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水門班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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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水門班初遇
水門班組成已有幾年，隊內演習日常進行著，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正是水門班成員，他們年紀相近，私底下也都是關系密切的朋友。
如果整天鬥嘴也算一種情感交流的話。
三人性格天差地別，實力也差距巨大，卡卡西的天賦極高，性格冷硬，帶土活潑積極，成績吊車尾，與卡卡西常有言語沖突，琳溫柔安靜，往往是兩人矛盾的調和劑。
這一天，水門班迎來了一位編外成員。
“水門老師！”
“早上好，”波風水門微笑的對三人點頭問候，“帶土今天也及時趕到了，很好。”
清晨的風，涼爽而又溫柔。
卡卡西眼皮上擡，註意到右前方的水杉樹冠裏的枝頭上垂下的一塊潔白的衣角，他將視線收回，裝作什麽也沒看見。
“老師，今天我們做什麽？”琳問道。
“今天沒有派發任務，我們進行日常訓練，”波風水門回答道，語氣一向溫和，“速度測試，不合格的人今天是沒有午飯吃的哦！”
“哈？跟老師您比嗎？可是不公平欸！水門老師你可是整個忍界速度最快的！我們哪有一丁點的勝算呀？”帶土抓狂了，這不是一場必輸的比賽嗎？
“哈哈哈，不用擔心，不是和我，是和小葵比。”
眨眼間，波風水門消失在三人眼前，下一秒，他就回到了原地，懷裏還摟著一個正舔舐著棒棒糖的小女孩。
小女孩小小一只，看得出年紀很小，但是銀白色的頭發很長，分成兩束，簡單的綁住肩頭位置，裝飾以花瓣樣的飾品，白皙如雪般晶瑩剔透的皮膚，生冷的冰藍色雙瞳，穿著白藍交加的羽織套裝，怎麽看都覺得像雪精靈一般純潔而可愛。
可愛的事物總是能輕易獲得人們的好感，更何況是生動的小女孩。
“呀！好可愛的小妹妹！”三人都在看著她，琳首先被小葵可愛的外貌所吸引住。
“這是小葵，”水門遷就她的身高，蹲下了身體，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讓她註視著眾人，一一介紹道，“小葵，這是卡卡西和帶土哥哥，這是琳姐姐。”
但是小女孩叼著棒棒糖，輕哼一聲，都不曾正眼瞧過他們。
傳聞中波風水門的養女性格刁蠻，目中無人，如今看來所言非虛，而且看他的溫柔神情，果然是把她寵上了天。
性格來講，沒有哪裏像以溫柔著稱的波風水門，外貌的話，也只有瞳色相像，但是波風水門的瞳色是如晴空般開朗的蔚藍色，而她則是更生冷的冰晶藍，所以為她刁蠻性格的體現又“火上澆油”了幾分。
“哈？老師你說讓我們和這小短腿比賽？”帶土手指著小葵，下巴都要驚掉了。
“你才小短腿呢！你全家都小短腿！我才三歲，三歲你腿多長？”小葵瞬間抓狂，指著比她高出一倍的帶土大聲吼道，因為嘴裏還有根棒棒糖，所以口齒不清，再加上清脆的小奶音，看上去十分好笑。
琳捂著嘴偷笑。
“帶土，不要小瞧她，結果要等跑完才知道！”波風水門搖搖頭，無奈的提醒道。
即使波風水門這麽說了，但三人誰也沒有把她這個小不點放在眼裏，畢竟……只是個三歲的小女孩罷了，連上忍者學校的年紀都沒達到，跟他們這些中忍級別比速度？
真不是開玩笑的嗎？
卡卡西的表情很淡定，又或許是隱藏著那面罩之下，不為人所探知。
不及他腰高的小女孩，就是剛剛躲在樹冠裏的身影吧，因為是跟著“黃色閃光”學習的人，又或許真的擁有不容小覷的能力呢？
“餵，你為什麽要帶著面罩？”小葵把棒棒糖從嘴裏拿出來，站在卡卡西面前，歪著腦袋，表情倒是天真無邪，用她那清甜的聲音問道，“長得很醜嗎？”
“……”
卡卡西與她大大的雙眸對視，兩人神情都很耐人尋味。
“小葵，不要亂說話……”波風水門連忙捂住她的嘴巴，但已經來不及了。
琳驚呆了。
“噗哈哈哈……”帶土突然爆發出大笑，捂著笑疼的肚子，指著卡卡西說，“哈哈哈，卡卡西你帶著面罩原來是遮醜嗎？是齙牙嗎？還是香腸嘴？”
這個蠢貨，卡卡西垂下眼瞼，額頭抽搐，但是礙於老師的存在，他不能爆發。
“卡卡西……”琳見他壓抑怒氣的模樣，有些擔心。
“那個，卡卡西……小葵年紀還小，不太懂事，你別在意。”
“水門老師，放心吧，我不會跟小孩子計較的。”
換言之，他比較氣的是帶土這個擅長補刀的豬隊友，小女孩畢竟只是小女孩，童言無忌。
“水門老師，不是要進行速度測試嗎？”琳小聲的提醒，生怕帶土又會和卡卡西吵起來。
“啊，對！”終於回到正題，波風水門指著訓練場的盡頭，“今天的測試不設定完成時間，你們三人和小葵同時起跑，到達練習場的終點再返回我所在的這個地方，這一圈的路程，比小葵先到或者同時到即為合格，比小葵晚到的則是失敗，沒有午飯吃哦！”
他再強調了一遍懲罰。
“喲西！”帶土握緊拳頭，“贏定了！”
“哼！讓你們一個也吃不上午飯！”小葵冷哼一聲。
“開始吧！”波風水門笑瞇了雙眼。
剛剛還在悠閑的含著棒棒糖，一臉懶散的斜依靠在波風水門腿上的小葵，瞬間就沒了影子，而那沒舔完的棒棒糖則塞在了水門的手裏。
“好…好快！”三人被她的速度驚住了，還楞在原地，沒有回過神。
“再不快追上去，恐怕你們真的都沒午飯吃了呀！”波風水門最後一遍好意的提醒。
大意了！此時三人心裏才暗暗感嘆，原以為三歲小孩根本不懂得查克拉的制造和提煉，況且體力和個頭的限制，根本不會跑多快，可是這瞬間不見的身影，明明有他們老師瞬身之術的影子在！
卡卡西隨即跟上，琳和帶土也緊跟著出發。
第二訓練場的範圍並不算太大，畢竟不是原始森林的地段，但一來一回也絕對會耗上一段時間。
波風水門坐在巖石塊上，靜等四人的回歸，此時風靜雲輕，天空蔚藍，安靜而愜意。
讓小葵這個三歲的小孩子跟他們這些已經是中忍級別的少年忍者們比賽，不管是贏是輸，恐怕都能起到一定的刺激作用，更何況，小葵並不是普通小孩。
半個小時左右，閉著眼睛都感受到了不遠處空氣裏的異樣流動，他知曉第一批的人已經要回來了。
如果按照小葵的速度，這次倒是快了不少，不過……
“卡卡西，”波風水門看著落到自己身旁輕微喘著氣的卡卡西，露出滿意的笑容，“很好，第一個到。”
卡卡西偏過頭，不見得有多高興，自己居然在速度測試的時候喘氣成這樣？跟一個小女孩賽跑？
“小葵，第二名，”波風水門輕松接住跳下地面正做自由落地運動的小葵，將她抱在巖石上坐下休息，摸著她的小腦袋笑道，“幹得好，小葵，回去給你買豆平糖吃！”
小葵趴在巖石面上劇烈的喘氣，哪還有剛剛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明顯是體力消耗過度，現下都沒力氣動彈了。
“……可惡！都那麽拼命跑了，還是讓人給超過了！”
她一開始以為甩掉這三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悠閑的在樹林裏蹦來跳去，沒想到那個帶面罩的臭小子居然輕而易舉的就追上來了，害得她也不得不竭盡全力的與他相追趕，雖然差距微小，但她畢竟是輸了！而且自己累成了這幅鬼樣子，對方卻好像根本沒費多少力氣一樣！
“不用不甘心，畢竟你年紀小，身形、體力什麽的也比哥哥姐姐們差一些，但你已經完成的很好了！”波風水門揉了揉她奔跑後淩亂的銀白長發，柔聲的安慰。
小葵硬是憑著意志力用手臂支撐起身體，爬了起來，她雙目瞪圓，指著側著身子對著她的卡卡西，大聲喊道：“餵！那個戴面罩的，你別得意！我輸給你是因為年紀小，等過兩年個子長高了，我絕對要贏回來！”
卡卡西用餘光瞥向她，目光淡淡，不置一詞。
他這冷淡模樣，讓小葵更是怒火中燒，波風水門只能好笑的安慰她消消氣。
三人休息了有一會兒，琳和帶土才喘著粗氣趕到。
“帶土、琳，你們輸給了小葵，按照規則，沒有午飯吃。”波風水門笑瞇瞇的說著讓兩人深受打擊的話。
“太快了……”琳雙手杵在膝蓋上，喘著氣，感嘆道，“小葵實在是太快了！”
“不公平啊老師！”帶土不甘心的抗議，“小短腿雖然年紀小，但是跟你學了瞬身之術！我們怎麽可能跑得過她？”
“瞬身之術？”波風水門勾起唇角，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可沒有教過她。”
“哈？”不僅帶土和琳驚訝的掉下巴，卡卡西也因微楞而側目。
“瞬身之術？那是什麽玩意兒？”小葵剝開糖紙，將一塊果糖扔進嘴裏，吸收糖分，補充體力，面無表情的說道。
“小葵沒學過瞬身之術？那她的速度……”琳結結巴巴的問道，眼睛睜圓，不敢相信。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水門看到已經無聊到去追趕蝴蝶而起身跑開的小葵，目光中摻雜了些莫名情緒，“小葵時常跟著我，但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能帶著她，所以就會把她甩掉，有幾次因為趕時間而使用了瞬身之術，被她看到了……後來，也就造成了現在的情景。”
自學的？
只看了幾次？
雖然沒有達到“黃色閃光”波風水門的水準，但對於一個才三歲大的小孩，這已經是奇跡了吧？
“小葵是天才嗎？”琳驚訝的說道。
“她還不會提煉和使用查克拉吧？”帶土叫道，“水門老師！小短腿她現在就已經具有如此的學習能力，將來當上忍者的話，怕是不得了吧！”
波風水門聞言，表情舒展開來，目光堅定：“我沒打算讓小葵當忍者。”
“誒？”琳和帶土再次詫異。
連卡卡西的表情也變了，這樣的天賦和學習能力，還有個這樣厲害的波風水門當老師，將來一定會成為厲害的人物，為什麽卻不讓她當忍者？
“忍者要承擔的責任和忍受的痛苦都太巨大了，我只希望她能被保護著開開心心的生活下去。”
即使她有著卓越的天賦。
如果說原因的話，在他看到被遺棄在野外的她之時，無形之中就已傾入更多的感性和憐憫，這種憐憫之心註定會與忍者的本質和職責相違背。
只有投入更多的愛和溫柔，才能抵消掉她生來孤獨可憐的宿命。
他希望她此後擁有的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生，而不要步入背負著太多犧牲與陰暗的忍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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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整天鬥嘴也算一種情感交流的話。
三人性格天差地別，實力也差距巨大，卡卡西的天賦極高，性格冷硬，帶土活潑積極，成績吊車尾，與卡卡西常有言語沖突，琳溫柔安靜，往往是兩人矛盾的調和劑。
這一天，水門班迎來了一位編外成員。
“水門老師！”
“早上好，”波風水門微笑的對三人點頭問候，“帶土今天也及時趕到了，很好。”
清晨的風，涼爽而又溫柔。
卡卡西眼皮上擡，註意到右前方的水杉樹冠裏的枝頭上垂下的一塊潔白的衣角，他將視線收回，裝作什麽也沒看見。
“老師，今天我們做什麽？”琳問道。
“今天沒有派發任務，我們進行日常訓練，”波風水門回答道，語氣一向溫和，“速度測試，不合格的人今天是沒有午飯吃的哦！”
“哈？跟老師您比嗎？可是不公平欸！水門老師你可是整個忍界速度最快的！我們哪有一丁點的勝算呀？”帶土抓狂了，這不是一場必輸的比賽嗎？
“哈哈哈，不用擔心，不是和我，是和小葵比。”
眨眼間，波風水門消失在三人眼前，下一秒，他就回到了原地，懷裏還摟著一個正舔舐著棒棒糖的小女孩。
小女孩小小一只，看得出年紀很小，但是銀白色的頭發很長，分成兩束，簡單的綁住肩頭位置，裝飾以花瓣樣的飾品，白皙如雪般晶瑩剔透的皮膚，生冷的冰藍色雙瞳，穿著白藍交加的羽織套裝，怎麽看都覺得像雪精靈一般純潔而可愛。
可愛的事物總是能輕易獲得人們的好感，更何況是生動的小女孩。
“呀！好可愛的小妹妹！”三人都在看著她，琳首先被小葵可愛的外貌所吸引住。
“這是小葵，”水門遷就她的身高，蹲下了身體，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讓她註視著眾人，一一介紹道，“小葵，這是卡卡西和帶土哥哥，這是琳姐姐。”
但是小女孩叼著棒棒糖，輕哼一聲，都不曾正眼瞧過他們。
傳聞中波風水門的養女性格刁蠻，目中無人，如今看來所言非虛，而且看他的溫柔神情，果然是把她寵上了天。
性格來講，沒有哪裏像以溫柔著稱的波風水門，外貌的話，也只有瞳色相像，但是波風水門的瞳色是如晴空般開朗的蔚藍色，而她則是更生冷的冰晶藍，所以為她刁蠻性格的體現又“火上澆油”了幾分。
“哈？老師你說讓我們和這小短腿比賽？”帶土手指著小葵，下巴都要驚掉了。
“你才小短腿呢！你全家都小短腿！我才三歲，三歲你腿多長？”小葵瞬間抓狂，指著比她高出一倍的帶土大聲吼道，因為嘴裏還有根棒棒糖，所以口齒不清，再加上清脆的小奶音，看上去十分好笑。
琳捂著嘴偷笑。
“帶土，不要小瞧她，結果要等跑完才知道！”波風水門搖搖頭，無奈的提醒道。
即使波風水門這麽說了，但三人誰也沒有把她這個小不點放在眼裏，畢竟……只是個三歲的小女孩罷了，連上忍者學校的年紀都沒達到，跟他們這些中忍級別比速度？
真不是開玩笑的嗎？
卡卡西的表情很淡定，又或許是隱藏著那面罩之下，不為人所探知。
不及他腰高的小女孩，就是剛剛躲在樹冠裏的身影吧，因為是跟著“黃色閃光”學習的人，又或許真的擁有不容小覷的能力呢？
“餵，你為什麽要帶著面罩？”小葵把棒棒糖從嘴裏拿出來，站在卡卡西面前，歪著腦袋，表情倒是天真無邪，用她那清甜的聲音問道，“長得很醜嗎？”
“……”
卡卡西與她大大的雙眸對視，兩人神情都很耐人尋味。
“小葵，不要亂說話……”波風水門連忙捂住她的嘴巴，但已經來不及了。
琳驚呆了。
“噗哈哈哈……”帶土突然爆發出大笑，捂著笑疼的肚子，指著卡卡西說，“哈哈哈，卡卡西你帶著面罩原來是遮醜嗎？是齙牙嗎？還是香腸嘴？”
這個蠢貨，卡卡西垂下眼瞼，額頭抽搐，但是礙於老師的存在，他不能爆發。
“卡卡西……”琳見他壓抑怒氣的模樣，有些擔心。
“那個，卡卡西……小葵年紀還小，不太懂事，你別在意。”
“水門老師，放心吧，我不會跟小孩子計較的。”
換言之，他比較氣的是帶土這個擅長補刀的豬隊友，小女孩畢竟只是小女孩，童言無忌。
“水門老師，不是要進行速度測試嗎？”琳小聲的提醒，生怕帶土又會和卡卡西吵起來。
“啊，對！”終於回到正題，波風水門指著訓練場的盡頭，“今天的測試不設定完成時間，你們三人和小葵同時起跑，到達練習場的終點再返回我所在的這個地方，這一圈的路程，比小葵先到或者同時到即為合格，比小葵晚到的則是失敗，沒有午飯吃哦！”
他再強調了一遍懲罰。
“喲西！”帶土握緊拳頭，“贏定了！”
“哼！讓你們一個也吃不上午飯！”小葵冷哼一聲。
“開始吧！”波風水門笑瞇了雙眼。
剛剛還在悠閑的含著棒棒糖，一臉懶散的斜依靠在波風水門腿上的小葵，瞬間就沒了影子，而那沒舔完的棒棒糖則塞在了水門的手裏。
“好…好快！”三人被她的速度驚住了，還楞在原地，沒有回過神。
“再不快追上去，恐怕你們真的都沒午飯吃了呀！”波風水門最後一遍好意的提醒。
大意了！此時三人心裏才暗暗感嘆，原以為三歲小孩根本不懂得查克拉的制造和提煉，況且體力和個頭的限制，根本不會跑多快，可是這瞬間不見的身影，明明有他們老師瞬身之術的影子在！
卡卡西隨即跟上，琳和帶土也緊跟著出發。
第二訓練場的範圍並不算太大，畢竟不是原始森林的地段，但一來一回也絕對會耗上一段時間。
波風水門坐在巖石塊上，靜等四人的回歸，此時風靜雲輕，天空蔚藍，安靜而愜意。
讓小葵這個三歲的小孩子跟他們這些已經是中忍級別的少年忍者們比賽，不管是贏是輸，恐怕都能起到一定的刺激作用，更何況，小葵並不是普通小孩。
半個小時左右，閉著眼睛都感受到了不遠處空氣裏的異樣流動，他知曉第一批的人已經要回來了。
如果按照小葵的速度，這次倒是快了不少，不過……
“卡卡西，”波風水門看著落到自己身旁輕微喘著氣的卡卡西，露出滿意的笑容，“很好，第一個到。”
卡卡西偏過頭，不見得有多高興，自己居然在速度測試的時候喘氣成這樣？跟一個小女孩賽跑？
“小葵，第二名，”波風水門輕松接住跳下地面正做自由落地運動的小葵，將她抱在巖石上坐下休息，摸著她的小腦袋笑道，“幹得好，小葵，回去給你買豆平糖吃！”
小葵趴在巖石面上劇烈的喘氣，哪還有剛剛不可一世的囂張模樣？明顯是體力消耗過度，現下都沒力氣動彈了。
“……可惡！都那麽拼命跑了，還是讓人給超過了！”
她一開始以為甩掉這三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悠閑的在樹林裏蹦來跳去，沒想到那個帶面罩的臭小子居然輕而易舉的就追上來了，害得她也不得不竭盡全力的與他相追趕，雖然差距微小，但她畢竟是輸了！而且自己累成了這幅鬼樣子，對方卻好像根本沒費多少力氣一樣！
“不用不甘心，畢竟你年紀小，身形、體力什麽的也比哥哥姐姐們差一些，但你已經完成的很好了！”波風水門揉了揉她奔跑後淩亂的銀白長發，柔聲的安慰。
小葵硬是憑著意志力用手臂支撐起身體，爬了起來，她雙目瞪圓，指著側著身子對著她的卡卡西，大聲喊道：“餵！那個戴面罩的，你別得意！我輸給你是因為年紀小，等過兩年個子長高了，我絕對要贏回來！”
卡卡西用餘光瞥向她，目光淡淡，不置一詞。
他這冷淡模樣，讓小葵更是怒火中燒，波風水門只能好笑的安慰她消消氣。
三人休息了有一會兒，琳和帶土才喘著粗氣趕到。
“帶土、琳，你們輸給了小葵，按照規則，沒有午飯吃。”波風水門笑瞇瞇的說著讓兩人深受打擊的話。
“太快了……”琳雙手杵在膝蓋上，喘著氣，感嘆道，“小葵實在是太快了！”
“不公平啊老師！”帶土不甘心的抗議，“小短腿雖然年紀小，但是跟你學了瞬身之術！我們怎麽可能跑得過她？”
“瞬身之術？”波風水門勾起唇角，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可沒有教過她。”
“哈？”不僅帶土和琳驚訝的掉下巴，卡卡西也因微楞而側目。
“瞬身之術？那是什麽玩意兒？”小葵剝開糖紙，將一塊果糖扔進嘴裏，吸收糖分，補充體力，面無表情的說道。
“小葵沒學過瞬身之術？那她的速度……”琳結結巴巴的問道，眼睛睜圓，不敢相信。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水門看到已經無聊到去追趕蝴蝶而起身跑開的小葵，目光中摻雜了些莫名情緒，“小葵時常跟著我，但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能帶著她，所以就會把她甩掉，有幾次因為趕時間而使用了瞬身之術，被她看到了……後來，也就造成了現在的情景。”
自學的？
只看了幾次？
雖然沒有達到“黃色閃光”波風水門的水準，但對於一個才三歲大的小孩，這已經是奇跡了吧？
“小葵是天才嗎？”琳驚訝的說道。
“她還不會提煉和使用查克拉吧？”帶土叫道，“水門老師！小短腿她現在就已經具有如此的學習能力，將來當上忍者的話，怕是不得了吧！”
波風水門聞言，表情舒展開來，目光堅定：“我沒打算讓小葵當忍者。”
“誒？”琳和帶土再次詫異。
連卡卡西的表情也變了，這樣的天賦和學習能力，還有個這樣厲害的波風水門當老師，將來一定會成為厲害的人物，為什麽卻不讓她當忍者？
“忍者要承擔的責任和忍受的痛苦都太巨大了，我只希望她能被保護著開開心心的生活下去。”
即使她有著卓越的天賦。
如果說原因的話，在他看到被遺棄在野外的她之時，無形之中就已傾入更多的感性和憐憫，這種憐憫之心註定會與忍者的本質和職責相違背。
只有投入更多的愛和溫柔，才能抵消掉她生來孤獨可憐的宿命。
他希望她此後擁有的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生，而不要步入背負著太多犧牲與陰暗的忍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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