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音樓門前的拐角處，楚淩翰垂死掙紮的問一旁已經喬裝打扮的瑞雪，“真要進去，我，我沒那麽多銀錢，還是別去了吧。”

“沒事，我有，你要是實在不想進去那你帶了我進去後就走吧。”瑞雪搖著折扇道。

要不是聽這人說，進天香樓如果是生面孔沒熟人帶進不去，她也不會跟著他一起，等會還要想辦法甩開他，才好辦事。

“咳，那，那就進去吧，只是進去後你別說話，什麽事由我來。”楚淩翰閉了閉眼道，這地方來他也來過很多次，都是朋友邀著一起來的，不過他進來也就是單純的喝喝酒，每次進出也從從容容的。

只是今天怎麽就感覺這麽別扭呢，抹了把臉站在瑞雪身前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往天音樓門口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在那拉客的老鴇就看到了楚淩翰。

“哎喲，楚少爺來了，林少爺他們都在呢，我讓姑娘帶你過去。”那老鴇靠著楚淩墨嬌笑道。

“嗯？他們也在，不用了，給我單獨開一間房，我這還有個朋友，你就別告訴他們我來了。”楚淩翰聞言眉頭緊蹙著吩咐道。

“咦，哎喲這位是？看著很面生啊。”那老鴇這才發現跟在楚淩翰身邊矮小的瑞雪。

“咳，我的一個朋友，你趕緊給我開個包間。”楚淩翰不耐煩的道。

“呵呵，好，好，好，梅香帶楚少爺去墨華軒。”那老鴇看著瑞雪半響呵呵笑道。

這話剛落，那二樓的一間包房突然打開了門。

“哎喲，淩翰兄，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聽錯了呢。紅娘這可就是你不對了，知道我們兄弟在，怎麽還給他另外開包間呢。”從房間走出來一個也是十八九歲的男子，長得胖敦敦的，看到樓下的楚淩翰眼睛一亮道。

“這···”那老鴇看著楚淩翰，為難的道。

“你去忙你的，沒你的事了。”楚淩翰有些無奈的擺擺手，這人都看見了，還躲著有什麽用。

“你等會坐我身邊，不要喝酒，他們要是灌你酒，你都推給我。”楚淩翰轉身對身後的瑞雪低聲道。

瑞雪聞言楞了楞，隨即點頭，他沒想到這人會對她這麽關心，她其實跟他交好也不過就是利用他而已，當然也有小部分不是。

“淩翰老弟，來來來，快來我這裏坐，不是叫你十次只有一次來的嗎，怎麽今天自己倒是來了。嘿嘿嘿，假正經不是。”一進包間，瑞雪就看見裏面坐著五個男的，七八個女的，說這話的是一個在這裏明顯年紀較大，大概二十五六歲的男子，長得偏陰柔，看人的眼神瑞雪覺得不大舒服。

楚淩翰聞言沒說話，臉色平靜的拉著瑞雪走到一旁沒人的地方坐下。

而這時大家才發現瑞雪，那個陰柔的男子再次開口，“咦，這個小尾巴是你帶來的，長得倒是不錯，只是他多大了，是什麽人？”

瑞雪臉上沒做其他裝飾，就是用黛粉把臉上的皮膚塗黑了一點，因為其他的她也不會，就算勉強畫也是畫蛇添足，一看就是假的。

雖說一黑毀所有，但是瑞雪五官精致，而且作男裝打扮皮膚微黑也不是難看的表現，因此看著還是不錯的，就是個子小了點，不過她年紀一看本來也不大，偽裝的倒還算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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