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青梅竹馬（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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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青梅竹馬（16）
謝珣沒有想到, 自己竟然被這個看著長大的小姑娘親到腿腳發軟。
起先不過是因為她懷疑自己好男色，而臨時起意逗弄一下她，握住她那只微涼的小手時, 心中尚未有什麽波瀾, 可待她半推半就地投入他的懷抱時, 軟香溫玉帶來的獨特的觸感，讓他身體便莫名起了燥熱。
原來女孩子的身體這麽軟，像是一團又軟又輕的雲朵，氤氳著淡淡的清香, 香味中又有那麽一絲甜潤……
覆又想起幼時養過一只白色的小貓，那小貓十分溫順, 煞是粘他，只要他靜坐時，小貓便爬上他的膝頭，一頭栽進他的懷裏, 發出滿足的呼嚕聲……
他撫摸那只小貓時, 能從小東西的身上得到莫大的治愈與滿足。
可惜後來母後被淑妃陷害的那段時日，他被父皇交給淑妃教養，淑妃不喜歡貓，讓人趁他不在時將小貓丟了出去。
他再也沒有見過那只小貓，也再未養過那種溫順粘人的小東西。
沒想到時隔多年, 他在姜荔雪的身上有體會到了那種療愈人心的感覺。
甚至，比起那種治愈與滿足, 更多了幾分莫可名狀的愉悅, 胸腔中那顆心臟也悸動起來, 恨不能把她揉進身體裏。
“殿下，你覺得如何了？”懷中的人兒問他。
“還是不夠……”心還是不夠悸動的厲害。
“那……還要怎麽做啊？”
他身體中湧現出一股本能, 想要與她親近，再親近一些：“你……親一下孤。”
她掙紮說不行，他便耐著心去哄，小姑娘心軟，便也猶豫著同意了，在他臉頰上輕輕印下一記，像是蝴蝶振翅在花瓣上停留了一瞬便飛走了。
“可以了嗎？”她問。
當然……不可以。
“再親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親這裏。”
她看不到，問他：“親哪裏？”
他大抵是有些昏了頭腦，明明可以直接同她說，卻用行動教給了她：“親這裏……”
在貼上她的唇的那一瞬，他才驚訝於自己竟然下意識地交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吻。
生疏的，沒有任何經驗的他，生怕嚇到了她，連呼吸都暫停了下來，直至因為長久沒有喘息而憋得厲害，才從她的唇上移開，伏在她的肩側喘息。
“殿下，你……”她顯然是嚇到了，身子也緊繃了許多。
幾息之後，他調整好了呼吸，用狀若自然的語氣，同她說：“現在，知道親哪裏了麽？”
“剛剛不是已經親過了麽？”
“剛剛是孤在教你親哪裏，現在，到你了。”他的額頭抵著她，按捺著心中再次主動貼上去的沖動，那份柔軟與清潤的感覺還停留在他的唇上，單單只是簡單的貼合，就已然讓他體內又洶湧的欲意叫囂。
可是她卻說：“我……我不會……”
“無妨，”他已經不能控制地想要立即再度體會那場曼妙，可是他不想強迫她，甚至還要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你親的如何，孤都不會嫌棄……”
他握著她的手臂，引導著她攀上他的脖子，他的鼻尖輕輕蹭著她，兩人的唇近在咫尺。
快點親他，快一點……
她終於肯親上來，一點一點的，從他的下唇開始親起，緩緩地游移著，輾轉著，吻遍他唇上的每一處，而後落回原處，吸吮了好一會，忽然探出小巧的舌尖，往深處襲來……
他下意識地張開口，迎接那份溫熱清香的到來，可人卻僵住了：她為什麽會這個？
是有人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不成？
那份清潤的香甜在內裏毫無章法地攪動著，他卻沒有心情再去體會，擡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些距離：“你跟誰學的這些？”
“我從話本子上學的，”她的語氣無辜而認真，“殿下你沒看過話本子麽？”
原來是話本子啊。
想來不是什麽正經的書，他又怎會看那種東西。
“沒有。”
“那我回頭找兩本給你看……”
“不必了。”
“為何？”
不過是親吻這種小事，就算不看那些東西，他定也能學會。
於是將人重新攬了回來：“再來一次。”
“方才還不夠嗎？”她問，“還不能讓殿下分辨出心中的感覺嗎？”
她不說這句話，他差點忘了，一開始拉她進這山洞中是為了什麽。
“就快了，”他只好接著圓謊，他用唇婆娑著她的，誘她，“再來一次，孤便能分辯出來了。
“……好吧。”
她勉為其難的答應，終於仰頭又吻了上來。
沒了方才那層隔閡，他自是十分享受，在舌間纏繞的摩挲中學習著技巧，發覺無外乎是吮噬舔咬，唇舌交纏。
顯然她方才並沒有撒謊，她說她是從話本子上學來的，偏她打小就是個學渣，只能領會表意，不能深悟其中，就算這親吻也學得一般，莽莽撞撞的，吻得亂七八糟。
漸漸的，他自是不滿足受她主導，於是開始反客為主，摟緊了她的腰，愈發深吻了下去。
沒想到她竟然開始逃離，那種不動聲色的撤出，似是不想被他察覺一般，安撫著親吻著，而後慢慢往下，溫熱的唇一路點著火，最後落在他的脖子上，吮住了他……
奇異的感覺，自那一處迅速游遍四肢，他腿上一軟，險些不能站穩：這又是……什麽招式？
喉間燥熱，無法抑制的滾動著，然而只那一下還沒有結束，那份柔軟與濕熱在他的喉結上流連著，她將他摜在墻壁上，帶著挑釁的語氣問他：“殿下，現在夠了嗎？”
他要瘋了。
恨不得現在將這個調皮的女人吃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終於看清楚自己的心，對她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少時的那種近似兄妹的情誼，而是徹徹底底的，男人對喜歡的女人才會有的感情。
“夠了。”他擡手，隔絕她在自己脖子上放肆的小嘴，再容她繼續下去，自己鼓燥的身體怕是要繃不住了。
她自他的懷中退開，問他：“那殿下可分辨出來了，殿下喜歡的究竟是什麽人？”
“嗯。”他靠著墻壁，軟著的腿腳還未恢覆力氣，“你先回去吧。”
“殿下不一起出去嗎？”
“孤待會兒出去……”
她遲疑了片刻，便道：“也好，免得咱們一起出去，被別人撞見了，再誤會什麽。”
雖然謝珣現在很想拉住她，問她為何會怕被別人誤會，是因為不喜歡他嗎？
更想問問她，是不是喜歡那位薛家的師兄？
可隨即又不想問了。
她喜歡旁人又如何？男未娶女未嫁，她早就推拒了與薛家的親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又何必在意那位薛家郎君。
早日將她娶了，自然就杜絕了後患。
姜荔雪不知他心中所想，摸黑與他行了個禮，這便從山洞中鉆了出去，帶著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永和宮時，發現水芝姑姑正在院兒裏焦急地等待著，見她回來，忙迎了上來：“六姑娘，您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啊，”姜荔雪心虛著，自然不能與她說實話，“就是隨便逛了逛。”
“那太子殿下呢？”
“他……應該已經回宮了吧。”
“你們不是在一起嗎？”
“呃，那個……”正當她不知該如何應對時，皇後娘娘忽然走出殿內，站在檐下喚她，“雪兒，過來。”
姜荔雪與水芝姑姑笑笑，忙去了皇後娘娘跟前。
皇後娘娘只稍稍打量了她一眼，便言辭含笑道：“乖孩子，天色不早了，快回房歇息吧。”
“是，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真是個好人，一句話就幫她解了圍。
姜荔雪福身行了個禮，便由宮人帶路，往她休息的廂房那邊去了。
她走遠後，水芝才問皇後：“娘娘，那會兒奴婢們分明跟的緊，可是跟到假山附近時就找不見他們了……”
皇後抿唇，了然一笑：“本宮知道他們躲到哪裏去了。”
“躲到哪裏了？”
皇後想了想，眉梢眼角盡是笑意：“還是不與你們說了，難得是個幽會的好地方……”
“幽會？”水芝驚訝地看著她，“娘娘是說，殿下與姜姑娘幽會去了？”
“可不是，”皇後再也掩飾不住喜悅，揚唇笑了起來，“沒瞧見麽，小姑娘的嘴巴都腫了……”
水芝登時吸了好大一口氣，而後立即高興道：“恭喜皇後娘娘，娘娘要辦喜事了。”
皇後心中愈發喜悅：“明日便安排人去準備聘禮，待時機到了，本宮便叫陛下賜婚。”
姜荔雪回到為她準備好的廂房中，對鏡自照時，才發現自己嘴巴紅腫，雙唇周邊也紅通通的，像是暈開的口脂一般。
可是她今日分明沒有塗口脂啊。
擡手搓了搓，那紅色的印記並未消失，她倏忽反應過來：這不是口脂，是……是他們親吻時太過用力了，他後來的力道尤為重，吮得她嘴巴都麻了。
而後立即驚恐地捂住嘴巴：這般明顯的紅腫，皇後娘娘是不是也看到了，所以才會為她解圍？
啊啊啊那皇後娘娘肯定誤會了，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啊。
要怎麽跟她解釋清楚呢？
是夜，謝珣做了成人以來第一個旖旎的夢，夢中浮浮沈沈，波濤洶湧，水遮霧繞之中他看到姜荔雪的臉，柔情暗蘊，欲語還休。
媚意蕩漾在起起伏伏中，身下的她宛若一朵嬌花綻放，湧動著無數的情絲，直往他身體裏鉆。
他醒了，坐在床上懵了一會兒，而後喚林空準備熱水，他要沐浴。
下一瞬，又道：“水不要太熱……”
因為他已經夠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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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珣沒有想到, 自己竟然被這個看著長大的小姑娘親到腿腳發軟。
起先不過是因為她懷疑自己好男色，而臨時起意逗弄一下她，握住她那只微涼的小手時, 心中尚未有什麽波瀾, 可待她半推半就地投入他的懷抱時, 軟香溫玉帶來的獨特的觸感，讓他身體便莫名起了燥熱。
原來女孩子的身體這麽軟，像是一團又軟又輕的雲朵，氤氳著淡淡的清香, 香味中又有那麽一絲甜潤……
覆又想起幼時養過一只白色的小貓，那小貓十分溫順, 煞是粘他，只要他靜坐時，小貓便爬上他的膝頭，一頭栽進他的懷裏, 發出滿足的呼嚕聲……
他撫摸那只小貓時, 能從小東西的身上得到莫大的治愈與滿足。
可惜後來母後被淑妃陷害的那段時日，他被父皇交給淑妃教養，淑妃不喜歡貓，讓人趁他不在時將小貓丟了出去。
他再也沒有見過那只小貓，也再未養過那種溫順粘人的小東西。
沒想到時隔多年, 他在姜荔雪的身上有體會到了那種療愈人心的感覺。
甚至，比起那種治愈與滿足, 更多了幾分莫可名狀的愉悅, 胸腔中那顆心臟也悸動起來, 恨不能把她揉進身體裏。
“殿下，你覺得如何了？”懷中的人兒問他。
“還是不夠……”心還是不夠悸動的厲害。
“那……還要怎麽做啊？”
他身體中湧現出一股本能, 想要與她親近，再親近一些：“你……親一下孤。”
她掙紮說不行，他便耐著心去哄，小姑娘心軟，便也猶豫著同意了，在他臉頰上輕輕印下一記，像是蝴蝶振翅在花瓣上停留了一瞬便飛走了。
“可以了嗎？”她問。
當然……不可以。
“再親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親這裏。”
她看不到，問他：“親哪裏？”
他大抵是有些昏了頭腦，明明可以直接同她說，卻用行動教給了她：“親這裏……”
在貼上她的唇的那一瞬，他才驚訝於自己竟然下意識地交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吻。
生疏的，沒有任何經驗的他，生怕嚇到了她，連呼吸都暫停了下來，直至因為長久沒有喘息而憋得厲害，才從她的唇上移開，伏在她的肩側喘息。
“殿下，你……”她顯然是嚇到了，身子也緊繃了許多。
幾息之後，他調整好了呼吸，用狀若自然的語氣，同她說：“現在，知道親哪裏了麽？”
“剛剛不是已經親過了麽？”
“剛剛是孤在教你親哪裏，現在，到你了。”他的額頭抵著她，按捺著心中再次主動貼上去的沖動，那份柔軟與清潤的感覺還停留在他的唇上，單單只是簡單的貼合，就已然讓他體內又洶湧的欲意叫囂。
可是她卻說：“我……我不會……”
“無妨，”他已經不能控制地想要立即再度體會那場曼妙，可是他不想強迫她，甚至還要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你親的如何，孤都不會嫌棄……”
他握著她的手臂，引導著她攀上他的脖子，他的鼻尖輕輕蹭著她，兩人的唇近在咫尺。
快點親他，快一點……
她終於肯親上來，一點一點的，從他的下唇開始親起，緩緩地游移著，輾轉著，吻遍他唇上的每一處，而後落回原處，吸吮了好一會，忽然探出小巧的舌尖，往深處襲來……
他下意識地張開口，迎接那份溫熱清香的到來，可人卻僵住了：她為什麽會這個？
是有人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不成？
那份清潤的香甜在內裏毫無章法地攪動著，他卻沒有心情再去體會，擡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些距離：“你跟誰學的這些？”
“我從話本子上學的，”她的語氣無辜而認真，“殿下你沒看過話本子麽？”
原來是話本子啊。
想來不是什麽正經的書，他又怎會看那種東西。
“沒有。”
“那我回頭找兩本給你看……”
“不必了。”
“為何？”
不過是親吻這種小事，就算不看那些東西，他定也能學會。
於是將人重新攬了回來：“再來一次。”
“方才還不夠嗎？”她問，“還不能讓殿下分辨出心中的感覺嗎？”
她不說這句話，他差點忘了，一開始拉她進這山洞中是為了什麽。
“就快了，”他只好接著圓謊，他用唇婆娑著她的，誘她，“再來一次，孤便能分辯出來了。
“……好吧。”
她勉為其難的答應，終於仰頭又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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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他自是不滿足受她主導，於是開始反客為主，摟緊了她的腰，愈發深吻了下去。
沒想到她竟然開始逃離，那種不動聲色的撤出，似是不想被他察覺一般，安撫著親吻著，而後慢慢往下，溫熱的唇一路點著火，最後落在他的脖子上，吮住了他……
奇異的感覺，自那一處迅速游遍四肢，他腿上一軟，險些不能站穩：這又是……什麽招式？
喉間燥熱，無法抑制的滾動著，然而只那一下還沒有結束，那份柔軟與濕熱在他的喉結上流連著，她將他摜在墻壁上，帶著挑釁的語氣問他：“殿下，現在夠了嗎？”
他要瘋了。
恨不得現在將這個調皮的女人吃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終於看清楚自己的心，對她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少時的那種近似兄妹的情誼，而是徹徹底底的，男人對喜歡的女人才會有的感情。
“夠了。”他擡手，隔絕她在自己脖子上放肆的小嘴，再容她繼續下去，自己鼓燥的身體怕是要繃不住了。
她自他的懷中退開，問他：“那殿下可分辨出來了，殿下喜歡的究竟是什麽人？”
“嗯。”他靠著墻壁，軟著的腿腳還未恢覆力氣，“你先回去吧。”
“殿下不一起出去嗎？”
“孤待會兒出去……”
她遲疑了片刻，便道：“也好，免得咱們一起出去，被別人撞見了，再誤會什麽。”
雖然謝珣現在很想拉住她，問她為何會怕被別人誤會，是因為不喜歡他嗎？
更想問問她，是不是喜歡那位薛家的師兄？
可隨即又不想問了。
她喜歡旁人又如何？男未娶女未嫁，她早就推拒了與薛家的親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又何必在意那位薛家郎君。
早日將她娶了，自然就杜絕了後患。
姜荔雪不知他心中所想，摸黑與他行了個禮，這便從山洞中鉆了出去，帶著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永和宮時，發現水芝姑姑正在院兒裏焦急地等待著，見她回來，忙迎了上來：“六姑娘，您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啊，”姜荔雪心虛著，自然不能與她說實話，“就是隨便逛了逛。”
“那太子殿下呢？”
“他……應該已經回宮了吧。”
“你們不是在一起嗎？”
“呃，那個……”正當她不知該如何應對時，皇後娘娘忽然走出殿內，站在檐下喚她，“雪兒，過來。”
姜荔雪與水芝姑姑笑笑，忙去了皇後娘娘跟前。
皇後娘娘只稍稍打量了她一眼，便言辭含笑道：“乖孩子，天色不早了，快回房歇息吧。”
“是，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真是個好人，一句話就幫她解了圍。
姜荔雪福身行了個禮，便由宮人帶路，往她休息的廂房那邊去了。
她走遠後，水芝才問皇後：“娘娘，那會兒奴婢們分明跟的緊，可是跟到假山附近時就找不見他們了……”
皇後抿唇，了然一笑：“本宮知道他們躲到哪裏去了。”
“躲到哪裏了？”
皇後想了想，眉梢眼角盡是笑意：“還是不與你們說了，難得是個幽會的好地方……”
“幽會？”水芝驚訝地看著她，“娘娘是說，殿下與姜姑娘幽會去了？”
“可不是，”皇後再也掩飾不住喜悅，揚唇笑了起來，“沒瞧見麽，小姑娘的嘴巴都腫了……”
水芝登時吸了好大一口氣，而後立即高興道：“恭喜皇後娘娘，娘娘要辦喜事了。”
皇後心中愈發喜悅：“明日便安排人去準備聘禮，待時機到了，本宮便叫陛下賜婚。”
姜荔雪回到為她準備好的廂房中，對鏡自照時，才發現自己嘴巴紅腫，雙唇周邊也紅通通的，像是暈開的口脂一般。
可是她今日分明沒有塗口脂啊。
擡手搓了搓，那紅色的印記並未消失，她倏忽反應過來：這不是口脂，是……是他們親吻時太過用力了，他後來的力道尤為重，吮得她嘴巴都麻了。
而後立即驚恐地捂住嘴巴：這般明顯的紅腫，皇後娘娘是不是也看到了，所以才會為她解圍？
啊啊啊那皇後娘娘肯定誤會了，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啊。
要怎麽跟她解釋清楚呢？
是夜，謝珣做了成人以來第一個旖旎的夢，夢中浮浮沈沈，波濤洶湧，水遮霧繞之中他看到姜荔雪的臉，柔情暗蘊，欲語還休。
媚意蕩漾在起起伏伏中，身下的她宛若一朵嬌花綻放，湧動著無數的情絲，直往他身體裏鉆。
他醒了，坐在床上懵了一會兒，而後喚林空準備熱水，他要沐浴。
下一瞬，又道：“水不要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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