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美食、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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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美食、雌雄
楊楊拾將菜擺到外面的桌子上，招呼他們開飯。
開吃前先教會他們使用筷子，各個聞著香味都躍躍欲試了。
蘇木夾了塊香菇，沾著滿滿的濃醬，很香滑，鹹淡合適，“楊拾怎麽想的，還用石鍋炒菜？它不會焦黑粘在鍋裏嗎？這個真的很好吃，比燉湯的好吃。”
桐小心地喝了口饞了他一下午的湯，聽著這話，反駁道：“我覺得這個湯很好喝，熬出了香味，湯的味道，怎麽說呢，不是很清淡，有些濃香，但是不是油膩的，就很覆雜的口味啦。”
楊拾吃著特辣辣子雞，笑瞇瞇地看著他們浮在臉上的滿意，“用白肉在石鍋裏熬出油，那個油可以用來炒菜，加一些到石鍋裏再倒菜下去翻炒。”
瑞遞了塊烤肉給桐，盯著他看，“吃這個，好吃，肉裏面的味道特別足，有一點點辣。”
桐看了下這個大塊頭，有些懷疑裏面的味道，但一吃就知道自己錯了，這個烤肉裏面特別有味道，鹹辣還很有汁水，並不想平時吃的那麽幹。他嚼著烤肉，含糊地說了句好吃。
游顧和楊拾一樣，鐘愛特辣辣子雞，在紅艷艷的辣果子絲裏挑著肉。
楊拾湊過去對游顧小聲說：“烤肉沒有加很多辣，你可以在上面刷一層辣椒再稍微烤一下。”
游顧點頭，“不用管他們，吃。”說完還給楊拾夾了塊肉。
東知一向沒什麽表情，此刻也是淡定依舊，就是伸筷夾菜的速度快了點，還偶爾往蘇木碗裏夾菜。
待稍微緩和了下食欲，東知對楊拾微微揚起嘴角，“味道很好。”
蘇木點頭附和，但又忍不住說了句：“你是不是嫌棄我廚藝不好了？”
東知自然地對蘇木笑，“沒有，我喜歡給你煮。”
蘇木傲嬌地擡頭，滿意了，低頭在一堆有肉的菜裏挑了涼拌菜嘗嘗，“這個是冷的？酸酸辣辣的也好吃，不過為什麽弄冷的？”
其他人聽著也夾了嘗嘗，一臉驚奇，今晚的菜都和他們平時的很不一樣，而且很好吃。
“這是涼拌，很多東西都可以涼拌，天氣熱的時候吃最舒服了，而且沒有炒菜那麽油膩。”
楊拾嘗了下筍幹燜五花肉，肉處理得不是很好，還有一絲油膩，不能多吃，但是筍幹味道就很足，吸了油脂肉香，本身的口感脆爽，味道特別好。
嘗完桌上所有菜，吃了半飽的桐指著剛剛他和蘇木叔穿好的蘑菇、五花肉和蔬菜，“楊拾，那些是幹嘛的？生吃？”
“哦對，還有燒烤，你們留一點空隙吃這些啊。”
楊拾恍然，正好自己也吃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拿起一串五花肉到火堆上烤，不一會就冒出油花，他拿個菜花當油刷，刷上一點油，再刷一些辣椒醬、醬油，薄薄的一片五花肉兩下子就熟了。
隨手遞給身旁的游顧，“你們一會也這樣烤就可以了，吃辣就刷辣椒醬，不吃就刷醬油。蘑菇和蔬菜多刷點油，蔬菜要小心不要焦了。”
看著底下的嫩綠的古菜葉，就是之前代替生菜做生菜卷肉的蔬菜。
楊拾伸手拿了幾片，坐回原位後分給大家，自己用一片卷著烤肉吃，“吃啊，味道不錯哦，一會卷五花肉更好吃。”
桐都不用多想了，拿著就照著楊拾的動作學，卷好就一口咬下去，邊嚼邊對著其他人點頭示意好吃。
一個卷肉幾口吃完，桐誇讚：“好吃！古菜葉裹著肉一起吃很解膩，有肉香又有清甜。”
“哈哈，今晚就光會說好吃了。”瑞笑著調侃。
“就是好吃嘛，你覺得不好吃？”桐瞪了下瑞，威脅道。
“好吃，好吃，好吃。”瑞連連點頭，“我給你烤五花肉去，裹古菜葉。”
桐被逗笑了，拍瑞，“是肉裹菜，不對，不對，菜裹肉！”說完覺得好笑，又是一陣笑。
周圍人看著也是笑聲一陣。
剩下的炒菜不多，游顧和東知加快速度吃完準備去燒烤。
一旁伺候桐燒烤的瑞看見，連忙叫道：“游顧！你給我留點！留點，哥！”
看游顧不理他，苦著臉看向東知，得，這位是更加不會理他了。
桐笑著餵了口烤五花肉給他，明明已經吃了很多了，看著別人在解決剩下的還是饞，“好吃不？”
瑞立刻笑嘻嘻地扭頭看著桐，“好吃，再來一個。”
“自己烤。”桐推開瑞，和蘇木、楊拾聊天去了。
瑞看桐不理他，撞了下坐過來火堆邊的游顧，“你回來都沒和我們說，明天叫上葉期和術一起去狩獵？”
“嗯，因為要先給楊拾安頓好。”
聽到游顧說楊拾，瑞壞笑著問：“你和楊拾怎麽樣了？你不是可以出來建房了嗎，直接住一起好了。”
游顧聽著這話，皺眉，“我和楊拾沒什麽，就是碰巧遇到他沒地方可以去，現在就是朋友。”楊拾說過，他們是兄弟。
瑞聽了也沒有說什麽，就游顧的性格，才不會整天幫個雌性弄這弄那呢，讓他自己慢慢開竅吧。
瑞拿起串蔬菜烤起來，“試試這個味道。”
烤慣了烤肉烤這幾片青菜，一個不小心就燒得焦黑，瑞不死心，再拿了串小心地烤，離火老遠了，然後菜葉慢慢變黃，瑞放下心，這回是可以了。
想想楊拾說的，瑞刷上層油，再刷辣椒醬，等了一會，應該可以了。
“楊拾，這個葉子好難吃。”瑞苦著臉強咽下。
楊拾走過來看，笑了，“你這是在烘幹菜吧，離火太遠了，烤進點，但不要觸及明火。”
“其實這個燒烤最適合用炭火烤。”楊拾拿了串蔬菜示範，感嘆了句。
邊聊邊吃到天大黑，楊拾拒絕了他們幫忙收拾東西，趕他們回家，不熬夜的他們也已經犯困了。
其他人倒是沒客氣，幫著把東西搬回屋裏就走了，游顧沈默不語，就是默默站在那表明要幫忙的決心。
楊拾對他沒客氣，讓他幫忙一起收拾。
炒菜的石鍋裏溫著熱水用來清洗廚具，楊拾蹲著慢慢洗，剛剛吃多了，有點不想動。
洗到一半身邊就蹲了一個人幫忙，楊拾沒擡頭，“弄好啦，今天辛苦你了，讓你一直忙著。”
游顧搖頭，“沒事，都很容易做。”
“明天我和桐去采集，慢慢的就能獨立生存啦。這段時間有什麽想吃的就拿過來我給你做，等我能自己狩獵了，你要吃什麽就直接跟我講。”
“去南面嗎，我和瑞早上一起去狩獵，結束後去找你們。”
“好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新的好東西，現在的調料都不夠用。”
“要什麽調料，我幫你找。”
“對哦，你去的地方多，但是調料也不好說，在我們那，什麽都有可能做調料做吃的，你方便的話就狩獵的時候摘一些味道特殊點的東西給我唄。”
“好。你之前說的米飯是什麽樣的？”在山洞吃飯時總感概要碗大米飯。
“米飯啊，稻谷煮熟就是米飯，稻谷是植物的果實，沒有味道，一粒一粒的，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可能在這裏的樣子又完全不同了，隨緣吧。”
“好。”
“你可以找下那些沒什麽味道，或者只有一些甜味的果實、根莖，給你做不一樣的吃食”
游顧笑著說：“以後天天找你，吃窮你。”
“嘿嘿，我掌廚，有多少給你多少，沒吃飽也沒有多了。”
漫無目的地隨口說著話，兩人洗好東西，換清水清洗。
楊拾忽然想起件事，“對了，我在這好像都沒看到有女生？”
“女生？”游顧疑惑，楊拾偶爾會說一些他不懂的詞匯，但大多數時候他也能大概猜出來。
“咦？”楊拾比游顧更驚訝，“女生、女人、女性啊，就是生小孩的人。”
“雌性？”游顧扭頭看他。
“對對對，也可以這樣稱呼吧。”
游顧更疑惑了，“阿父和桐都是啊，你也是啊。”
楊拾面部表情逐漸扭曲，短短一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他要好好消化下。
這兩天的相處，他沒感覺蘇木和桐是女生，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男生啊，他還看見了他們的喉結和上半身，“你們，怎麽區分雌雄？”
“出生一歲前能變身的就是獸人，就是雄性，不能變身的就是雌性。”
“這，這，那，你是誰生的？”楊拾有些難以組織語言。
“當然是阿父。”游顧感覺這個話題越說越奇怪，但是看楊拾情緒波動太大也不敢打斷他。
楊拾艱難地咽口水，這個，有點沖擊他二十多年接受的觀念。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你說我也是？”這句話楊拾說得有點飄忽。
“你也不能變獸身。”游顧上下打量了下楊拾便下定論。
看楊拾要反駁，游顧補充了句，“而且你的味道就是雌性。”
楊拾一臉被噎住的樣子，他竟感覺無法反駁。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他是這個地方的人，但顯然不是，作為現代人，不管是男女他都不能變身，所以這些檢驗標準對他沒用。而且，氣味？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楊拾想通這一點，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還是男的就好，沒有突然變性。
再一想，這裏都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簡直是男同性的最佳世界啊，完美。
楊拾想著就喜滋滋地笑了。
游顧一直盯著楊拾，看著他一直變化的表情，很想問他這是怎麽了。
楊拾搶先開口：“我們那和這判定雌雄的標準不一樣，你以後就把我當作不會變身、有那麽點弱的獸人，懂嗎？不要問為什麽，我們那就是這樣。”
楊拾直接堵住游顧的話，認真看著游顧的眼，知道他點頭才滿意地笑了，“好，我們還是兄弟。”
楊拾眼睛掃掃客廳，都整理好了，便趕游顧，“碗洗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游顧楞楞地出門，然後就聽到楊拾喊他。
“游顧，明天中午來找我，給你做韭菜煎蛋吃。”
游顧扭頭對他笑了下，然後回家。
送走游顧，楊拾打了個哈欠，他也習慣了早睡，困了。
將東西全部擺回原位，楊拾聞聞身上油膩的味道，重新燒熱水，拿泡泡皂搓出泡沫擦身，用柔軟的獸皮打濕擦趕緊，便爬上床準備睡覺。
躺著沒兩分鐘外面就傳來滴滴答答的雨聲，今天老天作美，到現在才降雨。
聽著雨聲眼皮漸漸下垂，楊拾睡著前還想著要趕緊解決水的問題，想在房間裏好好洗個熱水澡，還有廚房也要重新弄，煙霧太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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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楊拾將菜擺到外面的桌子上，招呼他們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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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小心地喝了口饞了他一下午的湯，聽著這話，反駁道：“我覺得這個湯很好喝，熬出了香味，湯的味道，怎麽說呢，不是很清淡，有些濃香，但是不是油膩的，就很覆雜的口味啦。”
楊拾吃著特辣辣子雞，笑瞇瞇地看著他們浮在臉上的滿意，“用白肉在石鍋裏熬出油，那個油可以用來炒菜，加一些到石鍋裏再倒菜下去翻炒。”
瑞遞了塊烤肉給桐，盯著他看，“吃這個，好吃，肉裏面的味道特別足，有一點點辣。”
桐看了下這個大塊頭，有些懷疑裏面的味道，但一吃就知道自己錯了，這個烤肉裏面特別有味道，鹹辣還很有汁水，並不想平時吃的那麽幹。他嚼著烤肉，含糊地說了句好吃。
游顧和楊拾一樣，鐘愛特辣辣子雞，在紅艷艷的辣果子絲裏挑著肉。
楊拾湊過去對游顧小聲說：“烤肉沒有加很多辣，你可以在上面刷一層辣椒再稍微烤一下。”
游顧點頭，“不用管他們，吃。”說完還給楊拾夾了塊肉。
東知一向沒什麽表情，此刻也是淡定依舊，就是伸筷夾菜的速度快了點，還偶爾往蘇木碗裏夾菜。
待稍微緩和了下食欲，東知對楊拾微微揚起嘴角，“味道很好。”
蘇木點頭附和，但又忍不住說了句：“你是不是嫌棄我廚藝不好了？”
東知自然地對蘇木笑，“沒有，我喜歡給你煮。”
蘇木傲嬌地擡頭，滿意了，低頭在一堆有肉的菜裏挑了涼拌菜嘗嘗，“這個是冷的？酸酸辣辣的也好吃，不過為什麽弄冷的？”
其他人聽著也夾了嘗嘗，一臉驚奇，今晚的菜都和他們平時的很不一樣，而且很好吃。
“這是涼拌，很多東西都可以涼拌，天氣熱的時候吃最舒服了，而且沒有炒菜那麽油膩。”
楊拾嘗了下筍幹燜五花肉，肉處理得不是很好，還有一絲油膩，不能多吃，但是筍幹味道就很足，吸了油脂肉香，本身的口感脆爽，味道特別好。
嘗完桌上所有菜，吃了半飽的桐指著剛剛他和蘇木叔穿好的蘑菇、五花肉和蔬菜，“楊拾，那些是幹嘛的？生吃？”
“哦對，還有燒烤，你們留一點空隙吃這些啊。”
楊拾恍然，正好自己也吃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拿起一串五花肉到火堆上烤，不一會就冒出油花，他拿個菜花當油刷，刷上一點油，再刷一些辣椒醬、醬油，薄薄的一片五花肉兩下子就熟了。
隨手遞給身旁的游顧，“你們一會也這樣烤就可以了，吃辣就刷辣椒醬，不吃就刷醬油。蘑菇和蔬菜多刷點油，蔬菜要小心不要焦了。”
看著底下的嫩綠的古菜葉，就是之前代替生菜做生菜卷肉的蔬菜。
楊拾伸手拿了幾片，坐回原位後分給大家，自己用一片卷著烤肉吃，“吃啊，味道不錯哦，一會卷五花肉更好吃。”
桐都不用多想了，拿著就照著楊拾的動作學，卷好就一口咬下去，邊嚼邊對著其他人點頭示意好吃。
一個卷肉幾口吃完，桐誇讚：“好吃！古菜葉裹著肉一起吃很解膩，有肉香又有清甜。”
“哈哈，今晚就光會說好吃了。”瑞笑著調侃。
“就是好吃嘛，你覺得不好吃？”桐瞪了下瑞，威脅道。
“好吃，好吃，好吃。”瑞連連點頭，“我給你烤五花肉去，裹古菜葉。”
桐被逗笑了，拍瑞，“是肉裹菜，不對，不對，菜裹肉！”說完覺得好笑，又是一陣笑。
周圍人看著也是笑聲一陣。
剩下的炒菜不多，游顧和東知加快速度吃完準備去燒烤。
一旁伺候桐燒烤的瑞看見，連忙叫道：“游顧！你給我留點！留點，哥！”
看游顧不理他，苦著臉看向東知，得，這位是更加不會理他了。
桐笑著餵了口烤五花肉給他，明明已經吃了很多了，看著別人在解決剩下的還是饞，“好吃不？”
瑞立刻笑嘻嘻地扭頭看著桐，“好吃，再來一個。”
“自己烤。”桐推開瑞，和蘇木、楊拾聊天去了。
瑞看桐不理他，撞了下坐過來火堆邊的游顧，“你回來都沒和我們說，明天叫上葉期和術一起去狩獵？”
“嗯，因為要先給楊拾安頓好。”
聽到游顧說楊拾，瑞壞笑著問：“你和楊拾怎麽樣了？你不是可以出來建房了嗎，直接住一起好了。”
游顧聽著這話，皺眉，“我和楊拾沒什麽，就是碰巧遇到他沒地方可以去，現在就是朋友。”楊拾說過，他們是兄弟。
瑞聽了也沒有說什麽，就游顧的性格，才不會整天幫個雌性弄這弄那呢，讓他自己慢慢開竅吧。
瑞拿起串蔬菜烤起來，“試試這個味道。”
烤慣了烤肉烤這幾片青菜，一個不小心就燒得焦黑，瑞不死心，再拿了串小心地烤，離火老遠了，然後菜葉慢慢變黃，瑞放下心，這回是可以了。
想想楊拾說的，瑞刷上層油，再刷辣椒醬，等了一會，應該可以了。
“楊拾，這個葉子好難吃。”瑞苦著臉強咽下。
楊拾走過來看，笑了，“你這是在烘幹菜吧，離火太遠了，烤進點，但不要觸及明火。”
“其實這個燒烤最適合用炭火烤。”楊拾拿了串蔬菜示範，感嘆了句。
邊聊邊吃到天大黑，楊拾拒絕了他們幫忙收拾東西，趕他們回家，不熬夜的他們也已經犯困了。
其他人倒是沒客氣，幫著把東西搬回屋裏就走了，游顧沈默不語，就是默默站在那表明要幫忙的決心。
楊拾對他沒客氣，讓他幫忙一起收拾。
炒菜的石鍋裏溫著熱水用來清洗廚具，楊拾蹲著慢慢洗，剛剛吃多了，有點不想動。
洗到一半身邊就蹲了一個人幫忙，楊拾沒擡頭，“弄好啦，今天辛苦你了，讓你一直忙著。”
游顧搖頭，“沒事，都很容易做。”
“明天我和桐去采集，慢慢的就能獨立生存啦。這段時間有什麽想吃的就拿過來我給你做，等我能自己狩獵了，你要吃什麽就直接跟我講。”
“去南面嗎，我和瑞早上一起去狩獵，結束後去找你們。”
“好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新的好東西，現在的調料都不夠用。”
“要什麽調料，我幫你找。”
“對哦，你去的地方多，但是調料也不好說，在我們那，什麽都有可能做調料做吃的，你方便的話就狩獵的時候摘一些味道特殊點的東西給我唄。”
“好。你之前說的米飯是什麽樣的？”在山洞吃飯時總感概要碗大米飯。
“米飯啊，稻谷煮熟就是米飯，稻谷是植物的果實，沒有味道，一粒一粒的，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可能在這裏的樣子又完全不同了，隨緣吧。”
“好。”
“你可以找下那些沒什麽味道，或者只有一些甜味的果實、根莖，給你做不一樣的吃食”
游顧笑著說：“以後天天找你，吃窮你。”
“嘿嘿，我掌廚，有多少給你多少，沒吃飽也沒有多了。”
漫無目的地隨口說著話，兩人洗好東西，換清水清洗。
楊拾忽然想起件事，“對了，我在這好像都沒看到有女生？”
“女生？”游顧疑惑，楊拾偶爾會說一些他不懂的詞匯，但大多數時候他也能大概猜出來。
“咦？”楊拾比游顧更驚訝，“女生、女人、女性啊，就是生小孩的人。”
“雌性？”游顧扭頭看他。
“對對對，也可以這樣稱呼吧。”
游顧更疑惑了，“阿父和桐都是啊，你也是啊。”
楊拾面部表情逐漸扭曲，短短一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他要好好消化下。
這兩天的相處，他沒感覺蘇木和桐是女生，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男生啊，他還看見了他們的喉結和上半身，“你們，怎麽區分雌雄？”
“出生一歲前能變身的就是獸人，就是雄性，不能變身的就是雌性。”
“這，這，那，你是誰生的？”楊拾有些難以組織語言。
“當然是阿父。”游顧感覺這個話題越說越奇怪，但是看楊拾情緒波動太大也不敢打斷他。
楊拾艱難地咽口水，這個，有點沖擊他二十多年接受的觀念。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你說我也是？”這句話楊拾說得有點飄忽。
“你也不能變獸身。”游顧上下打量了下楊拾便下定論。
看楊拾要反駁，游顧補充了句，“而且你的味道就是雌性。”
楊拾一臉被噎住的樣子，他竟感覺無法反駁。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他是這個地方的人，但顯然不是，作為現代人，不管是男女他都不能變身，所以這些檢驗標準對他沒用。而且，氣味？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楊拾想通這一點，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還是男的就好，沒有突然變性。
再一想，這裏都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簡直是男同性的最佳世界啊，完美。
楊拾想著就喜滋滋地笑了。
游顧一直盯著楊拾，看著他一直變化的表情，很想問他這是怎麽了。
楊拾搶先開口：“我們那和這判定雌雄的標準不一樣，你以後就把我當作不會變身、有那麽點弱的獸人，懂嗎？不要問為什麽，我們那就是這樣。”
楊拾直接堵住游顧的話，認真看著游顧的眼，知道他點頭才滿意地笑了，“好，我們還是兄弟。”
楊拾眼睛掃掃客廳，都整理好了，便趕游顧，“碗洗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游顧楞楞地出門，然後就聽到楊拾喊他。
“游顧，明天中午來找我，給你做韭菜煎蛋吃。”
游顧扭頭對他笑了下，然後回家。
送走游顧，楊拾打了個哈欠，他也習慣了早睡，困了。
將東西全部擺回原位，楊拾聞聞身上油膩的味道，重新燒熱水，拿泡泡皂搓出泡沫擦身，用柔軟的獸皮打濕擦趕緊，便爬上床準備睡覺。
躺著沒兩分鐘外面就傳來滴滴答答的雨聲，今天老天作美，到現在才降雨。
聽著雨聲眼皮漸漸下垂，楊拾睡著前還想著要趕緊解決水的問題，想在房間裏好好洗個熱水澡，還有廚房也要重新弄，煙霧太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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