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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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淩池看著默蘭斯的反應, 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決定繼續套話：“你應該很清楚這次的精神瘟疫是怎麽回事吧？”
默蘭斯擡眸，他看向淩池的時候，眼睛裏的異樣情緒已經完全被他自己強壓下去了。
所以淩池也沒辦法繼續根據默蘭斯的表現來做判斷。
只是不知道他的這句問話, 究竟是那句話戳中了默蘭斯。
四周被他的行為安撫住的觸手們頓時又扭動了起來, 沒等他再說任何一個字，它們就一擁而上地將他硬生生裹挾進了別墅裏。
淩池最後也只看到默蘭斯靜靜地望著他, 薄唇微微啟著, 卻又一言不發。
像一株遺世獨立的水仙。
等淩池精疲力竭地醒來時，他已經不知道被默蘭斯和觸手們搞了多久搞了多少次了。
但他只是稍稍的一擡眸, 就發現了自己被軟禁的事實。
臥室的窗戶外看起來陽光明媚，可是淩池只用了一眼，就判斷出了這是全仿真影像, 而不是真實的太陽。
默蘭斯直接軟禁了他。
看來精神汙染的事確實戳中了默蘭斯的雷區。
只是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雷區。
要是以前的淩池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就好了。
淩池在床上躺著, 緩了好一會兒的神, 才攢好精神, 控制著自己坐了起來。
默蘭斯雖然軟禁了他。
但他大概還不完全了解他。
他是個在什麽地方居住就會在什麽地方準備一些亂七八糟東西的Alpha。
更何況，默蘭斯之前就在這個別墅裏, 對他做過亂七八糟的事。
默蘭斯如果清楚這一點的話, 就應該在皇宮軟禁他，而不是在這座小別墅。
皇宮的安保恨不得一天查八百遍, 就算是淩池這個合法皇夫也沒辦法藏下什麽危險品，但小別墅不一樣。
這裏只有一個破舊的家務AI負責著全部的工作。
淩池按照自己恢覆的記憶, 直接在地下室的角落墻面裏，翻出了自己曾經在居所裏準備的一些小玩意。
通過這些小玩意兒, 他第一時間確定了目前的真實時間, 並且聯系上了裴安。
他竟然已經在這座別墅裏被困了足足半個月了。
在確認默蘭斯目前應該不在別墅之後，淩池立刻打開了跟裴安的通訊。
“我需要一個可以現在就起效的最方便的控制精神汙染的辦法。”
本來還想問淩池他到底是怎麽回事的裴安, 思考了兩秒，還是對淩池的問題先做出了回答：“特效藥肯定是沒有的，但是——”
“針對這種精神瘟疫，可能有效的幾種抑制劑，醫學院已經推出結果了。”
淩池：“是什麽？”
裴安：“AO專用的特殊期抑制劑，基本有效。”
聞言，淩池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個結果讓他產生了一種聯想。
畢竟，之前路過薩裏亞星系的時候，薩裏亞男爵就曾經使用過一種大概率來自聯盟的病毒。
那種病毒專門針對的就是Alpha跟Omega。
能夠讓AO無視當前的身體狀況，直接進入有可能影響社會穩定安全的特殊期，而且，是集體進入。
當時的那種病毒，就可以用抑制劑進行一定的控制。
淩池收起了自己的思緒，朝裴安問到：“醫學院準備什麽時候公布這個研究結果？”
裴安臉上露出了猶豫的表情。
“短時間內，可能都不會官方公布……因為……”
淩池：“因為一些貴族準備先屯抑制劑是嗎？表面上的合理理由是，還沒有實際的臨床結果？而且AO抑制劑的實際起效，需要嚴重超額的劑量，有可能直接致使人體衰竭，是嗎？”
裴安吃驚地看著淩池。
他沒想到淩池竟然直接就猜到了。
淩池也不多說，只是跟裴安交代到：“接下來我會去南陲星域。”
裴安頓時大驚失色。
“南陲星域不能去！那邊已經淪陷了！”
淩池：“我有抗體。”
裴安：“成規模的感染者是會攻擊任何看起來正常的生物的！帝國已經因為這件事，死了不知道多少貴族私軍了！”
淩池：“我必須去一趟，至少得把嵩星帶回來。”
無論是遺骨還是活生生的帶回來，他都得對這個被他派去南陲星域的心腹負責，特別是如果他真的曾經知道有關目前已經淪陷了的精神汙染的情況的話。
而且，他也有一些現場調查需要完成。
……
蕭條的南陲星域航線。
淩池從別墅出來之後，就直奔太空舷梯，趁著默蘭斯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趕緊買上了飛船票，最後卻搭了一艘資源運輸船。
他不能確定默蘭斯會不會追來，但他一向習慣先下手為強。
只要默蘭斯有任何追來的可能性，他就會采取措施。
但當淩池真正地降落在南陲星域的星港時，他立刻就感覺到了那種撲面而來的冷凝肅殺。
南陲星域確實不太對勁。
僅僅是轉乘過程中匆忙的一瞥，淩池就看見了至少五六對拖家帶口形色匆忙的AO家庭。
他們看起來就像是準備從南陲星域徹底移民向主星域的樣子。
而且還表現出了一種相當明顯的恐懼。
淩池收回了對這座南陲星域第一星港的觀察，轉頭踏上了前往南陲星域更深處的飛船。
盡管他很容易地就能看出隱藏的問題，但真正的問題恐怕還得等他到最嚴重的地方去看看，才能完全確定。
只是淩池堪堪乘坐上前往南陲星域深處的飛船，飛船堪堪駛出星港。
那艘飛船就被趾高氣揚的貴族家臣給攔了下來。
既然是家臣，而且還是個小貴族的家臣，對方不認識淩池幾乎是必然的。
畢竟，淩池在帝國一向低調，除非是他要對某些人動手又或者本身就是帝都星權力中心的大小貴族，否則就算是貴族，大概也不太認得他。
所以，當淩池直接動用權限，讓對方把他們的飛船讓出來給他使用的時候，那位家臣都是楞的。
而淩池直接從對方的貴族手上借到了他們飛船的權限，順便甚至還借走了這位家臣的機甲。
他的機甲不動鋒早在致遠星系出事的時候，給炸毀了，所以他現在實際上是沒有任何機甲武器在身上的。
這種情況對於一位高級Alpha指揮官而言，簡直就是什麽都不穿，就在公共場合亂跑。
在如預料之中一樣拿到東西之後，淩池就離開了一般的南陲星域航線。
他要到嵩星最後在發給他的信息裏顯示出來的地方看看。
結果，他本來半路遇到了一群星盜，出於安全考慮，他直接就混進了他們的隊伍之中，方便自己在這片星域搜集數據的行動。
但是——
“加入我們一定是你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選擇啦！”
“快快快，都進去消個毒，消完毒，大家一塊吃飯去！”
淩池十分平庸地混在一群新加入星盜的貧民中間，看起來完全不打眼，結果他一進消毒室，就被抓了個正著。
這群星盜居然看出了他並不是真心加入他們的。
淩池全身上下都被機械鎖鏈鎖得嚴嚴實實的，被迫坐倒在一架簡陋的懸浮輪椅上，擡頭望著年輕星盜在狹小空間內的全息投影。
“嘿嘿，你小子一看就不像正經平民。”
淩池：“我真的是平民，不騙你。”
但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意識到了一件事。
他現在確實不是平民了。
他現在是整個帝國北陲星域的親王。
聽說默蘭斯還給他想了個好聽的親王封號，但淩池出門的時候比較匆忙，所以他還不知道默蘭斯想的封號是什麽。
淩池陷入了沈默。
他對這隊星盜的評價還是比較高的，畢竟他之前在東晝星域處理那邊極度猖獗的星盜時，早就見過無數的星盜了。
但從來沒有一支星盜隊伍，能像這支一樣明目張膽的在帝國境內招人。
而且從自己剛剛一路的經歷來看，這群星盜似乎確實是很了解這種精神汙染的危害了。
所以在招人的時候，他們甚至還給所有的人做了一下不知道什麽原理的檢測。
淩池坐在懸浮輪椅上，被運了出去。
這些星盜的基地應該是一顆小行星。
外面已經沒有其他跟他一塊被招進來的平民了，看來這群星盜確實是認出了他，而不是在試探。
剛剛那個把他招進隊伍裏的年輕人也蹦蹦跳跳地露了臉。
還是個娃娃臉。
淩池雖然鈍感，但他也確實沒有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AO信息素的存在。
大概是個Beta。
現在困住他的這些東西，並不足以完全控制住他。
只要淩池動手，很快就可以翻轉局面。
但他沒有動手，他打算看看這個辨認出他的小Beta到底想要抓他做什麽。
因為一般的星盜，很少有會讓被辨別出不是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進入他們基地的情況。
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露出了什麽破綻。
那個年輕的Beta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時不時地回頭瞥淩池一眼，淩池也就回望他一眼。
這樣好幾次之後，對方終於按耐不住了。
“這位閣下，你怎麽不好奇我為什麽能辨認出你嗎？”
淩池平靜地看著對方：“你想說的話，自己會說的。”
Beta：“……”
可惡，這個貴族大老爺怎麽一點都不驚慌失措呢？！
淩池慢條斯理地推論到：“不過既然你這麽說了，我想你認出我的原因應該跟那些跟我一起被招進來的人有關。”
“讓我大膽地猜一下。”
“應該是因為……”
Beta急忙搶白到：“你就不像個來加入星盜的Alpha！你身上根本沒有那種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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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池看著默蘭斯的反應, 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決定繼續套話：“你應該很清楚這次的精神瘟疫是怎麽回事吧？”
默蘭斯擡眸，他看向淩池的時候，眼睛裏的異樣情緒已經完全被他自己強壓下去了。
所以淩池也沒辦法繼續根據默蘭斯的表現來做判斷。
只是不知道他的這句問話, 究竟是那句話戳中了默蘭斯。
四周被他的行為安撫住的觸手們頓時又扭動了起來, 沒等他再說任何一個字，它們就一擁而上地將他硬生生裹挾進了別墅裏。
淩池最後也只看到默蘭斯靜靜地望著他, 薄唇微微啟著, 卻又一言不發。
像一株遺世獨立的水仙。
等淩池精疲力竭地醒來時，他已經不知道被默蘭斯和觸手們搞了多久搞了多少次了。
但他只是稍稍的一擡眸, 就發現了自己被軟禁的事實。
臥室的窗戶外看起來陽光明媚，可是淩池只用了一眼，就判斷出了這是全仿真影像, 而不是真實的太陽。
默蘭斯直接軟禁了他。
看來精神汙染的事確實戳中了默蘭斯的雷區。
只是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雷區。
要是以前的淩池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就好了。
淩池在床上躺著, 緩了好一會兒的神, 才攢好精神, 控制著自己坐了起來。
默蘭斯雖然軟禁了他。
但他大概還不完全了解他。
他是個在什麽地方居住就會在什麽地方準備一些亂七八糟東西的Alpha。
更何況，默蘭斯之前就在這個別墅裏, 對他做過亂七八糟的事。
默蘭斯如果清楚這一點的話, 就應該在皇宮軟禁他，而不是在這座小別墅。
皇宮的安保恨不得一天查八百遍, 就算是淩池這個合法皇夫也沒辦法藏下什麽危險品，但小別墅不一樣。
這裏只有一個破舊的家務AI負責著全部的工作。
淩池按照自己恢覆的記憶, 直接在地下室的角落墻面裏，翻出了自己曾經在居所裏準備的一些小玩意。
通過這些小玩意兒, 他第一時間確定了目前的真實時間, 並且聯系上了裴安。
他竟然已經在這座別墅裏被困了足足半個月了。
在確認默蘭斯目前應該不在別墅之後，淩池立刻打開了跟裴安的通訊。
“我需要一個可以現在就起效的最方便的控制精神汙染的辦法。”
本來還想問淩池他到底是怎麽回事的裴安, 思考了兩秒，還是對淩池的問題先做出了回答：“特效藥肯定是沒有的，但是——”
“針對這種精神瘟疫，可能有效的幾種抑制劑，醫學院已經推出結果了。”
淩池：“是什麽？”
裴安：“AO專用的特殊期抑制劑，基本有效。”
聞言，淩池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個結果讓他產生了一種聯想。
畢竟，之前路過薩裏亞星系的時候，薩裏亞男爵就曾經使用過一種大概率來自聯盟的病毒。
那種病毒專門針對的就是Alpha跟Omega。
能夠讓AO無視當前的身體狀況，直接進入有可能影響社會穩定安全的特殊期，而且，是集體進入。
當時的那種病毒，就可以用抑制劑進行一定的控制。
淩池收起了自己的思緒，朝裴安問到：“醫學院準備什麽時候公布這個研究結果？”
裴安臉上露出了猶豫的表情。
“短時間內，可能都不會官方公布……因為……”
淩池：“因為一些貴族準備先屯抑制劑是嗎？表面上的合理理由是，還沒有實際的臨床結果？而且AO抑制劑的實際起效，需要嚴重超額的劑量，有可能直接致使人體衰竭，是嗎？”
裴安吃驚地看著淩池。
他沒想到淩池竟然直接就猜到了。
淩池也不多說，只是跟裴安交代到：“接下來我會去南陲星域。”
裴安頓時大驚失色。
“南陲星域不能去！那邊已經淪陷了！”
淩池：“我有抗體。”
裴安：“成規模的感染者是會攻擊任何看起來正常的生物的！帝國已經因為這件事，死了不知道多少貴族私軍了！”
淩池：“我必須去一趟，至少得把嵩星帶回來。”
無論是遺骨還是活生生的帶回來，他都得對這個被他派去南陲星域的心腹負責，特別是如果他真的曾經知道有關目前已經淪陷了的精神汙染的情況的話。
而且，他也有一些現場調查需要完成。
……
蕭條的南陲星域航線。
淩池從別墅出來之後，就直奔太空舷梯，趁著默蘭斯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趕緊買上了飛船票，最後卻搭了一艘資源運輸船。
他不能確定默蘭斯會不會追來，但他一向習慣先下手為強。
只要默蘭斯有任何追來的可能性，他就會采取措施。
但當淩池真正地降落在南陲星域的星港時，他立刻就感覺到了那種撲面而來的冷凝肅殺。
南陲星域確實不太對勁。
僅僅是轉乘過程中匆忙的一瞥，淩池就看見了至少五六對拖家帶口形色匆忙的AO家庭。
他們看起來就像是準備從南陲星域徹底移民向主星域的樣子。
而且還表現出了一種相當明顯的恐懼。
淩池收回了對這座南陲星域第一星港的觀察，轉頭踏上了前往南陲星域更深處的飛船。
盡管他很容易地就能看出隱藏的問題，但真正的問題恐怕還得等他到最嚴重的地方去看看，才能完全確定。
只是淩池堪堪乘坐上前往南陲星域深處的飛船，飛船堪堪駛出星港。
那艘飛船就被趾高氣揚的貴族家臣給攔了下來。
既然是家臣，而且還是個小貴族的家臣，對方不認識淩池幾乎是必然的。
畢竟，淩池在帝國一向低調，除非是他要對某些人動手又或者本身就是帝都星權力中心的大小貴族，否則就算是貴族，大概也不太認得他。
所以，當淩池直接動用權限，讓對方把他們的飛船讓出來給他使用的時候，那位家臣都是楞的。
而淩池直接從對方的貴族手上借到了他們飛船的權限，順便甚至還借走了這位家臣的機甲。
他的機甲不動鋒早在致遠星系出事的時候，給炸毀了，所以他現在實際上是沒有任何機甲武器在身上的。
這種情況對於一位高級Alpha指揮官而言，簡直就是什麽都不穿，就在公共場合亂跑。
在如預料之中一樣拿到東西之後，淩池就離開了一般的南陲星域航線。
他要到嵩星最後在發給他的信息裏顯示出來的地方看看。
結果，他本來半路遇到了一群星盜，出於安全考慮，他直接就混進了他們的隊伍之中，方便自己在這片星域搜集數據的行動。
但是——
“加入我們一定是你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選擇啦！”
“快快快，都進去消個毒，消完毒，大家一塊吃飯去！”
淩池十分平庸地混在一群新加入星盜的貧民中間，看起來完全不打眼，結果他一進消毒室，就被抓了個正著。
這群星盜居然看出了他並不是真心加入他們的。
淩池全身上下都被機械鎖鏈鎖得嚴嚴實實的，被迫坐倒在一架簡陋的懸浮輪椅上，擡頭望著年輕星盜在狹小空間內的全息投影。
“嘿嘿，你小子一看就不像正經平民。”
淩池：“我真的是平民，不騙你。”
但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意識到了一件事。
他現在確實不是平民了。
他現在是整個帝國北陲星域的親王。
聽說默蘭斯還給他想了個好聽的親王封號，但淩池出門的時候比較匆忙，所以他還不知道默蘭斯想的封號是什麽。
淩池陷入了沈默。
他對這隊星盜的評價還是比較高的，畢竟他之前在東晝星域處理那邊極度猖獗的星盜時，早就見過無數的星盜了。
但從來沒有一支星盜隊伍，能像這支一樣明目張膽的在帝國境內招人。
而且從自己剛剛一路的經歷來看，這群星盜似乎確實是很了解這種精神汙染的危害了。
所以在招人的時候，他們甚至還給所有的人做了一下不知道什麽原理的檢測。
淩池坐在懸浮輪椅上，被運了出去。
這些星盜的基地應該是一顆小行星。
外面已經沒有其他跟他一塊被招進來的平民了，看來這群星盜確實是認出了他，而不是在試探。
剛剛那個把他招進隊伍裏的年輕人也蹦蹦跳跳地露了臉。
還是個娃娃臉。
淩池雖然鈍感，但他也確實沒有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AO信息素的存在。
大概是個Beta。
現在困住他的這些東西，並不足以完全控制住他。
只要淩池動手，很快就可以翻轉局面。
但他沒有動手，他打算看看這個辨認出他的小Beta到底想要抓他做什麽。
因為一般的星盜，很少有會讓被辨別出不是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進入他們基地的情況。
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露出了什麽破綻。
那個年輕的Beta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時不時地回頭瞥淩池一眼，淩池也就回望他一眼。
這樣好幾次之後，對方終於按耐不住了。
“這位閣下，你怎麽不好奇我為什麽能辨認出你嗎？”
淩池平靜地看著對方：“你想說的話，自己會說的。”
Beta：“……”
可惡，這個貴族大老爺怎麽一點都不驚慌失措呢？！
淩池慢條斯理地推論到：“不過既然你這麽說了，我想你認出我的原因應該跟那些跟我一起被招進來的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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