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番外：霍擎宇＆淩詩70攤牌，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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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番外：霍擎宇＆淩詩70攤牌，聘禮
遠淩設計總監辦公室。
淩詩打著哈欠，雖然周麗講的鬥志昂揚，但她還是昏昏欲睡，都怪那個男人，讓自己沒睡好。
周麗匯報完工作，見老板心不在焉，換了一個話題。“詩姐，宋設計打電話到我這裏，說是想要見你。”
淩詩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聽到這話，不悅的攢眉。“他想幹什麼？”
“我聽他的話外之音，好像後悔了。”
周麗現在對宋然沒有半點好感，只是出於同事關系，向上級報告這事。
“後悔？在他把公司的設計稿洩露出去的時候，事情就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
淩詩不管他是真後悔還是假後悔，對自己來說，都不關心，她也不可能讓他回公司。
周麗點頭。“好，我明白，那我這就去處理。”
“去吧，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詩姐。”
淩詩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時間久了，慢慢的發現，這茶真的比咖啡好喝。
下午，淩詩離開公司，到地下室取車時，碰到不該碰到的人。
宋然，他會在地下停車場出現，很明顯就是故意在這裏等。
淩詩冷漠的收回目光，繞過他，徑自向車的方向走去。
宋然好不容易在這裏等到她，怎麼可能輕易讓她走，他露出自以為完美的笑容，主動說：“學妹，我想和你談一些事。”
他之所以會喊學妹，是想她看在以前的份上，再邀請自己回遠淩。
宋然對周麗的說辭並不滿意，認為她是趁機挑事，必須要和她面對面交談。
自己的能力毋庸置疑，遠淩設計沒了他，就沒有了靈魂，只要他放下身段，淩詩不可能拒絕。
學妹？他還好意思喊學妹？淩詩停下腳步，看著昔日的學長，只覺厭惡。
淩詩皮笑肉不笑的說：“宋總是不是認錯人了？這裏哪有你的學妹？”
她的話出乎宋然的意料之外，原以為她看到自己會開心，但並沒有，還故意給自己難堪，宋然斂起笑容，聲音沒有剛才的溫和。
“我被蔚藍辭退的事，你應該知道。”
宋然認為自己過來找她已經給足了面子，如果不是每個月的房貸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怎麼可能願意低聲下氣？
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說他就是遠淩的叛徒，圈子裏就這麼大，很容易查到，而大公司都會做背調，這就導致自己找工作遇到困難。
宋然自然不願意去那些小公司屈就的，工資低不說，屁事還多，他寧願回遠淩，至少薪資待遇好，還不用自己操心，只需管好設計就好。
再者，宋然知道遠淩自從拿下興智的合同後，得到業內的認可，現在很多公司紛紛拋來橄欖枝，後續的發展肯定差不了，自己回去，遠比在外面發展來的好。
幾經考慮，才會拋開臉面過來。
淩詩覺得可笑。“你的事我為什麼要知道？麻煩讓開，我還有事。”
他以為自己很重要嗎？別人為什麼一定要知道？淩詩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宋然攔住她的去路，忿忿不平道：“淩詩，我知道我不該在公司困難的時候離開，但你要明白我在遠淩的幾年，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利用我對你的喜歡，踐踏我的尊嚴······”
他願想好好與她談，只要她挽留自己，那麼事情就過去了，偏偏她沒有給自己好臉色，那他還客氣什麼？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他居然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
淩詩怒罵：“我是沒發你工資還是讓你賣命？？你上班工作不就是為了掙錢嗎？我給你的薪資差嗎？我踐踏你的尊嚴，合著你上班，尊嚴都沒了？既然你這麼高貴，那你上什麼班？在家高貴呀。”
宋然被她罵的臉色漲紅。“我，我······”
他不要臉，淩詩也不打算給他臉，否則，只會越來越蹬鼻子上臉。
“宋然，我告訴你，你在遠淩工作期間，我沒有把你和其他員工區別對待。
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歡我，我根本就不會邀請你到遠淩，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除了設計，毫無亮點，而且，你的嘴不是一般的欠。
你認為你很重要，那好，請離開這裏，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們遠淩放不下你這尊大佛。”
說出來想說的話後，心裏順暢很多。
“你，你居然這麼說我？”
宋然一直以來都是被人誇獎的，根本不能接受她說的這些。
在他的印象裏，淩詩一直口才了得，但他沒想到她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怎麼能忍？
“淩詩，你不過就是靠身體談生意，有什麼能耐？”
如果不是上趕著討好那些男人，就憑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
淩詩心裏怒氣翻騰，她以為宋然還不至於壞到極點，只是虛榮心作祟，但她大錯特錯，他不止惡心，還犯賤。
“也只有你這種惡心的男人才會無視別人的努力，我以前真是眼瞎，沒發現你是這種小腦萎縮的男人。”
宋然氣白了臉，她居然罵自己小腦萎縮。
“你個臭婊······”
不待他說完，淩詩一腳狠狠的踩到他的腳上，疼的宋然齜牙咧嘴。
“惡臭男，你嘴巴再敢噴糞，我就把你的那些破事捅出去，讓業內的人都知道你，宋然，是怎樣的表裏不一、”
罵完，淩詩還不解氣，用包狠狠砸向他。
宋然沒料到她會突然打自己，根本沒反應過來。
淩詩趁他不註意，快速跑向自己的車，上了車後，一轟油門，直接開車離開。
宋然想追追不到，只能氣憤的看著車尾。
這個兇女人，就算找不到工作，自己也不會再找她。
什麼溫柔，都是騙人的，就是一只母老虎。
他，宋然，要什麼溫柔的女人沒有？何必找她。
宋然越想越氣不過，但想到她剛才的兇樣，不由的哆嗦。
車裏的淩詩吐了一口濁氣，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
嘀嘀嘀~~~
手機鈴聲響起，淩詩看了眼備註，戴上耳機，滑開接聽鍵。
“我已經在路上啦。”
霍擎宇欲踏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怎麼不等我來接你？”
“反正我也沒事，自己過來一樣，而且現在還早嘛。”
他坐回老板椅，看了下手表。“走到哪裏了？”
“臨清路，碰到一個討厭的人，影響心情。”淩詩到現在還嫌惡心。
霍擎宇挑了挑眉。“誰讓我們小妞心情不好？我收拾他。”
淩詩輕笑。“就是你收拾的。”
要不是他，宋然也不會被蔚然開除，活該。
“嗯？”
“過來告訴你。”
“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下來接你。”
他接自己？淩詩可不想受太多人關註。“沒事，我在咖啡館等你。”
“小妞是不想讓我接，還是不想到我的辦公室來？”
他就是這麼聰明，淩詩癟癟嘴。“你真是，好啦，我到你辦公室，自己上來，不用你接，就算不接可能也會傳緋聞。”
“這是緋聞？難道不是官宣？或者你想我發正式聲明？我覺得不錯。”
“······”
淩詩不敢再說，因為她知道再說下去，他可能真的要發聲明。
“不說了，我要認真開車。”
他淺淺低笑。“路上小心。”
半個小時後，淩詩到達霍氏集團總部。
他沒下來接她，但程霄在一樓專門等自己。
“淩總監，這邊請。”程霄恭敬的帶路。
淩詩露出職業笑容。“程秘書，不好意思讓你下來一趟。”
“淩總監太客氣，您經常過來才好，霍總心情也好。”
程霄巴不得淩總監多過來，boss心情好，他們這些下屬才能工作順利，少挨罵。
見程秘書一臉愁緒，淩詩憋著笑。“你們霍總以前是怎樣的人？”
“霍總以前啊，不是工作就是工作，沒有節假日，半夜淩晨還要求開會·······”
程霄大倒苦水，恨不得把之前的委屈一吐而盡。
淩詩默默的聽著，原來外界傳聞沒差嘛，他真是工作狂，只是現在變了。
叩叩叩~~~~
程霄輕敲辦公室門。“霍總，淩總監到了。”
“進來。”
程霄向淩詩點頭後，快速離開。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男人放下手中的筆，拍了拍自己的腿。
“小妞，過來。”
淩詩看了眼他的腿，忍不住嬌嗔。“在公司。”
“這是辦公室，乖，過來。”
淩詩無奈，關上門走了過去。
“我坐這裏。”
她坐在他的對面，在公司要註意形象嘛，特別是在他這裏，要是讓大家看到，他的形象就崩了。
霍擎宇淡笑。“小妞想我來逮你？”
“我可是有骨氣的。”
淩詩冷冷的哼了哼，見他欲起身，忙沖過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摟住他的頸脖，陪著笑臉。“不用你麻煩，我自己過來。”
他捏了捏粉臉。“寶寶的骨氣呢？”
“被你吃了，壞蛋。”她氣的張嘴咬了男人手臂一口。
他享受小妞的親吻，樂意極了。
“沒意思，每次咬，你都不生氣。”相反，還高興得很。
她本來是想懲罰他的，倒成了獎勵。
霍擎宇笑著點了點小巧的秀鼻。“誰叫小妞心疼我，咬的溫柔。”
淩詩咂咂嘴，她又不可能下狠嘴，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臭男人。
他把玩著小手，沒忘記她剛才說的話。“在路上，遇到了誰？”
“宋然。”
霍擎宇眸色一沈。“他騷擾你？以後坐我安排的車，不要開車。”
“可是，我覺得應該沒事。”
他將她換了一個坐姿，面對自己。“寶寶知道顔顔被綁架過嗎？”
淩詩驚愕。“什麼時候？”她竟不知道。
霍擎宇說出霍顔之前經歷的事，淩詩這才知道為什麼那段時間顔顔也沒有聯系自己，就是怕她擔心才沒有告訴。
“有時候危險就在身邊，小妞，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淩詩想到他的兩次意外，知道這個男人是為自己著想，心頭一軟。“那好嘛，聽你的。”
“這才乖。”他獎勵一個吻。
吻的淩詩暈頭轉向，久久才回神。
她軟軟的趴在男人的肩膀，想起下午的簽約儀式問道：“下午是和誰簽約？做什麼的？”
霍擎宇賣了一個關子，沒有直說。
下午，淩詩跟著霍氏集團的律師團和相關工作人員來到簽約地點。
看著淩氏集團四個大字，淩詩驚訝的看向一旁的男人。“怎麼是到這裏？”
“地點沒錯。”霍擎宇牽起她的手，柔聲道：“沒事，不要緊張。”
淩詩再看不出來有端倪，就太笨。“霍總，你做了什麼？”
霍擎宇面帶微笑。“上去就知道。”
“我覺得我還是不上去。”要是見到他，淩詩擔心把事情搞砸。
他不顧眾人的目光，俯身靠近她的耳畔。“聽話，小妞，先上去。”
淩詩捏了捏男人的手，小聲斥道：“註意行為，我上去就是了。”
於是，淩詩跟著他們到達淩氏集團頂層，直到看到淩氏集團的眾多高層，甚至自己父親時，才知道今天的簽約是收購淩氏集團。
她突然懂了，他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裏。
淩拓看到自己女兒和霍氏集團的人一同出現在這裏時整個人都懵了，更讓他懵的是眼前這個和女兒關系親密的男人是上次出現在女兒家裏的那個人，他一眼就認出。
“怎麼是你？”
“淩總，這是我們霍氏集團的現任執掌人霍總。”程霄積極介紹。
他，是霍擎宇。
淩拓一口氣血上湧，差點癱坐在椅子上。
“淩總，很高興又見面。”他嘴角緩緩拉開一抹淡笑。
明明是笑，淩拓卻感到渾身發麻，就連話也結巴了。“你，你就是霍擎宇？”
“淩總，這位就是霍總。”身邊的秘書緊張的提醒。
“坦白講，收購淩氏集團對我沒有用處。”
他這句話可把淩氏集團一眾高層嚇的不行，擔心霍氏集團臨時反悔，那他們淩氏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破產清算。
“霍總，我們·······”
淩拓雙手捏緊，鼻翼抖動，一字一頓道：“霍總是什麼意思？”
霍擎宇將不安的淩詩摟在懷裏。“我雖無意，但作為我未來老婆的聘禮也算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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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詩打著哈欠，雖然周麗講的鬥志昂揚，但她還是昏昏欲睡，都怪那個男人，讓自己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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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詩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聽到這話，不悅的攢眉。“他想幹什麼？”
“我聽他的話外之音，好像後悔了。”
周麗現在對宋然沒有半點好感，只是出於同事關系，向上級報告這事。
“後悔？在他把公司的設計稿洩露出去的時候，事情就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
淩詩不管他是真後悔還是假後悔，對自己來說，都不關心，她也不可能讓他回公司。
周麗點頭。“好，我明白，那我這就去處理。”
“去吧，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詩姐。”
淩詩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時間久了，慢慢的發現，這茶真的比咖啡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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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然，他會在地下停車場出現，很明顯就是故意在這裏等。
淩詩冷漠的收回目光，繞過他，徑自向車的方向走去。
宋然好不容易在這裏等到她，怎麼可能輕易讓她走，他露出自以為完美的笑容，主動說：“學妹，我想和你談一些事。”
他之所以會喊學妹，是想她看在以前的份上，再邀請自己回遠淩。
宋然對周麗的說辭並不滿意，認為她是趁機挑事，必須要和她面對面交談。
自己的能力毋庸置疑，遠淩設計沒了他，就沒有了靈魂，只要他放下身段，淩詩不可能拒絕。
學妹？他還好意思喊學妹？淩詩停下腳步，看著昔日的學長，只覺厭惡。
淩詩皮笑肉不笑的說：“宋總是不是認錯人了？這裏哪有你的學妹？”
她的話出乎宋然的意料之外，原以為她看到自己會開心，但並沒有，還故意給自己難堪，宋然斂起笑容，聲音沒有剛才的溫和。
“我被蔚藍辭退的事，你應該知道。”
宋然認為自己過來找她已經給足了面子，如果不是每個月的房貸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他怎麼可能願意低聲下氣？
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說他就是遠淩的叛徒，圈子裏就這麼大，很容易查到，而大公司都會做背調，這就導致自己找工作遇到困難。
宋然自然不願意去那些小公司屈就的，工資低不說，屁事還多，他寧願回遠淩，至少薪資待遇好，還不用自己操心，只需管好設計就好。
再者，宋然知道遠淩自從拿下興智的合同後，得到業內的認可，現在很多公司紛紛拋來橄欖枝，後續的發展肯定差不了，自己回去，遠比在外面發展來的好。
幾經考慮，才會拋開臉面過來。
淩詩覺得可笑。“你的事我為什麼要知道？麻煩讓開，我還有事。”
他以為自己很重要嗎？別人為什麼一定要知道？淩詩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宋然攔住她的去路，忿忿不平道：“淩詩，我知道我不該在公司困難的時候離開，但你要明白我在遠淩的幾年，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利用我對你的喜歡，踐踏我的尊嚴······”
他願想好好與她談，只要她挽留自己，那麼事情就過去了，偏偏她沒有給自己好臉色，那他還客氣什麼？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他居然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
淩詩怒罵：“我是沒發你工資還是讓你賣命？？你上班工作不就是為了掙錢嗎？我給你的薪資差嗎？我踐踏你的尊嚴，合著你上班，尊嚴都沒了？既然你這麼高貴，那你上什麼班？在家高貴呀。”
宋然被她罵的臉色漲紅。“我，我······”
他不要臉，淩詩也不打算給他臉，否則，只會越來越蹬鼻子上臉。
“宋然，我告訴你，你在遠淩工作期間，我沒有把你和其他員工區別對待。
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歡我，我根本就不會邀請你到遠淩，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除了設計，毫無亮點，而且，你的嘴不是一般的欠。
你認為你很重要，那好，請離開這裏，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們遠淩放不下你這尊大佛。”
說出來想說的話後，心裏順暢很多。
“你，你居然這麼說我？”
宋然一直以來都是被人誇獎的，根本不能接受她說的這些。
在他的印象裏，淩詩一直口才了得，但他沒想到她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怎麼能忍？
“淩詩，你不過就是靠身體談生意，有什麼能耐？”
如果不是上趕著討好那些男人，就憑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
淩詩心裏怒氣翻騰，她以為宋然還不至於壞到極點，只是虛榮心作祟，但她大錯特錯，他不止惡心，還犯賤。
“也只有你這種惡心的男人才會無視別人的努力，我以前真是眼瞎，沒發現你是這種小腦萎縮的男人。”
宋然氣白了臉，她居然罵自己小腦萎縮。
“你個臭婊······”
不待他說完，淩詩一腳狠狠的踩到他的腳上，疼的宋然齜牙咧嘴。
“惡臭男，你嘴巴再敢噴糞，我就把你的那些破事捅出去，讓業內的人都知道你，宋然，是怎樣的表裏不一、”
罵完，淩詩還不解氣，用包狠狠砸向他。
宋然沒料到她會突然打自己，根本沒反應過來。
淩詩趁他不註意，快速跑向自己的車，上了車後，一轟油門，直接開車離開。
宋然想追追不到，只能氣憤的看著車尾。
這個兇女人，就算找不到工作，自己也不會再找她。
什麼溫柔，都是騙人的，就是一只母老虎。
他，宋然，要什麼溫柔的女人沒有？何必找她。
宋然越想越氣不過，但想到她剛才的兇樣，不由的哆嗦。
車裏的淩詩吐了一口濁氣，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
嘀嘀嘀~~~
手機鈴聲響起，淩詩看了眼備註，戴上耳機，滑開接聽鍵。
“我已經在路上啦。”
霍擎宇欲踏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怎麼不等我來接你？”
“反正我也沒事，自己過來一樣，而且現在還早嘛。”
他坐回老板椅，看了下手表。“走到哪裏了？”
“臨清路，碰到一個討厭的人，影響心情。”淩詩到現在還嫌惡心。
霍擎宇挑了挑眉。“誰讓我們小妞心情不好？我收拾他。”
淩詩輕笑。“就是你收拾的。”
要不是他，宋然也不會被蔚然開除，活該。
“嗯？”
“過來告訴你。”
“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下來接你。”
他接自己？淩詩可不想受太多人關註。“沒事，我在咖啡館等你。”
“小妞是不想讓我接，還是不想到我的辦公室來？”
他就是這麼聰明，淩詩癟癟嘴。“你真是，好啦，我到你辦公室，自己上來，不用你接，就算不接可能也會傳緋聞。”
“這是緋聞？難道不是官宣？或者你想我發正式聲明？我覺得不錯。”
“······”
淩詩不敢再說，因為她知道再說下去，他可能真的要發聲明。
“不說了，我要認真開車。”
他淺淺低笑。“路上小心。”
半個小時後，淩詩到達霍氏集團總部。
他沒下來接她，但程霄在一樓專門等自己。
“淩總監，這邊請。”程霄恭敬的帶路。
淩詩露出職業笑容。“程秘書，不好意思讓你下來一趟。”
“淩總監太客氣，您經常過來才好，霍總心情也好。”
程霄巴不得淩總監多過來，boss心情好，他們這些下屬才能工作順利，少挨罵。
見程秘書一臉愁緒，淩詩憋著笑。“你們霍總以前是怎樣的人？”
“霍總以前啊，不是工作就是工作，沒有節假日，半夜淩晨還要求開會·······”
程霄大倒苦水，恨不得把之前的委屈一吐而盡。
淩詩默默的聽著，原來外界傳聞沒差嘛，他真是工作狂，只是現在變了。
叩叩叩~~~~
程霄輕敲辦公室門。“霍總，淩總監到了。”
“進來。”
程霄向淩詩點頭後，快速離開。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男人放下手中的筆，拍了拍自己的腿。
“小妞，過來。”
淩詩看了眼他的腿，忍不住嬌嗔。“在公司。”
“這是辦公室，乖，過來。”
淩詩無奈，關上門走了過去。
“我坐這裏。”
她坐在他的對面，在公司要註意形象嘛，特別是在他這裏，要是讓大家看到，他的形象就崩了。
霍擎宇淡笑。“小妞想我來逮你？”
“我可是有骨氣的。”
淩詩冷冷的哼了哼，見他欲起身，忙沖過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摟住他的頸脖，陪著笑臉。“不用你麻煩，我自己過來。”
他捏了捏粉臉。“寶寶的骨氣呢？”
“被你吃了，壞蛋。”她氣的張嘴咬了男人手臂一口。
他享受小妞的親吻，樂意極了。
“沒意思，每次咬，你都不生氣。”相反，還高興得很。
她本來是想懲罰他的，倒成了獎勵。
霍擎宇笑著點了點小巧的秀鼻。“誰叫小妞心疼我，咬的溫柔。”
淩詩咂咂嘴，她又不可能下狠嘴，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臭男人。
他把玩著小手，沒忘記她剛才說的話。“在路上，遇到了誰？”
“宋然。”
霍擎宇眸色一沈。“他騷擾你？以後坐我安排的車，不要開車。”
“可是，我覺得應該沒事。”
他將她換了一個坐姿，面對自己。“寶寶知道顔顔被綁架過嗎？”
淩詩驚愕。“什麼時候？”她竟不知道。
霍擎宇說出霍顔之前經歷的事，淩詩這才知道為什麼那段時間顔顔也沒有聯系自己，就是怕她擔心才沒有告訴。
“有時候危險就在身邊，小妞，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淩詩想到他的兩次意外，知道這個男人是為自己著想，心頭一軟。“那好嘛，聽你的。”
“這才乖。”他獎勵一個吻。
吻的淩詩暈頭轉向，久久才回神。
她軟軟的趴在男人的肩膀，想起下午的簽約儀式問道：“下午是和誰簽約？做什麼的？”
霍擎宇賣了一個關子，沒有直說。
下午，淩詩跟著霍氏集團的律師團和相關工作人員來到簽約地點。
看著淩氏集團四個大字，淩詩驚訝的看向一旁的男人。“怎麼是到這裏？”
“地點沒錯。”霍擎宇牽起她的手，柔聲道：“沒事，不要緊張。”
淩詩再看不出來有端倪，就太笨。“霍總，你做了什麼？”
霍擎宇面帶微笑。“上去就知道。”
“我覺得我還是不上去。”要是見到他，淩詩擔心把事情搞砸。
他不顧眾人的目光，俯身靠近她的耳畔。“聽話，小妞，先上去。”
淩詩捏了捏男人的手，小聲斥道：“註意行為，我上去就是了。”
於是，淩詩跟著他們到達淩氏集團頂層，直到看到淩氏集團的眾多高層，甚至自己父親時，才知道今天的簽約是收購淩氏集團。
她突然懂了，他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裏。
淩拓看到自己女兒和霍氏集團的人一同出現在這裏時整個人都懵了，更讓他懵的是眼前這個和女兒關系親密的男人是上次出現在女兒家裏的那個人，他一眼就認出。
“怎麼是你？”
“淩總，這是我們霍氏集團的現任執掌人霍總。”程霄積極介紹。
他，是霍擎宇。
淩拓一口氣血上湧，差點癱坐在椅子上。
“淩總，很高興又見面。”他嘴角緩緩拉開一抹淡笑。
明明是笑，淩拓卻感到渾身發麻，就連話也結巴了。“你，你就是霍擎宇？”
“淩總，這位就是霍總。”身邊的秘書緊張的提醒。
“坦白講，收購淩氏集團對我沒有用處。”
他這句話可把淩氏集團一眾高層嚇的不行，擔心霍氏集團臨時反悔，那他們淩氏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破產清算。
“霍總，我們·······”
淩拓雙手捏緊，鼻翼抖動，一字一頓道：“霍總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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