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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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
後面幾日也如同往常般，裴靖川起床的時候君予珩還沒醒，晚上已經入睡對方才回來。
不知不覺就到了十月初八，這天也是個好日子，天氣晴朗，心情舒暢，君予珩躺在院內的躺椅上，一邊是毛茸茸的雪球，任由他摸來摸去，另一邊則是呱呱亂叫的雪客。
陽光灑在身上格外的舒服，不知不覺君予珩就閉上雙眼，進入夢鄉。
“公子！公子醒醒！”
熟悉的聲音將君予珩從睡夢中喚醒，恍惚間君予珩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剛來這邊的那天，也是十七在一旁將他喚醒。
“公子！尚衣局的嬤嬤來了！快起來！”
君予珩連忙起身，十七見他醒來催促道：“她們就在門外，公子快起來，我去帶她們進來。”
等到尚衣局的人紛紛走進，君予珩才清醒過來。
他的面前站著一排人，全是女子，為首的則是為年紀較大的嬤嬤，不笑的時候有些兇。
“奴婢參見...呃、娘娘？”
嬤嬤有些卡嘴，來之前忘記問陛下要如何稱呼這位了。
君予珩一楞，無奈的笑了聲：“嬤嬤喊我公子便是。”
“是，公子，先前陛下已將公子的尺寸交由奴婢，如今婚服已成，來給公子試試，有不合適的地方再去修改。”
君予珩點頭，任由對方給自己穿衣，不得不說，這婚服比他參加裴靖川登基大典那身還要覆雜。
但很好看，就連君予珩這種沒怎麽見過市面的都能看出這布料的柔順，上面還有些金色暗紋，衣擺處都繡了飛翔的鳳鳥，栩栩如生。
領口處也是滾金繡線，穿著正正好，不大也不小。
嬤嬤滿意的看著君予珩，臉上帶了一抹笑意：“公子穿上很好看。”
一旁的十七兩樣放光，當初公子出嫁時可沒這麽好的嫁衣穿！太好看了！
“公子好好看啊，不過這衣服好像是男子款式。”
嬤嬤在旁邊笑道：“當然啊，公子就是男子，肯定要做男子款式呀。”
“那陛下是什麽樣子的呢？”
嬤嬤捂嘴偷笑：“陛下的和公子的差不多，只是這鳳鳥改成龍紋了，也很俊朗呢！”
“誰俊朗？”
一道男聲從門外傳來，幾人回頭一看，正是裴靖川。
他已經下了早朝，換上輕裝，但他好像格外喜愛玄色，今日身著的也是一身玄色圓領袍，只是在陽光下隱約看得出黑色中透著些許金光，似乎是有暗紋，而在衣擺和袖口處則都大剌剌做了滾邊金繡，配上他高大的身材，格外的有壓迫感。
院內的人連忙跪地行禮，君予珩也跟著要跪，卻被裴靖川快步走近扶起。
“都平身吧，婚服可還合身？”
君予珩點頭：“合身的，剛剛是在說陛下穿著婚服很俊朗呢。”
“那你到時候多看幾眼。”裴靖川捏捏他的臉頰笑道。
很快，繡娘們便帶著換下來的婚服離開，繼續完善整理細節，就等著後日的大婚，可不能有半點出錯。
“陛下今日不用處理政事嗎？”
裴靖川坐在躺椅上，將君予珩也拉了過來，趴在自己身上。
“後天就要成親了，還處理政事，尋常百姓家的耕牛也不是這麽使喚的啊。”
君予珩捂嘴笑道：“陛下瞎說什麽呢。”
“哪有瞎說，再說了，京南每月那麽多俸祿出去，是讓他們吃白飯的嗎？作為一國朝臣什麽事都要來問我，幹脆都讓他們辭官得了。”
“好了陛下，既然無事，就好好休息吧，前些日見你的臉色也不好。”
“嗯，我睡會，有事喊我。”
裴靖川親了親君予珩的額頭，閉上眼就這麽在躺椅上睡著了。
看來是真的累著了，君予珩見人睡熟，輕手輕腳的下了椅，去房內拿出一床薄被給他蓋上，雖然現在日頭高照，但畢竟已經入秋，稍不註意就容易著涼。
裴靖川睜開雙眼，正想摟過旁邊的君予珩，卻發現自己身處龍泉宮內。
不對，他不是在院內睡著的嗎？
起身環顧一圈，這裏好像...不是龍泉宮。
裴靖川翻身下床，卻有點踉蹌，他蹙眉搭了一下自己的脈搏，怎麽如此虛弱？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陛下醒了嗎？下午的藥拿來了。”
是楊鋒的聲音，裴靖川低聲讓他進來。
楊鋒手中端著一碗藥走進，嘴裏還念念叨叨：“陛下不要任性了，只有按時喝藥才能治好病。”
裴靖川沒出聲，只是接過藥聞了聞，有些苦，但聞得出來都是些良藥，便沒有多問而是一飲而盡。
楊鋒似乎有些意外，但也有些高興：“陛下終於肯喝藥了，放心，一定可以恢覆健康的。”
裴靖川點頭，不動神色的問道：“還需要喝多久？”
楊鋒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視線有些回避：“呃，快了，關神醫說過，只要陛下堅持服藥，會好起來的。”
他在騙人，裴靖川太了解楊鋒了，而且自己的脈象虛弱，亂七八糟的，不像是快要好的模樣。
裴靖川心中有些預感，這裏似乎是君予珩曾經說過的，原書的劇情。
在這裏沒有君予珩，他的腿也是拖了許久才治好，勞心勞肺登上帝位，卻給自己留下不少隱疾。
門外一個小太監急匆匆通報：“陛下，楊將軍，北狄傳信來了。”
楊鋒出門接過小太監手上的信回來遞給裴靖川，他展開一看，臉色突然一變，楊鋒連忙詢問：“陛下，怎麽了？”
裴靖川將紙張遞給他，聲音陰沈：“北狄王死了。”
“什麽？他為何會死？！”
楊鋒接過紙張一目十行的看完，有些震驚，北狄王對他們而言算是同盟，雖然曾經試圖背刺他們陛下，但不可否認的是對方也幫了京南許多，如今卻......
“唉，想必他早就想隨著淑靜公主去了，可惜啊，多情用錯了地方。”
楊鋒連連哀嘆，裴靖川沒說話，只是在思考，桂昌宇在那邊也會這般自刎嗎？他突然好想君予珩。
以前短暫的分開，雖然思念，但並不強烈，因為知道這個人會在家中等著自己，哪裏也不會去，可如今這個世界沒有君予珩，他有些茫然，自己該何去何從？
但裴靖川性格使然，哪怕是突然來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也要兢兢業業處理政事，好在之前已經習慣，所以處理起來並不為難，短短幾個月，京南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許多朝臣都在議論自己陛下是不是回光返照了？可回光返照的時間是不是有些太長了，但能見到他冷靜利落的處理事情，大家心中也都非常高興。
是夜，裴靖川扶著微微跳動的太陽穴，落筆批完最後一張折子。
不知不覺他來這裏已經許久，身體雖然在一天天變差，但精神及其亢奮，加之沒人管著他，便經常處理折子到深夜。
他把筆丟到一旁，靠在椅背上望著金碧輝煌的房頂。
他為什麽會來這裏？君予珩現在怎麽樣了？他們的大婚順利舉行了嗎？
好想他，太想了。
裴靖川低聲喘息，猶豫片刻將手伸進寬大的下擺裏，開始動作。
等到餘韻消散，外頭已經有了蟬鳴，日光也逐漸升起，小太監在外面等候，卻聽到房內傳來一聲低啞：“今日取消早朝，無事莫要打擾。”
小太監連忙應了一聲，將話傳給各位朝臣去。
裴靖川躺在床上有些犯困，睡一會吧，睡一會再起來處理其他的事情。
“殿下？殿下？”
突然裴靖川覺得有人在推他，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太監，眉頭皺起語氣不滿：“幹什麽？想死嗎？”
隨即他猛然清醒，剛剛是在喊他...殿下？
起身一看，是君予珩在一旁，似乎被他剛剛的態度嚇到了，有些不知所措。
“我剛剛睡迷糊了，怎麽了？”
他連忙將人扯到床上來，寬厚的身軀將人壓在身下，貪婪的吸食對方的氣息，太滿足了，終於有一種了一種實感。
“殿下是不是做噩夢了？一直有些不安，我不放心便想將殿下喊醒。”
裴靖川親吻著他潔白的脖頸，發出一聲有點見不得人的嘆息，君予珩聽著臉一紅，推搡幾把。
“殿下！還在外面呢！”
“那我們回房去。”
裴靖川把人打橫抱起，腳步匆匆的回房把人丟在床上，反手又將門用力關上，發出“砰”的一響。
隨即是甜蜜忍耐的聲音，期間還摻雜著斷斷續續的求饒聲，路過的小鳥聽到都紅著臉飛走了。
“殿下的噩夢很可怕嗎？”
君予珩躺在床上聲音嘶啞，一只手搭在裴靖川的胸膛，另一只手纏繞著他的黑發。
裴靖川抱著他平息身體的燥熱，低聲講述了他在夢裏見到的一切。
“這是...怎麽會？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君予珩一聽完便撐著對方胸膛擡起身子，眉頭緊皺一臉愁容的思考。
“別想了，那些事不管是所謂的書中劇情，還是前世什麽的，都已經過去了，讓我去那邊走一趟，恐怕是想告訴我要更加珍惜身邊人。”
君予珩望著他嘆了一口氣，又將頭埋在軟乎乎的胸膛，聲音有些悶悶的：“殿下說的是，往後的日子才屬於我們。”
“不過......”君予珩戳了戳對方的胸膛，語氣有些搞怪：“殿下之前胸膛不都是硬硬的，今日怎麽這麽軟？”
裴靖川沈默片刻，撇過頭解釋：“不用力就會這樣，以前每次你睡著前，醒來後都會......”
“哦~殿下是故意的呀？”
君予珩好笑的看著裴靖川泛紅的耳垂，又捏了幾把碩大的胸肌：“沒看出來殿下還這麽有心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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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就到了十月初八，這天也是個好日子，天氣晴朗，心情舒暢，君予珩躺在院內的躺椅上，一邊是毛茸茸的雪球，任由他摸來摸去，另一邊則是呱呱亂叫的雪客。
陽光灑在身上格外的舒服，不知不覺君予珩就閉上雙眼，進入夢鄉。
“公子！公子醒醒！”
熟悉的聲音將君予珩從睡夢中喚醒，恍惚間君予珩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剛來這邊的那天，也是十七在一旁將他喚醒。
“公子！尚衣局的嬤嬤來了！快起來！”
君予珩連忙起身，十七見他醒來催促道：“她們就在門外，公子快起來，我去帶她們進來。”
等到尚衣局的人紛紛走進，君予珩才清醒過來。
他的面前站著一排人，全是女子，為首的則是為年紀較大的嬤嬤，不笑的時候有些兇。
“奴婢參見...呃、娘娘？”
嬤嬤有些卡嘴，來之前忘記問陛下要如何稱呼這位了。
君予珩一楞，無奈的笑了聲：“嬤嬤喊我公子便是。”
“是，公子，先前陛下已將公子的尺寸交由奴婢，如今婚服已成，來給公子試試，有不合適的地方再去修改。”
君予珩點頭，任由對方給自己穿衣，不得不說，這婚服比他參加裴靖川登基大典那身還要覆雜。
但很好看，就連君予珩這種沒怎麽見過市面的都能看出這布料的柔順，上面還有些金色暗紋，衣擺處都繡了飛翔的鳳鳥，栩栩如生。
領口處也是滾金繡線，穿著正正好，不大也不小。
嬤嬤滿意的看著君予珩，臉上帶了一抹笑意：“公子穿上很好看。”
一旁的十七兩樣放光，當初公子出嫁時可沒這麽好的嫁衣穿！太好看了！
“公子好好看啊，不過這衣服好像是男子款式。”
嬤嬤在旁邊笑道：“當然啊，公子就是男子，肯定要做男子款式呀。”
“那陛下是什麽樣子的呢？”
嬤嬤捂嘴偷笑：“陛下的和公子的差不多，只是這鳳鳥改成龍紋了，也很俊朗呢！”
“誰俊朗？”
一道男聲從門外傳來，幾人回頭一看，正是裴靖川。
他已經下了早朝，換上輕裝，但他好像格外喜愛玄色，今日身著的也是一身玄色圓領袍，只是在陽光下隱約看得出黑色中透著些許金光，似乎是有暗紋，而在衣擺和袖口處則都大剌剌做了滾邊金繡，配上他高大的身材，格外的有壓迫感。
院內的人連忙跪地行禮，君予珩也跟著要跪，卻被裴靖川快步走近扶起。
“都平身吧，婚服可還合身？”
君予珩點頭：“合身的，剛剛是在說陛下穿著婚服很俊朗呢。”
“那你到時候多看幾眼。”裴靖川捏捏他的臉頰笑道。
很快，繡娘們便帶著換下來的婚服離開，繼續完善整理細節，就等著後日的大婚，可不能有半點出錯。
“陛下今日不用處理政事嗎？”
裴靖川坐在躺椅上，將君予珩也拉了過來，趴在自己身上。
“後天就要成親了，還處理政事，尋常百姓家的耕牛也不是這麽使喚的啊。”
君予珩捂嘴笑道：“陛下瞎說什麽呢。”
“哪有瞎說，再說了，京南每月那麽多俸祿出去，是讓他們吃白飯的嗎？作為一國朝臣什麽事都要來問我，幹脆都讓他們辭官得了。”
“好了陛下，既然無事，就好好休息吧，前些日見你的臉色也不好。”
“嗯，我睡會，有事喊我。”
裴靖川親了親君予珩的額頭，閉上眼就這麽在躺椅上睡著了。
看來是真的累著了，君予珩見人睡熟，輕手輕腳的下了椅，去房內拿出一床薄被給他蓋上，雖然現在日頭高照，但畢竟已經入秋，稍不註意就容易著涼。
裴靖川睜開雙眼，正想摟過旁邊的君予珩，卻發現自己身處龍泉宮內。
不對，他不是在院內睡著的嗎？
起身環顧一圈，這裏好像...不是龍泉宮。
裴靖川翻身下床，卻有點踉蹌，他蹙眉搭了一下自己的脈搏，怎麽如此虛弱？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陛下醒了嗎？下午的藥拿來了。”
是楊鋒的聲音，裴靖川低聲讓他進來。
楊鋒手中端著一碗藥走進，嘴裏還念念叨叨：“陛下不要任性了，只有按時喝藥才能治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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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川點頭，不動神色的問道：“還需要喝多久？”
楊鋒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視線有些回避：“呃，快了，關神醫說過，只要陛下堅持服藥，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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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沒有君予珩，他的腿也是拖了許久才治好，勞心勞肺登上帝位，卻給自己留下不少隱疾。
門外一個小太監急匆匆通報：“陛下，楊將軍，北狄傳信來了。”
楊鋒出門接過小太監手上的信回來遞給裴靖川，他展開一看，臉色突然一變，楊鋒連忙詢問：“陛下，怎麽了？”
裴靖川將紙張遞給他，聲音陰沈：“北狄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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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鋒接過紙張一目十行的看完，有些震驚，北狄王對他們而言算是同盟，雖然曾經試圖背刺他們陛下，但不可否認的是對方也幫了京南許多，如今卻......
“唉，想必他早就想隨著淑靜公主去了，可惜啊，多情用錯了地方。”
楊鋒連連哀嘆，裴靖川沒說話，只是在思考，桂昌宇在那邊也會這般自刎嗎？他突然好想君予珩。
以前短暫的分開，雖然思念，但並不強烈，因為知道這個人會在家中等著自己，哪裏也不會去，可如今這個世界沒有君予珩，他有些茫然，自己該何去何從？
但裴靖川性格使然，哪怕是突然來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也要兢兢業業處理政事，好在之前已經習慣，所以處理起來並不為難，短短幾個月，京南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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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裴靖川扶著微微跳動的太陽穴，落筆批完最後一張折子。
不知不覺他來這裏已經許久，身體雖然在一天天變差，但精神及其亢奮，加之沒人管著他，便經常處理折子到深夜。
他把筆丟到一旁，靠在椅背上望著金碧輝煌的房頂。
他為什麽會來這裏？君予珩現在怎麽樣了？他們的大婚順利舉行了嗎？
好想他，太想了。
裴靖川低聲喘息，猶豫片刻將手伸進寬大的下擺裏，開始動作。
等到餘韻消散，外頭已經有了蟬鳴，日光也逐漸升起，小太監在外面等候，卻聽到房內傳來一聲低啞：“今日取消早朝，無事莫要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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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川躺在床上有些犯困，睡一會吧，睡一會再起來處理其他的事情。
“殿下？殿下？”
突然裴靖川覺得有人在推他，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太監，眉頭皺起語氣不滿：“幹什麽？想死嗎？”
隨即他猛然清醒，剛剛是在喊他...殿下？
起身一看，是君予珩在一旁，似乎被他剛剛的態度嚇到了，有些不知所措。
“我剛剛睡迷糊了，怎麽了？”
他連忙將人扯到床上來，寬厚的身軀將人壓在身下，貪婪的吸食對方的氣息，太滿足了，終於有一種了一種實感。
“殿下是不是做噩夢了？一直有些不安，我不放心便想將殿下喊醒。”
裴靖川親吻著他潔白的脖頸，發出一聲有點見不得人的嘆息，君予珩聽著臉一紅，推搡幾把。
“殿下！還在外面呢！”
“那我們回房去。”
裴靖川把人打橫抱起，腳步匆匆的回房把人丟在床上，反手又將門用力關上，發出“砰”的一響。
隨即是甜蜜忍耐的聲音，期間還摻雜著斷斷續續的求饒聲，路過的小鳥聽到都紅著臉飛走了。
“殿下的噩夢很可怕嗎？”
君予珩躺在床上聲音嘶啞，一只手搭在裴靖川的胸膛，另一只手纏繞著他的黑發。
裴靖川抱著他平息身體的燥熱，低聲講述了他在夢裏見到的一切。
“這是...怎麽會？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君予珩一聽完便撐著對方胸膛擡起身子，眉頭緊皺一臉愁容的思考。
“別想了，那些事不管是所謂的書中劇情，還是前世什麽的，都已經過去了，讓我去那邊走一趟，恐怕是想告訴我要更加珍惜身邊人。”
君予珩望著他嘆了一口氣，又將頭埋在軟乎乎的胸膛，聲音有些悶悶的：“殿下說的是，往後的日子才屬於我們。”
“不過......”君予珩戳了戳對方的胸膛，語氣有些搞怪：“殿下之前胸膛不都是硬硬的，今日怎麽這麽軟？”
裴靖川沈默片刻，撇過頭解釋：“不用力就會這樣，以前每次你睡著前，醒來後都會......”
“哦~殿下是故意的呀？”
君予珩好笑的看著裴靖川泛紅的耳垂，又捏了幾把碩大的胸肌：“沒看出來殿下還這麽有心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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