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唯一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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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唯一心願
對於宋小果的坦然，司苑顯得有些詫異，明明是那等鬼神一般的技藝，可宋小果卻說在活人身上不能實現。不過這事一想倒也清楚，若是那等技藝真能在活人身上實現了，大家都碰巧喜歡一樣的臉龐怎麼辦？
「姐姐說的極是，若是真能把活人都做成同一張臉，那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
「可不是嘛？世界還是需要千姿百態才能更精彩。」宋小果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那個世界。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滿大街都是錐子臉、大眼睛、高鼻梁、尖下巴的蛇精存在，一個個就如同模板壓出來的一般，宋小果不由打了個哆嗦，瞬時決定不在平夏王朝再顯擺此種技藝了。簡直就是對美的最終毀滅，宋小果可不想做那樣的千古罪人。
「大司寇也真慢，問個話問這麼久，我們還是先去找點吃的喝的，慢慢等他吧。」
「姐姐，這太平欽裏每日這麼多屍體，為何非得等他來向他索要，旁人不也可以嗎？」
「小司苑，他可是這太平欽的主人，千萬不可逾越。」宋小果教育司苑道，司苑急忙點了點頭。
這一等，宋小果幾人就在太平欽裏枯坐了許久……
而此際，皇宮深處則上演著另一幕，看著對面面如寒冰、雙眸幽冷似水的納晟霖，納晟泉揉了揉額角。
「小七，這次的事情雖然有些蹊蹺，但東荒想要你的命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皇兄，這一次東荒費了如此大的力氣，萬不該輕易動手才是。我們與颶顔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何時見過他犯如此淺顯錯誤？他歷來老謀深算，這次的事情依我看來，多半不是出自於他之手。」
納晟泉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才滿臉沈思地說道。「若是東荒內部出了問題呢？他有沒有可能出這樣的手。」
「東荒自來地偏人稀，又有著諸多的部落世族，雖然大部分都以颶顔為首，但其中也有一部分各自為政的。東荒表面如同一盤散沙，可真想要攻進去，卻會發現裏面堅韌如鐵，並非和我們表面看到一樣。」
「朕是說若有人想一統東荒呢？有沒有這種可能。」
「其實我早就懷疑東荒最大的統領並非是颶顔，特別是最近幾年，這種感覺越發明顯起來。只怕真有人早已經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一統了東荒，而此人的目標也很明顯，就是沖著我們平夏而來的。皇兄，這次事情背後畢竟還有許多我們不知曉的東西，我擔心只怕東邊又要亂。」納晟霖說的憂心忡忡。
因為他的浴血奮戰，為平夏爭來了這許多年的安定，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暗意著即將到來的動蕩。
當年東荒一亂，平夏王朝失了傾月公主，如今若是再來一波，納晟霖也不知曉還會不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都是皇兄無能，連累你們幾人至此。」納晟泉幽幽說道。
納晟霖立即在他面前跪了下來。「皇兄此言差矣，我們既是兄弟也是臣子，為國效力便是我們生來的宿命，哪裏來的連累一說？就算東荒真的蠢蠢欲動，只要我在的一天，就絕不會把這群狼子放進我平夏的地界。」
納晟泉急忙扶起了納晟霖，長長嘆了口氣卻再也沒說什麼。「此事就讓小六和你一同去查吧。」
「好。」
「對了，小七，你真要娶那個女子？」
納晟泉忽然就想到了這一茬，自打上次的家宴之後，納晟霖卻是一反常態的再沒提及此事，反而讓納晟泉等的有些焦慮不安起來。
「自然。不過還需再等上一段日子，東荒不平我又怎麼有心思娶她進門？至少要給她個一生安穩才是。」
「你就如此篤定朕會同意？」
「皇兄，為了平夏皇姐已經獻出了她的一切，想必皇兄定然不會再讓我也如此。我畢生沒有旁的心願，只想娶宋小果為妃，還望皇兄成全。」
「……好，朕答應你。若你什麼時候覺得可以娶她了，隨時來向朕開口。」
「謝謝皇兄。」
納晟霖再次跪伏在地。
太平欽裏宋小果終於等到了計促審完白梓豪，面對她的要求，計促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就吩咐衙役將之前的那兩具屍體擡了來給宋小果。
「就這兩具吧，反正姑娘都已經下過了刀子，熟悉些。」
「謝謝大司寇，不過現在要動刀的可不是我，而是小司苑。司苑，去吧，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
宋小果對著司苑眨了眨眼睛，竟是準備就在這裏動手。
計促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不好意思攔著，畢竟宋小果剛才可是為平夏立下了一樁大功勞。
司苑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將那具已經變成了女子容貌的男屍直接褪光。
見他本能的選擇了男屍上手，宋小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來司苑以後要走的路還長著呢？在仵作心中，屍體是從來都沒有性別的。若司苑過不了這一關，恐怕也會如同那些經驗老道的仵作一樣，總是在女屍面前止步不前。
宋小果也不是個小氣的人，直接將自己的手術刀給了司苑。「用這個吧，你的刀用起來太血腥，我怕大司寇受不了。」
「姑娘放心，老夫還不至於脆弱到如此境地，看個剖屍什麼的絕對沒問題。」
「大司寇確定？」
「那是自然。」計促滿臉傲然，他過手的屍體不知道有多少，哪裏是這等小姑娘可以想像得到的。
宋小果瞇了眼微微一笑。「那便動手吧！」
按照宋小果的要求，司苑需和她一樣，將整具屍體剖開，取出所有要去的器官，最後又將這些全部縫合回原來的部位，中途不能有半點差錯才算過關。
就在司苑動手的時候，宋小果又要了兩杯清茶，一杯遞給計促，一杯自己慢慢喝了起來。
跟隨在宋小果身邊許久，又將她給的人體解剖圖完全背熟的司苑，除了動手的時候不夠穩健之外，流程和位置卻是記得十分清楚。
心肝脾肺腎被一樣一樣的取了出來，就連腸子也都被他小心地捧在了一邊。
噗嗤……
看著看著，計促竟是一口茶水直接噴出，整張老臉幾乎沒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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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宋小果的坦然，司苑顯得有些詫異，明明是那等鬼神一般的技藝，可宋小果卻說在活人身上不能實現。不過這事一想倒也清楚，若是那等技藝真能在活人身上實現了，大家都碰巧喜歡一樣的臉龐怎麼辦？
「姐姐說的極是，若是真能把活人都做成同一張臉，那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
「可不是嘛？世界還是需要千姿百態才能更精彩。」宋小果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那個世界。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滿大街都是錐子臉、大眼睛、高鼻梁、尖下巴的蛇精存在，一個個就如同模板壓出來的一般，宋小果不由打了個哆嗦，瞬時決定不在平夏王朝再顯擺此種技藝了。簡直就是對美的最終毀滅，宋小果可不想做那樣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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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這太平欽裏每日這麼多屍體，為何非得等他來向他索要，旁人不也可以嗎？」
「小司苑，他可是這太平欽的主人，千萬不可逾越。」宋小果教育司苑道，司苑急忙點了點頭。
這一等，宋小果幾人就在太平欽裏枯坐了許久……
而此際，皇宮深處則上演著另一幕，看著對面面如寒冰、雙眸幽冷似水的納晟霖，納晟泉揉了揉額角。
「小七，這次的事情雖然有些蹊蹺，但東荒想要你的命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皇兄，這一次東荒費了如此大的力氣，萬不該輕易動手才是。我們與颶顔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何時見過他犯如此淺顯錯誤？他歷來老謀深算，這次的事情依我看來，多半不是出自於他之手。」
納晟泉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才滿臉沈思地說道。「若是東荒內部出了問題呢？他有沒有可能出這樣的手。」
「東荒自來地偏人稀，又有著諸多的部落世族，雖然大部分都以颶顔為首，但其中也有一部分各自為政的。東荒表面如同一盤散沙，可真想要攻進去，卻會發現裏面堅韌如鐵，並非和我們表面看到一樣。」
「朕是說若有人想一統東荒呢？有沒有這種可能。」
「其實我早就懷疑東荒最大的統領並非是颶顔，特別是最近幾年，這種感覺越發明顯起來。只怕真有人早已經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一統了東荒，而此人的目標也很明顯，就是沖著我們平夏而來的。皇兄，這次事情背後畢竟還有許多我們不知曉的東西，我擔心只怕東邊又要亂。」納晟霖說的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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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東荒一亂，平夏王朝失了傾月公主，如今若是再來一波，納晟霖也不知曉還會不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都是皇兄無能，連累你們幾人至此。」納晟泉幽幽說道。
納晟霖立即在他面前跪了下來。「皇兄此言差矣，我們既是兄弟也是臣子，為國效力便是我們生來的宿命，哪裏來的連累一說？就算東荒真的蠢蠢欲動，只要我在的一天，就絕不會把這群狼子放進我平夏的地界。」
納晟泉急忙扶起了納晟霖，長長嘆了口氣卻再也沒說什麼。「此事就讓小六和你一同去查吧。」
「好。」
「對了，小七，你真要娶那個女子？」
納晟泉忽然就想到了這一茬，自打上次的家宴之後，納晟霖卻是一反常態的再沒提及此事，反而讓納晟泉等的有些焦慮不安起來。
「自然。不過還需再等上一段日子，東荒不平我又怎麼有心思娶她進門？至少要給她個一生安穩才是。」
「你就如此篤定朕會同意？」
「皇兄，為了平夏皇姐已經獻出了她的一切，想必皇兄定然不會再讓我也如此。我畢生沒有旁的心願，只想娶宋小果為妃，還望皇兄成全。」
「……好，朕答應你。若你什麼時候覺得可以娶她了，隨時來向朕開口。」
「謝謝皇兄。」
納晟霖再次跪伏在地。
太平欽裏宋小果終於等到了計促審完白梓豪，面對她的要求，計促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就吩咐衙役將之前的那兩具屍體擡了來給宋小果。
「就這兩具吧，反正姑娘都已經下過了刀子，熟悉些。」
「謝謝大司寇，不過現在要動刀的可不是我，而是小司苑。司苑，去吧，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
宋小果對著司苑眨了眨眼睛，竟是準備就在這裏動手。
計促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不好意思攔著，畢竟宋小果剛才可是為平夏立下了一樁大功勞。
司苑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將那具已經變成了女子容貌的男屍直接褪光。
見他本能的選擇了男屍上手，宋小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來司苑以後要走的路還長著呢？在仵作心中，屍體是從來都沒有性別的。若司苑過不了這一關，恐怕也會如同那些經驗老道的仵作一樣，總是在女屍面前止步不前。
宋小果也不是個小氣的人，直接將自己的手術刀給了司苑。「用這個吧，你的刀用起來太血腥，我怕大司寇受不了。」
「姑娘放心，老夫還不至於脆弱到如此境地，看個剖屍什麼的絕對沒問題。」
「大司寇確定？」
「那是自然。」計促滿臉傲然，他過手的屍體不知道有多少，哪裏是這等小姑娘可以想像得到的。
宋小果瞇了眼微微一笑。「那便動手吧！」
按照宋小果的要求，司苑需和她一樣，將整具屍體剖開，取出所有要去的器官，最後又將這些全部縫合回原來的部位，中途不能有半點差錯才算過關。
就在司苑動手的時候，宋小果又要了兩杯清茶，一杯遞給計促，一杯自己慢慢喝了起來。
跟隨在宋小果身邊許久，又將她給的人體解剖圖完全背熟的司苑，除了動手的時候不夠穩健之外，流程和位置卻是記得十分清楚。
心肝脾肺腎被一樣一樣的取了出來，就連腸子也都被他小心地捧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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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計促竟是一口茶水直接噴出，整張老臉幾乎沒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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