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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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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惹不起的人

落文宇的身影在門口出現,如同一縷寒風穿透了室內的暖意。

落文宇身穿一襲黑衣,腰間的玉佩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搖曳,他宛如盛開的一朵黑色彼岸花,將要宣判在場眾人的死刑。

他的眼神冷冽而銳利,如同寒冬中的冰刀,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壓力。

夜色如墨,繁星點綴。

落文宇一步步走向眾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心頭,引起一陣顫栗。

那白玉佩在他腰間搖曳生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可在這些人的耳中,這些聲音卻像是催命的符咒,讓在場的眾人都不寒而栗。

落文宇的到來無疑是他們每個人心頭上的沈重一擊。

這無疑是在宣告著他們的死期將至。

他停下腳步,目光掃過每一個人,仿佛要看穿他們的靈魂。

眾人不敢與他對視,紛紛低下頭去。

落文宇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透著無盡的殘忍和冷酷。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沈而有力:“今夜,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他的到來如同一場凜冽的寒風,涼透了他們的心。

上一秒這些還在享受玩樂的權貴們,下一秒一個個臉上都滿是恐懼之色。

落文宇在月光中他的神情顯得更加冷漠。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踏在每個人的心頭上,讓原本熱鬧的酒樓瞬間充滿了壓抑和絕望。

他走到房間的中心,目光如刀,掃過每一個面孔。

那些曾經熟悉的臉龐,此刻都顯得如此陌生和驚恐。

他的目光在每個人的心頭劃下一道深深的傷口,仿佛在宣告他們的罪孽和即將到來的懲罰。

那些權貴們不自覺地後退,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落文宇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如同一座冷酷的雕像。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威脅,一種無法言說的壓迫感。

落文宇靜靜地站在這些人的面前,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帶著幾分深不可測的意味。

他的出現如同一顆隕石墜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有些權貴們竊竊私語,他們的眼神在落文宇和範伶之間游移,試圖猜測他們來此的目的。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凝重的氛圍,仿佛預示著即將有大事發生。

有的人說:“他來了又能夠怎麽樣?我們還怕他不成?”

另一人附和道:“就是,我們的就只是在這裏把酒言歡,又沒有做別的什麽事情,他來了又能夠怎麽樣。”

馬上又有人道:“他手裏又沒有我們的證據,怕他做什麽,反倒是越是這樣害怕他,他就越是囂張。”

另一個:“他也只是個王爺,我們的官位可比他大的多,要真得罪我們了,他也不好受!”

他的話引起了眾人的讚同。

那些人紛紛到:“對對對!你說的真的對!就是我們的官位都比他大,怕他做什麽!”

這些人的聲音是越說越大聲,生怕落文宇就聽不見似的。

落文宇淡淡一笑,他並未將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握著一杯清茶,眼神深邃而寧靜。

他的耳邊傳來那些人的喧囂聲,話語中的傲慢與無知如同夏日的蒼蠅,嗡嗡作響。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那笑容中似乎藏著無盡的深邃與悲涼。

他並不會因為這些人的話而感到生氣,他只會感覺到一絲悲涼。

他們吃著朝廷的用著朝廷的,朝廷養著他們,如今卻是要造反了…

正因為有這些貪婪的大臣的存在,才將那些正義忠心之士逼上了絕路。

每每一想到這些人逼死的那些忠義之士,落文宇恨不得將這些人全都就地殺死。

在落文宇的眼中,那些貪婪的大臣就像是一群腐肉中的蛆蟲,蠶食著靈冥國的江山社稷,危害百姓。

落文宇坐在這裏看著眾人,他的目光如刀,穿過層層帷幕,直刺那些虛偽的面孔。

他的手中緊握著一柄長劍,劍身反射著冷冽的月光,仿佛渴望飲下那些罪惡之人的鮮血。

如可以,他真的很想能夠揮舞這柄劍,將那些大臣們的頭顱全都斬掉!

但這樣的話,那他們的鮮血染紅這個房間,現在還不是殺了他們的時機,這一點落文宇的心裏也是很清楚的。

但那些解氣的畫面是如此的鮮明,仿佛他已經置身其中,感受著劍鋒刺入肉體的阻力,聽著頭顱落地時那沈悶而震撼的聲響。

微風拂過,帶動他衣角的輕舞,他的目光透過那些人的身影,投向了遠方的群山。

那裏,雲霧繚繞,仿佛隱藏著世間的真理與智慧。

他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那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目光之面這些人的視線。

在這條維護正義的道路上會很艱難,但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麽難走,他都必須堅持下去,為了他心中的真理與正義,更是為了靈冥國的安危和天下太平。

範伶站在門口,守著在外面。

站在落文宇身旁的一個青樓女子,她那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她被嚇得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恐懼。

她的目光在房間裏掃過,最後定格在落文宇的身上。

她顫抖著嘴唇,想要說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落文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然後,落文宇緩緩開口,聲音低沈而有力:“你…”

你字剛出口,落文宇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完,那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顫,她低下頭,不敢看落文宇的眼睛。

她的聲音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哭出來:“我我是被逼的。”

“他們他們威脅我,所以我才不得不這麽做。”

落文宇的眼神深邃而冷酷,如同千年寒冰,沒有一絲溫度,他才不會相信她的話。

這裏的人為了明哲保身,什麽謊話說不出來…

她顫抖著,仿佛一片在風中搖曳的落葉,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

落文宇的目光如鋒利的刀片,刺入她的內心深處。

他皺起的眉頭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山嶺,讓她感到無比的壓抑。

落文宇:“哦?本王話都還未說完,你便知曉我要說什麽…”

“他們是有提前教過你這麽說的嗎?”

空氣仿佛凝固了,落文宇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裏回蕩,每個字都如同冰冷的石頭,砸在她的心上。

她低垂著頭,不敢與他對視,仿佛那雙眼睛能看穿她所有的秘密和謊言。

她的聲音細若蚊鳴,帶著無盡的委屈和無奈。

她向落文宇承認,她是被逼的,她說的可真切了。

女人:“他們脅迫了我的家人,那個瞬間,我感覺我的世界都仿佛崩塌了,我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都化為灰燼。”

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而下,看著好生惹人憐愛。

落文宇:“既然他們脅迫了你,那你為什麽現在願意跟我說了?”

女人:“看見他們都害怕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您的身份肯定比他們高,現在也只有您才能夠幫奴家做主了。”

她現在就是要給落文宇營造出一種,即便是被威脅,她也仍然選擇面對,選擇說出真相的樣子。

女人說的真切:“即使代價很殘酷,即使結果無法預料,我也要勇敢面對,因為我不想再被他們這麽脅迫下去了。”

但落文宇一眼就看穿了她是在撒謊。

落文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透過女人偽裝的堅定。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沈而充滿力量:“你以為這種拙劣的演技,就能欺騙過我嗎?”

他的話語像一把銳利的劍,直接刺破了女人精心編織的謊言。

女人臉色一變,她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但眼中的閃爍已經暴露了一切。

落文宇不給她任何機會,他步步逼近,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砸在女人的心上:“你們整個酒樓的人,我都有提前調查過,你一個沒爹沒娘被這青樓撿來的人,何時冒出了父母來?”

“你不會覺得自己隨隨便便捏造一個假的身份就能夠蒙混過關吧?”

“我不是這些酒囊飯袋,想要糊弄我,你選錯人了。”

“本來我還想放你一馬,但既然你要存心幫著他們,那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你不願意說沒有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就看你能不能忍受的了那些刑具了。”

“要知道,一根纖細的銀針,刺到你的指甲裏的感覺,那可是連著心在抽痛的。”

“若是理解不了我說的話,沒關系”落文宇笑了笑,“一會兒我便讓人帶你去體會體會。”

落文宇的氣場強大到讓人顫抖,女人在他的逼迫下,終於崩潰了。

她跪倒在地,涕淚橫流,聲音顫抖著指出了她的上家是誰。

而落文宇則靜靜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座高山,任由風暴肆虐,卻巋然不動。

被那女人指認出來的是吏部尚書劉伯慶。

落文宇轉頭看向劉伯慶,他笑了笑:“你有什麽想要解釋的嗎?尚書大人?”

伯慶站在堂中,面對眾人的目光,他依然保持著鎮定,只是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劉伯慶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屑和輕蔑:“一個青樓女子說的話,王爺也相信?”

“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他瞥了一眼,旁邊正在瑟瑟發抖的女子,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落文宇沒有立即回答,他深深地看了劉伯慶一眼,然後緩緩轉過身,目光掃過這裏的每一個人。

落文宇的聲音低沈而有力:“在這個地方我,每一個人都是我懷疑的對象。”

“至於說我懷疑的是什麽內容,我相信各位心裏很清楚。”

劉伯慶:“王爺,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這女人是我的人?”

落文宇:“…”

“你都沒有證據證明她是我的人,又憑什麽來這裏興師問罪呢?”

“況且,我們只是在這裏小聚罷了,又沒有幹什麽律法不允許的事情。”

“王爺這般來擾了我們的興致,到底是為何?”

“若是王爺不能跟我們說清楚原因,那明日休怪我門上奏給陛下”

劉伯慶以為自己能夠拿捏住落文宇,殊不知他的言行倒是惹惱了另一位脾氣不好的人

劉伯慶正要開口,尚朧月的聲音便打斷了他。

就在劉伯慶要高談闊論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沈穩的腳步聲,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門扉被推開,尚朧月走了進來。

尚朧月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仿佛能看穿他們內心的慌亂。

尚朧月冷笑一聲:“我倒是誰在這裏大呼小叫的,原來是吏部尚書啊…”

劉伯慶一瞧見尚朧月來了,他的臉的大變,整個人的氣勢都弱了一半了。

尚朧月:“尚書大人,既然我們來這裏,手裏自然是有證據的,就算是有些地方我們沒有證據”

“那我也能夠想辦法,弄出證據。”

“來人!”

侍衛:“到!”

尚朧月:“把尚書大人請回王府,本王妃要跟他好好聊聊。”

侍衛:“是!”

尚朧月看向落文宇:“王爺我便先回府了。”

落文宇:“嗯。”

臨走前尚朧月撇了一眼這些人,他們全都不敢看著尚朧月的眼睛,一個個的都把頭轉向了一旁。

因為他們知道,落文宇就算是再怎麽被他們惹惱,落文宇也不會說是真的會要了他們的命或者跟他們出手。

但是尚朧月不一樣,誰要是惹到她了,那鐵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也都發現了,就連皇帝也是有些害怕尚朧月的。

——————

昏暗的牢房內,尚朧月的聲音顯得尤為冰冷。

尚朧月站在光影交錯處,臉上的笑容如同煉獄中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栗。

她緩緩走近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劉伯慶,她拿著手中的銀針在他面前晃著。

銀針閃爍著寒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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