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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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幾天後，葉珂看向越來越喜歡往外跑的男人，喊了聲：“安陽，我送你出去。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呀？”
北安陽頓了下，搖頭說：“接了觀測任務，還得忙一陣。你忙吧，等你修好胖機甲，我們去海上玩一次。”
葉珂的腦筋瞬間拐歪，笑瞇瞇說：“玩一次啊，你確定一次就夠嗎？”
北安陽張下口，棱骨分明的面龐微微泛紅，快步走向葉珂，化被動為主動：“親一下再走。”
“膩歪，滾吧。”葉珂嘴上嫌棄，身體實誠地靠近他。他捧住北安陽的臉擁吻，彼此的呼吸微急。近來兩人已經太過熟悉對方，能克制這股生理沖動。
葉珂等北安陽離開後繼續改裝胖機甲。機甲師也是半個修理師。
他會邊忙邊想：曾經還期待過回歸星空戰艦，現在……其實這樣的生活未嘗不好。對了，葉安靜那邊不知道怎麽樣？
“瑞克，可以聯系藍星嗎？”
智能瑞克：“基地有備用新光腦，葉先生可以載入個人信息，進行對外通訊。”
“？”葉珂懵了下，好笑地撫在額頭，“前兩天，我問你家北博士，他可說這裏沒有備用光腦啊？”
智能瑞克：“北博士這麽回答有他自己的用意。”
“嗯，好用意，把我留在這吧。備用光腦在哪？”葉珂在瑞克的指引下拿到新的手腕光腦，同時看到一只加載過信息的光腦，就是北安陽的新光腦，“這個家夥。”
北安陽回來的時候就見葉珂在擺弄兩只光腦，一時心裏發虛，慣來沈靜的雙眸都有些躲閃。
葉珂睨他，點開一只文件夾。
霎時間周圍的空間懸浮所有關於葉珂的照片和影像。
他看向沈默不語的北安陽，指點周圍按時間順序分列的照片矩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北安陽穿過照片光幕，取走葉珂手裏的光腦。他捏緊光腦，沒想好說辭就被葉珂壓在辦公桌面，不得不垂眸解釋：“這些是……念想，嗯……”
葉珂吻他，在北安陽要加深這個吻時又惡意地撤離，抵在他想要仰起的脖子動脈處：“念想就是事無巨細調查我的資料，這樣會不會太變態？”
“你聽我說……”北安陽要解釋，又不想把家裏人反對兩人的情況說出來。
他害怕葉珂會因此逃避，會躲開。
“你不說我也知道，上面有事務所的簽章。你母親還是父親，又或者兩人都反對你？啊，我記得費若陽同我說，北良先生並不反對我們。但是，得要我有足夠的勢力配得上你，他老人家才會同意我們。”葉珂邊說邊拉起北安陽，與他一起坐下，有些玩笑般說，“以前，我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被兩個熟悉、不熟悉的人這般深深地愛著。”
“葉珂，不要聽我父親亂說。他期待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北安陽握緊他的手，“我……”
“你真夠叛逆，選修自己喜歡的專業，不想當政客。”葉珂替他回答，“為什麽？”
“因為你。”北安陽輕吐口氣，向葉珂徹底敞開心扉，“我沒有騙你。在這張科莫多星人的照片後，我專心修習心理專業。”
他把一張前後出入科莫多雨林基地的照片劃拉過來，慢慢地回憶：“你記得通過機甲考試後，你就去野外訓練嗎？
若我想要去野外，得學習生物學，加入社科中心。
命運就像是喜歡同我開玩笑。
我有機會去你們參訓的野外，而你已經上實習戰艦。
我被調去科莫多星，以為就此與你不再有交集。我又收到你在的小隊申請轉移精神體入人造科莫多人的申請令。”
北安陽看向目光晶亮的葉珂，難以啟齒當年做過的小動作。對於聲東擊西調離嚴昊，擁有獨屬於自己和葉珂的雨林一天游……這件事多少有些過分。若是嚴昊當日真得表白葉珂，葉珂也不會因嚴昊犧牲後留下的遺憾而自責不已。
“後來，嚴昊去開會，而你一聲不吭借著社科的任務與我在雨林浪蕩一天。”葉珂替他說。
北安陽壓下心中那絲對嚴昊的愧疚。
“後來……我再次為追上你，全力修習心理系，成為星空戰艦的駐艦心理師。我催眠母親，讓她答應我上戰艦，你又從神源出來。
那時候，我查很多資料，想要幫你擺脫閃回的困擾。”
交給你嚴昊的筆記本，何嘗不是對他愧疚的補償。
“遺物中心不會把遺物交給外人。”葉珂想起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輕笑說，“你說服言若鼎，讓他把日記本申領出來轉交給我。背後謀劃一切的人是你。
我逃離星空戰艦，本該是人所共棄的有病逃兵，你幫我辦理病退手續，讓我成為有社服福利的退役軍人。”
北安陽輕輕地點頭：“葉安靜的事是意外，也是巧合。”
“缺不了你的安排。”葉珂補一句，“那份藍星生態區拯救方案的志願者申請，怕不是你推送給葉安靜？”
“黃蜂做的。”北安陽極有求生欲的補充句。
“那個喊你陽陽的智能啊。”葉珂似笑非笑地睨他，“外表長得像成年天使，裏頭悶騷得像是永遠得不到愛的老男人。”
“……我得到你的愛……我們在一起了。”北安陽快口直說，深情地看向葉珂，生怕他會有一絲反悔。
“行了。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你們這樣深深地愛著，庇護照顧著……我應該感到幸福吧？”
葉珂輕嘲般笑說，點按文件夾，收起懸浮的照片和影像。
北安陽起身，從葉珂的背後擁抱他，貼在他的頸側，柔聲說：“葉珂，我太貪心了。我以為自己能掌控好這份情感，但是，越靠近你越無法自持。我以為能管住伸向你的手，可是你在我的身旁，我顫抖得就只有一個念頭。
擁抱你，就是我最想做的事。”
葉珂感受後背傳來的熱力和震顫，耳側的溫熱呼吸，無不說明這是個深愛自己的活人。他拿下顎抵在北安陽的手臂，微微用力一頂，讓他松了扣住自己的力道。
他拉下北安陽的手，替他系扣好光腦。
北安陽看向正面自己的葉珂，期待他的回應。
葉珂凝望他，這人就憑這張臉出現、消失、再出現……卻不知是哪個瞬間刻在心上，再也無法忽視。
他放開北安陽的手，退離一步，離開時打趣句：“騙我這裏沒光腦。我記下了。”
“葉珂……”北安陽的心下微晃，趕緊追上去，“你聽我解釋……”
**
在柏蘭星的觀測基地住三個月，葉珂終於把胖機甲修理完畢。他剛出修理室，就見北安陽陪幾人走來，當中最顯眼得就屬葉安靜。
“哥，恭喜啊。”葉安靜快步跑向葉珂，緊緊地擁抱他，“真好，我哥要有家了。”
“什麽跟什麽？”葉珂沒懂這話，目光從羅德、北安陽的身上轉向西裝筆挺的費若陽，心下有些發潮：北安陽把費若陽叫來，這是要準備離開嗎？對啊，他本就是北家族的族長，怎麽可能長期留在無人的星球。
他壓住微顫的唇角，朝妹妹說：“你家不就是我家？”
“是，我們永遠都是彼此的家。但是，這次不一樣嘛。”葉安靜朝走近的羅德和北安陽神秘地發笑，自動忽略費若陽，轉至北安陽的身旁，“以後有北博士罩著我，我在社科都可以橫著走啦。”
“……”葉珂不明所以地看向北安陽，以及屈身行禮的費若陽。
費若陽取下頭頂的禮帽，彎起上半身：“葉珂先生，你好，許久不見。”
“你好。”葉珂伸手與他交握了下，一眼都沒再看北安陽。
北安陽心知他誤會了，抿唇領費若陽離開，留下葉安靜和羅德與葉珂交談。
在基地的休息室，葉珂和葉安靜接過羅德遞來的水杯，示意他坐下交談。
葉安靜叭叭說：“哥哥，你怎麽能一聲不吭就離開藍星？若不是北博士告訴我你安然無恙，我怕是至今不知道你做了那麽恐怖的事。”
“什麽事啊？”葉珂喝口水，決定裝傻混過去。
羅德在旁搭腔：“星網都公布出來，聯盟長被撤職。陳羽指揮官……哦，不，陳羽上將瀆職，領導下屬不利，也被星盟的表決大會撤去職務。現在是北良先生代理聯盟總長，瓦倫多大將指揮唐列星域的戰事。最最厲害得是米賽爾公主竟然站出來當和事佬，她有可能成為星盟領導唐列星域期間的話事人。你知道，星盟掌管一個地方總要些過渡階段，米賽爾親近星盟，就是最好的人選。”
“行啦，你那麽喜歡她就排去安德魯列身後啊，說不定大公主還會低頭賞你一眼。”葉安靜氣呼呼說。
羅德趕緊說：“別啊，我只是對新聞感興趣而已。”又做一個封口賠笑的舉動。
葉安靜懶得理他，朝葉珂說：“哥哥，你私下去科莫多星，爆出薊柯藍這個社科渣滓在做精神體永生獨立的試驗。事後，社科有一名高層也被擼職調查。”
葉珂知道瞞不住那些事，挑揀一些說：“其實，你們想太多。我查到得只是事件的一部分，更多是星盟內政本身就在互相找事。好了，安靜，不談這些啦，你們怎麽會來柏蘭星呢？難道是社科派來的觀察員？”
葉安靜和羅德互相看，朝葉珂神秘地笑起來。
葉安靜起身說：“是啊是啊。啊，太累了。哥哥，你給我們安排一間休息室吧。”
葉珂看向攬抱葉安靜的羅德，沒好氣地說：“兩間，一人一間。”
羅德要辯，被葉安靜拉一把，當即笑說：“葉珂哥說啥就啥。”
他又在葉安靜的耳邊嘀嘀，“一會我去找你。咱們也要同哥說領證的事吧？”
葉珂瞇起眸，面上不爽，心裏卻笑開。安靜也要有一個真正屬於她的家。
葉安靜趕緊解釋：“瞎說什麽呢。哥，我……”
“你長大了。羅德同你感情穩定是好事。不過，哥哥永遠站在你這邊，若是他欺負你，盡管告訴我。哥哥對欺負妹妹的人絕不手軟。”葉珂直接挺妹妹，得了葉安靜最大的笑容。
羅德趕緊慌張地解釋：“不是，葉珂哥，我真不欺負安靜，只是這趟結束後我要娶安靜，希望你同意。”
葉珂假裝深沈的面色微微一松，瞧出葉安靜眼裏的期許和羞澀。他撫摸安靜的頭發，拍在羅德的肩頭：“好好照顧她。”
“謝謝哥。”羅德興奮地跳起來，狠狠地親了葉安靜，又被葉珂拎開，委屈喊，“哥？”
葉珂為妹妹高興，送這對黏黏糊糊的情侶去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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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安陽張下口，棱骨分明的面龐微微泛紅，快步走向葉珂，化被動為主動：“親一下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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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可以聯系藍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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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瑞克：“北博士這麽回答有他自己的用意。”
“嗯，好用意，把我留在這吧。備用光腦在哪？”葉珂在瑞克的指引下拿到新的手腕光腦，同時看到一只加載過信息的光腦，就是北安陽的新光腦，“這個家夥。”
北安陽回來的時候就見葉珂在擺弄兩只光腦，一時心裏發虛，慣來沈靜的雙眸都有些躲閃。
葉珂睨他，點開一只文件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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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沈默不語的北安陽，指點周圍按時間順序分列的照片矩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北安陽穿過照片光幕，取走葉珂手裏的光腦。他捏緊光腦，沒想好說辭就被葉珂壓在辦公桌面，不得不垂眸解釋：“這些是……念想，嗯……”
葉珂吻他，在北安陽要加深這個吻時又惡意地撤離，抵在他想要仰起的脖子動脈處：“念想就是事無巨細調查我的資料，這樣會不會太變態？”
“你聽我說……”北安陽要解釋，又不想把家裏人反對兩人的情況說出來。
他害怕葉珂會因此逃避，會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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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珂，不要聽我父親亂說。他期待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北安陽握緊他的手，“我……”
“你真夠叛逆，選修自己喜歡的專業，不想當政客。”葉珂替他回答，“為什麽？”
“因為你。”北安陽輕吐口氣，向葉珂徹底敞開心扉，“我沒有騙你。在這張科莫多星人的照片後，我專心修習心理專業。”
他把一張前後出入科莫多雨林基地的照片劃拉過來，慢慢地回憶：“你記得通過機甲考試後，你就去野外訓練嗎？
若我想要去野外，得學習生物學，加入社科中心。
命運就像是喜歡同我開玩笑。
我有機會去你們參訓的野外，而你已經上實習戰艦。
我被調去科莫多星，以為就此與你不再有交集。我又收到你在的小隊申請轉移精神體入人造科莫多人的申請令。”
北安陽看向目光晶亮的葉珂，難以啟齒當年做過的小動作。對於聲東擊西調離嚴昊，擁有獨屬於自己和葉珂的雨林一天游……這件事多少有些過分。若是嚴昊當日真得表白葉珂，葉珂也不會因嚴昊犧牲後留下的遺憾而自責不已。
“後來，嚴昊去開會，而你一聲不吭借著社科的任務與我在雨林浪蕩一天。”葉珂替他說。
北安陽壓下心中那絲對嚴昊的愧疚。
“後來……我再次為追上你，全力修習心理系，成為星空戰艦的駐艦心理師。我催眠母親，讓她答應我上戰艦，你又從神源出來。
那時候，我查很多資料，想要幫你擺脫閃回的困擾。”
交給你嚴昊的筆記本，何嘗不是對他愧疚的補償。
“遺物中心不會把遺物交給外人。”葉珂想起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輕笑說，“你說服言若鼎，讓他把日記本申領出來轉交給我。背後謀劃一切的人是你。
我逃離星空戰艦，本該是人所共棄的有病逃兵，你幫我辦理病退手續，讓我成為有社服福利的退役軍人。”
北安陽輕輕地點頭：“葉安靜的事是意外，也是巧合。”
“缺不了你的安排。”葉珂補一句，“那份藍星生態區拯救方案的志願者申請，怕不是你推送給葉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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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喊你陽陽的智能啊。”葉珂似笑非笑地睨他，“外表長得像成年天使，裏頭悶騷得像是永遠得不到愛的老男人。”
“……我得到你的愛……我們在一起了。”北安陽快口直說，深情地看向葉珂，生怕他會有一絲反悔。
“行了。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你們這樣深深地愛著，庇護照顧著……我應該感到幸福吧？”
葉珂輕嘲般笑說，點按文件夾，收起懸浮的照片和影像。
北安陽起身，從葉珂的背後擁抱他，貼在他的頸側，柔聲說：“葉珂，我太貪心了。我以為自己能掌控好這份情感，但是，越靠近你越無法自持。我以為能管住伸向你的手，可是你在我的身旁，我顫抖得就只有一個念頭。
擁抱你，就是我最想做的事。”
葉珂感受後背傳來的熱力和震顫，耳側的溫熱呼吸，無不說明這是個深愛自己的活人。他拿下顎抵在北安陽的手臂，微微用力一頂，讓他松了扣住自己的力道。
他拉下北安陽的手，替他系扣好光腦。
北安陽看向正面自己的葉珂，期待他的回應。
葉珂凝望他，這人就憑這張臉出現、消失、再出現……卻不知是哪個瞬間刻在心上，再也無法忽視。
他放開北安陽的手，退離一步，離開時打趣句：“騙我這裏沒光腦。我記下了。”
“葉珂……”北安陽的心下微晃，趕緊追上去，“你聽我解釋……”
**
在柏蘭星的觀測基地住三個月，葉珂終於把胖機甲修理完畢。他剛出修理室，就見北安陽陪幾人走來，當中最顯眼得就屬葉安靜。
“哥，恭喜啊。”葉安靜快步跑向葉珂，緊緊地擁抱他，“真好，我哥要有家了。”
“什麽跟什麽？”葉珂沒懂這話，目光從羅德、北安陽的身上轉向西裝筆挺的費若陽，心下有些發潮：北安陽把費若陽叫來，這是要準備離開嗎？對啊，他本就是北家族的族長，怎麽可能長期留在無人的星球。
他壓住微顫的唇角，朝妹妹說：“你家不就是我家？”
“是，我們永遠都是彼此的家。但是，這次不一樣嘛。”葉安靜朝走近的羅德和北安陽神秘地發笑，自動忽略費若陽，轉至北安陽的身旁，“以後有北博士罩著我，我在社科都可以橫著走啦。”
“……”葉珂不明所以地看向北安陽，以及屈身行禮的費若陽。
費若陽取下頭頂的禮帽，彎起上半身：“葉珂先生，你好，許久不見。”
“你好。”葉珂伸手與他交握了下，一眼都沒再看北安陽。
北安陽心知他誤會了，抿唇領費若陽離開，留下葉安靜和羅德與葉珂交談。
在基地的休息室，葉珂和葉安靜接過羅德遞來的水杯，示意他坐下交談。
葉安靜叭叭說：“哥哥，你怎麽能一聲不吭就離開藍星？若不是北博士告訴我你安然無恙，我怕是至今不知道你做了那麽恐怖的事。”
“什麽事啊？”葉珂喝口水，決定裝傻混過去。
羅德在旁搭腔：“星網都公布出來，聯盟長被撤職。陳羽指揮官……哦，不，陳羽上將瀆職，領導下屬不利，也被星盟的表決大會撤去職務。現在是北良先生代理聯盟總長，瓦倫多大將指揮唐列星域的戰事。最最厲害得是米賽爾公主竟然站出來當和事佬，她有可能成為星盟領導唐列星域期間的話事人。你知道，星盟掌管一個地方總要些過渡階段，米賽爾親近星盟，就是最好的人選。”
“行啦，你那麽喜歡她就排去安德魯列身後啊，說不定大公主還會低頭賞你一眼。”葉安靜氣呼呼說。
羅德趕緊說：“別啊，我只是對新聞感興趣而已。”又做一個封口賠笑的舉動。
葉安靜懶得理他，朝葉珂說：“哥哥，你私下去科莫多星，爆出薊柯藍這個社科渣滓在做精神體永生獨立的試驗。事後，社科有一名高層也被擼職調查。”
葉珂知道瞞不住那些事，挑揀一些說：“其實，你們想太多。我查到得只是事件的一部分，更多是星盟內政本身就在互相找事。好了，安靜，不談這些啦，你們怎麽會來柏蘭星呢？難道是社科派來的觀察員？”
葉安靜和羅德互相看，朝葉珂神秘地笑起來。
葉安靜起身說：“是啊是啊。啊，太累了。哥哥，你給我們安排一間休息室吧。”
葉珂看向攬抱葉安靜的羅德，沒好氣地說：“兩間，一人一間。”
羅德要辯，被葉安靜拉一把，當即笑說：“葉珂哥說啥就啥。”
他又在葉安靜的耳邊嘀嘀，“一會我去找你。咱們也要同哥說領證的事吧？”
葉珂瞇起眸，面上不爽，心裏卻笑開。安靜也要有一個真正屬於她的家。
葉安靜趕緊解釋：“瞎說什麽呢。哥，我……”
“你長大了。羅德同你感情穩定是好事。不過，哥哥永遠站在你這邊，若是他欺負你，盡管告訴我。哥哥對欺負妹妹的人絕不手軟。”葉珂直接挺妹妹，得了葉安靜最大的笑容。
羅德趕緊慌張地解釋：“不是，葉珂哥，我真不欺負安靜，只是這趟結束後我要娶安靜，希望你同意。”
葉珂假裝深沈的面色微微一松，瞧出葉安靜眼裏的期許和羞澀。他撫摸安靜的頭發，拍在羅德的肩頭：“好好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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