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中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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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中都城
雖然上官雲說我們的所有行事多半早已被天後掌控，但只要天後不對我們發難，我們仍然需要低調行事。我雖然不完全明白上官雲這樣安排的目的，但依然照做了。我們刻意壓制了體內的修為，並進行了喬裝打扮，這樣看起來和本地人再無二致，更便宜行事。
一路走來，我們基本上了解了海州國的本地風貌。鄉野之地不論，海州國城鎮國民的裝束有些類似我國歷史上唐宋時期的裝束，如此的衣衫穿在身上，再穿梭於這樣古雅的時空，猶如一朝夢回千年。特別是馨蕊這小妮子的一身絳紫色襦裙，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直嘆畫中人，從我最開始在祁連山異次元空間修行結束時算起，我都已經有接近兩年時間沒有見到小妮子如此的仙氣了。整個海州國是統一的語言和統一的文字，而且還都是類似小篆一般的漢字，我都有些疑惑這裏是不是也曾經出現過一個類似於秦始皇的雄主了。這裏的文化與我們火族也是極為相近，無論是衣食住行還是詩詞歌賦，似乎都有著我們火族唐宋時期的影子。最讓人欣喜的遍是這裏除了數不盡的天後宮，還能見到不少的家廟，這彰顯了與我們火族一樣的祖先崇拜。其實這些我也並不感覺太過奇怪，按照五行相生的理論，五族的本原其實都是相同的，不僅水族如此，我相信土族、木族、金族也會是同一個樣子，就如同一根藤曼上的五個西瓜一樣，或許有一些細節不盡相同，但總歸大同小異。而且一路走來，我明顯覺得這裏的國民比較富庶，民眾生活也都是怡然自得，其實二聖對這個國家的治理也算是用心了。若不是天後的別有企圖，我是真不願意擾亂了這方凈土。估計也是因為這樣的場景，令上官雲捉摸不透天後的底細，所以他才讓我們低調行事。
上官雲告訴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海州國的都城中都，入鄉要隨俗，所以我們不僅改變了裝束，也幹脆如游俠一般的換乘了馬匹。越接近中都，道路上人愈多，除了普通的百姓，還多了不少販夫走卒、引車賣漿之流，偶爾還能看到幾個錦衣華服招搖過市。
前面已經隱約可以看到一個高大的城樓，我們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又走近了些，才終於看清了城樓上的三個鎏金大字：定鼎門。再往前走，忽然聽到右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由於道路兩側皆是高大的楊柳，我們此時又不能展露功法，因此對楊柳林裏面發生的事情根本不知就裏。我們現在正是滿滿的好奇心，於是便找了路邊的一處酒肆，專門雇人照看了馬匹，然後直接穿過楊柳林一探究竟。約莫穿行了五十米，只見眼前突兀出現了一條約百米寬的河流，之所以說是突兀，便是因為這楊柳林其實是一個向上的緩斜坡，直到我們走到楊柳林的頂部時，才意識到原來斜坡的另一邊別有洞天。河流中舟船羅列、往來不絕。船的樣式也是各色各樣，有載貨的，有載人的；有揚帆的，有帶篷的；有搖櫓的，有劃槳的……順著河流往前看，從定鼎門一路延伸過來的城墻橫跨在河流之上，只是在城墻跨越的位置水面寬度緊縮到了三十餘米，並建成了一個巨大的拱橋，一派氣勢恢宏！在拱橋上也鐫刻了幾個不輸於定鼎門的鎏金大字：定鼎水門。在水門的兩側還各建有一處平臺，平臺上有幾個士卒裝扮模樣的人正在指揮著舟船依次通過定鼎水門。舟船上的船員也是沒有閑著，一邊配合著士卒的指揮收放著船帆，一邊高聲喊著號子，當然也少不得一些百姓在旁邊看熱鬧起哄了。
水族空間水澤廣布，是天然的交通所在。雖然天皇天後俞令片帆不得入海，不得靠海居住，但對於大陸內的江河湖泊卻沒有任何限制，因此靠近都城的河流水運都顯的十分繁忙。
在水門處看了一會兒忙碌的舟船，也算是品味了水族市井的生活，然後我們才又折回到了主道上，騎了馬匹朝定鼎門走去。定鼎門外也有幾個值守的士卒，除了攜帶貨物的商人需要交付一定的稅銀外，其他人都可自由通行。城內來往行人熙熙攘攘，不斷還能看到有成隊的兵丁沿街來回巡視。街道兩側茶舍、酒店、瓦子、勾欄、商行、客棧等等鱗次櫛比，比之我們火族的現代城市還要更多的生活氣息，好一派繁華的景象。我們騎著馬匹沿著街道一路向前走了大概二裏路，只見前面又是一座高大的拱橋，拱橋寬約二十米，長約五十米，雄峙在河流之上，河流之中依然是絡繹不絕的舟船來來往往。又向前行了兩三裏，在街道盡頭又出現了一道城門，這城門似是比定鼎門還要壯闊許多，城門上同樣是三個鎏金大字：朱雀門。而且這道城門與定鼎門還有一個明顯的不同，便是它們對於來往行人的約束管制相差極大。直觀來看，往朱雀門通行的人比在定鼎門處少了至少得有九成，可是城門處檢查的嚴苛程度卻嚴格了許多倍。我們在朱雀門外五十多米的地方細看了幾分鐘，才發現即便是這已經少了九成的人數，依然還有接近一半的人被攔在了朱雀門外，雖然多數人只是悻悻離去，也免不了有幾人直接被兵士看押了起來。我們便也沒有再貿然進城，而是就近找了一家頗為上檔次的店面：翰軒茶坊。一來作為消遣，二來打探些消息。反正在我們火族，凡是茶舍、酒肆、瓦子、勾欄，均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場所，裏面不乏能人異士能給你帶來一些你想要的消息。我自忖在水族也不例外。
我們一行三人進了翰軒茶坊，要了一個雅間。店內的小二哥趕忙進來招呼。這小二哥的口齒極為了得，就如同說相聲一樣，一口氣就給我們介紹了店內幾十樣的特色茶飲及點心。我們也不含糊，便點了一道朝露茶和幾樣小點心，什麽松卷酥糖、紅仁蝦餃、蜂糕蜜餞、七彩蛋卷、花香小餅、五味豚骨湯……小二哥最為推薦的一款小點心是蠔油小籠包，我故意裝作不信，當時便問他了，天皇天後不是已經禁海幾十年了嘛，他們哪裏來的生蠔來熬制蠔油。小二哥倒也坦率，直說禁海禁的是海州國的海，這些生蠔均來自西方之國，所以才極為難得，為鎮店之寶，在京城之內別無他售。說完便下去準備茶點了。
過了也就是五六分鐘，小二哥就帶了茶點再次進到了我們的雅間。茶點在我們面前一一擺開，各樣點心都是極為精致，令人垂涎欲滴。最是那一碗朝露茶，雖是清澈見底，但卻入口香醇，咂摸起來更是有一番香草的滋味。小二哥擺弄好茶點之後，將要轉身離開，便被上官雲喊下了。上官雲從袖口中掏出幾個散碎銀子直接塞到小二哥手中。
“小二哥，我們是外地來的客商，初來京城不懂規矩。剛才進朱雀門被攔了下來，不知道是何緣故。”
那小二哥收了銀子，眉開眼笑，自是給我們說的詳詳細細：“我看幾位客官儀表不凡，定也是外地的富貴人家。我們海州國土地遼闊，方圓萬裏，除了離京城近的和經常進京的，外地人基本都不知道京城內的規矩。想必諸位此次必也是第一次進得京城。”
我們幾個點頭稱是。
小二哥繼續說道：“中都作為帝國的首都，自然不同於其他地方。中都共分為三道城，你們進入定鼎門之後是為第一道城，外城；進入朱雀門之後便是第二道城，內城；宣武門以內便是第三道城，皇城。外城，凡帝國的子民，皆可入內，而且只要不作奸犯科，在外城可經營所有營生；內城便是皇親貴族、達官貴人的聚集地了，但普通人也並非沒有機會進入內城，只要在外城連續居住十五年以上，並經承天府開具相關證明亦可入內，而且內城也有不少買賣營生，只是受到官家的約束更多一些；皇城自不必說了，除了天皇天後、太監、宮女，其他人一概不準入內，即便是皇親權貴也要奉召才能入內。”
這妥妥就是我們火族古代城池管理的翻版，特別是皇城的管理模式那簡直是沒有二致了。我現在終於完全理解五族相生了，合著這五族的人根本就是一個尿性！
“進入內城只有這一個辦法嗎？”上官雲繼續問道。
小二哥沈思了一下，說道：“倒也還是有另一個辦法。”
上官雲又給小二哥塞了幾個銀子，“你且慢慢道來。”
“咱們外城雖不是達官貴人的聚居地，但卻是整個京城最繁華的地帶。特別是到了晚上，外城張燈結彩，通宵達旦，熱鬧非凡，此時內城的皇親權貴也多會到外城休閑尋找樂子。在每月十五月圓之夜，街道對面的煙雨樓便會舉行吟詩大會，凡在吟詩大會奪魁者，便會成為當朝宰相的座上賓，那個時候奪魁者滿城皆知，朱雀門士卒便不會再行為難了。而且攀上了宰相的關系，以後平步青雲也就指日可待了。”
“敢問小二哥今日是何時？”
“今日十四。該是客官好運氣，明日便有吟詩大會。我這便提前祝賀各位了。”小二哥說完，便退下了。
這裏畢竟是天後的眼皮子底下，再加上一些不確定的因素，我們當然不願意過早的和她產生太大的矛盾。如今有光明正大的門路，我們自然要試一試。而且我自信以我的文采風流，再加上早已了然於胸的上千首唐詩宋詞，此行必將一舉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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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官雲說我們的所有行事多半早已被天後掌控，但只要天後不對我們發難，我們仍然需要低調行事。我雖然不完全明白上官雲這樣安排的目的，但依然照做了。我們刻意壓制了體內的修為，並進行了喬裝打扮，這樣看起來和本地人再無二致，更便宜行事。
一路走來，我們基本上了解了海州國的本地風貌。鄉野之地不論，海州國城鎮國民的裝束有些類似我國歷史上唐宋時期的裝束，如此的衣衫穿在身上，再穿梭於這樣古雅的時空，猶如一朝夢回千年。特別是馨蕊這小妮子的一身絳紫色襦裙，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直嘆畫中人，從我最開始在祁連山異次元空間修行結束時算起，我都已經有接近兩年時間沒有見到小妮子如此的仙氣了。整個海州國是統一的語言和統一的文字，而且還都是類似小篆一般的漢字，我都有些疑惑這裏是不是也曾經出現過一個類似於秦始皇的雄主了。這裏的文化與我們火族也是極為相近，無論是衣食住行還是詩詞歌賦，似乎都有著我們火族唐宋時期的影子。最讓人欣喜的遍是這裏除了數不盡的天後宮，還能見到不少的家廟，這彰顯了與我們火族一樣的祖先崇拜。其實這些我也並不感覺太過奇怪，按照五行相生的理論，五族的本原其實都是相同的，不僅水族如此，我相信土族、木族、金族也會是同一個樣子，就如同一根藤曼上的五個西瓜一樣，或許有一些細節不盡相同，但總歸大同小異。而且一路走來，我明顯覺得這裏的國民比較富庶，民眾生活也都是怡然自得，其實二聖對這個國家的治理也算是用心了。若不是天後的別有企圖，我是真不願意擾亂了這方凈土。估計也是因為這樣的場景，令上官雲捉摸不透天後的底細，所以他才讓我們低調行事。
上官雲告訴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海州國的都城中都，入鄉要隨俗，所以我們不僅改變了裝束，也幹脆如游俠一般的換乘了馬匹。越接近中都，道路上人愈多，除了普通的百姓，還多了不少販夫走卒、引車賣漿之流，偶爾還能看到幾個錦衣華服招搖過市。
前面已經隱約可以看到一個高大的城樓，我們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又走近了些，才終於看清了城樓上的三個鎏金大字：定鼎門。再往前走，忽然聽到右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由於道路兩側皆是高大的楊柳，我們此時又不能展露功法，因此對楊柳林裏面發生的事情根本不知就裏。我們現在正是滿滿的好奇心，於是便找了路邊的一處酒肆，專門雇人照看了馬匹，然後直接穿過楊柳林一探究竟。約莫穿行了五十米，只見眼前突兀出現了一條約百米寬的河流，之所以說是突兀，便是因為這楊柳林其實是一個向上的緩斜坡，直到我們走到楊柳林的頂部時，才意識到原來斜坡的另一邊別有洞天。河流中舟船羅列、往來不絕。船的樣式也是各色各樣，有載貨的，有載人的；有揚帆的，有帶篷的；有搖櫓的，有劃槳的……順著河流往前看，從定鼎門一路延伸過來的城墻橫跨在河流之上，只是在城墻跨越的位置水面寬度緊縮到了三十餘米，並建成了一個巨大的拱橋，一派氣勢恢宏！在拱橋上也鐫刻了幾個不輸於定鼎門的鎏金大字：定鼎水門。在水門的兩側還各建有一處平臺，平臺上有幾個士卒裝扮模樣的人正在指揮著舟船依次通過定鼎水門。舟船上的船員也是沒有閑著，一邊配合著士卒的指揮收放著船帆，一邊高聲喊著號子，當然也少不得一些百姓在旁邊看熱鬧起哄了。
水族空間水澤廣布，是天然的交通所在。雖然天皇天後俞令片帆不得入海，不得靠海居住，但對於大陸內的江河湖泊卻沒有任何限制，因此靠近都城的河流水運都顯的十分繁忙。
在水門處看了一會兒忙碌的舟船，也算是品味了水族市井的生活，然後我們才又折回到了主道上，騎了馬匹朝定鼎門走去。定鼎門外也有幾個值守的士卒，除了攜帶貨物的商人需要交付一定的稅銀外，其他人都可自由通行。城內來往行人熙熙攘攘，不斷還能看到有成隊的兵丁沿街來回巡視。街道兩側茶舍、酒店、瓦子、勾欄、商行、客棧等等鱗次櫛比，比之我們火族的現代城市還要更多的生活氣息，好一派繁華的景象。我們騎著馬匹沿著街道一路向前走了大概二裏路，只見前面又是一座高大的拱橋，拱橋寬約二十米，長約五十米，雄峙在河流之上，河流之中依然是絡繹不絕的舟船來來往往。又向前行了兩三裏，在街道盡頭又出現了一道城門，這城門似是比定鼎門還要壯闊許多，城門上同樣是三個鎏金大字：朱雀門。而且這道城門與定鼎門還有一個明顯的不同，便是它們對於來往行人的約束管制相差極大。直觀來看，往朱雀門通行的人比在定鼎門處少了至少得有九成，可是城門處檢查的嚴苛程度卻嚴格了許多倍。我們在朱雀門外五十多米的地方細看了幾分鐘，才發現即便是這已經少了九成的人數，依然還有接近一半的人被攔在了朱雀門外，雖然多數人只是悻悻離去，也免不了有幾人直接被兵士看押了起來。我們便也沒有再貿然進城，而是就近找了一家頗為上檔次的店面：翰軒茶坊。一來作為消遣，二來打探些消息。反正在我們火族，凡是茶舍、酒肆、瓦子、勾欄，均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場所，裏面不乏能人異士能給你帶來一些你想要的消息。我自忖在水族也不例外。
我們一行三人進了翰軒茶坊，要了一個雅間。店內的小二哥趕忙進來招呼。這小二哥的口齒極為了得，就如同說相聲一樣，一口氣就給我們介紹了店內幾十樣的特色茶飲及點心。我們也不含糊，便點了一道朝露茶和幾樣小點心，什麽松卷酥糖、紅仁蝦餃、蜂糕蜜餞、七彩蛋卷、花香小餅、五味豚骨湯……小二哥最為推薦的一款小點心是蠔油小籠包，我故意裝作不信，當時便問他了，天皇天後不是已經禁海幾十年了嘛，他們哪裏來的生蠔來熬制蠔油。小二哥倒也坦率，直說禁海禁的是海州國的海，這些生蠔均來自西方之國，所以才極為難得，為鎮店之寶，在京城之內別無他售。說完便下去準備茶點了。
過了也就是五六分鐘，小二哥就帶了茶點再次進到了我們的雅間。茶點在我們面前一一擺開，各樣點心都是極為精致，令人垂涎欲滴。最是那一碗朝露茶，雖是清澈見底，但卻入口香醇，咂摸起來更是有一番香草的滋味。小二哥擺弄好茶點之後，將要轉身離開，便被上官雲喊下了。上官雲從袖口中掏出幾個散碎銀子直接塞到小二哥手中。
“小二哥，我們是外地來的客商，初來京城不懂規矩。剛才進朱雀門被攔了下來，不知道是何緣故。”
那小二哥收了銀子，眉開眼笑，自是給我們說的詳詳細細：“我看幾位客官儀表不凡，定也是外地的富貴人家。我們海州國土地遼闊，方圓萬裏，除了離京城近的和經常進京的，外地人基本都不知道京城內的規矩。想必諸位此次必也是第一次進得京城。”
我們幾個點頭稱是。
小二哥繼續說道：“中都作為帝國的首都，自然不同於其他地方。中都共分為三道城，你們進入定鼎門之後是為第一道城，外城；進入朱雀門之後便是第二道城，內城；宣武門以內便是第三道城，皇城。外城，凡帝國的子民，皆可入內，而且只要不作奸犯科，在外城可經營所有營生；內城便是皇親貴族、達官貴人的聚集地了，但普通人也並非沒有機會進入內城，只要在外城連續居住十五年以上，並經承天府開具相關證明亦可入內，而且內城也有不少買賣營生，只是受到官家的約束更多一些；皇城自不必說了，除了天皇天後、太監、宮女，其他人一概不準入內，即便是皇親權貴也要奉召才能入內。”
這妥妥就是我們火族古代城池管理的翻版，特別是皇城的管理模式那簡直是沒有二致了。我現在終於完全理解五族相生了，合著這五族的人根本就是一個尿性！
“進入內城只有這一個辦法嗎？”上官雲繼續問道。
小二哥沈思了一下，說道：“倒也還是有另一個辦法。”
上官雲又給小二哥塞了幾個銀子，“你且慢慢道來。”
“咱們外城雖不是達官貴人的聚居地，但卻是整個京城最繁華的地帶。特別是到了晚上，外城張燈結彩，通宵達旦，熱鬧非凡，此時內城的皇親權貴也多會到外城休閑尋找樂子。在每月十五月圓之夜，街道對面的煙雨樓便會舉行吟詩大會，凡在吟詩大會奪魁者，便會成為當朝宰相的座上賓，那個時候奪魁者滿城皆知，朱雀門士卒便不會再行為難了。而且攀上了宰相的關系，以後平步青雲也就指日可待了。”
“敢問小二哥今日是何時？”
“今日十四。該是客官好運氣，明日便有吟詩大會。我這便提前祝賀各位了。”小二哥說完，便退下了。
這裏畢竟是天後的眼皮子底下，再加上一些不確定的因素，我們當然不願意過早的和她產生太大的矛盾。如今有光明正大的門路，我們自然要試一試。而且我自信以我的文采風流，再加上早已了然於胸的上千首唐詩宋詞，此行必將一舉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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