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19 章
周三早晨，江景陽睡眼朦朧的來學校，他來的時候差幾分鐘要遲到了，主任這會在抓了。
他步子一停，被抓到肯定又要一頓思想教育，他才不要，等會聽的要睡死了。
江景陽打算去後門翻墻進校，還沒提步子走呢，前方傳來一道聲音。
“江景陽——！”
“草……”
看來今天有點背啊。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是想去後門翻墻的吧？”主任王軍上一秒和藹可親，下一秒兇神惡煞起來，“你今天沒這個機會了，走！去門衛那站著去！”
江景陽砸了下嘴，認命般走到門衛處，往那一站就知道不是當兵的料。
王軍背著手，“你看看還有哪個學生像你一樣來這麽晚，別人都進教室上早讀了，你呢，才來！”
“路上堵車。”
“你幾百年就那個理由，要麽就是睡過頭了，要麽就是扶老人過馬路，我都不想說你！”
“……”
服了。
沈鶴就是這麽教他的啊。
此時，校門口停下一輛車。
江景陽視線轉過去，只見車上下來一個人，身穿二中的校服，手上勾著書包，站在車邊，接著車窗按下來，車裏的人在跟他說話。
他只是耐心點著頭，沒有張過嘴。
“把媽媽的話記住了”
他點頭。
“啞巴啊！”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那人終於開口了，“記住了。”
然後車子開走了，那人一秒都沒有留戀開走的車子，直徑朝著這邊走來。
江景陽收回眼，悶笑一聲：“這不有比我更晚的麽？”
“你閉嘴。”王軍瞪了他一眼。
“……”江景陽低頭玩手指，切。
見一個看似是主任的人等著他過來，秦錚走近，正兒八經地深鞠一躬。
“”楞是把王軍整懵了。
然後繼續正兒八經地道：“對不起老師，我遲到了。”
王軍鎮定自若，扶了下眼鏡，“同學，你什麽理由啊？”
“路上堵車。”
角落的江景陽笑了一下，只是沒忍住地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笑！”見他站著站著就歪了，王軍更氣了，“你站好了！”
江景陽還是懶散地站著：“這不也有和我一樣的理由麽？”
“……”王軍無語抿唇，見人還鞠著，“行了行了，你走吧。”
秦錚也是聽話，讓走就趕緊走了。
不是…還真走了。
“憑什麽啊？”江景陽不解了，“都是遲到，憑什麽他能走？”
王軍指著他鼻子訓：“你看看人家，知道自己遲到了至少有誠意會主動認錯，反倒是你，抓你一年了，也沒見你說過一句對不起！”
江景陽蔫了下去，就這麽聽王軍教育了一個早自習。
……
早讀下課，走廊有同學去辦公室送作業，江景陽路過一間間教室才到自己班。
後門沈鶴守著，見江景陽來了，一臉驚恐地跟他比劃什麽。
江景陽覺得好笑：“學手語了？”
“不是！你聽我——”
江景陽打斷：“我還想問，你今天居然沒遲到，就我一個人在被洗腦。”
把沈鶴急得一口氣說了出來：“有人坐了你的座位！！”
掃量他兩眼，推開沈鶴道：“誰敢坐。”
江景陽冷了眼。
他一個箭步沖過去，書包甩到課桌上，擋住了秦錚看書的視線。
一巴掌拍上桌，低眼死盯著這人，咬牙問：“同學，坐錯地了吧？”
“怎麽了？”
秦錚擡眼。
倆人面面相對。江景陽楞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屈指在課桌上敲了敲，“起開。”
“你的座”
江景陽直球：“不然老子讓你起開幹嘛？”
“……”
秦錚掃他一眼，“老師允許我坐這兒了。”說罷，將他書包挪到一旁的課桌上。
江景陽手疾眼快地又甩上去，“老師允許了又怎樣？我沒允許。”
“一大早吵吵什麽呢，要上課了！”班主任何娟拔高聲音對後排道，“江景陽！你是不是才來早讀都過了知不知道！”
聽到這個名字，秦錚眼皮跳了一下。
江景陽裝沒聽見，死死按著書包不動，“座位我的。”
“……”
何娟嘿一聲，下講臺走過來，“江景陽你要造反啊？聽我講話沒有”
沈鶴在一旁幫著江景陽說話，“老師，新同學坐的是江景陽的座位啊，讓他走開他還不呢！”
“我知道這是他位置啊，”何娟說，“不學習的坐哪兒都一樣。”
“……”
一針見血。
這話也沒錯。但是後排靠窗，王的故鄉啊！這風水寶地就這麽讓出去誰願意啊。
何娟揪著江景陽的耳朵，“人家成績好，坐你旁邊你還不樂意了，他都沒嫌棄你這座位你就知足吧，再說了誰讓你遲到的。”
“可是……”
何娟好聲好氣道：“別可是了，你坐新同學旁邊不一樣的是後排嘛，行了要上課了。”
江景陽：“……”
他極其不情願地讓了步，退身坐到凳子上，使了牛勁兒地把書包抽了回去，順手塞進了桌洞裏，然後趴下睡覺。
“同學。”
臂彎裏傳來一聲：“滾。”
“……你壓到我書了。”
……
小賣部後面有處空地，放著殘缺不全成-套的桌椅，這裏可謂是煙霧聚集地，江景陽他們來的早，被他們占領了。
江景陽蹲著，單手把玩火機。
“娟子也太不厚道了，新開的還成績好又怎麽了，胳膊肘這麽快就往外拐了，”林志宇嘟囔著嘴，“對娟子太失望了！”
“老大，那可是你的寶座啊，就這麽拱手讓人啦？”有人問了句。
“老大”摁下火機，一束火苗燃起來，他吹滅。“不急，先讓他坐著。”
何娟態度強硬，硬搶不行，得軟磨硬泡，他就不信天天在她耳邊講何娟不能煩他。
“景陽，你不覺得新同學咱們見過嘛？”林志宇摩挲著下巴，“好像就是前陣子約架來的人。”
江景陽不是沒印象，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病號是吧”
“病號”隨意走動，見這塊地沒人，便掏出手機，看了下消息，隨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他接通，不開免提聲音也很大，秦錚隔遠了些。
林志宇要說話，江景陽示意閉嘴，“等會說。”
“臥槽哥們！你們這是什麽傻逼緣分啊這還能搞到一個班去，那我們跟那個什麽江算是結下梁子了嗎！”
“就一個小啰啰，坐他座位是他的榮幸好吧，一個破座位還要爭，真他媽小學生！不是我說，他們那幾個心智還沒成熟吧，上次約架就一小事兒，非要約架約架，像個傻逼沒打過架一樣。”
“你多久放學的啊？放學了發消息告訴我，我來你學校會會他，看他有多大本事啊！”
以上是電話裏的內容。
秦錚耐著性子聽完，捏了捏眉心道：“沒必要，我也沒想到會是他，說了只是軟刺而已，誰在乎。”
“你他媽說誰軟刺——”
秦錚：“”
秦錚沒想到會是他，這會也沒想到他在這兒。
“你他媽坐我位置你還好意思啊！上次的事本來就是那個誰嘴賤說我哥們，怎麽著成我們惹你們了？”
沈鶴扯著江景陽，可以說抱著他的腰。“別激動別激動景陽！”
“……”
秦錚換身正對著他，慢條斯理地問道：“抱歉，你能再說一遍麽…”
江景陽：“。”
“臥槽……”
這他媽誰惹得了。
“別別別！景陽你別！哎呀你們別楞著了啊，我抓不住他啊！”
……
教導處，王軍面前，站了兩個人。
何娟匆匆趕來，一來就揪著江景陽的耳朵，“江景陽！！”
叫完他的名字，轉對秦錚就不是這個態度了，“秦錚啊，你有沒有事啊？沒打傷你哪兒吧？”
秦錚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我沒事。”
他是沒事，江景陽倒有事了。他臉上掛了彩，一拳一拳揮過去全被秦錚躲開了，秦錚本想制止，卻誤傷了他。
動靜鬧挺大，小賣部老板及時發現喊來了王軍，這才結束這場鬧劇。
王軍喝了口茶：“來吧江景陽，說說什麽事”
“……”
要是說打他是因為坐他座位，豈不是覺得他小題大做了，雖然他很不願意給他坐，但是也算給何娟面子了。
上次巷子約架的事肯定是不能說的，不然又要教育一頓。
江景陽緊緊後槽牙：“不知道。”
“不知道你打他幹嘛？哎呦……”何娟氣到了，“那秦錚說，因為什麽？”
秦錚沒著急說話，掃了眼江景陽，淡淡道：“沒什麽，同學之間的小誤會。”
“……”
好一個小誤會。
江景陽憋著火，心裏罵他千百遍。
王軍勸誡他們：“是小誤會，你們又是同班同學，就不要大打出手，有什麽事好好說嘛是吧？”
“特別是你，江景陽！”畫風又一轉，“你不要什麽事就那麽沖動，年紀輕輕的要上天了！”
“……”
江景陽偏過臉，“哦。”
“你…”王軍認真起來，“我問你，你這個學期犯事多少次了，你心裏沒點數啊？不學習也就算了，遲到早退，曠課打架抽煙，哪樣沒你啊！”
氣氛有些僵硬，江景陽又梗著腦袋不作聲，任憑王軍去說。
“現在就打電話讓你家長來一趟，來聽聽你在學校幹的好事！還有秦錚，孩子你不要怕，把你家長電話告訴我，這事不簡單，老師挺你！”
“打唄，”江景陽絲毫不慌，“看他們給不給你面子。”
聞言，王軍快要生氣了，快要站起身了，快要再次開口了。
“這事過了吧，老師。”
秦錚說。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周三早晨，江景陽睡眼朦朧的來學校，他來的時候差幾分鐘要遲到了，主任這會在抓了。
他步子一停，被抓到肯定又要一頓思想教育，他才不要，等會聽的要睡死了。
江景陽打算去後門翻墻進校，還沒提步子走呢，前方傳來一道聲音。
“江景陽——！”
“草……”
看來今天有點背啊。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是想去後門翻墻的吧？”主任王軍上一秒和藹可親，下一秒兇神惡煞起來，“你今天沒這個機會了，走！去門衛那站著去！”
江景陽砸了下嘴，認命般走到門衛處，往那一站就知道不是當兵的料。
王軍背著手，“你看看還有哪個學生像你一樣來這麽晚，別人都進教室上早讀了，你呢，才來！”
“路上堵車。”
“你幾百年就那個理由，要麽就是睡過頭了，要麽就是扶老人過馬路，我都不想說你！”
“……”
服了。
沈鶴就是這麽教他的啊。
此時，校門口停下一輛車。
江景陽視線轉過去，只見車上下來一個人，身穿二中的校服，手上勾著書包，站在車邊，接著車窗按下來，車裏的人在跟他說話。
他只是耐心點著頭，沒有張過嘴。
“把媽媽的話記住了”
他點頭。
“啞巴啊！”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那人終於開口了，“記住了。”
然後車子開走了，那人一秒都沒有留戀開走的車子，直徑朝著這邊走來。
江景陽收回眼，悶笑一聲：“這不有比我更晚的麽？”
“你閉嘴。”王軍瞪了他一眼。
“……”江景陽低頭玩手指，切。
見一個看似是主任的人等著他過來，秦錚走近，正兒八經地深鞠一躬。
“”楞是把王軍整懵了。
然後繼續正兒八經地道：“對不起老師，我遲到了。”
王軍鎮定自若，扶了下眼鏡，“同學，你什麽理由啊？”
“路上堵車。”
角落的江景陽笑了一下，只是沒忍住地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笑！”見他站著站著就歪了，王軍更氣了，“你站好了！”
江景陽還是懶散地站著：“這不也有和我一樣的理由麽？”
“……”王軍無語抿唇，見人還鞠著，“行了行了，你走吧。”
秦錚也是聽話，讓走就趕緊走了。
不是…還真走了。
“憑什麽啊？”江景陽不解了，“都是遲到，憑什麽他能走？”
王軍指著他鼻子訓：“你看看人家，知道自己遲到了至少有誠意會主動認錯，反倒是你，抓你一年了，也沒見你說過一句對不起！”
江景陽蔫了下去，就這麽聽王軍教育了一個早自習。
……
早讀下課，走廊有同學去辦公室送作業，江景陽路過一間間教室才到自己班。
後門沈鶴守著，見江景陽來了，一臉驚恐地跟他比劃什麽。
江景陽覺得好笑：“學手語了？”
“不是！你聽我——”
江景陽打斷：“我還想問，你今天居然沒遲到，就我一個人在被洗腦。”
把沈鶴急得一口氣說了出來：“有人坐了你的座位！！”
掃量他兩眼，推開沈鶴道：“誰敢坐。”
江景陽冷了眼。
他一個箭步沖過去，書包甩到課桌上，擋住了秦錚看書的視線。
一巴掌拍上桌，低眼死盯著這人，咬牙問：“同學，坐錯地了吧？”
“怎麽了？”
秦錚擡眼。
倆人面面相對。江景陽楞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屈指在課桌上敲了敲，“起開。”
“你的座”
江景陽直球：“不然老子讓你起開幹嘛？”
“……”
秦錚掃他一眼，“老師允許我坐這兒了。”說罷，將他書包挪到一旁的課桌上。
江景陽手疾眼快地又甩上去，“老師允許了又怎樣？我沒允許。”
“一大早吵吵什麽呢，要上課了！”班主任何娟拔高聲音對後排道，“江景陽！你是不是才來早讀都過了知不知道！”
聽到這個名字，秦錚眼皮跳了一下。
江景陽裝沒聽見，死死按著書包不動，“座位我的。”
“……”
何娟嘿一聲，下講臺走過來，“江景陽你要造反啊？聽我講話沒有”
沈鶴在一旁幫著江景陽說話，“老師，新同學坐的是江景陽的座位啊，讓他走開他還不呢！”
“我知道這是他位置啊，”何娟說，“不學習的坐哪兒都一樣。”
“……”
一針見血。
這話也沒錯。但是後排靠窗，王的故鄉啊！這風水寶地就這麽讓出去誰願意啊。
何娟揪著江景陽的耳朵，“人家成績好，坐你旁邊你還不樂意了，他都沒嫌棄你這座位你就知足吧，再說了誰讓你遲到的。”
“可是……”
何娟好聲好氣道：“別可是了，你坐新同學旁邊不一樣的是後排嘛，行了要上課了。”
江景陽：“……”
他極其不情願地讓了步，退身坐到凳子上，使了牛勁兒地把書包抽了回去，順手塞進了桌洞裏，然後趴下睡覺。
“同學。”
臂彎裏傳來一聲：“滾。”
“……你壓到我書了。”
……
小賣部後面有處空地，放著殘缺不全成-套的桌椅，這裏可謂是煙霧聚集地，江景陽他們來的早，被他們占領了。
江景陽蹲著，單手把玩火機。
“娟子也太不厚道了，新開的還成績好又怎麽了，胳膊肘這麽快就往外拐了，”林志宇嘟囔著嘴，“對娟子太失望了！”
“老大，那可是你的寶座啊，就這麽拱手讓人啦？”有人問了句。
“老大”摁下火機，一束火苗燃起來，他吹滅。“不急，先讓他坐著。”
何娟態度強硬，硬搶不行，得軟磨硬泡，他就不信天天在她耳邊講何娟不能煩他。
“景陽，你不覺得新同學咱們見過嘛？”林志宇摩挲著下巴，“好像就是前陣子約架來的人。”
江景陽不是沒印象，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病號是吧”
“病號”隨意走動，見這塊地沒人，便掏出手機，看了下消息，隨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他接通，不開免提聲音也很大，秦錚隔遠了些。
林志宇要說話，江景陽示意閉嘴，“等會說。”
“臥槽哥們！你們這是什麽傻逼緣分啊這還能搞到一個班去，那我們跟那個什麽江算是結下梁子了嗎！”
“就一個小啰啰，坐他座位是他的榮幸好吧，一個破座位還要爭，真他媽小學生！不是我說，他們那幾個心智還沒成熟吧，上次約架就一小事兒，非要約架約架，像個傻逼沒打過架一樣。”
“你多久放學的啊？放學了發消息告訴我，我來你學校會會他，看他有多大本事啊！”
以上是電話裏的內容。
秦錚耐著性子聽完，捏了捏眉心道：“沒必要，我也沒想到會是他，說了只是軟刺而已，誰在乎。”
“你他媽說誰軟刺——”
秦錚：“”
秦錚沒想到會是他，這會也沒想到他在這兒。
“你他媽坐我位置你還好意思啊！上次的事本來就是那個誰嘴賤說我哥們，怎麽著成我們惹你們了？”
沈鶴扯著江景陽，可以說抱著他的腰。“別激動別激動景陽！”
“……”
秦錚換身正對著他，慢條斯理地問道：“抱歉，你能再說一遍麽…”
江景陽：“。”
“臥槽……”
這他媽誰惹得了。
“別別別！景陽你別！哎呀你們別楞著了啊，我抓不住他啊！”
……
教導處，王軍面前，站了兩個人。
何娟匆匆趕來，一來就揪著江景陽的耳朵，“江景陽！！”
叫完他的名字，轉對秦錚就不是這個態度了，“秦錚啊，你有沒有事啊？沒打傷你哪兒吧？”
秦錚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我沒事。”
他是沒事，江景陽倒有事了。他臉上掛了彩，一拳一拳揮過去全被秦錚躲開了，秦錚本想制止，卻誤傷了他。
動靜鬧挺大，小賣部老板及時發現喊來了王軍，這才結束這場鬧劇。
王軍喝了口茶：“來吧江景陽，說說什麽事”
“……”
要是說打他是因為坐他座位，豈不是覺得他小題大做了，雖然他很不願意給他坐，但是也算給何娟面子了。
上次巷子約架的事肯定是不能說的，不然又要教育一頓。
江景陽緊緊後槽牙：“不知道。”
“不知道你打他幹嘛？哎呦……”何娟氣到了，“那秦錚說，因為什麽？”
秦錚沒著急說話，掃了眼江景陽，淡淡道：“沒什麽，同學之間的小誤會。”
“……”
好一個小誤會。
江景陽憋著火，心裏罵他千百遍。
王軍勸誡他們：“是小誤會，你們又是同班同學，就不要大打出手，有什麽事好好說嘛是吧？”
“特別是你，江景陽！”畫風又一轉，“你不要什麽事就那麽沖動，年紀輕輕的要上天了！”
“……”
江景陽偏過臉，“哦。”
“你…”王軍認真起來，“我問你，你這個學期犯事多少次了，你心裏沒點數啊？不學習也就算了，遲到早退，曠課打架抽煙，哪樣沒你啊！”
氣氛有些僵硬，江景陽又梗著腦袋不作聲，任憑王軍去說。
“現在就打電話讓你家長來一趟，來聽聽你在學校幹的好事！還有秦錚，孩子你不要怕，把你家長電話告訴我，這事不簡單，老師挺你！”
“打唄，”江景陽絲毫不慌，“看他們給不給你面子。”
聞言，王軍快要生氣了，快要站起身了，快要再次開口了。
“這事過了吧，老師。”
秦錚說。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