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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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八
當天晚上, 蔣勁柏和程天浩吃完後把程天樂送回家後，便各自回家。
本來以為這一天就這麽過去了，沒想到都快睡著了, 程天浩忽然打電話過來喝酒。
蔣勁柏有些吃不準這是怎麽回事了。
電話剛一掛斷，鐘時渠立馬打了過來。
鐘時渠：“浩子給你打電話了嗎？你說這到底怎麽回事？人家白老師到底同意沒同意，剛剛一接電話就是說要去喝酒。”
蔣勁柏邊穿衣服邊回應道：“不知道，要不然就有事同意了, 現在太激動, 要不然就是沒同意，正失落呢。”
鐘時渠咂摸兩下：“你這不是說跟沒說差不多嗎？”
蔣勁柏：“一會兒到了地方不就知道了？”
鐘時渠有些後悔打這通電話了。
蔣勁柏到了然的時候，程天浩人已經喝上了, 蔣勁柏也沒有說話, 就默默地拿起一旁的酒杯陪著他喝了起來。
鐘時渠看看蔣勁柏, 又看看一邊看著酒杯發呆的程天浩，無聲地問著蔣勁柏：“這是怎麽了？”
蔣勁柏斜斜地看他一眼：“我怎麽知道？”
鐘時渠像是沒有看到現在的氛圍，直接問道：“浩子，到底怎麽回事？白老師答應了沒？”
程天浩又嘆了一口氣，聲音悶悶道：“沒有。”
鐘時渠驚訝道：“啊, 白老師沒答應為什麽啊？”
程天浩樣貌就不用說, 是現在人最喜歡的那種白面書生，人又會說話嘴巴又甜, 從小到大都招人喜歡。
家裏又有錢有勢, 居然沒答應。
“你做了那麽多，對方居然沒有答應？”
程天浩點了點頭, “嗚嗚嗚, 是啊。”聞言又對著鐘時渠哭訴道：“你說我怎麽那麽笨啊！”
鐘時渠也陪著他喝了小半杯，吱吱呀呀地問：“到底怎麽了？”
程天浩：“白老師那麽優秀, 那麽好，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她不止我一個追求者呢。”
鐘時渠：“有人捷足先登了？那個渾小子。”
程天浩又哭，蔣勁柏被兩個醉鬼鬧得不行：“浩子，揀重點說。”
程天浩也想啊，不過因為醉酒根本轉不動腦子，現在一直說些胡話，一直說自己怎麽那麽笨，簡直愚不可及。
蔣勁柏：“白老師結婚了。”
程天浩看著蔣勁柏，好像有些震驚，一副你怎麽知道？
蔣勁柏有些無奈：“白老師有沒有對象，你之前都沒有提前查過就追人了？”
程天浩被蔣勁柏一罵，也知道自己理虧，眼睛都不敢直視對方：“白老師看上去那麽年輕，我怎麽知道結婚了。”
蔣勁柏被程天浩成功無語到。
“這你都不調查清楚就直接追人。”
程天浩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我知道我錯了，現在不是遭受報應了。”
鐘時渠：“本來還想見見這白老師究竟是何方神聖，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麽機會見面了。”
蔣勁柏看著他抱頭痛哭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活該。”
一聽，程天浩更加繃不住了，鐘時渠也陪著他一起痛哭，兩個人從天黑嚎到天亮。蔣勁柏就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對方哭，雖然很是為他的愚蠢而無語，不過看著他哭得那麽傷心還是於心不忍。
等到天亮後，把醉醺醺的兩個人送回了家。
******
本來程天浩想一吃飯就開始告白的，但是白薇說先吃飯吧，計劃只能推遲。
本來來這種外國餐廳，程天浩想讓白薇知道自己還是很優秀的，結果西餐一上來，白薇的動作比自己還優雅，程天浩那蠢蠢欲動的心，只好啞鼓了。
很久沒有吃牛排了，看得出來程天浩找餐廳鉚足了心思，牛排味道純正，白薇小口小人口的吃著，等到程天好也吃完了才說出自己的事情。
“那個天浩，我有一件事沒告訴你，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本來從口袋裏掏出的禮物，就這樣短暫地停頓一下，程天浩只覺得自己羞愧難當：“你知道我今天要幹什麽？”
白薇點點頭：“剛開始不知道，從電影院出來大約猜到了。”
程天浩神色有些難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白薇：“沒有，你是很好的人。”
最後程天浩沒有再說其他的事情，臨走前白薇還再說今天的電影很好看，晚飯也很好吃，是一個很美好的一天。
程天浩其實自從聽到白薇說有未婚夫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呆住了，剩下的時間只不過是強裝鎮定罷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犯這麽一個常識性錯誤，居然錯誤地認為白薇身邊一直沒人。
如果是一塊璞玉，又怎麽可能只有他一個人看見呢。
程天浩甚至不敢問她的未婚夫到底是怎麽樣的人，是不是跟她很相配。
自從那天見過白薇以後，程天浩再也不回父母家了，整個人都賴在了爺爺奶奶家。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會對程天樂有所影響，她已經做好了，這份兼職不要的準備。
結果程天樂好像根本不知道那天的時候，對待她的態度跟以前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天下午，白薇補習完後剩餘的時間還很早。自從給她補習的這段時間，程天樂的進步很大，很多東西學習起來所需的時間越來越短。
白薇把批改好的卷子放在一旁，又誇獎了她幾句，問：“天樂啊，你哥哥最近怎麽樣？”
當時她說話說得委婉，也不知道給對方造成影響了嗎？
說起這個，白薇又覺得好笑，來這兒還不到一年已經接連拒絕兩個人了，一個是不顧臉面，狠心拒絕，一個則費盡心思，生怕受到了傷害。
其實當時看電影的時候察覺到對方的想法的時候，白薇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蔣勁柏，當初自己說話那麽狠，也不知道對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離開的。
看電影的時候一直在思索該怎麽不動聲色t地拒絕。
如果今天知道今天會出這一出，她肯定是不會出來的。白薇一直以為是給程天樂一起來的，沒想到還是程天浩。
想到也只有拿程天樂當借口，自己才不會拒絕吧。
也不會知道自從那一日離開後，蔣勁柏怎麽了？會不會受傷，會難受吧。
程天樂自從那天晚上自家哥哥沒有第一時間給她報告好消息，她便隱隱地猜測一下，果然第二天早上程天浩喝得爛醉如泥，人一直嗚咽著說白老師，白老師。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成。
剛開始被程天浩忽悠著追白姐姐，這會兒她才覺得不對，當時想得都太過美好，完全沒有想到白老師拒絕了怎麽辦。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遇見的好老師，結果就因為哥哥這件事變得尷尬起來，萬一白姐姐因為這件事不做了怎麽辦。
程天樂這幾天可謂是謹小慎微，生怕讓白老師覺得自己怠慢了她。
結果白姐姐自己提起來了，果然她哥哥就是靠不住，現在失戀了，人拍拍屁股走了，完全不管在這兒的妹妹。
程天樂一聽這話，這幾天的擔憂立馬惹得她快哭出來了：“白姐姐，我哥是我哥，我是我，你可不能把我對我哥的錯誤延續在我身上，你這樣是不公平的。”
還沒等白薇說話，程天樂又哭了起來：“白姐姐，我承認我當時鬼迷心竅了，想讓你當我嫂子。但是你拒絕了我哥，跟我可沒有什麽關系，你不能丟下我。”
“嗚嗚，白姐姐，我錯了。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塊，才答應我哥哥的。”
白薇看著一臉淚痕的程天樂，自己還沒說什麽呢，就問了一句就哭成這樣了，頓時後悔問了。
“沒怪你，沒怪你，也沒想丟下你。”
程天樂停止哭聲說：“真的？”
白薇點頭：“真的。”
程天樂一秒收住笑容：“那太好了，白姐姐，你以後還是會當我老師吧。”
白薇：“會的。”
見她真的不會拋棄自己，程天樂的心情好了一點，白薇等她情緒穩定了才繼續說：“你哥哥呢？受打擊大嗎？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
程天樂：“沒事的，我哥就這幾天，有蔣哥哥陪著呢。過段時間就好了。”
白薇點點頭：“那就好，沒讓你哥受傷就好。”
程天樂：“白姐姐你人就是太好，當初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哥就應該想到被拒絕的可能。全天下就白姐姐你最好。”
白薇笑：“你對我的濾鏡太重。”
“嘿嘿嘿。”
轉眼到了臘八這天，白薇正和江奶奶在家煮臘八粥，樓下的郵遞員說有白薇的信件。
白薇放下手裏的東西，去樓下接來信件。
剛開始以為是李夢安寄來的信，結果一看居然是清華的。
江奶奶也從屋裏走出來：“誰的信？”
白薇左右翻看一下：“估計是清華的錄取通知書。”
江奶奶一聽不得了：“這麽快就郵寄過來了？”
確實快，這最後的半年像是被人拿鞭子抽打一樣，所以的流程都縮短了。
“嗯。是啊。”
“快，快進屋，我還沒見過清華的錄取通知書呢。”
白薇在屋內打開，可能因為時間太趕，現在的通知書遠遠沒有幾十年後的精美，一封信封，裏面是一張薄薄的紙張，上面蓋著清華大學的印章，手寫的名字和專業，下面則是入學的時間，簡單的紙張透露著樸實無華 。
她看著這紙張，如果不是錄取書很大可能都會當作一張廢紙吧，但是現在確實進入高等大學的通知書。
江奶奶左右看個不停，嘴裏還不住地念叨著：“這可是清華的通知書？哎喲，就這麽一張紙啊。”
白薇也笑：“是啊，就這麽一張紙。”
上面寫著讓她過年後就去報道。
鍋內的臘八粥正彌漫著香味，再過二十天除夕就要到了，白薇在這個時代整整一年了，真快。
江奶奶左右看了很多一會兒，整個人連眼睛都不眨，等到白薇把臘八粥端上來的時候，江奶奶還在看，白薇把通知書放在盒子內說：“奶奶先吃飯吧，吃完你再看。”
“你這孩子真是一點都不上心，這可是大學啊。”
“先吃飯。”
“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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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這一天就這麽過去了，沒想到都快睡著了, 程天浩忽然打電話過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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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剛一掛斷，鐘時渠立馬打了過來。
鐘時渠：“浩子給你打電話了嗎？你說這到底怎麽回事？人家白老師到底同意沒同意，剛剛一接電話就是說要去喝酒。”
蔣勁柏邊穿衣服邊回應道：“不知道，要不然就有事同意了, 現在太激動, 要不然就是沒同意，正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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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時渠有些後悔打這通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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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時渠看看蔣勁柏, 又看看一邊看著酒杯發呆的程天浩，無聲地問著蔣勁柏：“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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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浩又嘆了一口氣，聲音悶悶道：“沒有。”
鐘時渠驚訝道：“啊, 白老師沒答應為什麽啊？”
程天浩樣貌就不用說, 是現在人最喜歡的那種白面書生，人又會說話嘴巴又甜, 從小到大都招人喜歡。
家裏又有錢有勢, 居然沒答應。
“你做了那麽多，對方居然沒有答應？”
程天浩點了點頭, “嗚嗚嗚, 是啊。”聞言又對著鐘時渠哭訴道：“你說我怎麽那麽笨啊！”
鐘時渠也陪著他喝了小半杯，吱吱呀呀地問：“到底怎麽了？”
程天浩：“白老師那麽優秀, 那麽好，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她不止我一個追求者呢。”
鐘時渠：“有人捷足先登了？那個渾小子。”
程天浩又哭，蔣勁柏被兩個醉鬼鬧得不行：“浩子，揀重點說。”
程天浩也想啊，不過因為醉酒根本轉不動腦子，現在一直說些胡話，一直說自己怎麽那麽笨，簡直愚不可及。
蔣勁柏：“白老師結婚了。”
程天浩看著蔣勁柏，好像有些震驚，一副你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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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勁柏被程天浩成功無語到。
“這你都不調查清楚就直接追人。”
程天浩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我知道我錯了，現在不是遭受報應了。”
鐘時渠：“本來還想見見這白老師究竟是何方神聖，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麽機會見面了。”
蔣勁柏看著他抱頭痛哭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活該。”
一聽，程天浩更加繃不住了，鐘時渠也陪著他一起痛哭，兩個人從天黑嚎到天亮。蔣勁柏就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對方哭，雖然很是為他的愚蠢而無語，不過看著他哭得那麽傷心還是於心不忍。
等到天亮後，把醉醺醺的兩個人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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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來這種外國餐廳，程天浩想讓白薇知道自己還是很優秀的，結果西餐一上來，白薇的動作比自己還優雅，程天浩那蠢蠢欲動的心，只好啞鼓了。
很久沒有吃牛排了，看得出來程天浩找餐廳鉚足了心思，牛排味道純正，白薇小口小人口的吃著，等到程天好也吃完了才說出自己的事情。
“那個天浩，我有一件事沒告訴你，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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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點點頭：“剛開始不知道，從電影院出來大約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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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沒有，你是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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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也只有拿程天樂當借口，自己才不會拒絕吧。
也不會知道自從那一日離開後，蔣勁柏怎麽了？會不會受傷，會難受吧。
程天樂自從那天晚上自家哥哥沒有第一時間給她報告好消息，她便隱隱地猜測一下，果然第二天早上程天浩喝得爛醉如泥，人一直嗚咽著說白老師，白老師。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成。
剛開始被程天浩忽悠著追白姐姐，這會兒她才覺得不對，當時想得都太過美好，完全沒有想到白老師拒絕了怎麽辦。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遇見的好老師，結果就因為哥哥這件事變得尷尬起來，萬一白姐姐因為這件事不做了怎麽辦。
程天樂這幾天可謂是謹小慎微，生怕讓白老師覺得自己怠慢了她。
結果白姐姐自己提起來了，果然她哥哥就是靠不住，現在失戀了，人拍拍屁股走了，完全不管在這兒的妹妹。
程天樂一聽這話，這幾天的擔憂立馬惹得她快哭出來了：“白姐姐，我哥是我哥，我是我，你可不能把我對我哥的錯誤延續在我身上，你這樣是不公平的。”
還沒等白薇說話，程天樂又哭了起來：“白姐姐，我承認我當時鬼迷心竅了，想讓你當我嫂子。但是你拒絕了我哥，跟我可沒有什麽關系，你不能丟下我。”
“嗚嗚，白姐姐，我錯了。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塊，才答應我哥哥的。”
白薇看著一臉淚痕的程天樂，自己還沒說什麽呢，就問了一句就哭成這樣了，頓時後悔問了。
“沒怪你，沒怪你，也沒想丟下你。”
程天樂停止哭聲說：“真的？”
白薇點頭：“真的。”
程天樂一秒收住笑容：“那太好了，白姐姐，你以後還是會當我老師吧。”
白薇：“會的。”
見她真的不會拋棄自己，程天樂的心情好了一點，白薇等她情緒穩定了才繼續說：“你哥哥呢？受打擊大嗎？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
程天樂：“沒事的，我哥就這幾天，有蔣哥哥陪著呢。過段時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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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樂：“白姐姐你人就是太好，當初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哥就應該想到被拒絕的可能。全天下就白姐姐你最好。”
白薇笑：“你對我的濾鏡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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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放下手裏的東西，去樓下接來信件。
剛開始以為是李夢安寄來的信，結果一看居然是清華的。
江奶奶也從屋裏走出來：“誰的信？”
白薇左右翻看一下：“估計是清華的錄取通知書。”
江奶奶一聽不得了：“這麽快就郵寄過來了？”
確實快，這最後的半年像是被人拿鞭子抽打一樣，所以的流程都縮短了。
“嗯。是啊。”
“快，快進屋，我還沒見過清華的錄取通知書呢。”
白薇在屋內打開，可能因為時間太趕，現在的通知書遠遠沒有幾十年後的精美，一封信封，裏面是一張薄薄的紙張，上面蓋著清華大學的印章，手寫的名字和專業，下面則是入學的時間，簡單的紙張透露著樸實無華 。
她看著這紙張，如果不是錄取書很大可能都會當作一張廢紙吧，但是現在確實進入高等大學的通知書。
江奶奶左右看個不停，嘴裏還不住地念叨著：“這可是清華的通知書？哎喲，就這麽一張紙啊。”
白薇也笑：“是啊，就這麽一張紙。”
上面寫著讓她過年後就去報道。
鍋內的臘八粥正彌漫著香味，再過二十天除夕就要到了，白薇在這個時代整整一年了，真快。
江奶奶左右看了很多一會兒，整個人連眼睛都不眨，等到白薇把臘八粥端上來的時候，江奶奶還在看，白薇把通知書放在盒子內說：“奶奶先吃飯吧，吃完你再看。”
“你這孩子真是一點都不上心，這可是大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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