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鵲橋仙·心魔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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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鵲橋仙·心魔未了
阿媽側過頭來跟他接吻，兩人交纏，活色生香，唾液相交融，牽扯出一條長長的絲線來。
兩人舌尖相連，連著一條細細的銀絲，水珠子垂下。林苗解了自己的裹布，露出兩只小奶子，翹翹地立著。他那兩只俏麗的奶頭也立起來了，紅得跟櫻桃一樣，硬硬得發癢。
“來吃呀。”林苗臉頰微紅，被兒子幹得直喘氣，還沒緩過勁而來。他輕輕搖了一下胸脯，要苗靈來吃奶。那兩只小小奶子圓圓的，軟軟的，小得很，一口就能抿化了。這奶子青年一口能吃兩個，那麽小那麽嫩的一團小奶包，漲漲的，腫腫的，還往外慢慢地溢出了一滴奶來。
“哎呀。”
在兩人的目光下，林苗說。
青年一口含住他。
“啊啊... ...”
林苗放肆地長長呻吟一聲。他的指頭爬到兒子的腦袋後面，玩他的頭發，一邊哼哼著呻吟，一邊夾腿。這個姿勢讓他衣衫都滑到了腰上，露出小半截光滑白膩的後腰。他下面小穴層層綻開，嫩紅穴肉上掛著晶瑩粘液，淫水直滴。乳白精液還在從深處一股股地湧出來，汩汩積在腿間。
“你把阿媽都幹得流奶了... ...”林苗道，“下面也流上面也流... ...”
“阿媽，”苗靈含糊說，“你是想要我幹你嗎？”
林苗仰頭跟他接吻，濕漉漉的乳頭壓在他的手臂上，剛從兒子嘴裏拔出來。難為青年還找得出來時間說話，他又吃奶又跟母親接吻，有力的手指插在阿媽牡穴裏，林苗的頭在他手臂上偎著。
他阿媽爽得渾身打顫，哼哼嗯嗯的，被他手指插得‘咕嘰咕嘰’的。苗靈找他的敏感點，在滑膩的穴肉裏揉捏，毫不留情地摁插，都快摸到林苗沈下來的宮口了。
他們之前幹了好幾次，苗靈次次都在阿媽身體裏瀉了精。林苗子宮裏裝了不少他的精水，但還沒滿，大多都在穴道裏流出來了。
之前青年把林苗幹得求饒，聲音都沙啞了，下面不規律地一抽一抽的。他在兒子雞巴上痙攣，肚裏又被灌精，屁股裏面又腫又紅的，都被幹翻了。
他枕在兒子懷裏睡了一會兒，又發了點小淫性，把紅嫩嫩的雌穴掰開，要兒子幹他。兩人顛鸞倒鳳，在帳子裏不知道過了多久，淫水順著他阿媽合不攏的小穴往外淌。
“我流水了，”林苗說，“快操我，快操我... ...”
兒子輪換著姿勢奸淫他。他被兒子自下而上貫穿，奶子也被捏著，發辮堆在肩窩上。
兩人做了睡，睡了做，林苗的穴裏又柔又燙的穴裏，滑膩膩的。
“你親我這兒... ...”林苗呻吟，“親親我這兒，這兒... ...”
當兒子的吮著他胸口上的那顆小紅痣，一塊皮肉都被吮得通紅。林苗面頰濕透了，渾身發熱，坐也坐不住，連聲說：
“親這兒，這兒... ...”
苗靈順著阿媽的手往下親。
青年擁著他吻，兩人濃情蜜意，小兒子抓著他的手湊到唇邊親。
“你得意啦？”
林苗乜斜看他，話裏還有點喘著氣。兒子不說話，唇邊只是笑。林苗舒舒服服躺在他懷裏，被兒子一下一下地親著手，大腿磨蹭著軟被褥，發出‘沙沙’的聲音來。
兩人做了這些天，也不知道外面過了多久。這裏雖然是處幻境，但也不是說完全虛無縹緲，更像是一個五臟俱全的小世界。大兒子在外面雖然不知情，但這次過了這麽久，想必也察覺到了幾處蹊蹺。
有時林苗滿面潮紅地醒來，大兒子就守在他的床邊。青年顯然疑惑，但也不好多問，有時候林苗半夢半醒間呢喃著什麽，在床上翻動，那聲音聽得苗靈把懷裏的劍都握緊了。
林苗烏發盡散，在床上不起來了，就這麽慵懶待了好幾天。青年來看他的時候，他還在酣睡，發絲黏在面頰上，腮旁微紅。
青年用手貼一貼他的前額，發現對方身上還是在發熱。他扶對方起來，餵了林苗一點水喝，對方卻在他懷裏費力地喘氣，有一次還不小心打翻了水碗。
他碰對方一下，林苗身上就一陣戰栗。苗靈給他接了桶水，給他洗漱，卻發現對方大腿下面都濕了。
那水亮晶晶的，順著大腿往下流。床榻上散出一股讓人心頭發熱的攝人幽香，褥子上卻是一片潮濕冰涼。
床榻被打濕了一大塊，就像是林苗尿了床。
小兒子宣誓主權，他阿媽噴了一次又一次。林苗被他幹得身子直往下，烏發披散，屁股倒是聳得很高，被顛簸出一層層浪來。
阿媽在他身上扭，放縱地騎他。他的恥骨已經打得不能再開，貼緊了兒子熱騰騰的胯部。苗靈把他的衣服剝去，又重新露出阿媽柔軟的奶子。
林苗的胸脯被裹在洗白布的罩子裏，若隱若現地還有股奶香味，那股氣味柔軟而又甜絲絲的。林苗人在大兒子床上，心卻在小兒子這裏。小兒子吃著他的奶子，手裏還拽著從他小腿肚上脫下來的布帶。
林苗呻吟，在他身上蹭動著。苗靈從後面摟住他白膩膩的後腰，自己腰上微微一使勁，阿媽就在他身上哼哼直叫，讓他心裏跟被貓撓了似的，心裏又滿足又歡喜。
他腹肌上濕淋淋的一片，都能連絲。青年介於少年和成熟的男人之間，肩已經很寬闊有力。他的脊背結實，六塊腹肌分明，林苗愛不釋手，用手輕輕撫摸。
這身體還不算很完美呢。林苗想起來兒子長大之後的樣子，又想到當時兒子緊致肌肉摸上去的感覺。當宗主的時候，苗靈已經長成二十九的樣子——不過他那時還太小，欣賞不來這種厚實有力的肌肉質感，只是覺得苗靈太胖了。
那時候苗靈已經長成男人了。他身材跟雕塑似的，身高也比現在高了不少。他想到那時候兒子飽滿的肌肉線條，不由得有點動容。苗靈見他臉色潮紅，眼神撲閃，心裏就知道他阿媽又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他阿媽永遠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哪怕是對著自己的兒子，那也是這樣。
要是換了昔日的苗靈，搞不好就要嗚嗚哭了。現在的苗靈長本事了，二話不說，只把阿媽抱了幹了起來。林苗被幹得亂顫，腿兒直晃，被捂著嘴從兒子指縫裏‘啊啊’地悶叫出聲來。
“阿媽，”苗靈在他耳邊低重覆道，“你在我床上，心裏要想我，想我。”
他那柄東西在林苗穴裏搗。林苗雙乳袒露，被幹得用手指扒拉著他的手，都被頂出了幾聲不受控制的幹嘔。他兒子下面長得硬中帶韌，搗進層層疊疊的鮮紅軟肉裏，擠出來‘噗嘰’‘噗嘰’溢出來的淫水，入到最深處，抽出來的一截就顯得紫紅油亮，布滿猙獰青筋。
這一頓抽插直接把小穴弄懵了。林苗下面尿出來一股細細的水線，被他頂得好深，順著他的力度一下一下地被頂尿了。那股尿水順著彎垂的弧度往下，滴滴答答地澆在他自己的腳背上，順著白皙足踝往下滴。
涎水也順著林苗漂亮的下巴直流。兒子親他，捏著他阿媽的下巴，舌貼著舌地吮吻。他被幹得癱軟在床上，光著屁股，乖乖地挨肏。
肏逼聲不斷響起，苗靈的囊袋打在他股間，每一下都毫不留情。那聲音‘啪’，’啪啪’的，一會兒急，一會兒慢；入得也是一會兒深，一會兒淺。林苗被他幹得股間濕淋淋的，穴道連連往外綻，稍加抽送就嗳聲疊起，一連聲地呻吟。
苗靈不滿足他，林苗忍不住自己動起來，用撅起來的屁股往後迎著兒子的東西。這下他可分不了神了，被幹得起了性兒，滿腦子想的都是苗靈的雞巴。
他翻過身來，岔開著腿，露出被肏得紅艷艷的小穴，自己用手撥弄，還撩撥著自己絳紅色的奶頭，發絲黏在臉上，肩膀汗濕。苗靈湊到他的腿間給他舔穴，林苗使勁抓著兒子的頭發，在床上夾著被子翻來覆去。
“靈兒！靈兒... ...”林苗被幹得受不了了，直叫喚。苗靈心裏知道，胯下動作卻不停，幹得他阿媽淚流滿面，直倒噎。
“阿媽受不了了... ...”林苗抓著他的手臂，“饒了阿媽，饒了阿媽吧... ...”
他頭發散亂，面額濕紅，唇微微腫著，一副被幹狠了的模樣。兒子把他嘴親腫了，下面也幹腫了，還不停，真叫林苗怕了。
“不要幹了！”林苗道，“別幹了，別幹了... ...”
苗靈抓著他的腳踝，把他拖回來。他阿媽黑發散亂一床，肩膀通紅，在床上把自己撐起來時都不穩了。
青年吻他阿媽崩潰流淚的面頰。林苗又嗚咽又求饒，好話歹話都說盡了，就差叫兒子一聲好哥哥好哥哥，求著他繳械了。
幹完了之後，他那小批算是徹底地腫了。林苗癱在床上，兒子端了個小盆，在他兩腿中間仔仔細細地洗。
連換了幾盆水，他阿媽腫起來的穴裏深處，還在往外緩緩地流精。
苗靈把他餵到撐，林苗算是一段時間都不大想看到他兒子下面豎起來那玩意兒了。本來大兒子的他也在想著，現在也無精打采地一並拋到爪哇國之後。
等到他稍微恢覆一點精神之後，他就抓著小兒子恨恨地捏他的肉。
“你恨你阿媽是吧？”林苗道，“你跟我有仇，叫你不要幹了你還幹，我下面都腫了，你自己摸... ...”
他把兒子的手拉到自己腿心裏，苗靈指尖一陣高熱潮暖，濕濕的，摸著他阿媽，心道確實是腫了。
青年翻過身來，壓著他，輕輕地給阿媽摸。
他越不說話，林苗心裏就越氣。他擡頭一看，見兒子眉間卻有點收斂的意思，好像確實知錯了。
他見了兒子這樣，心裏之前的氣也沒有了。苗靈一邊揉他的小穴，一邊說：”阿媽，我怕你走... ...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我怕你走，阿媽，你別走... ...”
他說得可憐極了，林苗一看他這樣，立馬把之前的都忘了。兒子快哭了，眼眶通紅，他便把兒子摟到懷裏，像一個好阿媽一樣抱著他。
“好了好了，我不走。”林苗說。他再一看，苗靈真哭了。
他哄了兒子一會兒，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來，不由得大怒。青年破涕為笑，哄自己阿媽去了。
林苗險些沒被他氣死。他大叫兒子是大騙子，直踹他，要把他踹下床去。
“騙子！騙子！”林苗臉都氣紅了，“你肏我，你還哭！你給我下去！下去！！”
這天底下，也只有他的親生兒子能治他。他發完脾氣，就嗚嗚嗚地哭。
“阿媽別發脾氣，發脾氣傷身體。”苗靈還抱著他，假裝孝順地勸道。林苗那一口氣噎在胸口，差點真的沒上來，在小兒子懷裏要暈過去了。
等到他一腔悶怒地醒來時，面前出現的是大兒子。大兒子神情冷肅，皺著眉。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林苗心煩意亂，青年一扣他的手腕，就察覺到他腕脈亂得很。
走開！
林苗心浮氣躁地把他的手打開，顯然是遷怒了。青年也沒有說什麽，只是表情淡淡地收回手去。
林苗發怒，臉頰都紅了。
我恨！我恨！林苗養了幾天，終於回過勁來，於是準備暴打小苗靈。然而這幾個晚上過去，他都沒怎麽見到小兒子。林苗琢磨著，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兒子呢？兒子呢？
見到兒子他生氣，沒見到兒子，林苗心裏也發愁。
他的大兒子成日在他旁邊晃悠，林苗只當沒看見似的。說到底，小兒子知冷知熱，會疼人；他偏愛些，也是自然的。更何況小兒子更像他記憶中苗靈小時候的樣子。雖然芯子換了，但外面看起來還是乖乖的小聽話一枚，頗招林苗的疼愛。
他看著小兒子那樣子，就把他是怎麽樣在床上欺負自己的給忘了。在他心中苗靈永遠是個小孩子，犯了哪怕再大的錯，那也是孩子做的事罷了。
對此，他的大兒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不置可否。這一大一小雖然是一個人，卻是苗靈性格的不同面。他東碎一塊，西碎一塊的，把自己弄得跟摔碎了的琉璃盞一樣，每一塊都照映出同樣的孤獨身影。
林苗發愁。他用手托著腮，怔怔舉著筷子，飯也沒吃兩口。
他跟大兒子也沒什麽接觸。大兒子就像是苗靈性格中內斂的那一面，無論林苗這麽說，都只會對著他自己。他不告訴阿媽，也不告訴任何人。
那些孤獨而黑暗的秘密，纏綿又極端的情緒，像蛇一樣圍繞著他。阿媽喜歡他陽光，他就陽光；阿媽喜歡他笑，他就笑。如果林苗知道了真實的自己，他會不會像自己小時候一樣，仇恨地拋棄他？
他身上那一半父親的血是洗不掉的。這像是苗靈的罪證，證明著他只不過是又一個林苗所仇視的產物。他恨自己的生父，也害怕有一天也會成為自己的生父。人人都誇他像他父親，在那些稱讚背後，他保持著笑，卻暗地裏握緊了劍鞘。
我不是我爹，苗靈道，阿媽。
如果他是母親一個人的就好了。青年有時候這樣想。眾人只知道他姓龍，卻不知道他是阿媽的苗靈。
他覺得他不夠好。哪怕他和阿媽的第一次，也是母親近乎寬容地讓他上了自己的床。母親找那些情人的時候，他心裏害怕。
青年雖然早已經成年，心裏卻仍然還是當年那個依附於母親的孩子。失去了母親的關註，對他來說就意味著死亡。
阿媽，苗靈痛苦道，阿媽。
那麽不要再看我。不要再觸碰我，不要再呼喚我。我對你來說到底算是什麽，母親？
我是你的情人，還是你的兒子？如果是情人，我想做你唯一的情人。如果是兒子，我想當能與你結發的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喵！！！！！！！！（我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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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媽側過頭來跟他接吻，兩人交纏，活色生香，唾液相交融，牽扯出一條長長的絲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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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吃呀。”林苗臉頰微紅，被兒子幹得直喘氣，還沒緩過勁而來。他輕輕搖了一下胸脯，要苗靈來吃奶。那兩只小小奶子圓圓的，軟軟的，小得很，一口就能抿化了。這奶子青年一口能吃兩個，那麽小那麽嫩的一團小奶包，漲漲的，腫腫的，還往外慢慢地溢出了一滴奶來。
“哎呀。”
在兩人的目光下，林苗說。
青年一口含住他。
“啊啊... ...”
林苗放肆地長長呻吟一聲。他的指頭爬到兒子的腦袋後面，玩他的頭發，一邊哼哼著呻吟，一邊夾腿。這個姿勢讓他衣衫都滑到了腰上，露出小半截光滑白膩的後腰。他下面小穴層層綻開，嫩紅穴肉上掛著晶瑩粘液，淫水直滴。乳白精液還在從深處一股股地湧出來，汩汩積在腿間。
“你把阿媽都幹得流奶了... ...”林苗道，“下面也流上面也流... ...”
“阿媽，”苗靈含糊說，“你是想要我幹你嗎？”
林苗仰頭跟他接吻，濕漉漉的乳頭壓在他的手臂上，剛從兒子嘴裏拔出來。難為青年還找得出來時間說話，他又吃奶又跟母親接吻，有力的手指插在阿媽牡穴裏，林苗的頭在他手臂上偎著。
他阿媽爽得渾身打顫，哼哼嗯嗯的，被他手指插得‘咕嘰咕嘰’的。苗靈找他的敏感點，在滑膩的穴肉裏揉捏，毫不留情地摁插，都快摸到林苗沈下來的宮口了。
他們之前幹了好幾次，苗靈次次都在阿媽身體裏瀉了精。林苗子宮裏裝了不少他的精水，但還沒滿，大多都在穴道裏流出來了。
之前青年把林苗幹得求饒，聲音都沙啞了，下面不規律地一抽一抽的。他在兒子雞巴上痙攣，肚裏又被灌精，屁股裏面又腫又紅的，都被幹翻了。
他枕在兒子懷裏睡了一會兒，又發了點小淫性，把紅嫩嫩的雌穴掰開，要兒子幹他。兩人顛鸞倒鳳，在帳子裏不知道過了多久，淫水順著他阿媽合不攏的小穴往外淌。
“我流水了，”林苗說，“快操我，快操我... ...”
兒子輪換著姿勢奸淫他。他被兒子自下而上貫穿，奶子也被捏著，發辮堆在肩窩上。
兩人做了睡，睡了做，林苗的穴裏又柔又燙的穴裏，滑膩膩的。
“你親我這兒... ...”林苗呻吟，“親親我這兒，這兒... ...”
當兒子的吮著他胸口上的那顆小紅痣，一塊皮肉都被吮得通紅。林苗面頰濕透了，渾身發熱，坐也坐不住，連聲說：
“親這兒，這兒... ...”
苗靈順著阿媽的手往下親。
青年擁著他吻，兩人濃情蜜意，小兒子抓著他的手湊到唇邊親。
“你得意啦？”
林苗乜斜看他，話裏還有點喘著氣。兒子不說話，唇邊只是笑。林苗舒舒服服躺在他懷裏，被兒子一下一下地親著手，大腿磨蹭著軟被褥，發出‘沙沙’的聲音來。
兩人做了這些天，也不知道外面過了多久。這裏雖然是處幻境，但也不是說完全虛無縹緲，更像是一個五臟俱全的小世界。大兒子在外面雖然不知情，但這次過了這麽久，想必也察覺到了幾處蹊蹺。
有時林苗滿面潮紅地醒來，大兒子就守在他的床邊。青年顯然疑惑，但也不好多問，有時候林苗半夢半醒間呢喃著什麽，在床上翻動，那聲音聽得苗靈把懷裏的劍都握緊了。
林苗烏發盡散，在床上不起來了，就這麽慵懶待了好幾天。青年來看他的時候，他還在酣睡，發絲黏在面頰上，腮旁微紅。
青年用手貼一貼他的前額，發現對方身上還是在發熱。他扶對方起來，餵了林苗一點水喝，對方卻在他懷裏費力地喘氣，有一次還不小心打翻了水碗。
他碰對方一下，林苗身上就一陣戰栗。苗靈給他接了桶水，給他洗漱，卻發現對方大腿下面都濕了。
那水亮晶晶的，順著大腿往下流。床榻上散出一股讓人心頭發熱的攝人幽香，褥子上卻是一片潮濕冰涼。
床榻被打濕了一大塊，就像是林苗尿了床。
小兒子宣誓主權，他阿媽噴了一次又一次。林苗被他幹得身子直往下，烏發披散，屁股倒是聳得很高，被顛簸出一層層浪來。
阿媽在他身上扭，放縱地騎他。他的恥骨已經打得不能再開，貼緊了兒子熱騰騰的胯部。苗靈把他的衣服剝去，又重新露出阿媽柔軟的奶子。
林苗的胸脯被裹在洗白布的罩子裏，若隱若現地還有股奶香味，那股氣味柔軟而又甜絲絲的。林苗人在大兒子床上，心卻在小兒子這裏。小兒子吃著他的奶子，手裏還拽著從他小腿肚上脫下來的布帶。
林苗呻吟，在他身上蹭動著。苗靈從後面摟住他白膩膩的後腰，自己腰上微微一使勁，阿媽就在他身上哼哼直叫，讓他心裏跟被貓撓了似的，心裏又滿足又歡喜。
他腹肌上濕淋淋的一片，都能連絲。青年介於少年和成熟的男人之間，肩已經很寬闊有力。他的脊背結實，六塊腹肌分明，林苗愛不釋手，用手輕輕撫摸。
這身體還不算很完美呢。林苗想起來兒子長大之後的樣子，又想到當時兒子緊致肌肉摸上去的感覺。當宗主的時候，苗靈已經長成二十九的樣子——不過他那時還太小，欣賞不來這種厚實有力的肌肉質感，只是覺得苗靈太胖了。
那時候苗靈已經長成男人了。他身材跟雕塑似的，身高也比現在高了不少。他想到那時候兒子飽滿的肌肉線條，不由得有點動容。苗靈見他臉色潮紅，眼神撲閃，心裏就知道他阿媽又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他阿媽永遠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哪怕是對著自己的兒子，那也是這樣。
要是換了昔日的苗靈，搞不好就要嗚嗚哭了。現在的苗靈長本事了，二話不說，只把阿媽抱了幹了起來。林苗被幹得亂顫，腿兒直晃，被捂著嘴從兒子指縫裏‘啊啊’地悶叫出聲來。
“阿媽，”苗靈在他耳邊低重覆道，“你在我床上，心裏要想我，想我。”
他那柄東西在林苗穴裏搗。林苗雙乳袒露，被幹得用手指扒拉著他的手，都被頂出了幾聲不受控制的幹嘔。他兒子下面長得硬中帶韌，搗進層層疊疊的鮮紅軟肉裏，擠出來‘噗嘰’‘噗嘰’溢出來的淫水，入到最深處，抽出來的一截就顯得紫紅油亮，布滿猙獰青筋。
這一頓抽插直接把小穴弄懵了。林苗下面尿出來一股細細的水線，被他頂得好深，順著他的力度一下一下地被頂尿了。那股尿水順著彎垂的弧度往下，滴滴答答地澆在他自己的腳背上，順著白皙足踝往下滴。
涎水也順著林苗漂亮的下巴直流。兒子親他，捏著他阿媽的下巴，舌貼著舌地吮吻。他被幹得癱軟在床上，光著屁股，乖乖地挨肏。
肏逼聲不斷響起，苗靈的囊袋打在他股間，每一下都毫不留情。那聲音‘啪’，’啪啪’的，一會兒急，一會兒慢；入得也是一會兒深，一會兒淺。林苗被他幹得股間濕淋淋的，穴道連連往外綻，稍加抽送就嗳聲疊起，一連聲地呻吟。
苗靈不滿足他，林苗忍不住自己動起來，用撅起來的屁股往後迎著兒子的東西。這下他可分不了神了，被幹得起了性兒，滿腦子想的都是苗靈的雞巴。
他翻過身來，岔開著腿，露出被肏得紅艷艷的小穴，自己用手撥弄，還撩撥著自己絳紅色的奶頭，發絲黏在臉上，肩膀汗濕。苗靈湊到他的腿間給他舔穴，林苗使勁抓著兒子的頭發，在床上夾著被子翻來覆去。
“靈兒！靈兒... ...”林苗被幹得受不了了，直叫喚。苗靈心裏知道，胯下動作卻不停，幹得他阿媽淚流滿面，直倒噎。
“阿媽受不了了... ...”林苗抓著他的手臂，“饒了阿媽，饒了阿媽吧... ...”
他頭發散亂，面額濕紅，唇微微腫著，一副被幹狠了的模樣。兒子把他嘴親腫了，下面也幹腫了，還不停，真叫林苗怕了。
“不要幹了！”林苗道，“別幹了，別幹了... ...”
苗靈抓著他的腳踝，把他拖回來。他阿媽黑發散亂一床，肩膀通紅，在床上把自己撐起來時都不穩了。
青年吻他阿媽崩潰流淚的面頰。林苗又嗚咽又求饒，好話歹話都說盡了，就差叫兒子一聲好哥哥好哥哥，求著他繳械了。
幹完了之後，他那小批算是徹底地腫了。林苗癱在床上，兒子端了個小盆，在他兩腿中間仔仔細細地洗。
連換了幾盆水，他阿媽腫起來的穴裏深處，還在往外緩緩地流精。
苗靈把他餵到撐，林苗算是一段時間都不大想看到他兒子下面豎起來那玩意兒了。本來大兒子的他也在想著，現在也無精打采地一並拋到爪哇國之後。
等到他稍微恢覆一點精神之後，他就抓著小兒子恨恨地捏他的肉。
“你恨你阿媽是吧？”林苗道，“你跟我有仇，叫你不要幹了你還幹，我下面都腫了，你自己摸... ...”
他把兒子的手拉到自己腿心裏，苗靈指尖一陣高熱潮暖，濕濕的，摸著他阿媽，心道確實是腫了。
青年翻過身來，壓著他，輕輕地給阿媽摸。
他越不說話，林苗心裏就越氣。他擡頭一看，見兒子眉間卻有點收斂的意思，好像確實知錯了。
他見了兒子這樣，心裏之前的氣也沒有了。苗靈一邊揉他的小穴，一邊說：”阿媽，我怕你走... ...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我怕你走，阿媽，你別走... ...”
他說得可憐極了，林苗一看他這樣，立馬把之前的都忘了。兒子快哭了，眼眶通紅，他便把兒子摟到懷裏，像一個好阿媽一樣抱著他。
“好了好了，我不走。”林苗說。他再一看，苗靈真哭了。
他哄了兒子一會兒，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來，不由得大怒。青年破涕為笑，哄自己阿媽去了。
林苗險些沒被他氣死。他大叫兒子是大騙子，直踹他，要把他踹下床去。
“騙子！騙子！”林苗臉都氣紅了，“你肏我，你還哭！你給我下去！下去！！”
這天底下，也只有他的親生兒子能治他。他發完脾氣，就嗚嗚嗚地哭。
“阿媽別發脾氣，發脾氣傷身體。”苗靈還抱著他，假裝孝順地勸道。林苗那一口氣噎在胸口，差點真的沒上來，在小兒子懷裏要暈過去了。
等到他一腔悶怒地醒來時，面前出現的是大兒子。大兒子神情冷肅，皺著眉。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林苗心煩意亂，青年一扣他的手腕，就察覺到他腕脈亂得很。
走開！
林苗心浮氣躁地把他的手打開，顯然是遷怒了。青年也沒有說什麽，只是表情淡淡地收回手去。
林苗發怒，臉頰都紅了。
我恨！我恨！林苗養了幾天，終於回過勁來，於是準備暴打小苗靈。然而這幾個晚上過去，他都沒怎麽見到小兒子。林苗琢磨著，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兒子呢？兒子呢？
見到兒子他生氣，沒見到兒子，林苗心裏也發愁。
他的大兒子成日在他旁邊晃悠，林苗只當沒看見似的。說到底，小兒子知冷知熱，會疼人；他偏愛些，也是自然的。更何況小兒子更像他記憶中苗靈小時候的樣子。雖然芯子換了，但外面看起來還是乖乖的小聽話一枚，頗招林苗的疼愛。
他看著小兒子那樣子，就把他是怎麽樣在床上欺負自己的給忘了。在他心中苗靈永遠是個小孩子，犯了哪怕再大的錯，那也是孩子做的事罷了。
對此，他的大兒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不置可否。這一大一小雖然是一個人，卻是苗靈性格的不同面。他東碎一塊，西碎一塊的，把自己弄得跟摔碎了的琉璃盞一樣，每一塊都照映出同樣的孤獨身影。
林苗發愁。他用手托著腮，怔怔舉著筷子，飯也沒吃兩口。
他跟大兒子也沒什麽接觸。大兒子就像是苗靈性格中內斂的那一面，無論林苗這麽說，都只會對著他自己。他不告訴阿媽，也不告訴任何人。
那些孤獨而黑暗的秘密，纏綿又極端的情緒，像蛇一樣圍繞著他。阿媽喜歡他陽光，他就陽光；阿媽喜歡他笑，他就笑。如果林苗知道了真實的自己，他會不會像自己小時候一樣，仇恨地拋棄他？
他身上那一半父親的血是洗不掉的。這像是苗靈的罪證，證明著他只不過是又一個林苗所仇視的產物。他恨自己的生父，也害怕有一天也會成為自己的生父。人人都誇他像他父親，在那些稱讚背後，他保持著笑，卻暗地裏握緊了劍鞘。
我不是我爹，苗靈道，阿媽。
如果他是母親一個人的就好了。青年有時候這樣想。眾人只知道他姓龍，卻不知道他是阿媽的苗靈。
他覺得他不夠好。哪怕他和阿媽的第一次，也是母親近乎寬容地讓他上了自己的床。母親找那些情人的時候，他心裏害怕。
青年雖然早已經成年，心裏卻仍然還是當年那個依附於母親的孩子。失去了母親的關註，對他來說就意味著死亡。
阿媽，苗靈痛苦道，阿媽。
那麽不要再看我。不要再觸碰我，不要再呼喚我。我對你來說到底算是什麽，母親？
我是你的情人，還是你的兒子？如果是情人，我想做你唯一的情人。如果是兒子，我想當能與你結發的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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