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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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夜色昏暗，烏雲密布，遮住了繁星與明月。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雨就開始下了起來。
為了躲避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松田陣平急匆匆地往前走，加快了他的步伐。
前方就有一家居酒屋，昏黃的戶外燈落下的光芒打在了木質的標牌上，在這個坐落於繁華商區的街道裏不算惹眼，但也足夠醒目。
應該就是這一家吧。
松田陣平瞇了瞇眼睛，看清了這家店的標牌，而後推開了居酒屋的大門。
推開這扇門以後松田陣平才發現，與其說這是一家居酒屋，還不如說這是一家小型酒吧。
點餐的吧臺內站著一名穿著服務員衣服的酒保，而吧臺邊的桌子上，疊著一個又一個的高腳杯，菜單也不像傳統居酒屋那樣酒菜皆有，甚至沒有日本清酒。
這或許就是一家酒吧，只是外部的裝橫讓松田陣平誤以為這是一家居酒屋。
松田陣平從進門開始就第六感發作，心中莫名敲響了警鈴，他總感覺這家居酒屋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待在這裏的客人有許多，人聲也十分嘈雜。
松田陣平大致掃了一眼四周，並沒有在這裏看見萩原研二和其他警官的身影。他心裏大致明白自己應該是找錯了地方，在對照完萩原研二發來的地址後更加確認了這一點。
萩原研二他們所在的居酒屋應該在下一條街道裏。
松田陣平收起了手機，轉身準備離開這裏，只是就在這期間隨意瞟過的一眼裏，松田陣平意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身著一身休閑的兜帽衫，正在與身邊的長發男人攀談著什麽。而在他們附近的墻邊，還靠著一個立起來的貝斯包。
松田陣平看了好幾眼才敢確認，這是他在警校時的同期兼摯友——諸伏景光。
說實話，諸伏景光的改變真的很大。他留了胡子，讓自己那張本來稚嫩的臉看起來硬生生地多了好幾歲，明明還只是一個年輕人，卻又給一種三十出頭的大叔即視感。
不得不說，諸伏景光的這個偽裝真的很成功，和松田陣平記憶之中的諸伏景光反差極大。如果不是在第一周目的時候，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每年都會和他還有班長一起給萩原研二掃墓，松田陣平幾乎很難一眼就確認這是諸伏景光。
雖然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從來沒有明說過什麽，但松田陣平也不難猜到他們在做什麽：這兩個家夥畢業後去了公安，他也沒在公安部看見過他們，那他們所從事的，也只有可能是保密工作——NOC。
而這一周目萩原研二也沒殉職，不需要他們去掃墓，這樣一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就更加神龍不見尾了，這四年以來，松田陣平幾乎沒有見過他們兩個的身影。
——如果不是前陣日子在某家餐廳看見了降谷零的身影，松田陣平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離開了東京甚至日本，跑去國外當間諜了。
已知諸伏景光是臥底，那他現在出現在這裏……
松田陣平瞇了瞇眼睛，心中警鈴大響，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探查些什麽，就看見諸伏景光正朝他走來。
……
諸伏景光，公安警察，目前正在某個國際犯罪組織之中臥底，組織代號為蘇格蘭威士忌。
臥底，是一件危險的工作，特別是在和組織的這群人打交道的時候，那就得要更加警惕了。
這家酒吧是組織的產業，更是組織的基地之一。諸伏景光會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因為琴酒說要在這邊臨時召開一個會議。
還好琴酒現在還沒有到。
諸伏景光看著誤入的松田陣平，在心裏嘆了口氣。
從松田陣平進來的第一眼，諸伏景光就看見了他，他的心裏瞬間一驚，十分擔憂松田陣平的安危。
幸好此時琴酒和其他危險的代號成員還沒有到，現在待在這個據點的，除了他和萊伊，就是一些沒有代號的普通成員。
雖然這群非代號成員不認識松田陣平，但好在他們也並非認識所有的代號成員。他們見松田陣平進來後毫無反應，恐怕是在以為松田陣平是哪位不好相處的代號成員。
感謝松田陣平長著一張明顯不好惹的臉，還渾身散發著黑手老大的氣息，才到現在都沒有人敢與松田陣平搭話。
謝天謝地，還好現在在這裏的松田陣平還是安全的。
不過……
諸伏景光的目光又瞟向了自己身邊的萊伊，他這位搭檔向來敏銳，該不會發現些什麽吧……
萊伊自然也看見了松田陣平。
他註視了松田陣平好久，卻無法將松田陣平與記憶之中任何一個代號成員對上號，他瞇了瞇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對此警惕了起來。
諸伏景光真的擔心萊伊會就此盯上松田陣平，他深吸了一口氣，但還是面色如常地和萊伊說話：“嗯，怎麽了？你也註意到了那個人？”
萊伊將視線移到了諸伏景光，十分幹脆利落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我沒有見過他，是組織的新人，還是哪位神秘的代號成員？”
“我感覺都不像，”諸伏景光說，“雖然看著不簡單，但他身上可沒有像我們那樣的氣息，應該只是誤入的路人。”
諸伏景光頓了頓，又道：“馬上琴酒就要來了，現在這個情況要是讓普通人繼續待在這裏可不太好。不然等琴酒一來，以他的壞脾氣，我們今天可別想好過了。”
“那確實，”萊伊讚同地點了點頭，“琴酒那家夥發起瘋來，誰也別想好過了。”
“既然如此，那我過去把他騙出去吧。”諸伏景光做出了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順便看看到底是普通的路人，還是其他組織派來的探子。”
還好萊伊沒有拒絕。
諸伏景光裝作搭訕的模樣上前與松田陣平搭了幾句話，他之後尋了一個話題，而後又對松田陣平使了一個眼色：跟我來。
找到合適的理由以後，諸伏景光趕緊將松田陣平帶出了酒吧，帶著松田陣平走了好遠一段距離，又檢查了自己和松田陣平身上的衣物，確認沒有人竊聽和跟蹤，才緩緩松下了一口氣。
雨不知道何時又停了，人行道上濕漉漉的卻沒有積水，但諸伏景光沒有心思管這些，他的目光轉向松田陣平，正了正色：“松田，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松田陣平實話實說：“本來是過來找hagi，但是我走錯地方了。”
原來如此，只是巧合嗎？
但是諸伏景光的表情依舊嚴肅：“今天的事你就當沒有發生過，你沒有來過這裏，你也從來沒有看見過我。”
“我知道，你在那什麽嘛，我不會說出去的。”松田陣平對著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保證地說了這樣一句。
“那你快去找萩原吧，別讓他久等了。”諸伏景光自然相信松田陣平不會亂說，只是離開之前他又不放心地囑咐了一句，“還有，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你們以後繞開這個地方吧，最好不要再來這裏了。”
諸伏景光說：“這裏的人，可都不是善茬。”
諸伏景光這樣一說，松田陣平也大概明白了，那家酒吧應該是和諸伏景光臥底的犯罪組織有關。
對於這種明顯危險的事，松田陣平沒什麽好奇心，何況諸伏景光都這樣提醒了，松田陣平也不可能莽撞地往上沖。
只希望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切平安吧。
這兩人從事那麽危險的工作，要不改天去淺草寺給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祈個福吧……啊不，好像並不用這麽麻煩，他手裏不是有一個現成的許願池嘛。
松田陣平想著，目光看向了手機自己上掛著的努努，他說：“希望那家夥能平安吧，一定要活得好好的。”
努努的眼睛微微亮了一瞬，但又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要是現在真的發生了什麽那才叫可怕呢。松田陣平想。
不過說起來，他是不是忘了些什麽……？
松田陣平的手逐漸摸到了口袋裏萩原研二的錢包，這一瞬間他才終於是想起了自己本來是因為什麽而來的了——
萩原研二和其他警官還等著他來贖身呢。他要是晚了一步，萩原研二說不準真的能被搜查一課那群男警察給生吃了。
松田陣平連忙加快了腳步，往萩原研二發來的地點趕去。
不過松田陣平還是晚了一步，他趕到的時候佐藤美和子看著那群酩酊大醉還要硬逞強的男警，搖了搖頭，幫忙墊付了錢。
“明天再報銷吧。”她走之前對萩原研二說，“麻煩萩原警官在他們酒醒之前幫忙照看一下了。還有，記得提醒他們，明天上班可別遲到。”
松田陣平來的時候就正好與佐藤美和子擦肩而過。
見松田陣平進來，萩原研二就立馬換上了一股可憐兮兮的模樣，唉聲嘆了口氣：“小陣平你來晚了，我已經完了。”
“真可憐。”松田陣平將萩原研二的錢包遞給了他，“希望你能在和一課男警官們的戰爭之中活下去。活不下去也沒有關系，放心，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呃啊！小陣平就不要那麽肯定受傷的會是我啊！”
萩原研二當然不會真的受傷，松田陣平當然也不會真的給他燒紙錢。只是在松田陣平以為會十分平靜的12月7日裏，他突然接到一通來自諸伏景光的電話。
在那通電話響起的同時，手機上努努的眼睛也隨之亮了一下，似乎是在預告著即將到來的再一次循環。
第二輪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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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暗，烏雲密布，遮住了繁星與明月。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雨就開始下了起來。
為了躲避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松田陣平急匆匆地往前走，加快了他的步伐。
前方就有一家居酒屋，昏黃的戶外燈落下的光芒打在了木質的標牌上，在這個坐落於繁華商區的街道裏不算惹眼，但也足夠醒目。
應該就是這一家吧。
松田陣平瞇了瞇眼睛，看清了這家店的標牌，而後推開了居酒屋的大門。
推開這扇門以後松田陣平才發現，與其說這是一家居酒屋，還不如說這是一家小型酒吧。
點餐的吧臺內站著一名穿著服務員衣服的酒保，而吧臺邊的桌子上，疊著一個又一個的高腳杯，菜單也不像傳統居酒屋那樣酒菜皆有，甚至沒有日本清酒。
這或許就是一家酒吧，只是外部的裝橫讓松田陣平誤以為這是一家居酒屋。
松田陣平從進門開始就第六感發作，心中莫名敲響了警鈴，他總感覺這家居酒屋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待在這裏的客人有許多，人聲也十分嘈雜。
松田陣平大致掃了一眼四周，並沒有在這裏看見萩原研二和其他警官的身影。他心裏大致明白自己應該是找錯了地方，在對照完萩原研二發來的地址後更加確認了這一點。
萩原研二他們所在的居酒屋應該在下一條街道裏。
松田陣平收起了手機，轉身準備離開這裏，只是就在這期間隨意瞟過的一眼裏，松田陣平意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身著一身休閑的兜帽衫，正在與身邊的長發男人攀談著什麽。而在他們附近的墻邊，還靠著一個立起來的貝斯包。
松田陣平看了好幾眼才敢確認，這是他在警校時的同期兼摯友——諸伏景光。
說實話，諸伏景光的改變真的很大。他留了胡子，讓自己那張本來稚嫩的臉看起來硬生生地多了好幾歲，明明還只是一個年輕人，卻又給一種三十出頭的大叔即視感。
不得不說，諸伏景光的這個偽裝真的很成功，和松田陣平記憶之中的諸伏景光反差極大。如果不是在第一周目的時候，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每年都會和他還有班長一起給萩原研二掃墓，松田陣平幾乎很難一眼就確認這是諸伏景光。
雖然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從來沒有明說過什麽，但松田陣平也不難猜到他們在做什麽：這兩個家夥畢業後去了公安，他也沒在公安部看見過他們，那他們所從事的，也只有可能是保密工作——NOC。
而這一周目萩原研二也沒殉職，不需要他們去掃墓，這樣一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就更加神龍不見尾了，這四年以來，松田陣平幾乎沒有見過他們兩個的身影。
——如果不是前陣日子在某家餐廳看見了降谷零的身影，松田陣平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離開了東京甚至日本，跑去國外當間諜了。
已知諸伏景光是臥底，那他現在出現在這裏……
松田陣平瞇了瞇眼睛，心中警鈴大響，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探查些什麽，就看見諸伏景光正朝他走來。
……
諸伏景光，公安警察，目前正在某個國際犯罪組織之中臥底，組織代號為蘇格蘭威士忌。
臥底，是一件危險的工作，特別是在和組織的這群人打交道的時候，那就得要更加警惕了。
這家酒吧是組織的產業，更是組織的基地之一。諸伏景光會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因為琴酒說要在這邊臨時召開一個會議。
還好琴酒現在還沒有到。
諸伏景光看著誤入的松田陣平，在心裏嘆了口氣。
從松田陣平進來的第一眼，諸伏景光就看見了他，他的心裏瞬間一驚，十分擔憂松田陣平的安危。
幸好此時琴酒和其他危險的代號成員還沒有到，現在待在這個據點的，除了他和萊伊，就是一些沒有代號的普通成員。
雖然這群非代號成員不認識松田陣平，但好在他們也並非認識所有的代號成員。他們見松田陣平進來後毫無反應，恐怕是在以為松田陣平是哪位不好相處的代號成員。
感謝松田陣平長著一張明顯不好惹的臉，還渾身散發著黑手老大的氣息，才到現在都沒有人敢與松田陣平搭話。
謝天謝地，還好現在在這裏的松田陣平還是安全的。
不過……
諸伏景光的目光又瞟向了自己身邊的萊伊，他這位搭檔向來敏銳，該不會發現些什麽吧……
萊伊自然也看見了松田陣平。
他註視了松田陣平好久，卻無法將松田陣平與記憶之中任何一個代號成員對上號，他瞇了瞇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對此警惕了起來。
諸伏景光真的擔心萊伊會就此盯上松田陣平，他深吸了一口氣，但還是面色如常地和萊伊說話：“嗯，怎麽了？你也註意到了那個人？”
萊伊將視線移到了諸伏景光，十分幹脆利落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我沒有見過他，是組織的新人，還是哪位神秘的代號成員？”
“我感覺都不像，”諸伏景光說，“雖然看著不簡單，但他身上可沒有像我們那樣的氣息，應該只是誤入的路人。”
諸伏景光頓了頓，又道：“馬上琴酒就要來了，現在這個情況要是讓普通人繼續待在這裏可不太好。不然等琴酒一來，以他的壞脾氣，我們今天可別想好過了。”
“那確實，”萊伊讚同地點了點頭，“琴酒那家夥發起瘋來，誰也別想好過了。”
“既然如此，那我過去把他騙出去吧。”諸伏景光做出了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順便看看到底是普通的路人，還是其他組織派來的探子。”
還好萊伊沒有拒絕。
諸伏景光裝作搭訕的模樣上前與松田陣平搭了幾句話，他之後尋了一個話題，而後又對松田陣平使了一個眼色：跟我來。
找到合適的理由以後，諸伏景光趕緊將松田陣平帶出了酒吧，帶著松田陣平走了好遠一段距離，又檢查了自己和松田陣平身上的衣物，確認沒有人竊聽和跟蹤，才緩緩松下了一口氣。
雨不知道何時又停了，人行道上濕漉漉的卻沒有積水，但諸伏景光沒有心思管這些，他的目光轉向松田陣平，正了正色：“松田，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松田陣平實話實說：“本來是過來找hagi，但是我走錯地方了。”
原來如此，只是巧合嗎？
但是諸伏景光的表情依舊嚴肅：“今天的事你就當沒有發生過，你沒有來過這裏，你也從來沒有看見過我。”
“我知道，你在那什麽嘛，我不會說出去的。”松田陣平對著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保證地說了這樣一句。
“那你快去找萩原吧，別讓他久等了。”諸伏景光自然相信松田陣平不會亂說，只是離開之前他又不放心地囑咐了一句，“還有，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你們以後繞開這個地方吧，最好不要再來這裏了。”
諸伏景光說：“這裏的人，可都不是善茬。”
諸伏景光這樣一說，松田陣平也大概明白了，那家酒吧應該是和諸伏景光臥底的犯罪組織有關。
對於這種明顯危險的事，松田陣平沒什麽好奇心，何況諸伏景光都這樣提醒了，松田陣平也不可能莽撞地往上沖。
只希望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切平安吧。
這兩人從事那麽危險的工作，要不改天去淺草寺給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祈個福吧……啊不，好像並不用這麽麻煩，他手裏不是有一個現成的許願池嘛。
松田陣平想著，目光看向了手機自己上掛著的努努，他說：“希望那家夥能平安吧，一定要活得好好的。”
努努的眼睛微微亮了一瞬，但又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要是現在真的發生了什麽那才叫可怕呢。松田陣平想。
不過說起來，他是不是忘了些什麽……？
松田陣平的手逐漸摸到了口袋裏萩原研二的錢包，這一瞬間他才終於是想起了自己本來是因為什麽而來的了——
萩原研二和其他警官還等著他來贖身呢。他要是晚了一步，萩原研二說不準真的能被搜查一課那群男警察給生吃了。
松田陣平連忙加快了腳步，往萩原研二發來的地點趕去。
不過松田陣平還是晚了一步，他趕到的時候佐藤美和子看著那群酩酊大醉還要硬逞強的男警，搖了搖頭，幫忙墊付了錢。
“明天再報銷吧。”她走之前對萩原研二說，“麻煩萩原警官在他們酒醒之前幫忙照看一下了。還有，記得提醒他們，明天上班可別遲到。”
松田陣平來的時候就正好與佐藤美和子擦肩而過。
見松田陣平進來，萩原研二就立馬換上了一股可憐兮兮的模樣，唉聲嘆了口氣：“小陣平你來晚了，我已經完了。”
“真可憐。”松田陣平將萩原研二的錢包遞給了他，“希望你能在和一課男警官們的戰爭之中活下去。活不下去也沒有關系，放心，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呃啊！小陣平就不要那麽肯定受傷的會是我啊！”
萩原研二當然不會真的受傷，松田陣平當然也不會真的給他燒紙錢。只是在松田陣平以為會十分平靜的12月7日裏，他突然接到一通來自諸伏景光的電話。
在那通電話響起的同時，手機上努努的眼睛也隨之亮了一下，似乎是在預告著即將到來的再一次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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