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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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問題。”我弱弱舉手，“這裏到底還是不是地球。”
“說不好。”烏蘭看著窗戶外面，
車子還在行進，外面本就黑，景色糊成一片。
“從城市名字熟悉程度，和所發生事件來看，似乎是與地球無關，不過已這裏的文字語言以及裏迪見到我們的反應來看，這裏又與地球太相似。”
“如果爆發大規模的疾病和瘟疫的話，媒體早就報道了吧？可我們在地球上的時候一直不知道。”我問道
烏蘭搖搖頭：“要封鎖消息太容易了。如果塔菲給我們的地圖是真的，那可稀奇了。因為這座城市規模不小，一路走來我們也看到這裏的大小，不像是小鎮，像是一類城市，何況這裏的規劃有點太過橫平豎直，目前我們的國度，能有這樣的地方？”
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在森林的時候，看到過的太陽，那麽明晃晃的一片光。
“對了，該不會是虛擬現實？現在數字技術很發達的，甚至能用電極會產生刺痛，模仿受傷後的痛感。我在外面看到過天空的太陽，根本就沒有形狀。也很符合虛擬的光線啊。並且我們之前緊急迫降的時候，應該是都有昏迷吧？”
只要沒了意識，那之間發生過什麽都不知道，時間和空間都很容易被篡改，更進一步，記憶都有可能被改掉。
“不對。”烏蘭搖搖頭，“那時並不是所有人都昏迷，我就是沒有昏迷的其中一個。我記得只是在逃生艙中被困了一段時間，什麽也聽不到，也沒辦法操控逃生艙。就算是虛擬，也不會把太陽做的那麽敷衍。更不說電極只能刺激神經引起神經疼痛，神經痛和骨骼痛根本不一樣，再有，如果是時間被設定的話，我們的生物鐘是不會亂的。就算我們被靜脈註射營養液能撐住，但人會有本能和潛意識啊。”
我默默開啟死機狀態：“沒聽懂。”
正問著，橙檸的肚子突然很配合“咕嚕”一聲。
烏蘭一笑：“就是會肚子餓。不是餓肚子的餓，是谷欠望，食谷欠，通俗來講的話是會饞。如果安排我們吃東西可能會模擬出味道，不過到現在我們好像也沒吃什麽。並且如果虛擬的話，排洩方面會被插入導尿，是不會有排洩感的。更何況我們上過廁所啊。在公寓那會兒。”
“c，老娘快餓死了。能不能別說這麽惡心。一天了啊一天了，啥都沒吃，自從到了這裏，吃的東西就只有能量棒和補充液而已。沒滋沒味的……”橙檸哀怨。
……
“虛擬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看你帶那麽多口紅，我覺得大概我們沒在數字世界裏。”烏蘭顯得有點無奈：“如果是虛擬的話會很嚴格，現場制作虛擬模型太過局促，應該模仿的不會特別像或者容易出BUG，個人怪癖就算有人被研究，不為人知的小細節應該不會那麽到位。我們來的時候被允許帶私人物品，說明最起碼這裏不擔心會出現模型BUG。”
“什麽意思。”我的智商根本跟不上。
烏蘭一笑：“我看你帶的口紅裏還有我最近送你的那支，不說色號不差，你自己打開看看。”
我懵X地伸手掏那只口紅，打開，用手電照了照，烏蘭提醒道：“看蓋子裏面。”
蓋子裏面歪歪扭扭的刻著一個桃心，還有一個7字。
……WC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我自己手工刻的，在一個不太可能有監視器的地方。沒有用任何電子信息，包括燈，所以刻的有點醜。也沒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就算我們被監視被研究，這點小細節，虛擬也模仿不來——起碼不能一模一樣。”烏蘭笑道，“而且……”
烏蘭沖我招了下手，我只感覺她笑的有點詭異，莫名湊過頭去，她低頭，一聲低語，然後補充一句：“電極可做不來這點。這點自信我有。”
等下，槽點太多有點抓不過來，我幹脆放棄抓中的，忍無可忍地問候烏蘭一句CNM。
開車的橙檸莫名其妙：“你們兩個說什麽呢？”
烏蘭就笑，我也賞了她一句CTM。
等下，跑題跑到哪兒去了？！
……
“所以？這裏如果既不是地球也不是虛擬的話，那這裏是什麽地方有什麽目的？”有點尷尬，我極力想把話題往回拉，忽略發燙的臉。
“不知道。”烏蘭嘆氣道，“但現在我們先要執行任務。”
她略略停頓一下，又笑道：“看這裏巧合不少，比如這輛車。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被監控才會有巧合，總之先找到塔菲再說，找到她一切都會明白的。如果找不到……”
烏蘭又是沈默片刻，手上給我打了個動作，那個是我們自己協商的手語，外人不太可能知道。
她動作很輕，不仔細看幾乎都看不出來。
然後她又接著說：“那就一點辦法沒有了。”
烏蘭那個手語意思是，在想別的辦法。
手語的意思和她說出來的意思，完全相反。
她不動還好，這麽一動反而讓我毛骨悚然。
環視一周我沒覺得車裏有什麽明面上的監控器，但她的動作卻讓我感覺到這車裏似乎還有另一個人。
一擡頭，後視鏡中橙檸挑起嘴角一笑，暗暗比個拇指給我。
……別這樣，我膽小，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麽神神叨叨的，我挺害怕的。
正想著亂七八糟，耳畔莫名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聲音，悉悉索索，很不同尋常的一聲。
接著一聲巨響，震得五臟都在微微顫動。
車裏的發動機聲音很大，那個聲音也不是很清楚，只覺得車一晃，橙檸罵了一聲，猛地一打方向盤，全車使勁一歪，我和烏蘭直接被甩到車的一側，幸好車門結實不然我們就直接被甩出去了。
還沒等反應過來，我們又被甩到另一側，烏蘭手裏的槍托直接砸到我肩膀，那叫一個痛徹心扉，臥槽，果然跟烏蘭說的一樣，肉疼和骨頭疼不是一個概念，MD。
橙檸連續拐好幾個彎，我們在後面並沒有系安全帶，我算是能體會到滾筒洗衣機裏衣服的感覺了
還沒等我抱怨，一陣刺耳剎車聲，眼前景色整個翻了個兒，全身結結實實拍在車壁上。
猛地一摔，我本就不靈光，這下徹底甩蒙。
被摔得腳丫子朝天，幹脆就蜷在一邊，開啟呆若木雞模式，反應了一會兒我才恍惚想到，難不成是車翻了？！
“小七！小七你沒事兒吧？”烏蘭隨手一扯，把我從腳丫子朝天的狀態，終於給扯成順應重力的姿勢。
一回頭，又是一張桖粼粼面孔，條件反射的伸手一拳過去了。
很顯然那個血淋淋來的面孔沒有防備，被沒什麽戰鬥力的我一拳擊中，還給了我一聲慘叫：“我qnmd小七！”
她一句臟話反而把我給罵醒了，我才反應過來面前的是橙檸，等下，她不是在駕駛座麽？！
橙檸罵罵咧咧的一面問候我一面隨手摸著什麽，烏蘭伸手遞過了自己的開刃大號螺絲刀。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現在正蹲在車的車門玻璃上，整個駕駛室都倒過來了。
……傳說中的真·翻車了麽……
“別TM犯蒙，快點！”
烏蘭氣兒不打一處來的給了我一巴掌，見我還是沒反應，幹脆用屁股把我拱開。
整個車都側面倒了過去，橙檸被安全帶結實的綁在座位上，一個別別扭扭的姿勢，她似乎撞到了頭，才會滿臉血，正好那個別扭的姿勢和我對臉，嚇我一跳……
這個另說，她下來會不會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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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好。”烏蘭看著窗戶外面，
車子還在行進，外面本就黑，景色糊成一片。
“從城市名字熟悉程度，和所發生事件來看，似乎是與地球無關，不過已這裏的文字語言以及裏迪見到我們的反應來看，這裏又與地球太相似。”
“如果爆發大規模的疾病和瘟疫的話，媒體早就報道了吧？可我們在地球上的時候一直不知道。”我問道
烏蘭搖搖頭：“要封鎖消息太容易了。如果塔菲給我們的地圖是真的，那可稀奇了。因為這座城市規模不小，一路走來我們也看到這裏的大小，不像是小鎮，像是一類城市，何況這裏的規劃有點太過橫平豎直，目前我們的國度，能有這樣的地方？”
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在森林的時候，看到過的太陽，那麽明晃晃的一片光。
“對了，該不會是虛擬現實？現在數字技術很發達的，甚至能用電極會產生刺痛，模仿受傷後的痛感。我在外面看到過天空的太陽，根本就沒有形狀。也很符合虛擬的光線啊。並且我們之前緊急迫降的時候，應該是都有昏迷吧？”
只要沒了意識，那之間發生過什麽都不知道，時間和空間都很容易被篡改，更進一步，記憶都有可能被改掉。
“不對。”烏蘭搖搖頭，“那時並不是所有人都昏迷，我就是沒有昏迷的其中一個。我記得只是在逃生艙中被困了一段時間，什麽也聽不到，也沒辦法操控逃生艙。就算是虛擬，也不會把太陽做的那麽敷衍。更不說電極只能刺激神經引起神經疼痛，神經痛和骨骼痛根本不一樣，再有，如果是時間被設定的話，我們的生物鐘是不會亂的。就算我們被靜脈註射營養液能撐住，但人會有本能和潛意識啊。”
我默默開啟死機狀態：“沒聽懂。”
正問著，橙檸的肚子突然很配合“咕嚕”一聲。
烏蘭一笑：“就是會肚子餓。不是餓肚子的餓，是谷欠望，食谷欠，通俗來講的話是會饞。如果安排我們吃東西可能會模擬出味道，不過到現在我們好像也沒吃什麽。並且如果虛擬的話，排洩方面會被插入導尿，是不會有排洩感的。更何況我們上過廁所啊。在公寓那會兒。”
“c，老娘快餓死了。能不能別說這麽惡心。一天了啊一天了，啥都沒吃，自從到了這裏，吃的東西就只有能量棒和補充液而已。沒滋沒味的……”橙檸哀怨。
……
“虛擬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看你帶那麽多口紅，我覺得大概我們沒在數字世界裏。”烏蘭顯得有點無奈：“如果是虛擬的話會很嚴格，現場制作虛擬模型太過局促，應該模仿的不會特別像或者容易出BUG，個人怪癖就算有人被研究，不為人知的小細節應該不會那麽到位。我們來的時候被允許帶私人物品，說明最起碼這裏不擔心會出現模型BUG。”
“什麽意思。”我的智商根本跟不上。
烏蘭一笑：“我看你帶的口紅裏還有我最近送你的那支，不說色號不差，你自己打開看看。”
我懵X地伸手掏那只口紅，打開，用手電照了照，烏蘭提醒道：“看蓋子裏面。”
蓋子裏面歪歪扭扭的刻著一個桃心，還有一個7字。
……WC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我自己手工刻的，在一個不太可能有監視器的地方。沒有用任何電子信息，包括燈，所以刻的有點醜。也沒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就算我們被監視被研究，這點小細節，虛擬也模仿不來——起碼不能一模一樣。”烏蘭笑道，“而且……”
烏蘭沖我招了下手，我只感覺她笑的有點詭異，莫名湊過頭去，她低頭，一聲低語，然後補充一句：“電極可做不來這點。這點自信我有。”
等下，槽點太多有點抓不過來，我幹脆放棄抓中的，忍無可忍地問候烏蘭一句CNM。
開車的橙檸莫名其妙：“你們兩個說什麽呢？”
烏蘭就笑，我也賞了她一句CTM。
等下，跑題跑到哪兒去了？！
……
“所以？這裏如果既不是地球也不是虛擬的話，那這裏是什麽地方有什麽目的？”有點尷尬，我極力想把話題往回拉，忽略發燙的臉。
“不知道。”烏蘭嘆氣道，“但現在我們先要執行任務。”
她略略停頓一下，又笑道：“看這裏巧合不少，比如這輛車。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被監控才會有巧合，總之先找到塔菲再說，找到她一切都會明白的。如果找不到……”
烏蘭又是沈默片刻，手上給我打了個動作，那個是我們自己協商的手語，外人不太可能知道。
她動作很輕，不仔細看幾乎都看不出來。
然後她又接著說：“那就一點辦法沒有了。”
烏蘭那個手語意思是，在想別的辦法。
手語的意思和她說出來的意思，完全相反。
她不動還好，這麽一動反而讓我毛骨悚然。
環視一周我沒覺得車裏有什麽明面上的監控器，但她的動作卻讓我感覺到這車裏似乎還有另一個人。
一擡頭，後視鏡中橙檸挑起嘴角一笑，暗暗比個拇指給我。
……別這樣，我膽小，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麽神神叨叨的，我挺害怕的。
正想著亂七八糟，耳畔莫名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聲音，悉悉索索，很不同尋常的一聲。
接著一聲巨響，震得五臟都在微微顫動。
車裏的發動機聲音很大，那個聲音也不是很清楚，只覺得車一晃，橙檸罵了一聲，猛地一打方向盤，全車使勁一歪，我和烏蘭直接被甩到車的一側，幸好車門結實不然我們就直接被甩出去了。
還沒等反應過來，我們又被甩到另一側，烏蘭手裏的槍托直接砸到我肩膀，那叫一個痛徹心扉，臥槽，果然跟烏蘭說的一樣，肉疼和骨頭疼不是一個概念，MD。
橙檸連續拐好幾個彎，我們在後面並沒有系安全帶，我算是能體會到滾筒洗衣機裏衣服的感覺了
還沒等我抱怨，一陣刺耳剎車聲，眼前景色整個翻了個兒，全身結結實實拍在車壁上。
猛地一摔，我本就不靈光，這下徹底甩蒙。
被摔得腳丫子朝天，幹脆就蜷在一邊，開啟呆若木雞模式，反應了一會兒我才恍惚想到，難不成是車翻了？！
“小七！小七你沒事兒吧？”烏蘭隨手一扯，把我從腳丫子朝天的狀態，終於給扯成順應重力的姿勢。
一回頭，又是一張桖粼粼面孔，條件反射的伸手一拳過去了。
很顯然那個血淋淋來的面孔沒有防備，被沒什麽戰鬥力的我一拳擊中，還給了我一聲慘叫：“我qnmd小七！”
她一句臟話反而把我給罵醒了，我才反應過來面前的是橙檸，等下，她不是在駕駛座麽？！
橙檸罵罵咧咧的一面問候我一面隨手摸著什麽，烏蘭伸手遞過了自己的開刃大號螺絲刀。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現在正蹲在車的車門玻璃上，整個駕駛室都倒過來了。
……傳說中的真·翻車了麽……
“別TM犯蒙，快點！”
烏蘭氣兒不打一處來的給了我一巴掌，見我還是沒反應，幹脆用屁股把我拱開。
整個車都側面倒了過去，橙檸被安全帶結實的綁在座位上，一個別別扭扭的姿勢，她似乎撞到了頭，才會滿臉血，正好那個別扭的姿勢和我對臉，嚇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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