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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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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聚

有了司機後, 確實方便很多。

在前往京城的路上,孟秋再一次感慨。

剛開始聽到“何佑華”這個名字,她還以為是一名男同志, 沒想到見面之後才發現,和小瑩姐一樣,也是一名女同志。

何佑華同志多才多藝,不僅會開汽車, 還會開坦克。得知這一點的時候,孟秋驚呆了, 真是厲害了, 我的姐!

從小瑩姐到何佑華同志,一個比一個酷。

驚訝之後又覺得受之有愧。

這樣優秀的人才,給她開車,太浪費了!

何佑華說:“不浪費,我是自願的,給您開車比開坦克更重要。”

領導給他們說了被保護人員的重要程度,他們每個人都心甘情願執行這項任務, 她還是因為表現優秀, 才被選中了呢。

何佑華感到很榮幸, 也在心裏下定決心, 一定要保護好孟秋同志。

何佑華從後視鏡中和坐在後座的許小瑩對視了一眼, 兩人默契地點了下頭, 必要的時候, 犧牲她們的性命,也在所不辭。

給孟秋配備的是一輛吉普車, 底盤高,視野開闊, 在崎嶇的山路上,也能如履平地。

何佑華同志的技術高超,開車開得又快又好。

下車的時候t,孟秋這麽誇道,許小瑩也點頭表示讚同。

何佑華同志微笑,神采飛揚:“當初去汽車班學習時,考試我是第一,連那些男同志都沒我考得好。”

“優秀!”孟秋和許小瑩同時豎起大拇指。

從雲川省到京城,開車太遠了,她們先到省城,再換乘火車。何佑華將車子存放在當地的一個部門,自己跟著她們一起前往火車站,司機的任務告一段落,接下來她就要執行保護的任務了。

她們這次是去101研究中心的,何佑華和許小瑩,一個在後方,一個在側方,護著孟秋上了去京城的火車。

她們訂的是軟臥的票,包廂裏只有她們三個,沒有再安排其他人。

何佑華和許小瑩分工合作,前者負責車上各種事宜,諸如打水買飯,後者留在孟秋身邊,始終不離左右。

兩人動作都有意放輕,保證不打擾到孟秋。

孟秋說:“沒關系,不打擾。”

兩人應著,卻依舊如此。

包廂門關上,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環境安靜,無人打擾,除了偶爾能聽到火車發動的聲音,和在研究所、在家裏沒什麽兩樣。

孟秋左右看看,算了,環境這麽好,不看書可惜了。她躺下,進入系統空間學習。

何佑華頭一回當警衛員,又聽領導科普了孟同志不少事跡,心裏對她很好奇,見她似乎睡著了,多看了兩眼。

許小瑩註意到她的視線,擔心她第一次跟小秋接觸,對她有不好的印象,小聲解釋道:“孟秋同志的工作量多,費腦子,消耗量大,孟秋同志的身體又不好,所以一有空就要抓緊時間休息,好恢覆精力。”

哦,原來是這樣,何佑華道:“孟秋同志真辛苦。”

許小瑩給她傳授自己的經驗:“所以,孟秋同志休息的時候,我們一要保持警戒,二要盡可能把環境變得更舒適一點。”

她站在窗邊,將車窗上的遮光簾放了下來。

何佑華重重點頭,明白了。

兩人坐在對面的床鋪上,保持安靜。

快到中午,何佑華看了一眼時間,小聲問:“要叫孟秋同志起來嗎?”

馬上就要到吃飯的點了。

許小瑩道:“不用。孟秋同志對時間把握得很準,雖然她睡著了,但心裏有數,到時間,她自己就會醒。”

何佑華半信半疑,真的嗎?都睡著了,還能知道時間?

她說:“那我先去買飯?”

許小瑩點頭:“好。”

何佑華去了餐車,她動作很快,十一點二十出去的,四十五就回來了。她記得許同志說過,孟秋同志一般習慣在十二點吃飯。

何佑華將飯菜放在桌子上,看著手表,不知道為啥,有種莫名的期待。

指針跳到了十一點五十,床上的人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

何佑華手攥住了拳頭,竟然是真的!科學家都這麽厲害的嗎?睡覺都能“睜”一只眼睛!

其實只是被鬧鐘叫醒的孟秋伸了個懶腰。

系統空間和現實的時間流逝一比一,每回進去,她都會設置好鬧鐘,到點了出來,這樣不會耽誤事。

兩天時間,火車到站。她們在上車時,便聯系了這邊,因此早有車子來接,一路將她們送到了地方。

到了研究中心,孟秋剛從車上下來,便聽到一聲“孟秋同志”。

她回頭一看,笑道:“陳科長。”

是101研究中心保衛科的陳科長。

陳科長上前,一邊幫忙提行李,一邊說道:“孟秋同志,你總算來了,何教授朱教授他們一直盼著你過來!”

101研究中心可不是一次性的,當初自行火炮研究出來之後,研究中心又繼續下一項任務,研究裝甲車中的另一種——坦克。

他們最近正在進行的一項研究是關於輕型坦克的,原型來自於孟秋以前有意無意透露的“蠍尾”,《陸戰之王》中提到的一種輕型坦克。

在這之前,孟秋和101這邊就在電話裏溝通過幾次,這次是聽說差不多了,過來看看實際情況。

這趟說是出差,其實更像是度假,不需要她做什麽。

101這幾年變化不小,當初破敗的那些建築,整修的整修,推倒的推倒,重建的重建,現在的101越來越有研究“中心”的氣勢了。

陳科長問:“你還記得咱們後院那個湖嗎?”

孟秋道:“記得。”

研究中心的同志們見多識廣,當初大家去那邊逛過,就有同志認出湖上的石橋用的料子是一種名貴的石材。

湖中心還有個亭子,據那位在這方面有所研究的同志說,亭子用的木材也不便宜。

亭子加上石橋花的錢,差不多都能頂他們十分之一的項目花費了。

當時大家看著亭子和石橋的眼神都冒綠光,要不是那位同志說現在賣不了多少錢,大家都想把亭子和石橋給拆了。

陳科長說:“我們把那湖重新打理了一下,亭子和石橋破敗的地方修補了,湖裏面種上了荷花。現在風景可不一樣了,大家吃完飯都喜歡去那邊逛逛。”

他問孟秋要不要去看看,孟秋說:“好啊。”

陳科長帶她們繞到了後院,湖中大片大片的荷葉,層層疊疊,風吹過,葉片搖動,仿佛碧綠的波浪襲來。

果然是好風景。

“是吧?”陳科長道,“這是農學專家新研究出來的一種,荷花少蓮藕多,在湖裏種這個,既好看,又能吃,去年湖裏收的蓮藕都夠我們吃上好幾個月的。”

孟秋忍俊不禁,101還真是保持優良傳統,不放過每一快地,不浪費每一片湖。

陳科長道:“山腳下還有一個池塘也被咱們圈起來了,那地方長菱角。我們保衛科每天訓練回來,劃著木盆去摘,一摘就是一大籃子!”

經過幾年的打理,陳科長他們真是把研究中心的地盤利用得充分徹底,目前除了保證了蔬菜上的供應,三五不時還能提供些水果零嘴,比如菱角。

“孟秋同志你吃過菱角沒有?這東西長得不好看,味道卻不錯!生吃脆甜,煮熟了吃,軟糯,還能煮粥炒菜,各有滋味!”

孟秋道:“陳科長,你再說,我口水都快下來了。”

陳科長哈哈笑道:“你放心,別的咱們不一定有,菱角管夠!”

陳科長問她:“現在這個點,何教授和朱教授應該在實驗室,是先去宿舍,還是?”

孟秋道:“我先去和大家打個招呼,麻煩陳科長帶她們去宿舍。”

陳科長道:“行。”

跟著孟秋同志一起過來的兩位同志,許小瑩,陳科長認識,之前還和他們一起訓練過,相互之間並不陌生,另一位雖然沒見過,但掃一眼,就能猜出是什麽身份。

許小瑩和陳科長打了個招呼,何佑華也沖陳科長點了點頭。

兵分兩路,孟秋不用人帶路,陳科長說何教授和朱教授在以前那個大實驗室,那地方她忒熟悉了,之前在101的那段時間,一天跑好幾趟。

到了大實驗室,孟秋站在走廊上,隔著窗戶,先觀察了一下,見不影響,敲了敲窗戶,等裏頭人看過來,她揮手,露出大大的笑容。

同志們,好久不見。

101研究中心這幾年更加完善了,除了設施更加完善,人員也增加了。何教授和朱教授為了培養後輩,還招了學生進來。

新人們沒見過孟秋,但他們知道何教授和朱教授對待工作可是很認真的,見這個陌生的同志竟然敢在何教授和朱教授都在的時候打擾,心想,這人誰啊?這不是找罵嗎?

看吧,何教授和朱教授看過去了吧!

然而,下一秒,他們卻見本來還皺著眉、表情嚴肅的何教授和朱教授在看見來人時,眉頭一松,竟然笑了!

不止如此,兩人竟然還不約而同地放下了手裏的工作。

“你們先做其他的,下午再繼續。”

何教授和朱教授走了出去,直奔來人。

新人們好奇不已:“這是誰啊?竟然能讓何教授朱教授在中途放下工作?”

實驗室裏的老人道:“之前我們的一位組長。”

他們簡單地回答了一句,也跟著走了出去,和來人說起話來。

“組長,你回來了啊?”

“孟秋,你可太不夠意思了,這麽久都不回來,也不說來看看我們……”

孟秋誇張道:“我人雖然沒來,但我的心與你們同在。”

大家哈哈笑。

謝可道:“怪不t得上回我卡了好久的問題突然想通,原來是組長的‘暗中指點’!”

孟秋說:“離譜了啊,腦電波溝通這招我還沒學會呢。”

“哈哈哈哈……”

新人們聽著外面的動靜,隔著窗戶,偷偷摸摸地看,這人到底是誰啊?

有人突然道:“我知道她是誰了?”

“誰?”

“剛才齊組長不是說那是他們之前的組長嗎?你們忘了,齊組長、謝可他們經常提到的那位……”

有時候項目上遇到問題,組裏的老人就時常提到一個人,說:“要是組長在就好了……”

或者是在討論時,隨口提及“上次組長提過……”

“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孟組長!”

何教授擺手示意其他人回去,對孟秋道:“走,咱們出去說。”

朱教授開玩笑道:“你一過來,他們都沒心思幹活了。”

眾人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何教授和朱教授,你們都走了,還讓我們留下來幹活?

何教授道:“急什麽?小孟才來,要說話有的是時間。”

眾人戀戀不舍地回實驗室,讓孟秋記得找他們,孟秋保證道:“好!”

三人往外走,邊走邊聊,說起這次的輕型坦克的項目。

“……主要是給空降部隊用的。”

“這麽巧?”孟秋就說起她上次和空降部隊的近距離接觸,“那時候還聽那位羅指導員說起這事,說他們目前很缺這種能夠跟著他們一起機動的大型裝備。”

何教授道:“‘獵豹’就是考慮到這種需求研究的。”

“獵豹”是何教授他們正在研究的這款輕型坦克的名字。

朱教授道:“你還去了空軍基地?我要是沒記錯,是在大西北吧?跑那麽遠,也不來我們這兒,是嫌棄我們研究的是在地上跑的,比不上人家天上飛的?”

孟秋的手在鼻尖扇了扇,故意問:“何教授您有沒有聞見什麽味?”

何教授說:“什麽味?”

“好大一股酸味!”孟秋“噗嗤”一聲笑了。

朱教授道:“好啊你……誰給你帶壞的?幾年沒見,變調皮了!”

孟秋道:“不是變了,我這是熟悉了,本性暴露了!”

朱教授拿手指點她:“油嘴滑舌!”

玩笑幾句,繼續說回正事,孟秋道:“最新的運輸機在負重和容積上都有所提升……”

她報了一個大概的數據變化。

何教授道:“那這樣倒是可以適當放寬要求了。小孟啊,你看你跟我們這兒多有緣?一來就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

孟秋道:“何教授,我不來你們也會知道的,那邊正在進行試飛,等第二階段結束,估計消息就會傳過來。”

“早一天知道,就早一天緩解了我們的心理壓力,這難道不算好消息?”何教授說。

好吧,孟秋問:“何教授,這個項目我能去看看嗎?”

她記得系統中“蠍尾”的數據可是很優秀的,不知道“獵豹”的性能如何。

“當然能。不過……”何教授指了個方向,“咱們還是先去食堂,吃完飯再說。”

食堂的師傅還記得孟秋,一見她便笑道:“孟秋同志,我今天煲了蟲草瘦肉湯,你待會兒可得嘗嘗,看看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孟秋道:“好!”

食堂師傅給他們盛湯,一邊忙,一邊說:“這個時節多喝湯好,春養肝,夏養心,可惜沒有乳鴿,要不然這蟲草和乳鴿一起煲,才滋補呢……”

陳科長聽見這話,心說,乳鴿嗎?他倒是知道哪裏有,就是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他問孟秋:“這次過來能待幾天?”

何教授、朱教授都看向孟秋,孟秋道:“大概一周吧。”

“那就行了!”陳科長心想他回頭就去問問。

何教授和朱教授可不覺得滿足,才一周,七天而已,隨隨便便就過去了。

中午大家都來吃飯,在食堂見到孟秋,很高興。

“聽說你回來了,我們還在說真的假的,沒看到人……”

孟秋挨個和大家打招呼:“白教授,丁主任,唐同志……”

新人們看到那邊眾星捧月的場景,再次為這位孟組長的人氣感到吃驚,怎麽好像整個研究中心的人都認識她?不管是誰,看到她都要走過去和她說兩句話。

連食堂師傅都把剛出爐的菜盛了一盤送過去,還說:“孟秋同志,我記得你最愛吃這個了。”

她也太受歡迎了吧?

新人們既驚訝又不理解,就算她曾經是研究中心的一員,至於嗎?

旁邊的老人聽見他們的嘀咕,笑了,道:“怎麽不至於?你們來得遲,沒跟孟秋同志相處過,相處之後你們就知道了!”

工作上,可靠,生活中,可愛,這樣的同志,誰會不喜歡?

殊不知一開始也有幾個人對孟秋同志有意見,現在呢?擠在她身邊的就是了!

新人們覺得太誇張了,要是換成他們,他們肯定不會這樣。

新人們如此篤定地想。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孟秋和何教授、朱教授一起去了實驗室,不是上午的大實驗室,而是另一個,說是實驗室,更像是庫房。

門打開,一眼就看到了停放在正中間的坦克。

“這就是獵豹?”

“是。”朱教授問,“怎麽樣?”

孟秋毫不吝嗇地誇道:“真好看,難怪叫這個名字,給人的感覺,就像一頭在叢林中蟄伏的獵豹,身形雖小,卻迅猛矯健。”

朱教授聽得心花怒放:“還是小孟你有眼光!”

何教授的臉上也帶上了笑容,他道:“沒那麽誇張。‘獵豹’在重量上確實較輕,最大車重不到‘新生’的三分之二。”

這裏的最大車重指的是包含燃油、彈藥和人員時的重量。“新生”就是上次孟秋參與研究的那款裝甲車,重達29噸。

孟秋算了一下,高興道:“那可太好了!”

新研制的Y-6運輸機最大運載能達到22噸,“獵豹”的重量不足二十噸,在運輸一輛“獵豹”的同時,還能運載幾名全副武裝的戰士。

要是幾架Y-6一起行動,瞬間就能形成一支機動部隊。

何教授笑道:“是啊,本來我們還在考慮繼續減重,現在倒是可以繼續下一步了。”

先搞出來一款,讓空降部隊先用著,後續他們可以再升級改進。

何教授繼續介紹:“它的主要特點是機動性強、易於投送,可以在高原、山地等覆雜的環境中使用……缺點是攻擊力較弱。”

孟秋道:“這是難免的。”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連系統中的“蠍尾”都沒有做到兼具火力強大的特點,以他們現在的技術水平,為了實現機動性強,犧牲部分能力,很正常。

孟秋參觀了一下“獵豹”,如果它的攻擊力不足,是不是可以考慮其他方面的攻擊手段,比如某些單兵裝備。

孟秋想起一樣裝備——火箭筒。

那可是個好東西。

體積小,扛著就走,威力大,厲害的能直接穿透敵方的裝甲車,還能打擊坦克、步戰車、有生力量、野戰工事等多種目標。

假如一支部隊投送至敵軍後方,戰士們一人扛一個火箭筒,目標小,就用獵豹轟,目標大,直接上火箭筒,唰唰唰,打完就跑,還減輕了負重。

火箭筒不僅方便攜帶,造價還不高,對空降部隊來說,比反坦克導彈可好用多了。

孟秋想起前世的一個玩笑話,說是我軍戰士訴苦,你們看,我們華國日子苦啊,幾十年前,一個班只有一支槍,現在還是如此。

其他國家看著華國的演習視頻,怒而拍桌,說這話前,你們要不要看看自己背上扛的是什麽?我們用槍,你們直接上火箭筒,有這麽欺負人的嗎?!

想到這裏,孟秋忍不住樂了。

何教授和朱教授看她,朱教授道:“怎麽著,這麽稀罕‘獵豹’,看著看著還偷笑?”

孟秋忍笑:“我想到一個好東西。”

她簡單說了一下火箭筒,又從火箭筒想到了另一樣東西:“還有自行火箭炮系統。”

“自行火箭炮系統?”

“嗯!”

自行火箭炮可不是現在才有的,蘇國的自行火箭炮“喀秋莎”在二戰中打出了風采,打出了威風,可以說是聲名遠揚。

後來M國進一步研發了多管自行火炮系統,威力較“喀秋莎”更上一層樓。在後來t九十年代一場著名戰爭中,M國的那款自行火箭炮系統發揮出了很大的作用。

據官方報告記載,當時M國的一個自行火箭炮排打出了一個自行榴彈炮營的威力。要知道,前者不過三輛自行火箭炮車,而後者足有兩百八十八門炮。

其威力,可見是非同凡響。

何教授道:“走,咱們去辦公室詳細說說。”

三人轉戰辦公室,路上,何教授又叫人去喊了幾個人過來一起聽。

後勤把茶水送過去,陳科長看到,說:“我帶過去吧。”

他一手提著熱水瓶,一手拎著一個籃子過去。

“這一盆是生菱角,這一盆是熟的。”到了辦公室,放好熱水瓶,陳科長從籃子裏拿出兩個搪瓷盆。

他道:“正好你們要開會,邊開邊吃。”要是在實驗室,還吃不了了。

朱教授瞅了一眼,打趣道:“喲,殼都剝了,我們陳科長還真是鐵漢柔情啊!”

陳科長笑笑,上午說到菱角,把許同志她們倆送到宿舍,他就去摘了,一半直接剝開,另一半送去食堂蒸熟。

孟秋同志上回做的金屬探測儀,部隊裏改造成了探雷器,幫了大忙,金屬探測儀很敏銳,在排雷工作中,大大減少了他們工程兵的傷亡。

陳科長作為一個從部隊出來的,很感謝孟秋同志。

菱角而已,他打算下午就去找戰友弄乳鴿,務必讓孟秋同志在離開之前喝上乳鴿湯。

這邊在開會,那邊實驗室的工作還在繼續,只是新人們發現今天下午不少人都不在。

休息時一聊——

“哎,你組長也不在?對啊,下午我們組白教授也不在……”

“何教授和朱教授也沒來……”

奇怪啊,怎麽這麽多大佬都不在?今天下午中心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一打聽,開會?

“聽說是那位孟組長也在,何教授把大家都叫過去一起聽了。”

“是不是何教授他們在討論什麽重要問題?”

“應該吧,不過剛才馨馨被她老師叫去送東西,聽了幾句,說是好像是那位孟組長主講。”

新人們撓頭,她這麽厲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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