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顏曦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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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顏曦道歉
姚景寧沒真寵幸那幾個妃子？那他這麽做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姚景寧挺好的，自己也挺喜歡他，只不過……
哎……
顏曦後半夜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回想著之前的一切，跟洛天鉞，還有跟姚景寧。
第二日的朝會上，姚景寧沒有跟顏曦說過一句話，滿朝文武都看出兩人鬧矛盾了。
王上和王後有嫌隙對緋烈國來說不是好事，不少大臣上前規勸被姚景寧懟了回去。
朝會結束之後，顏曦私下詢問了那幾個妃子，得到的答案是她們真的沒有被寵幸過，一次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顏曦心裏愧疚得很。試想，如果是別人變成她所愛之人的樣子與她歡/好，自己恐怕更生氣，說不定還會殺了對方。
所以，姚景寧這個態度已經很好了，都是她的錯，當時她怎麽就昏了頭答應了黃柔的請求。
顏曦施法離開了王宮，直接去了冥界。冥玄是最懂她的人，她想找冥玄傾訴一下。顏曦沒想到的是，冥玄在閉關，自己根本見不到他。
冥玄為了她跟洛天鉞耗費了很多法力，確實應該閉關修煉。顏曦不好去打攪他，便又回了凡間。
顏曦回來時遇到了洛寧澤。洛寧澤見顏曦心情不好，便主動說留下來陪她聊聊天。
顏曦跟洛寧澤只見過幾面，算不上熟。顏曦便沒有領洛寧澤去宮裏，而是去集市上找了一處茶館。
兩人坐在桌前，顏曦慢悠悠地喝著茶，故作無事地說：“水神不會是來凡間閑逛，正好遇到了我吧。”
洛寧澤微微一笑，這白風顏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掩飾，有什麽說什麽。洛寧澤有些尷尬地說：“我是來看看你跟天鉞的，可是發現你不在。想著你肯定會回來，便在王宮附近等一等。”
洛寧澤問：“你的法力都恢覆了？”
顏曦點點頭，“嗯。”
洛寧澤恭維地說：“從日月橋跳下不但能保住原身，還能這麽快恢覆法力，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顏曦也沒掩飾，直言道，“不是我，我哪有那麽大本事，是冥主救了我。”
洛寧澤當然知道是冥玄護住了他們的元靈，可是洛天鉞天賦異稟都不能保住仙體，白風顏卻可以。要麽冥主的法力已經高深莫測到他無法觸及的地步，要麽是白風顏本身不是尋常魔。
仙元和魔元共同孕育的孩子，應該跟他們純正的仙元有所不同。洛寧澤心裏疑惑很多，不過他沒有開口問。只怕他問了，白風顏也不一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會告訴他。
沈默了一會兒，洛寧澤問道，“看你眉頭緊皺，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顏曦嘆氣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跟姚景寧鬧了點矛盾。其實也不是矛盾了，就是我做了件不好的事情，惹得他很生氣。”
洛寧澤暗暗嘆道，“王後不好當是不是？將來天界的太子妃更不好當。”
顏曦氣鼓鼓地說道，“洛寧澤，你是特意來打擊我的，是不是？”
洛寧澤連忙道歉，“不是。我想說的是，你可是魔界的公主，魔界妖界冥界都把你捧在手心上寵，你打小便可以隨心所欲做事。凡界不同，他們有法度，有規矩，你自然不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見顏曦一副做錯事懊悔的樣子，洛寧澤不忍再責備她，便耐心規勸道，“你也別氣餒，他那麽喜歡你，你回去道個歉就好了。”
洛寧澤都知道姚景寧很喜歡她？顏曦沒有糾結這個，小聲嘀咕道，“可是我讓人變成我的樣子跟他圓房，這觸及了他的底線。如果是你，你會原諒我嗎？”
洛寧澤沒想到白風顏會這麽反問他，一時楞住了。
見洛寧澤許久沒答話，顏曦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這話她不該問洛寧澤，畢竟他們倆的關系真的算不上親近。
就在顏曦準備收回剛才說的話之時，洛寧澤靜靜地答道，“我會，如果是我，我會原諒你。”
這次輪到顏曦不說話了。天界的神仙都這麽大度的嗎？顏曦不禁想起了她的哥哥白少禹，小肚雞腸，喜歡記仇，還老欺負她。
洛寧澤繼續說道，“白風顏，如果你真的對那個姚景寧有點興趣，和他試一試也未嘗不可。”
顏曦呆住了。洛寧澤不是洛天鉞的兄長嗎？幹嘛要幫姚景寧說話。他認識姚景寧？
洛寧澤：“神生太長，整日千篇一律的生活太過無趣。天界也有很多神仙願意自損修為，去凡間受情愛之苦。你經常出入冥界，見過那麽多輪回轉世，下一世的愛人也不一定是這一世的愛人。”
顏曦驚愕，“可是我聽天鉞說天界要求一生一世只愛一人。”
洛寧澤沒有反駁，“是有這個規定，不過結成姻緣後來反目的神也不是少數。天界有這個規定是因為要杜絕兩女共侍一夫或者兩男共有一妻。但凡修成仙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輕易給人做小也太沒有面子了。早些年有些仙打著去歷劫的由頭去凡間享受，回來後還可以位列仙班，後來這事被杜絕了。自願下凡界的仙必須毀掉仙靈仙體，再重返天界必須重新修煉，要是犯錯貶下凡間的仙永生永世不得返回天界。”
原來如此，顏曦想了想說：“我們魔界沒有這個規定。”
洛寧澤道，“我知道，所以你的一生不必只守著一個人，在凡間的幾年並不會影響你什麽。”
顏曦沈了沈說：“我當然可以跟姚景寧做真正的夫妻，但不能是這一世。我想你知道原因。”
洛寧澤沒再追問，轉而問道，“你有沒有想過離開緋烈國？”
“離開？”顏曦反問一句，“如果我帶天鉞回魔界，天界會樂意嗎？”
“那肯定不樂意。不過更重要的是，天鉞要重聚仙體留在凡界最合適，去魔界不利於他重聚仙體。”洛寧澤提議道，“不回魔界，去別的國家也行，不然找個沒人的地方隱居。如今你有法力，不會遇到危險，也不缺錢。”
顏曦鄭重地點點頭，“我會考慮的。”
洛寧澤：“身在王宮之中，總有諸多無奈。在凡人眼中，你的年齡是能當天鉞母親的，你身為王後如果一直沒有孩子，到時候流言蜚語傳開，你會很難受。”
洛寧澤說的在理，她會認真考慮此事的。
現在時間不早了，過不多久就天黑了，顏曦便告了辭，獨自回了王宮。
……
顏曦剛一走，洛寧澤便放出了藏在袖中的姚景寧。
姚景寧一臉不悅地說：“你為何要讓我聽這些？”
洛寧澤提醒他道，“你應該明白，她遲早是要走的，她不屬於你。”
姚景寧沒有反駁，因為他說的都對。是自己奢望不屬於自己的，他一個凡人，就應該喜歡一個凡人；喜歡上一個魔界公主，對誰來說都不是好事。
白天的時候，姚景寧發現顏曦不見了，心裏恐懼地不行。他害怕顏曦不告而別，就在他焦急萬分之時，碰到了這個人。
他說他是水神，是來看望顏曦的。他說了顏曦的事情，此時的他才知道，顏曦在心愛的人面前是多麽積極主動。正因為顏曦不愛自己，她才能對自己相敬如賓。
洛寧澤把姚景寧送到宮門口，往回走的路上姚景寧渾渾噩噩的，不知怎麽的就跌進了池塘裏。
顏曦聞訊趕來的時候，醫師已經把姚景寧腹中的水給壓了出來，不過他還沒醒。
顏曦知道姚景寧無性命之憂，才放下心來。姚景寧要是因為這件事喪命，她可得內疚死。
顏曦屏退了左右，獨自照顧姚景寧。她用法力查看過姚景寧，並沒有什麽大礙，應該一會兒就能醒過來。
顏曦握著姚景寧有些冰涼的手，淚眼汪汪地說：“景寧，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逼著你納妃，不該讓黃柔變成我的樣子與你圓房。我不願意強迫自己與不愛的人在一起，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卻強迫你去做。錯的是我，你為何如此想不開。”
姚景寧醒了過來，看著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顏曦，心疼得很。原來顏曦以為自己想不開，要尋短見。他是有些難過，但也不會因為此事尋死。原來顏曦也是在意自己的，他不能讓顏曦為了自己傷心。
姚景寧輕輕抹去顏曦的眼淚，溫柔地說：“姐姐，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顏曦忽然抱住姚景寧，深情地說：“景寧，以後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顏曦沒有說出口的是，就算你一輩子都不想寵幸別人，不想生個屬於自己的兒子，她也不再勉強。
姚景寧詫異地說：“你沒有勉強我啊，都是我自願的。雪兒，你這麽說是不是要離開我？”
顏曦確實想離開，不過此時不能說，她違心地說：“沒有，我不會走。”
姚景寧暗暗道，就算你是騙我的也沒事。
從那次以後，顏曦再沒有逼著姚景寧納妃。之前的幾個妃子，姚景寧只是偶爾去他們房裏，顏曦也不做過多幹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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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寧沒真寵幸那幾個妃子？那他這麽做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姚景寧挺好的，自己也挺喜歡他，只不過……
哎……
顏曦後半夜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回想著之前的一切，跟洛天鉞，還有跟姚景寧。
第二日的朝會上，姚景寧沒有跟顏曦說過一句話，滿朝文武都看出兩人鬧矛盾了。
王上和王後有嫌隙對緋烈國來說不是好事，不少大臣上前規勸被姚景寧懟了回去。
朝會結束之後，顏曦私下詢問了那幾個妃子，得到的答案是她們真的沒有被寵幸過，一次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顏曦心裏愧疚得很。試想，如果是別人變成她所愛之人的樣子與她歡/好，自己恐怕更生氣，說不定還會殺了對方。
所以，姚景寧這個態度已經很好了，都是她的錯，當時她怎麽就昏了頭答應了黃柔的請求。
顏曦施法離開了王宮，直接去了冥界。冥玄是最懂她的人，她想找冥玄傾訴一下。顏曦沒想到的是，冥玄在閉關，自己根本見不到他。
冥玄為了她跟洛天鉞耗費了很多法力，確實應該閉關修煉。顏曦不好去打攪他，便又回了凡間。
顏曦回來時遇到了洛寧澤。洛寧澤見顏曦心情不好，便主動說留下來陪她聊聊天。
顏曦跟洛寧澤只見過幾面，算不上熟。顏曦便沒有領洛寧澤去宮裏，而是去集市上找了一處茶館。
兩人坐在桌前，顏曦慢悠悠地喝著茶，故作無事地說：“水神不會是來凡間閑逛，正好遇到了我吧。”
洛寧澤微微一笑，這白風顏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掩飾，有什麽說什麽。洛寧澤有些尷尬地說：“我是來看看你跟天鉞的，可是發現你不在。想著你肯定會回來，便在王宮附近等一等。”
洛寧澤問：“你的法力都恢覆了？”
顏曦點點頭，“嗯。”
洛寧澤恭維地說：“從日月橋跳下不但能保住原身，還能這麽快恢覆法力，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顏曦也沒掩飾，直言道，“不是我，我哪有那麽大本事，是冥主救了我。”
洛寧澤當然知道是冥玄護住了他們的元靈，可是洛天鉞天賦異稟都不能保住仙體，白風顏卻可以。要麽冥主的法力已經高深莫測到他無法觸及的地步，要麽是白風顏本身不是尋常魔。
仙元和魔元共同孕育的孩子，應該跟他們純正的仙元有所不同。洛寧澤心裏疑惑很多，不過他沒有開口問。只怕他問了，白風顏也不一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會告訴他。
沈默了一會兒，洛寧澤問道，“看你眉頭緊皺，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顏曦嘆氣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跟姚景寧鬧了點矛盾。其實也不是矛盾了，就是我做了件不好的事情，惹得他很生氣。”
洛寧澤暗暗嘆道，“王後不好當是不是？將來天界的太子妃更不好當。”
顏曦氣鼓鼓地說道，“洛寧澤，你是特意來打擊我的，是不是？”
洛寧澤連忙道歉，“不是。我想說的是，你可是魔界的公主，魔界妖界冥界都把你捧在手心上寵，你打小便可以隨心所欲做事。凡界不同，他們有法度，有規矩，你自然不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見顏曦一副做錯事懊悔的樣子，洛寧澤不忍再責備她，便耐心規勸道，“你也別氣餒，他那麽喜歡你，你回去道個歉就好了。”
洛寧澤都知道姚景寧很喜歡她？顏曦沒有糾結這個，小聲嘀咕道，“可是我讓人變成我的樣子跟他圓房，這觸及了他的底線。如果是你，你會原諒我嗎？”
洛寧澤沒想到白風顏會這麽反問他，一時楞住了。
見洛寧澤許久沒答話，顏曦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這話她不該問洛寧澤，畢竟他們倆的關系真的算不上親近。
就在顏曦準備收回剛才說的話之時，洛寧澤靜靜地答道，“我會，如果是我，我會原諒你。”
這次輪到顏曦不說話了。天界的神仙都這麽大度的嗎？顏曦不禁想起了她的哥哥白少禹，小肚雞腸，喜歡記仇，還老欺負她。
洛寧澤繼續說道，“白風顏，如果你真的對那個姚景寧有點興趣，和他試一試也未嘗不可。”
顏曦呆住了。洛寧澤不是洛天鉞的兄長嗎？幹嘛要幫姚景寧說話。他認識姚景寧？
洛寧澤：“神生太長，整日千篇一律的生活太過無趣。天界也有很多神仙願意自損修為，去凡間受情愛之苦。你經常出入冥界，見過那麽多輪回轉世，下一世的愛人也不一定是這一世的愛人。”
顏曦驚愕，“可是我聽天鉞說天界要求一生一世只愛一人。”
洛寧澤沒有反駁，“是有這個規定，不過結成姻緣後來反目的神也不是少數。天界有這個規定是因為要杜絕兩女共侍一夫或者兩男共有一妻。但凡修成仙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輕易給人做小也太沒有面子了。早些年有些仙打著去歷劫的由頭去凡間享受，回來後還可以位列仙班，後來這事被杜絕了。自願下凡界的仙必須毀掉仙靈仙體，再重返天界必須重新修煉，要是犯錯貶下凡間的仙永生永世不得返回天界。”
原來如此，顏曦想了想說：“我們魔界沒有這個規定。”
洛寧澤道，“我知道，所以你的一生不必只守著一個人，在凡間的幾年並不會影響你什麽。”
顏曦沈了沈說：“我當然可以跟姚景寧做真正的夫妻，但不能是這一世。我想你知道原因。”
洛寧澤沒再追問，轉而問道，“你有沒有想過離開緋烈國？”
“離開？”顏曦反問一句，“如果我帶天鉞回魔界，天界會樂意嗎？”
“那肯定不樂意。不過更重要的是，天鉞要重聚仙體留在凡界最合適，去魔界不利於他重聚仙體。”洛寧澤提議道，“不回魔界，去別的國家也行，不然找個沒人的地方隱居。如今你有法力，不會遇到危險，也不缺錢。”
顏曦鄭重地點點頭，“我會考慮的。”
洛寧澤：“身在王宮之中，總有諸多無奈。在凡人眼中，你的年齡是能當天鉞母親的，你身為王後如果一直沒有孩子，到時候流言蜚語傳開，你會很難受。”
洛寧澤說的在理，她會認真考慮此事的。
現在時間不早了，過不多久就天黑了，顏曦便告了辭，獨自回了王宮。
……
顏曦剛一走，洛寧澤便放出了藏在袖中的姚景寧。
姚景寧一臉不悅地說：“你為何要讓我聽這些？”
洛寧澤提醒他道，“你應該明白，她遲早是要走的，她不屬於你。”
姚景寧沒有反駁，因為他說的都對。是自己奢望不屬於自己的，他一個凡人，就應該喜歡一個凡人；喜歡上一個魔界公主，對誰來說都不是好事。
白天的時候，姚景寧發現顏曦不見了，心裏恐懼地不行。他害怕顏曦不告而別，就在他焦急萬分之時，碰到了這個人。
他說他是水神，是來看望顏曦的。他說了顏曦的事情，此時的他才知道，顏曦在心愛的人面前是多麽積極主動。正因為顏曦不愛自己，她才能對自己相敬如賓。
洛寧澤把姚景寧送到宮門口，往回走的路上姚景寧渾渾噩噩的，不知怎麽的就跌進了池塘裏。
顏曦聞訊趕來的時候，醫師已經把姚景寧腹中的水給壓了出來，不過他還沒醒。
顏曦知道姚景寧無性命之憂，才放下心來。姚景寧要是因為這件事喪命，她可得內疚死。
顏曦屏退了左右，獨自照顧姚景寧。她用法力查看過姚景寧，並沒有什麽大礙，應該一會兒就能醒過來。
顏曦握著姚景寧有些冰涼的手，淚眼汪汪地說：“景寧，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逼著你納妃，不該讓黃柔變成我的樣子與你圓房。我不願意強迫自己與不愛的人在一起，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卻強迫你去做。錯的是我，你為何如此想不開。”
姚景寧醒了過來，看著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顏曦，心疼得很。原來顏曦以為自己想不開，要尋短見。他是有些難過，但也不會因為此事尋死。原來顏曦也是在意自己的，他不能讓顏曦為了自己傷心。
姚景寧輕輕抹去顏曦的眼淚，溫柔地說：“姐姐，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顏曦忽然抱住姚景寧，深情地說：“景寧，以後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顏曦沒有說出口的是，就算你一輩子都不想寵幸別人，不想生個屬於自己的兒子，她也不再勉強。
姚景寧詫異地說：“你沒有勉強我啊，都是我自願的。雪兒，你這麽說是不是要離開我？”
顏曦確實想離開，不過此時不能說，她違心地說：“沒有，我不會走。”
姚景寧暗暗道，就算你是騙我的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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