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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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虛圈的風沙還是一如既往的狂躁。
我攏了攏浦原商店出產的深綠色連帽羽織，跟同樣一身綠的浦原喜助站在一起，感覺像是沙漠上兩棵隨風搖曳的仙人掌。
“喜助先生，你真的不考慮抄個近路嗎？”我用靈子構建起一小塊透明墻壁擋在臉前，避免說話時吃一嘴沙子，“我知道虛夜宮的定位，而且真子和日世裏他們說不定需要我們幫忙。”
半小時以前，我和浦原喜助一起送哥哥一行人離開現世，去往屍魂界拯救露琪亞。而實際上，在當今的時間點，朽木露琪亞已經被免除了刑罰，人也回了十三番隊，現在應該已經回了朽木家。
而平子真子為首的假面軍團，以及哈斯沃德為團長的星十字騎士團，早在兩天前就被我送來了虛圈，力求在藍染到訪之前收覆虛夜宮，給他一個家被偷了的大驚喜。
本來的計劃是，在送哥哥他們離開後，我也會帶著浦原喜助前往虛夜宮，回收一下可能存在的、這些年藍染的研究材料和成果。結果浦原拒絕了蝕月的一步傳送，反而用自己的技術打開了黑腔。
於是就成了現在這樣，我們兩棵仙人掌，在沙漠中茁壯生長、不是、長途跋涉，不知前路在何方。
我終於還是忍不了這一頭一臉的風沙，撐起更大的靈子屏障朝著風來得方向擋住全身，思考了一下又把原本平整的屏障、調整成了能讓風往兩側轉向的鈍角。
當然，防護範圍也帶上了浦原喜助的份。
有一說一，他能穿著木屐在沙漠裏健步如飛，實在是挺厲害。
身旁的人幽幽開口：“夏夢小姐不覺得這樣在虛圈散步很浪漫嗎？”
“完全不覺得，我覺得躺在家裏的沙發上、吃薯片喝汽水看電影最浪漫。”
能躺平為什麽不躺平呢，我都二十五歲了，已經是開始想要躺平的社畜年紀。
“很久沒有這樣跟夏夢小姐單獨相處了～”
“那你可以選擇半夜爬我房間的窗戶，媽媽已經接受你了，爸爸反正現在也打不過你。”
他就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小扇子，唰地打開，笑著擋住了臉。
我望著茫茫沙漠小聲嘆了口氣，感受著哈斯沃德的存在，又稍微調整了一點前進的方向。
不過既然有這樣的時間，我也正好把先前屍魂界發生的事，更加詳細地講給他。
“……我有跟總隊長商量，拜托他申請撤銷對你和夜一的刑罰。那件事本來就是中央四十六室不辨是非，現在藍染公然叛變，屠殺了上一代的四十六室，新選出來的老家夥們可以借個臺階下來。”
“嘛，如果他們不願意，我就去跟他們談談人生。反正藍染跑路的時候說了，我終將走上與他相同的道路什麽的，對於他剛屠過一輪的老頭子來說很是危險。雖然我對立於天上沒什麽興趣，但那些老頭子又不知道。”
“這樣一來，喜助先生和夜一、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了。”
其實我沒有聽浦原喜助說過家裏的事，也沒聽說他回過家。只是大概知道他家是下級貴族，想來是侍奉四楓院家族的。也不知道對於那樣的家族來說，被四楓院家前代家主所救，究竟是恥辱還是榮耀。
……即便與四楓院家族沒有關聯，至少「不能回去」與「不想回去」的性質是不同的。
身旁的人緩下腳步，有些驚訝地望著我：“夏夢小姐……”
“怎麽？道謝的話就不必了，本來總隊長也有那樣的意思，真子他們應該也會被提供重新回到屍魂界的機會。”
“夏夢小姐～”
回應我的是一聲尾音要飄起音符的稱呼，和突然被抱住、原地轉個圈的動作。
“——即便是與總隊長談判的時候，也還想著我的事，夏夢小姐真是的～”
“我也有想夜一和真子哦。”
“夏夢小姐壞心眼。”
腦海中的蝕月聲嘶力竭：「你們差不多一點！」
我歪了歪頭：“唔、蝕月說讓我們不要再針鋒相對了，畢竟是王和妃的關系，應該更加相親相愛。”
「餵！！！」
“說的很對。”身旁的人垂頭望向我，眼瞳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嗓音也刻意壓低下來，“與我相愛的夏夢小姐～”
心尖一顫，臉頰一燙。
我有些慌亂地加快腳步，立刻轉移話題。
“說起來，十二番隊的隊長印章還在我那裏，不過小涅上任後應該做了新的。”我說，“喜助先生已經不需要的話，我就留作紀念了。”
反正我是覺得他沒有把小涅已經坐穩的位置頂下去的意向啦……
“我並沒有回去屍魂界的打算。”身旁的男人回答道，句末的尾音微微上翹，“至少，是在夏夢小姐作為人類壽終正寢之前。”
“……知道啦。”
話說回來，天知道現在的我壽命能有多長啊——友哈巴赫被我吸收的時候已經超過一千八百歲，哈斯沃德也已經超過一千歲，以我的現在的靈力，怎麽說都能比他們活得更久……
算了，一兩千年後的事情，現在就不要考慮了。反正以蝕月的能力，往返屍魂界和現世很方便……也許還要加上虛圈。
我踢了一腳沙子，又在腳下凝結了靈子，用超慢速的飛鐮腳、讓靈子搬著自己往前移動。
“跟藍染打了一場，雖然是碾壓局，但回想起來，我還是覺得、跟喜助先生打架更快樂。”我扁了扁嘴，“用箭射他的時候，我還要考慮落點的地面會不會塌陷，實在是太費心費力了。”
耳邊傳來輕笑聲：“很少有人會在戰鬥的時候，擔心建築物，更別說是地貌。”他問道，“是為了保護雙殛之下的訓練場嗎？”
“畢竟那是重要的回憶之地嘛，無論是我和喜助先生，還是夜一和喜助先生。”說著我嘆了口氣，“雖然當時也可以選擇規模小一點的技能來揍他，但那樣不能喊出帥氣招式名、也不能看到具現化的特效，一點意思也沒有。”
身旁的人就又笑起來，一時間周圍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而後不久，他忽然擡起手，遠遠地指向前方——
“夏夢小姐，那就是虛夜宮吧。”
雪白的建築輪廓映入眼簾，我頗為自豪地翹起嘴角。
“沒錯，那就是我的虛夜宮。”說著，我發自內心地祈禱道，“希望他們戰鬥的時候，能註意一下保護建築。”
·
虛夜宮的門口守衛已經成了滅卻師，在接受幾個人恭敬的行禮後，我拒絕了讓他們傳喚哈斯沃德，而是選擇跟浦原喜助一起閑逛。
說不定就有新發現——比如剛才在沙漠裏撿到的綠頭發小破面，那麽弱卻能成為破面，一定有什麽特殊原因。只不過現在我們趕時間，等下次再找她確認情況。
隨即，四處打量的浦原喜助發出感嘆：“看起來建築在戰鬥中被保護得很好嘛。”
我無語地抽抽嘴角：“喜助先生，你也不是沒發現吧？這片墻壁和天頂不是同一種結構，根本就是破壞之後、又用滅卻師的技術修好的嘛。”
不過總體來說，我對這樣的結果沒什麽意見。
“夏夢殿下，”哈斯沃德突然從陰影中出現，向我低下頭，“我來晚了。”
“別在意，是我拜托門口的守衛不要通知你的。”我擺了擺手，給兩個人做簡單介紹，擡手指向浦原，“我的戀人，”又指向哈斯沃德，“我的繼承人。”
「戀人」與「繼承人」對視一眼，前者翹起嘴角問了聲好，後者卻難得沒禮貌地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我走出幾步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剛才我的介紹也許是有點問題的，像是給孩子找了個後媽。
“那個、咳、哈斯沃德，情況如何？”
就我感知到的靈壓來看，這場偷家是絕對的成功。滅卻師的靈壓目前遍布整個虛夜宮，用於維護建築的靈子陣也排了很多，虛的靈壓幾乎都聚在一處，大概是在等候我的命令發落。
“包括前不久到來的三名死神在內，所有人都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中。根據您的命令，我們給予了居住於此的虛「做出選擇」的機會，只有選擇死亡的虛被當場消滅。”
我滿意地點點頭：“真子他們呢？你們沒打起來吧？”
“那幾位客人在正殿等您。”
“帶我去換衣服，我這就去看看他們——喜助先生呢？跟我一起、還是自己隨意逛逛？”
他選了跟我一起。
但之後，他還得做另一個選擇——
“我要坐在那裏。”我指向了正前方高處的單人王座，那原本應該是藍染的位置，“喜助先生你呢？要坐進我的懷裏嗎？”
房間裏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日世裏立刻扭曲了表情，如果不是被平子真子拉住，恐怕已經跳起來踹我的腦袋了。
而這一次，浦原喜助表達了拒絕——卻是在展開小扇子、笑呵呵地說「作為夏夢小姐的妃、我怎麽能讓夏夢小姐背上沈迷男色不問政事的壞名聲呢~」之後。
日世裏看起來明顯更暴躁了。
接著卻又聽他繼續說：“嘛、不過有哈斯沃德先生這個帥氣的繼承人在，夏夢小姐一定還是會背上沈迷男色的壞名聲吧~”
懂了，他這是看出來我喜歡哈斯沃德的臉了，滿滿的壞心思幾乎寫在臉上。
“別太在意，喜助先生。”我微笑起來，論壞心思我也不會輸給他，“你們都是我的翅膀，作為滅卻師的王，至少要六翼才夠格吧。”
·
開玩笑說著六翼，剩下的翅膀這不就送上來了嗎？
綠色淚痕的瓦史托德，藍色瞳孔的亞丘卡斯，還有原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喜助先生，你看，現在我有五片翅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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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圈的風沙還是一如既往的狂躁。
我攏了攏浦原商店出產的深綠色連帽羽織，跟同樣一身綠的浦原喜助站在一起，感覺像是沙漠上兩棵隨風搖曳的仙人掌。
“喜助先生，你真的不考慮抄個近路嗎？”我用靈子構建起一小塊透明墻壁擋在臉前，避免說話時吃一嘴沙子，“我知道虛夜宮的定位，而且真子和日世裏他們說不定需要我們幫忙。”
半小時以前，我和浦原喜助一起送哥哥一行人離開現世，去往屍魂界拯救露琪亞。而實際上，在當今的時間點，朽木露琪亞已經被免除了刑罰，人也回了十三番隊，現在應該已經回了朽木家。
而平子真子為首的假面軍團，以及哈斯沃德為團長的星十字騎士團，早在兩天前就被我送來了虛圈，力求在藍染到訪之前收覆虛夜宮，給他一個家被偷了的大驚喜。
本來的計劃是，在送哥哥他們離開後，我也會帶著浦原喜助前往虛夜宮，回收一下可能存在的、這些年藍染的研究材料和成果。結果浦原拒絕了蝕月的一步傳送，反而用自己的技術打開了黑腔。
於是就成了現在這樣，我們兩棵仙人掌，在沙漠中茁壯生長、不是、長途跋涉，不知前路在何方。
我終於還是忍不了這一頭一臉的風沙，撐起更大的靈子屏障朝著風來得方向擋住全身，思考了一下又把原本平整的屏障、調整成了能讓風往兩側轉向的鈍角。
當然，防護範圍也帶上了浦原喜助的份。
有一說一，他能穿著木屐在沙漠裏健步如飛，實在是挺厲害。
身旁的人幽幽開口：“夏夢小姐不覺得這樣在虛圈散步很浪漫嗎？”
“完全不覺得，我覺得躺在家裏的沙發上、吃薯片喝汽水看電影最浪漫。”
能躺平為什麽不躺平呢，我都二十五歲了，已經是開始想要躺平的社畜年紀。
“很久沒有這樣跟夏夢小姐單獨相處了～”
“那你可以選擇半夜爬我房間的窗戶，媽媽已經接受你了，爸爸反正現在也打不過你。”
他就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小扇子，唰地打開，笑著擋住了臉。
我望著茫茫沙漠小聲嘆了口氣，感受著哈斯沃德的存在，又稍微調整了一點前進的方向。
不過既然有這樣的時間，我也正好把先前屍魂界發生的事，更加詳細地講給他。
“……我有跟總隊長商量，拜托他申請撤銷對你和夜一的刑罰。那件事本來就是中央四十六室不辨是非，現在藍染公然叛變，屠殺了上一代的四十六室，新選出來的老家夥們可以借個臺階下來。”
“嘛，如果他們不願意，我就去跟他們談談人生。反正藍染跑路的時候說了，我終將走上與他相同的道路什麽的，對於他剛屠過一輪的老頭子來說很是危險。雖然我對立於天上沒什麽興趣，但那些老頭子又不知道。”
“這樣一來，喜助先生和夜一、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了。”
其實我沒有聽浦原喜助說過家裏的事，也沒聽說他回過家。只是大概知道他家是下級貴族，想來是侍奉四楓院家族的。也不知道對於那樣的家族來說，被四楓院家前代家主所救，究竟是恥辱還是榮耀。
……即便與四楓院家族沒有關聯，至少「不能回去」與「不想回去」的性質是不同的。
身旁的人緩下腳步，有些驚訝地望著我：“夏夢小姐……”
“怎麽？道謝的話就不必了，本來總隊長也有那樣的意思，真子他們應該也會被提供重新回到屍魂界的機會。”
“夏夢小姐～”
回應我的是一聲尾音要飄起音符的稱呼，和突然被抱住、原地轉個圈的動作。
“——即便是與總隊長談判的時候，也還想著我的事，夏夢小姐真是的～”
“我也有想夜一和真子哦。”
“夏夢小姐壞心眼。”
腦海中的蝕月聲嘶力竭：「你們差不多一點！」
我歪了歪頭：“唔、蝕月說讓我們不要再針鋒相對了，畢竟是王和妃的關系，應該更加相親相愛。”
「餵！！！」
“說的很對。”身旁的人垂頭望向我，眼瞳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嗓音也刻意壓低下來，“與我相愛的夏夢小姐～”
心尖一顫，臉頰一燙。
我有些慌亂地加快腳步，立刻轉移話題。
“說起來，十二番隊的隊長印章還在我那裏，不過小涅上任後應該做了新的。”我說，“喜助先生已經不需要的話，我就留作紀念了。”
反正我是覺得他沒有把小涅已經坐穩的位置頂下去的意向啦……
“我並沒有回去屍魂界的打算。”身旁的男人回答道，句末的尾音微微上翹，“至少，是在夏夢小姐作為人類壽終正寢之前。”
“……知道啦。”
話說回來，天知道現在的我壽命能有多長啊——友哈巴赫被我吸收的時候已經超過一千八百歲，哈斯沃德也已經超過一千歲，以我的現在的靈力，怎麽說都能比他們活得更久……
算了，一兩千年後的事情，現在就不要考慮了。反正以蝕月的能力，往返屍魂界和現世很方便……也許還要加上虛圈。
我踢了一腳沙子，又在腳下凝結了靈子，用超慢速的飛鐮腳、讓靈子搬著自己往前移動。
“跟藍染打了一場，雖然是碾壓局，但回想起來，我還是覺得、跟喜助先生打架更快樂。”我扁了扁嘴，“用箭射他的時候，我還要考慮落點的地面會不會塌陷，實在是太費心費力了。”
耳邊傳來輕笑聲：“很少有人會在戰鬥的時候，擔心建築物，更別說是地貌。”他問道，“是為了保護雙殛之下的訓練場嗎？”
“畢竟那是重要的回憶之地嘛，無論是我和喜助先生，還是夜一和喜助先生。”說著我嘆了口氣，“雖然當時也可以選擇規模小一點的技能來揍他，但那樣不能喊出帥氣招式名、也不能看到具現化的特效，一點意思也沒有。”
身旁的人就又笑起來，一時間周圍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而後不久，他忽然擡起手，遠遠地指向前方——
“夏夢小姐，那就是虛夜宮吧。”
雪白的建築輪廓映入眼簾，我頗為自豪地翹起嘴角。
“沒錯，那就是我的虛夜宮。”說著，我發自內心地祈禱道，“希望他們戰鬥的時候，能註意一下保護建築。”
·
虛夜宮的門口守衛已經成了滅卻師，在接受幾個人恭敬的行禮後，我拒絕了讓他們傳喚哈斯沃德，而是選擇跟浦原喜助一起閑逛。
說不定就有新發現——比如剛才在沙漠裏撿到的綠頭發小破面，那麽弱卻能成為破面，一定有什麽特殊原因。只不過現在我們趕時間，等下次再找她確認情況。
隨即，四處打量的浦原喜助發出感嘆：“看起來建築在戰鬥中被保護得很好嘛。”
我無語地抽抽嘴角：“喜助先生，你也不是沒發現吧？這片墻壁和天頂不是同一種結構，根本就是破壞之後、又用滅卻師的技術修好的嘛。”
不過總體來說，我對這樣的結果沒什麽意見。
“夏夢殿下，”哈斯沃德突然從陰影中出現，向我低下頭，“我來晚了。”
“別在意，是我拜托門口的守衛不要通知你的。”我擺了擺手，給兩個人做簡單介紹，擡手指向浦原，“我的戀人，”又指向哈斯沃德，“我的繼承人。”
「戀人」與「繼承人」對視一眼，前者翹起嘴角問了聲好，後者卻難得沒禮貌地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我走出幾步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剛才我的介紹也許是有點問題的，像是給孩子找了個後媽。
“那個、咳、哈斯沃德，情況如何？”
就我感知到的靈壓來看，這場偷家是絕對的成功。滅卻師的靈壓目前遍布整個虛夜宮，用於維護建築的靈子陣也排了很多，虛的靈壓幾乎都聚在一處，大概是在等候我的命令發落。
“包括前不久到來的三名死神在內，所有人都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中。根據您的命令，我們給予了居住於此的虛「做出選擇」的機會，只有選擇死亡的虛被當場消滅。”
我滿意地點點頭：“真子他們呢？你們沒打起來吧？”
“那幾位客人在正殿等您。”
“帶我去換衣服，我這就去看看他們——喜助先生呢？跟我一起、還是自己隨意逛逛？”
他選了跟我一起。
但之後，他還得做另一個選擇——
“我要坐在那裏。”我指向了正前方高處的單人王座，那原本應該是藍染的位置，“喜助先生你呢？要坐進我的懷裏嗎？”
房間裏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日世裏立刻扭曲了表情，如果不是被平子真子拉住，恐怕已經跳起來踹我的腦袋了。
而這一次，浦原喜助表達了拒絕——卻是在展開小扇子、笑呵呵地說「作為夏夢小姐的妃、我怎麽能讓夏夢小姐背上沈迷男色不問政事的壞名聲呢~」之後。
日世裏看起來明顯更暴躁了。
接著卻又聽他繼續說：“嘛、不過有哈斯沃德先生這個帥氣的繼承人在，夏夢小姐一定還是會背上沈迷男色的壞名聲吧~”
懂了，他這是看出來我喜歡哈斯沃德的臉了，滿滿的壞心思幾乎寫在臉上。
“別太在意，喜助先生。”我微笑起來，論壞心思我也不會輸給他，“你們都是我的翅膀，作為滅卻師的王，至少要六翼才夠格吧。”
·
開玩笑說著六翼，剩下的翅膀這不就送上來了嗎？
綠色淚痕的瓦史托德，藍色瞳孔的亞丘卡斯，還有原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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