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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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要乖
第3章
周欽可以很溫柔，也可以很霸道，單看他心情如何，今晚的心情似乎還不錯，他松開韓夏的下巴，把她攬懷裏，下巴抵著她發頂溫聲道：“你上次不說想出國玩幾天嗎，明天我正好有空，你想去哪裏？”
韓夏眉眼彎起，問：“哪裏都可以嗎？”
周欽剮了下她鼻尖，“是，哪裏都可以。”
距離他們上次出國游玩已經過去了一年，韓夏眼睛裏溢出星光，“我想去巴黎。”
“好，去巴黎。”周欽懶懶道。
韓夏手指落在他胸口，指尖抵著慢慢打轉，“還想去夏威夷。”
“嗯，還有呢？”他親了下她額頭。
“想去北海道。”韓夏在他懷裏縮了縮，嬌嗲說，“其實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裏都好。”
她唯一的心願就是想光明正大的同他走在一起，像普通情侶那樣手牽著手。
“好，都聽你的。”周欽戳了下她臉頰，“明天下午出發。”
韓夏一把摟上他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輾轉片刻後退開，緋紅著臉道：“可明天你還要相親。”
周欽掐了把她的腰肢，臉上笑意斂去幾分，“下次不要再做這樣的事。”
感覺到他的慍怒，韓夏討好說：“嗯，以後再也不會了。”
她想好了，日後無論老周總怎麽勸說，她都會再應下。
周欽不太滿意她的回答，低頭咬上她唇瓣，“不行，我得罰你。”
“罰什麽？”韓夏顫著眼睫問。
“罰你——”周欽笑得很浪，“今晚不許睡。”
……
韓夏是淩晨三點才睡得，睡前聽到周欽的手機響起，他接電話時並沒有避著她，所以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
那端是女人的聲音，問周欽，“想我了嗎？”
周欽倚著床頭吸煙，神情慵懶，聲音裏透著幾許愉悅感，“你說呢。”
“我要你親口講。”女人撒嬌道。
“當然想了。”周欽含笑道。
“有多想？”女人追問。
“很想。”周欽回。
“哼，才不信。”女人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又跟那個女人滾混呢。”
周欽噙笑解釋，“沒有女人，只有你。”
韓夏睡意惺忪中被這句話傷到，心狠狠縮了下，她一向都知道他散漫玩世不恭，卻從來沒想到他會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女人打情罵俏。
即便她在睡覺，他也不應該這樣明目張膽，也太不尊重她了。
韓夏仿若兜頭澆下一盆冰水，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是涼的，心像是被什麽在撕扯，她想睜開眼質問周欽，為什麽這樣講？
可她，不敢。
她對這段感情還有眷戀，如果她真的問了，大概他們的關系會在今晚結束。
“死樣。”對面女人嬌羞笑笑，“就你最愛哄人。”
周欽吐出一口煙霧，“那你喜不喜歡，嗯？”
女人嬌羞哼了一聲，回：“明知故問。”
周欽這樣的男人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她當然也喜歡。
“我下周回國，你能來接機嗎？”女人說，“我想第一個看到你。”
周欽：“我去接機有什麽好處？”
女人：“你想要什麽？”
周欽：“我要什麽你都給？”
女人：“是。”
周欽壞笑，“好，記住你說的話，要什麽都給我。”
聽筒那端的女人罵了聲“流氓”，隨後先掛斷了電話。
韓夏背對著，牙齒用力咬著手指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淚珠順著眼角流淌下來洇濕了枕頭。
這晚她睡得很不好，再次夢到了小時候被繼父虐待的事。
夢裏，男人同往常一樣再次喝的酩酊大醉，看到她在學習，一把抓起她的卷子三兩下撕的粉碎。
接著是對她拳打腳踢，罵罵咧咧說：“你這個賠錢貨，為了養你，老子都快要喝西北風了，你還要學費，你有什麽臉要學費。”
“去找你那個死鬼爹，讓他給你錢。”
“遇到你們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韓夏被他一腳踹到地上，腰幾許要被他踹斷，男人還不停手，對著她一通踢。
夢裏，韓夏縮在角落裏不斷的求饒，求他放過她，求他不要打她。
可男人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根本聽不到她的話，依然對著她拳打腳踢，最後她昏死過去。
那個夢太真實，韓夏一下子從驚醒，她猛地坐起，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才意識到剛剛那個只是夢。
那個男人已經死了，現在也沒人敢動手打她，她也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欺負的女孩了。
忽然，手機鈴聲傳來，宋雪打來電話，“夏夏，生日快樂。”
韓夏掀開被子下了床，調整好心情，含笑說：“謝謝。”
“怎麽樣，周琴有什麽表示沒。”宋雪正在刷牙，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他送你什麽禮物？”
韓夏走進衛生間，聲音微微低了下，“嗯，有。”
“什麽？”
“他答應今天陪我出國玩。”
“出國呀，出國好。”宋雪吐掉嘴裏的牙膏，“你早該出國玩玩了。”
“你要不要一起？”韓夏邀請。
“不要，”宋雪說，“你們過二人世界我湊什麽熱鬧。”
“大家一起更熱鬧，”韓夏說，“來嗎？”
“還是算了吧，”宋雪說，“我家裏給我安排了相親，我今天要去相親。”
提到相親，韓夏想起了老周總安排的相親，要是他知道周欽不去，肯定會大發雷霆。
想到這，她的心情又沈了些許。
“你真不去嗎？”她問。
“不去。”宋雪說，“你們難得過二人世界，我可不去當電燈泡。”
兩人淺短聊了幾分鐘，宋雪有電話進來先結束了通話。
韓夏放下手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昨晚周欽和女人通電話的場景再度浮現在眼前。
他好像…從來沒有用那樣溫柔的語氣同她講過話。
他也從來沒有給她接過機，無論她出差多久，他從來不關心，回來或者是不回來，他也不會過問。
那次她借著酒意問他，是不是不在乎她。
他笑著說：“我這叫給你自由。”
可他不知道，她並不想要那樣的自由，她只想他關心她，愛他。
但……
韓夏鼻尖一酸，心裏澀澀的，下一秒紅了眼圈，她用力揉了下眼尾，想把那種紅暈揉沒，可結果卻相反，眼角紅暈更重了，像是被人欺負了似的。
韓夏打開水龍頭，朝臉上掬了兩把水，似乎效果還是不好，眼睛依然紅紅的。
直到從衛生間走出去，眼睛也沒好多少，心情也是，說不上來的陰郁。
劉嬸見她下來，迎上來，“小姐，現在吃早飯嗎？”
韓夏四處打量，問：“先生呢？”
“先生剛剛接了通電話，出去了。”劉嬸說，“先生要我告訴小姐，他在外面吃。”
“知道什麽電話嗎？”
“不知道，好像是老周總打來的。”
韓夏的心咯噔了一下，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周欽沒在，她也沒吃飯的心情，草草吃了幾口便上了樓，去衣帽間收拾行李箱。
邊收拾邊想，周欽答應陪她出國游玩，他應該不會食言。
對，肯定不會。
-
有些事希望越大失望也會越大。
就像出國游玩這件事，韓夏等到下午等來了周欽的電話，電話裏男人的聲音有些冷，“我要是要忙，不能陪你出國了，去巴黎的機票給你訂好了，我讓助理送你去。”
韓夏提了一天的心咚一聲跌落到地上，她抿抿唇，“是有什麽急事嗎？”
周欽：“嗯。”
韓夏：“公司的事？”
周欽：“算是吧。”
“其實我不急的的，可以等你忙完一起去。”韓夏盼這天盼好久了，她真的很不喜歡一個人的旅行，再說今天是她的生日，我更不想一個人度過。
“我可以等你。”她說。
“不必等。”周欽說，“這段時間我都沒空，你自己去玩就行。”
“可……”你答應我了。
“乖。”周欽說，“你最聽話了，這次應該也沒問題吧。”
“我要說有問題你會陪我去嗎？”韓夏問。
“韓夏。”周欽沈聲說，“不要恃寵而驕。”
她哪裏敢恃寵而驕。
韓夏剛要說什麽，突然聽到那端有女人的聲音，她問：“你在哪裏？”
周欽從不隱藏自己的行蹤，“在外面。”
“在外面做什麽？”韓夏追問。
“你現在是在查崗麽？”周欽突然不悅，“韓夏，我去哪裏什麽時候要知會你了。”
“……”韓夏臉色變得煞白，辯解道，“阿欽，我不是要查你的行蹤，我只是——”
“行了，掛吧。”周欽不耐煩道，“這次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記住，我的行蹤不是你能問的。”
“嘟嘟嘟……”聽筒裏傳來手機掛斷的聲音。
房間裏很暖，可韓夏卻感覺到了一陣涼意，她抖了抖身子，撥通了周欽的電話，心裏默念著，快接，快接。
很遺憾，那端一直沒人接。
她剛把手機放下，手機鈴聲響起，她以為是周欽打來的，興奮接通，“阿欽，你到底在哪，我去找你，我……”
“夏夏，是我。”聽筒那端傳來宋雪的聲音。
韓夏頓住，看了眼來電顯示，真是宋雪，她抿抿唇，“小雪。”
宋雪沒扯別的，開門見山說：“你猜我剛剛看到誰了？”
韓夏哪裏有心思管她遇到誰，問：“誰？”
宋雪：“周欽。”
還沒等韓夏說什麽，宋雪又說：“他在和女人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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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欽可以很溫柔，也可以很霸道，單看他心情如何，今晚的心情似乎還不錯，他松開韓夏的下巴，把她攬懷裏，下巴抵著她發頂溫聲道：“你上次不說想出國玩幾天嗎，明天我正好有空，你想去哪裏？”
韓夏眉眼彎起，問：“哪裏都可以嗎？”
周欽剮了下她鼻尖，“是，哪裏都可以。”
距離他們上次出國游玩已經過去了一年，韓夏眼睛裏溢出星光，“我想去巴黎。”
“好，去巴黎。”周欽懶懶道。
韓夏手指落在他胸口，指尖抵著慢慢打轉，“還想去夏威夷。”
“嗯，還有呢？”他親了下她額頭。
“想去北海道。”韓夏在他懷裏縮了縮，嬌嗲說，“其實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裏都好。”
她唯一的心願就是想光明正大的同他走在一起，像普通情侶那樣手牽著手。
“好，都聽你的。”周欽戳了下她臉頰，“明天下午出發。”
韓夏一把摟上他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輾轉片刻後退開，緋紅著臉道：“可明天你還要相親。”
周欽掐了把她的腰肢，臉上笑意斂去幾分，“下次不要再做這樣的事。”
感覺到他的慍怒，韓夏討好說：“嗯，以後再也不會了。”
她想好了，日後無論老周總怎麽勸說，她都會再應下。
周欽不太滿意她的回答，低頭咬上她唇瓣，“不行，我得罰你。”
“罰什麽？”韓夏顫著眼睫問。
“罰你——”周欽笑得很浪，“今晚不許睡。”
……
韓夏是淩晨三點才睡得，睡前聽到周欽的手機響起，他接電話時並沒有避著她，所以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
那端是女人的聲音，問周欽，“想我了嗎？”
周欽倚著床頭吸煙，神情慵懶，聲音裏透著幾許愉悅感，“你說呢。”
“我要你親口講。”女人撒嬌道。
“當然想了。”周欽含笑道。
“有多想？”女人追問。
“很想。”周欽回。
“哼，才不信。”女人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又跟那個女人滾混呢。”
周欽噙笑解釋，“沒有女人，只有你。”
韓夏睡意惺忪中被這句話傷到，心狠狠縮了下，她一向都知道他散漫玩世不恭，卻從來沒想到他會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女人打情罵俏。
即便她在睡覺，他也不應該這樣明目張膽，也太不尊重她了。
韓夏仿若兜頭澆下一盆冰水，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是涼的，心像是被什麽在撕扯，她想睜開眼質問周欽，為什麽這樣講？
可她，不敢。
她對這段感情還有眷戀，如果她真的問了，大概他們的關系會在今晚結束。
“死樣。”對面女人嬌羞笑笑，“就你最愛哄人。”
周欽吐出一口煙霧，“那你喜不喜歡，嗯？”
女人嬌羞哼了一聲，回：“明知故問。”
周欽這樣的男人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她當然也喜歡。
“我下周回國，你能來接機嗎？”女人說，“我想第一個看到你。”
周欽：“我去接機有什麽好處？”
女人：“你想要什麽？”
周欽：“我要什麽你都給？”
女人：“是。”
周欽壞笑，“好，記住你說的話，要什麽都給我。”
聽筒那端的女人罵了聲“流氓”，隨後先掛斷了電話。
韓夏背對著，牙齒用力咬著手指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淚珠順著眼角流淌下來洇濕了枕頭。
這晚她睡得很不好，再次夢到了小時候被繼父虐待的事。
夢裏，男人同往常一樣再次喝的酩酊大醉，看到她在學習，一把抓起她的卷子三兩下撕的粉碎。
接著是對她拳打腳踢，罵罵咧咧說：“你這個賠錢貨，為了養你，老子都快要喝西北風了，你還要學費，你有什麽臉要學費。”
“去找你那個死鬼爹，讓他給你錢。”
“遇到你們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韓夏被他一腳踹到地上，腰幾許要被他踹斷，男人還不停手，對著她一通踢。
夢裏，韓夏縮在角落裏不斷的求饒，求他放過她，求他不要打她。
可男人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根本聽不到她的話，依然對著她拳打腳踢，最後她昏死過去。
那個夢太真實，韓夏一下子從驚醒，她猛地坐起，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才意識到剛剛那個只是夢。
那個男人已經死了，現在也沒人敢動手打她，她也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欺負的女孩了。
忽然，手機鈴聲傳來，宋雪打來電話，“夏夏，生日快樂。”
韓夏掀開被子下了床，調整好心情，含笑說：“謝謝。”
“怎麽樣，周琴有什麽表示沒。”宋雪正在刷牙，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他送你什麽禮物？”
韓夏走進衛生間，聲音微微低了下，“嗯，有。”
“什麽？”
“他答應今天陪我出國玩。”
“出國呀，出國好。”宋雪吐掉嘴裏的牙膏，“你早該出國玩玩了。”
“你要不要一起？”韓夏邀請。
“不要，”宋雪說，“你們過二人世界我湊什麽熱鬧。”
“大家一起更熱鬧，”韓夏說，“來嗎？”
“還是算了吧，”宋雪說，“我家裏給我安排了相親，我今天要去相親。”
提到相親，韓夏想起了老周總安排的相親，要是他知道周欽不去，肯定會大發雷霆。
想到這，她的心情又沈了些許。
“你真不去嗎？”她問。
“不去。”宋雪說，“你們難得過二人世界，我可不去當電燈泡。”
兩人淺短聊了幾分鐘，宋雪有電話進來先結束了通話。
韓夏放下手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昨晚周欽和女人通電話的場景再度浮現在眼前。
他好像…從來沒有用那樣溫柔的語氣同她講過話。
他也從來沒有給她接過機，無論她出差多久，他從來不關心，回來或者是不回來，他也不會過問。
那次她借著酒意問他，是不是不在乎她。
他笑著說：“我這叫給你自由。”
可他不知道，她並不想要那樣的自由，她只想他關心她，愛他。
但……
韓夏鼻尖一酸，心裏澀澀的，下一秒紅了眼圈，她用力揉了下眼尾，想把那種紅暈揉沒，可結果卻相反，眼角紅暈更重了，像是被人欺負了似的。
韓夏打開水龍頭，朝臉上掬了兩把水，似乎效果還是不好，眼睛依然紅紅的。
直到從衛生間走出去，眼睛也沒好多少，心情也是，說不上來的陰郁。
劉嬸見她下來，迎上來，“小姐，現在吃早飯嗎？”
韓夏四處打量，問：“先生呢？”
“先生剛剛接了通電話，出去了。”劉嬸說，“先生要我告訴小姐，他在外面吃。”
“知道什麽電話嗎？”
“不知道，好像是老周總打來的。”
韓夏的心咯噔了一下，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周欽沒在，她也沒吃飯的心情，草草吃了幾口便上了樓，去衣帽間收拾行李箱。
邊收拾邊想，周欽答應陪她出國游玩，他應該不會食言。
對，肯定不會。
-
有些事希望越大失望也會越大。
就像出國游玩這件事，韓夏等到下午等來了周欽的電話，電話裏男人的聲音有些冷，“我要是要忙，不能陪你出國了，去巴黎的機票給你訂好了，我讓助理送你去。”
韓夏提了一天的心咚一聲跌落到地上，她抿抿唇，“是有什麽急事嗎？”
周欽：“嗯。”
韓夏：“公司的事？”
周欽：“算是吧。”
“其實我不急的的，可以等你忙完一起去。”韓夏盼這天盼好久了，她真的很不喜歡一個人的旅行，再說今天是她的生日，我更不想一個人度過。
“我可以等你。”她說。
“不必等。”周欽說，“這段時間我都沒空，你自己去玩就行。”
“可……”你答應我了。
“乖。”周欽說，“你最聽話了，這次應該也沒問題吧。”
“我要說有問題你會陪我去嗎？”韓夏問。
“韓夏。”周欽沈聲說，“不要恃寵而驕。”
她哪裏敢恃寵而驕。
韓夏剛要說什麽，突然聽到那端有女人的聲音，她問：“你在哪裏？”
周欽從不隱藏自己的行蹤，“在外面。”
“在外面做什麽？”韓夏追問。
“你現在是在查崗麽？”周欽突然不悅，“韓夏，我去哪裏什麽時候要知會你了。”
“……”韓夏臉色變得煞白，辯解道，“阿欽，我不是要查你的行蹤，我只是——”
“行了，掛吧。”周欽不耐煩道，“這次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記住，我的行蹤不是你能問的。”
“嘟嘟嘟……”聽筒裏傳來手機掛斷的聲音。
房間裏很暖，可韓夏卻感覺到了一陣涼意，她抖了抖身子，撥通了周欽的電話，心裏默念著，快接，快接。
很遺憾，那端一直沒人接。
她剛把手機放下，手機鈴聲響起，她以為是周欽打來的，興奮接通，“阿欽，你到底在哪，我去找你，我……”
“夏夏，是我。”聽筒那端傳來宋雪的聲音。
韓夏頓住，看了眼來電顯示，真是宋雪，她抿抿唇，“小雪。”
宋雪沒扯別的，開門見山說：“你猜我剛剛看到誰了？”
韓夏哪裏有心思管她遇到誰，問：“誰？”
宋雪：“周欽。”
還沒等韓夏說什麽，宋雪又說：“他在和女人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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