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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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可能了
事情的走向出乎意料，林加嘉感到有點頭疼，不想繼續待在這了，說：“我先回去了。”
“我和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打車，你忙你的。”
楚雲晗也不多說，直接牽住她的手往外走。
一路上，林加嘉不想說話，只閉目養神。楚雲晗想她是喝了酒不舒服，也不打擾。兩人一直沈默著回到了家。
一進屋，林加嘉便躺坐到沙發上，她感覺腦子亂亂的，今晚發生的事令她猝不及防，她和楚雲晗的關系不該走到這一步的，都亂套了。
楚雲晗沖了一杯蜂蜜水，端來遞給她：“喝點蜂蜜吧，會舒服點。”
“謝謝。”她接過來喝了一口，“楚雲晗，你知道我醉了對嗎？”
他點了點頭，可這寵溺的表情……令她無法直視：“那你知道，醉了的人會做沖動的事的對吧？”
“你說派對上……”他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那件沖動的事嗎？這沖動很好，歡迎你繼續。”
林加嘉哭笑不得：“說正經的。我意思是，剛才只是個意外，我不是真的想親你，那樣做是有原因的。總之這件事不影響我們的關系，以前是怎樣，以後還怎樣，沒有改變。”
“讓我猜猜你所說的原因……”他其實在路上捋過一遍了，首先嘉嘉這個舉動本身就很反常；其次，如果只是想親他，完全可以挑在家裏，這樣更私密更放松；再者，她說了配合她一下，而且恰好被薇薇安看到，“是不是你遇到了薇薇安，她和你說了什麽？你想演戲給她看？”
“差不多是這樣。她和她朋友在談論你，說你那個不行，連親吻都會吐。我很反感她們這麽說你，便頭腦發熱了。你當時配合一下不動就好了，幹嘛來真的……”
楚雲晗回想那一幕，她不知道自己當時那樣子有多勾人，他根本情難自禁，全身心都只想吻她，直到現在都還想！“當時情不自禁了……而且，假戲真做更好，不然穿幫的話就尷尬了。話說回來，嘉嘉，你這麽關心我，為我著想，說明你心裏是有我的。”說著竟有點害羞了。
“楚雲晗，你誤會了。”林加嘉淡淡地說，“我不是關心你，也不是喜歡你。我只是痛恨流言蜚語，因為我自己曾經就是受害者。我那麽做，不只是在幫你，而是想幫曾經弱小的自己。你明白了嗎？”
楚雲晗猛然想起高一的時候，心頭一縮。原來他所以為的那些謠言未對她造成多少影響，都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罷了。他惱恨那時自己的愚蠢、懦弱，明明喜歡一個人，卻因為自己的無能應對，給她制造了那麽多傷害。
“對不起，嘉嘉……”他聲音夾雜一絲哽咽。
“沒有用。不止謠言，他們加諸我身上的種種，我一直反抗著，因為不願服輸，也因為我始終幼稚地相信，你盡管對我變冷淡了但總會和我站在一邊，因為你說你是我哥哥。但在你生日派對那天，那個女人把我的花草全毒死了，包括我爸爸種的……那女人說，‘鄉下的低賤野草適應不了這邊的環境，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麽大不了。雲晗不喜歡你留在這，你識相點，硬扛的話，死的就不光是花草了。’我這才明白你的冷漠意味著什麽，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你。那個場景像無止境的噩夢，很長一段時間我感覺自己走不出來了。楚雲晗，我不知道你現在是真的變了，還是另有所圖。但都不重要。那個林加嘉，當初喜歡你的林加嘉，已經死了。我們沒有可能了。”
他很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卻發現無從開口，因為無論什麽緣由都無法改變對她造成傷害的事實。“這段時間的相處……我以為……”
“那只是我現在對人際關系的處理方式罷了，你自己非要給我房子住，做飯吃，接送我，帶我鍛煉身體，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好事，我沒必要拒絕，有挺好，沒有也無所謂，僅此而已。話說到這份上了，你以後再不與我往來也沒關系，房子要收回也沒問題，我托楚叔叔幫忙另找一個。我不會和楚叔叔說什麽，包括以前的事。”
楚雲晗眼睛紅紅的，原來對她來說，他只是可有可無。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也請回吧。”說完她起身站到一邊，他明白這是逐客令，此時多說無益，只能走了。他走出大門，聽到她關門、反鎖，仿佛永遠把他關在了外面，心情跌入深淵。
第二天早上，林加嘉如往常一樣起來晨跑，這是來這之後楚雲晗帶她培養的習慣，她覺得對身體有幫助便堅持下來了。昨晚話都攤開說了，她是不在意他往後要怎樣對她的，所以晨跑時沒看到他也沒多大意外。
考慮到他大概率不會送她去學校了，她提早出門搭公共交通。剛到樓下，卻看見了他。
車子停在老位置，他在一邊站著，吸著煙。看到林加嘉，他扔了煙頭走過來：“我早上睡過頭了，沒去晨跑，走吧，我送你去學校。”
天知道他昨夜是怎麽度過的。難受歸難受，但有一點他還是想清楚了的，那就是他做不到對林加嘉不聞不問，只有對她好，他心裏才能舒服。
“楚雲晗，你不要勉強自己，不來往也可以的，不打擾也是一種關照的方式，我會跟楚叔叔說感謝你的。”
“林加嘉，從來都沒我爸什麽事，是我自己想照顧你，想和你在一起，你不原諒我沒關系，我就想知道，你還願不願意給機會我對你好……以家人、朋友、認識的人……什麽身份都好。”
她看著他胡子沒刮，頭發有點亂，眼圈發青，神情淒淒，不免心酸。柔柔地說：“雲晗，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這次你別送我了，休息好了，晚上沒事的話再去學校接我好嗎？”
他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之色：“你意思是願意咯。”
“我昨晚說了的，我們的關系，以前是怎樣，以後還怎樣。”
“那我現在要送你去學校。”
“不要，你沒睡好，我怕你疲勞駕駛，對我人身安全造成威脅。”
“不會的，相信我，我現在精神抖擻，開多幾個來回都不成問題。”
“我看你迷糊得很，都說夢話了。你要是不回去補覺，今晚也別接我了。”
見她要生氣了的樣子，他只好說：“好吧……”
林加嘉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順便擼了擼他的亂發：“乖的。”
這種感覺……啊，真想被她多擼一會兒！可是她要上學。他幫她打了個車，看著車子走遠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嗯，他要聽話地回去補眠了。
接下來好幾天，他們還像以前那樣，一起晨練，一起吃飯，一起自習，時不時拌拌嘴，偶爾某人賴一賴沙發，生活又恢覆了往日的節奏，平靜而充實。
只是她偶爾還會想起徐鏡堯。
這些天他沒再找過她。果然戀愛是最容易讓人翻篇的良藥，他們終會逐漸遠離，她唯有默默祝福他。至於她自己，往日的回憶中，那些甜蜜的碎片，也足夠溫暖她清冷淡漠的世界了。每想到這些，她對他總心懷感激，但她又能如何報答他呢，離開，便是對他最好的報答了吧。
這天中午，林加嘉正打算照常在學校餐廳吃飯，有人叫住了她。回頭一看，是何婷。她回應之後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何婷面色不大好：“鏡堯不在這。嘉嘉，我想和你聊一聊鏡堯的事，你有空嗎？”
“有的。”她們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一坐下林加嘉便急切地問道：“鏡堯怎麽了，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何婷表情凝重：“嘉嘉，其實我知道你和鏡堯經常在一起，因為我從見到鏡堯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他了，雖然我和他之前很少交流，但我一直都在默默關註他。”
“何婷你別誤會，我和鏡堯只是朋友，從來沒有逾矩的行為。”
“我知道。我是想問問你，你究竟覺得他哪裏不好了，為什麽給了他希望又殘忍地拒絕他？你知道他有多喜歡你嗎？”
林加嘉呆住了，她想過何婷可能誤會了什麽，但沒想到她會問這些問題。一個女人說自己男朋友多喜歡另一個女人，這……不對勁吧。
“鏡堯他沒有哪裏不好，實際上他特別特別好，但我覺得我們只適合做朋友，不適合更進一步了。另外，他對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麽喜歡，不然他也不會和你談戀愛。我相信他是一個對感情負責，絕不是那種隨便沾花惹草的男人。他既然和你在一起了，必定是真心喜歡你的。”林加嘉本著幫徐鏡堯哄好女友的心態，耐心地解釋著。
“你說的對，他不是隨便的男人，所以他沒有和我在一起。”看著林加嘉滿臉驚詫，何婷把那天晚上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那天晚上，就在她以為他們即將要發生什麽的時候，他只是拍了拍她的頭，說：“抱歉，我做不到。女孩子的美好要留給真愛你的人，以後不要這麽沖動。”她說：“我的美好只想給我愛的人，你就是我愛的人。”他說：“恰好我也是，可我愛的是別人。”她問：“是林加嘉嗎？”他點了點頭。
“隔天他突然問我可不可以幫他一個忙，就是假裝他女朋友，因為這樣他才能再靠近你……我覺得他為了你，卑微到了這等地步，當時氣得心都冷了，便提出要他送我一件禮物作為報酬。後來發生什麽你都知道了。我想裝就裝吧，也許哪天也就弄假成真了，男人不都是有了新歡就慢慢忘了舊愛嗎，我相信和他時間長了，他對你就不再執著了。”
林加嘉感到過於驚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只有默默聽著。
“可是我錯了。那天別墅的派對上，你和楚雲晗親吻，他看到了，回去後就大病了一場，在上課的時候高燒暈倒了，反反覆覆燒了幾天，剛開始我要去照顧他，他不讓，後來我找了其他同學一起去幫著照顧他。你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什麽嗎？他燒迷糊的時候叫了你的名字。嘉嘉，我對他不再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但他病得都脫形了，我只想求你去幫幫他，我沒別的辦法了。”
“何婷，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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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打車，你忙你的。”
楚雲晗也不多說，直接牽住她的手往外走。
一路上，林加嘉不想說話，只閉目養神。楚雲晗想她是喝了酒不舒服，也不打擾。兩人一直沈默著回到了家。
一進屋，林加嘉便躺坐到沙發上，她感覺腦子亂亂的，今晚發生的事令她猝不及防，她和楚雲晗的關系不該走到這一步的，都亂套了。
楚雲晗沖了一杯蜂蜜水，端來遞給她：“喝點蜂蜜吧，會舒服點。”
“謝謝。”她接過來喝了一口，“楚雲晗，你知道我醉了對嗎？”
他點了點頭，可這寵溺的表情……令她無法直視：“那你知道，醉了的人會做沖動的事的對吧？”
“你說派對上……”他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那件沖動的事嗎？這沖動很好，歡迎你繼續。”
林加嘉哭笑不得：“說正經的。我意思是，剛才只是個意外，我不是真的想親你，那樣做是有原因的。總之這件事不影響我們的關系，以前是怎樣，以後還怎樣，沒有改變。”
“讓我猜猜你所說的原因……”他其實在路上捋過一遍了，首先嘉嘉這個舉動本身就很反常；其次，如果只是想親他，完全可以挑在家裏，這樣更私密更放松；再者，她說了配合她一下，而且恰好被薇薇安看到，“是不是你遇到了薇薇安，她和你說了什麽？你想演戲給她看？”
“差不多是這樣。她和她朋友在談論你，說你那個不行，連親吻都會吐。我很反感她們這麽說你，便頭腦發熱了。你當時配合一下不動就好了，幹嘛來真的……”
楚雲晗回想那一幕，她不知道自己當時那樣子有多勾人，他根本情難自禁，全身心都只想吻她，直到現在都還想！“當時情不自禁了……而且，假戲真做更好，不然穿幫的話就尷尬了。話說回來，嘉嘉，你這麽關心我，為我著想，說明你心裏是有我的。”說著竟有點害羞了。
“楚雲晗，你誤會了。”林加嘉淡淡地說，“我不是關心你，也不是喜歡你。我只是痛恨流言蜚語，因為我自己曾經就是受害者。我那麽做，不只是在幫你，而是想幫曾經弱小的自己。你明白了嗎？”
楚雲晗猛然想起高一的時候，心頭一縮。原來他所以為的那些謠言未對她造成多少影響，都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罷了。他惱恨那時自己的愚蠢、懦弱，明明喜歡一個人，卻因為自己的無能應對，給她制造了那麽多傷害。
“對不起，嘉嘉……”他聲音夾雜一絲哽咽。
“沒有用。不止謠言，他們加諸我身上的種種，我一直反抗著，因為不願服輸，也因為我始終幼稚地相信，你盡管對我變冷淡了但總會和我站在一邊，因為你說你是我哥哥。但在你生日派對那天，那個女人把我的花草全毒死了，包括我爸爸種的……那女人說，‘鄉下的低賤野草適應不了這邊的環境，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麽大不了。雲晗不喜歡你留在這，你識相點，硬扛的話，死的就不光是花草了。’我這才明白你的冷漠意味著什麽，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你。那個場景像無止境的噩夢，很長一段時間我感覺自己走不出來了。楚雲晗，我不知道你現在是真的變了，還是另有所圖。但都不重要。那個林加嘉，當初喜歡你的林加嘉，已經死了。我們沒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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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我現在對人際關系的處理方式罷了，你自己非要給我房子住，做飯吃，接送我，帶我鍛煉身體，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好事，我沒必要拒絕，有挺好，沒有也無所謂，僅此而已。話說到這份上了，你以後再不與我往來也沒關系，房子要收回也沒問題，我托楚叔叔幫忙另找一個。我不會和楚叔叔說什麽，包括以前的事。”
楚雲晗眼睛紅紅的，原來對她來說，他只是可有可無。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也請回吧。”說完她起身站到一邊，他明白這是逐客令，此時多說無益，只能走了。他走出大門，聽到她關門、反鎖，仿佛永遠把他關在了外面，心情跌入深淵。
第二天早上，林加嘉如往常一樣起來晨跑，這是來這之後楚雲晗帶她培養的習慣，她覺得對身體有幫助便堅持下來了。昨晚話都攤開說了，她是不在意他往後要怎樣對她的，所以晨跑時沒看到他也沒多大意外。
考慮到他大概率不會送她去學校了，她提早出門搭公共交通。剛到樓下，卻看見了他。
車子停在老位置，他在一邊站著，吸著煙。看到林加嘉，他扔了煙頭走過來：“我早上睡過頭了，沒去晨跑，走吧，我送你去學校。”
天知道他昨夜是怎麽度過的。難受歸難受，但有一點他還是想清楚了的，那就是他做不到對林加嘉不聞不問，只有對她好，他心裏才能舒服。
“楚雲晗，你不要勉強自己，不來往也可以的，不打擾也是一種關照的方式，我會跟楚叔叔說感謝你的。”
“林加嘉，從來都沒我爸什麽事，是我自己想照顧你，想和你在一起，你不原諒我沒關系，我就想知道，你還願不願意給機會我對你好……以家人、朋友、認識的人……什麽身份都好。”
她看著他胡子沒刮，頭發有點亂，眼圈發青，神情淒淒，不免心酸。柔柔地說：“雲晗，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這次你別送我了，休息好了，晚上沒事的話再去學校接我好嗎？”
他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之色：“你意思是願意咯。”
“我昨晚說了的，我們的關系，以前是怎樣，以後還怎樣。”
“那我現在要送你去學校。”
“不要，你沒睡好，我怕你疲勞駕駛，對我人身安全造成威脅。”
“不會的，相信我，我現在精神抖擻，開多幾個來回都不成問題。”
“我看你迷糊得很，都說夢話了。你要是不回去補覺，今晚也別接我了。”
見她要生氣了的樣子，他只好說：“好吧……”
林加嘉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順便擼了擼他的亂發：“乖的。”
這種感覺……啊，真想被她多擼一會兒！可是她要上學。他幫她打了個車，看著車子走遠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嗯，他要聽話地回去補眠了。
接下來好幾天，他們還像以前那樣，一起晨練，一起吃飯，一起自習，時不時拌拌嘴，偶爾某人賴一賴沙發，生活又恢覆了往日的節奏，平靜而充實。
只是她偶爾還會想起徐鏡堯。
這些天他沒再找過她。果然戀愛是最容易讓人翻篇的良藥，他們終會逐漸遠離，她唯有默默祝福他。至於她自己，往日的回憶中，那些甜蜜的碎片，也足夠溫暖她清冷淡漠的世界了。每想到這些，她對他總心懷感激，但她又能如何報答他呢，離開，便是對他最好的報答了吧。
這天中午，林加嘉正打算照常在學校餐廳吃飯，有人叫住了她。回頭一看，是何婷。她回應之後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何婷面色不大好：“鏡堯不在這。嘉嘉，我想和你聊一聊鏡堯的事，你有空嗎？”
“有的。”她們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一坐下林加嘉便急切地問道：“鏡堯怎麽了，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何婷表情凝重：“嘉嘉，其實我知道你和鏡堯經常在一起，因為我從見到鏡堯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他了，雖然我和他之前很少交流，但我一直都在默默關註他。”
“何婷你別誤會，我和鏡堯只是朋友，從來沒有逾矩的行為。”
“我知道。我是想問問你，你究竟覺得他哪裏不好了，為什麽給了他希望又殘忍地拒絕他？你知道他有多喜歡你嗎？”
林加嘉呆住了，她想過何婷可能誤會了什麽，但沒想到她會問這些問題。一個女人說自己男朋友多喜歡另一個女人，這……不對勁吧。
“鏡堯他沒有哪裏不好，實際上他特別特別好，但我覺得我們只適合做朋友，不適合更進一步了。另外，他對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麽喜歡，不然他也不會和你談戀愛。我相信他是一個對感情負責，絕不是那種隨便沾花惹草的男人。他既然和你在一起了，必定是真心喜歡你的。”林加嘉本著幫徐鏡堯哄好女友的心態，耐心地解釋著。
“你說的對，他不是隨便的男人，所以他沒有和我在一起。”看著林加嘉滿臉驚詫，何婷把那天晚上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那天晚上，就在她以為他們即將要發生什麽的時候，他只是拍了拍她的頭，說：“抱歉，我做不到。女孩子的美好要留給真愛你的人，以後不要這麽沖動。”她說：“我的美好只想給我愛的人，你就是我愛的人。”他說：“恰好我也是，可我愛的是別人。”她問：“是林加嘉嗎？”他點了點頭。
“隔天他突然問我可不可以幫他一個忙，就是假裝他女朋友，因為這樣他才能再靠近你……我覺得他為了你，卑微到了這等地步，當時氣得心都冷了，便提出要他送我一件禮物作為報酬。後來發生什麽你都知道了。我想裝就裝吧，也許哪天也就弄假成真了，男人不都是有了新歡就慢慢忘了舊愛嗎，我相信和他時間長了，他對你就不再執著了。”
林加嘉感到過於驚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只有默默聽著。
“可是我錯了。那天別墅的派對上，你和楚雲晗親吻，他看到了，回去後就大病了一場，在上課的時候高燒暈倒了，反反覆覆燒了幾天，剛開始我要去照顧他，他不讓，後來我找了其他同學一起去幫著照顧他。你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什麽嗎？他燒迷糊的時候叫了你的名字。嘉嘉，我對他不再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但他病得都脫形了，我只想求你去幫幫他，我沒別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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