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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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1.
薄葉烏失眠了。
畢竟地獄樂多少也是烏泱泱的犯人，行刑人，相與怪物和仙人彼此殘殺的物語。
如薄葉烏這樣的，還沒體現一下聰明腦瓜就要送菜。
於是她好焦慮。
但，對於她自身的安危薄葉烏倒是挺放心的。
——沒什麽。
現在唯一可以殺死薄葉烏的有且只有鬼舞辻無慘。
薄葉烏的惡鬼化灰常慘淡。
仍舊倦弱，甚至偶爾還會生病，實在是不知曉究竟什麽病毒細菌可以和惡鬼化打的有來有回……
哦。
流行性感冒啊。
那沒事了。
倦弱的惡鬼化帶給薄葉烏唯一的好處，就是她盡管不強，但是陽光對她的殺傷也被削弱。
現在的薄葉烏只要不是被剖出心臟在盛夏的陽光中暴曬，或者是被日の呼吸的使用者持著日輪刀庫庫紮心，就還可以支棱。
從某種程度來說，是鬼舞辻無慘的弱化。
而且。
盡管只是猜測。
但薄葉烏或許是可以將人鬼化的。
而她想要在這次地獄樂副本嘗試一下——
2.
阿爾法外置終端的第一行為邏輯，確保薄葉烏生存。
而他對於這次薄葉烏的地獄樂副本旅行並沒有任何表示，甚至連一句今日不宜出門也沒說。
薄葉烏姑且認為，地獄樂對她殺傷不大。
“現在，先進行一下自我介紹。”
在一切開始之前，薄葉烏希望了解一下她的臨時下屬。
作為薄葉財閥的大小姐，她由衷的希望每一位下屬就好似齒輪一樣嚴絲合縫的按照她編寫的程序運行。
她在地獄樂副本的下屬——
①犯人方
以主人公無心畫眉丸作為戰力巔峰，而這位主人公是赫赫聲名的愛妻人設，薄葉烏認為這一次行動他約莫會好好配合，就先放置在一邊。
煉獄老師，嗯，他是特殊的。
②行刑人方
以山田淺衛門衛善作為戰力巔峰，以嚴格的排名制選拔出來的，只在行刑這一件事上登峰造極的，姑且可以算作是政府人員。
——合作方。
薄葉烏不認為在得到了將軍的調令後對方會過分鮮明的占據反對她的立場。
富岡老師，嗯。
薄葉烏看著他輕飄飄的放空模樣，灰常擔憂，但無可奈何。
只可以祈禱不要擅自行動。
③醫師方
或許是為了讓尋藥名副其實，將軍在各地尋找到特殊的，靠譜的醫師，拋下了他們的病患，讓他們踏上這不歸途。
薄葉烏其實不是很需要他們。
但她在人群中瞥見了熟悉的身影，盡管相較於記憶中些許稚嫩——
這不是，珠世醫生嘛？
2.
「
“叮鈴——”
上課鈴聲響起。
第一堂課是班主任悲鳴嶼行冥的班會。
嗡嗡，少年人正轟轟烈烈的商討著臨近的學園祭。
在這喧鬧中，就鮮明出薄葉烏的寂靜。
她趴在座位上，沒甚反應。
似乎是睡沈了？
悲鳴嶼行冥作為班主任，自然是知曉班中學生的特點。
尤其，薄葉烏是自初中入學時，就全校聞名的‘問題學生’——
她生的好，又病倦的獨特氣質。
讓學生與她言語，也多少照顧著這玻璃美人，生怕一不小心碎了。
體質測試全免，一切運動禁止，被接送，時不時還請假。
在擔任薄葉烏班主任後，悲鳴嶼行冥也了解過她的病情──
──似乎是缺血過多受傷過重餘留下來的後遺癥，盡管養了挺長時間，卻仍舊沒有見好。
於是，現在。
看著薄葉烏慘白的臉色，悲鳴嶼行冥十分擔心。
但他又不可以輕易離開教室，正考慮措施的時候，聽見嗒嗒的敲門聲。
“悲鳴嶼老師，發生什麽事了嘛？”
煉獄杏壽郎恰好路過。
他聽見教室中些許異於往常的喧囂，就隔了窗戶望了下，見到悲鳴嶼行冥站在了薄葉烏桌旁。
煉獄詢問：“是薄葉又昏倒了？”
實在是薄葉烏的虛弱太過深入人心，昏在教室中，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隔三差五會來一次。
悲鳴嶼行冥皺著眉，他一派悲天憫人的模樣，不熟悉的還以為薄葉烏可以送走了：“對。”
煉獄杏壽郎提議：“如若不放心，我可以將薄葉送到醫務室！”
悲鳴嶼行冥猶豫了下。
卻也沒別的辦法，如若讓學生去送，薄葉烏又沒醒，不知曉會不會遇到麻煩。
讓老師去送就放心多了。
──尤其還是煉獄杏壽郎！
“拜托煉獄老師了。”
於是，煉獄杏壽郎自後門走到薄葉烏桌旁。
這是她自己選的位置，煉獄杏壽郎之前與她偶遇時，就聽過她說些‘後排靠窗，王的故鄉！’之類有趣的話。
這王的故鄉似乎也沒庇護她，終究還是昏倒了。
“薄葉，薄葉！”
薄葉烏遮掩住臉頰的發被輕輕撥開。
煉獄杏壽郎戳戳薄葉烏，他想知曉薄葉烏的昏迷程度，不然不好輕易動她。
──薄葉烏一受驚嚇就容易劇烈咳嗽。
如若她昏睡的淺，突然被抱起來，會抑制不住咳嗽的呼吸困難。
受不住驚嚇的倦弱，好似兔子一樣。
這種情況之前發生過一次，也恰好是煉獄杏壽郎的課程，他記憶極深。
薄葉烏於是就這般被戳醒了。
她些許恍恍惚惚的，還沒有回到現實中的模樣。
昏昏沈沈。
咕嚕嚕：“煉獄……老師？”
嗚嗚嚷嚷的，還沒從睡夢中掙紮醒。
煉獄杏壽郎停了一瞬，放低音：“薄葉，你身體不舒服嘛？我送你去醫務室，放松一些。”
他在送薄葉烏去醫務室這件事上十分熟練。
簡直要成為薄葉烏專職的護送員。
等薄葉烏迷迷怔怔的‘嗯’一聲，煉獄杏壽郎才將薄葉烏從座位上抱起來。
薄葉烏被托著。
陽光與灼燒的味道，溫暖又些許熾熱。
隱約間。
薄葉烏知曉自己誰放在了軟乎乎的床上。
這醫務室的床質地極好！
也不外乎許多人喜歡偷閑來醫務室睡一下。
而，薄葉烏是醫務室的常駐嘉賓，這軟乎乎的床就是她讚助的。
鐘表嘀嗒。
微微開著的窗戶吹進來清晨沁涼的空氣。
「哢嗒」
誰推開醫務室的門扉，將薄葉烏吵醒。
她依舊恍恍惚惚，或許睡了很長時間，身體卻依舊沈重的仿若被什麽壓抑著。
薄葉烏掙紮著坐起來，忍耐不住眩暈的哼出聲：“吭。”
許多人說。
重病的人總是較之其他人擅長忍耐，因為他們習慣了。
但。
薄葉烏太弱了。
她弱到哪怕十年漫長歲月躺倒在床上，哪怕無時無刻不承受著虛弱以及呼吸困難。
薄葉烏依舊無法習慣。
她受不住疼，受不住疲倦。
難以置信的貪圖安逸。
步行上學對她來說幾乎是開天辟地的大創舉，開始的時候，她每隔三天就會暈倒一次。
近期才將將拖延到一周一次。
昨天，薄葉烏才因為體育課時拼了一下，在醫務室躺平，今天就又來了。
她些許沒顏面見醫務室的珠世醫生。
畢竟，昨天她誇下海口，至少這周不會再踏入醫務室半步！
如今，臉piapia疼。
醫務室的珠世醫生。
溫柔知性的美人姐姐，還摻雜著些許憂郁的氣質。
她望薄葉烏吭了聲後，就開始逃避現實的小模樣，輕笑著揶揄：“又來了呢？薄葉同學。”
薄葉烏只好伸出一只爪，打招呼：“一日不見，甚是想念，親愛的珠世醫生。”
珠世也是薄葉烏的專職醫生。
財大氣粗的薄葉家族自然不會放任自家獨一無二的嫡系血統在學校中自生自滅，早就派遣了額外特聘醫師入駐邙陽諾爾。
薄葉烏與珠世老相識了。
珠世坐到了薄葉烏床邊的椅子上。
她給薄葉烏測過體溫，稍冷，但還在正常的範圍內。
瞧她疲倦模樣，或許是睡眠不足？
──薄葉烏的困意十分上臉，此刻已經在下眼瞼昏染了一抹暗淡。
憔悴極了。
珠世詢問：“薄葉同學，你昨天又不聽醫囑熬夜了嘛？”
她不讚成的蹙了眉。
薄葉烏可不興讓人誤會自己：“沒！昨天睡得好早呢！健康作息九個小時，我還賴了會床！”
睡眠真的是薄葉烏的救命藥。
且，薄葉烏熬不住的！
她到九點就開始困，十五年間無一例外！
這是被生物鐘強制的健康！
除非有什麽特別的事吊著薄葉烏，否則薄葉烏栽倒在床上就好似暈了過去。
珠世除去疲倦外，也未曾在薄葉烏身上，找到什麽造成昏迷的原因。
最好聽信了自己這位狡猾，但格外愛惜生命的小患者。
薄葉烏既醒了，再待一會就可以回去教室繼續學業。
“說起來，是煉獄老師將我送來的麽？”
薄葉烏狀似若無其事詢問。
珠世：“嗯。”
薄葉烏不知曉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其他：“實在是麻煩煉獄老師了，之後要好好表達謝意！”
」
「嗚哇。」
薄葉烏砸麽著在記憶中扒拉出來的片段。
她還真的是總麻煩煉獄老師。
而和珠世醫生也許久沒見過了。
盡管她並不存在和薄葉烏相熟識的記憶，但薄葉烏也很想她。
見到了，還挺安慰的。
——只是。
薄葉烏又想到一件事。
珠世醫生在這時出現，究竟是和煉獄老師與富岡老師的情況一樣，還是——
——她的確就是這一時間點的珠世？
薄葉烏瞥見她臉頰上，熟悉的病白色。
她認為是第二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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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薄葉烏失眠了。
畢竟地獄樂多少也是烏泱泱的犯人，行刑人，相與怪物和仙人彼此殘殺的物語。
如薄葉烏這樣的，還沒體現一下聰明腦瓜就要送菜。
於是她好焦慮。
但，對於她自身的安危薄葉烏倒是挺放心的。
——沒什麽。
現在唯一可以殺死薄葉烏的有且只有鬼舞辻無慘。
薄葉烏的惡鬼化灰常慘淡。
仍舊倦弱，甚至偶爾還會生病，實在是不知曉究竟什麽病毒細菌可以和惡鬼化打的有來有回……
哦。
流行性感冒啊。
那沒事了。
倦弱的惡鬼化帶給薄葉烏唯一的好處，就是她盡管不強，但是陽光對她的殺傷也被削弱。
現在的薄葉烏只要不是被剖出心臟在盛夏的陽光中暴曬，或者是被日の呼吸的使用者持著日輪刀庫庫紮心，就還可以支棱。
從某種程度來說，是鬼舞辻無慘的弱化。
而且。
盡管只是猜測。
但薄葉烏或許是可以將人鬼化的。
而她想要在這次地獄樂副本嘗試一下——
2.
阿爾法外置終端的第一行為邏輯，確保薄葉烏生存。
而他對於這次薄葉烏的地獄樂副本旅行並沒有任何表示，甚至連一句今日不宜出門也沒說。
薄葉烏姑且認為，地獄樂對她殺傷不大。
“現在，先進行一下自我介紹。”
在一切開始之前，薄葉烏希望了解一下她的臨時下屬。
作為薄葉財閥的大小姐，她由衷的希望每一位下屬就好似齒輪一樣嚴絲合縫的按照她編寫的程序運行。
她在地獄樂副本的下屬——
①犯人方
以主人公無心畫眉丸作為戰力巔峰，而這位主人公是赫赫聲名的愛妻人設，薄葉烏認為這一次行動他約莫會好好配合，就先放置在一邊。
煉獄老師，嗯，他是特殊的。
②行刑人方
以山田淺衛門衛善作為戰力巔峰，以嚴格的排名制選拔出來的，只在行刑這一件事上登峰造極的，姑且可以算作是政府人員。
——合作方。
薄葉烏不認為在得到了將軍的調令後對方會過分鮮明的占據反對她的立場。
富岡老師，嗯。
薄葉烏看著他輕飄飄的放空模樣，灰常擔憂，但無可奈何。
只可以祈禱不要擅自行動。
③醫師方
或許是為了讓尋藥名副其實，將軍在各地尋找到特殊的，靠譜的醫師，拋下了他們的病患，讓他們踏上這不歸途。
薄葉烏其實不是很需要他們。
但她在人群中瞥見了熟悉的身影，盡管相較於記憶中些許稚嫩——
這不是，珠世醫生嘛？
2.
「
“叮鈴——”
上課鈴聲響起。
第一堂課是班主任悲鳴嶼行冥的班會。
嗡嗡，少年人正轟轟烈烈的商討著臨近的學園祭。
在這喧鬧中，就鮮明出薄葉烏的寂靜。
她趴在座位上，沒甚反應。
似乎是睡沈了？
悲鳴嶼行冥作為班主任，自然是知曉班中學生的特點。
尤其，薄葉烏是自初中入學時，就全校聞名的‘問題學生’——
她生的好，又病倦的獨特氣質。
讓學生與她言語，也多少照顧著這玻璃美人，生怕一不小心碎了。
體質測試全免，一切運動禁止，被接送，時不時還請假。
在擔任薄葉烏班主任後，悲鳴嶼行冥也了解過她的病情──
──似乎是缺血過多受傷過重餘留下來的後遺癥，盡管養了挺長時間，卻仍舊沒有見好。
於是，現在。
看著薄葉烏慘白的臉色，悲鳴嶼行冥十分擔心。
但他又不可以輕易離開教室，正考慮措施的時候，聽見嗒嗒的敲門聲。
“悲鳴嶼老師，發生什麽事了嘛？”
煉獄杏壽郎恰好路過。
他聽見教室中些許異於往常的喧囂，就隔了窗戶望了下，見到悲鳴嶼行冥站在了薄葉烏桌旁。
煉獄詢問：“是薄葉又昏倒了？”
實在是薄葉烏的虛弱太過深入人心，昏在教室中，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隔三差五會來一次。
悲鳴嶼行冥皺著眉，他一派悲天憫人的模樣，不熟悉的還以為薄葉烏可以送走了：“對。”
煉獄杏壽郎提議：“如若不放心，我可以將薄葉送到醫務室！”
悲鳴嶼行冥猶豫了下。
卻也沒別的辦法，如若讓學生去送，薄葉烏又沒醒，不知曉會不會遇到麻煩。
讓老師去送就放心多了。
──尤其還是煉獄杏壽郎！
“拜托煉獄老師了。”
於是，煉獄杏壽郎自後門走到薄葉烏桌旁。
這是她自己選的位置，煉獄杏壽郎之前與她偶遇時，就聽過她說些‘後排靠窗，王的故鄉！’之類有趣的話。
這王的故鄉似乎也沒庇護她，終究還是昏倒了。
“薄葉，薄葉！”
薄葉烏遮掩住臉頰的發被輕輕撥開。
煉獄杏壽郎戳戳薄葉烏，他想知曉薄葉烏的昏迷程度，不然不好輕易動她。
──薄葉烏一受驚嚇就容易劇烈咳嗽。
如若她昏睡的淺，突然被抱起來，會抑制不住咳嗽的呼吸困難。
受不住驚嚇的倦弱，好似兔子一樣。
這種情況之前發生過一次，也恰好是煉獄杏壽郎的課程，他記憶極深。
薄葉烏於是就這般被戳醒了。
她些許恍恍惚惚的，還沒有回到現實中的模樣。
昏昏沈沈。
咕嚕嚕：“煉獄……老師？”
嗚嗚嚷嚷的，還沒從睡夢中掙紮醒。
煉獄杏壽郎停了一瞬，放低音：“薄葉，你身體不舒服嘛？我送你去醫務室，放松一些。”
他在送薄葉烏去醫務室這件事上十分熟練。
簡直要成為薄葉烏專職的護送員。
等薄葉烏迷迷怔怔的‘嗯’一聲，煉獄杏壽郎才將薄葉烏從座位上抱起來。
薄葉烏被托著。
陽光與灼燒的味道，溫暖又些許熾熱。
隱約間。
薄葉烏知曉自己誰放在了軟乎乎的床上。
這醫務室的床質地極好！
也不外乎許多人喜歡偷閑來醫務室睡一下。
而，薄葉烏是醫務室的常駐嘉賓，這軟乎乎的床就是她讚助的。
鐘表嘀嗒。
微微開著的窗戶吹進來清晨沁涼的空氣。
「哢嗒」
誰推開醫務室的門扉，將薄葉烏吵醒。
她依舊恍恍惚惚，或許睡了很長時間，身體卻依舊沈重的仿若被什麽壓抑著。
薄葉烏掙紮著坐起來，忍耐不住眩暈的哼出聲：“吭。”
許多人說。
重病的人總是較之其他人擅長忍耐，因為他們習慣了。
但。
薄葉烏太弱了。
她弱到哪怕十年漫長歲月躺倒在床上，哪怕無時無刻不承受著虛弱以及呼吸困難。
薄葉烏依舊無法習慣。
她受不住疼，受不住疲倦。
難以置信的貪圖安逸。
步行上學對她來說幾乎是開天辟地的大創舉，開始的時候，她每隔三天就會暈倒一次。
近期才將將拖延到一周一次。
昨天，薄葉烏才因為體育課時拼了一下，在醫務室躺平，今天就又來了。
她些許沒顏面見醫務室的珠世醫生。
畢竟，昨天她誇下海口，至少這周不會再踏入醫務室半步！
如今，臉piapia疼。
醫務室的珠世醫生。
溫柔知性的美人姐姐，還摻雜著些許憂郁的氣質。
她望薄葉烏吭了聲後，就開始逃避現實的小模樣，輕笑著揶揄：“又來了呢？薄葉同學。”
薄葉烏只好伸出一只爪，打招呼：“一日不見，甚是想念，親愛的珠世醫生。”
珠世也是薄葉烏的專職醫生。
財大氣粗的薄葉家族自然不會放任自家獨一無二的嫡系血統在學校中自生自滅，早就派遣了額外特聘醫師入駐邙陽諾爾。
薄葉烏與珠世老相識了。
珠世坐到了薄葉烏床邊的椅子上。
她給薄葉烏測過體溫，稍冷，但還在正常的範圍內。
瞧她疲倦模樣，或許是睡眠不足？
──薄葉烏的困意十分上臉，此刻已經在下眼瞼昏染了一抹暗淡。
憔悴極了。
珠世詢問：“薄葉同學，你昨天又不聽醫囑熬夜了嘛？”
她不讚成的蹙了眉。
薄葉烏可不興讓人誤會自己：“沒！昨天睡得好早呢！健康作息九個小時，我還賴了會床！”
睡眠真的是薄葉烏的救命藥。
且，薄葉烏熬不住的！
她到九點就開始困，十五年間無一例外！
這是被生物鐘強制的健康！
除非有什麽特別的事吊著薄葉烏，否則薄葉烏栽倒在床上就好似暈了過去。
珠世除去疲倦外，也未曾在薄葉烏身上，找到什麽造成昏迷的原因。
最好聽信了自己這位狡猾，但格外愛惜生命的小患者。
薄葉烏既醒了，再待一會就可以回去教室繼續學業。
“說起來，是煉獄老師將我送來的麽？”
薄葉烏狀似若無其事詢問。
珠世：“嗯。”
薄葉烏不知曉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其他：“實在是麻煩煉獄老師了，之後要好好表達謝意！”
」
「嗚哇。」
薄葉烏砸麽著在記憶中扒拉出來的片段。
她還真的是總麻煩煉獄老師。
而和珠世醫生也許久沒見過了。
盡管她並不存在和薄葉烏相熟識的記憶，但薄葉烏也很想她。
見到了，還挺安慰的。
——只是。
薄葉烏又想到一件事。
珠世醫生在這時出現，究竟是和煉獄老師與富岡老師的情況一樣，還是——
——她的確就是這一時間點的珠世？
薄葉烏瞥見她臉頰上，熟悉的病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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