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姑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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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姑娘們
見幾人馬上要翻墻進去，陳尚君沖過去，三兩下把為首的那人摁倒在地，其他人見了，忙過來幫忙，陳尚君一時難敵，陷入混戰。
“別打了！”何春水怒喝一聲，一群健壯的女人沖上去幫忙，幾個男人見抵抗不過，才紛紛束手就擒。
楚禾走過去，把陳尚君扶了起來，“陳牌頭，你沒事吧。”
陳尚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我沒事。”
“又是你們幾個？我不都跟你們說過了嗎？這裏不是青樓，你們怎麽還敢半夜闖人宅院？”蘇雲怒氣沖沖地質問道。
“是王三海跟我們說這裏是新開的窯子，我們才來的。”一人說道。
“對啊，我們是被蒙騙了。”
“小姐大人有大量，放我們走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其他幾人也紛紛求饒，只有為首的王三海始終低著頭，不敢申辯。
“王三海？是你把他們放進來的？”蘇雲厲聲問道。
“王三海是誰？”何春水問道。
蘇雲伸手一指，“就是他，他是前院負責灑掃的傭人。”
王三海突然擡頭起來，向何春水哭訴道：“小姐，我冤枉啊，都是他們逼我給他們開門的，我都說了這裏不是窯子，他們偏說那些姑娘都是伎女，要趁半夜誰都不知道，找她們睡一覺，我不同意，他們就要打我，小姐，你要為我做主啊！”
“誰要打你了？明明就是你主動找我們來的！”旁邊被抓的男人氣憤地說。
院子裏的人聽到動靜，打開門看是怎麽回事，見有這麽多人在門口，忙又把門關上，只透過門縫往外看。
“王三海在撒謊！”陳尚君說。
何春水擡手制止了陳尚君繼續說下去，看向旁邊那幾人，“你們怎麽知道我這宅子裏有伎女？”
“是王三海跟我們說的，我們聽說了，當時就想過來看看伎女長什麽樣子，被那位小姐攔了回去，吃晚飯的時候，王三海又來找我們，說三更時候可以給我們開門，放我們進去，裏面伎女多的是，隨便玩，只要天亮之前出去，誰都不會發現。”一人說道。
“王三海，你怎麽說？”何春水看向王三海。
“這都沒有的事啊，我從沒跟人說過這裏有伎女。”王三海說。
“你沒說？我們就認識你一個何家人，要不是你主動跟我們說，我們怎麽會知道這裏有伎女？你主動把我們招了來，還想推得一幹二凈？”那人氣憤地說道。
“誰知道你們是怎麽知道的，可能，可能是你們去窯子玩過，認識這裏的女人。”王三海說。
“你別瞎扯了！我們哪有錢逛窯子，要不是你說可以白闝，我們能來？”另一個人說道。
“你們是想女人想瘋了，逼著我給你們開門的。”王三海說。
“怎麽逼的？”何春水問道。
“他們說我不開門的話，就要打我。”王三海可憐兮兮地說。
“就因為一句威脅，你就能把幾個外人放進來？”何春水說。
“我錯了，小姐，我錯了，是我一時糊塗。”王三海跪在地上，低頭認錯。
何春水看向陳尚君，“陳牌頭，你看怎麽辦？”
王三海沒想到這裏有官差在，一時慌了神，“小姐，我知道錯了，小姐怎麽罰我，我都認，不要把我交給官差。”
其他男人也都跪下求饒，“小姐開開恩吧，我們認罰。”
陳尚君走上前來，“春水小姐沒有權利動用私刑，這些人夜闖民宅，意圖□□婦女，還毆打官差，先將他們關起來，明天由我帶到縣衙，交由知縣大人處理。”
“行，交給陳牌處理我也放心，把他們都關進柴房，派人看守著，明天讓陳牌頭帶走。”何春水說。
一群人押著五個男人走了，院子內門邊還有幾個人在看熱鬧，何春水走過去，“沒事了，安心睡去吧。”
幾人道了謝，回房睡了，陳尚君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你知道今晚會有人闖進來？”
“不知道，但我早料到會有這樣的事，這麽多姑娘在這裏，我們必須保護好她們，提前準備好，才不會出錯。”何春水說。
“要不要我稟報知縣大人，讓她派人來保護？”陳尚君問道。
“不必了，保護得了一時，保護不了一世，你們又不能常住這裏。”何春水說。
“起碼能要讓外人知道，這裏有知縣大人庇護。”陳尚君說。
“有知縣大人的庇護又能如何，這裏出了事，知縣大人在縣城也是鞭長莫及，不如我們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誰來了也不怕。”何春水說。
“你要教她們練武？”陳尚君問道。
“還沒想那麽遠，她們要是願意學，我也可以給她們請老師，現在，還是得先活下去，再說別的。”何春水走到楚禾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好冷啊，陳牌頭也回去休息吧。”
楚禾把何春水擁在懷裏，蘇雲打著燈籠，三人慢慢向後院走去。
陳尚君意識到，也許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何春水能在嚴華身上留下淤青，還能輕易制服青樓的護院，她的功夫必然不錯，再加上她手下的人手，應該能護住這個宅院。
第二天天一亮，陳尚君就去找蘇雲備了馬車，把那幾個被抓的男人帶著回了縣衙，詳細地向知縣大人匯報了何春水和那些姑娘們的現狀。
蘇雲跟何春水說陳尚君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何春水感嘆這個男人真是盡職盡責，蘇雲又說金紫菀也沒吃早飯就走了，何春水有些擔心，等這些姑娘們都安頓好了，金紫菀的身子會不會垮了。
何春水正想著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澄心來通報，說呂子毅來了。
“請他進來。”何春水說。
不多會兒，澄心領著呂子毅進了小院，他躬身行禮，“春水小姐。”
“最近你看見紫菀了嗎？”何春水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沒有，我正是為此事而來，這兩天紫菀小姐好像非常忙，我總也見不到她，她是出了什麽事了嗎？”呂子毅著急地說。
“那倒沒有，我們和紫菀把醉月閣的姑娘們都接了回來，最近為安頓這些姑娘的事，紫菀忙前忙後，不見休息，我怕她累著，正想去勸勸她，正好你來了，我們一起去找她吧。”何春水說。
何春水領著呂子毅向外走要去找金紫菀，金紫菀正好從外面踏進院子裏來，“春水，阿雲，我請了織女繡娘來，你們安排一下吧，我還要去趟……”
金紫菀話還沒說完，呂子毅就沖到了她面前，“紫菀小姐，你是不是沒休息好？面容看起來怎麽這麽憔悴？”
“呂公子？你怎麽來了？”金紫菀有些吃驚地問道。
“我在綢緞莊等不到你，就到這裏來了。”呂子毅說。
“蘇雲你去安排一下織女繡娘，紫菀你過來坐下，跟呂公子說說話，好好休息休息。”何春水說。
“今天太忙了，以後再說吧。”金紫菀說完急吼吼地就要往外走，何春水一把拉住她，“織女繡娘都找來了，你還要去做什麽？”
“我去安排就好，紫菀你歇歇吧。”蘇雲說完，出了院門。
“我也得走，那批緙絲料子的訂單，今天人就要來取了，我得去看看最近收上來的數量有多少，還差多少，還要跟對方講一講，這緙絲的工藝有多難，好拖延些日子，我再去外地采買些補上。”金紫菀說。
“你要去外地？去哪兒？我陪你一起去。”呂子毅說。
“呂公子，這是我的事，不用你跟我同去。”金紫菀說。
“那個訂單還沒做完？”何春水問道。
“沒有，對方是京城的大主顧，訂的量大，要是做成了就是一大筆進帳，說什麽也不能讓他跑了，只不過現在料子還差挺多，不太好搞定。”金紫菀有些為難地說道。
何春水想起之前去見何春山的那間小房子，“何春山弄回來的那批料子呢？沒找回來嗎？”
“你說的容易，上哪兒找去？要是能找到那批料子，我就不用發愁了。”金紫菀抱怨說。
“我知道那批料子在哪兒，等會兒我找人去取來，送到錦繡閣去。”何春水說。
金紫菀激動地一把抓住了何春水的手，“你是認真的？”
何春水笑了笑，“當然認真，有了這批料子，這筆訂單能完成個□□成了吧。”
“太好了！”金紫菀抱住何春水，笑得合不攏嘴，“春水，你太厲害了！”
“訂單的事，我幫你解決了，你能不能也聽我一句？”何春水說。
金紫菀放開何春水，“行啊，你要說什麽？”
“好好休息一下吧，呂公子來找你，你跟他好好說說話，或者，你就留呂公子在你那裏住一晚，你們好徹夜長談。”何春水說。
金紫菀打了一下何春水的胳膊，皺著眉頭嗔怪道：“你說什麽呢？呂公子怎麽能住我那裏？”
“之前何春林把你們關在一起的時候，不就已經住過了嗎？”何春水笑著問道。
“那是迫不得已，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麽都沒做的。”金紫菀說。
“對啊，春水小姐，不可玷汙紫菀小姐的清譽，豆蔻姑娘可以給我們作證，我們真的是清白的。”呂子毅認真地說。
何春水哈哈一笑，“你們倆啊，真是呆子，誰管你們清白不清白，你們自己心裏知道就好，現在醉月閣的事已經解決了，你們也該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
金紫菀看著何春水，“你是要趕我走嗎？”
何春水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我是希望你能幸福，不要因為外界的牽絆，阻礙了你的選擇，就算你不再是何春林的小妾，你也還是我的紫菀妹妹，那個院子是你的，你想住到什麽時候都行，我們以後還是一家人，你還是錦繡閣和吉祥綢緞莊的掌櫃，你負責掙錢，我和阿雲負責管理這個宅院，你覺得如何？”
金紫菀聽了，先是很震驚，驚訝於何春水把她當家人，也驚訝於她會願意把兩個綢緞莊讓她繼續管理，更驚訝於她在乎自己幸不幸福，接著又開心地笑了出來，“謝謝你，春水。”
“現在何家這麽多人，開銷很大，要辛苦你了。”何春水笑著說。
金紫菀笑道：“不辛苦，我很高興，我從來沒想過可以救出醉月閣所有的姑娘，也沒想到能當上綢緞莊的掌櫃，能做成這些事，我真的很高興。”
“你要是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會更高興吧。”何春水輕輕揚了揚下巴，指向一旁的呂子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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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走過去，把陳尚君扶了起來，“陳牌頭，你沒事吧。”
陳尚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我沒事。”
“又是你們幾個？我不都跟你們說過了嗎？這裏不是青樓，你們怎麽還敢半夜闖人宅院？”蘇雲怒氣沖沖地質問道。
“是王三海跟我們說這裏是新開的窯子，我們才來的。”一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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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也紛紛求饒，只有為首的王三海始終低著頭，不敢申辯。
“王三海？是你把他們放進來的？”蘇雲厲聲問道。
“王三海是誰？”何春水問道。
蘇雲伸手一指，“就是他，他是前院負責灑掃的傭人。”
王三海突然擡頭起來，向何春水哭訴道：“小姐，我冤枉啊，都是他們逼我給他們開門的，我都說了這裏不是窯子，他們偏說那些姑娘都是伎女，要趁半夜誰都不知道，找她們睡一覺，我不同意，他們就要打我，小姐，你要為我做主啊！”
“誰要打你了？明明就是你主動找我們來的！”旁邊被抓的男人氣憤地說。
院子裏的人聽到動靜，打開門看是怎麽回事，見有這麽多人在門口，忙又把門關上，只透過門縫往外看。
“王三海在撒謊！”陳尚君說。
何春水擡手制止了陳尚君繼續說下去，看向旁邊那幾人，“你們怎麽知道我這宅子裏有伎女？”
“是王三海跟我們說的，我們聽說了，當時就想過來看看伎女長什麽樣子，被那位小姐攔了回去，吃晚飯的時候，王三海又來找我們，說三更時候可以給我們開門，放我們進去，裏面伎女多的是，隨便玩，只要天亮之前出去，誰都不會發現。”一人說道。
“王三海，你怎麽說？”何春水看向王三海。
“這都沒有的事啊，我從沒跟人說過這裏有伎女。”王三海說。
“你沒說？我們就認識你一個何家人，要不是你主動跟我們說，我們怎麽會知道這裏有伎女？你主動把我們招了來，還想推得一幹二凈？”那人氣憤地說道。
“誰知道你們是怎麽知道的，可能，可能是你們去窯子玩過，認識這裏的女人。”王三海說。
“你別瞎扯了！我們哪有錢逛窯子，要不是你說可以白闝，我們能來？”另一個人說道。
“你們是想女人想瘋了，逼著我給你們開門的。”王三海說。
“怎麽逼的？”何春水問道。
“他們說我不開門的話，就要打我。”王三海可憐兮兮地說。
“就因為一句威脅，你就能把幾個外人放進來？”何春水說。
“我錯了，小姐，我錯了，是我一時糊塗。”王三海跪在地上，低頭認錯。
何春水看向陳尚君，“陳牌頭，你看怎麽辦？”
王三海沒想到這裏有官差在，一時慌了神，“小姐，我知道錯了，小姐怎麽罰我，我都認，不要把我交給官差。”
其他男人也都跪下求饒，“小姐開開恩吧，我們認罰。”
陳尚君走上前來，“春水小姐沒有權利動用私刑，這些人夜闖民宅，意圖□□婦女，還毆打官差，先將他們關起來，明天由我帶到縣衙，交由知縣大人處理。”
“行，交給陳牌處理我也放心，把他們都關進柴房，派人看守著，明天讓陳牌頭帶走。”何春水說。
一群人押著五個男人走了，院子內門邊還有幾個人在看熱鬧，何春水走過去，“沒事了，安心睡去吧。”
幾人道了謝，回房睡了，陳尚君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你知道今晚會有人闖進來？”
“不知道，但我早料到會有這樣的事，這麽多姑娘在這裏，我們必須保護好她們，提前準備好，才不會出錯。”何春水說。
“要不要我稟報知縣大人，讓她派人來保護？”陳尚君問道。
“不必了，保護得了一時，保護不了一世，你們又不能常住這裏。”何春水說。
“起碼能要讓外人知道，這裏有知縣大人庇護。”陳尚君說。
“有知縣大人的庇護又能如何，這裏出了事，知縣大人在縣城也是鞭長莫及，不如我們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誰來了也不怕。”何春水說。
“你要教她們練武？”陳尚君問道。
“還沒想那麽遠，她們要是願意學，我也可以給她們請老師，現在，還是得先活下去，再說別的。”何春水走到楚禾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好冷啊，陳牌頭也回去休息吧。”
楚禾把何春水擁在懷裏，蘇雲打著燈籠，三人慢慢向後院走去。
陳尚君意識到，也許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何春水能在嚴華身上留下淤青，還能輕易制服青樓的護院，她的功夫必然不錯，再加上她手下的人手，應該能護住這個宅院。
第二天天一亮，陳尚君就去找蘇雲備了馬車，把那幾個被抓的男人帶著回了縣衙，詳細地向知縣大人匯報了何春水和那些姑娘們的現狀。
蘇雲跟何春水說陳尚君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何春水感嘆這個男人真是盡職盡責，蘇雲又說金紫菀也沒吃早飯就走了，何春水有些擔心，等這些姑娘們都安頓好了，金紫菀的身子會不會垮了。
何春水正想著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澄心來通報，說呂子毅來了。
“請他進來。”何春水說。
不多會兒，澄心領著呂子毅進了小院，他躬身行禮，“春水小姐。”
“最近你看見紫菀了嗎？”何春水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沒有，我正是為此事而來，這兩天紫菀小姐好像非常忙，我總也見不到她，她是出了什麽事了嗎？”呂子毅著急地說。
“那倒沒有，我們和紫菀把醉月閣的姑娘們都接了回來，最近為安頓這些姑娘的事，紫菀忙前忙後，不見休息，我怕她累著，正想去勸勸她，正好你來了，我們一起去找她吧。”何春水說。
何春水領著呂子毅向外走要去找金紫菀，金紫菀正好從外面踏進院子裏來，“春水，阿雲，我請了織女繡娘來，你們安排一下吧，我還要去趟……”
金紫菀話還沒說完，呂子毅就沖到了她面前，“紫菀小姐，你是不是沒休息好？面容看起來怎麽這麽憔悴？”
“呂公子？你怎麽來了？”金紫菀有些吃驚地問道。
“我在綢緞莊等不到你，就到這裏來了。”呂子毅說。
“蘇雲你去安排一下織女繡娘，紫菀你過來坐下，跟呂公子說說話，好好休息休息。”何春水說。
“今天太忙了，以後再說吧。”金紫菀說完急吼吼地就要往外走，何春水一把拉住她，“織女繡娘都找來了，你還要去做什麽？”
“我去安排就好，紫菀你歇歇吧。”蘇雲說完，出了院門。
“我也得走，那批緙絲料子的訂單，今天人就要來取了，我得去看看最近收上來的數量有多少，還差多少，還要跟對方講一講，這緙絲的工藝有多難，好拖延些日子，我再去外地采買些補上。”金紫菀說。
“你要去外地？去哪兒？我陪你一起去。”呂子毅說。
“呂公子，這是我的事，不用你跟我同去。”金紫菀說。
“那個訂單還沒做完？”何春水問道。
“沒有，對方是京城的大主顧，訂的量大，要是做成了就是一大筆進帳，說什麽也不能讓他跑了，只不過現在料子還差挺多，不太好搞定。”金紫菀有些為難地說道。
何春水想起之前去見何春山的那間小房子，“何春山弄回來的那批料子呢？沒找回來嗎？”
“你說的容易，上哪兒找去？要是能找到那批料子，我就不用發愁了。”金紫菀抱怨說。
“我知道那批料子在哪兒，等會兒我找人去取來，送到錦繡閣去。”何春水說。
金紫菀激動地一把抓住了何春水的手，“你是認真的？”
何春水笑了笑，“當然認真，有了這批料子，這筆訂單能完成個□□成了吧。”
“太好了！”金紫菀抱住何春水，笑得合不攏嘴，“春水，你太厲害了！”
“訂單的事，我幫你解決了，你能不能也聽我一句？”何春水說。
金紫菀放開何春水，“行啊，你要說什麽？”
“好好休息一下吧，呂公子來找你，你跟他好好說說話，或者，你就留呂公子在你那裏住一晚，你們好徹夜長談。”何春水說。
金紫菀打了一下何春水的胳膊，皺著眉頭嗔怪道：“你說什麽呢？呂公子怎麽能住我那裏？”
“之前何春林把你們關在一起的時候，不就已經住過了嗎？”何春水笑著問道。
“那是迫不得已，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麽都沒做的。”金紫菀說。
“對啊，春水小姐，不可玷汙紫菀小姐的清譽，豆蔻姑娘可以給我們作證，我們真的是清白的。”呂子毅認真地說。
何春水哈哈一笑，“你們倆啊，真是呆子，誰管你們清白不清白，你們自己心裏知道就好，現在醉月閣的事已經解決了，你們也該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
金紫菀看著何春水，“你是要趕我走嗎？”
何春水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我是希望你能幸福，不要因為外界的牽絆，阻礙了你的選擇，就算你不再是何春林的小妾，你也還是我的紫菀妹妹，那個院子是你的，你想住到什麽時候都行，我們以後還是一家人，你還是錦繡閣和吉祥綢緞莊的掌櫃，你負責掙錢，我和阿雲負責管理這個宅院，你覺得如何？”
金紫菀聽了，先是很震驚，驚訝於何春水把她當家人，也驚訝於她會願意把兩個綢緞莊讓她繼續管理，更驚訝於她在乎自己幸不幸福，接著又開心地笑了出來，“謝謝你，春水。”
“現在何家這麽多人，開銷很大，要辛苦你了。”何春水笑著說。
金紫菀笑道：“不辛苦，我很高興，我從來沒想過可以救出醉月閣所有的姑娘，也沒想到能當上綢緞莊的掌櫃，能做成這些事，我真的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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