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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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在陳佳時兵荒馬亂的心跳聲中，他們結束了對草圖的修改工作。
大框架沒有問題，承接展會方面雨歌早就駕輕就熟。
只在一些小細節上何旭根據自己對展會場地的了解提出了修改意見。
敲定後陳佳時有些口渴，但水放在會客桌上沒有拿過來，她想起身，何旭問她幹嘛。
她說了口渴後何旭直起身去拿水。
右手邊何旭站著的位置空出來，那裏是辦公桌的抽屜位置。
最上層抽屜沒有關嚴，露出一絲縫隙，陳佳時從縫隙裏看進去，看見了何旭送修的iPad。
她以為是自己看錯，想伸手拉開抽屜，何旭已經朝她走來，她收回手。
“給。”
何旭把擰開的水瓶遞給她。
水流過咽喉，陳佳時忽略掉那個收起來的iPad，那是何旭的隱私。
看了一眼電腦顯示屏右下角的時間，陳佳時站起身，“我先走了，展會見。”
“不一起吃個飯？”何旭站在辦公桌對面倚靠著說道。
陳佳時搖搖頭，說道“你看現在幾點，要我等你下班嗎，我可沒時間。”
“好吧，那就展會結束請你吃頓好的。”何旭走到會客桌邊拿起桌上陳佳時的車鑰匙，遞給她。
離開時，遇到幾個RCI的員工，和他們打了招呼。
其實陳佳時沒有事，她現在時間充裕的很，只是不想等何旭下班。
在他工作時，在他的辦公室，共處一室等他下班，她覺得有些太暧昧了。
坐上車後，陳佳時打開手機查看展會計劃表，明天要去現場布置，後天要去店裏和對接員工做最後細節確認。
兩天後展會舉辦。
展會為期三天，也就是說，她這個星期忙完，就又開始像鹹魚一樣生活。
收起手機，驅車離開，陳佳時決定今天回去睡個好覺。
第二天，展會現場。
陳佳時拿著手裏的iPad，指揮會展場地工人搬運器材。
這個展廳一直是對外出租，為了滿足各個客戶的需求，所有展廳都只有大框架，而具體的細節布置都需要客戶自己負責。
除了特殊器材需要客戶自行負責外，其他均由會展負責。
“這塊放這裏，”Sandy對著兩個擡著箱體的工人說道，“小心，你後面地上有釘子。”
這些器材為了滿足客戶需求都是可拆卸的，也就意味著需要在調整後使用釘子固定。
早上剛到時，陳佳時穿的高跟鞋，在到了這裏看了一眼後，她去車上換了一雙平底鞋。
大框架擺好後，只需要把陳佳時帶來的具有雨歌和RCI標志的裝飾牌掛號，今天的工作就結束了。
這一項不屬於工人工作範疇，由雨歌自己的員工完成。
好在今天來的員工裏有男士，不需要陳佳時和Sandy爬高上低。
“好了，”男員工站在箱體上，轉身看向她們。
陳佳時說了一聲好，隨即讓他們做個檢查，如果沒有問題，就去熟悉一下整個場地的結構。
她在員工四散開熟悉場地後，也慢慢踱步。
這個展廳是近幾年新建的，整體氛圍時尚，尤其在此次智能家居企業大多已經布置好後，更顯得科技前沿。
雖然現在只有工作人員，各種燈光都沒有開起來，但已經初現雛形。
但因為有很多工作外包出去，導致來的各種人員魚龍混雜。
展廳為了保證財物安全，雇了一批安保，在會場裏巡視。
陳佳時身邊不時路過安保，一個個都穿著定制制服。
遠遠的，她看見一個人，從身形上看起來很眼熟，正對著幾個安保人員說話。
她正欲走上前幾步，身邊幾個工人擡著一個大型器材走過，擋住了她的視線。
等眼前障礙物消失，陳佳時再看去，已經看不見那個人了。
如果她沒看錯，那好像是單均。
可是這個時間單均不應該在三林上班，可能真的是自己看錯了，那個人看起來像個小領導，怎麽會是單均這個二十一歲的小安保。
轉了一圈，陳佳時回到雨歌茶歇點，恰好其他幾人也都回來了。
看看時間，距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回A15也沒有價值，陳佳時提出幾人聚餐，她請客。
“怎麽樣，給辦公室那邊發條信息讓她們幫忙打卡就好了，當然你們如果有事情不想去的可以直接走。”
陳佳時對他們說道。
幾人七嘴八舌，都說可以去，但在吃什麽上卻沒有立即定下來。
“吃泰餐吧，酸辣開胃。”
“我想吃川菜，累了一天想吃碳水米飯。”
“去吃火鍋吧，想吃菜吃菜，想吃飯吃飯，再點個泰餐小吃，”那個唯一的男員工說道，“前段時間開了一家西南火鍋店，你們想吃的都有。”
這個意見最後得到一致通過，但因為這個男員工平時不會提議這樣的店，大家都打趣他是怎麽知道。
在眾人的調侃中，他臉紅說出是女朋友帶他去吃的。
“哦，什麽時候有女朋友的呀。”
其他員工來時是打車，所以去火鍋店是陳佳時開車算上陳佳時，正好四個人。
雖然陳佳時平時沒有擺老板架子，和他們中有些人比起來年紀還要更小，但她是老板，在密閉空間裏大家還是有些拘束，只偶爾說起幾句。
陳佳時也沒有在意。
火鍋吃得很開心，分開時幾人自己打車，這裏位置繁華，離他們家都不遠。
回到家後，陳佳時先去洗了個澡，沐浴露洗去了火鍋的味道。
今天其實不累，她沒有幹什麽，大多都是員工在做，這些事情可以完全放手員工，她只是答應了何旭會負責。
吹幹頭發，陳佳時裹著浴袍坐進客廳沙發，拿出iPad看今天拍攝的現場圖，查缺補漏。
第三天，A15。
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完成，只需要做最後核對。
陳佳時站在倉庫，這裏有明天需要用的所有咖啡豆和茶葉以及其他飲品的原材料。
看著單子清點一邊，確認沒有問題，陳佳時從倉庫走出來。
倉庫在一樓，她出來時剛好看到熟人在櫥窗前買蛋糕。
那人擡頭時也正好看見她，來者是客，陳佳時不想和他起沖突，打算繞過他上三樓。
但對方似乎沒有打算裝作不認識。
“他回國了，”在她即將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時，他突然開口說道：“還帶著他的妻子。”
“所以呢，”陳佳時停住腳步，但沒有回頭，“你想說什麽。”
“我沒什麽想說的，就是告訴你一聲，我覺得，你應該知道，”許桉看向她。
陳佳時察覺到對方在看自己，看回去，眼裏沒有任何情緒，“謝謝你的告知，如果還有需要，請向店員咨詢。”
說完擡腳離開。
“對於上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許桉對著她的背影說道，“那只黑柴，還沒賣出去，如果需要，你朋友可以再來看。”
她停下步伐，“我會告訴她。”
然後不顧他是否還要說話，沒有再停留。
在她身後，聽到全程的幾個員工面面相覷，最後選擇當什麽都沒聽到。
沒管身後是什麽樣，陳佳時上了三樓，目睹了一切的Sandy也緊隨其後。
作為一個對外工作人員，察言觀色是她的基礎必修課，所以她沒有多問一句，說了一聲就去工作。
陳佳時走進自己的工位，看著桌上多出來的一個紅色小盒。
她正打算問是什麽，一個員工就伸手打了個招呼。
“老板，我姐結婚，喜糖。”
她想起來了，這個員工幾天前請假回了趟老家，請假理由就是她姐姐結婚。
拿起小盒子，她說了聲謝謝。
怕下班時忘記，陳佳時把這個綁著紅色絲帶的小盒子放進了包裏。
吃飯時陳佳時坐在桌子一角，拿著手機刷著微博，她有的朋友成了網紅，會在微博發volg，順手點開最新一條用來下飯。
視頻播放還不足一分鐘，旁邊坐下一個人。
“老板，我聽說你最近在給RCI弄茶歇是吧。”
陳佳時轉頭看向說話的人，是她從第一家店開業就在的老員工林寧，和她除了員工關系外，更像朋友。
“你不知道嗎？”她拿筷子夾了一口菜，“你可是部門經理，你會不知道？”
林寧壓低聲音，湊近她，說道：“這種事情還需要你親自跟進啊。”
停頓兩秒，她繼續說道：“我之前就覺得你和何總有點什麽，但沒有證據，但這次我是真的不對勁了。”
“哪裏不對勁。”陳佳時冷靜回答。
“哪裏都不對勁，你們兩個也算是青梅竹馬，還都不談戀愛，”林寧說道，“男女間的純友誼，我只相信兩個人都不喜歡異性的前提下。”
陳佳時沒有回答林寧的問題，她岔開話題，“你很有經驗？”
話題徹底被扯歪，其他人聽到也加入了聊天，走向也偏到各種各樣的八卦上。
他們已經在聊某男星出軌，還有人在酒吧看見過他後，都在問那個人有沒有看清那個男星身邊帶的人是不是也是明星。
端起空盒，陳佳時走到垃圾桶前，把剩飯倒進一個小垃圾桶，空飯盒丟進另一個垃圾桶。
看了一眼還在聊天的員工，她走出了茶水間。
回到工位時，她看了下時間，午休還有一個小時。
伸手從包裏取出那個小禮盒，拆開。
是幾枚糖果，其中還有那個員工老家的特產紙包糖。
陳佳時把紙撕掉，餵進嘴裏，有些酸，然後才是回甘的甜。
人在無聊時會胡思亂想，此刻，陳佳時想到了許桉，他說許致遠回國了，還帶著他的妻子。
陳佳時自嘲笑笑，當初他出國後，戀愛三年間只回來過一次。
那這次又回來幹嘛，他的所有親人都已經不在國內，A市也不像南方地區，還有祠堂，不需要帶新人祭拜祖先。
正想著，電腦底端閃爍。
陳佳時點開閃爍的圖標，一封郵件，發件人賬號她不陌生。
長久看著那個在跳動的小信封。
陳佳時操作鼠標打開，郵件裏只有一句話。
“我回國了，有空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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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佳時兵荒馬亂的心跳聲中，他們結束了對草圖的修改工作。
大框架沒有問題，承接展會方面雨歌早就駕輕就熟。
只在一些小細節上何旭根據自己對展會場地的了解提出了修改意見。
敲定後陳佳時有些口渴，但水放在會客桌上沒有拿過來，她想起身，何旭問她幹嘛。
她說了口渴後何旭直起身去拿水。
右手邊何旭站著的位置空出來，那裏是辦公桌的抽屜位置。
最上層抽屜沒有關嚴，露出一絲縫隙，陳佳時從縫隙裏看進去，看見了何旭送修的iPad。
她以為是自己看錯，想伸手拉開抽屜，何旭已經朝她走來，她收回手。
“給。”
何旭把擰開的水瓶遞給她。
水流過咽喉，陳佳時忽略掉那個收起來的iPad，那是何旭的隱私。
看了一眼電腦顯示屏右下角的時間，陳佳時站起身，“我先走了，展會見。”
“不一起吃個飯？”何旭站在辦公桌對面倚靠著說道。
陳佳時搖搖頭，說道“你看現在幾點，要我等你下班嗎，我可沒時間。”
“好吧，那就展會結束請你吃頓好的。”何旭走到會客桌邊拿起桌上陳佳時的車鑰匙，遞給她。
離開時，遇到幾個RCI的員工，和他們打了招呼。
其實陳佳時沒有事，她現在時間充裕的很，只是不想等何旭下班。
在他工作時，在他的辦公室，共處一室等他下班，她覺得有些太暧昧了。
坐上車後，陳佳時打開手機查看展會計劃表，明天要去現場布置，後天要去店裏和對接員工做最後細節確認。
兩天後展會舉辦。
展會為期三天，也就是說，她這個星期忙完，就又開始像鹹魚一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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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展會現場。
陳佳時拿著手裏的iPad，指揮會展場地工人搬運器材。
這個展廳一直是對外出租，為了滿足各個客戶的需求，所有展廳都只有大框架，而具體的細節布置都需要客戶自己負責。
除了特殊器材需要客戶自行負責外，其他均由會展負責。
“這塊放這裏，”Sandy對著兩個擡著箱體的工人說道，“小心，你後面地上有釘子。”
這些器材為了滿足客戶需求都是可拆卸的，也就意味著需要在調整後使用釘子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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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項不屬於工人工作範疇，由雨歌自己的員工完成。
好在今天來的員工裏有男士，不需要陳佳時和Sandy爬高上低。
“好了，”男員工站在箱體上，轉身看向她們。
陳佳時說了一聲好，隨即讓他們做個檢查，如果沒有問題，就去熟悉一下整個場地的結構。
她在員工四散開熟悉場地後，也慢慢踱步。
這個展廳是近幾年新建的，整體氛圍時尚，尤其在此次智能家居企業大多已經布置好後，更顯得科技前沿。
雖然現在只有工作人員，各種燈光都沒有開起來，但已經初現雛形。
但因為有很多工作外包出去，導致來的各種人員魚龍混雜。
展廳為了保證財物安全，雇了一批安保，在會場裏巡視。
陳佳時身邊不時路過安保，一個個都穿著定制制服。
遠遠的，她看見一個人，從身形上看起來很眼熟，正對著幾個安保人員說話。
她正欲走上前幾步，身邊幾個工人擡著一個大型器材走過，擋住了她的視線。
等眼前障礙物消失，陳佳時再看去，已經看不見那個人了。
如果她沒看錯，那好像是單均。
可是這個時間單均不應該在三林上班，可能真的是自己看錯了，那個人看起來像個小領導，怎麽會是單均這個二十一歲的小安保。
轉了一圈，陳佳時回到雨歌茶歇點，恰好其他幾人也都回來了。
看看時間，距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回A15也沒有價值，陳佳時提出幾人聚餐，她請客。
“怎麽樣，給辦公室那邊發條信息讓她們幫忙打卡就好了，當然你們如果有事情不想去的可以直接走。”
陳佳時對他們說道。
幾人七嘴八舌，都說可以去，但在吃什麽上卻沒有立即定下來。
“吃泰餐吧，酸辣開胃。”
“我想吃川菜，累了一天想吃碳水米飯。”
“去吃火鍋吧，想吃菜吃菜，想吃飯吃飯，再點個泰餐小吃，”那個唯一的男員工說道，“前段時間開了一家西南火鍋店，你們想吃的都有。”
這個意見最後得到一致通過，但因為這個男員工平時不會提議這樣的店，大家都打趣他是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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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麽時候有女朋友的呀。”
其他員工來時是打車，所以去火鍋店是陳佳時開車算上陳佳時，正好四個人。
雖然陳佳時平時沒有擺老板架子，和他們中有些人比起來年紀還要更小，但她是老板，在密閉空間裏大家還是有些拘束，只偶爾說起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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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其實不累，她沒有幹什麽，大多都是員工在做，這些事情可以完全放手員工，她只是答應了何旭會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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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A15。
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完成，只需要做最後核對。
陳佳時站在倉庫，這裏有明天需要用的所有咖啡豆和茶葉以及其他飲品的原材料。
看著單子清點一邊，確認沒有問題，陳佳時從倉庫走出來。
倉庫在一樓，她出來時剛好看到熟人在櫥窗前買蛋糕。
那人擡頭時也正好看見她，來者是客，陳佳時不想和他起沖突，打算繞過他上三樓。
但對方似乎沒有打算裝作不認識。
“他回國了，”在她即將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時，他突然開口說道：“還帶著他的妻子。”
“所以呢，”陳佳時停住腳步，但沒有回頭，“你想說什麽。”
“我沒什麽想說的，就是告訴你一聲，我覺得，你應該知道，”許桉看向她。
陳佳時察覺到對方在看自己，看回去，眼裏沒有任何情緒，“謝謝你的告知，如果還有需要，請向店員咨詢。”
說完擡腳離開。
“對於上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許桉對著她的背影說道，“那只黑柴，還沒賣出去，如果需要，你朋友可以再來看。”
她停下步伐，“我會告訴她。”
然後不顧他是否還要說話，沒有再停留。
在她身後，聽到全程的幾個員工面面相覷，最後選擇當什麽都沒聽到。
沒管身後是什麽樣，陳佳時上了三樓，目睹了一切的Sandy也緊隨其後。
作為一個對外工作人員，察言觀色是她的基礎必修課，所以她沒有多問一句，說了一聲就去工作。
陳佳時走進自己的工位，看著桌上多出來的一個紅色小盒。
她正打算問是什麽，一個員工就伸手打了個招呼。
“老板，我姐結婚，喜糖。”
她想起來了，這個員工幾天前請假回了趟老家，請假理由就是她姐姐結婚。
拿起小盒子，她說了聲謝謝。
怕下班時忘記，陳佳時把這個綁著紅色絲帶的小盒子放進了包裏。
吃飯時陳佳時坐在桌子一角，拿著手機刷著微博，她有的朋友成了網紅，會在微博發volg，順手點開最新一條用來下飯。
視頻播放還不足一分鐘，旁邊坐下一個人。
“老板，我聽說你最近在給RCI弄茶歇是吧。”
陳佳時轉頭看向說話的人，是她從第一家店開業就在的老員工林寧，和她除了員工關系外，更像朋友。
“你不知道嗎？”她拿筷子夾了一口菜，“你可是部門經理，你會不知道？”
林寧壓低聲音，湊近她，說道：“這種事情還需要你親自跟進啊。”
停頓兩秒，她繼續說道：“我之前就覺得你和何總有點什麽，但沒有證據，但這次我是真的不對勁了。”
“哪裏不對勁。”陳佳時冷靜回答。
“哪裏都不對勁，你們兩個也算是青梅竹馬，還都不談戀愛，”林寧說道，“男女間的純友誼，我只相信兩個人都不喜歡異性的前提下。”
陳佳時沒有回答林寧的問題，她岔開話題，“你很有經驗？”
話題徹底被扯歪，其他人聽到也加入了聊天，走向也偏到各種各樣的八卦上。
他們已經在聊某男星出軌，還有人在酒吧看見過他後，都在問那個人有沒有看清那個男星身邊帶的人是不是也是明星。
端起空盒，陳佳時走到垃圾桶前，把剩飯倒進一個小垃圾桶，空飯盒丟進另一個垃圾桶。
看了一眼還在聊天的員工，她走出了茶水間。
回到工位時，她看了下時間，午休還有一個小時。
伸手從包裏取出那個小禮盒，拆開。
是幾枚糖果，其中還有那個員工老家的特產紙包糖。
陳佳時把紙撕掉，餵進嘴裏，有些酸，然後才是回甘的甜。
人在無聊時會胡思亂想，此刻，陳佳時想到了許桉，他說許致遠回國了，還帶著他的妻子。
陳佳時自嘲笑笑，當初他出國後，戀愛三年間只回來過一次。
那這次又回來幹嘛，他的所有親人都已經不在國內，A市也不像南方地區，還有祠堂，不需要帶新人祭拜祖先。
正想著，電腦底端閃爍。
陳佳時點開閃爍的圖標，一封郵件，發件人賬號她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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