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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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姜小玉猜測悠悠帶著小樓跑現代吃早飯去了, 這一路她開得快，風馳電掣，四十分鐘就趕到了市裏, 悠悠和姜小樓在市局門口, 姜小玉停好車, 下車的時候手裏拿著根樹枝, 悠悠一看不好, 蹭蹭上了樹。
姜小樓急忙求情，“大姐，我們沒有叫人發現。”
姜小玉生氣，“敢選在市局裏穿越, 我知道你是沒這膽子的, 是悠悠不打招呼, 自作主張的吧？”
悠悠看大姐這次真生氣了，蹲在樹上僵持著, 姜小玉叉著腰望著樹幹上的小調皮, 就跟訓小動物一樣, 不能妥協, “你不下來，大姐就走了。”
悠悠目光落在拖拉機上的竹簍, 姜小玉氣笑了, “威脅我？我可以不幹了，南下去深圳, 你們自己抱團過去吧。”
悠悠滋溜下了樹幹, 把小手伸出來, 姜小玉哪裏舍得真打她，抓著姜小樓狠狠抽了幾下, 打給悠悠看，悠悠心疼的不行，圍著姜小樓轉悠，幫他擋枝條，都被姜小玉錯開。
“知道錯了嗎？”
悠悠點頭，抱著姜小玉腿撒嬌，看著她水汪汪天真的眼睛，姜小玉心軟了，揉揉她腦袋再次說道：“雖然你選的是沒人看到的地方，但那是公安局，突然消失太可怕了，以後不能這樣了。”
姜小玉也心疼姜小樓，悄悄問：“打疼了吧？”
姜小樓忙搖頭，其實一點都不疼。
這時候，不知道誰進去告訴顧連城，說姜小玉在門口打孩子，顧連城匆匆趕出來，眼睛掃過兩個孩子，看他們表情是開心的，招呼道：“啥時候到的，怎麽不進去？”
姜小玉指指一車的貨，說道：“帶他們去送貨，趕時間，我先走了。”
就幾步路，顧連城還要送一下，抱起悠悠順道說點事，“早上悠悠給那天去現場的刑偵、技偵、法醫，靠氣息分辨出來，大家誇了一早上，打算改天做個測試，試試她對氣息的敏.感範圍，你看行嗎？”
“悠悠願意就可以呀。”姜小玉問摟著顧連城脖子的悠悠，“悠悠願意嗎？”
悠悠點點頭，朝著姜小玉伸手要抱，姜小玉狠狠心，“今天一天都不給抱抱了，也不可以吃肉肉。”
悠悠蔫了吧唧，顧連城想說兩句，忍住了，一個教育的時候，另外一個護著，只會適得其反。
忙著教悠悠規則，差點忘記顧連城侄子的事，姜小玉把悠悠放到車鬥裏，和顧連城說道：“顧青柏這兩天在村裏賣抵工的小雞苗，還了我五十，按照他攢錢的速度，這是你回來之前就準備上了，我給了他五十塊錢的貨，讓他賣賣看，那小雞苗的生意做不長久的。”
顧連城道：“奶奶攢的那點遺產，原本沒打算要，孩子有心，等他攢夠你就接著吧，休學的事不行，下趟回家我去學校一趟。”
姜小玉讚同，“顧宏圖實在太自私了，他就是不想讓兒子看到他那些齷齪事，青柏也軸，為什麽一定要考去首都？”
“因為奶奶。”顧連城說：“爺爺和奶奶孩子都生了兩個，爺爺還是留在首都沒回來，奶奶一生都望著首都的方向，青柏想去看看，想成執念了。”
顧連城奶奶，是顧青柏太奶奶，堂嫂兩口t子不靠譜，實際上幾個孩子都是奶奶帶大的，感情深厚。
姜小玉道：“行，我先去送貨了。”
姜小玉帶著悠悠和小樓去了現代送貨，這趟和小樓一起來的，她想好了理由，和姚奶奶說：“我跟這孩子真有緣，昨天路上碰到他打工受欺負，問他願不願意幫我，他說願意，我打算請他，帶他回村裏，如果忙就叫他來送貨。”
宋南方說：“現在人工貴，他傻傻的不好找工作，你請他倒也合適。”
姚奶奶很放心，“小玉最是實在，你帶著他我能放心了。”
姜小玉這次帶的同樣是三百斤，加上五只老母雞和五斤薺菜，一共三千六百多塊錢，她從兜裏掏出手機，宋南方高興，“你可總算買了手機了。”
轉賬發現是姜小樓的名字，宋南方驚詫，“你怎麽不用自己的賬號？”
姜小玉解釋道：“老家還有兩個弟弟，我身份證還扣在父母手裏，先用小樓的，然後取出現金存著。”
宋南方感嘆，又說：“那我繼續給你現金好了。”
姜小玉在現代需要移動支付，忙道：“我還得進貨買東西，有個手機方便些的。”
姚奶奶說：“小玉心裏有數，你少擔心些，趕緊轉錢。”
轉好錢，宋南方送貨去了，姚奶奶要姜小玉他們三個人留下來吃午飯，姜小玉要了餃子，小樓要幹扣面，悠悠則是兩樣都要，然後一人一碗雞湯，就在店門口的小板凳上吃。
姚奶奶有話要說，“我那兒媳婦，想叫她嫂子也開個跟我這一樣的社區店，賣餃子和雞湯，我跟她說，做生意看機遇，南方搞了團購店，街坊生意做起來，做熟了，我才能開起來現包的餃子鋪，這雞湯幹扣面，也是後來街坊要求加上的，去個新地方，沒那麽容易。”
姜小玉讚同道：“一開始我也就送送野菜，是南方大哥的同學開燒烤鋪，才把龍蝦生意做起來，都是看機遇的，但是她要試就試試吧，不然怪上您了。”
姚奶奶也是這樣想的，還說：“南方有個大姐，離婚了，我不管她怎麽作，外孫爭氣，馬上要畢業了，大外孫說想創業，可能是我這老婆子想多了，我懷疑呀，兒媳婦怕我把餃子鋪給大外孫。”
姜小玉不解道：“可餃子鋪是您的呀，”
姚奶奶嗔怪道：“你做點收購生意，爹媽還防備著，我這也一樣，我想好了，他們要做都行，看誰的本事能做成吧，免得說我一碗水端不平。”
姜小玉敬佩道：“奶奶，您的大度和智慧，我要多學學。”
姚奶奶看到兒媳婦挺著肚子來，和姜小玉說：“她現在就愛胡思亂想，不管說什麽，你都別理。”
姚奶奶兒媳婦叫徐雲英，看道姜小玉在，快步過來，自己找了個板凳坐下，說：“小玉，你還沒有對象吧，不然每次都帶著弟妹來？”
姜小玉不可能在現代找對象，一口打斷她的念想，說道：“有對象了，他在外地工作，我們約好各自先掙幾年錢再團聚。”
徐雲英不相信，笑呵呵，“你肯定是害羞了騙我，這樣，我給你介紹個，你見見，不成也沒關系，當個朋友處處。”
姜小玉推辭道：“真有男朋友，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就算你說兩地分居會分，那也等到分了再說，他從來不問我要錢，還給我買東西，我信得過。”
姚奶奶瞧不上兒媳婦那點小心思，沒好氣道：“你月嫂趕緊定下來，我給你交錢去。”
“不急，還有一個多月呢，我等朋友家的月嫂，時間正好無縫銜接，媽，你把定金給我吧，我先把人定下來。”
姚奶奶去店裏給她拿錢，徐雲英跟上去，疑神疑鬼道：“媽，她現在都自己請人了，回頭把南方踢掉單幹怎麽辦？”
姚奶奶數了兩千給她，反問道：“她就是現在把南方踢開，你有辦法阻止嗎？”
“有呀，我弟弟……”
“打住，把你那些邪門歪道丟掉吧。”姚奶奶嚴厲道：“你少管點事，家裏就太平了，回家養胎去吧。”
姚奶奶看兒媳婦不走，把外孫子的微信推給姜小玉，悄悄說道：“你們別在店裏聊，找個咖啡館說話去。”
……
姚奶奶外孫子叫虞弘晟，大四快畢業了，清秀個高的小夥子，比姜小玉小兩歲，兩人約在咖啡店見面，虞弘晟點了兩杯美式、兩杯飲料，落座後露出陽光明媚的笑，“聽外婆一直說起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姜小玉好奇問道：“哪裏不一樣？”
虞弘晟忙搖頭，“我的問題，現在又覺得你和外婆形容的分毫不差，外婆的餃子鋪，有做連鎖門店的潛力，我想借著直播做名氣，成立本土品牌，先在本市占領市場，然後找風投融資開連鎖，做成產業鏈，當然，這是遠期規劃，前期還是開門店。”
姜小玉覺得好高深，不懂他說的那種方式，她問道：“你現在也沒多少錢吧，能做那麽大嗎？”
虞弘晟說：“我合算過，前期如果沒做起來，虧的損失我能承受，也不影響外婆這家養老的社區小店，試試看吧。”
姜小玉佩服道：“你放棄高薪冒險創業，我挺佩服的，那我能做什麽呢？”
虞弘晟道：“外婆的雞湯，我從網上號稱農村土雞的不同店鋪買了十只回來，價格從七八十到兩三百，味道都沒有你送來的好，所以我想如果以後開了連鎖，你這邊的土雞能不能供應得上？”
姜小玉忙道：“我們十裏八鄉年輕人不多，老人孩子都在家，也都養雞，供你一家肯定夠的，都是這樣的品質。”
虞弘晟放心了，後面的聊天輕松起來，說道：“這個月我會先開直播給外婆的餃子鋪引流，老母雞的需求估計會增加，你看價格給到八十一只行嗎？”
姜小樓從慕斯小蛋糕上擡起頭，後悔吃了他東西，滿臉憤恨。
姜小玉看了好笑，叫他快點吃東西，然後和虞弘晟說：“做生意談價格很正常的，這樣，十只以上按照一百一，五十只以上按照一百，一百只以上，按照九十。”
虞弘晟爽快同意，“好，那咱們定個口頭協議。”
“行。”姜小玉也滿意，如果量真有他預估的那麽大，一次十只，這來回的差價就是一千塊呀。
回到八零年代，姜小玉先給姜小樓送到農貿市場，看到鐘聽蘭等在這裏，像是在等她。
鐘聽蘭接上來，笑著說：“我問了顧連城，她說你今天會在這邊擺攤子。”
姜小玉一邊支攤子一邊問道：“你找我啥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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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玉猜測悠悠帶著小樓跑現代吃早飯去了, 這一路她開得快，風馳電掣，四十分鐘就趕到了市裏, 悠悠和姜小樓在市局門口, 姜小玉停好車, 下車的時候手裏拿著根樹枝, 悠悠一看不好, 蹭蹭上了樹。
姜小樓急忙求情，“大姐，我們沒有叫人發現。”
姜小玉生氣，“敢選在市局裏穿越, 我知道你是沒這膽子的, 是悠悠不打招呼, 自作主張的吧？”
悠悠看大姐這次真生氣了，蹲在樹上僵持著, 姜小玉叉著腰望著樹幹上的小調皮, 就跟訓小動物一樣, 不能妥協, “你不下來，大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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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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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玉也心疼姜小樓，悄悄問：“打疼了吧？”
姜小樓忙搖頭，其實一點都不疼。
這時候，不知道誰進去告訴顧連城，說姜小玉在門口打孩子，顧連城匆匆趕出來，眼睛掃過兩個孩子，看他們表情是開心的，招呼道：“啥時候到的，怎麽不進去？”
姜小玉指指一車的貨，說道：“帶他們去送貨，趕時間，我先走了。”
就幾步路，顧連城還要送一下，抱起悠悠順道說點事，“早上悠悠給那天去現場的刑偵、技偵、法醫，靠氣息分辨出來，大家誇了一早上，打算改天做個測試，試試她對氣息的敏.感範圍，你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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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點點頭，朝著姜小玉伸手要抱，姜小玉狠狠心，“今天一天都不給抱抱了，也不可以吃肉肉。”
悠悠蔫了吧唧，顧連城想說兩句，忍住了，一個教育的時候，另外一個護著，只會適得其反。
忙著教悠悠規則，差點忘記顧連城侄子的事，姜小玉把悠悠放到車鬥裏，和顧連城說道：“顧青柏這兩天在村裏賣抵工的小雞苗，還了我五十，按照他攢錢的速度，這是你回來之前就準備上了，我給了他五十塊錢的貨，讓他賣賣看，那小雞苗的生意做不長久的。”
顧連城道：“奶奶攢的那點遺產，原本沒打算要，孩子有心，等他攢夠你就接著吧，休學的事不行，下趟回家我去學校一趟。”
姜小玉讚同，“顧宏圖實在太自私了，他就是不想讓兒子看到他那些齷齪事，青柏也軸，為什麽一定要考去首都？”
“因為奶奶。”顧連城說：“爺爺和奶奶孩子都生了兩個，爺爺還是留在首都沒回來，奶奶一生都望著首都的方向，青柏想去看看，想成執念了。”
顧連城奶奶，是顧青柏太奶奶，堂嫂兩口t子不靠譜，實際上幾個孩子都是奶奶帶大的，感情深厚。
姜小玉道：“行，我先去送貨了。”
姜小玉帶著悠悠和小樓去了現代送貨，這趟和小樓一起來的，她想好了理由，和姚奶奶說：“我跟這孩子真有緣，昨天路上碰到他打工受欺負，問他願不願意幫我，他說願意，我打算請他，帶他回村裏，如果忙就叫他來送貨。”
宋南方說：“現在人工貴，他傻傻的不好找工作，你請他倒也合適。”
姚奶奶很放心，“小玉最是實在，你帶著他我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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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方感嘆，又說：“那我繼續給你現金好了。”
姜小玉在現代需要移動支付，忙道：“我還得進貨買東西，有個手機方便些的。”
姚奶奶說：“小玉心裏有數，你少擔心些，趕緊轉錢。”
轉好錢，宋南方送貨去了，姚奶奶要姜小玉他們三個人留下來吃午飯，姜小玉要了餃子，小樓要幹扣面，悠悠則是兩樣都要，然後一人一碗雞湯，就在店門口的小板凳上吃。
姚奶奶有話要說，“我那兒媳婦，想叫她嫂子也開個跟我這一樣的社區店，賣餃子和雞湯，我跟她說，做生意看機遇，南方搞了團購店，街坊生意做起來，做熟了，我才能開起來現包的餃子鋪，這雞湯幹扣面，也是後來街坊要求加上的，去個新地方，沒那麽容易。”
姜小玉讚同道：“一開始我也就送送野菜，是南方大哥的同學開燒烤鋪，才把龍蝦生意做起來，都是看機遇的，但是她要試就試試吧，不然怪上您了。”
姚奶奶也是這樣想的，還說：“南方有個大姐，離婚了，我不管她怎麽作，外孫爭氣，馬上要畢業了，大外孫說想創業，可能是我這老婆子想多了，我懷疑呀，兒媳婦怕我把餃子鋪給大外孫。”
姜小玉不解道：“可餃子鋪是您的呀，”
姚奶奶嗔怪道：“你做點收購生意，爹媽還防備著，我這也一樣，我想好了，他們要做都行，看誰的本事能做成吧，免得說我一碗水端不平。”
姜小玉敬佩道：“奶奶，您的大度和智慧，我要多學學。”
姚奶奶看到兒媳婦挺著肚子來，和姜小玉說：“她現在就愛胡思亂想，不管說什麽，你都別理。”
姚奶奶兒媳婦叫徐雲英，看道姜小玉在，快步過來，自己找了個板凳坐下，說：“小玉，你還沒有對象吧，不然每次都帶著弟妹來？”
姜小玉不可能在現代找對象，一口打斷她的念想，說道：“有對象了，他在外地工作，我們約好各自先掙幾年錢再團聚。”
徐雲英不相信，笑呵呵，“你肯定是害羞了騙我，這樣，我給你介紹個，你見見，不成也沒關系，當個朋友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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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奶奶瞧不上兒媳婦那點小心思，沒好氣道：“你月嫂趕緊定下來，我給你交錢去。”
“不急，還有一個多月呢，我等朋友家的月嫂，時間正好無縫銜接，媽，你把定金給我吧，我先把人定下來。”
姚奶奶去店裏給她拿錢，徐雲英跟上去，疑神疑鬼道：“媽，她現在都自己請人了，回頭把南方踢掉單幹怎麽辦？”
姚奶奶數了兩千給她，反問道：“她就是現在把南方踢開，你有辦法阻止嗎？”
“有呀，我弟弟……”
“打住，把你那些邪門歪道丟掉吧。”姚奶奶嚴厲道：“你少管點事，家裏就太平了，回家養胎去吧。”
姚奶奶看兒媳婦不走，把外孫子的微信推給姜小玉，悄悄說道：“你們別在店裏聊，找個咖啡館說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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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奶奶外孫子叫虞弘晟，大四快畢業了，清秀個高的小夥子，比姜小玉小兩歲，兩人約在咖啡店見面，虞弘晟點了兩杯美式、兩杯飲料，落座後露出陽光明媚的笑，“聽外婆一直說起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姜小玉好奇問道：“哪裏不一樣？”
虞弘晟忙搖頭，“我的問題，現在又覺得你和外婆形容的分毫不差，外婆的餃子鋪，有做連鎖門店的潛力，我想借著直播做名氣，成立本土品牌，先在本市占領市場，然後找風投融資開連鎖，做成產業鏈，當然，這是遠期規劃，前期還是開門店。”
姜小玉覺得好高深，不懂他說的那種方式，她問道：“你現在也沒多少錢吧，能做那麽大嗎？”
虞弘晟說：“我合算過，前期如果沒做起來，虧的損失我能承受，也不影響外婆這家養老的社區小店，試試看吧。”
姜小玉佩服道：“你放棄高薪冒險創業，我挺佩服的，那我能做什麽呢？”
虞弘晟道：“外婆的雞湯，我從網上號稱農村土雞的不同店鋪買了十只回來，價格從七八十到兩三百，味道都沒有你送來的好，所以我想如果以後開了連鎖，你這邊的土雞能不能供應得上？”
姜小玉忙道：“我們十裏八鄉年輕人不多，老人孩子都在家，也都養雞，供你一家肯定夠的，都是這樣的品質。”
虞弘晟放心了，後面的聊天輕松起來，說道：“這個月我會先開直播給外婆的餃子鋪引流，老母雞的需求估計會增加，你看價格給到八十一只行嗎？”
姜小樓從慕斯小蛋糕上擡起頭，後悔吃了他東西，滿臉憤恨。
姜小玉看了好笑，叫他快點吃東西，然後和虞弘晟說：“做生意談價格很正常的，這樣，十只以上按照一百一，五十只以上按照一百，一百只以上，按照九十。”
虞弘晟爽快同意，“好，那咱們定個口頭協議。”
“行。”姜小玉也滿意，如果量真有他預估的那麽大，一次十只，這來回的差價就是一千塊呀。
回到八零年代，姜小玉先給姜小樓送到農貿市場，看到鐘聽蘭等在這裏，像是在等她。
鐘聽蘭接上來，笑著說：“我問了顧連城，她說你今天會在這邊擺攤子。”
姜小玉一邊支攤子一邊問道：“你找我啥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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