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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 1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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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 147 章

回城之後,就直接開宴了,因下著小雨,百姓們也都散了去,劉禪直接將宮宴擺在廣和宮的外面,黃德很是機靈,見天空飄雨,還讓人拿紅綢將那頂都遮了一遮,反正有人坐的地方都遮了,沒人的地方就空著,倒也成一景。

所有文武百官的家眷也都帶了來,江一心也確實來了,穿戴的整齊,立在孔明身後。這般場合,我在與不在都挺尷尬的,心說要麽等一會等人不主意,就直接跑了得了,反正祭都祭完了,剩下的吃吃喝喝了。

當年劉備就很好客,不管有沒有錢,只要有客人來就必然是好酒好肉的招待,劉禪完美的遺傳了劉備這個特點,且比他爹會吃,我吃幾口,發覺這菜品的味道做的居然相當不錯,不知道是劉禪從哪新挖來的廚子,我累了一天,本就餓著肚子,這一下狼吞虎咽,吃的頗是開心,就是不大雅觀就是,好在天暗,又有絲竹管弦,美姬獻舞,沒人註意我在這胡吃海塞的。

這麽一耽擱,錯過了最佳跑路的時辰。

好在現在確實沒什麽不長眼的敢來招惹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看我的面子,喏,孔明還在對面呢,他的面子誰敢不看?

酒宴酣暢,百官便互相敬酒。

劉禪把宮宴設在廣和宮的外面了,地大,到對面得用喊的,所以都是提了酒壺,三三兩兩的主動上前敬酒。

我以風寒未愈為名推辭了幾個,他們倒也不敢胡為,也就退下了,其他人看見我不接敬酒,也就不會再來敬我,讓我得一個清凈。

我身上穿著鎧甲累,頭上帶著面具也很重,這兩東西加在一起快八十斤,平時單戴一樣還成,兩樣在一起,又一帶帶一天,我就有些受不住。

我這座位背光背燈,我又拾了兩小石子將我前面的燈打的偏了些,宮中的侍衛那也是我帶出來的,見有異動,一個個全看了過來,我連忙示意了一下,我打的,沒事,才移回去了目光。

侍衛統領侍郎費煒還蹭到我這裏來,小聲說:“鳳侯,你這樣兄弟們很難辦啊!你不要有啥幺蛾子了行不行,我剛差點就以為有刺客,命都嚇沒了半條!”

“……”

我哭笑不得再三保證沒幺蛾子了,老實了,他才挪回去繼續站著。

我就想把燈打暗點,摘個面具而已,怎麽這麽難!

雨漸漸大了,我見有人告辭了,便也辭了,一個人慢慢往回走著,心說,這一趟倒也不像長音說的那麽玄乎,可能終是因為下了雨的緣故,老天也不忍見我難堪吧。

雨下的不大不小,出宮的路不遠不近,我持了傘慢慢的走著,忽有人從後面快步趕上來,喊了一聲:“鳳侯!”

我側目看了一眼,說:“楊小公子,有事?”

這個楊小公子就是在酒樓上狗膽包天調戲我,後來被我揍趴下的那個,今日就是他帶著人在道邊上喊的起勁。

我見他這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樣子,又說:“還想被我揍一下?我可以成全你!”

楊小公子,楊頃追在我後面走著,說:“你當真是鳳侯?”

“廢話,我不是鳳侯我進的來這宮宴啊?”

楊頃很想不通的說:“不是,你一個小姑娘,嬌嬌小小的,還這麽好看,怎麽能是兇巴巴的鳳侯?”

一個走也是無聊,眼看路還長,我便無聊的跟他搭了幾句,說:“不兇怎麽打仗?”

楊頃楞了楞,很大聲的說:“我大漢的好男兒都死光了嗎?需要你一個小姑娘去拼生死,報國家?”

“嗯……倒也不是。”他正義感這麽足,我也不好意思逗他了,就說,“嗳,我習慣了。”

楊頃一拍胸口,說:“我大漢也不需要你這樣的小姑娘赴死!我保護你!”

我冷眼看著他捶自己胸口的那一拳,將他自己捶的咳嗽了咳嗽。

“得了,你那小身板,刀可能扛的動?”

“怎麽會扛不動!”楊頃就去挽袖子,想表示他很有力氣。

我順手就將頭上戴著的頭盔摘了下來,戴了一天了,頂著腦袋疼,見他表示自己很有力氣的樣子,順手就將這頂盔仍給了他……他伸手一接,噗嗤在地上摔了一跤。

楊頃抱著頭盔跟抱西瓜似的,用了吃奶的力氣,說:“怎麽……這麽……重……”

我順口就說:“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出的餿主意讓陛下用這玩意給我做盔甲,我不穿也是不好,就湊合穿穿。”

“你這也……太沈……了……”

倒不是頭盔特別重,就是這幫小子缺歷練,調戲小姑娘個頂個的都是好手,讓拿個大頂能直接拿死他們。

見他沒用的樣子,我順手就將頭盔拿了回來,搖著頭,說:“就你這樣子還上戰場呢?明兒郊外大營找張文義去,報我的名兒,就說我讓你去的,先跑上十幾公裏再說!”

楊頃那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然後楊頃就想到一個標準的例子,反駁:“打仗不一定要有力氣的啊!諸葛丞相,天下無敵!那他也不能拿的動你那鬼玩意!”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點點頭,你小子可真有骨氣真敢比!

我蹲下身拍拍地面,地很瓷實,這一條道是主道,鋪著上好的白玉磚,堅硬無比又大氣,我伸手將匕首拔了出來,給他示意了一下,說:“喏,就這磚,你口中的那諸葛丞相,他能一刀將這匕首插進去,你行嗎?”

楊頃吸了口氣,說:“不能吧!你騙我!”

“騙你我能升官啊?”我將匕首丟給他,說,“你試試。”

楊頃見我不像開玩笑,兩手持了匕首,在地上戳了數下,連個白點都沒戳進去。

我抱著胳膊冷眼旁觀,說:“吸氣,手下用力,對,你不能兩只手拿,得一只手,猛吸一口氣,對對,往下,來一刀!”

“啪”的一聲,差點穿到他自己。

我還在旁邊笑,說:“嘖嘖嘖,差點就要給你喊禦醫了。”

楊頃苦著臉,說:“我怎麽這麽不信呢?都說諸葛丞相是文臣啊!”

“文臣?那他也是有一把好力氣的文臣!他真正的能文能武!你以為什麽?都跟你似的連個頭盔都拿不動?什麽也別說了,明兒我讓張文義在大營等你啊!”

面具老沈了,反正也在回去的路上了,下著雨沒什麽人,我索性就摘了透透氣,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麽想的,湊到我身邊來,搖著尾巴賣好:“你猜猜我是誰家的?”

“誰家的?”

我順口問了一句,劉禪開宴,能進廣和宮的都不是一般人,最少也是有官職在身的,看他這樣,年紀這麽輕,又弱不經風的,可能是某位大人的小公子吧。

這楊頃神秘的一笑,湊到我耳邊說:“我是諸葛丞相家的!”

“咳咳”,我給自己的一口氣嗆到了,上下打量他幾眼,說:“他有你這麽大的兒子?”

“不不不。”楊小公子連忙說,“諸葛丞相是我姨父,我是跟我姨來的。”

“你姨是?”

“江夫人啊!”

我長長的“哦”了一聲,見他還要顯擺,就問:“你調戲我那事,你姨父知道嗎?”

楊小公子苦了一張臉,連連說:“誤會誤會!真是誤會!我被別人坑了,他們攛掇我,說你這般好顏色的女子肯定不是良家的,這事連我姨都不知道,求求你,行行好,千萬別告訴我姨父!聽說他治家甚嚴……”

“喊丞相!”我打斷了他。

楊小公子楞了楞,從善如流的改口說:“聽說諸葛丞相治家甚嚴,我怕挨家法,求求你,千萬別說!”

我笑了一下,說:“敢做就敢認唄。”

楊小公子苦著臉說:“我是真不知道你是鳳侯啊!我母親是江夫人的堂房姐姐,早些年嫁去了徐州,我爹幾個月前被曹真殺了,我娘這才帶我回來投奔我姨,就是江夫人,我們才回來蜀中沒多久!我是真的不認識你!”

我心裏說,原來是這麽回事,嘴上還說著:“不認識?不認識你就能隨便看到一個小姑娘就調戲啊?欠收拾!”

楊頃被我罵的灰頭土臉的。

這時,後面傳來一聲女子的呼喊,有人在後面說:“頃兒,你在和誰說話?”

楊小公子連忙回身,喊了一聲:“娘親。”

“不是不讓你在這亂走的嘛,萬一沖撞了貴人可怎麽辦?”

“堂姐,不妨事的。”

這不疾不徐笑意盈盈的語氣,我不用回頭都知道是江一心。

這女子就恭維了江一心幾句,連連說:“丞相尊貴,妹妹身為丞相夫人,是真正的一品夫人!”

江一心就緩緩的笑著答:“丞相又如何,孔明事忙,我倒寧願他不是丞相,才好多一些時間陪陪我。”

我心裏翻了個白眼,真是連面都不想露,繼續舉步往前走。

夜幕闌珊,只遠處幾點子燈火,我持著傘,背影隱隱綽綽,形單形只的在夜雨中往前走,顯得氣勢不是很足。

江一蘭早看見了我,見我舉步就走,連忙說:“這是誰?這麽沒有規矩?丞相夫人在這裏,她也面也不露就走的嗎?”

楊頃怕他母親惹出禍事,連忙說:“娘親,慎言!這是鳳侯!”

丞相夫人?

孔明是百官之首,而我是武將第一人,光從身份上來論,我也只比孔明低了半階,見到孔明,我行一禮,跪一跪是理所當然,但是江一心嘛……說實話,就算我與孔明不是這樣的關系,我這身份見到她,原也不必向她行禮的。

楊頃報了我的家門,我便不用自己多費唇舌了,也只停了這一停,便繼續往前走。

後面聽見江一心與江一蘭說:“堂姐,算了,不礙的,鳳侯身份高貴,不是我能比的,說起來,是我該去給鳳侯見禮的。”

能不招惹我的時候,江一心也不想招惹我。

江一蘭驚訝的說:“心妹,你這般的身份,還要向別人見禮?諸葛丞相威名赫赫,你是他的夫人,鳳侯不過也就是丞相手下的一個將領罷了,如此不知尊卑?”

我原地站住了,所以,今夜是不打算善了了是嗎?我可沒打算招惹你們,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我,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雖然原地站下了,但仍然沒回轉過身,這便是留了情面了。

江一心知我脾氣甚深,對江一蘭說:“堂姐,別說了,我去請鳳侯安。”

江一蘭將她拉住了,無比驚訝的說:“心妹!你是堂堂丞相夫人啊!鳳侯如何?鳳侯就是丞相手下的武夫而已!你要去見禮,這麽折煞自己?這還有沒有尊卑,還有沒有禮法了?”

“楊夫人要跟我論禮法?”我微微冷笑,聲音在夜風中悠揚了很遠出去,“令小公子,在大街之上公然調戲女子,這也是禮法?這是楊夫人的家教?”

楊頃酒樓調戲我是事實,錯了就是錯了,我並不打算幫任何人遮掩,而且,這小公子從方才起就特意跟在我身後,自報來歷,隱隱有洋洋得意的意思在,他,未必安的就是好心。

“女……女子?鳳侯是女子?”江一蘭很吃驚,見我說他兒子,趕緊道,“你胡說!頃兒怎會如此!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理解江一蘭的心情,她大老遠的帶兒子回來,她兒子也到了可以出仕的年紀了,她無非是想借江一心的力,為兒子謀一個好前程,但如果她兒子有劣跡可循,那能不能入仕可就難說了,畢竟孔明的眼裏是從來不揉沙子的。

“哦?”我冷笑,“我胡說?而今事主就在這裏呢,楊夫人也能說是我胡說嗎?”

“是誰?!”

我回轉身子,將傘微微擡起一些,冷眼看著她,說:“我。”

江一蘭看看我,又問江一心:“這,這就是威名遠著的鳳侯?怎的,怎的是個這麽小的小姑娘?”

江一心頗為頭疼的說:“對,她的確是鳳侯。”

我剛說了她兒子,她心內不是很高興,見我是個小姑娘,就故意去跟江一心小聲說:“這麽年輕漂亮的鳳侯,莫不是跟先帝……”

我看了她一眼。

她咬耳朵的聲音頗大,夜晚也格外安靜,我耳力好,聽的清清楚楚。

然後,我對她笑了一笑,這一笑是格外好看的,江一心的手微微抖了抖,我每次這般笑的時候從來都沒什麽好事,江一心知道。

一笑過後,我慢慢放下臉子,清楚的送了她兩個字:“大膽。”

江一蘭驚疑不定的看著我。

我說:“來人,拿下。”

澤勝一直跟著我在,雖然跟的比較遠,但也壓了一肚子的火,聽見我讓拿下,侍衛紛紛去拔刀,在夜空裏格外刺耳。

楊頃噗通跪地,連連叩首,說:“鳳侯息怒!鳳侯息怒!”

侍衛拔刀將江一心和江一蘭都圍了起來。

我說:“江夫人,今夜之事與你無關,你請自便。”

我示意侍衛給江一心讓開一條道路。

江一心微微上前一步,說:“鳳侯,這是我家堂房姐姐,她有失言,請鳳侯略看一分我的薄面,息怒。”她的語意,比較誠懇。

再怎麽說,也不過就是一婦人,江一心開了口,我看在她給孔明誕下了孩兒的份上,並不想難為她,我便示意侍衛放下兵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一語未出,轉身而行,繼續走我的路。

鳳侯能屈能伸,嚇嚇她也就得了,我這一身酸痛的要命,能不惹事我也不想惹出事情來,不然回頭孔明還得罵我。

誰知這婦人倒是膽大的,不知道她是以為我是虛張聲勢呢,還是以為江一心一定能護的住她,不怕死的開了口,說:“鳳侯?鳳侯就能血口噴人?這樣的小姑娘能打什麽仗?在這大漢境內,誰敢不敬丞相,不敬江夫人?說我兒調戲你?你這般的小姑娘,也真好意思說出口!”

江一心一個沒拉住,她便說了這麽多出來。

我再次停住腳步,轉回身來,聲音清楚的說:“本侯是先帝親封鳳侯,正一品上王侯,爾出言辱沒本侯,爾之子大庭廣眾之下,輕薄辱慢本侯,俱是重罪,罪不容赦。”我跟著孔明這麽久了,真想給他們定個罪名,對我來說還不是個難事,都不需要三司會審的,我一人就能給直接辦了,“拿下。”

我眼見江一蘭又去看江一心,微微冷笑,道:“江夫人要蹚這渾水嗎?本侯勸你三思,丞相,不會高興的。”

江一心咬了咬嘴唇,說:“你拿孔明壓我?”

她不說我還沒發現,拿孔明去壓人的感覺……真是太爽了!怪不得輕王他們每次擰不過我了,都甩給我一句“丞相的意思”,呀呀呸,全是你們的意思,光拿孔明來嚇我了!

我對她笑了笑,說:“這麽說,江夫人是要插手了?江夫人可要想清楚了,這婦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言辱本侯,這裏都是人證,楊小公子嘛,唐青山那裏是一清二楚的,俱是罪證齊全,便是這樣,江夫人也打算插手?”

江一心臉上青白不定。

我覺得她心裏是不想插手的,她江家家大業大,沒必要為了一個堂房的姐姐和侄子與我作對,還是在如此人贓俱獲的情況下,還是那句話,孔明不會幫她。

孔明一向公事公辦,連我都不偏幫,怎會去偏幫她這麽個罪證俱全的事情!

但若要她就這麽退下嘛,面上有些掛不去。

我和孔明的關系,這裏除了這方從徐州來的江一蘭和楊頃之外,誰不知道?人爭一口氣,佛還爭一炷香呢,她便也就不想退縮。她生下了孔明唯一的孩兒,而且孔明現在又回了丞相府治事,她想著,或許有能和我搏一下的這個資本了呢?

我見她臉上神情掙紮的清清楚楚的。

最後,她說:“鳳侯,請給一心一個薄面,一心定約束好家人,不敢再造次。”

江一蘭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瘋了,竟然又補了一句,言辭甚是惡毒:“還說我兒調戲你?說不定是你當眾勾引我兒!”

我偏頭看了看,天上無月,夜雨闌珊,果然是夜黑風高,當真是殺人的好天氣。我還對著澤勝笑了笑,問:“殺惡人不算罪過吧?”

澤勝還來不及答話,我手一松,竹柄傘從我手上飄落在地上,長央劍出鞘,我不動則已,一動,則厲如雷霆,長劍鋒芒,直取江一蘭頭顱!

都怎麽想的?出門不帶腦子的?

羞辱我?羞辱我就算了,還要說我去勾引旁人,這話要是以後有一星半點傳出去,孔明要怎樣?

真當江一心護的住你呢!

我一劍冷寒,勢不可擋,雨中一劍,光華璀璨!

江一心驚呼一聲,江一心身後的兩名家丁眼見不好,各自拔出兵器,雙雙上前一步,將我長劍隔開,我與他們兩人互換一招,而後持劍在手,飄然落地。

澤勝他們再次拔出長劍,紛紛指向場內!

此地已經出了廣和宮,屬於王宮的外圍了,動了刀兵也是沒關系的。

澤勝他們紛紛呼叱:“放肆!”

我好久沒動手了,對澤勝他們說:“不妨事,你們不需動手,看我破敵!”

我一語出,再次持劍而上,江一心帶的兩名家丁倒也不是俗人,他們護住心切見狀與我戰在一處!

我明令澤勝等親兵不許上前,他們紛紛以劍擊鞘,為我助威,齊聲呼喝:“威武!威武!威武!”

而後宮道兩旁的所有侍衛也齊聲呼喝:“威武!威武!”

此助威聲,響徹夜空。

我——大漢鳳侯!

此助威聲長久的飄蕩在王宮之內,所有人都擡起了頭在聽此助威聲,他們文臣不知,但是所有武將,已熱血沸騰了起來,宮內的侍衛,不論身在何處,紛紛以劍擊鞘,紛紛呼喝吶喊,張苞、關興面面相覷!而後騎快馬往這裏趕!所有軍中將領都在往這裏趕!

孔明原已與馬謖在往宮外走,也聽到了此助威聲,他也楞住了,問:“出了何事?”馬謖答不上來,問最近的侍衛,侍衛也只能說:“稟丞相,這般威勢,唯有鳳侯!”

三寒快馬趕了過來,下馬就說:“稟丞相,鳳侯與人在靜門外動了手!”

孔明楞了,伸手撥開三寒,翻身上了三寒的坐騎,快鞭打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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