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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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日的下午，松田陣平就收到了一封沒有顯示發件人的郵件，上面只寫有一個地點與時間，除此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內容。
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降谷零發來的郵件。
松田陣平又看了眼地點，收好了手機，然後和難得沒有被搜查一課糾纏的萩原研二打了聲招呼：“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萩原研二比了個“OK”的手勢，又打趣道：“小陣平突然有了我都不知道的‘工作’啊？該不會小陣平現在是要去和誰約會吧？”
約會，虧這家夥想得出來。
松田陣平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他想了想降谷零定的那個地點，雖然他是過去將u盤交給降谷零的，但是用“約會”這個詞還真沒錯。
於是松田陣平站在門口，泰若自然的點了點頭：“是啊，約會。”
聽見松田陣平的這句話，本來也只是打趣的萩原研二險些從椅子上栽了下去，還是及時撐住了桌子才沒有讓自己那樣狼狽。萩原研二手扒著桌子，從椅子上爬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眼裏滿是不可置信：“什麽？約會！小陣平要去和誰約會？是我認識的人嗎？”
萩原研二的目光緊緊鎖在松田陣平身上，似乎在用眼神控訴著：就連作為婦女之友的我都還是單身，小陣平你怎麽就突然有了約會對象？！
松田陣平無視了萩原研二怨念的眼神，只是在離開之前回了萩原研二一句：“嗯，你認識，而且你和那家夥的關系也很不錯。”
“和我關系不錯的女孩子嘛……壞了，人選太多，想不出來。”萩原研二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還是很八卦自己的幼馴染到底要去和誰約會，“小陣平的性子可不會主動約女生出去玩，但是會約小陣平出去的女生，甚至還會讓小陣平去赴約的……好像只有佐藤警官有可能吧……”
“不，不可能的吧。”萩原研二搖了搖頭，“搜查一課那麽忙，佐藤警官也沒時間約小陣平出去啊……但是萬一呢！但是萬一真的是佐藤警官，那小陣平豈不是要成為搜查一課全員公敵了……”
“不行，”萩原研二猛地站了起來，他為自己想了一個極好的理由，“為了小陣平的安全考慮，我得跟去看看。”
松田陣平和降谷零是約在一家咖啡店裏見面的。
他戴著一頂鴨舌帽，壓住了他那顯眼的金發，如果不是在咖啡廳裏帶口罩過於引人矚目，松田陣平毫不懷疑這家夥肯定會全副武裝地和他見面。
嗯，出於安全考慮嘛，這也倒正常。
不過降谷零這個位置倒是選得很不錯，他選了一個拐角的位置，可以看到每一個路過咖啡廳的人，但是路過的人很難看清他的模樣。
松田陣平坐了下來，他先是和降谷零隨意地扯了些家常話，最後又借著服務員端上來的咖啡，悄悄地將U盤放在了底座了，然後同咖啡一起推給了降谷零：“喏，這杯就先讓給你了。”
“這本來就是我點的咖啡。”降谷零說著，拿起了咖啡杯，底座上的U盤也就此被他收進了手心。
“不是有一句叫借花獻佛嘛——雖然花是你的，佛也是你，但是這怎麽不算我讓給你的呢。”松田陣平說著，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
“呵，這可真不愧是你，”降谷零說著，指尖又輕輕地扣了扣桌面，“不過外面的萩原，真的不用管他嗎？”
松田陣平往咖啡廳的玻璃外瞟了一眼，果然看見了正在戶外餐桌上坐著的、正試圖用菜單遮擋自己的萩原研二。他不猶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也並不意外萩原研二會出現在這裏。
松田陣平十分平靜地將目光收回，又抿了口咖啡：“不用管那家夥，就先暫時把他晾在那邊吧，反正他也看不到你。這家店的隔音也不錯，他也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麽”
“萩原是跟著你過來的嗎？”降谷零又用咖啡匙攪了一下咖啡，“還好組織沒有發現你，不然我今天可就要遭殃了。”
松田陣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反駁道：“你這家夥說的是什麽話，如果跟上來的那個人不是hagi，我早就甩掉他了好嗎。”
他其實早就發現萩原研二跟了過來，只是一直沒拆穿萩原研二罷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憑萩原研二的動作罷了。
降谷零繼續攪咖啡，臉上神情沒變，他只是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這搞得松田陣平都沒有氣量要和他計較了。
兩人突然就沒了話題，就這樣沈默地喝完了一杯咖啡。
松田陣平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他還好吧？”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他，我是說景老爺，他現在還好嗎？”
松田陣平謹慎地只說了昵稱。
可回應他的是降谷零無盡的沈默。
松田陣平心下一沈，昨天的那些不好的預感，昨夜的那些不安，該不會成真了吧？諸伏景光該不會真的……出了事吧？
卻見降谷零緩緩從口袋裏掏出了一份文件袋，而後，他將文件袋緩緩地遞給了松田陣平：“松田，幫我將這個轉交給長野的諸伏高明警官吧。”
降谷零灰紫色的眼眸微微下垂，目光落在自己遞出去的文件袋，他突然又沈默了一瞬，有些艱難的說完了後一句話：“……hiro他……已經殉職了。”
就算早有準備，但這句話也依舊宛若晴天霹靂一般，震得松田陣平耳畔作響，險些沒有接住那個文件袋。
那些不安不是假的，那聲槍響明明已經直白地說明了所以的問題，可他卻在降谷零現在說出來後才意識到這一點——
松田陣平從降谷零的手中接過了這個文件袋。文件袋不是很大，但是有些重量，松田陣平微微一掂量，感覺裏面自己的東西和自己手機差不多重。
這裏面裝著什麽……
他的手指不自覺撫上了文件袋，觸碰著物品的形狀——方形的，像是觸屏手機的大小。
松田陣平觸碰的動作突然猛地一頓，他的雙眸微微顫動，擡頭將目光轉向了降谷零，向降谷零求證：“這裏面是……”
——他在物品的正中央，摸到了一個破碎的空洞。
“hiro的手機。子彈穿堂而過，已經修不好了——但這是他最後的遺物。”降谷零回答了他，
也就是說，這上面的空洞是槍彈留下的；也就是說……昨晚諸伏景光的電話突然被掛斷，正是因為那聲槍響。
所以那個時候，所以那個時候的諸伏景光就已經處於十分危險的境地了。
松田陣平拿著文件袋的手不猶下意識地收緊，手心隔著文件袋捏著裏面的手機，沈默不語。
“我不方便留在這裏太久，我先走了。”降谷零站起身來，他又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松田陣平幾乎快要看不清他的眼睛了，只能聽見降谷零在說，“……就麻煩你替hiro將這些，轉交給高明哥了。”
松田陣平應了一聲“好”，隨即又是良久的沈默。
降谷零離開之後，松田陣平又在卡座上安靜地坐了一會兒。他什麽都不再說，只是沈默地將文件袋收好，最後捏住自己的手機離開了咖啡廳，連在外邊的萩原研二都不再顧念。
天色昏暗，行人熙攘，只有夕陽的餘暉照在了他的身上，一如第一周目時的一個多月前。
“小陣平……”
松田陣平又忽然聽見了萩原研二的聲音，萩原研二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跟了上來，他站在松田陣平的身邊，滿眼皆是擔憂：“你還好嗎，小陣平？”
萩原研二沒有看見坐在松田陣平對面的人是降谷零，自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只知道自家幼馴染在約會的人離開以後就是這樣的一副模樣，雖然看著很正常，但是眼神卻明顯的空洞，不知道是在想著些什麽。
他在心裏推測著所以可能性，雖然他打心眼裏不覺得松田陣平會為情所困，但又覺得松田陣平被約會對象甩了，是最合理也唯有有可能的解釋。
萩原研二只能張了張嘴，用自己的經驗安慰著松田陣平：“其實，被甩挺正常的啦。小陣平你看我，我認識那麽多女孩子，也和她們一起約會過，不同樣也有被甩過的時候嗎？失敗乃成功之母，說不準下次，就是小陣平甩別人了呢……”
“hagi。”松田陣平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打斷了萩原研二這段無稽之談，目光也落在了萩原研二身上，他看著萩原研二的眼睛，說：“他死了。”
“什麽？”萩原研二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松田陣平口中的“他”說的是誰。
“諸伏景光，”松田陣平有些勉強地扯了扯嘴角，重覆道，“他死了。就在昨晚，諸伏景光他殉職了。”
萩原研二也呆滯住了，呢喃道：“怎麽會這樣？！小諸伏，小諸伏他……怎麽會成這樣？！”
“我想救他。hagi，我想救他。”松田陣平低聲呢喃，他握住手機的手不自知地在收緊，隨後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如果再回到那個時候的話，我是能有機會救下他的。就像……就像當初救下你那樣……”
萩原研二瞪大了眼睛，眼眸裏有明顯的不可置信：“什麽……小陣平，你在說什麽……”
話音未落，松田陣平握著手機的那只手突然發出刺眼的白光，逐漸地將他給包裹住。
“！！！”萩原研二瞳孔猛地一縮，他伸出手，想要去拽住松田陣平，可卻又撲了一個空：“——小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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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下午，松田陣平就收到了一封沒有顯示發件人的郵件，上面只寫有一個地點與時間，除此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內容。
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降谷零發來的郵件。
松田陣平又看了眼地點，收好了手機，然後和難得沒有被搜查一課糾纏的萩原研二打了聲招呼：“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萩原研二比了個“OK”的手勢，又打趣道：“小陣平突然有了我都不知道的‘工作’啊？該不會小陣平現在是要去和誰約會吧？”
約會，虧這家夥想得出來。
松田陣平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他想了想降谷零定的那個地點，雖然他是過去將u盤交給降谷零的，但是用“約會”這個詞還真沒錯。
於是松田陣平站在門口，泰若自然的點了點頭：“是啊，約會。”
聽見松田陣平的這句話，本來也只是打趣的萩原研二險些從椅子上栽了下去，還是及時撐住了桌子才沒有讓自己那樣狼狽。萩原研二手扒著桌子，從椅子上爬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眼裏滿是不可置信：“什麽？約會！小陣平要去和誰約會？是我認識的人嗎？”
萩原研二的目光緊緊鎖在松田陣平身上，似乎在用眼神控訴著：就連作為婦女之友的我都還是單身，小陣平你怎麽就突然有了約會對象？！
松田陣平無視了萩原研二怨念的眼神，只是在離開之前回了萩原研二一句：“嗯，你認識，而且你和那家夥的關系也很不錯。”
“和我關系不錯的女孩子嘛……壞了，人選太多，想不出來。”萩原研二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還是很八卦自己的幼馴染到底要去和誰約會，“小陣平的性子可不會主動約女生出去玩，但是會約小陣平出去的女生，甚至還會讓小陣平去赴約的……好像只有佐藤警官有可能吧……”
“不，不可能的吧。”萩原研二搖了搖頭，“搜查一課那麽忙，佐藤警官也沒時間約小陣平出去啊……但是萬一呢！但是萬一真的是佐藤警官，那小陣平豈不是要成為搜查一課全員公敵了……”
“不行，”萩原研二猛地站了起來，他為自己想了一個極好的理由，“為了小陣平的安全考慮，我得跟去看看。”
松田陣平和降谷零是約在一家咖啡店裏見面的。
他戴著一頂鴨舌帽，壓住了他那顯眼的金發，如果不是在咖啡廳裏帶口罩過於引人矚目，松田陣平毫不懷疑這家夥肯定會全副武裝地和他見面。
嗯，出於安全考慮嘛，這也倒正常。
不過降谷零這個位置倒是選得很不錯，他選了一個拐角的位置，可以看到每一個路過咖啡廳的人，但是路過的人很難看清他的模樣。
松田陣平坐了下來，他先是和降谷零隨意地扯了些家常話，最後又借著服務員端上來的咖啡，悄悄地將U盤放在了底座了，然後同咖啡一起推給了降谷零：“喏，這杯就先讓給你了。”
“這本來就是我點的咖啡。”降谷零說著，拿起了咖啡杯，底座上的U盤也就此被他收進了手心。
“不是有一句叫借花獻佛嘛——雖然花是你的，佛也是你，但是這怎麽不算我讓給你的呢。”松田陣平說著，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
“呵，這可真不愧是你，”降谷零說著，指尖又輕輕地扣了扣桌面，“不過外面的萩原，真的不用管他嗎？”
松田陣平往咖啡廳的玻璃外瞟了一眼，果然看見了正在戶外餐桌上坐著的、正試圖用菜單遮擋自己的萩原研二。他不猶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也並不意外萩原研二會出現在這裏。
松田陣平十分平靜地將目光收回，又抿了口咖啡：“不用管那家夥，就先暫時把他晾在那邊吧，反正他也看不到你。這家店的隔音也不錯，他也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麽”
“萩原是跟著你過來的嗎？”降谷零又用咖啡匙攪了一下咖啡，“還好組織沒有發現你，不然我今天可就要遭殃了。”
松田陣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反駁道：“你這家夥說的是什麽話，如果跟上來的那個人不是hagi，我早就甩掉他了好嗎。”
他其實早就發現萩原研二跟了過來，只是一直沒拆穿萩原研二罷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憑萩原研二的動作罷了。
降谷零繼續攪咖啡，臉上神情沒變，他只是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這搞得松田陣平都沒有氣量要和他計較了。
兩人突然就沒了話題，就這樣沈默地喝完了一杯咖啡。
松田陣平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他還好吧？”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他，我是說景老爺，他現在還好嗎？”
松田陣平謹慎地只說了昵稱。
可回應他的是降谷零無盡的沈默。
松田陣平心下一沈，昨天的那些不好的預感，昨夜的那些不安，該不會成真了吧？諸伏景光該不會真的……出了事吧？
卻見降谷零緩緩從口袋裏掏出了一份文件袋，而後，他將文件袋緩緩地遞給了松田陣平：“松田，幫我將這個轉交給長野的諸伏高明警官吧。”
降谷零灰紫色的眼眸微微下垂，目光落在自己遞出去的文件袋，他突然又沈默了一瞬，有些艱難的說完了後一句話：“……hiro他……已經殉職了。”
就算早有準備，但這句話也依舊宛若晴天霹靂一般，震得松田陣平耳畔作響，險些沒有接住那個文件袋。
那些不安不是假的，那聲槍響明明已經直白地說明了所以的問題，可他卻在降谷零現在說出來後才意識到這一點——
松田陣平從降谷零的手中接過了這個文件袋。文件袋不是很大，但是有些重量，松田陣平微微一掂量，感覺裏面自己的東西和自己手機差不多重。
這裏面裝著什麽……
他的手指不自覺撫上了文件袋，觸碰著物品的形狀——方形的，像是觸屏手機的大小。
松田陣平觸碰的動作突然猛地一頓，他的雙眸微微顫動，擡頭將目光轉向了降谷零，向降谷零求證：“這裏面是……”
——他在物品的正中央，摸到了一個破碎的空洞。
“hiro的手機。子彈穿堂而過，已經修不好了——但這是他最後的遺物。”降谷零回答了他，
也就是說，這上面的空洞是槍彈留下的；也就是說……昨晚諸伏景光的電話突然被掛斷，正是因為那聲槍響。
所以那個時候，所以那個時候的諸伏景光就已經處於十分危險的境地了。
松田陣平拿著文件袋的手不猶下意識地收緊，手心隔著文件袋捏著裏面的手機，沈默不語。
“我不方便留在這裏太久，我先走了。”降谷零站起身來，他又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松田陣平幾乎快要看不清他的眼睛了，只能聽見降谷零在說，“……就麻煩你替hiro將這些，轉交給高明哥了。”
松田陣平應了一聲“好”，隨即又是良久的沈默。
降谷零離開之後，松田陣平又在卡座上安靜地坐了一會兒。他什麽都不再說，只是沈默地將文件袋收好，最後捏住自己的手機離開了咖啡廳，連在外邊的萩原研二都不再顧念。
天色昏暗，行人熙攘，只有夕陽的餘暉照在了他的身上，一如第一周目時的一個多月前。
“小陣平……”
松田陣平又忽然聽見了萩原研二的聲音，萩原研二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跟了上來，他站在松田陣平的身邊，滿眼皆是擔憂：“你還好嗎，小陣平？”
萩原研二沒有看見坐在松田陣平對面的人是降谷零，自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只知道自家幼馴染在約會的人離開以後就是這樣的一副模樣，雖然看著很正常，但是眼神卻明顯的空洞，不知道是在想著些什麽。
他在心裏推測著所以可能性，雖然他打心眼裏不覺得松田陣平會為情所困，但又覺得松田陣平被約會對象甩了，是最合理也唯有有可能的解釋。
萩原研二只能張了張嘴，用自己的經驗安慰著松田陣平：“其實，被甩挺正常的啦。小陣平你看我，我認識那麽多女孩子，也和她們一起約會過，不同樣也有被甩過的時候嗎？失敗乃成功之母，說不準下次，就是小陣平甩別人了呢……”
“hagi。”松田陣平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打斷了萩原研二這段無稽之談，目光也落在了萩原研二身上，他看著萩原研二的眼睛，說：“他死了。”
“什麽？”萩原研二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松田陣平口中的“他”說的是誰。
“諸伏景光，”松田陣平有些勉強地扯了扯嘴角，重覆道，“他死了。就在昨晚，諸伏景光他殉職了。”
萩原研二也呆滯住了，呢喃道：“怎麽會這樣？！小諸伏，小諸伏他……怎麽會成這樣？！”
“我想救他。hagi，我想救他。”松田陣平低聲呢喃，他握住手機的手不自知地在收緊，隨後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如果再回到那個時候的話，我是能有機會救下他的。就像……就像當初救下你那樣……”
萩原研二瞪大了眼睛，眼眸裏有明顯的不可置信：“什麽……小陣平，你在說什麽……”
話音未落，松田陣平握著手機的那只手突然發出刺眼的白光，逐漸地將他給包裹住。
“！！！”萩原研二瞳孔猛地一縮，他伸出手，想要去拽住松田陣平，可卻又撲了一個空：“——小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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