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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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壯壯和全托六人組也看向李清，姑父/夫子，什麽辦法？
剛剛李清還沒過來就看到這邊兒的烏泱泱的人了，不說這幾個孩子了，就是他們當大人的也擠不進去啊。
李清就看到了祠堂旁邊兒的那兩間屋子，牛大爺的屋頂倒是合適！李清：“小正，這麽的吧，你去牛爺爺家，從他家的房頂上正好能看見這空地。”
“啊……”溫正有些猶豫，牛爺爺總是沒什麽笑模樣，而且還老是瞪人，眼睛也嚇人。總的來說，牛三爺爺看起來不怎麽和善，所以村裏的小孩都不怎麽敢來祠堂前邊兒的空地玩，就因為他家在附近，萬一他真的打小孩咋辦？！
李清打眼一看就猜到了溫正的想法。沒辦法，因為他小時候也一樣，害怕牛大爺。
牛大爺看起來老，其實他還真沒有多大年紀，好像比大舅還小兩歲吧？牛大爺早年上過戰場，後來受了傷，也就回來了，再加上受傷的位置不好，後來也沒有治好，導致眼睛都只能斜著看，就因為這麽些傷，也一直沒有娶上合適的媳婦，只用當兵那些年攢的積蓄蓋了兩間好房子。
李清：“要不我帶你們去？”
“好！謝謝表叔，嘿嘿……”溫正討好地笑著。李清也就帶著汪桃和幾個小蘿蔔頭去了牛大爺家。
到了牛大爺家門口，李清停了一下。
溫正小聲催道：“表叔，快看看牛爺爺在不在家。”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催。”李清回道。雖說李清現在已經不再是小孩兒了，但是還是一到牛大爺家門口，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害怕的感覺。
“咳咳……”李清幹咳兩聲，開口道：“牛大爺，在家嗎？我是李清。”
院裏馬上傳來牛大爺沈悶悶的聲音，“來了……”
打開門，牛大爺看見這麽多小孩，心裏詫異面上不顯地問道：“找我有事？”
汪桃看到牛大爺的樣子才知道，只看外貌，牛大爺看起來確實不怎麽友善，眼下面還有一個大疤，斜視，而且有可能是年紀大了，牛大爺現在眼睛裏還有一層白色的東西，這個白色讓汪桃想起了現代隔壁家的奶奶曾經得過的白內障……
李清：“對，牛大爺，是這樣，村裏的冬獵隊回來了，還逮著了兩只野豬，大家都去看熱鬧了，但是前面空地上人大多了，這幾個孩子擠不進去，能不能讓他們去你家房頂看啊？”
牛大爺其實和汪桃想的一樣，自從半年前開始，就看不太清了，自然也不知道李清帶的這幾個孩子是誰，但想著反正都是小孩兒，也就答應了，自己家也沒什麽不能看的，來就來吧，摸著門，慢慢側過身，“行，你們來吧。墻根有梯子，你們自己上就行，都小心點兒。”
李清：“好嘞，您放心吧。牛大爺，你看不看？聽人說，那兩頭野豬可大了。”
牛大爺擺擺手，“你們看吧。”
“那好。”
等李清把八個小孩再加上汪桃都帶上去了以後，終於可以松口氣了。這時候幾個人也終於可以看到被人圍著的兩頭大野豬，頓時，蛙聲一片。
“哇……這野豬也太大了吧……汪正浩，汪正浩，你看見了嗎？你看！那個大一點兒的野豬的牙，居然這麽長……”溫正連說帶跳，時不時還錘了壯壯兩下。沒有其他原因，他激動了！沒想到他小小年紀，竟然已經見識過這麽大的野豬了。“陳林哥，木森哥，磊哥，你們說這不會是咱們石安鎮最大的野豬了吧？”溫正激動的滿臉通紅。
林木森想想：“我覺得咱寧泉縣很有可能都沒有遇見過這麽大的。”
“不止不止……我覺得就算是拿到平原府去，這頭野豬也能排上號！”被溫正稱作磊哥的劉磊說道。
壯壯：“我覺得，這都有可能是咱們齊朝最大的野豬了！你們看，它嘴這麽老大，都能把我巧巧妹妹一口吞下去！”壯壯言之鑿鑿，他很確信野豬可以一口吞下，因為巧巧妹妹不僅瘦還很小。
汪桃：…………你這麽說她，你巧巧妹妹知道嗎？
李清笑了起來，“好家夥，合著你們是把知道的地方都說了，這野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這麽厲害。”
“嘿嘿嘿……”
“夫子，這野豬就是很大啊。”
“是啊是啊。”
李清：“行了，你們小點兒聲吧，別吵到牛爺爺了。”
“好……”幾個小孩齊齊應道。
那邊兒空地上，溫大舅已經讓人開始殺豬了。
只見秦狼在眾人圍觀下，高高舉起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開始把豬一一分塊兒。
眾人高喊：“好！”
又有婦人心疼：“哎呀哎呀，這豬血都浪費了。這要是咱自家養的豬也能這麽大就好了，野豬血太腥氣了，要不我高低得接一盆。”
旁邊兒有人說道：“行啦，太腥氣了不行，到時候別把一鍋肉都給毀了。有肉吃已經賊好賊好的啦。誒，我說，這野豬肉難燉，可是得慢慢整了。不知道李家那小媳婦能不能做好吃了……”
“要是野豬能跟咱養的家豬一樣就好了，這樣也沒有啥浪費的了。哈哈哈……”
“哈哈哈……你倒是在這兒想好事兒呢，你說的倒是也在理，可是人家野豬不這麽長呢。”
好在野豬被抗下山的時候就已經算是沒氣兒了，要不然都得被圍著的人氣活，吃我的肉不說，還嫌棄我的肉沒有長成你們想要的樣子。真的是過分！
婦人們都在說說笑笑，男人則是圍著秦狼切肉。
因為有秦狼這個熟手在，溫大舅已經知道了這些獵物大概得重量，喊道：“好了，都憋說話了嗷，現在開始分肉了，我先說一下子，這些肉怎麽分。”
“還是跟往常一樣，冬獵隊的人是每個人分十五斤肉，畢竟人家辛苦了這麽些天，剩下的按戶來，這些野豬肉加上兔子，野雞還有兩只麅子，給冬獵隊的大小夥子們分完還能剩下個快三百斤，咱村一共也就才一百多戶人，你們放心，都能吃上肉。再有就是，野豬肉畢竟不咋好燉，所以冬獵隊的小夥子們要是全都要野豬肉，就多給你們五斤。你們還有沒有啥意見，有意見趕緊提，別背後瞎搗鼓……”
“嘿嘿嘿……村長，我看這樣分行。”
“我家也同意！”
“我家也是！”
“誒？他嬸兒，你家全要野豬肉不？”
“你們同意，那是你們家孩子都進了冬獵隊，分的本來就不少，那我們這沒進冬獵隊的可少多去了。”有一個靠後的婦人小聲說道。
“咋的？馬燕子，你有意見？有事兒的時候見不著你家人，一到分東西的時候，你到是上竄下跳的，有本事你就大聲說出來！”東北女人說話從不藏著掖著。
馬燕子也沒想到自己說的話被人聽見，臉刷一下白了，看前面的人也扭頭看自己，幹笑兩聲，解釋道：“說什麽啊？咱家可是沒啥意見，你們家孩子打的，那當然得多分一點兒了。”
溫大舅也沒在意這些，說道：“行了，既然沒意見，那就開始分吧。”
既然已經再分肉了，也沒什麽好看的了，李清就帶著幾個小孩回家了，因為剛剛汪桃在上面看到了婆婆和大舅母二舅母她們都在，溫雪看見了兒子和兒媳，沖汪桃招招手，汪桃也就下去找她們了。
溫雪：“小桃，你剛剛聽見了嗎？你大舅說可以要其他的肉。咱家要啥？”作為一個吃飯不做飯的人，溫雪尊重做飯人的意見。
“娘，咱要點兒傻麅子肉行嗎？”汪桃說道。
溫雪：“行啊，你回家吧，外頭怪冷的，我看李豐也還沒回去，等會兒我跟他一塊兒回。”
“好，娘，那我就走了。”汪桃說道，“大舅母，二舅母，我先回家了。”
唐氏點點頭：“快回去吧。”
“小桃，改天去家裏玩嗷。”郭氏一邊兒看著別人都拿的什麽肉，一邊兒分心跟汪桃說話。
“好……”
汪桃回到家，阿圓和阿滿正準備燒水做飯。
“阿圓，你和阿滿去看野豬了嗎？”汪桃問道。
阿滿搖搖頭，“太太，我倆沒去看，我害怕，阿圓姐陪著我來著。”
汪桃：“那行吧，猛一看，確實挺嚇人的。”
“太太，那野豬多大啊？”阿滿是又害怕又好奇。不敢看，怕自己晚上做噩夢，又心裏跟貓撓似的，外面這麽熱鬧，她想知道這野豬得多大啊……
“噗……阿滿，你這要是按照我老家的說法，就是又菜又愛玩哈哈哈。”汪桃繼續笑著說道，“那野豬確實是太大了，不知道在山裏待了多少年了，他的牙這麽長！”汪桃一邊兒說一邊兒比劃，甚至覺得自己比劃的都比不上自己看到的。
“嘶~太嚇人了！”阿滿慶幸道，幸好自己沒去看。
阿圓：“阿滿，你害怕還是別讓太太講了，我怕你晚上真的睡不著。”
阿滿：“阿圓姐，那我能跟你一個床睡嗎？”
阿圓：“……行吧。”
“小桃！小桃！我們回來啦！你快來看看！”溫雪的聲音裏帶著喜意。
汪桃撩開門簾，“我的娘誒……”
阿圓和阿滿看汪桃這麽吃驚，也相繼探出了頭，再相繼發出：“我的老天爺誒……”
溫雪哈哈大笑：“怎麽樣？！”
原因無它，都是因為肉，只見李豐兩側肩膀，懷裏，還有溫雪的懷裏抱著的，居然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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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壯和全托六人組也看向李清，姑父/夫子，什麽辦法？
剛剛李清還沒過來就看到這邊兒的烏泱泱的人了，不說這幾個孩子了，就是他們當大人的也擠不進去啊。
李清就看到了祠堂旁邊兒的那兩間屋子，牛大爺的屋頂倒是合適！李清：“小正，這麽的吧，你去牛爺爺家，從他家的房頂上正好能看見這空地。”
“啊……”溫正有些猶豫，牛爺爺總是沒什麽笑模樣，而且還老是瞪人，眼睛也嚇人。總的來說，牛三爺爺看起來不怎麽和善，所以村裏的小孩都不怎麽敢來祠堂前邊兒的空地玩，就因為他家在附近，萬一他真的打小孩咋辦？！
李清打眼一看就猜到了溫正的想法。沒辦法，因為他小時候也一樣，害怕牛大爺。
牛大爺看起來老，其實他還真沒有多大年紀，好像比大舅還小兩歲吧？牛大爺早年上過戰場，後來受了傷，也就回來了，再加上受傷的位置不好，後來也沒有治好，導致眼睛都只能斜著看，就因為這麽些傷，也一直沒有娶上合適的媳婦，只用當兵那些年攢的積蓄蓋了兩間好房子。
李清：“要不我帶你們去？”
“好！謝謝表叔，嘿嘿……”溫正討好地笑著。李清也就帶著汪桃和幾個小蘿蔔頭去了牛大爺家。
到了牛大爺家門口，李清停了一下。
溫正小聲催道：“表叔，快看看牛爺爺在不在家。”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催。”李清回道。雖說李清現在已經不再是小孩兒了，但是還是一到牛大爺家門口，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害怕的感覺。
“咳咳……”李清幹咳兩聲，開口道：“牛大爺，在家嗎？我是李清。”
院裏馬上傳來牛大爺沈悶悶的聲音，“來了……”
打開門，牛大爺看見這麽多小孩，心裏詫異面上不顯地問道：“找我有事？”
汪桃看到牛大爺的樣子才知道，只看外貌，牛大爺看起來確實不怎麽友善，眼下面還有一個大疤，斜視，而且有可能是年紀大了，牛大爺現在眼睛裏還有一層白色的東西，這個白色讓汪桃想起了現代隔壁家的奶奶曾經得過的白內障……
李清：“對，牛大爺，是這樣，村裏的冬獵隊回來了，還逮著了兩只野豬，大家都去看熱鬧了，但是前面空地上人大多了，這幾個孩子擠不進去，能不能讓他們去你家房頂看啊？”
牛大爺其實和汪桃想的一樣，自從半年前開始，就看不太清了，自然也不知道李清帶的這幾個孩子是誰，但想著反正都是小孩兒，也就答應了，自己家也沒什麽不能看的，來就來吧，摸著門，慢慢側過身，“行，你們來吧。墻根有梯子，你們自己上就行，都小心點兒。”
李清：“好嘞，您放心吧。牛大爺，你看不看？聽人說，那兩頭野豬可大了。”
牛大爺擺擺手，“你們看吧。”
“那好。”
等李清把八個小孩再加上汪桃都帶上去了以後，終於可以松口氣了。這時候幾個人也終於可以看到被人圍著的兩頭大野豬，頓時，蛙聲一片。
“哇……這野豬也太大了吧……汪正浩，汪正浩，你看見了嗎？你看！那個大一點兒的野豬的牙，居然這麽長……”溫正連說帶跳，時不時還錘了壯壯兩下。沒有其他原因，他激動了！沒想到他小小年紀，竟然已經見識過這麽大的野豬了。“陳林哥，木森哥，磊哥，你們說這不會是咱們石安鎮最大的野豬了吧？”溫正激動的滿臉通紅。
林木森想想：“我覺得咱寧泉縣很有可能都沒有遇見過這麽大的。”
“不止不止……我覺得就算是拿到平原府去，這頭野豬也能排上號！”被溫正稱作磊哥的劉磊說道。
壯壯：“我覺得，這都有可能是咱們齊朝最大的野豬了！你們看，它嘴這麽老大，都能把我巧巧妹妹一口吞下去！”壯壯言之鑿鑿，他很確信野豬可以一口吞下，因為巧巧妹妹不僅瘦還很小。
汪桃：…………你這麽說她，你巧巧妹妹知道嗎？
李清笑了起來，“好家夥，合著你們是把知道的地方都說了，這野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這麽厲害。”
“嘿嘿嘿……”
“夫子，這野豬就是很大啊。”
“是啊是啊。”
李清：“行了，你們小點兒聲吧，別吵到牛爺爺了。”
“好……”幾個小孩齊齊應道。
那邊兒空地上，溫大舅已經讓人開始殺豬了。
只見秦狼在眾人圍觀下，高高舉起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開始把豬一一分塊兒。
眾人高喊：“好！”
又有婦人心疼：“哎呀哎呀，這豬血都浪費了。這要是咱自家養的豬也能這麽大就好了，野豬血太腥氣了，要不我高低得接一盆。”
旁邊兒有人說道：“行啦，太腥氣了不行，到時候別把一鍋肉都給毀了。有肉吃已經賊好賊好的啦。誒，我說，這野豬肉難燉，可是得慢慢整了。不知道李家那小媳婦能不能做好吃了……”
“要是野豬能跟咱養的家豬一樣就好了，這樣也沒有啥浪費的了。哈哈哈……”
“哈哈哈……你倒是在這兒想好事兒呢，你說的倒是也在理，可是人家野豬不這麽長呢。”
好在野豬被抗下山的時候就已經算是沒氣兒了，要不然都得被圍著的人氣活，吃我的肉不說，還嫌棄我的肉沒有長成你們想要的樣子。真的是過分！
婦人們都在說說笑笑，男人則是圍著秦狼切肉。
因為有秦狼這個熟手在，溫大舅已經知道了這些獵物大概得重量，喊道：“好了，都憋說話了嗷，現在開始分肉了，我先說一下子，這些肉怎麽分。”
“還是跟往常一樣，冬獵隊的人是每個人分十五斤肉，畢竟人家辛苦了這麽些天，剩下的按戶來，這些野豬肉加上兔子，野雞還有兩只麅子，給冬獵隊的大小夥子們分完還能剩下個快三百斤，咱村一共也就才一百多戶人，你們放心，都能吃上肉。再有就是，野豬肉畢竟不咋好燉，所以冬獵隊的小夥子們要是全都要野豬肉，就多給你們五斤。你們還有沒有啥意見，有意見趕緊提，別背後瞎搗鼓……”
“嘿嘿嘿……村長，我看這樣分行。”
“我家也同意！”
“我家也是！”
“誒？他嬸兒，你家全要野豬肉不？”
“你們同意，那是你們家孩子都進了冬獵隊，分的本來就不少，那我們這沒進冬獵隊的可少多去了。”有一個靠後的婦人小聲說道。
“咋的？馬燕子，你有意見？有事兒的時候見不著你家人，一到分東西的時候，你到是上竄下跳的，有本事你就大聲說出來！”東北女人說話從不藏著掖著。
馬燕子也沒想到自己說的話被人聽見，臉刷一下白了，看前面的人也扭頭看自己，幹笑兩聲，解釋道：“說什麽啊？咱家可是沒啥意見，你們家孩子打的，那當然得多分一點兒了。”
溫大舅也沒在意這些，說道：“行了，既然沒意見，那就開始分吧。”
既然已經再分肉了，也沒什麽好看的了，李清就帶著幾個小孩回家了，因為剛剛汪桃在上面看到了婆婆和大舅母二舅母她們都在，溫雪看見了兒子和兒媳，沖汪桃招招手，汪桃也就下去找她們了。
溫雪：“小桃，你剛剛聽見了嗎？你大舅說可以要其他的肉。咱家要啥？”作為一個吃飯不做飯的人，溫雪尊重做飯人的意見。
“娘，咱要點兒傻麅子肉行嗎？”汪桃說道。
溫雪：“行啊，你回家吧，外頭怪冷的，我看李豐也還沒回去，等會兒我跟他一塊兒回。”
“好，娘，那我就走了。”汪桃說道，“大舅母，二舅母，我先回家了。”
唐氏點點頭：“快回去吧。”
“小桃，改天去家裏玩嗷。”郭氏一邊兒看著別人都拿的什麽肉，一邊兒分心跟汪桃說話。
“好……”
汪桃回到家，阿圓和阿滿正準備燒水做飯。
“阿圓，你和阿滿去看野豬了嗎？”汪桃問道。
阿滿搖搖頭，“太太，我倆沒去看，我害怕，阿圓姐陪著我來著。”
汪桃：“那行吧，猛一看，確實挺嚇人的。”
“太太，那野豬多大啊？”阿滿是又害怕又好奇。不敢看，怕自己晚上做噩夢，又心裏跟貓撓似的，外面這麽熱鬧，她想知道這野豬得多大啊……
“噗……阿滿，你這要是按照我老家的說法，就是又菜又愛玩哈哈哈。”汪桃繼續笑著說道，“那野豬確實是太大了，不知道在山裏待了多少年了，他的牙這麽長！”汪桃一邊兒說一邊兒比劃，甚至覺得自己比劃的都比不上自己看到的。
“嘶~太嚇人了！”阿滿慶幸道，幸好自己沒去看。
阿圓：“阿滿，你害怕還是別讓太太講了，我怕你晚上真的睡不著。”
阿滿：“阿圓姐，那我能跟你一個床睡嗎？”
阿圓：“……行吧。”
“小桃！小桃！我們回來啦！你快來看看！”溫雪的聲音裏帶著喜意。
汪桃撩開門簾，“我的娘誒……”
阿圓和阿滿看汪桃這麽吃驚，也相繼探出了頭，再相繼發出：“我的老天爺誒……”
溫雪哈哈大笑：“怎麽樣？！”
原因無它，都是因為肉，只見李豐兩側肩膀，懷裏，還有溫雪的懷裏抱著的，居然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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