什麽裝置。
……呃，這不會是那種能手動充電的手電吧？
只是要比過去的那種先進一點點，這個小了一些，沒有手搖手電那麽大，通體一根筆的樣子。
……我感覺腦袋上被砸幾個大字，“核能手電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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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好。”維克道，“火星表面上的溫度太低，並且還有風暴，要在上面居住根本不可能。科學家在無數次探地之後，在火星上發現冰塊，分析後發現可飲用，於是創造了這個地方。”
維克擡頭望望天：“你看，人造的天空，盡管沒有自然形成的那樣美好，卻給人們可以活下去的假象，即使是在地下。”
“這真的在火星地下？”我驚訝道。
最開始聽著他說的火星開發區，我一直以為是在地面，通過什麽技術才讓這裏有了大氣層，和賴以生存的空氣。
我一直抱著懷疑態度。
如果是在地下，這規模也太宏大了。
我們看過這裏的地圖，這得是什麽樣的人力物力和科技才能發展起來，火星本身就比地球小很多，那個地圖如果是真的，……那得把火星都給掏空了啊？！
“不然你以為人造太陽真的有那麽大能量，能改變整個星球？人類沒有那麽大本事。那個——”維克指了指即將消失的光，說道，“不過就是一道假象光。這裏的溫度，空氣，各種循環，都是人工的，包括天氣都是。所謂的火星開發區，是在地下，也是在地上。”
維克略略看了一下遠方，依舊冷冰冰的給我做著講解，“我們這些民眾，不會得到具體信息。移民的時候給我們做過科普，當初我們簽保密協議的時候，也提到了這裏的建造——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覆雜，只是類似建設空間站那樣先在火星地表建設一個空間，保證溫度和空氣，形成生物圈循環後，在建下一個，然後連接起來。等到形成一定規模後，開始向地下挖洞，建設生活區。火星的冰和液態水經過處理可以使用，有各種金屬礦，經過勘探甚至有類似石油的可燃資源，和大量可燃氣體，地表也有土，只要建成的地面空間站保證了基本生存需要，後面一切都好說。火星體積要比地球要小很多很多，這樣地面地上一起開發，空間就會加大，加上人工陽光，和火星本就有的資源，生物圈循環是很好弄起來的，一旦有了動植物賴以生存的水、空氣、溫度，短短幾年，這裏發展起來是很迅速，植物開始生長，開始有了人類蹤跡。”
維克有說著，聲音突然有些失落：“原本一切很美好。我從不相信世界末日，可是當這些事情擺在前面，由不得人信與不信。”
“真稀奇你也怕死？”接觸時間補不長，就只感覺他拽得二五八萬，就好像小仙女不吃飯那樣。
“我又不是神仙，只是個俗人。”維克沒好氣地白我一眼，“誰不怕死？我當然怕。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答應移民到這個該死的地方？”
維克瞇起眼睛，看著前面。
一眼看過去，那些搖搖晃晃的身體撞個滿眼，時不時響起的嘶吼讓人心驚肉跳。
“話說回來，你看這些東西。”維克將錫壺遞到嘴邊喝一口，然後放下，用力搓了搓手，然後手指攪在一起，沈默著似乎在想些什麽事情：“比起變成這些東西，死也許好多了。”
我沒有接他的話。看著那片人造的天空一點點變色。
維克又擡起頭，看著天空，深深吸一口氣，似乎想嘆氣，結果他憋回去：“我不知道人死去後會不會變成星星。這裏人造天空上的星星，都是模擬出來，在這裏只能靠想象。他們肯定不會變成那些人造的惡心玩意。”
也許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小時候父母教育我，不要總是亂打聽，可有的時候，小小的話頭總是能引起人壓不住的好奇心。“你在說誰？”
“一個小妹妹。”維克都沒轉頭看我，似乎也不介意我這麽問：“我沒什麽正經工作。我也就走走絲，劫劫島，看看都場。你們所稱的黒設會，懂嗎？”
我撇撇嘴。
有必要解釋的這麽通俗嗎？可能我長得就是比較蠢，誰都把我當傻子。
“她偷東西，被人發現追過來，恰好跑到我這，我就留下了她。後來疫情爆發，一起逃生的時候，她被咬了。當時我沒忍心，沒有下去手。現在她也許還活著，不過生不如死。”
維克的聲音裏有一絲很不易察覺的顫音，我沒敢繼續往下問，生怕一個問不對他一沖動把我從這裏踹下去餵喪屍。
這裏的天空模仿的很不錯，漸漸的，黑色壓下來，一顆顆亮晶晶的光點，一點一點在隱隱閃爍，不多，看上去確實像星星。
維克又喝了一口。
“如果能逃走，接下來你們怎麽辦？”
“我不知道。”我告訴他的很誠實。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一開始還只是害怕，後面變成慌張，再往後，那種令人心悸的慌張開始揮之不去，麻木之後，就只剩下頭腦空白。
不想去想任何事，也不想思考將來如何，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活下去，就有種得過且過的拖拉感，沒有希望，也不想去爭取，隨波逐流。
人如果遇到的絕望多了，總會變得這樣。像這裏的人，開始安於現狀，沾沾自喜。
估計我的臉色有些喪氣，他將壺遞過來：“是波本。在超市裏的藏酒櫃裏找到的。現在這個地方，很難得。”
……我沒接，猶豫一會兒，只是就他的手聞了一下。
我記得這種烈酒應該是甜香的酒味，所以沒有防備。不知道是不是這裏末日的酒，放變質了，一鼻子聞下去，辛辣味道如同針尖刺痛鼻腔，燒灼喉管，嗆得我直咳嗽，差點把剛剛的晚飯給咳出來。
維克看著我的狼狽相，輕笑一聲，收起那個小酒壺，挑個舒適的姿勢，擡頭看天空
“你這才哪兒到哪兒。不管是什麽事，你看這時間不還是再走麽。如果是懊惱自己的能力，覺得自己一無是處，那就努力點，做一個自己希望的人，如果是累了那就不要去努力，也就別後悔自己的廢物——人生又不是舞臺，沒有人在乎你什麽樣子，或者在別人眼裏夠不夠好，更何況在這個全都是怪物的地方，好好活著，自己做的事情不要後悔就好——更何況，喜歡你的人從來不會介意你的一切。很多時候真的不必去介意別人的眼光，更沒必要自我雕琢，你說呢？”
看著這人冷冰冰的，沒想到居然是個話嘮？
這通大道理我聽著，仿佛被人從頭頂澆了一整盆雞湯，嘩啦一聲，從頭到腳，油膩膩惡心的很。
“說的好像你很了解我，咱們才認識幾個小時。”我有些不服氣嘀咕。
維克不以為然：“小鬼，照照鏡子，就你？什麽事情都寫在臉上。當我跟你一樣瞎？現在的君隊挑選的果然都是廢物嗎？”
……嘶，現在四下無人，而且外面都是喪屍，殺人應該不犯法，我真的在認真考慮，要不要把維克從這裏踹下去，神不知鬼不覺。
“努力點活下去吧。也許希望還在某個地方，渺茫，可這麽早放棄，令人不甘心。”維克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支筆，遞給我。
“這個送給你。”
我沒明白維克的意思，伸手一接。
一個非常沈得一個東西，我差點沒拿住。
天色黑下來，這裏沒燈，借著天空和遠處招牌的光，一時半會兒我沒看明白，但感覺這個重量，跟塊鉛塊一樣，特別重。
“給我筆幹嘛？給你簽個名？”我掂了掂，反問道。
“你是白癡嗎？”
我試著活動一下手腳，準備直接把他掀到喪屍堆裏。
“戰術筆。找好角度，一筆下去，差不多能擊碎腦殼。當我沒弓單藥的時候，這個東西救過我很多次，挺管用，並且還像個護身符。送你了，白癡，好好保護自己。”
……
我握著那個筆，久久無語
雖然此刻我很像煽情一下下，說點什麽或者腦補點什麽，這會兒按照那些肥皂劇套路，我可能要腦袋靠近他肩膀，或者痛哭流涕一下。
但是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腦子少根弦，還是就是我沒腦子，莫名其妙吐出一句：“叔，你追妹子送這麽硬核的東西嗎？”
剛準備在喝一口的維克，被酒嗆著了。
“你狗血劇看多了？！”維克冷冷道：“信不信我給你扔喪屍堆裏，讓你冷靜下？”
我是真的相信他這事兒辦的出來。
於是我連滾帶爬地滾了，下樓的時候順便摔了幾個跟頭。
……
等下，我怎麽就……接受了這禮物了呢？
怕不是自從來到這裏腦子越來越不夠用。
現在我已經滾下來，在上去把筆丟給他，怎麽想怎麽覺得怪怪的。
算了，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反正我拿了也不吃虧。
這麽想著，我又心安理得，下來後，把那個筆都扭開看了看。
和我見過的戰術筆不太一樣，這個筆的功能更多。
除了攻擊外，居然還有打火石指南針口哨和燈，另外還有小小的一個隱藏的匕首。
在戰術筆的兩端，還分別帶了指南針和燈。
只不過指南針和我通常在地球上見到的不太一樣，標記都很奇怪。
我腦補了個哪兒也不挨哪兒的借口，可能因為這裏是火星原因，恩。
另外就是那個燈的上面還有一圈可以撥動的東西，我好奇的扭了一下，燈居然燈亮了一下，裏面有卡卡的聲音，聲音不大，能聽出來好像是裏面有什麽裝置。
……呃，這不會是那種能手動充電的手電吧？
只是要比過去的那種先進一點點，這個小了一些，沒有手搖手電那麽大，通體一根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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