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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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跑
今天是集訓結束的前一晚。
優子在大家的幫忙下將廚房收拾好後照常去訓練室記錄大家的訓練數據，距離比賽還有一個周的時間，最近晚訓結束後留在訓練室自主訓練的成員越來越多了。
“伊藤，及川呢？怎麽沒看見他？”沒有看到平時熟悉的身影，優子有些疑惑地叫住一旁的伊藤詢問。
“哦，及川他應該是出去夜跑了吧。”伊藤撓了撓腦袋不太確定地回覆。
“嗯嗯，我知道了。那今天就到這吧，你們訓練也別太晚了，過猶不及。”優子將記錄本收進包裏。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想著回家路上可能會碰上夜跑的及川，就將幹凈的毛巾和自己備用的新水杯裝了能量飲料一起裝進包裏。
“那我就先回家啦，辛苦了！”優子對著還在訓練的大家道別。
“學姐也辛苦了！路上小心！”
“原野同學辛苦！”
“學姐今晚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某二年級生癡心妄想道，剛說完就被其他人捂住嘴拖走了。
“不用啦！謝謝大家。今晚做個好夢哦。”優子跺了跺鞋子保證穿好後就對著眾人搖了搖手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還能聽到訓練室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隊長，過猶不及是什麽意思呀？”
“嗯……應該是練習太多了反而會和練習少一樣吧，反正就是要適度，知道吧。”高橋解釋道。
“哦哦，學姐真不愧是升學班的，國文真厲害。”
優子聽到對話暗嘆：這都什麽低脂對話啊。
-----
四月底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集訓宿舍到家的的途中會經過一個公園，她猜測及川應該會在這裏夜跑。於是走到公園入口處的時候，優子右拐進入了公園。
現在是晚上十點，逛公園的主要人群：帶小孩的，或者是來散步的老年人們都回家了。
仙臺的夜晚畢竟沒有東京那麽熱鬧。
優子繞著公園的湖邊走著，昏黃的路燈照亮著腳下的路。走了幾分鐘，在拐角處遠遠看到了坐在光影交接處的及川，對方埋著頭不知道是在休息還是在思考，耳朵裏面還塞著耳機。
優子取出幹凈的毛巾，展開後輕輕搭在少年的肩上。
聽著歌發呆的及川完全沒有聽到靠近的腳步聲，被肩上的動靜嚇的身體緊繃地擡頭望向來人，見是優子又放松下來。
“優子，你怎麽來了。”及川摘下了耳機，望向坐到身邊的優子。話說這好像還是第一次跟優子單獨相處。
“我聽伊藤說你在夜跑，一猜就知道你在這裏。你坐了多久了，不冷嗎？喝不喝水？我特意接的溫的。”優子又從包裏掏出準備好的能量飲料遞給及川。
“你怎麽知道我把水喝完了，謝謝你優子，你對我真好。”及川笑瞇瞇地接了過去，看著水杯說：“這好像是優子的水杯吧？”
“嗯，我放訓練室的備用水杯。你放心，這是新的，沒有用過。”
“哦……”也說不出這聲答應是高興還是失望，倒也不用解釋的那麽清楚啦，及川咕嚕咕嚕灌了兩口。
“你還沒回答我在這坐著幹嘛呢，不是夜跑麽？”優子又問。
回答她的是短暫的安靜，而她則耐心地等待及川回答。
“吶，我說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是膽小鬼？”及川最終還是撓了撓臉，避開優子地視線看著被燈光照亮的湖面說道。
“嗯……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擔心馬上到來的比賽。”優子歪過身子，將腦袋湊到及川眼前，對方目光逃往哪裏她就追到哪裏：“你難道怕輸給白鳥澤嗎？”
“嘛~好啦，確實是啦。”及川最後放棄了逃避不大情願地承認，他停頓了一下，又用很小的聲音輕聲說道：“牛島，真的很強，至少目前來說。”
這的確，優子心中默默點頭，看著及川的側臉優子有些出神地想。
哪怕知道面前這個少年在將來能成為阿根廷的正式選手，在18歲之前沒有帶領過自己的隊伍走向全國大賽，被媒體評為‘默默無聞’。18歲後，不知道在異國他鄉摸爬滾打的三年吃過多少苦才能在21歲時站在世界舞臺上。
她也沒辦法因為知道未來的結局就做出有效的安慰，成長是充滿不甘和痛苦的，但最後也能開出美麗的花。
可是她不能這樣說，現在的及川煩惱的還只是目前的比賽而已，那些虛無縹緲的未來根本沒有辦法安慰到對方。
她想了想後開口問道：“那你國中畢業後要去白鳥澤嗎？你的成績應該能進的……”
“我才不要！”及川想也不想的拒絕了這個提議，又有些傷心道：“而且優子這樣說是默認這次比賽我們會輸嗎？你可是我們的經理欸，怎麽可以對我們那麽沒有信心。”
“啊、當然不是！我對你們很有信心呀。”她當然知道及川不會去白鳥澤，這不是看他太低落了嘛。
“你說牛島很強，可是你也不會因為對方強而加入對方。這不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你從心底認為自己並不比牛島若利差呀。”看著對方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優子忍不住伸手擼了一下。
“才不是好勝心，我就是對我們北川第一有信心！”及川嘴硬道，然後懊惱地一把抓住在頭上作亂的手。
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之後又馬上不好意思的松開手，這、這可跟平時上藥時的觸感不一樣……
一旁的優子完全沒在意這個小細節，在她看來及川現在完全就是處於青春期的別扭狀態。因為初一已經輸過，擔心這次的比賽結果是正常的，而且還陷入了不得不承認對手很強的超級糾結心態。但她知道無論遇到什麽，及川仍然會在迷茫後堅定地選擇排球道路。
只不過在這個怪物世代中，他需要多走一些彎路才能被世界看到罷了。
她不由得心軟了軟，帶著和平時不一樣的溫柔說道：“吶、其實阿徹在我心裏一直都是超強的排球選手，你那麽努力的訓練不就是為了在將來的比賽中獲得勝利嗎？不要糾結過去，爭取把握眼下的比賽就好了。哪怕，我是說哪怕當下的結果不盡如人意，但是我相信屬於你的勝利始終會到來的。”
聽到這番話的及川直接站起身，臉爆紅，有些語無倫次地說：“優子、優子從來都沒有這樣喊過我欸！那什麽，其實我也沒有那麽悲觀啦。我覺得今年的聯賽有我及川大人的帶領下一定會勝利的！謝謝優子對我的認可，我、我感到很開心！還有就是之後優子……可不可以繼續喊我阿徹呀？”
看著重新振作起來的及川，優子笑了笑，點頭道：“我覺得這樣的阿徹才是我熟悉的阿徹，之前那只低落小狗悄悄呆在角落都快長蘑菇了。”
“時間、時間不早了。我送優子回家吧！”及川不敢看少女溫柔透亮的眼睛，伸手將放在優子一旁的背包背在身上，催促著少女。
春末的夜晚，少男少女一前一後的走在靜謐的街上。影子在昏黃的路燈下若即若離地貼在一起，及川有意無意的靠左右走位以保證倆人的影子能一直貼在一塊。
這條路並沒有多長，十分鐘左右優子就到家門口了。
“我到了，你也早些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優子接過自己的背包對及川道謝，內心有些詫異對方今晚怎麽那麽沈默。不過想到少年在公園的表現，也就善解人意，理所當然地當作對方因為比賽原因沒什麽心情聊天。
“沒什麽啦！謝謝優子安慰我，還有就是……晚、晚安！”及川表現得格外乖巧。
“你也是，晚安。”優子目送及川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轉身進門。
二樓房間的被掀起的窗簾也放了下來。
優子看著爸媽從樓上走下來打了聲招呼：“我回來了，爸爸媽媽。”
“歡迎回來，小優。”原野崇用手抵住了嘴巴咳了咳，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優子看著爸爸這樣笑了笑主動開口道：“剛剛那個男孩是我們排球社的二傳手，是個很厲害的正式選手。因為馬上要比賽了，內心有些迷茫，我就跟他聊了聊。對方也很紳士地送我回來。”
“我看這位同學挺帥的呀。”原野世美倒是直接誇及川。
“嗯……確實，阿徹在學校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性格也很好，雖然有時候有些自大。”優子很客觀的給出評價。
“一看就是個風流相，小優可別被騙了。”原野崇有些不爽地說出心裏話。
“哈哈哈哈爸爸在想什麽呢，我跟阿徹可沒什麽火花。”優子心大地回覆，“好累哦，我先去洗澡啦。”
“嗯去吧，媽媽已經幫你放好洗澡水了。”
“都喊上阿徹了。”原野爸爸嘀嘀咕咕。
“好啦，你少說幾句，真是愛操心！優子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處理。”原野媽媽推著老公回了房間。
-----
另一邊的及川在回去的路上打了好幾個噴嚏，他默默將手裏拿著的毛巾蓋在脖子上，心中暗暗思索：自己的身體素質在這個溫度應該不會感冒呀。
回到宿舍的時候恰好是大家要去洗澡的時間。巖泉看到及川回來開口問道：“你回來了？恰好一起去洗澡吧。”
“嗯？你怎麽知道我送優子回家了？還度過了甜蜜的雙人約會時間哦~”及川嘚瑟地繞過眾人走到自己櫃子前拿換洗的衣服。
“什麽？！”回答他的是宿舍大家整整齊齊的質問。
“我問你了嗎？你這混球！”巖直接將及川扔了起來。
“啊！這不是學姐的水杯嗎？嗚嗚嗚，混蛋及川你……嗚嗚嗚，早知道不告訴學姐你去夜跑了！”伊藤悔恨地抓住及川瘋狂搖晃。
“啊，謝謝你啊伊藤。”
全寢混戰中……
在集訓宿舍熱熱鬧鬧的時候，優子已經洗漱好躺在床上準備美美睡覺了。
-----
淩晨一點
及川小聲的將已經在打呼的巖泉一喚醒。
“幹嘛？你最好有正事給我說。”巖泉忍著起床氣說道。
“小巖，我好像發現我真的喜歡上優子了，跟之前的戀愛不一樣的感覺。反正就是……”
“哈？你不是最近一直在追求優子學姐嗎？”打斷他的是對方疑惑的反問。
及川一楞：“我表現得那麽明顯嗎？”
“餵，我說你小子就因為這件事淩晨把我喊醒？去死啊，混蛋！”起床氣終於壓制不住的巖泉熟練地給了及川一拳，扯過被子轉身繼續睡覺了。
留下及川捂著腦袋低聲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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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及川他應該是出去夜跑了吧。”伊藤撓了撓腦袋不太確定地回覆。
“嗯嗯，我知道了。那今天就到這吧，你們訓練也別太晚了，過猶不及。”優子將記錄本收進包裏。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想著回家路上可能會碰上夜跑的及川，就將幹凈的毛巾和自己備用的新水杯裝了能量飲料一起裝進包裏。
“那我就先回家啦，辛苦了！”優子對著還在訓練的大家道別。
“學姐也辛苦了！路上小心！”
“原野同學辛苦！”
“學姐今晚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某二年級生癡心妄想道，剛說完就被其他人捂住嘴拖走了。
“不用啦！謝謝大家。今晚做個好夢哦。”優子跺了跺鞋子保證穿好後就對著眾人搖了搖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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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是練習太多了反而會和練習少一樣吧，反正就是要適度，知道吧。”高橋解釋道。
“哦哦，學姐真不愧是升學班的，國文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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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集訓宿舍到家的的途中會經過一個公園，她猜測及川應該會在這裏夜跑。於是走到公園入口處的時候，優子右拐進入了公園。
現在是晚上十點，逛公園的主要人群：帶小孩的，或者是來散步的老年人們都回家了。
仙臺的夜晚畢竟沒有東京那麽熱鬧。
優子繞著公園的湖邊走著，昏黃的路燈照亮著腳下的路。走了幾分鐘，在拐角處遠遠看到了坐在光影交接處的及川，對方埋著頭不知道是在休息還是在思考，耳朵裏面還塞著耳機。
優子取出幹凈的毛巾，展開後輕輕搭在少年的肩上。
聽著歌發呆的及川完全沒有聽到靠近的腳步聲，被肩上的動靜嚇的身體緊繃地擡頭望向來人，見是優子又放松下來。
“優子，你怎麽來了。”及川摘下了耳機，望向坐到身邊的優子。話說這好像還是第一次跟優子單獨相處。
“我聽伊藤說你在夜跑，一猜就知道你在這裏。你坐了多久了，不冷嗎？喝不喝水？我特意接的溫的。”優子又從包裏掏出準備好的能量飲料遞給及川。
“你怎麽知道我把水喝完了，謝謝你優子，你對我真好。”及川笑瞇瞇地接了過去，看著水杯說：“這好像是優子的水杯吧？”
“嗯，我放訓練室的備用水杯。你放心，這是新的，沒有用過。”
“哦……”也說不出這聲答應是高興還是失望，倒也不用解釋的那麽清楚啦，及川咕嚕咕嚕灌了兩口。
“你還沒回答我在這坐著幹嘛呢，不是夜跑麽？”優子又問。
回答她的是短暫的安靜，而她則耐心地等待及川回答。
“吶，我說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是膽小鬼？”及川最終還是撓了撓臉，避開優子地視線看著被燈光照亮的湖面說道。
“嗯……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擔心馬上到來的比賽。”優子歪過身子，將腦袋湊到及川眼前，對方目光逃往哪裏她就追到哪裏：“你難道怕輸給白鳥澤嗎？”
“嘛~好啦，確實是啦。”及川最後放棄了逃避不大情願地承認，他停頓了一下，又用很小的聲音輕聲說道：“牛島，真的很強，至少目前來說。”
這的確，優子心中默默點頭，看著及川的側臉優子有些出神地想。
哪怕知道面前這個少年在將來能成為阿根廷的正式選手，在18歲之前沒有帶領過自己的隊伍走向全國大賽，被媒體評為‘默默無聞’。18歲後，不知道在異國他鄉摸爬滾打的三年吃過多少苦才能在21歲時站在世界舞臺上。
她也沒辦法因為知道未來的結局就做出有效的安慰，成長是充滿不甘和痛苦的，但最後也能開出美麗的花。
可是她不能這樣說，現在的及川煩惱的還只是目前的比賽而已，那些虛無縹緲的未來根本沒有辦法安慰到對方。
她想了想後開口問道：“那你國中畢業後要去白鳥澤嗎？你的成績應該能進的……”
“我才不要！”及川想也不想的拒絕了這個提議，又有些傷心道：“而且優子這樣說是默認這次比賽我們會輸嗎？你可是我們的經理欸，怎麽可以對我們那麽沒有信心。”
“啊、當然不是！我對你們很有信心呀。”她當然知道及川不會去白鳥澤，這不是看他太低落了嘛。
“你說牛島很強，可是你也不會因為對方強而加入對方。這不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你從心底認為自己並不比牛島若利差呀。”看著對方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優子忍不住伸手擼了一下。
“才不是好勝心，我就是對我們北川第一有信心！”及川嘴硬道，然後懊惱地一把抓住在頭上作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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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在這個怪物世代中，他需要多走一些彎路才能被世界看到罷了。
她不由得心軟了軟，帶著和平時不一樣的溫柔說道：“吶、其實阿徹在我心裏一直都是超強的排球選手，你那麽努力的訓練不就是為了在將來的比賽中獲得勝利嗎？不要糾結過去，爭取把握眼下的比賽就好了。哪怕，我是說哪怕當下的結果不盡如人意，但是我相信屬於你的勝利始終會到來的。”
聽到這番話的及川直接站起身，臉爆紅，有些語無倫次地說：“優子、優子從來都沒有這樣喊過我欸！那什麽，其實我也沒有那麽悲觀啦。我覺得今年的聯賽有我及川大人的帶領下一定會勝利的！謝謝優子對我的認可，我、我感到很開心！還有就是之後優子……可不可以繼續喊我阿徹呀？”
看著重新振作起來的及川，優子笑了笑，點頭道：“我覺得這樣的阿徹才是我熟悉的阿徹，之前那只低落小狗悄悄呆在角落都快長蘑菇了。”
“時間、時間不早了。我送優子回家吧！”及川不敢看少女溫柔透亮的眼睛，伸手將放在優子一旁的背包背在身上，催促著少女。
春末的夜晚，少男少女一前一後的走在靜謐的街上。影子在昏黃的路燈下若即若離地貼在一起，及川有意無意的靠左右走位以保證倆人的影子能一直貼在一塊。
這條路並沒有多長，十分鐘左右優子就到家門口了。
“我到了，你也早些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優子接過自己的背包對及川道謝，內心有些詫異對方今晚怎麽那麽沈默。不過想到少年在公園的表現，也就善解人意，理所當然地當作對方因為比賽原因沒什麽心情聊天。
“沒什麽啦！謝謝優子安慰我，還有就是……晚、晚安！”及川表現得格外乖巧。
“你也是，晚安。”優子目送及川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轉身進門。
二樓房間的被掀起的窗簾也放了下來。
優子看著爸媽從樓上走下來打了聲招呼：“我回來了，爸爸媽媽。”
“歡迎回來，小優。”原野崇用手抵住了嘴巴咳了咳，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優子看著爸爸這樣笑了笑主動開口道：“剛剛那個男孩是我們排球社的二傳手，是個很厲害的正式選手。因為馬上要比賽了，內心有些迷茫，我就跟他聊了聊。對方也很紳士地送我回來。”
“我看這位同學挺帥的呀。”原野世美倒是直接誇及川。
“嗯……確實，阿徹在學校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性格也很好，雖然有時候有些自大。”優子很客觀的給出評價。
“一看就是個風流相，小優可別被騙了。”原野崇有些不爽地說出心裏話。
“哈哈哈哈爸爸在想什麽呢，我跟阿徹可沒什麽火花。”優子心大地回覆，“好累哦，我先去洗澡啦。”
“嗯去吧，媽媽已經幫你放好洗澡水了。”
“都喊上阿徹了。”原野爸爸嘀嘀咕咕。
“好啦，你少說幾句，真是愛操心！優子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處理。”原野媽媽推著老公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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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及川在回去的路上打了好幾個噴嚏，他默默將手裏拿著的毛巾蓋在脖子上，心中暗暗思索：自己的身體素質在這個溫度應該不會感冒呀。
回到宿舍的時候恰好是大家要去洗澡的時間。巖泉看到及川回來開口問道：“你回來了？恰好一起去洗澡吧。”
“嗯？你怎麽知道我送優子回家了？還度過了甜蜜的雙人約會時間哦~”及川嘚瑟地繞過眾人走到自己櫃子前拿換洗的衣服。
“什麽？！”回答他的是宿舍大家整整齊齊的質問。
“我問你了嗎？你這混球！”巖直接將及川扔了起來。
“啊！這不是學姐的水杯嗎？嗚嗚嗚，混蛋及川你……嗚嗚嗚，早知道不告訴學姐你去夜跑了！”伊藤悔恨地抓住及川瘋狂搖晃。
“啊，謝謝你啊伊藤。”
全寢混戰中……
在集訓宿舍熱熱鬧鬧的時候，優子已經洗漱好躺在床上準備美美睡覺了。
-----
淩晨一點
及川小聲的將已經在打呼的巖泉一喚醒。
“幹嘛？你最好有正事給我說。”巖泉忍著起床氣說道。
“小巖，我好像發現我真的喜歡上優子了，跟之前的戀愛不一樣的感覺。反正就是……”
“哈？你不是最近一直在追求優子學姐嗎？”打斷他的是對方疑惑的反問。
及川一楞：“我表現得那麽明顯嗎？”
“餵，我說你小子就因為這件事淩晨把我喊醒？去死啊，混蛋！”起床氣終於壓制不住的巖泉熟練地給了及川一拳，扯過被子轉身繼續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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