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方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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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方寸山
於是，趙凡就把記載著那五個事例的典籍，從眾多藏書中抽了出來，開始仔細的研究。
“這一個，雖然表面上像，但本質上卻差了十萬八千裏，沒有任何參考意義。”
趙凡放下第一本，接著拿起第二本，過了片刻，也搖頭，開始翻開第三本，起初眼眸一亮，可過了半柱香，又黯淡了下去……
就這樣，直到第五本也是最後一本時，趙凡的手指像就像是抹了膠水般，拿著這本典籍，一個時辰都沒放下。
不止如此，反覆看了又看。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凡心中燃起了幾分希望，因為……這上邊記載的情況，和其它四個相比之下，是與陳純兒的情況相似度最低的，僅有一個共通點而已，可是，本質上卻極有可能是同一種情況的不同展現。
上邊事例中，那個聖境，有一天忽然六親不認，莫名其妙的跑到一處鳥不拉屎的地方，開啟了那裏從未被發現的古代遺跡。
一個人進去的，卻是兩個人出來的。
此後，這位聖境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為另一個人當牛做馬，像奴才般。
甚至，對方一句話，就讓他沒有絲毫遲疑的拿刀殺死了自己的一雙兒女，烹飪成菜，與之共同享用。
就仿佛，那一天之前的所有人和事，都與他沒有關系般，一切都以從遺跡秘境中帶出來的人為中心，失去了自我。
但是其妻子，通過法器，強行控制住了他，前往方寸山找到了那代的伏魔真人，裏裏外外，把身體到魂魄每一個角落都查探過，都沒能發現絲毫的異常。
伏魔真人花了整整兩個月，終於讓那個聖境恢覆了正常。
然而，清醒之後的他，第一件事就是對妻子下跪，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羞愧難當的自殺了，似乎在此之前的所作所為，他一直心知肚明，所以清醒時沒有問半句期間發生了什麼。
至於伏魔真人通過什麼手段，把這位聖境恢覆自我的，書中並無記錄。
“方寸山……”
趙凡合上了書本，隨之收入珈藍須彌玉，他輕聲笑道：“雖然汐言仙子是斜月一脈的，而治好那聖境的是伏魔真人，但她應該能查到這件事的詳情始末。上次跟我借刀的人情似乎還沒還呢。”
緊接著，他便身形一閃，現身於趙府之中的小湖畔，那有一個涼亭，眾女都聚在這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凡哥來啦？”小貂疑惑的問：“你不是在研究純兒姐姐的事麼？不許偷懶哦。”
“……”
趙凡攤了下手說道：“我是來給你們打聲招呼的，準備動身前往方寸山。”
“是找那位汐言仙子？”林芊芊問道。
“對。”
趙凡點了點頭，說道：“方寸山可能有幫純兒解除控制的手段。”
“太好了。”林芊芊笑著說道：“大概多久回來？”
“不知道。”趙凡搖了下頭，畢竟他也無法確定書上的情況不是陳純兒那種，值得一提的是，即便不是，也未必沒有幫陳純兒恢覆真我的可能，畢竟方寸一脈的底蘊，比大造化一脈多的太多了，無論是術法還是符籙上的造詣，是無法與其相提並論的。
“汐言仙子那麼美，可千萬把持住哦，不要再給芊芊添一個妹妹了。”風傾城打趣的說。
“咳。”
趙凡尷尬的別過頭去，怎麼感覺現在自己在她們心中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見呢？
林芊芊微微一笑，“就怕某些人嚐到甜頭，一發不可收拾了。”
趙凡聞言差點栽倒在地，然後郁悶的說：“夫妻感情破裂，我閃了。”
接著，他就真的消失在了原地。
“芊芊姐，你說他該不會真的是花心大蘿蔔吧……”小貂忍不住問道。
林芊芊一本正經的說道：“淡定，就算真的成了那樣，也要從你們這群窩邊草開始吃起，外來的想插隊？要先問我這正宮同意不同意。”
眾女聽了她的話後，你望我、我望你，不知為何，心中忽然有些竊喜。
殊不知，隱藏於虛空之中的趙凡就在亭子旁邊，直接懵了，窩邊草開始吃起？外來的插隊要經過正宮同意？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過了片刻，他無語的來到了家主府，又去了後邊的雅致庭院，分別跟父親和爺爺說了聲，便去了夔麟的深窟之中。
“趙老弟，才過了兩天就來了？”夔麟有些意外的問道：“難道已經找到幫她恢覆正常的方法了？”
“差不多，準備試試。”
趙凡取出了紫渡佛龕，把當時放出來直到現在都沒有動過一下的陳純兒，收入了其中，然後對夔麟笑了下，就浮向上方，通過祭壇來到外界。
方寸山，他過去沒有去過，僅聽過其名。
所以趙凡也不知道那個地方究竟位於何處。
但是，舅姥爺飛升前，留下的小乾坤袋中，其中卻有方寸山的信物。
憑借信物，便能根據它的指引找到傳說之中的方寸山。
趙凡意念一動，掌間便多了一枚質地普通的玉佩。
而這枚玉佩是可以拆卸的，左半部分刻著“伏魔”二字，右半部分則是“斜月”二字，唯有合為一體時，才具有指引的作用。
趙凡將玉佩拿在手中，註入了龍陽丹力。
隨著金色光華的湧入，信物上的“伏魔”和“斜月”同時泛起了醒目的光芒，整個玉佩也裹著淡淡的光暈，這意味著它被激活了。
下一刻。
這枚玉佩便像是在無形之中受到了一股力量的牽引，於趙凡的掌間朝著偏近南方的掙動。
趙凡召喚出金翅大鵬坐在其背上，緊緊攥著玉佩往那個方向飛去，迅若流光！
一個時辰後。
趙凡抵達了九洲南部的邊緣，而他的視線之中，前方出現了一座巍峨的大山，上邊的最高峰，穿入雲端，勢如通天。
他過去對於這座大山沒有絲毫印象，也沒有聽說過。
與此同時，手中的玉佩像是抵達了家門口一樣，趙凡能清晰的感應到它的興奮。
“方寸山原來在這兒。”
趙凡控制金翅大鵬放慢了速度，緩緩的接近著前方那座巍峨大山，漸漸的，他感覺到了震撼，分明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可就像遠在天邊，無論怎麼飛，依舊在視線中，卻無法身入其中。
而抓在掌間的玉佩，沒完沒了的興奮著，根本停不下來。
“這什麼情況？”趙凡第一次經歷如此詭異的事情，以他在陣法的造詣，很確定這不是幻陣，也不像東海龍宮和冰火神宮那種結界。
這時。
趙凡便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若是不找到進山的方式，就算飛到地老天荒，恐怕也會是徒勞一場空。
他低頭審視著玉佩，百思不得其解。
不久之後。
趙凡決定繞山而行，說不定能有什麼收獲，結果與之前的情況一模一樣，毫無突破口，似乎哪個方向都是看得見卻觸及不到的。
“舅姥爺留下的典籍中也沒提過如何進山。”趙凡束手無策，又不甘心就這麼折返回去，畢竟，現在，陳純兒覆原的唯一希望，就寄托在伏魔真人那了。
不知不覺中，過了三個時辰。
而在此刻，後方的虛空中忽然傳來一道驚疑的聲音，“你怎麼在這兒？”
那聲音，太熟悉了……
絕對是汐言仙子！
趙凡猶如遇到救星一樣，扭頭看去，遠處一道身穿淡黃長裙的麗影浮在那，不是她是誰？
“汐言仙子。”趙凡笑著說道：“我此行是來你方寸山拜訪的。”
“嘖嘖。”
汐言仙子飛到他身前，有些生氣的說道：“上次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說好借刀十天，為何突然就召喚回去了？”
“真抱歉，實在迫不得已，命懸一線，不得不召回龍曜天刀。”趙凡賠笑了句。
“暫且原諒你不守信用了。”
汐言仙子話音落下，接著想到了什麼，便狐疑的看著他：“你是從何得知方寸山位置的？”
“家師留下了方寸山的信物。”趙凡如實說道：“但是，我抵達這裏時，卻碰壁了，想破頭皮都沒有發現怎麼進山，一直在外邊徘徊。”旋即，他敬佩不已的慨嘆道：“不愧是傳說中的方寸山啊，神異莫測。”
“少來這一套，我不是馬，拍什麼馬屁？”
汐言仙子白了他一眼，便詢問道：“說吧，你這位新任的大造化天師來方寸山，究竟有何貴幹？”
她心中恨不得立刻將趙凡實施三天三夜的暴打，想到那天婚禮上的情景就氣不打一處來，都是那個沒臉沒皮的老頭，將自己的瓊漿玉露坑了那麼多。
如今師父飛升了，賬理應算在徒弟身上，合情合理！
趙凡感受著汐言仙子的眼神，他也不知道為何，脊梁骨忽然呼呼冒著涼意，一個呼吸之間，就排除了無數可能，最終推測是“瓊漿玉露事件”可能性最大。
隨後，趙凡討好的笑道：“汐言仙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家師是家師，我是我。”
“還好意思主動提出來。”汐言仙子冷聲笑道：“我已經把大造化一脈劃入黑名單了。”
“……”
趙凡據理論爭的說道：“退一步說，瓊漿玉露是你要請家師喝的吧？他沒有強行索要對不？”
“我請他喝一杯，誰知道他直接拿了一個大桶。”
汐言仙子說著的同時，就動手了，甩掌之間就是三道符籙齊發，決定先將眼中那個越看越不順眼的青年封印起來帶回山中慢慢出氣。
然而，趙凡卻不再是過去面對她毫無還手之力的軟柿子了，瞬息之間，就取了龍曜天刀，施展了天刀五式的遮天十三斬。
迎接每一道符籙的，都是威力極其恐怖的四刀。
至於剩下的那一刀，則劈向了汐言仙子。
下一瞬。
空中襲來的那三道符籙，全都被粉碎，十二刀的攻勢也紛紛被抵消，沒有剩下絲毫的餘威。
汐言仙子手中出現了一串鈴鐺，僅是輕輕晃動間，就令第十三刀的攻勢消散於無形。
可見雙方的攻勢，仿若半斤對八兩般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她原本平靜的眼眸之中，此刻充滿了震驚之色：“這才隔了多久，就已經達到半步神境的層次了？”
“承讓。”
趙凡笑著說道：“現在我算有資格和你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談了麼？”
“不。”
汐言仙子心中越想越氣，旋即，她便輕起朱唇聲如天外天籟般說道：“師弟何在？我被大造化一脈的混蛋在家門口給欺負了，還不速速現身助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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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直到第五本也是最後一本時，趙凡的手指像就像是抹了膠水般，拿著這本典籍，一個時辰都沒放下。
不止如此，反覆看了又看。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凡心中燃起了幾分希望，因為……這上邊記載的情況，和其它四個相比之下，是與陳純兒的情況相似度最低的，僅有一個共通點而已，可是，本質上卻極有可能是同一種情況的不同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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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進去的，卻是兩個人出來的。
此後，這位聖境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為另一個人當牛做馬，像奴才般。
甚至，對方一句話，就讓他沒有絲毫遲疑的拿刀殺死了自己的一雙兒女，烹飪成菜，與之共同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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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其妻子，通過法器，強行控制住了他，前往方寸山找到了那代的伏魔真人，裏裏外外，把身體到魂魄每一個角落都查探過，都沒能發現絲毫的異常。
伏魔真人花了整整兩個月，終於讓那個聖境恢覆了正常。
然而，清醒之後的他，第一件事就是對妻子下跪，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羞愧難當的自殺了，似乎在此之前的所作所為，他一直心知肚明，所以清醒時沒有問半句期間發生了什麼。
至於伏魔真人通過什麼手段，把這位聖境恢覆自我的，書中並無記錄。
“方寸山……”
趙凡合上了書本，隨之收入珈藍須彌玉，他輕聲笑道：“雖然汐言仙子是斜月一脈的，而治好那聖境的是伏魔真人，但她應該能查到這件事的詳情始末。上次跟我借刀的人情似乎還沒還呢。”
緊接著，他便身形一閃，現身於趙府之中的小湖畔，那有一個涼亭，眾女都聚在這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凡哥來啦？”小貂疑惑的問：“你不是在研究純兒姐姐的事麼？不許偷懶哦。”
“……”
趙凡攤了下手說道：“我是來給你們打聲招呼的，準備動身前往方寸山。”
“是找那位汐言仙子？”林芊芊問道。
“對。”
趙凡點了點頭，說道：“方寸山可能有幫純兒解除控制的手段。”
“太好了。”林芊芊笑著說道：“大概多久回來？”
“不知道。”趙凡搖了下頭，畢竟他也無法確定書上的情況不是陳純兒那種，值得一提的是，即便不是，也未必沒有幫陳純兒恢覆真我的可能，畢竟方寸一脈的底蘊，比大造化一脈多的太多了，無論是術法還是符籙上的造詣，是無法與其相提並論的。
“汐言仙子那麼美，可千萬把持住哦，不要再給芊芊添一個妹妹了。”風傾城打趣的說。
“咳。”
趙凡尷尬的別過頭去，怎麼感覺現在自己在她們心中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見呢？
林芊芊微微一笑，“就怕某些人嚐到甜頭，一發不可收拾了。”
趙凡聞言差點栽倒在地，然後郁悶的說：“夫妻感情破裂，我閃了。”
接著，他就真的消失在了原地。
“芊芊姐，你說他該不會真的是花心大蘿蔔吧……”小貂忍不住問道。
林芊芊一本正經的說道：“淡定，就算真的成了那樣，也要從你們這群窩邊草開始吃起，外來的想插隊？要先問我這正宮同意不同意。”
眾女聽了她的話後，你望我、我望你，不知為何，心中忽然有些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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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他無語的來到了家主府，又去了後邊的雅致庭院，分別跟父親和爺爺說了聲，便去了夔麟的深窟之中。
“趙老弟，才過了兩天就來了？”夔麟有些意外的問道：“難道已經找到幫她恢覆正常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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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凡取出了紫渡佛龕，把當時放出來直到現在都沒有動過一下的陳純兒，收入了其中，然後對夔麟笑了下，就浮向上方，通過祭壇來到外界。
方寸山，他過去沒有去過，僅聽過其名。
所以趙凡也不知道那個地方究竟位於何處。
但是，舅姥爺飛升前，留下的小乾坤袋中，其中卻有方寸山的信物。
憑借信物，便能根據它的指引找到傳說之中的方寸山。
趙凡意念一動，掌間便多了一枚質地普通的玉佩。
而這枚玉佩是可以拆卸的，左半部分刻著“伏魔”二字，右半部分則是“斜月”二字，唯有合為一體時，才具有指引的作用。
趙凡將玉佩拿在手中，註入了龍陽丹力。
隨著金色光華的湧入，信物上的“伏魔”和“斜月”同時泛起了醒目的光芒，整個玉佩也裹著淡淡的光暈，這意味著它被激活了。
下一刻。
這枚玉佩便像是在無形之中受到了一股力量的牽引，於趙凡的掌間朝著偏近南方的掙動。
趙凡召喚出金翅大鵬坐在其背上，緊緊攥著玉佩往那個方向飛去，迅若流光！
一個時辰後。
趙凡抵達了九洲南部的邊緣，而他的視線之中，前方出現了一座巍峨的大山，上邊的最高峰，穿入雲端，勢如通天。
他過去對於這座大山沒有絲毫印象，也沒有聽說過。
與此同時，手中的玉佩像是抵達了家門口一樣，趙凡能清晰的感應到它的興奮。
“方寸山原來在這兒。”
趙凡控制金翅大鵬放慢了速度，緩緩的接近著前方那座巍峨大山，漸漸的，他感覺到了震撼，分明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可就像遠在天邊，無論怎麼飛，依舊在視線中，卻無法身入其中。
而抓在掌間的玉佩，沒完沒了的興奮著，根本停不下來。
“這什麼情況？”趙凡第一次經歷如此詭異的事情，以他在陣法的造詣，很確定這不是幻陣，也不像東海龍宮和冰火神宮那種結界。
這時。
趙凡便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若是不找到進山的方式，就算飛到地老天荒，恐怕也會是徒勞一場空。
他低頭審視著玉佩，百思不得其解。
不久之後。
趙凡決定繞山而行，說不定能有什麼收獲，結果與之前的情況一模一樣，毫無突破口，似乎哪個方向都是看得見卻觸及不到的。
“舅姥爺留下的典籍中也沒提過如何進山。”趙凡束手無策，又不甘心就這麼折返回去，畢竟，現在，陳純兒覆原的唯一希望，就寄托在伏魔真人那了。
不知不覺中，過了三個時辰。
而在此刻，後方的虛空中忽然傳來一道驚疑的聲音，“你怎麼在這兒？”
那聲音，太熟悉了……
絕對是汐言仙子！
趙凡猶如遇到救星一樣，扭頭看去，遠處一道身穿淡黃長裙的麗影浮在那，不是她是誰？
“汐言仙子。”趙凡笑著說道：“我此行是來你方寸山拜訪的。”
“嘖嘖。”
汐言仙子飛到他身前，有些生氣的說道：“上次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說好借刀十天，為何突然就召喚回去了？”
“真抱歉，實在迫不得已，命懸一線，不得不召回龍曜天刀。”趙凡賠笑了句。
“暫且原諒你不守信用了。”
汐言仙子話音落下，接著想到了什麼，便狐疑的看著他：“你是從何得知方寸山位置的？”
“家師留下了方寸山的信物。”趙凡如實說道：“但是，我抵達這裏時，卻碰壁了，想破頭皮都沒有發現怎麼進山，一直在外邊徘徊。”旋即，他敬佩不已的慨嘆道：“不愧是傳說中的方寸山啊，神異莫測。”
“少來這一套，我不是馬，拍什麼馬屁？”
汐言仙子白了他一眼，便詢問道：“說吧，你這位新任的大造化天師來方寸山，究竟有何貴幹？”
她心中恨不得立刻將趙凡實施三天三夜的暴打，想到那天婚禮上的情景就氣不打一處來，都是那個沒臉沒皮的老頭，將自己的瓊漿玉露坑了那麼多。
如今師父飛升了，賬理應算在徒弟身上，合情合理！
趙凡感受著汐言仙子的眼神，他也不知道為何，脊梁骨忽然呼呼冒著涼意，一個呼吸之間，就排除了無數可能，最終推測是“瓊漿玉露事件”可能性最大。
隨後，趙凡討好的笑道：“汐言仙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家師是家師，我是我。”
“還好意思主動提出來。”汐言仙子冷聲笑道：“我已經把大造化一脈劃入黑名單了。”
“……”
趙凡據理論爭的說道：“退一步說，瓊漿玉露是你要請家師喝的吧？他沒有強行索要對不？”
“我請他喝一杯，誰知道他直接拿了一個大桶。”
汐言仙子說著的同時，就動手了，甩掌之間就是三道符籙齊發，決定先將眼中那個越看越不順眼的青年封印起來帶回山中慢慢出氣。
然而，趙凡卻不再是過去面對她毫無還手之力的軟柿子了，瞬息之間，就取了龍曜天刀，施展了天刀五式的遮天十三斬。
迎接每一道符籙的，都是威力極其恐怖的四刀。
至於剩下的那一刀，則劈向了汐言仙子。
下一瞬。
空中襲來的那三道符籙，全都被粉碎，十二刀的攻勢也紛紛被抵消，沒有剩下絲毫的餘威。
汐言仙子手中出現了一串鈴鐺，僅是輕輕晃動間，就令第十三刀的攻勢消散於無形。
可見雙方的攻勢，仿若半斤對八兩般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她原本平靜的眼眸之中，此刻充滿了震驚之色：“這才隔了多久，就已經達到半步神境的層次了？”
“承讓。”
趙凡笑著說道：“現在我算有資格和你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談了麼？”
“不。”
汐言仙子心中越想越氣，旋即，她便輕起朱唇聲如天外天籟般說道：“師弟何在？我被大造化一脈的混蛋在家門口給欺負了，還不速速現身助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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