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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青龍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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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所在鎮叫青龍鎮,鎮裏隔縣城200公裏,縣城與鎮裏雖然有一條公路,還是土路,由於山高地險,維修難度大,還缺少資金,也沒有人管理維護,所以出入鎮一個星期有一趟車,一個單邊從鎮裏面到縣城大概要7.8個小時,當天去第二天才能返回,曾家所在的村叫青龍村,村子裏面的人由於隔鎮上有50公裏,沒有進出村的公路,進出村裏面費時費力不說,連最簡單的生活用品買一次都比較麻煩,而且方圓上百公裏都是深山老林,野獸出沒頻繁,出一次村都要靠人背馬托,還沒有什麽經濟來源,雖然山裏面有很多野生的藥材,物品,但是由於教育的關系,很多村裏的人去鎮裏面販賣都被人騙或者出價比較低,去縣城賣的話,還要在縣城住一晚上又不劃算,又累人,左算右算之下很多人都不以此為生了,所以很多村民都漸漸的都不進山了,進山要冒著被野獸攻擊的危險,而且每年都有村民因為心存僥幸而被野獸攻擊至死或者跌落懸崖摔死的,在這樣的環境下,也導致了很多年輕人出去打工就很少回到鎮裏發展的。

對於青龍村裏面的村民,鎮長多次向縣裏反應鎮裏和村裏的情況,縣裏最後沒有辦法,想到先解決村裏情況再做打算,然後由縣裏出資,鎮裏出地,把青龍村的人十多戶人家集體搬遷至鎮上。因為青龍村是隔鎮最遠的一個村,四周全是大山,也沒有什麽耕地,經濟來源少,還比較危險,所以集體搬遷沒有任何一個人有異議,三個月就基本搬完了。

但凡是都有例外,曾家就是一個,曾姓男人叫曾江,他從父母親及周圍的鄰居了解到,他們家以前不是這裏的人,是後來才搬過來這個村子裏面的,他只知道他父親和母親以前是一個軍人,他們倆個好像是在部隊裏面認識的,但是具體在那個軍,什麽部隊,什麽軍銜他都不知道,只是他父親最後在病床上躺了三個月,把一個盒子交給曾江,交代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打開。他母親也隔了幾個月追隨他父親去了,那個時候他才二十七,才結婚半年,姑娘是村裏面一對聾啞夫妻的孩子,丈夫是啞巴,母親是聾子。他父親才搬過來倆年左右,聾啞夫妻中男的為了給病了很久的女兒芹兒進山采藥,好多都沒有出來,他妻子擔心出什麽事情了,想進山找芹兒她爹,怕孩子沒人照顧,那個時候芹兒才一歲,就把孩子芹兒交給曾江他父親照看。

那個時候曾江的父親有一身本事,在村子裏面為人處事都不錯,辦事牢靠,被選為村長。他有一把自制火藥槍。每次在山林裏面打獵回回不落空,都是滿載而歸,還把大部分獵物分給村民,很受村民的信任。

沒想到芹兒她母親走了三天還是沒有回來,曾江他父親坐不住了,隨便收拾了下,帶了把槍就出門了,最後人是找到了,但是倆人都死了,芹兒她父親是從懸崖上摔下來的,死的時候手裏還緊緊攥著一顆草藥,她母親是在離她父親倆公裏的地方被野豬殺死的,幸好當時是冬天,天氣比較冷,屍體沒有腐爛,最後曾江他父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倆的屍體帶回村裏安葬,這事全村人都知道。而芹兒的病也是被他父親手裏的那顆草藥救過來了,但之後一直都是體弱多病。芹兒也沒有了親戚,而那個時候曾江他父母親,快40了還沒有孩子,所以也就把芹兒當成自己的孩子來撫養了。

說來也奇怪,至從收留了芹兒之後不久,曾江他母親就懷上了曾江,之後便是倆人一起生活,一起讀書.......

之後一直到高中,由於家裏沒有經濟來源便輟學在鎮子裏面做點小生意,曾江也是隨著他父親經常進山,把他父親的一身本事學的很徹底,並且還勝一籌,時常到山裏打打野味改善生活,生活很是不錯,一直到倆人結婚,後來第二年青龍村全村都搬到鎮子裏面來,他想起了他父親遺言,很堅定地告訴鎮裏面的人,我們就是死在裏面都不搬,芹兒也是很堅定的和曾江在一起,曾江說什麽她堅定不移的跟隨,典型的是夫唱婦隨。最後鎮裏面的人說不動,之前是村裏是有護林員的,但都是村民輪流的,雖然每個月從鎮裏面領一點微薄的工資,但每次進山都是提心吊膽的就給了他一個護林員的工作,所以這個護林員很多村民都不願意。

而後日子雖然不算太好,但是曾江他倆也是靠山吃山,經常從山林裏面弄點草藥,野味出來販賣,鎮裏便宜就到縣裏面去,但日子過的幸福快樂。

就這樣一直到過了三年,芹兒懷孕,芹兒懷孕,曾江就更加辛苦,每天早出晚歸,山林外圍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價值的了,所以每次都一點點深入山林深處,幸運的是一直都沒有什麽意外發生。直到芹兒快生產了,才從鎮子裏面把王婆請過來接生,但是最後的結果難以讓人接受。

王婆其實不姓王,姓陳,只不過嫁給了鎮裏面的王老實,她的給人接生的孩子都比較順利,次數也比較多。久而久之大家都叫她王婆,或者王媽,還有因為脾氣性格好,哪家有時都會幫忙,一般都是隨請隨到,而且接生手法熟練,沒有出現一次大人或小孩死亡的事故,在鎮裏面名氣很大,但凡每去一家接生所收的費用都很合適,不會漫天要價,所以生活條件在鎮裏面還是算不錯的了.所以為什麽雖然隔了幾十公裏,但曾江來請還是麻溜的收拾好藥箱跟著曾江出發。對於出現這樣的事情,王婆雖然給曾江說過了,最後出現這樣的情況,王婆也是覺得心裏有愧,

......

七天後的早上,王婆老伴王老實先起來去地裏幹活,到中午了都不見老伴來地裏送飯,感覺很奇怪,因為兒女都在縣城裏面打工,也還沒有孫子,只有他們倆在一起,而每天到這個點的時候王婆都會準時送飯到地裏給他的,為什麽今天沒有來,感到奇怪的老王從地裏趕到家裏,看見家裏大門還是冷火秋煙的,老王感到很意外,難道還在睡懶覺,老王怒從心來,一腳踢開大門,跑到床上一看,看見王婆直挺挺的在床上躺著,老王伸手一摸,全身冰涼,早已沒了呼吸,已經死去多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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