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看著眼前還活著的師姐，府主直接就下意識喊道：“見過...”，然而聞仙卻出聲制止了他。

“不必多言。”聞仙聲音透著疲憊，熟人見面難免維持不住冷面。

“啊，是。”府主附和道。

“今日我來想必你已經知道原因了。”

“師姐，何出此言？”府主聽見聞仙的話如同平地驚雷，登時脫口而出。

聞仙疑惑道：“你莫非看不出那個弟子如同我一般的樣貌？”

“這...啊師姐風采不減，師弟不敢妄自斷言。”府主默默擡起袖子，伸手撓了撓嘴巴。

面前女子略微詫異，唇齒微張吐出的話語卻如刀鋒銳利，直擊府主防線。

“是叫清瑤吧，她可是你弟子。”

府主只得應聲：“師姐說的是。”

聞仙知道這種話，就是浪費口舌，索性點明：“我要和她說幾句，喚她來。”

府主面露難色，但是害怕地施法召清瑤過來了。

清瑤看師父召喚，立刻趕來。

卻只見一位白衣女子，觀其外貌正是東仙門處曾瞥到的女子。

清瑤不解，但是禮遇，“請問仙子，見過我師父在此處嗎？”

聞仙伸手，只見一縷白煙從她手指尖升出，凝成藍色冰晶，緩緩飄到清瑤面前。

清瑤仿佛經歷了一場幻夢，她再次清醒時，臉頰冰涼，眼前女子的樣貌正和自己一般無二，眼底的幽深卻藏著無盡的痛苦。

“你究竟是誰？”

“我既是你，你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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