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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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知道？”那名督察詫異地轉過身子。
只見，趙牧點了點頭開始講述這裏一年前發生的故事……
一年前這裏發生了一場火災，因為五樓的小兩口做飯的時候沒有關燃氣，導致煤氣洩露發生爆炸。
樓上居民被困，但好在消防隊來得及時，將大火撲滅，幾乎救出了全部的人。
唯獨發生爆炸的那家，和他們的鄰居，不幸遇難。
“他們鄰居就是我們消防隊的隊長，當時他老婆孩子在家，他也去參與了救援卻沒把老婆孩子救下來，導致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有陰影，不敢進火場。”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麽一段故事。我不禁替那位消防員感到悲傷，自己就是消防員，卻沒救下來自己的家人，這對他來說該是多麽大的打擊啊！
我現在住的就是那個鄰居的家。他因為妻子孩子去世，在房間裏還是睹物思人，就在把房子重新收拾好之後租了出去。不過當時我是和中介做的交易，並沒有見過房東，也不知道這段故事。
路銘川探長聽到這些，覺得這件事可能就是和當初的那場大火有關，這裏的鬼魂也很有可能就是這場大火的遇難者。他們不斷的使用我的手機報火警很有可能是因為想要逃出去。
“我覺得不是，”肖硯聽了他的話，卻搖了搖頭，轉身問趙牧，“消防員同志，請問到現在為止，這個世界上發生過多少次火災？”
“數不勝數。”
“那調查局的卷宗裏有多少起因為火災死亡而產生執念騷擾人類的鬼魂案子？”他又問路銘川。
“二百八十一起。”
聽到路銘川的回答，肖硯的嘴角揚起一個神秘的弧度，“概率很小，對嗎？”
路銘川：“所以你的意思是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會不會是火災有蹊蹺？”作為一個小說編輯我不禁提出自己的猜疑。
“Bingo！”肖硯打了個響指，“不如這樣，我們並分幾路。一路去調查當時火災的情況，一路去詢問一下房屋主人，也就是……”
他看向趙牧，“你的隊長，問問他，他妻子或者他有沒有仇家？另外一路留在這裏，看看如果不是你的手機，會不會繼續報火警？”
他這麽一說，路銘川也覺得有道理，於是分配了一下工作。
那名督察負責找資料，調查當年火災的情況；我和趙牧去找他的隊長了解一下情況，順便讓我先再找一個房子住下；至於他和肖硯，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裏和鬼魂打打交道。
臨走前，路銘川拉住我交給我一個禦守。他告訴我裏面是一個火符，可以制造火的幻境，無論是人還是鬼魂，都會被幻境迷惑。
他說，現在還不知道鬼魂有沒有纏上我，他們是好是壞，所以這個就留給我防身。畢竟鬼魂生前是被火燒死，看到火一定是會害怕的。
我向他道謝，收下了禦守，將它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但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我今晚住哪？
這時，劉牧開了口：“跟我走吧。”
——
趙牧帶我來到一片老舊小區。他說，這裏是他外婆留下來的，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但是他媽媽經常會過來打掃，住人是沒問題的。
“你要是不嫌棄，就暫時住在這裏吧，等你找到房子再搬出去。”他說。
現在臨時出去找房子肯定不容易，他簡直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連忙道謝。
在幫我整理好之後，趙牧就準備離開，我猶豫著開口攔住他，“那個你今天……值班嗎？”
他搖搖頭，問我怎麽了。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咬著牙開了口：“那你能不能……陪我？”
話音剛落，面前的人頓時臉紅的像煮熟的蝦似的。
我怕他誤會，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是因為有點害怕！路探長也說不知道那些鬼魂現在有沒有纏上我。如果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話，發生什麽事我……”
說著說著，我赧然地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
我一個母胎單身的小姑娘，現在居然在邀請一個比我小的弟弟和我同住……真的很社死啊！
好在趙牧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沒有拒絕。為了保險起見，他說，他住在客廳，讓我住在臥室把門打開，如果發生什麽，他也能進去幫忙。
也許那些鬼魂並沒有纏上我，這一晚格外的安靜，但我還是提心吊膽了一夜，並沒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和主編請了假之後，頂著個黑眼圈就和趙牧一起去了消防隊，找到他的隊長張江。
那是一個看起來應該不到40歲左右的男人，可能是做消防員的緣故，這個年紀看起來還是十分健壯。
還不到40，就經歷老婆和孩子共同離世的意外，真是令人惋惜。
趙牧告訴他，我們想要了解一下之前那場火災的事情，但礙於和路探長他們簽署的合同並不能透露實情，我只能借用自己編輯的身份，說要為一本講述消防員故事的書做背調。
張江倒是沒有懷疑，跟和我們講起當時的故事。
他和妻子上學的時候就認識，一直暗戀對方，但沒有勇氣表白。沒想到在遇見的時候，妻子已經嫁給了別人。他說起這話的時候表情還帶著些遺憾。
不過妻子當時的丈夫對她並不算太好，兩人孩子都六歲了，卻發現對方居然一直在出軌。無奈，妻子只能選擇離婚。
他有些自嘲的笑笑，說：“我當時算是趁虛而入。”
他抓住機會追求妻子，妻子也很快看到了他的真心，兩人便結了婚。但沒想到婚後不到一年，就發生了這場意外。
他說，他當時看到是自己家著火的時候真的害怕的要死，第一時間就沖進了火場，但還是沒能救下老婆和孩子。
這也是他這一生最後悔的事。
男人說著，眼角不自覺的泛起淚花，又怕我們看見，轉過頭去用手胡亂擦了擦。
我想安慰，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問他：“那場大火真的是意外嗎？你妻子或者你有沒有可能和人結仇呢？”
他回過頭，表情詫異，“你什麽意思？你是說當年的火災有蹊蹺？”
我點點頭，“實不相瞞，現在督察也在查，他們也覺得當年的事並不是意外，可能有其他因素。所以我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麽懷疑的對象？”
張江想了想，道：“小燕和我平時和人吵架都很少，不可能有仇家啊。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是她那個前夫了。離婚了之後一直對財產分配不服氣，總是上門來找我們。”
從張江這得到線索，我趕緊給路探長發了消息。他說會讓督察那邊去查。至於他那邊，昨晚他和肖硯呆了一晚上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說明這些鬼想要找的就是我。
可和我有什麽關系呢？我甚至不認識這一家人啊！
在我和趙牧要告別張隊長的時候，他走過來帶著近乎懇求的語氣和我說：“如果一年前的那場火真的有什麽蹊蹺的話，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看到兇手受到法律的懲罰！”
見他如此，我自然沒有拒絕。眼下就是要找到他妻子的前夫——目前為止唯一的嫌疑人。
——
警方很快就找到了張江妻子的前夫，居然是我的主編！
對方咬死不承認是他縱火，雖然已經過去一年，但在案發當天他有明確都不在場證明。
審了了一個下午，還是沒有結果，警方只能選擇放人。
就在我們再一次陷入到迷茫的時候，我接到了路探長的電話。他叫我帶上趙牧一起回到出租屋，說是有新的線索。
我和趙牧掛了電話就打車回去，坐電梯趕到樓上的時候看見路銘川和肖硯正站在樓道的消防應急設施前。
路銘川見到我們，示意趙牧上前查看應急設施。
“消防員同志，請教一下這個東西是合格的嗎？”
聽到肖硯的話，趙牧趕緊上前。他一邊檢查，一邊慢慢鎖緊了眉頭：“不對，這是不合格的。這個水管根本不能出水。這裏沒有人檢查過嗎？”
趙牧語氣中帶這些急躁和氣憤。
作為一名消防員的清楚地指導小區內這些應急設施的重要性，不論是給來救援的消防員使用，還是給正處於火災現場的受害者自救，都是非常重要的。
這些東西不合格導致居民無法自救，與殺人沒有區別。但這些按道理來說都應該是經過消防站的檢查，合格後才能搬入住戶，而且還要定期更換。
如果是這樣……
路銘川：“在你們提供線索之後，我剛才嘗試了一下占蔔，詢問他們是否認為是有人要害他們？答案很有意思，是，也不是。”
“所以是有人導致了他們的死亡的，不一定是有人要害他們，對嗎？”聞言我分析道。
路銘川沒有回答，只是聽到肖硯說：“我剛才出來逛了一下，就看見這個，覺得不太對，所以讓專業人士過來看看。如果真的是這個東西不合格，那鬼魂的回覆也是合理的。”
趙牧：“而且這樣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麽？他們一直在打火警，因為自救失敗！”
我恍然大悟：“受害人是消防員的妻子，對這些應急設施的使用應該是有所了解的，她發現設施無法使用的時候，就知道是物業偷工減料了。”
“Bingo！”肖硯再次打了個響指，“所以這裏有換過物業嗎？”
“據我所知，沒有。”
我第一天搬過來的時候，不知道到哪裏去交物業費，剛好和樓下的阿姨閑聊，她有透露過這裏已經很多年沒有換過物業了，也就是說這裏的物業一直在偷工減料。
我們找到物業，但辦公室裏只有其他員工，並沒有看見物業主管。
在督察詢問了員工知不知道關於消防設施安裝不完善的事情後，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過了半天才有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從角落裏走出來，弱弱道：“我們主管說他有門路，這個東西是個意思就行了。”
看來這裏還涉嫌賄賂！
不過好在事情終於有了眉目，路探長也再次進行了占蔔，詢問他們所在意的事是不是和物業賄賂消防部門有關，這一次，終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但就在督察找到物業主管後卻給給我們發來了一個消息：【他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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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名督察詫異地轉過身子。
只見，趙牧點了點頭開始講述這裏一年前發生的故事……
一年前這裏發生了一場火災，因為五樓的小兩口做飯的時候沒有關燃氣，導致煤氣洩露發生爆炸。
樓上居民被困，但好在消防隊來得及時，將大火撲滅，幾乎救出了全部的人。
唯獨發生爆炸的那家，和他們的鄰居，不幸遇難。
“他們鄰居就是我們消防隊的隊長，當時他老婆孩子在家，他也去參與了救援卻沒把老婆孩子救下來，導致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有陰影，不敢進火場。”
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麽一段故事。我不禁替那位消防員感到悲傷，自己就是消防員，卻沒救下來自己的家人，這對他來說該是多麽大的打擊啊！
我現在住的就是那個鄰居的家。他因為妻子孩子去世，在房間裏還是睹物思人，就在把房子重新收拾好之後租了出去。不過當時我是和中介做的交易，並沒有見過房東，也不知道這段故事。
路銘川探長聽到這些，覺得這件事可能就是和當初的那場大火有關，這裏的鬼魂也很有可能就是這場大火的遇難者。他們不斷的使用我的手機報火警很有可能是因為想要逃出去。
“我覺得不是，”肖硯聽了他的話，卻搖了搖頭，轉身問趙牧，“消防員同志，請問到現在為止，這個世界上發生過多少次火災？”
“數不勝數。”
“那調查局的卷宗裏有多少起因為火災死亡而產生執念騷擾人類的鬼魂案子？”他又問路銘川。
“二百八十一起。”
聽到路銘川的回答，肖硯的嘴角揚起一個神秘的弧度，“概率很小，對嗎？”
路銘川：“所以你的意思是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會不會是火災有蹊蹺？”作為一個小說編輯我不禁提出自己的猜疑。
“Bingo！”肖硯打了個響指，“不如這樣，我們並分幾路。一路去調查當時火災的情況，一路去詢問一下房屋主人，也就是……”
他看向趙牧，“你的隊長，問問他，他妻子或者他有沒有仇家？另外一路留在這裏，看看如果不是你的手機，會不會繼續報火警？”
他這麽一說，路銘川也覺得有道理，於是分配了一下工作。
那名督察負責找資料，調查當年火災的情況；我和趙牧去找他的隊長了解一下情況，順便讓我先再找一個房子住下；至於他和肖硯，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裏和鬼魂打打交道。
臨走前，路銘川拉住我交給我一個禦守。他告訴我裏面是一個火符，可以制造火的幻境，無論是人還是鬼魂，都會被幻境迷惑。
他說，現在還不知道鬼魂有沒有纏上我，他們是好是壞，所以這個就留給我防身。畢竟鬼魂生前是被火燒死，看到火一定是會害怕的。
我向他道謝，收下了禦守，將它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但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我今晚住哪？
這時，劉牧開了口：“跟我走吧。”
——
趙牧帶我來到一片老舊小區。他說，這裏是他外婆留下來的，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但是他媽媽經常會過來打掃，住人是沒問題的。
“你要是不嫌棄，就暫時住在這裏吧，等你找到房子再搬出去。”他說。
現在臨時出去找房子肯定不容易，他簡直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連忙道謝。
在幫我整理好之後，趙牧就準備離開，我猶豫著開口攔住他，“那個你今天……值班嗎？”
他搖搖頭，問我怎麽了。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咬著牙開了口：“那你能不能……陪我？”
話音剛落，面前的人頓時臉紅的像煮熟的蝦似的。
我怕他誤會，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是因為有點害怕！路探長也說不知道那些鬼魂現在有沒有纏上我。如果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話，發生什麽事我……”
說著說著，我赧然地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
我一個母胎單身的小姑娘，現在居然在邀請一個比我小的弟弟和我同住……真的很社死啊！
好在趙牧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沒有拒絕。為了保險起見，他說，他住在客廳，讓我住在臥室把門打開，如果發生什麽，他也能進去幫忙。
也許那些鬼魂並沒有纏上我，這一晚格外的安靜，但我還是提心吊膽了一夜，並沒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和主編請了假之後，頂著個黑眼圈就和趙牧一起去了消防隊，找到他的隊長張江。
那是一個看起來應該不到40歲左右的男人，可能是做消防員的緣故，這個年紀看起來還是十分健壯。
還不到40，就經歷老婆和孩子共同離世的意外，真是令人惋惜。
趙牧告訴他，我們想要了解一下之前那場火災的事情，但礙於和路探長他們簽署的合同並不能透露實情，我只能借用自己編輯的身份，說要為一本講述消防員故事的書做背調。
張江倒是沒有懷疑，跟和我們講起當時的故事。
他和妻子上學的時候就認識，一直暗戀對方，但沒有勇氣表白。沒想到在遇見的時候，妻子已經嫁給了別人。他說起這話的時候表情還帶著些遺憾。
不過妻子當時的丈夫對她並不算太好，兩人孩子都六歲了，卻發現對方居然一直在出軌。無奈，妻子只能選擇離婚。
他有些自嘲的笑笑，說：“我當時算是趁虛而入。”
他抓住機會追求妻子，妻子也很快看到了他的真心，兩人便結了婚。但沒想到婚後不到一年，就發生了這場意外。
他說，他當時看到是自己家著火的時候真的害怕的要死，第一時間就沖進了火場，但還是沒能救下老婆和孩子。
這也是他這一生最後悔的事。
男人說著，眼角不自覺的泛起淚花，又怕我們看見，轉過頭去用手胡亂擦了擦。
我想安慰，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問他：“那場大火真的是意外嗎？你妻子或者你有沒有可能和人結仇呢？”
他回過頭，表情詫異，“你什麽意思？你是說當年的火災有蹊蹺？”
我點點頭，“實不相瞞，現在督察也在查，他們也覺得當年的事並不是意外，可能有其他因素。所以我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麽懷疑的對象？”
張江想了想，道：“小燕和我平時和人吵架都很少，不可能有仇家啊。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是她那個前夫了。離婚了之後一直對財產分配不服氣，總是上門來找我們。”
從張江這得到線索，我趕緊給路探長發了消息。他說會讓督察那邊去查。至於他那邊，昨晚他和肖硯呆了一晚上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說明這些鬼想要找的就是我。
可和我有什麽關系呢？我甚至不認識這一家人啊！
在我和趙牧要告別張隊長的時候，他走過來帶著近乎懇求的語氣和我說：“如果一年前的那場火真的有什麽蹊蹺的話，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看到兇手受到法律的懲罰！”
見他如此，我自然沒有拒絕。眼下就是要找到他妻子的前夫——目前為止唯一的嫌疑人。
——
警方很快就找到了張江妻子的前夫，居然是我的主編！
對方咬死不承認是他縱火，雖然已經過去一年，但在案發當天他有明確都不在場證明。
審了了一個下午，還是沒有結果，警方只能選擇放人。
就在我們再一次陷入到迷茫的時候，我接到了路探長的電話。他叫我帶上趙牧一起回到出租屋，說是有新的線索。
我和趙牧掛了電話就打車回去，坐電梯趕到樓上的時候看見路銘川和肖硯正站在樓道的消防應急設施前。
路銘川見到我們，示意趙牧上前查看應急設施。
“消防員同志，請教一下這個東西是合格的嗎？”
聽到肖硯的話，趙牧趕緊上前。他一邊檢查，一邊慢慢鎖緊了眉頭：“不對，這是不合格的。這個水管根本不能出水。這裏沒有人檢查過嗎？”
趙牧語氣中帶這些急躁和氣憤。
作為一名消防員的清楚地指導小區內這些應急設施的重要性，不論是給來救援的消防員使用，還是給正處於火災現場的受害者自救，都是非常重要的。
這些東西不合格導致居民無法自救，與殺人沒有區別。但這些按道理來說都應該是經過消防站的檢查，合格後才能搬入住戶，而且還要定期更換。
如果是這樣……
路銘川：“在你們提供線索之後，我剛才嘗試了一下占蔔，詢問他們是否認為是有人要害他們？答案很有意思，是，也不是。”
“所以是有人導致了他們的死亡的，不一定是有人要害他們，對嗎？”聞言我分析道。
路銘川沒有回答，只是聽到肖硯說：“我剛才出來逛了一下，就看見這個，覺得不太對，所以讓專業人士過來看看。如果真的是這個東西不合格，那鬼魂的回覆也是合理的。”
趙牧：“而且這樣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麽？他們一直在打火警，因為自救失敗！”
我恍然大悟：“受害人是消防員的妻子，對這些應急設施的使用應該是有所了解的，她發現設施無法使用的時候，就知道是物業偷工減料了。”
“Bingo！”肖硯再次打了個響指，“所以這裏有換過物業嗎？”
“據我所知，沒有。”
我第一天搬過來的時候，不知道到哪裏去交物業費，剛好和樓下的阿姨閑聊，她有透露過這裏已經很多年沒有換過物業了，也就是說這裏的物業一直在偷工減料。
我們找到物業，但辦公室裏只有其他員工，並沒有看見物業主管。
在督察詢問了員工知不知道關於消防設施安裝不完善的事情後，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過了半天才有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從角落裏走出來，弱弱道：“我們主管說他有門路，這個東西是個意思就行了。”
看來這裏還涉嫌賄賂！
不過好在事情終於有了眉目，路探長也再次進行了占蔔，詢問他們所在意的事是不是和物業賄賂消防部門有關，這一次，終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但就在督察找到物業主管後卻給給我們發來了一個消息：【他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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